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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卸甲归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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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家妹,单名一个霓字,从小被我宠坏了,顽劣不堪,还请孟兄弟不要见怪。”
  
  “不会不会,张姑娘冰雪聪明,伶俐活泼,正如霓虹般美丽无边。孟某得见佳人,惊为天人,唐突了姑娘,还请张大哥海涵。”
  
  “冬姐姐,我从来不知道远哥哥这么会说话。”小七便吃边嘟囔道。
  
  张霓则被孟远夸得红了脸,羞答答地低着头,只偶尔抬头瞄一眼。
  
  “孟兄弟此话真是太抬举她了。”张拓奕虽然话语谦虚,面上却自豪得很,他妹妹虽然有诸多毛病,但是优点也突出。年少美丽似花,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看在普通人眼中,捧成仙女都不为过。
  
  朱孝宁往张霓碗里加了些菜,浅笑:“你们二人话说了一箩筐,是不打算用膳了吗?”
  
  “忍冬这是嫌我们啰嗦了,哈哈。”孟远大喇喇坐下,给朱孝宁倒了酒,“忍冬,喝酒。”
  
  “她不能喝酒。”张拓奕伸长手臂,取过杯盏,替她挡住。
  
  “哦,我忘了。”孟远扶额,抹了把脸,“她喝了酒,那个样子……”
  
  “阿远。”朱孝宁不满地抗议。
  
  张拓奕瞅着朱孝宁,意味深长地笑了。
  
  “张大哥,既然忍冬不能喝,就我们二人喝吧?”孟远热络地给他倒了一大碗,忽见张霓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酒罐子,抬了抬胳膊,“张姑娘想喝?”
  
  “我不要。”张霓下意识摇头,可是闻着那浓烈的酒香,顿觉不喝都要醉了。暖风熏得人舒畅,酒香却是熏得她越发迷糊了。
  
  “霓儿没喝过吧,趁着在外边,可以尝尝。”朱孝宁见她虽是拒绝了,却跃跃欲试,取了小酒盏来给她倒了八分。
  
  张霓侧过头征求张拓奕的意见,可他喝了两大碗酒,神识已不甚清晰,居然将自己的大碗递给了她:“霓儿,喝罢,孝宁让你尝尝,你就尝尝。”
  
  “张姑娘,这是存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味道醇美,尝尝。”孟远朝她举碗,“我们干。”
  
  “谁要跟你干。”张霓撇撇嘴,端起对比鲜明的“小”酒盏抿了一口,“有点甜?不是辣的吗?”
  
  “这是女儿红,不是烧酒,自然不辣。”孟远哈哈大笑,仰着头一饮而尽。
  
  张霓听他笑声震耳,觉得自己确实是糗得很,埋头饮酒掩饰自己的尴尬,一口酒是尝个鲜,一杯酒下肚,她却是要醉了。
  
  “霓儿,脸红成这样,别是要醉了。”朱孝宁夹了菜给她,“吃一点,不然待会儿难受得很。”
  
  “宁姐姐……”张霓脸蛋通红,晃了晃脑袋,倏地却闭着眼流下泪来,“宁姐姐,我好难受。我不喜欢卓哥哥,我也不要喜欢孝旻哥哥,他们都……”
  
  “霓儿。”朱孝宁瞧她身形不稳,几乎要从位子上摔下来,只怕是要“酒后吐真言”了,姑娘家的秘密可不能让人听了去,“小七,帮我一起扶她去客房。”
  
  “好。”小七放下筷子,就吃力地扶了她另一只胳膊。
  
  “霓儿,我们回屋说。嗯?”
  
  “宁姐姐,我就要在这儿说。”张霓甩开了她们,“宁姐姐,我不喜欢南京,我也不喜欢皇宫,所以我不要喜欢孝旻哥哥。他是个花心大萝卜,我不要喜欢他!”
  
  “好,好,不喜欢,我们先回屋。”朱孝宁生怕她大吵大闹,引来旁人,这儿隔音可不大好,而且难免有隔墙之耳。
  
  孟远看出她的顾忌,上前一步:“我来吧。”
  
  “嗯?”朱孝宁未反应过来,孟远已经抱起了她,往楼下走去。
  
  “诶,你,你个登徒子,别碰我妹妹!”张拓奕忽而发现桌边的人都没了,急急起身,冲下来。
  
                      


☆、73所欲

  “张拓奕;你别捣乱。”朱孝宁在楼道口上就堵住了他,孟远本就在下楼梯,若是他去掺和一下,指不定张霓和孟远都会滚下去,还要引人围观。
  
  孟远的速度倒是很快,朱孝宁话音刚落;他就已经下去出了后门。
  
  “咦,霓儿呢?”张拓奕环顾一圈;眯着眼。
  
  “她睡了,你随我去客房。”朱孝宁揪了他的袍子;扯着他往下走。
  
  幸而天色已晚,酒楼中虽有人却也不太多,喝醉了发酒疯的也有一个。朱孝宁捂着脸便躲过去了;无人发现这边的异状。
  
  “孝宁,天上有月亮!”张拓奕突然指天大吼,半个身子倚在朱孝宁身上。
  
  “是,有月亮。”朱孝宁扶额,“小六,唤个人来背他,我可扶不动了。”
  
  “好。”
  
  “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扶。”张拓奕甩甩手,嘟囔着,却一把擒住朱孝宁的腰,将她抱到离地一尺处。
  
  朱孝宁脚不能着地,吓得尖叫一声:“张拓奕,放我下去,你喝醉了!”
  
  “我没醉。”张拓奕舌头打架,声音含混,却听话地放下了她,只是一直拿手摩擦她的脸颊,“孝宁,我好高兴啊。”
  
  “你高兴什么?”朱孝宁拧他胳膊,推他进屋。
  
  “我高兴,我就是高兴……”
  
  “嘭――”
  
  “啊!”
  
  张拓奕话音未落,被门槛绊倒在地,连带着跟在身后的朱孝宁也重重地扑在了他背上。
  
  “冬姐姐,人来了。”小六好不容易找了人来,结果就看到这一幕,“冬姐姐,要我扶你吗?”
  
  “不必了,把他给我弄床上去,端些醒酒汤来。”
  
  “好。”小六指挥着两个人使尽全力才将张拓奕挪到床上,气喘吁吁地出去了。
  
  “还说我发酒疯,你喝了酒也没多好看。”朱孝宁戳了戳他的脸颊,还挺结实。
  
  “孝宁,我要看月亮。”张拓奕微睁着眼睛,咧嘴一笑。
  
  恰好小六端了醒酒汤来,朱孝宁递给了他:“酒醒了就让你去看。”
  
  张拓奕猛一下坐直身子,咕咚咕咚就将醒酒汤喝了个干净。
  
  “醒了?”朱孝宁在他面前挥挥手,这眯着眼只管傻笑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越喝越醉了吧?
  
  张拓奕仍是傻笑,瞅着小六出去还带上了门,哈哈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朱孝宁压倒在床上:“孝宁……”
  
  “你,你……”朱孝宁怔忪片刻,“你怎的了?”
  
  “我想你。”张拓奕埋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不就在你面前?”
  
  “可是我们许久未独处过了,以前你总是带着两个碍事的婢女,这回路上又有霓儿,我想与你说句亲近的话都不成。”张拓奕委委屈屈地埋怨。
  
  “那可是你妹妹,你竟嫌弃她?”朱孝宁哭笑不得。
  
  “嗯,这事上嫌弃她好多回了。”张拓奕毫不犹豫地承认,沉吟半晌,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嘴角。
  
  这被人压在床上,跟俎上的鱼肉似的,而且张拓奕仗着自己醉了对她动手动脚的,只怕他忍不住今晚就办了她。朱孝宁尴尬一笑:“张拓奕,我们出去看月亮。”
  
  “为什么要看月亮?”张拓奕反问,满面疑惑。
  
  “不是你要看月亮的吗?”朱孝宁白他一眼。
  
  “月亮就在面前,我为什么要去外头看。”张拓奕的指腹从额头向下,经过脸颊,最后两个指头握住了她的下巴。手心温暖,语气温柔,这神情与平时判若两人。
  
  “张拓奕,你今儿又了缘附体了?”
  
  “孝宁……”张拓奕不满地抗议,刮她鼻头,“真是个傻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我说情话。”
  
  “我才不傻。”朱孝宁的脸皱成一团,抬起下颚咬了他一口。
  
  “是,是不傻。”张拓奕哈哈笑着,摸了摸下巴,“是小狗。”
  
  “你才是小狗。”
  
  “是,我是小狗,所以我要咬你。”张拓奕看她瞪大了眼,伸手遮上,咬住了她的下唇,还探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上颚。
  
  “你真学狗哇!”朱孝宁扒开他的手,正看进他戏谑却温柔得滴出水来的眼底,声音渐悄,“张拓奕,我回房了。”
  
  “孝宁,今夜陪我吧。”张拓奕箍住她的腰,开始耍赖。
  
  “不成,你还敢说别人!”
  
  “说什么?”
  
  “你才是登徒子,脑袋里尽想些什么!”
  
  “我想什么了?孝宁,只怕是你自己在想罢?”张拓奕挠着她腰间的痒痒肉,两个人就一个躲一个捉,摇得床直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儿。
  
  “咦,哥哥,冬姐姐和那大哥哥在里头做什么?为什么床会一直晃,吱呀吱呀响?”
  
  小六迅疾捂住了小七的嘴,拖了她走,生怕她影响到他们二人:“小七,他们在玩呢,我们去外面看看,该打烊了。”
  
  朱孝宁则愣了,小六他们要误会了!
  
  “孝宁,孝宁。”张拓奕今日就想留着她,生怕她逃了,紧紧地搂住她的腰,鸡啄米一般啄着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孝宁,我的孝宁。”
  
  “张拓奕,我要回房了。”朱孝宁知道硬的不行,便来软的,娇滴滴地撅着嘴恳求。
  
  “孝宁,我真是喜欢你,真想把你含到嘴里,捧到手上。”
  
  “你不怕我化了,不怕我摔了?”
  
  “不会,有我护着你呢。”
  
  “张拓奕,我要回房――”朱孝宁拖长了尾音。
  
  “为什么要回房?”
  
  “我……”朱孝宁倏地就愣住了,她为什么要回房?在这儿没人管着没人看着,天高皇帝远,随心所欲不是很好吗?
  
  “孝宁,我真想放纵一回。”张拓奕突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朱孝宁停顿片刻,轻易地翻了身,压住他,准确地寻找到了他的嘴唇,湿滑的舌与他紧紧纠缠。
  
  “孝宁,真香。”二人交缠着,他含混地在她口中吐着气,吐着不加遮掩的赞叹。
  
  “哪儿香?”
  
  “都香,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哼,油嘴滑舌。”朱孝宁放开他的唇,瞟他一眼。
  
  眸中水光潋滟,比勾引更诱/人,张拓奕怔了一瞬,立刻反压过来,修长的四肢缠住她,将她全面包围。他越发肆无忌惮,纠缠、轻咬、深吸,拖拽。动作渐渐加重,渐渐粗鲁,大手不自觉地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揉捏、捻弄。
  
  朱孝宁紧紧拥抱着他,贪婪地汲取他给的爱意,她也爱他。
  
  但是他,想要她。
  
  当他的笨拙地扯开她的衣襟时,朱孝宁只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没有拒绝。
  
  只见朱孝宁满面羞红,阖眸,几乎不敢看他。
  
  张拓奕轻轻地撩开了她的肚兜,埋头含住了那挺立的粉红一点,手指抚摩着滑腻雪白的肩头。
  
  就像是虫子,以闪电之势从这一头冲到了那一头,朱孝宁顿时全身瘫软,难以抑制地娇/吟。
  
  张拓奕舔了舔她的耳廓,她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紧锁舒展。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等了很久很久,就像等待女儿红酿成一般,而最终她也美丽娇俏地展现在了他身下。
  
  “张拓奕……”朱孝宁不知他为何停下,娇喘微微,发出抗议。
  
  张拓奕浅浅一笑,还带着些憨样,一点一点的舔咬着她的锁骨:“孝宁,我让你快/活好不好?”
  
  “我……”朱孝宁欲言又止,其实她是愿意的,可是皇宫即使不在近旁,也在她心中。以前那个无拘无束的忍冬已经渐渐消失,现在的她被礼教束缚得紧紧的。
  
  “孝宁,我们一起快活好不好?”
  
  他眼中充满希冀,充满期待,朱孝宁动摇了,心软了:“那你轻点。”
  
  “好。”张拓奕的手指挑了剩下的一半肚兜,将之弃于地下,她的娇躯与身下的翠色衣衫相映,白皙而可人。
  
  “有点冷。”
  
  阳春三月的夜晚,风吹入室,侵人心骨。
  
  张拓奕起身,关紧了门窗,脱去外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扯下了帐幔,独留二人相视而笑。
  
  朱孝宁笑了一会儿,却捂了眼,她看到了他的胸膛,饱满而结实,还有亮光,却忘了自己的上半身也是光的。
  
  “孝宁。”张拓奕上前掰开她的手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别害羞。”
  
  “喂!”朱孝宁瞪眼娇嗔,“我可是姑娘家。”
  
  “可你看完了再遮,是欲盖弥彰?”
  
  “张拓奕……”朱孝宁话未出口,已顿住,张拓奕带着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俏脸更红,胜于床单上的红色牡丹花。
  
  “孝宁,你感觉到了吗?它一直在为你跳动,一直在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动心是这种感觉。看到你笑时,我也开怀;看到你哭时,我也伤心;看到你好好的,我心里比谁都高兴。可是你太好,我只怕配不上你,幸而老天怜悯,你还是选择了我。”
  
  “张拓奕。”朱孝宁身上冷,顺势靠在了他怀中,“我也是一样的,只是我是个姑娘,终究要矜持些。”
  
  “嗯。”张拓奕低头,解掉了她裙子上的花结,水蓝色的绣裙便滑落开去,露出了洁白的亵/裤。
  
  扯开这一层,他们可就是真的赤/裸相见了。
  
                      


☆、74尝果


朱孝宁紧张得浑身僵硬,张拓奕也不敢过于急躁,体贴地爱抚着她,轻柔且细致。渐渐的,洁白的肌肤因为情/欲上涨,开始潮热,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发烫的身体衬得她的肤色白里透红,引人冲动。
张拓奕轻抚片刻,单手勾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孝宁,吻我。”
朱孝宁并没有迟疑,捧住了他的脸,一下两下,规律地啄着,只偶尔探进他口中逗/弄调/戏。
张拓奕勾着嘴角,手从颈部往下,在小腹处打了个圈,又往回走。
情难自禁,粗茧的摩擦使得朱孝宁无法抑制地颤栗起来,在他缓缓地进攻之下,浑身软绵,迷醉如羔羊,娇吟声似有还无。
张拓奕再次低头含住圆润耸立的雪峰,舌尖左右轻打着红梅,手指也不忘轻弹另一朵,两朵红梅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娇艳绽放。
侵略的唇继续向下,最终停留在凹陷点上。白皙的小腹因为紧张蹦地平平的,上方的圆丘却迅速曲线起伏如开锅的水。
那薄薄的布料下便是那神秘的境地了,张拓奕的手颤了一下,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张拓奕!”朱孝宁心头一惊,隔着亵裤按住了他的手。
“孝宁……”张拓奕自己下面早就涨得满满的,已经顶了出来,只是他听说前戏一定要做足,否则朱孝宁对他没好印象,他才这般缓慢细心。此刻,朱孝宁突然阻住了他,心头略烦闷,却把手抽了出来。
这举动爱怜的成分更多,朱孝宁瞧着他眼底失望,便动摇了:“张拓奕,我没准备好,你可以,可以慢点来。”
张拓奕闻言,速度更慢,缓缓扯下遮掩的布料,露出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亵裤除去,娇躯玲珑有致,在床单的映衬下更显雪嫩如瓷。
他已无法分心去看朱孝宁的表情变化,只是不自觉地探了手指,分开那美丽的密缝,露出些微粉嫩的肉,如花瓣一般。
朱孝宁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吟哦声随着他的讨好甚嚣尘上,简直羞人欲死,捂住了艳红的脸。
张拓奕的动作缓慢,一个指节伸了进去,太过紧致,怕弄痛她,一点点地钻着。进去一点,抽出来,来回几次,手上便带了银丝。
“孝宁,你情动了。”张拓奕坏笑着附到她耳边,呵着暧昧的热气。
“张拓奕,不要说!”朱孝宁拿开了手,羞愤不已。
张拓奕哈哈一声笑,握住她的手腕抵在自己腰间:“你帮我,好不好?”
“不好。”
“好。”张拓奕不管她答应不答应,自顾自引着她的手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白色的底裤。
朱孝宁不想替他解,可是也没收回手,只愣愣地盯着那个地方,鼓得那么大,好像比石榴还大。
张拓奕见她直勾勾地定在那里,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笑道:“还想再看吗?”
“我……”朱孝宁话未说出口,张拓奕已经带着她,扯掉了他的底裤,露出了结实的腿根,以及那让她几乎无脸见人的三角地带。那直挺挺的,跟棒槌似的,难道要捅进她身子里?
朱孝宁并不是多么纯洁的人,之前偷看过梁知县与人欢好,还在青楼里看过许多男人的身子,可是这样清晰细致地摆在她面前,还是头一遭。虽然张拓奕是她喜欢的人,但感觉终究还是有些类似。
男人的身子。
不过,朱孝宁对自己的身子却没多大研究,不知道男女结合是怎样的方式,好奇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忐忑的是,她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做。而且,她听说第一次会很痛。尽管她并不怕痛,只是人都说这种痛跟其余的痛不一样,跟将人撕裂了差不离。
而那棒槌,看着又红又烫,若在自己身子里搅来搅去,真的会快活?
“孝宁,你在想什么?”张拓奕见她微张着嘴,眉头略蹙,似是很惊讶很疑惑,还有点害怕。
“张拓奕,听说第一次都很痛的。”朱孝宁声似蚊蚋,面色赧红如赤丹。
“我会轻一点,很轻很轻。”张拓奕的手虚浮着,抚过耸起的柔软。
“那你晓得下边该怎么做吗?”朱孝宁问完话,再次捂了脸。她怎么可以问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张拓奕轻轻地笑了,可是怔了片刻,便成了尴尬的笑:“我试试。”
“什么叫试试?”朱孝宁放开手,瞪他。
“因为我只听他人说过,未有践行机会。”张拓奕对于她的“投入”分外高兴,总算不是他一个人胡乱摸索了。
朱孝宁哼哼两声,歪过头,并紧了腿,不理他了。看似骄傲,实则心里的鼓已擂成了雨点。
“孝宁,你张开一些,我瞅瞅从哪儿进去。”张拓奕恳求道。
“你自己看。”
“孝宁,你给些反应。”初时的温情脉脉渐消,没想到最后两个人酿成了这种局面,张拓奕哭笑不得。
“嗯——”朱孝宁闷哼一声,原来张拓奕一边说话,一边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寻到了那温软湿热的地方。异物入侵,她下意识想要将他赶出去,可她并得久了,腿酸,他很轻易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开始进出。
“是这儿吧?”
“我怎么晓得。”朱孝宁心想她大概要等到痛起来才知道那缔合的到底是何处了。
“孝宁,那我换个方式?”张拓奕似是征求她的意见,却已抽出了手指,抬起下身,直接提枪上阵了。
“你,你那么大,不要……”朱孝宁结结巴巴地想拒绝,张拓奕埋头含住了她今天分外聒噪的嘴唇。
他就覆在她身上,挺身,可是只进入了一点点就被阻住了。似乎就是这种感觉,他听别人说过,处子就是这样的。他若再进去,孝宁可就要痛了。
那物比手指可粗多了,朱孝宁被顶得很难受,眼角落下泪来。
“孝宁……”张拓奕看她哭,顿时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孝宁,孝宁,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也难受得很,一点也不快活。”
“既如此,那我们为何还要做那档子事?”朱孝宁哽咽,爱抚亲吻时是极好的,可再进一步,比遭人刺杀还紧张难耐。
“但是他人都说若男女结合了,那感觉是极致的舒畅。我们正在去往快活的路上,你,你别哭好不好?”
“不要了不要了……”朱孝宁推着他胯部,不再让他进去。

“可是我们迟早都得……”
“那就以后再说,我们这样算怎么回事嘛?”
“可是你应了的。”朱孝宁委屈,张拓奕更冤枉。
“我现在不应了,不应了,你出去……”朱孝宁更加大力地推搡他。
“那我们再亲亲好不好,若待会儿,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试试。”张拓奕今夜是下了决心的,若是不成,以后朱孝宁有了今日这印象,哪里还肯让他再爬她的床,那可就真真是人生惨剧了。
“不要不要。”朱孝宁的声音里已带了明显的嫌弃,嘟着嘴。
这一声一声,虽是拒绝,可又有些犹疑,小手挠着他腰间。他本就不怕痒,可是再折腾下去,那处撑不住,万一失了雄风,朱孝宁更看不起他。
张拓奕踌躇片刻,喉结咕噜噜滚动了一下,捧着她委委屈屈的小脸,啄吻密密麻麻地下去,铺天盖地:“孝宁,我们一定会快活的。”
朱孝宁愣神的瞬间,他的大掌在如缎般的肌肤上迅速游移,从雪峰处向下,扫过平原,热吻也经过锁骨,上了高峰,过了顶端,下至小沟,粉色的痕迹就像花瓣撒了一路,美丽又淫靡。
他的呼吸比先前更粗,动作也渐渐加快,疯狂起来,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咬她,咬得朱孝宁都喘不过气来,神识不清。
“孝宁,我来了。”张拓奕话毕,堵了她的嘴,使出了三分劲儿,头进去了一大半。
“唔,唔,张拓奕,不要……”朱孝宁在他口中含混地反抗,终于借力将他的头推开,“不舒服,不能再进去了。”她适才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也终于凝成一团回来了,她竟差点着了张拓奕的道。
“孝宁,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们会很快活的。”张拓奕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如火烧。
“不好不好,我不要这种快活。”朱孝宁力气更大,彻底闹了别扭。
“孝宁……”张拓奕叫她一声,被她推了出来,突然身子猛得僵直,某处一泄如注。
朱孝宁大腿根处一阵热,抬了头望去,那棒槌已经成了刚做出来的糯年糕了,软趴趴的没了形。
她听说过,有些男人是不能持久的,愣了。
张拓奕也愣了。
“你完事了?”朱孝宁神情懵懵的,尽管是她推他出来的,可是才这么会儿。





☆、75撸啊

  张拓奕怔了半晌;嘴巴嘟哝了一声什么,朱孝宁没听清。
  
  “张拓奕,这,我们就算了吧。”朱孝宁这会儿神识清醒,面烫如火,伸长了手臂去勾地上的衣裳。
  
  “孝宁。”张拓奕突然扑上来;巴巴地抱了她的胳膊。
  
  “怎的?”朱孝宁侧头,神情诧异。
  
  “孝宁;我方才也,也没准备好。我们……”
  
  “我不要了。”朱孝宁下意识出口;对适才那难受的挤压还心有余悸。
  
  “我们再试试嘛。”张拓奕也不知道这事儿竟如此艰难,以前听他人说道的时候明明很简单的。说是先将女方安抚好了,放松了;找着地儿了,冲进去就好了。虽然女子第一次会疼,但是没多久就能尝出滋味来。可方才朱孝宁那痛苦的样儿,看得他都心惊,他自己也不好受。尽管他忍不住泄了,只现在他还一直想进去,进到她的身子里去。
  
  然而,朱孝宁这神情,显是不信任他了,而且带着微微的抗拒。若是留了今日这印象,他以后可如何面对她?她会不会认为他是个不行的男人?
  
  不能人道,她再喜欢他,也会有微词吧。
  
  朱孝宁瞅着他面色忐忑,眼底有着跟平日里迥异的害怕:“我没嫌弃你。”
  
  张拓奕闻言,一遮眼睛,都说这话了,不是欲盖弥彰么。
  
  朱孝宁也觉察出自己的话另有歧义来,胡乱披了外袍,遮住胸前春光,扯了锦被来挡住下边,软软地抱了一下他的胳膊:“我真的没别的想法。”话刚出口,她便觉更不对劲。
  
  张拓奕垮了脸,男子尊严彻底被打击了,往后一倒,瘫在床上:孝宁嫌弃他了,他在她面前丢脸了,还是那方面的事。
  
  朱孝宁沉默一瞬,扑上前咬了咬他的唇:“张拓奕,你别多想。”
  
  这是安慰,却更伤张拓奕的心,他闭了眼,心一横,再不看她。
  
  这一句句,都没说到点子上,朱孝宁也烦恼之极。她确实没嫌弃他,可是张拓奕方才一战,出师不利,她又不可能再让他深入。这可如何解释?
  
  “孝宁,你回吧,我睡了。”
  
  两人良久未言,拗的姿势又不舒服,张拓奕的胳膊酸了,终于出声道。说罢,扯了一角锦被蒙了头。他该怎么办。二人的事还没定呢,就出了这事。孝宁要嫌弃死他了,不要他了。
  
  “我……”朱孝宁犹豫半晌,扯了他蒙头的被,撑开他的眼皮,“我今夜留下陪你。”
  
  张拓奕眼睛一亮,盯着她的脸,却还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你不能碰我,不能再碰我了,只能安安分分睡觉。”朱孝宁自觉已作出极大的让步和牺牲,可是张拓奕眼神一黯,她又觉自己做得还不够,咬着唇补了一句,“可以亲,可以抱,但是万不能再做那事了。”
  
  不做那事……张拓奕其实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朱孝宁这般说了,他也只好应了。
  
  朱孝宁瞧他情绪好了些,铺好锦被,躺在他身侧。她知晓这种事情对男子的打击,缓缓地抱了他的腰。然而张拓奕并未穿衣,身上皆是光着的,尽管她已套了衣裳,还是能感觉出他肌肤上的纹理来,特别是胸前肌肉,坚硬如磐石,可是若按一根手指上去,还能按出个浅浅的旋儿来。
  
  “孝宁,你再勾、引我,我忍不住的。”张拓奕温香软玉抱在怀,朱孝宁只顾自己玩,又不许他碰,可他下方隐隐有抬头之势,他生怕自己熬不住,待会儿还得在她面前丢脸,只得出声阻止。
  
  朱孝宁却玩上了瘾,纤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偶尔碰到胸前微微一点凸起,惹得他嘶嘶几声,咯咯直笑。最后,她胆子大了,就轻轻地扯。想起适才他也这般捻弄,软软的,久了就会变大些,不过终究也只红豆般大,似乎还比不上她的。此刻换她来,分外有趣,停不了手了。
  
  “孝宁,再玩下去,你这州官可就得帮我这百姓把火给灭了。”张拓奕从牙缝中憋出句话来。
  
  朱孝宁微一抬头,见他眼底风起云涌,面色潮红,下意识往下边看去,锦被被顶起了一角:“怎的又行了?”
  
  “我本来就是行的,只是,只是点将时出了点小差错,只得鸣金收兵。”张拓奕话音渐悄,略心虚。
  
  这话说得隐晦,可是指向明确,而且形象生动,说得朱孝宁俏脸如火,及时收了手,侧头瞧见外边的玉漏:“我们睡吧,都戌时了。”
  
  “孝宁……孝宁……”张拓奕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唤着她,一声接一声,直到她再次睁了眼,“我难受。”
  
  “哪里难受?”朱孝宁仰头。
  
  “这儿。”张拓奕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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