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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秘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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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不用夏目招呼,孟巽就先了一步跨入屋中。
万世的房间与他二人房间的格局摆设大同小异,但由于万世没带多少行礼物件,整个房间显得特别的整洁,就像没人住过一般。
孟巽在门口转着头,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到桌面的一物上。
“巽哥,那是老板的么?”后进来的夏目,明显也看到了桌上的东西,不太确定地发着问。那是一个黑色的木盒,大约一尺来长,半尺多宽,做工看起来有些粗糙。
不用多看,此物肯定不可能是万世的。
孟巽会这么肯定,其实也是因为他看过万世杂货库的东西,才会得出这结论。
虽说那些东西看起来其貌不扬,不过件件拿出来都是些精致名贵之物,而且不论哪个国家的都有。像这样的粗糙货,自然不可能经得过万世的审美而特意留下。而且这东西……不好看都是次要的,关键是如此突兀的放着,怎么看怎么的不祥。
夏目虽说提了问,不过并没等着孟巽回答的意思。她好奇的朝着木盒走近,右手同时伸了过去,似乎是想把木盒打开察看。
“小目,等等。”在她的手摸到盒面时,孟巽及时的叫住了夏目。
“怎么了?巽哥。”夏目茫然的转头看向孟巽,只他眉宇间有些没由来的紧张,不由再多问了一句:“巽哥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孟巽当然不可能先知先觉的知道,不过他却隐隐的认为此物不能随便打开。
“咱们老板现在可能成了凶手的眼中钉,这玩意一看就挺诡异的,还是别随便拿手碰的好。”孟巽简单地解释了,末了又吩咐着夏目站门边等着,自己一脸凝重地跨出房间。
夏目在门口死盯着木盒等了一会儿,就在她等得不耐之际,孟巽不知在哪儿找了根木棍回来了。
那木棍应该是附近折下的去了叶的树枝。
“这玩意摆这里奇怪得很,还是隔远些打开看看再说。”孟巽一边解释一边拿木棍去挑木盒,倒是没费什么劲就把盖子给弄开了。
由于孟巽用力过大,盖子打开的同时,木盒翻倒在地,从其中掉出一物。
“蛇——”夏目眼尖,一眼就看清掉地上的黑色条状物是什么,不由惊呼了一声。
孟巽离得比夏目近,当然也是看清楚的,不过他比夏目沉稳,心间只是突了一下,并没发声,直接举了木棍朝着蛇的七寸敲去。
他是习武之人,这一敲力道注度刚好,只见那条黑蛇翻卷了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死了?”夏目边问边靠近孟巽,目光却没离开蛇的身上。
“没有,只是打晕了。”孟巽拿着木棍扒拉了软而无力的蛇身,蹙着眉头说道:“这是乌梢蛇,没毒的。”而且瞧这个头,此蛇还没成年。
夏目一个白眼丢过去,责备道:“现在不是说有毒无毒的事,这条蛇怎么会跑老板屋里的?若老板先回来,一定会被吓得不轻。”而且刚刚她还差点拿手去打开盒盖,倒不是说她怕害,而是冷不丁的出现一条蛇在面前,料胆再大的人也会在心间打突。
黑木盒,乌梢蛇……这算不算个警告?
孟巽将蛇挑到木棍,举到面前沉吟了半晌,说道:“小目,咱们还是先回大堂吧,万一老板出了什么事,咱们可是连赔罪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至今为止,他们唯一知道的只有,万世不是永享国人。
他这么一提醒,夏目面色一变,连话都没说一句,丢下孟巽转身就跑掉。
它……要怎么处理?这玩意还是别让万世瞧见的好,弄不好她还神经粗糙的吵着要吃蛇肉火锅也说不定。
就他这恶俗的老板,或许还真就会发生这样荒谬的事。
孟巽正打算挑着晕迷的蛇离开,瞥到木盒,想了想,回身去捡了起来。既然此事不能让万世知道,那此物也不能出现在她眼前,不然他家聪明的老板,定会乐此不疲的追问到底。
捡起木盒时才发现,盒内还有一物。
是一封信,上面没写署名,也没写给谁看,总之是折得好好的放在盒底。白色的纸与黑色的木盒相映着,显得非常的刺目。
这蛇若是叫警告,那此信算不算是恐吓?
孟巽边想边拿出信来,展开一读,眉头便锁紧了。
果然是一封恐吓信,虽然字数不多,不过短短一句再配上一条蛇,便就能有威力了。原文是这样的:“此事与你无关休再插手下回送来的便不是蛇了”
中间没有断句,可见留信的人的水平并不太高,加上字写得如狗刨,孟巽费了许多劲才认清。
一开始孟巽是不打算让万世知道她被警告的事,不过当看这信后他就有了不同的想法。弄不好此信便是突破口,不拿给他家老板的话,到时被说漏嘴了,说不定会被责备得很惨。
就算万世不分场合的要吃蛇肉,也总比他现在来个知情不报的好。
这么一想,孟巽拎着蛇拿着木盒与信,再扫了屋里一眼才离开甲字号。
路过东厢时,他无意识的瞥去一眼,目光落到东厢甲字号的墙角,一处暗红色引起他的注意。
那是……血?这里怎么会有血的?
孟巽抱着东西走过去,仔细一看,发现沿着墙根有些呈暗红色的血迹。这无疑是血,却不知是谁的血,又是何时流下的。他现在唯一能判断的只有,此血迹不可能是才滴下的,而且看血迹的走向,应该是从高处滑下,没被清理干净的。
这事一会必须得告诉他家老板,回头还要让她亲自过来瞧瞧,弄不好真就让她把凶手给揪出来了也说不定。
。。。。
124 杨夫人之死
此时话分两头说。先说夏目一想到万世身处于危险之中,便先孟巽一步跑了。
她一进大堂,看到万世正悠哉游哉地喝着饭后茶,眉心顿时纠得紧紧的。看她家老板这悠闲的模样,敢情她都没觉得自己正处于危险。
夏目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老板,”她走到万世身边,伏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说道:“咱们出庄去瞧瞧有没有渡湖的东西吧。”
万世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了几下眼,问道:“干嘛要渡湖?”她不像夏目那般有意压低了声音,这么一嗓子,她又成了焦点。
一直与万世不对盘的官夫人斜了一眼过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哟,万老板想离开啦?可惜庄里的船不知被谁给弄没了,不然就拿庄里的船送万老板回岸上了。”
要比谁的嘴损,万世一直是不甘落后的,听了官夫人这一席不冷不热的话,她立即扬起一个甜腻的笑容,说道:“呵呵,不劳官夫人费心,我还没打算在这个时候离开。”此话一落,她便感觉到衣袖被狠拉了一下。
没等万世回过神想透夏目的意思,便听她又压着声音说道:“老板,你跟我来。”说着夏目一把拖起万世,朝着大堂的正门拉去。
要比力气,万世自然不是夏目的对手,虽说夏目没刻意解释,但万世相信她一定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发疯。
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孟巽的人呢?她还要守着那群人,不许他们乱跑……唉,算了。几个念头闪过脑间时,她已经被夏目拉着出了大堂的正门。
站在甬道上,夏目便不再拖着万世,但仍然压着声音说道:“老板,庄里的命案,是有委托么?”言下之意是在问万世,这是不是必须做的生意?
万世一愣,答道:“不是,咱们万事屋不是停着业的么?”她停了下再问道:“夏目是发现了……莫非是有人想对我不利?”看着夏目一脸凝重的模样,说了一半立马改了口。
还算好,她总算是意识到了。夏目在心里暗念了一句,抿抿唇说道:“老板,这事咱们别管了,反正又不是店里的生意。”这话,其实她说得还是有些艰难,毕竟两条人命不是闹着玩的,但相比之下,夏目认为,万世的安全更加的重要。
自私的话从夏目口里说出,万世不悦地皱了下眉头,她明白她担心自己的安危,这才没立即责备夏目。
万世沉默了一阵,说道:“现在说不管,只怕也是不行了。这样吧,咱们商量一下,怎么避开危险。”说着提了几个方案叫她选,末了诧异只有夏目一人,便问道:“咦?怎么没见巽的人呢?”她也算是后知后觉,居然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少了一人。不知应该说是万世太迷糊,还是应该说孟巽的存在感太差。
此时的孟巽,正一手拿黑木盒,一手捏着黑蛇,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边暗道了句,哎呀,是不是感冒了,边离开东厢,出了月宁院。
孟巽在房里便耽搁了一会儿,后来又在东厢的院里再停了片刻,前后算下来,他比夏目就足足慢了一盏茶有余的时间。
在路过大花园时,他余光瞄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孟巽立马警惕地追了过去,只见远处一只黑猫冲着他“喵喵”地叫了两声。
有猫……还好没让小目看到。他用力冲黑猫眨了眨眼,暗嘲了句自己多心,加快步子朝甬道而去。
进了大堂内,该在的人都在,唯独没看到万世与夏目。他的脚步极轻,人都这么进来了,居然还没打扰到众人。
不过室内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在官夫人身上,而官夫人正在侃侃而谈。
“……其实这最可疑的,只怕是他们三个。不是有话叫,做贼的喊抓贼么?他们就住在西厢,说不定就是他们动的手也有……”
前面的话,孟巽是没听明白,这后面的话,不用谁解释他立刻知道,官夫人说的正是他们三人。
“官夫人,说话可得讲个证据。”孟巽站在大堂的后门,打断了官夫人的后话,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了过来,又都不约而同的盯着他手中之物,他便又说道:“这是在我家老板的房里发现的,这里还有一封信,其内容各位可以看看。”说着他把黑木盒打开,将盒底躺着的那封信露了出来。
叶侍坐的地方离后门最近,便二话没说的过去将信展开,大声地读给众人听了。
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话,任谁听了都能立马了然。
其余人听了都没说什么,只有官夫人冷哼了一声,说道:“谁知道这信是不是你自己写的。”
孟巽眉角一挑,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他鲜少与女人争辩什么,当官夫人不依不饶地说着那些时,他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平淡地说了一句很具有威胁意义的话:“若真是我们杀了人,只怕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杀气十足的翩翩公子,一句平淡的话语便让官夫人乖乖的闭了嘴。准确的说是叫,让在座的各位都抽了口凉气。
见最挑事的人都闭了嘴,孟巽才收起一身杀气,极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我家老板和小目上哪儿了?”他问得虽客气,不过话语中带着一丝紧张,好像怕谁把她俩生吞活剥了一般。
先兵后礼,哪里还有人敢轻易的搭话。于是孟巽问完就冷了场。
鸳鸯可谓是救场队长,她看没人敢理孟巽,便撇撇嘴,指了指正门,答道:“万老板和夏姑娘出去了。”才一说完,就看到夏目走在前而万世跟在后的出现在正门。
孟巽松了口气。
“巽,你手上拿的啥?”万世眼尖,一眼就瞅到孟巽手里抓着半死不活的黑蛇,心里一动,双眸一亮,立即兴奋地补了一句,问道:“这蛇是从我房间里搜出来的?有没有毒?”
孟巽听万世发问,问得话中有话,额角先紧了紧才答道:“不算是搜出来的,这蛇一开始就是装盒里摆桌上的,而且这是乌梢蛇,没毒。”说着指了指脚边放着的黑色木盒。
一条没毒的蛇,还专门拿一眼就能看出有问题的盒子装好放在桌上,明摆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而不是想真的要她的命,这倒是极巧的印证了凶手只是针对某些人在下手。
死的两个人,最初是在两年前认识的……万世脑里一转,终于想到为何对“两年”这个时间这么在意了。
官琦就是两年前死的。看来其中还有文章。
万世一转念,一句极具她特色的话,便缓缓地从嘴里飘了出来:“巽,回头把蛇拿去给张妈,做成蛇汤好压压惊。”这不正经的话,她是说得习惯了,孟巽夏目也听得习已为常,而其余的人都微微一愣,脸上不约而同地挂着诧异。
万世的大胆不是装出来的,任谁都能看出,她是真真的在打那条蛇的主意,只不过是适当的找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万老板,你不是要走么?”瞅着官夫人被孟巽给震住了,叶夫人倒是挺英勇的站了出来。她这么一问,便收到万世抛出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走了,我还得等那凶手狗急跳墙呢”没由来的自信,衬得万世格外的动人。
她这头话音一落,便见张妈从后门匆匆跑了进来。
“出……又出事了……”张妈缓了口气说道:“杨夫人她……”话还未完,便看万世脸色一变,拨开张妈冲出了门。紧跟着便是凌安。夏目孟巽慢了一步,但也追了过去。
杨夫人要是出事的话,那就是一尸两命的事,所以万世才会特别的紧张。
到了月光院,万世直奔了南厢,进了屋中就看杨夫人已经趴在了床间。伏着的地方有血,地面也有一些血,除此之外还有一只被摔破的碗,以及碗内的鸡汤溅洒在地上。
凌安先一步护了杨夫人躺下,伸手试了试鼻息,再听了听脉,冲着锁紧眉头的万世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救了。
看杨夫人的唇色发黑,难道是中毒?
这一地的汤还有碎片,应该是有人在杨夫人的食物中下的毒。是什么毒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下毒的人能算准了杨夫人不去用餐。
她只给一个人交待过……
没想到她没强拉着她去吃饭,反而是害了她的命。
万世沉默着从月光院的南厢出来,见张妈带着其余人正朝这边走来,她快步上去,抓住张**衣襟,问道:“为何杨夫人会中毒的?这些吃食不是都由你在准备么”
张妈被万世一抓一问,先是愣了愣再回过神来嚷道:“不是,不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杨夫人的饭菜是由王妈亲自送的”
王妈……怎么又是王妈?
万世一脸愠容,沉声对张妈说道:“那麻烦张妈把王妈请过来,我有些话要问她。”她说得客气,但气势却不容反驳,张妈也没问官夫人的意思,一边应着一边的跑掉。。。。
125 爆料
室内,圆桌处,对坐着两人。
年轻的女子,单手撑着头,妩媚的眸子似有似无的瞄着对面的人,表情显得慵散随意。而对面正坐的妇人却尽量的埋着头,好像害怕一抬头就会被谁看穿心事一般。
房门紧闭着,屋外的声音传不进来,而屋内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二人不知静坐了多久,直到妇人额角憋出细汗,年经的女子才不急不缓地说道:“王妈,照你这么说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咯?”
王妈伸手擦了擦额角的汗,顺便再抬睑瞄了女子一眼,只觉这五年前叫席嫣,而现在叫万世的女子,从头到脚都给着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庄子里从官博开始,接二连三的共死了三个人,前面两个就不说了,她是怎么都沾不上边,而才死的杨夫人,照着万世的分析,似乎还真就像她动的手一样。
那碗鸡汤是她炖的,炖好后也是她送的,如今人死了,她还真是跳进湖里也洗不清了。
“席……万老板,我真不知道。”王妈再擦了擦汗,稍稍地抬起头瞧了她一眼,便迅速地埋了头。
王妈虽比从前要圆滑了许多,而且在官琦的问题上也有隐瞒,但万世还是相信她说的实话,毕竟她与杨夫人之间并无利害冲突,从动机上来讲便就很直接的洗掉了她的嫌疑。
可万世还是想从她身上榨出些什么。
“王妈,你把去了厨房前后的事,再讲一遍吧。”所谓的再讲,已经是第五遍了。
如果一个人反复地讲着不想讲的话题,只怕最后想吐的绝对是讲话的那个人。王妈现在就想吐,不过又不敢吐。
她已经不用回忆,反复的讲述早就把所有的细节记得清楚,王妈苦着张脸,开始从见到张妈时说起……
听说要给杨夫人做些有营养的吃食,王妈便想到之前炖的鸡汤还有剩,便取了些热了热,然后再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热汤的中途,她因为要看着火,倒没随便离开,唯一离开的一次,只有去小解的那么几分钟。离后厨最近的茅厕是在往甬道走的一处,也就是说那个时候若有人来,不论她是进茅厕还是出茅厕,都一定能撞得上。
然而,她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就连可疑的鬼影也没有一只。
大约一刻钟左右,汤也热好了,菜也做好了,她便亲自装了食盒,送到了杨夫人的那里。她与杨夫人并没交情,加上杨夫人又聋又哑,送了吃食她便就离开。
这个过程里,她仍然没遇上可疑的人。
反复的讲述了五遍,每一遍的内容除了用词上稍有偏差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没什么差别。这内容,肯定不会有误,而且绝对是真实。
万世听完,脸上的表情基本未变,只是半眯着眼在心中暗暗的估计着。这期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难不成碗里的毒,是在王妈送完饭之后再被下的?
王妈一说完,室内便又陷入了沉默中。
她睡了?王妈才有这想法,便看万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似乎还伸了个懒腰。她打着哈欠,懒懒地说道:“好吧,就算杨夫人的死与你无关,但王妈还是有所隐瞒。”
隐瞒二字一出,王妈就差些跪下去叫冤了。她苦着脸说道:“万老板,我把一切都说了,真没隐瞒了。”
“不,我不是指杨夫人的事。”万世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她的笑容让王妈头皮狠紧了下,那句“是什么事”的话,紧紧的咬在舌尖,不敢冲出口来。
王**表现,万世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末了并没指出而是说道:“关于官琦的事,王妈,你应该知道得很多吧?”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妈终究还是跪了下来,她将额头贴着地面,喃喃地说道:“万老板,我什么都不知道,您就别逼我了。”
不弄清楚官琦的事,万世现在就像被猫爪心般的难受,加上这死的三人,有两人必定与官琦的死有关系,让她更是打定主意非得弄清。
埋着头的王妈并没看到,此时万世眸色中的冰冷。
“王妈,官博都死了,你还得为他守着秘密么?”万世说得平淡,话语中却带着锋芒。
王妈趴跪在地上沉默了许久,像在挣扎是在犹豫,片刻后才喃喃地说道:“官庄主说过他不是有意的。”此话让万世的眼睑轻抖并暗道了句,她果然是知情人。
两年前发生的事,在万世的威逼利诱下,王妈终于还是据实地讲了,顿时一开始摸不清的动机,便清晰的摆在了万世的面前。
果然如此……
万世暗念了一句,突兀地扯开话题,对着王妈说道:“现在带我去看看后厨吧。”
这话说得突然,王妈足足愣了五秒才回过神来。
她以为万世得知了官琦的死因,定会暴跳如雷,谁知道她却如此的平静,平静得让人看不出她的心事。
屋门关上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打开,门内的两人,一人平静一人阴霾的走了出来。
“老板。”一直守在屋外的夏目与孟巽,异口同声地喊了,然后得到万世一个微笑外加点头。
老板的心情不好。夏目孟巽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别看她在笑,但笑却未达眼底。
万世的心情当然只能不好,毕竟有些事,想的总归想的,一但从别人的嘴里知道了真相,还是挺让人心生郁积。
夏目见她家老板跟着王妈就要走出院子,追着上前问道:“老板现在去哪儿?”
“去看看后厨。”万世平淡地回答,抬眼便见官夫人坐在大院中,似乎是在等她出来。
这个女人死了相公,表现得相当的淡定,而这回死的是杨夫人,她却一反常态,显得挺忧郁的。
“万老板,你要去哪儿?”看着万世与王妈从西厢出来,官夫人站起来迎了过来问着。
万世对她没什么好感,此时正赶上她的心情也是浮躁着的,所以看到官夫人时,她就更加的没好脸色。她随意扫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去后厨看现场,你去么?”这只是挑衅的一句,却没想官夫人点了点头。
官夫人好说也是庄里唯一的主人,她既然想跟着去,万世倒还不好拒绝。她再瞄了官夫人一眼,毫不客气地丢下一句:“去了可别给我添乱。”
“嗯,知道。”
咝……她的头被挤了怎么的,居然这么听话了。万世斜了官夫人一眼,她脸上的忧伤居然真实得让她挑不出毛病。
一行五人,到了后厨,万世让其余四人等在门外,自己一人进了厨房里。
灶上还放着一锅微凉的鸡汤。
就是这汤要了杨夫人的命。万世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到某处时,口中不自觉地轻轻“咦”了一声。这法子,倒还只在故事里听过,没想到还真有人这么用了。
若是这样,王妈当然看不到可疑的人,因为那个人基本上不用出现在王妈面前。
不过……这人是谁?
万世若有所思地从后厨里走出来,正好撞上想进去的官夫人。
她不是说让他们在外面等着么……啧,才乖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听话了。她把官夫人当成了孩子般,在心里责备了一句。
“官夫人,怎么?”万世笑得有些假,而且假得很明显的问了一句。
“呃……不,没什么。”官夫人先否认了,再动了动嘴,好像有话想说又不能直说。
万世知道,她不喜欢官夫人的同时,官夫人也是不待见她的,像这么欲言又止的样子,倒还真是难得一见。
“官夫人,你有话直说好了。”
都这节骨眼上了,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
“我是有话想说……万老板,一会儿能到你房里坐坐么?”
哈?
万世挑了挑眉,差些问她干嘛要去坐坐。好在她将那话忍下,但仍然很疑惑地说了另外一句:“官夫人,你很反常。”
官夫人的嘴角抖了抖,看那口型应该看是想反驳的,不过最终她还是憋了下来。
“万老板,我一会儿过来找你。”她丢下此话便匆匆的走了,看得万世无限的诧异。
敢情她的头还被挤得不轻。
从后厨回来没多久,官夫人还真就来了。
她来的时候,夏目正也在万世屋里。
“目目,去找巽玩去。”一句等同于“去找狗狗玩去”的话,把夏目支走,留下万世和官夫人大眼对着小眼。
“官夫人,你有话就说吧,这里已经没外人了。”万世半撑着头从在桌边,一条腿还很不淑女的搭在凳上,末了小脚来回的晃着,一副痞样。
万世的形象,在官夫人心目中本来就没什么优势,她这造型一摆出来,官夫人便先皱了下眉。不过此时不是来讨论万世的,所以她并没把话题往万世身上引。
“其实怡儿……就是杨夫人,是我的表妹。”
咦?一上来就爆料?
万世轻抬了下眉角,放下搭在凳上的腿,认真地瞧着官夫人,等她继续往下讲。。。。
126 私下的协议
杨夫人的名字叫曾怡,是官夫人的远房表妹。由于这远房远得并不亲近,二人在嫁人前并没什么过多的来往,不过曾怡单方面的一直想与官夫人交好,虽说结果不怎么成功。
那时官夫人自认为嫁了个好夫家,对曾怡的示好就来了个视而不见。
然而,官博的家况,并非外表那般光鲜。
虽说官博有官琦这么个有钱的亲戚,但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太好,加上官琦从不给官博一丝帮助,所以那个亲戚等同于没有。官夫人心中虽怨,也只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算日子过得清苦,她仍旧咬紧牙根硬挺着。
生活条件反差太大,使得官夫人与娘家人渐渐的便没什么来往了。
三年前的某一天,官夫人意外的遇上了曾怡,那个时候,曾怡已经嫁人,日子过得也挺舒适的。
曾怡并没有觉得官夫人之前的冷淡有什么,还是热情的拉着官夫人聊这聊那,而且无意的透露她的相公是名商人,不过具体是做什么生意的,曾怡自己也不清楚。
穷则生变,官夫人看曾怡还是这般热情,便有意地说着自己的状况,还硬让曾怡做个中间人,介绍杨耀与官博认识。
曾怡当时有些为难,不过也还是顺当的答应了,再聊了一会儿别过之后,便就没了下文。
官夫人以为曾怡说了大话,心里不免有些怨念,谁知第二年的春天,曾怡便来了封信。信的内容就是邀请她夫妇二人去府上作客。
官夫人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便给官博先讲了自己的想法。官博也一直想找发财的机会,听了她的话,自然是瞌睡遇枕头,一拍既合。
当时到杨家做客的还有叶侍夫妇。
三个大男人,或许是各带心机,或许是随意聊天,总之官博的家底基本上被杨耀叶侍二人掏了个清楚明白。
杨叶二人听说官博有个富亲戚官琦,便商量着要与官琦做生意,还说事成之后给官博多少介绍费一类。
不花本钱就能拿钱,穷得发慌的官博当然愿意,便在酒桌上定下时间,三人约着一同上岛。
岛上肯定是出了事,不过是出了什么事,官博又是怎么继承这个庄子的,官夫人都不太清楚,她只是知道,等到她们三个女人上岛时,那三个大男人已经在私下做了一个协议。
那个协议,其实是很龌龊的。
官夫人说到此停了下来,想必是后面的话太难启齿,所以还有几分挣扎着要不要告诉万世。
关于以上的内容,万世听后,心里面大约就有了些数,她其实是猜到了部份的,只是现在把详情一说,顿时前后便串了起来。
她看官夫人沉默得久了,久得根本没继续下去的意思,便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协议,我姑且来猜猜。”说着便见官夫人蹙眉看了过来。
眸色里的闪烁分明写着,让她代她继续往下说。
万世想了想,把想法组织成一句还算温和的语言,缓缓地道出:“他们三人定有不可告人之事,为了相互的制约,把你们三位夫人牺牲了……”官夫人的瞳仁随着万世的话而慢慢睁大,那意思分明在问,她怎么猜到的。
既然猜中了,她也就不客气了,万世继续说道:“你被官博安排与叶侍睡了,而叶夫人想必是与杨耀有了身体接触,至于杨夫人,她估计是不愿意,所以才会成了又聋又哑。我说得对不对?”
官夫人抿着唇再沉默了片刻,点头说道:“对,不过我们都不是自愿的。就连怡儿也被官博给**了……她若不是吵着要报官,应该就不会成那样。”
万世心里一紧,突然有点可怜起眼前的官夫人。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眼前这女子,分明没有做什么坏事,却是落得这么个下场。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
“叶侍也是**你的?”万世有些管不住自己嘴,问了一个相当犀利的问题。她问完之后觉得有些不妥,倒是补了一句:“算了,你不想答就不答吧。”
官夫人摇了摇头,说道:“叶哥很温柔,比官博对我更好,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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