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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歪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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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可比我好看?”
  官凉儿被他逗得一笑,这人,这时候还不忘吃醋。
  见着官凉儿笑了,封锦也勾起唇角,他不想看到她又任何的伤怀,特别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两人到将军府的时候,官帛已经穿好官府,吩咐将军府挂上了白条,皇后殁,百官跪拜,举国挂丧三日。
  官帛看着两人回来,也来不及与他们说什么,带着满满的惊疑和震惊往宫中奔去,而帝都城中已有官员陆续前往宫中,一片慌乱。
  杨絮见听着宫中丧钟响起,偏偏有丫头说官凉儿与封锦出门未归,她总觉得此事与他们二人有关,在府里急的直转,若真是如此,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直到看见二人款款而来,她才放下了心。
  “絮儿姐姐。”官凉儿放开封锦的手迎了上去。
  “凉儿妹妹,宫里?”
  杨絮儿看着官凉儿,眼里有着疑惑,官凉儿不想瞒着杨絮儿,可是若是说了,哥哥父亲也定然会知晓,此事既然已过,又何必让他们再痛一次,况且日后爹爹还要在朝任职,更不可让他对皇家有了恨意。
  “无事,我和封锦去了皇宫,皇后娘娘突染重疾,我擅毒术,是以,没有将人救过来。”
  杨絮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看着官凉儿有些疲惫的神态,终究是信了七八分。
  “皇后娘娘怎会突染重疾,以往也没听说凤体不渝啊。”
  “人之命数,早有定论。”官凉儿看着皇宫的方向,不再言语,不论是为了皇后的名誉还是为了君臣和睦,他定然不会说实话的,红昭之毒太医查不出,所以不会有人怀疑,就和当初娘亲一样,所有人都会以为皇后当真是重疾而逝。
  她和封锦从皇宫出来也被无数人撞见,所以皇帝只会说他们是去替皇后看诊,说法一致,絮儿姐姐和爹爹自然也不会怀疑了。
  果然不出官凉儿所料,皇帝对外宣旨,皇后染疾而逝,举国哀悼,皇后突逝,皇帝哀痛,遣散后宫。太子自请守孝三年,皇帝念其孝心恩准,特下旨三年孝期满,太子即位,
  旨意一出,满朝轰动,皇帝正值壮年,却遣散后宫,传位太子,可此时,无一人敢有二论,皇后仙逝,皇帝居于寝殿已几日不曾出,太子跪在灵前无一人敢前去相劝,这时候谁敢娶触了霉头,那不是找死么,再说,太子仁慈,贤名远播,传位也无不可,是以,众臣从震惊到后面的淡然,只经过了短短数日。
  官月阳是在皇后殁的第九日回的帝都,他一路回来,见着百姓挂上白绫也知道宫中出了事,帝都仍旧一片白色,本来挂绫三日足够,可皇后贤名远播,深受百姓爱戴,白绫足足挂了十日。
  官月阳不信皇后突染重疾,可是却查不出蛛丝马迹,就连太子都如此说,官月阳便也作罢。
  杨絮儿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人,一阵心疼。
  “你去哪里了?”
  官月阳一把抱住思念已久的人,在她的脸上蹭了蹭,这些日子胡子未刮,蹭的官月阳娇笑连连。
  过了许久,官月阳从怀里拿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递给杨絮儿,杨絮儿一愣,这个时候,他去求皇上赐婚了?这。。。这人怎么这般胡闹,皇后殁要守国丧三年的,杨絮儿抬手便一巴掌打在官月阳手上,美目怒瞪。
  “你这时候去求圣旨做什么。”万一惹怒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官月阳常年习武,杨絮儿的一巴掌对他来说不过挠痒痒,他轻轻一笑。
  “你先看看。”
  杨絮儿瞪了他一眼,这才打开,只几瞬,便怔住了,父。。。。父皇。
  “皇后前害死爱妃,手段狠辣,后追杀公主,杀皇嗣乃株连之罪,念其未造成大错,特免株连,赐其白绫,除去皇后封号,遣回娘家安葬,云妃之死朕心哀痛,追封贵妃,迎回皇陵安葬,朕之公主,流落在外,朕心甚疼,封号絮央长公主,赐婚西岳将军嫡长子官月阳。”
  杨絮儿泪眼朦胧,看着一身疲态的官月阳,他这些日子便是为了此事奔波,她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放在心上多年的郁结终于散去,是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亲手为自己报仇,为母妃追回封号,为自己正名。原来,有你,我便真的可以免去忧愁。
  千言万语,却不知那一句最合适,杨絮儿终究一个字没说,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从今往后,我只有你。
  佳人送吻,岂有拒绝之理,官月阳毫不客气加深了这个吻,远处的封锦蒙住了官凉儿的眼睛,将人拦进怀里朝着屋内走去。
  “少儿不宜。”
  官凉儿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拉下来,瞪了他一眼,脸上还有着红晕,她哪里还是少儿,明明都是姑娘了。
  封锦看着她可爱的模样,伸手捏了捏那粉嘟嘟的脸,两人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不过唯一不好的,便是国丧期间,三年不能办喜事,封锦虽有些恼怒,不过想着官凉儿还小,过了三年十七,正好迎娶,如此,心里便舒畅了些。
  而官月阳便没有那么好心情了,佳人在怀,看得吃不得,着实难受,想想三年才能成亲,官月阳便郁闷至极,不过,后来竟然被他钻了空子,西朔守丧,但是东岳不用啊,杨絮儿乃是东岳长公主,且还有赐婚圣旨,那何不先去东岳成了亲,过了三年,再来西朔办迎娶之礼,官月阳想到便开始行动,当天晚上,便将人拐走了。
  官帛知道后发了好一通火,还是官凉儿劝他说,万一三年回来给抱个孙子呢,官帛这才息了心中的火焰,不过,对于儿子娶了他国公主这事儿,他倒是没有异议,对杨絮儿,他也甚是满意的,左右是自己儿媳,管是什么身份呢。
  不过,他高兴的时间不长,第二日,便收到官凉儿留下的书信,说是游历天下,顺便去参加哥哥的婚礼,一同消失的还有封锦。
  官帛再是气急也无可奈何,嘴里直念叨该不会三年后抱两个娃娃回来吧,可是,凉儿还没有成亲呢,不行不行,封锦那小子敢动他的宝贝女儿,定然打断他的腿,可是,自己好像打不过,官帛对着天空一阵唉声叹气,直骂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好些日子,将军府的下人都会听见官帛在自言自语,还无缘无故发脾气,久而久之,下人见着官帛就躲,生怕撞在了枪口上。
  如今,外无战事,内无忧患,不如自己也去游历游历算了,不过,若是他一走,将军府可就没人了,于是官帛长吁短叹了好些日子,才作罢。
  官月阳带着杨絮儿赶到了东岳,说明来意,东岳皇帝愣了许久,看着自己女儿娇羞恼怒的模样,便知是自己这个准女婿等不及将人拐过来的,不过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父女相认,自然又是一番喜极而泣,互诉相思。
  长公主大婚,那是国事,皇帝寻得爱女,心情大好,东岳举国同庆,大赦天下。
  只是苦了雪央一干人等,本来要去帝都,却看见百姓挂绫,去而复返,准备再去云游一番,却又得知自己宝贝徒儿将媳妇儿拐到了东岳成亲,又调转了头去了东岳。
  

  第047章 

  
  东岳皇帝对杨絮儿本就心有愧疚; 是以,这一场婚礼极其隆重; 各国皆知; 大婚当日,各国派了使臣前来庆贺; 西朔派来的是太傅嫡长公子李羽然; 他本不认识杨絮儿,但是看到她身边那一袭红袍的官月阳时; 心下便了然了,他当初带回来的竟是一国长公主; 哪里是什么野丫头; 若是被帝都贵女得知; 怕又是一阵哀声怨叹。
  既然官月阳在这里,那么她也在吧,李羽然环视了一圈; 终于在看到了那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身影,他的眼神暗了暗; 视线却怎么也不愿意再移开。
  今日的官凉儿一身淡绿,头上还是那般简单的插着一根未央花簪子,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从画里走出的一般; 娇俏动人,雪央坐在官凉儿的旁边,许是察觉到一个不同寻常的视线,便转头寻去; 不期然的撞上李羽然的视线,雪央唇角勾起一道不明的笑意,回过头来看着另一边的封锦,这么快情敌就出现了,似乎长得还不错。
  封锦对这一切自是知道的,只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手却很自然的伸过去勾住官凉儿纤细的腰身,宣示着占有权。
  李羽然眸色一暗,收回了视线,拿起桌上的酒杯一进而尽,她不属于自己,也只有像六皇叔那般倾世之人才能与她相配吧,无妨,她幸福就好。
  官凉儿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只紧紧的盯着上方的一堆璧人,今日的杨絮儿美轮美奂,身上散发出耀眼的光彩,而自家哥哥的视线几乎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长公主的大婚,程序繁琐,而官月阳早已等不及,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其他的人看到她的美,她只属于自己。
  杨絮儿感觉到身边人火热的视线,俏脸一阵阵的发烫,暗自恼怒这人怎么这般不知收敛,心下却娇羞不已。
  不羁看着两人眼神却已游离,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绿末看着不羁的神色,朝着上方的两人看去,当年师娘出事的时候便是去准备嫁娶事宜的,若是没有出事,那么第二日应当就是他们的大婚吧,可终究没有等到,本是大好日子,却阴阳相隔,他以为师傅跟着雪央师叔云游的这段日子,会放下一些,现在才知道,原来有些人,永远也忘不掉。
  绿末突然觉得自己生活中似乎缺点什么,他眉眼一弯,要不,自己也去成个亲试试,如此想着,他便四处相看,确定没有合眼缘的,才妥协的转过了头,继续盯着上方的两人发愣。
  而此时出现了一个插曲,让众人惊艳了一番,有宫人报南宁储君特来道贺,还给驸马爷送上了丰厚的贺礼,官月阳有些发愣,他何时认识这南宁的储君了?
  直到看到那一身的红衣翩翩而来,他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竟是南宁储君。
  来人正是喻坤,他本是南宁最小的一位皇子,年幼时,被后宫陷害走失,碰见了不羁将他捡了回去,学成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回道南宁帝都报仇,短短数月,以雷霆手段坐上了储君之位,他还是如当时那般散漫,只是身上添了一些储君本该具有的威严,喻坤先是朝着不羁雪央行了礼才在他们那一桌坐下,而他的出现让本来就本手瞩目的这一桌人更加的出尽了风头。
  雪央翩然,不羁大气,封锦绝世,喻坤妖娆,绿末俊美,这宴会的女子眼睛都粘在了这几人身上,无不嫉妒官凉儿的好福气,不过看到封锦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时,许多人惋惜,许多人放心,这样一来,其余几人不是就有机会了,有一些大胆的,不停的朝着这便抛着媚眼,也不知看上的是谁。
  几人被火辣辣的视线紧紧盯着,虽然不在意,但却还是有些不自在,等到大婚一结束,便如身后有人追赶一般消失不见,留下一干想要追上去的贵女锤头顿足。
  洞房花烛,一房的红色喜气洋洋,官月阳掀开杨絮儿的红色盖头,两人深情款款对视良久,宫人递来合卺酒,两人温情脉脉的饮完,宫人便识趣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一对新人。
  官月阳拉着杨絮儿坐在窗边,轻抚上她的脸。
  “此生此世,唯你一人。”
  这是对她的承诺,也是对两人爱的誓言。
  杨絮儿娇羞一笑,将手放在官月阳的手上。
  “定不负君心。”
  官月阳唇角勾起,缓缓靠近,一室涟漪,一夜春风。
  封锦与官凉儿在黑夜中缓缓而行,因大婚放出的灯还在空中飘散,两人牵着手这一路似乎没有尽头。
  “你说,我们大婚的时候,该是何等光景。”
  封锦看着一旁甚是憧憬的人儿轻轻一笑。
  “凉儿想要怎样的大婚。”
  官凉儿想了许久,该要怎样的婚礼呢,想了许多许多场景,最后只得出一个结论。
  “只要是你,怎样的婚礼是极好的。”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接的表明自己的情意,封锦脸上一片惊喜,他将人一把搂过来,薄唇印上,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我亦是你的。
  月色照在两人的身上,温馨而又浪漫,羡煞旁人。
  绿末站在高高的屋顶之上看着,手里拿着一坛子酒,他轻轻的哀叹着,也不知他何时才能觅得良人。
  空气中一阵凤过,一身红色的的身影停在了他的旁边,喻坤顺着绿末的视线看去,半晌缓缓道。
  “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偷看,也不怕白锦。。。”话还未落,有什么穿过空气直直而来。
  绿末有些微醺的回头看着喻坤,竟丝毫未躲,眼神幽幽,他今日怎么觉得。师弟竟然如此好看呢,若是个女子便好了,这样便可以娶回去了。
  绿末察觉到这一想法甩了甩头,暗自恼怒,他怎么竟生出了这样的想法,莫不是被那两对影响的,眼见就要伤到绿末,喻坤皱了皱眉,伸手搂过他的腰,转身将那破空而来的一枚簪子收在手心,晃眼一看,愣了愣,这不是绿末的簪子么,何时在白锦那里了,不过他来不及细想,此时他们已在半空,怀里的人许是真的醉了,又许是懒得动用内力,竟双手双脚的缠在他的身上,喻坤无奈,他自然知道这个师兄一向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儿,轻轻叹了口气,将人楼的更紧了。
  绿末得逞的笑了笑,抱着喻坤健瘦的身子蹭了蹭,似乎颇为舒适,手中的酒瓶也缓缓滑落。
  酒瓶比他们落得慢些,两人刚在落在地上,那酒瓶便从他们的头顶落下,因为翻转,里面的酒尽数淋了下来,尽管喻坤反应过来抱着人转了身,却还是有一些淋在了两人的身上。
  喻坤长相本就是极致妖娆,只是性子与长相不符,沉稳大气,一些酒打湿了他的头发丝,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妖媚。
  绿末长相俊美,身材也比喻坤小了一些,他仰头看着上方的人,嗯,真好看,可惜。。。可惜。。。
  喻坤看着绿末惋惜的摇着头,嘴里念念有词,不知所以。
  “可惜什么”
  绿末伸手勾起喻坤的下巴,深情脉脉。
  “可惜。。。师弟不是女子,否则,定将你拐回去拜堂。”
  喻坤手一软,绿末的身子似是无骨一般往地上滑落,喻坤皱着眉又将他扯了回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喉咙一动,却不再去看他。
  “师兄喝多了。”
  喻坤半拖着他便往前走去,此时应该找个客栈将这个麻烦的人放进去,哪知绿末竟然不依,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耍酒疯,一把抱住喻坤,双脚缠在他的身上。
  “不走,懒得走。”
  喻坤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到一声尖叫,随声望去,竟是两个女子目瞪口呆的盯着她们,一脸震惊和失望,竟还还眼眶微红,剁了剁脚,转身离去,第二日开始,几国皆知,南宁储君好男风,对象是自己的师兄,当然这是后话。
  绿末转头看了那离去的两个女子,一脸不在意的回头又靠在喻坤的怀里,大惊小怪,他们有师弟好看么,没有。
  喻坤盯着在自己身上挂了许久的人,终是叹了口气,将人拦腰抱起,朝前走去,画面唯美而又意外的和谐。
  不远处的房顶上,两人面面相觑,雪央一脸茫然的看着不羁,指着远处的身影。
  “这。。。这这这。。。”  
  “你。。。你。。。”
  不羁脸色阴沉的瞄了一眼雪央,抬手打掉雪央的手,没好气的道。
  “我。。。我。。。我不知道!”
  雪央哭笑不得,虽然如今不歧视男风,但是像他们这般明目张胆是不是有些不好,而且两人的身份都是尊贵至极。
  “不是,你这两徒弟怎么回事,这什么时候的事?
  不羁不耐烦的看着雪央。
  “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他们这事儿还要告诉我。”
  不羁甚是恼怒,绿末这个臭小子,在席面上便看到他不怀好意的四处瞧,可是他明明看的都是女子啊,这怎么就拐到自己师弟头上来了。
  难道,是那些女子不好看?嗯,那或许还有救。
  “雪央,从明日气,你便物色些好看的女子给绿末瞧瞧。”
  雪央看着不羁正经的神色,突然抑制不住的大笑,直到被不羁眼神盯得发毛时才停住。
  “好好好,我物色,物色,争取把你的宝贝徒儿带回正道。”
  可是,带不回来就不能怪他了啊,毕竟喻坤那副模样摆在那里,能越过他的少之又少,咦,不对啊。
  “不是,你就不给喻坤物色物色,怎么就认定是你绿末勾搭你家小徒弟,而不是你家小徒弟勾搭绿末呢?”
  不羁下意识的就要反驳,却突然想到什么愣住了,是啊,喻坤。。。。似乎一直以来对绿末都是言听计从的。不。。。不行。
  “两个都物色!”不羁气恼的甩甩袖子扬长而去,留下雪央又是一阵大笑,惊得无数人家亮起灯火。
  绿末趴在喻坤的怀里眼神微眯,雪央师叔咋笑得这么开心,难道对他们的关系并不在意?嗯,这样的话,在没有见着比师弟好看的女子之前,他还是有把师弟拐回去的可能?
  想着想着,人便沉沉的睡去,喻坤在客栈开了房间,将他放在床上,转身便要离开,却突然想起怀里的簪子,他拿出来看了半晌,放在了桌子上转身离去,去不到半刻,又转身回来,将桌子上的簪子拿起,换了一根红色的放下,这才离去。
  绿末第二日醒来时,第一眼便是桌子上那鲜红的簪子,他皱着眉头拿起,揉了揉头,想到了些什么,一巴掌拍在了头上,我的天呢,昨晚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盯着簪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它拿起朝外走去,脸上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但他知道,此时,他最好是躲进药谷,因为他可打不过他这个师弟。
  万一师弟真对自己有意思,将自己打晕了扛走了怎么办,咦,不行不行,他还要去物色好看的女子呢。
  绿末一走,喻坤便从暗处现身,盯着那慌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呵。。。跑的掉么?
  阳光照射在绿末的身上增加了一些耀眼的光环,同时,那一抹绿也晃在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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