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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略_一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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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种异样感从何而来。
面对萧振赫她总感觉从骨子里感觉到害怕,这样害怕并没有因他表现出对萧玉的关爱而减少,反而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因为她在萧振赫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点的慈爱之情,反而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偏执和阴冷,卢妈妈打了个寒颤,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深怕被萧振赫察觉。
第三百零六章 准备后事吧
大夫开好了药方子,夏荷领着大夫刚要去看简秋白,萧振赫开口了,“我也一道去看看。”
卢妈妈的心突突地跳个厉害,她看了柳氏一眼,柳氏会意,对着萧楚楚,道,“楚楚,还是你陪着你祖父一起过去瞧瞧,夏荷就留下来替玉儿去抓药。”
萧楚楚笑着应下,陪着萧振赫去了庄子上的客房,萧楚楚随着柳氏一起来庄子上投奔卢氏也有一段时日,对庄子上上下下都比较熟悉,让萧楚楚引着萧振赫去客房也比较合理,对这一安排萧振赫也没有什么不满,相对于一个婢子引着他前去,当然还是自己的孙女跟着去比较妥贴。
等萧楚楚和萧振赫走得远了,卢妈妈关了屋门,拉了夏荷的手问道,“二郎君怎么没来?反倒是公爷来了。”
夏荷答道,“我去国公府的时候,二郎君不在,刚好公爷过来,就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奴婢不好拒绝。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和公爷说了,公爷就建议带着郎中过来瞧瞧。不过奴婢已经通知二郎君的手下小七,二郎君接到消息后应该会马上赶来。”
卢妈妈听后神情不但没有放松,反而皱起了眉头。
柳氏在一旁看了卢妈妈一眼,对夏荷道,“夏荷,你先出去抓药,这里我和卢妈妈照看着就行。”
夏荷应声退下,卢妈妈表情凝重地对着柳氏道,“这事你怎么看?”
柳氏原本一直跟着卢妈妈一起伺候卢氏,现在又是庄子上,所以卢妈妈对着柳氏说话也比较随意。
“我感觉这事太过蹊跷,公爷来看玉儿这事本就不简单了。不过玉儿到底是公爷一直疼宠着的,也算是无可厚非。”柳氏的表情也很凝重,“可公爷为什么要去看望一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柳氏说完,屋子里气压更低,卢妈妈和柳氏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冷风呼呼地从门缝里直钻进来,萧楚楚带着萧振赫一路弯过几道弯,到了一间平房门口,她搓了搓有点冻僵的手,指着这一处屋子,道,“祖父,就是这里。”
萧振赫神色未明,萧楚楚敲开房门,小花儿来开的门,看到萧楚楚等人,忙引了众人进屋。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小屋子除了卢氏外,小花儿还有铁蛋一起守着,屋子里除了备必的床和几张桌椅,非常简陋,桌上已经点了蜡烛,在昏黄的烛光下,只见简秋白白着张,毫无生息地躺在床上,衣服上大片的血渍触目惊心。
卢氏见到萧振赫略一诧异,就从榻上站了起来,对宁国公施了一礼,宁国公摆了摆手,道,“此时不必拘礼。”然后唤了身后的郎中。
老郎中忙走到榻前,执起了简秋白的手,把起了脉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郎中的眉头越皱越紧。众人的随着他的神色更加的紧张起来,即使如卢氏这种不懂医艺的妇女,也知道此时简秋白的情况不容乐观。
“令公,怎么样?”宁国公着急地问道。
宁国公此时是真的着急,他很想得知这个躲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道君是否能过这人命大关。
在场所有人的心思和宁国公一样,他们也想知道简秋白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
此时卢氏心中想得是,这郎中能得宁国公一声公字,绝不是莫莫无闻的泛泛之辈,也许上天开眼这小道君能度过这个难关。
老郎中抚了抚须,叹了口气,对着宁国公双手作揖,道,“老朽不才,这伤伤及五脏六腑无法医治,还是早点给他安排后事吧。”
此话一出,小花儿,铁蛋立即红了眼眶,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大声叫唤着简秋白。
他们怎么也不会料到,他们刚欢天喜地地迎来简秋白到了庄子上,这没多久的功夫,却要送他离开这个人世。
卢氏的面色一下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她紧紧地倚靠在床边,才没有当从跌坐下来,一旁的萧楚楚见此顾不得擦泪,忙走近她的身边,扶住了卢氏,小声劝慰。
这些人当中,只有宁国公萧振赫一直神色无常,他的面上一直很平静,也许并不平静,因为众人都沉浸在了悲伤当中,所以谁也没有发现,宁国公此时的嘴角诡异地上扬了一下。
别人不知道这个老郎中的身份,萧振赫对他却是了如指掌,而且对他的医术也是从来也不会置疑的。这老郎中看着貌不惊人,却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赛华陀,只要是还有口气在的人到了他的手中,就没有活不过来的。
既然他说没治了,那躺在床上的那个小道君真就是没得治了。
“令公不必如此,既是天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萧振赫淡然道。
老郎中讪然,哪个医者不希望救治好病患,此人他当真是无能为力,就是华陀在世也是没有办法了。
此时,有一道急促地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剑眉紧锁,薄唇微抿的清冷的少年郎君走了进来,屋子里本来就很冷,这少年一来,屋子里的气压又生生下降了不少,此人正是萧锐。
他的目光往床上的简秋白扫了一眼,皱了皱眉,又落在了宁国公身上。
他不紧不慢地对宁国公施了一礼,宁国公萧振赫对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来了,那这里交由你处理了。我和令公就先回府了。”
萧振赫此举就像他说的那般,只是萧锐不在,他过来看看。萧锐来了,一切交给萧锐,他自然也就走了,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萧锐点头应下,宁国公萧振赫就领着老郎中走出了屋子,萧楚楚对萧锐点了点头,就跟着萧振赫走了出去,带着萧振赫一路到了庄子口停着的马车旁,萧楚楚才恭敬地对萧振赫道别。
而就在萧振赫的马车在羊肠小道上行驶时,有两匹快马却从小道口驶了进来,与马车擦肩而过。
骑在马背上的正是天机门的掌门天机子,还有被卢氏吩咐去迎客来找天机子的血狼。
两人一人一骑,骑着快马,奔着庄子急驰而来。
第三百零七章 痴儿笨徒
马背上的天机子在与宁国公府的马车擦肩而过时,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气流,他心中着急简秋白的病情,故而只朝着马车望了一眼,就快马加鞭地朝着庄子而去。
而坐在马车内的萧振赫似有所觉,睁开了微眯着的眼睛,挑起马帘,望马车外望去,此时只看得到一老一少两个背影,可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也让萧振赫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
他急急收回视线,拉下了车帘,要知道越是武力值高的高手,感觉越是敏锐,即使隔着几十丈远的距离,也会有所察觉。
让萧振赫如此忌惮的当然不可能是血狼,那就只能是天机子了,一个不问世事,一直修仙问道的老道,萧振赫如何会认识,答案只有萧振赫知道了。
此时的宁国公阴沉着脸,抬头紧紧地盯着马车的车顶,似出神了一般。
老郎中则是低着头埋头在了手中的医书当中。
天机子见到简秋白,饶是血狼已经事先告知他简秋白的情形,他还是被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揪了把心。天机子暗道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弟子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真真是一个傻不拉叽的痴儿天机子坐在榻边,检视了简秋白一番,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了几分,这个笨徒弟这次伤的不轻,就算有他的灵药,没有个把月就别想再恢复。
自己这个徒弟的道行做师傅最清楚不过,这俗世之人想要把他伤成这样是不可能的,那还能有谁能把他伤成这样?天机子不由想到在庄子前碰到的那辆马车,还有马车上不曾谋面的那人。
天机子皱了皱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救徒儿要紧。
他扶起简秋白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这时简秋白的嘴紧紧地闭着,没有外力的作用完全吞不下药丸。
“可有热水?”天机子道。
血狼在一旁忙递上了一杯热水,天机子把药融化在热水中,待热水变温之后,然后捏开简秋白的下鄂,把药水灌入了简秋白的嘴中。
众人静静地围在一边,不敢打扰天机子治病。
等服完药后,简秋白的面色稍稍好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卢氏才颤着声对天机子表达了歉意,都是为了玉儿这位小道君才重伤不治,她怎么着都觉得无法弥补。
卢氏脚一弯,就要跪下身去,天机子堪堪虚礼一扶,一直在卢氏身旁的萧锐忙扶住了卢氏。
萧锐是先看过薛青衣确认过她无事,才来这里找宁国公的,宁国公离开之后,他就留了下来,用功力护住了简秋白的心脉,等着天机子前来。
虽然老郎中说简秋白没救了,但萧锐早知简秋白师门不凡,料定天机子必救得了他,果不出他所料。
“夫人万不可如此,小徒性命已经无忧,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康复了。”
“真的吗?”卢氏双手合十,喜极而泣,“老天开眼,好人有好报,这真是太好了。”
天机子点了点头,众人的俱都欣喜不已为简秋白感到开心,特别是血狼和铁蛋几个和简秋白的感情那不是一般般的,简秋白在他们的心中既是他们的老师,又是他们的朋友和兄弟。
从他不治的大惊大悲又到现在听说他现在没了生命之危,这些流浪儿心潮澎湃,怎么也压抑不了内心的激动,个个眼睛亮堂堂的盯着简秋白,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简秋白的伤情暂时稳定了下来,天机子把心中的疑问道出了口。
“老道在刚才来庄子上的路口,碰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不知道这辆马车之内又是何人?”
“哦,那是我祖父的马车,刚才婢子去宁国公府找在下时,在下不在,祖父听说玉儿受伤了,就过来看看。”萧锐答道。
天机子低头沉吟半晌,又问道,“不知道尊祖父如何称呼?”
“祖父姓萧名振赫,近年来祖父一直崇尚修仙问道,很少出门。”萧锐惊讶道,“莫非道长认识我祖父不成?”萧锐肯定萧振赫是不可能认识天机子的,一则萧振赫自从建了药庐之后,基本很少踏出药庐,更不要说踏出国公府,二人根本就没有碰面的机会。
不过天机子这类得道高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向他打听一个人,萧锐眸中一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玄机,萧锐暗中观察着天机子。
名字不对,如果真是那人,想必也是改名唤姓了。
这当口一个修道高手出现在这里,不得不令天机子联想到此人的动机,而且自己那个笨徒弟在天机门时也曾提到过宁国公府,再加上萧玉换身的事情,这几件事凑在了一起,怎么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宁国公萧振赫,,,,,天机子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自己数十年寻找的那个叛徒呢,天机子心下决定等简秋白伤好一点亲去宁国公府探一个究竟。
天机子哦了一声,“老道并不相识,令祖说来也是同道中人,有机会老道定去贵府拜访。”
在此之前,还是回去把关于宁国公萧振赫的所有资料调查清楚再说。
萧锐的眸子微闪,颔首应下。
天机子又对着卢氏说道,“既然老道已经来了,听说令爱也受了伤,那老道就去看看。”
卢氏心中大喜,天机子刚才只喂了一颗药丸给那个奄奄一息小道君,就能把他救了回来,可见这个他的道行和医术有多高超了,现在他主动提及给玉儿治病,让卢氏感动涕零。
她忙蹲身福了一福,感谢道,“多谢道长。”
天机子苦笑了一下。如果他这一次不去给萧玉看看,他怕自己那个笨徒弟好了以后,能把天机门给吵翻了天,为了自己耳根子清静,他还是去看看为好。
哎,还好现在他已经不收徒了,要是再收一个如简秋白这样的笨徒弟来,他这漫漫修仙路恐怕不会安生了,等他渡过情劫这一关,他得好好地鞭策鞭策这个傻小子。
沉睡中的简秋白似有所觉,耳根子一热。
“道长请。”萧锐扬手,走在前面带着天机子去薛青衣所在的屋子,卢氏跟在两个人身后,血狼,铁蛋和小花儿则留下来照顾简秋白。
第三百零八章 他知道
一行人刚行至“薛青衣”所住屋檐之下,就听到屋内传来卢妈妈的惊呼声。
卢氏心跳漏了一拍,忙急步上前,打开了屋门。
萧锐神色一紧,紧随着卢氏进了屋子。
“怎么了,卢妈妈?”卢氏紧张地问道。
萧锐几步跨到了榻前,卢妈妈颤抖着手指着榻上的“薛青衣”惊喜地笑道,“娘子,是小娘子醒了,她的手动了。”
卢氏闻言往榻上往去,果见榻上的玉儿已经睁开了眼睛,不禁喜上眉梢。
这时她早忘了跟在身后的前来给萧玉的天机子,眼中只顾着看榻上的萧玉。
“玉儿,娘在这里,身体可有不舒服?”卢氏走到榻边坐下,紧紧地抓住了萧玉的手不放。
萧玉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前一刻她还在玲珑阁吃着糕点,没成想下一刻睁开眼就看到了卢氏,萧玉转头又对上了萧锐关心的眼神,阿哥居然也在。
她的头一阵阵的抽痛,心道这又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吗?
这几次换身的经历,让她不用想也知道,她又和薛青衣换身了。
萧玉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料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在昏倒前她听到了卢氏的凄婉的叫声。
“让老道来看看吧。”天机子的话让卢氏这才记起忘了这号大人物,忙移开身去,恭敬地请天机子上前。
天机子近前给萧玉号了脉以后,又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瓶子,开了口,放在萧玉鼻子前,一股子幽香顿时从瓶内飘了出来。
只见萧玉嘤咛一声幽幽醒了过来,卢氏眼神不由一亮。
天机子盖上口子,收回了瓶子,抚须对着卢氏,道,“令爱已经无碍了,刚才老道给她看过,她身上的寒毒之症也已经大好。以后好好休养几日,这身子就能调养过来了。”
卢氏不知道怎么感激天机子才好,好在天机子也不是那世俗之人,不拘那个虚礼。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道,“令爱无事了,老道就带着我那徒儿先行告辞了。”
卢氏对一旁的萧锐,道,“锐儿,你送送道长。”
萧锐颔首点头。
天机子摆了摆手,道,“不必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有缘再见。”
天机子走后,众人的目光又转到了萧玉的身上。
“玉儿,好些了吗?”卢氏摸了摸萧玉的额头。
虽然萧玉已经醒了过来,又有天机子那番话,不过卢氏还是担心,做娘不看到自己女儿活蹦乱跳安然无恙的样子,是放不下心来的。
萧玉点了点头道,“娘,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了。”
这一会她不再逞强想要起来,如果她再因气虚而昏倒的话,怕是卢氏也得被她吓得晕了过去。
萧玉和薛青衣区别的一点是,薛青衣每一次换身以后都继承了萧玉的记忆,而萧玉却是对薛青衣占据她身子的记忆是完全缺失的,所以她现在并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经过薛青衣一段时间的调教以后,萧玉的性子也改了不少,至少这一会她不会再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也懂得为卢氏和其他人考虑。
冬天的日子是夜里短白天长,此时屋子里已经暗了下来。
看着卢氏和众人忧心而又憔悴的样子,萧玉喘着气说道,“阿母,我现在已经没事了,这一会也到了晚膳的时间了,就不要让大家饿着肚子陪我了,你们还先去吃饭吧。”
萧玉说的在理,卢氏点了点头道,“那好,我留下来陪你,大家就先去用饭。”
卢氏不去用饭,卢妈妈和柳氏等人也都推拒着。
这时,夏荷煎好了药进来,萧锐对卢氏道,“阿母,你先和卢妈妈她们一起去用饭吧。你身体本就不好,到时玉儿倒是好了,你却是累倒了。我留下来陪玉儿一会,等下有夏荷守着玉儿,大家就都好好休息。”
“恩,那就依你的。玉儿,我和卢妈妈她们先去吃饭,你好好吃药休息,阿母吃完再来看你,等一下我让小花儿再给你煮点粥。”
萧玉点了点头,卢氏领着众人走出了屋子。
夏荷刚拿着药碗要喂萧玉,萧锐对她挥了挥手道,“你去外面守着,药我来喂。”
夏荷闻言,把药碗递给萧锐,又在屋内点上了蜡烛,才恭敬地退了下去。
萧锐拿起调羹,吹了口气,递到了萧玉嘴边。
萧玉看着他虽然动作温柔不过始终清冷着脸,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他,她现在不是薛青衣,而是他的妹妹萧玉。
萧玉沮丧地想到如果他知道现在是她的话,应该不会再这样对她吧,阿哥从来是讨厌她的。
这么一犹豫,一口药就入了她的嘴,到嘴的温度刚好,暖暖的药汁让萧玉胃里一暖,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小心从眼角缝里观察萧锐的神色,见他仍神色不变,内心不由得感到欣喜,虽然这份欣喜是从薛青衣那里偷来的,也让萧玉心中激动不已经。
萧锐对他从来都是厌恶和冷漠的,他们之间这样的温馨的场面,她想都不敢想。
以前是自己年少痴狂,才想着要霸占萧锐,痴心妄想着能够得到他的爱。
后来她渐渐明白了以后,萧锐不可能属于她,她的心中只有薛青衣,也只有薛青衣配得上她,她也只服薛青衣,她就歇了心思,只想着能够当他的妹妹,能够得他一分真心相待就好。
萧玉想着又不知不觉当中喝了好几口药。
萧锐始终没有说话,萧玉终是憋不住,开口道,“阿哥,其实我…”
又一口药进了萧玉的嘴里,“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此刻清冷的声音听在萧玉的耳里宛如天籁,她惊讶地望着萧锐,他知道。
萧玉咽下最后一口汤药,泪水弥漫了她的眼眶。
阿哥知道,阿哥知道她是萧玉,居然还亲自喂她汤药,这是不是说明阿哥当真把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
萧玉泪眼朦胧地看着萧锐,不料他却是放下药碗,对她温柔一笑。
第三百零九章 做一件让她恼羞成怒的事情
这辈子萧玉怕也是忘不了这一个笑容,在她的心飘摇无助的时候,萧锐的这个微笑给了她莫大的温暖鼓舞和信心。
萧锐、卢氏,薛青衣这辈子这些人是她的亲人,她们把她从歪路上拉了回来。
萧玉的心从未如此充实而又温暖过,那一夜她睡得很香。
萧锐倒没有萧玉想的那么好,他只是爱屋极屋罢了,虽然她和薛青衣这几天没有见面,可关于她的事情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她费心费力,想引萧玉走上正途。
对萧玉以前他是很厌恶,不过在薛青衣的的努力下,他这个粗俗野蛮的阿妹却是变得乖觉懂事起来,因为她他觉得这个阿妹看着也顺眼了起来。
她曾经也占据了这一张面孔,他对着这样一张面孔也是无法再向以前那样板起脸来训斥,或者说面无表情地拂袖而去,那样她会更不开心吧。
萧锐自惭一笑,何时他的感情变得如此卑微而又小心翼翼。
是的卑微、谨慎而又小心翼翼,在薛青衣面前,他萧锐一败涂地,却又甘心情愿。
萧锐心想她现在一定还在恼他,恼他站在了太子的背后,恼他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上,可即便她恼他,刻意回避他,他却不得不去见她。
因为他实在想她想得紧,面对萧玉时他想的是她,看着简秋白时他想的是她,对上卢氏时他想的还是她,她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的焦急,焦急这里的情形。
他的心也很焦灼,焦灼着想要见到她,想的他的心都快被熊熊之火给烧焦了。
在寒冬的夜里,一匹烈马一道青色的身影疾驰在乡间的小道上,清凉的月光照着这条身影,地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夜色中只听得见哒哒哒的马啼之声。
黑夜无声又无息,宁国公府薛青衣的闺房玲珑居内,除了榻上的清浅呼吸声外,室内没有一点响动。
榻上的人儿蜷曲着身子躺着,一阵寒风从窗隙钻进来,榻上的人儿身子一缩,有一道挺拔的身影从窗边走到了榻旁,低头凝神着床上的人儿。
弯弯的如画的眉眼儿,浓密的睫毛,吹弹得破的肌肤,微微噘着的倔强的小嘴,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小人儿。
萧锐俯下身去,指腹轻轻在小人儿的额头按了一下,触手温热而又柔软,幸好没事。萧锐轻呼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眼前的小人儿卸下了防备,整个人蜷成了一团儿,如同一朵沉静的睡莲,没有面对他时的清冷和冷漠,更是惹人怜爱。
一阵冷风袭来,榻上的人蜷得更紧了,头上的一撮发丝随着冷风拂在她的脸上,萧锐坐下身为她掖了掖被角,那小人儿却是在睡梦中用手夹紧了被子,这孩子气的动作惹得萧锐不禁抿嘴一笑。
那顽皮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她的脸上拂啊拂的,睡梦中的人儿皱了皱眉,伸出手在脸上随意地一撩,胸前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松了道口子,蜜色水润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萧锐的呼吸一窒,视线紧盯着那一处的雪白,眼中的亮度在这黑夜如流星闪烁,又如昙花乍现,炫烂而又夺目,衬得萧锐整个人如同玉人一般。
那小人儿却如无事人一般,又撩了撩发丝,索性伸出了一只柔荑小手放在了被子上,那处丰盈雪白正好对着萧锐,他眸中的颜色陡然地又黯上了几分,下腹一紧。
萧锐摇头苦笑,这真真是对一个喜爱的女子渴望到了极点的正常男子最大的考验。
那小人儿做了那些动作之后仿如无事人一般又睡了过去,却是苦了萧锐。他闭上眼,深吸了口气,才把奔腾的欲念给生生压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时,萧锐眼中的氤氲之色浅了不少,他把她恼人的发丝拨到了脑后,又伸手把被子帮她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她漂亮的脑袋在外面,才堪堪松了手。
再去看她时,小人儿一脸的笑意,正睡得香甜,她难得好好睡上这么一觉。
每次他半夜私闯她的闺房,她都非常的警醒,这样沉睡不醒还是第一次。
想必这些日子她费心费力,累的够呛。再加上占据这个身子前那一番折腾身心疲惫可想而知,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原身,终于可以这么舒适的睡上一觉。
只不知等她醒来时知道简秋白的状况,又该是如何的伤心,不管怎么说她都会认定简秋白的伤都是因她而起,她应当负有责任。
有时候一个人太过良善也不是一件什么好的事情,那代表她忧心的事情要比普通人来得多的多。
他那颗焚的心在见到她甜睡的模样而安定了下来。
萧锐皱了皱眉,他该怎么才能拢住她的人,拢住她的心呢。
原以为只要替她扫除障碍,这就够了,现在他才知道这远远是不够的。
现在他却渴望的更多,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想让她每一天都过得舒心,就如同今夜这般,毫无防备,卸下重担之后这样娇娇软软的,当然最好是偎在他的怀里。
他更想知道的她到底为什么又改变了心意不想与他完婚。
太子的事只是导火线而已,她们之中始终隔着一道沟,他拚命地想要跨过去,她却是不停地制造障碍。他晾也晾过了,气也气过了,到头来还是他火急火燎地赶来服软。
等她醒来,看她还怎么狠心地赶他走。
试过了所有的招式,萧锐决定在薛青衣面前抛去清高,伏低做小,只要她说什么都依着她顺着她,让她没了发怒的底气,自然也就乖乖地投入他的怀抱当中。
她会乖乖的如他所愿吗?
肯定是不会的。
萧锐看着薛青衣清丽脱俗的容颜,眯着眼牵动了嘴角,她不乖,他就只能耍耍无赖了,在她面前抛去面子不要,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现在他就决定剑走偏锋做一件可能会让薛青衣在醒来后恼羞成怒,咬牙切齿的事情。
第三百一十章 怅然若失
萧锐一定想不到第二天一大早会被薛青衣一脚给踹到榻下,他低估了她对他的狠心程度。
看着坐在榻上的薛青衣因为怒气脸上染上了一层粉色,萧锐把手按在被薛青衣踹着的腰部,扮起了无辜,“青青,这一大早的,缘何发这么大的发呢?我也是好意过来看你。”
这厮又是怎么回事,几天前还恼她冷着她呢,这转眼的功夫又耍起无赖来了,这翻脸的速度也是无人能及了。
薛青衣挑眉道,“萧家郎君也知道这是大清早啊,要是哪一个小娘子大清早醒来,突然发现身旁躺了一个男人,你觉得她会怎么样反应?”
没有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怎么对他算是客气了。
萧锐站起身,弹了弹袍子上的灰尘,委屈道,“青青,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其实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榻你信吗?”
信他才有鬼,薛青衣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见他低头闷笑,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薛锐为了什么而来,薛青衣自然知道,所以她也仅仅是踢了他一脚,解一下心中的怒气而已。
她乍一睁眼,看到玲珑阁内的布置,就知道自己又回到了定国公府,她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伤心。
开心的是她终于又做回了薛青衣,伤心的是她这次回来之后,也不知道庄子上的简秋白伤势重不重,还有萧玉她换身了之后,是否有受到波及而受伤,更不要说事情发生后灵儿、卢氏和众人该如何担心了,这些都是她目前急于知道的。
乍一见到躺在身边和衣而睡的萧锐薛青衣在最初的惊诧过后,莫名的心安了下来。
萧锐的身上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这是一个强大到足以应付任何事情的伟岸男子。
既使他什么也不做,光光只是站在这里,屋子里的气流就莫名地加强了不少,这也是一个让人无法忽略的男子。
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注定是要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出来的,她又怎么能成为阻挡他前进的那块拌脚石呢。
薛青衣吸了口气,敛下心中的思绪。
“庄子上的情形怎么样了?简大哥伤势如何,萧玉呢?她怎么样?还有灵儿有没有受到惊吓?”
薛青衣一连串的问题如连珠炮一样对着萧锐吐了出来,“我娘她还好吗?”
这么多人当中果然没有他啊,萧锐的脸色黯淡了下来,说不出心中是如何的失望。
他就知道他不能对她期望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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