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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略_一楼-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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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呀,不过是书院里的一个小学子罢了,我看他才学不错,才带在了身边,没想不到如此上不得台面。萧郎不必在意。”
    “哦,原来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子,看太子殿下让他一同入席,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人物。”接着他又听到萧锐不轻不重地说道,“太子殿下,现在非常时期,一些重要的场合还是要提防着带人。”
    萧锐清悦的声音如同冰锥一样敲击着崔源,他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平时在人前向来粗暴、一意孤行的姬礼,居然听话的如同几岁的稚儿,连声向萧锐保证以后不会带他出席重要场合。
    宴席上响起了丝竹声,崔源整个人如坠冰窖,他回头望着萧锐的方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眼睛里全是阴冷的光芒。
    他日奋起,他第一个要除的就是这个萧锐,他最好祈祷老天爷不要让他得逞,不然他绝对要让他生不如死,崔源的手紧紧地捏起了青紫色,恨恨地离了场。
    酒席上气氛正酣,在姬礼和众大臣的劝酒下,萧锐喝了不少酒。
    亥时不到,萧锐就借故离席出了太子府,萧锐翻身上了马。
    此时已接近年关了,家家户户的门上贴满了春联,挂上了红灯笼。定国公府在城西,等萧锐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城东的庄子门口。
    他看着庄子口的大铜锁怔了下,翻身下马,把马拴在了古树下,就飞檐走壁,到了薛青衣所在的屋外。此时灯光已灭,萧锐站在窗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心中那份念想。
    平时里为了不去想她,他克制压制着自己,倒不觉得。现在到了庄子上,到了她的窗前,这股子相思之意却是再也压抑不了。
    他抬手撬开窗,一跃而入。为了见她,他不知道跳了多少次窗,这夜闯闺阁的恶劣行径,在她心中是怎么也脱不了。
    萧锐跃入屋内后,回身关上了窗户,庄子上不比在宁国公府,即使门窗紧闭还是有冷风从四面八方的缝隙中钻进来。
    让薛青衣离开庄子,她肯定不会同意,萧锐想着明天直接派人过来,在庄子里也装上地暖。
    萧锐上前站在榻边,望着睡梦中一脸恬静地薛青衣浓眉深锁,什么时候她才能让他靠近她的身边,而不是永远隔着一扇窗,即使他跃进窗户,看到的也不是她的真容。
    萧锐望着薛青衣的眼睛里带着朦胧的醉意,这一次他是真的恼她,也暂时不想去理她,想看看她什么反应。
    可结果令他骑虎难下,她根本没有把他放在心中,对他无情而又冷漠。
    看她一意孤行和他唱反调支持姬彦,他嫉妒的快要疯掉,还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肖想着她的崔源,简直该死,要不是知道青儿留着他还有用,他早就手撕了他,哪能还能让他活到今日。
    萧锐的目光透着透彻的冷意,青儿只能是他的,除他之外别的人就是肖想也不行。
    在萧锐眼中崔源只是一个小蚂蚱,根本不足为俱,姬彦才是他真正的对手。凭男人的直觉,他相信姬彦不会对她轻易放手。
    可她偏偏还要自投罗网,萧锐最气的是她宁愿相信姬彦,也不信他。
    难道他就没有能力替她保护定国公府?难道他萧锐还不如姬彦不成?
    萧锐整个人罩上了一层青霜,越发的清冷。
    在寂静的夜里,只听见一声绵长的叹息和一道清冷而又孤傲的背影,直到萧锐跃出窗外,薛青衣才睁开了眼睛。
    
    第二百九十三章 猪狗不如
    
    其实在萧锐推开窗的时候,薛青衣就已经醒了,她的睡眠一向很浅,他一来她就知道是他。这夜深入室的行为也就萧锐这厮做得出来,空气中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竹叶的气息。
    薛青衣轻轻叹了口气,萧锐是她重生以后最大的变数,她没有预料到会和萧锐纠葛在一起。她对萧锐的感情很复杂,要说对他没有一点点的动心那肯定是骗人的,不过也没有深厚到为了他可以抛弃一切的地步。
    经历前世的磨难,薛青衣对待感情也看得很淡,她不需要轰轰烈烈的爱情,只想平平淡淡地度日子。
    而萧锐他注定是枭雄,他有野心和抱负,她凭什么要求他放弃现在的一切和她去过平淡的生活呢。
    这一夜薛青衣睡得并不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眶下还有点青青的,难得的她擦了点胭脂水粉,借以遮掩。
    薛青衣和灵儿,卢氏还有萧楚楚母女一起在屋子里用餐的时候,萧玉就过来了。
    这几天萧玉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对卢氏越发地孝顺。这让薛青衣异常欣喜,这妖孽总算是变了。
    她来了之后,薛青衣就带着夏荷出了门,昨天她又画了几幅图稿,准备去玲珑锦绣庄见一下叶玲珑,顺便和她商讨一下委托轩辕石头年前采购高昌丝帛的事宜。
    街道上异常地热闹,薛青衣即使隔着布帘也能听到街外小摊贩卖力地吆喝声。
    夏荷建议道,“小娘子,等下回府的时候我们要不要购一些年画什么的布置一下庄子?图一个喜气。”薛青衣点了点头,笑道,“我们再备一下年货,庄子上那么多人,吃食要备得充足一点。”
    前世里,也就是在年后柔然的铁骑就直接挥军南下,一路攻克燕州、江陵多个城市直逼金陵城,当时有不少的难民一路向北,逃到帝都,当时的物价一路居高不下,这场仗足足打了有三月余,百姓也惶惶不可终日。
    这一世,她的身边有这么多人,她更应该谨慎才是,毕竟谁也无法预料灾难什么时候又突如其至的来临。
    上一世她记得是骁勇将军带着萧锐守住了燕谷关,这才保住了金陵城,萧锐又一路追赶逃兵,捕获了对方的将领,萧锐也因为这一战成名,得了德泰帝的青眼,从此仕途扶云直上。
    薛青衣咬了咬下唇,这一世如果如前世那般,柔然又来进犯,她是不是要建议姬彦亲自带兵应战,毕竟短时期内,他要想在朝堂之上站稳脚跟,凭着空口白话不会有人信服。
    姬彦要争,太子那边肯定也不会放弃,到时免不了会和太子党派在朝堂上来上一番唇枪舌战。
    她怕的倒不是太子姬礼,而是他背后的萧锐,这一世的萧锐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小娘子,咱们身后好像有尾巴跟着。”夏荷的话把薛青衣的思绪拉了回来。
    夏荷是萧锐安插在萧玉身边的,对这些跟踪刺探之类的手段有自己独到之处,所以当薛青衣掀起布帘时,她就警觉地发后马车后一直有人不远不近地紧紧地尾随着。
    而她能这么快就断定,是因为那尾随之人是宁国公府的,她在府中的时候恰巧见过。
    那人能这一直这么紧紧地跟着,也是因为马车在驶入城区后,速度明显地放慢许多。
    夏荷凑到薛青衣身边,指着街道上那个穿着青色袄子,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道,“小娘子,就是他,我在国公府时曾见过此人。”
    薛青衣顺着夏荷指着方向望去,见那名中年男子,小心地跟着她们的马车后面,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夏荷,那人你可知道是谁?”薛青衣低声问道。
    “那人一年前我见过一次,他平时甚少在府中走动,当时他去过老夫人那里一趟,接着还去了二娘子那里,我见他步履轻松,手底下有点功夫,而且行为有异。就查探了一番,才知道他是二娘子院子里的园丁叫甲平,平时里都为二娘子所用。”
    薛青衣放下了窗口的布帘,垂下了眼眸,略一思索,就对着夏荷耳语了一番,夏荷笑着点了点头。
    马车开始调转方向迎客来而去,薛青衣带着夏荷进了迎客来,那甲平也当做食客走了进来,仍旧和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而掌柜的方骏刚要迎上来,被薛青衣用眼神制止了,并示意身后,方骏立马就会意。
    薛青衣随意在大厅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有小厮忙上来倒茶,那叫甲平的隔着两桌坐了下来,离得不近也不远,刚好可以把视线锁定在可以监探的范围之内。
    薛青衣本打算只闲坐一会,马上离开,却不料被她听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大清早的,在迎客楼里,她居然又成了食客们八卦和嘲弄的对象。
    这些食客们谈论的内容都是萧玉如何狼心狗肺、无情无义,不重孝道。
    而散布这个消息的正是刚被她气走没两天的萧炎,萧玉这个父亲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他是不给自己亲生的女儿活路了,别人污蔑萧玉他不维护也就罢了,居然在大众面前扮起可怜,中伤起自己的女儿来了。
    薛青衣清冷的脸上射出一道狠厉的光来。
    萧玉的名声不用他中伤都已经没有了,他这是逼着萧玉去死啊。
    被她这么一说,萧玉还用不用再出门了,这世上有这样做父亲的人吗?
    难怪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就觉得迎客来的气氛怪怪的,见到她来还指指点点,那些人的目光不屑到了极点。
    薛青衣一直顶着萧玉的名头,见惯了这种眼色,也没有多想,她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出戏等着她萧炎这是拿不到钱,狗急了跳墙,可他哪里狗急跳墙,在薛青衣看来他简单是猪狗不如。
    本来念着他是萧玉的父亲,又是卢氏跟了半辈子的人,想给他留点面子,现在看来是她太过仁慈。
    薛青衣放在膝上的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一拳击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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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四章 质问
    
    薛青衣这一拳很用力,一拳下去,就连桌上的茶杯都震的咣咣作响。四周的食客在薛青衣来时本就注意着她,现在见她冷着脸对着桌子挥着拳头,不少人对其粗暴的行为更为不耻。
    暗想这金陵城中,要是有一家的女儿嫁不出去,不计美丑非萧玉莫属了。
    更有几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年轻公子哥儿走上前去,对着薛青衣嘲笑道,“哟,你还真当自己是宁国公府的小娘子啊,不开心就胡乱挥拳的,这儿可是迎客来,哪是你该胡来的地方。还真是不害臊,咱哥们见过不要脸不要皮的,就没有不要爹的。”说着,那些人把薛青衣团团在了桌子中央,哄堂大笑了起来。
    夏荷在进迎客来时已经跟着方骏去了二楼的雅间,这也是薛青衣事先就安排好的。
    现在楼下桌子上坐着的只有薛青衣一人那些人见她孤身一人,势单力薄,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可就是婊子和戏子也比你有情有义多了,人家可是为了家人甘愿入青楼做那出卖皮肉的营生。”那些人当中的一个尖头猴腮的小胖子,上上下下打量了薛青衣一番,尖声笑道,“看不出来,你长得人模人样的,做出来的事情却是连那些妓子都不如。”
    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小姑娘说出这样让人羞愧得恨不得撞墙的话来,大厅里起哄有之,谩骂有之,看戏有之,却没有一个出来为“萧玉”说一句话,可见“萧玉”的恶名已经深入人心了。
    薛青衣的目光往甲平那里望了一下,在这些人围过来的时候,她在甲平的眼睛里看到一瞬而逝的喜色。这些人很显然甲平是认识的,谣言是今晨刚发布的,她来这里只不过是凑巧。
    那些人来得却没有那么凑巧了,萧炎和萧蓉蓉当真无所不用其极,这两个人合起伙来,想要用世人的口水吐死她,萧炎这个蠢的,很明显的已经入了萧蓉蓉的套。
    薛青衣的眼里寒芒毕露,在众人以为她会羞愧地落荒而逃时,她却哈哈狂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此时听着说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说有多凄惨就有多凄惨。
    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变异,众人的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薛青衣的身上。
    只见她清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之后,朗声开口道,“众位郎君都是为人父,为人子的,试问天下有哪一个父亲会在坊间大肆的宣染自己的子女德行上有亏的?这历朝历代也怕是没有吧。
    薛青衣走近尖嘴男身边,笑着问道,“你阿爹有在公从场合说你如何如何坏?如何如何不敬孝道,有吗?”
    尖嘴男脸上涨红成了猪肝色,急道,“爷又不是那无情无义之徒,当然没有。”
    “那就是没有,你们呢?有还是没有?”
    尖嘴男身边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他们是来讨罚萧玉的,怎么一样子变成她来逼问他们了,他们茫然地摇了摇头。
    “大家都没有吧。”薛青衣扫视了大厅一圈,又笑了,“是啊,大家都没有。自己的孩子,无论好坏,爱护都还来及,怎么舍得伤害。不说别的,就说乌衣巷柳员外家的女儿吧,不顾父亲反对,一意嫁给一个外乡的粉面郎君,结果被骗财骗色,最后连祖宅都变卖了,那女儿最终后悔不已,觉得无脸见柳员外,可柳员外还不是原谅了爱女,还不是因为她是柳员外心头掉下来的一块肉。”
    薛青衣此言一出,众人的神色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大家都是有儿有女的,世上有哪一个爹不疼自己的儿女,如“萧玉”所说,这么大肆宣扬自己的女儿无情无义的亲爹还真是没有,莫非萧玉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可眼前的小娘子分明手无缚鸡之力,目光清明,举止端庄,也不是那种大奸大恶之徒。大家对萧玉粗鄙刁蛮的印象一直以前都是从坊间听来的。
    反而萧玉的亲爹是出了名的不着调,前些日子还在迎春楼和少年郎君哄抢妓子,这么看来这小娘子真是被自己亲爹给坑了,还真是可怜。
    这么想着,众人看着薛青衣的目光充满了恻隐之心。
    食客中有一个长相端正,一脸浩然正气的中年儒士起身道,“小娘子所言极是,要是我家阿瑶被人胡乱指摘,我肯定饶不了那污陷之人。就算儿女再有错也是关上门,自己教训,断不会在外宣扬自己子女的不是。”说完,那中年儒士摇摇头,道“你那父亲,真真枉为人父。”
    中年儒士这么一说,周围的食客纷纷过来对薛青衣安慰了起来。
    一旁的甲平看形势不对,忙怪那带头的尖嘴男使了个眼色。
    那尖嘴男接收到甲平的目光,挤进了人群中,指着薛青衣道,“巧言令色,不是你指使你母亲和你父亲和离的,明明你就是不孝女,还想倒打一耙不成。”
    薛青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不急不徐地道,“请问阁下是谁?和宁国公府又是什么关系,就连府中的下人都未必知道我母亲是什么原因和父亲和离的,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那面薛青衣的质问,尖嘴男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忙把目光调向贾平的方向,贾平暗暗对他摇头,尖嘴男得了贾平的指示忙寻了一个空隙,准备开遛。
    不料围观之人见他有意逃脱,却自发组成人墙,把他挡在了中央。
    尖嘴男见此,穷词道,“你管我哪里知道的,反正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不孝女。”
    薛青衣抿唇一笑,继续道,“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就见你逢人就污蔑我的名声。当真是用心险恶,即然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看还是把你送进京兆尹,我萧玉可是良民,这不孝的罪名我萧玉可是当不起。我要告你诽谤纯良百姓,你还是和官老爷说吧。”
    “对,把人送进京兆尹去。小娘子,你放心,我们会和你同去,为你作证。”食客中有人热心地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 抵赖
    
    如果说刚才大家对薛青衣的话还有一点质疑的话,现在在场的众人是百分之百信了薛青衣。
    尖嘴男也慌了,他是拿人钱财,听人吩咐办事,可为了点银钱就见官入狱的话,就不值得了,不过接触到甲平冷冷的视线,尖嘴男到底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虚张声势地说道,“这是你父亲萧炎说的,又不是我说的,要见官要拉的人也不是我。”
    “这里所有人可都是听你说的,你休得冤枉了我父亲,人证都在这里你休得抵赖。还是趁早束手就缚,和我一同去见官。”
    此时方骏施施然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他在二楼按夏荷说的等着薛青衣久不见她上来,担心她出什么事,就下来看看,就撞见了这么一出,忙叫了手下直接就捆了这个尖嘴男。
    这下尖嘴男彻底地慌了,朝着甲平的方向叫嚷道,“喂,甲平,我们事先可是说好的,我收钱办事,现在她们要拿我见官呢,你得救我,不然别怪我不守道义。”
    这个尖嘴男是平时游手好闲,专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肯办,为了怕被人认出是宁国公府之人,甲平特意从石头城里找来的人,没想到这人如此不经吓。
    甲平心中不禁暗暗后悔,现在他是左右为难,留下来他的身份肯定会被识破。如果走,那尖嘴男肯定会供出主谋,那主子的身份无疑会暴光,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此事为主子指使,但对主子的名声肯定会有不良影响,可眼前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他再考虑。
    因为迎客来的掌柜的方骏已经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甲平立马起身,不料方骏的动作比他还快。
    在他坐起身,准逃逸时,方骏人已经到了他的跟前,而且迅速就出了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方骏出手时,甲平就知道今日想要出这迎客来是难了,他虽然自恃武艺高超,可在方骏面前还是棋差一招,在两三个回合的交锋之下,甲平就败下阵来,被方骏反剪在了身后,并被迎客来的小厮捆住了手脚。
    见甲平也被掌柜的捉拿,尖嘴男更是慌乱不已,向方骏连声告饶,道,“掌柜的,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都是这甲平吩咐我污了小娘子的名声的,还请掌柜的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对于尖嘴男这种小人行径,甲平内心不愤,不过此时对此人多嘴反而对形势不利,所以甲平只是狠狠地瞪了尖嘴男一眼。
    方骏当然不可能去理会尖嘴男。
    萧蓉蓉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甲平办理,这甲平也是有几分真本事,不是空有武艺头脑简单之人,他转念一眼,就把矛头对准了方骏和迎客来,冷笑着道,“方掌柜的,迎客来名闻天下,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宾客的,要是天下之人知道迎客来是如我这般捆绑着招待的,怕也没有人再敢上门了。”
    薛青衣也挺佩服这个甲平的,事到如今了,还能临危不乱,声东击西。不过他既然是萧蓉蓉的手下,也只能自认倒霉,她再宽容也不可能放过对自己动手的人。
    “迎客来当然不可能这么招待宾客,可如果是宵小奸佞之辈,迎客来断然也不会助纣为虐。我还要感谢掌柜的出来主持正义。”薛青衣说完这一句,指着尖嘴男,语气凌厉地道,“甲平从我出庄子起你就跟在我身后了,你敢说你没有和这个人勾结企图陷害我吗?萧家二娘子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薛青衣的话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围坐着的或者站着的食堂们交头接耳,原来今日一出还有宁国公府的二娘子萧蓉蓉在其中作祟,这宁国公府的水还真是深啊。
    望着食客们别有意味的眼神,甲平暗道一声要遭,抵赖道,“这位娘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何来跟踪一说,还有萧家娘子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别胡乱喷人。我好好一个良民,前来迎客来喝茶,却被你们扣下,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
    薛青衣呵呵一笑,“你以为你不承认别人就不知道你是谁了,贾平你莫忘了,我也是从宁国公府出来的。你虽然平时不太露面,并不代表没人认识你。你是宁国公府二娘子萧蓉蓉院子里的园丁,至于她为何要委屈一个武艺高超的人守着花园,这其中又有何不为人知的故事,也就你们两个知道了。如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府里管事那里的人事册子里估计会有你的大名。你是要我拉着你去宁国公府里,还是现在老老实实地交待。”
    面对眼前镇定自若的小娘子,甲平知道无论他如何抵赖也是无济于事,眼下只能保全主子,自己咬牙承认一切。
    “我确实是宁国公府之人,但这一切与二娘子无关。我是看不惯你对自己的父亲不孝不敬,才想着要揭穿你,让世上看一看你的真面目,今日被你擒下,我无话可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好,好。”薛青衣拍了拍手,道,“甲平,你可真是忠心护主。事到如今,还要把这脏水泼到我身上。还意图诬陷我父亲,让我们父女失和。”
    薛青衣调转头,对一旁地尖嘴男,问道,“你怎么说?是去衙门里说呢,还是在这里老实交待。”薛青衣看他畏惧地望着甲平,又道,“你不用怕,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护你周全。”
    “李四,你敢。”甲平见尖嘴男抵挡不住,要道出实情,忙开口警告道。
    那尖嘴男见状却不理甲平,对着薛青衣道,“你一个无权无势之人,你凭什么护你周全,我怎么相信你?”
    “你不信她,迎客来你总该相信,只要你道出实情,我们迎客来护你到底。”
    有方骏做保证,尖嘴男思量了一下,决定道出实情,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事不能怪他。
    一楼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月圆人团圆……唯一不足的是,这样的日子,居然下雨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实情
    
    “我道出实情后,你们得给我一笔银子跑路费,宁国公府这样的人家,我得罪了,金陵城我是不敢再呆下去了。”李四光棍一条,却是惜命得紧,这次如果开罪了二娘子,他怕事后自己没有活路。
    这李四倒也不傻,方骏二话不说,就叫人去柜台支了一千两的银票,交到了尖嘴男手上。
    甲平看着这一切咬牙切齿,暗道李四无耻。
    李四收了银票,看了看,揣入怀中,倒也干脆,直接就把知道的供了出来。
    “昨夜我在自己家里喝小酒,然后甲平找到了,让我今日到迎客来宣扬。”甲平的眼神对着薛青衣,嗫嚅着说道,“小娘子对自己的父亲不孝不敬,让污了你的名声。他给了二百两的银子,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三百两。”
    “无耻之徒,你血口喷人。”甲平两眼突出,恨不得立马揍他一顿,却被迎客来的小厮用布团堵上了嘴。他的嘴被塞着,人又被人缚着按倒在地,只能把两只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大小。
    “甲大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都这时候了,你也别再逞能了,老实承认了吧。”尖嘴男看了甲平一眼,继续道,“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下,这事说来也不是难事,给一百两银子也算多了,可甲平一开价就是五百两,就像您说的哪个父亲会这么无情陷害自己的子女啊,我倒不是怕小娘子知道能把我怎么样,毕竟您已经被赶出宁国公府的事谁不知道。”
    尖嘴男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会栽到“萧玉”的手中,“我是怕这事不是您父亲授意,而是有人恶意陷害,到时二爷若真是要追查下来,我肯定是逃不脱的。”
    尖嘴男又斜着眼看了甲平一眼,道,“当时甲平可能看我的顾虑,“道这事二爷知道,也是二爷授意。”
    人群一阵哗然,原来还是真萧炎设计陷害自己的亲生女儿,这萧炎可真是狠心,连自己的亲女儿都下得了手啊,也难怪萧夫人要和他和离了。
    “休得胡说,昨天上午我父亲还来庄子上管我娘和我要钱。当时因为没有要到银钱,他还拂袖而去,他哪来的五百两的银子,让你干下此事。”薛青衣喝道,“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你还不从实招来。”
    此时众人看着薛青衣的目光又有了不同,原来萧炎是在女儿手中讨不到银钱,才要设计自己女儿的啊,真是难为这个小娘子了,有这么一个狠心的爹,难得她还在人前如此维护他,这样的小娘子哪里会是无情无义,不敬不孝之徒,分明是那个萧炎太过混帐。
    见过混帐的老爹,没见过混帐成这样的,这要是今日眼前的小娘子没有识破这个阴谋,还不得被众人的口水给吐死,萧炎真是造孽啊,食客们看着薛青衣的眼神越发地同情。
    “小娘子,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啊,若有不实,天打五雷轰。”尖嘴男发誓道,“像我们这类常在地方上混的也总留个心眼,我也调查过这甲平确定是宁国公府二娘子的人,保不好就是二娘子吩咐此人干下这等脏事的,二爷没钱,可二娘子有钱啊。”
    薛青衣笑了笑,示意方骏给尖嘴男松了绑,“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昨日父亲怒气匆匆地走了,母亲又病了,我亲自宁国公府府门叫二哥的时候,碰到二姐姐了,还发生了几句口角,没想到二姐姐这是怀恨在心了。”
    薛青衣这么一说,就把这事落实在了萧蓉蓉的身上,这要污她的名声的人就成了萧蓉蓉和萧炎联合设计了。
    薛青衣叹了口气,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姐妹之间又何必这样。我已经离了宁国公府,还能害了二姐姐不成。祖母一向偏疼她,视我娘和我为眼中盯,肉中刺。现在我们二房哪还有什么人可以和大房一争高下的,我都已经和我娘到了庄子上,可她怎么就不放过我呢?”
    说着,薛青衣脸上一股愁容,真是我见犹怜,她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短短几句话也解释了她们母女为何离开宁国公府,以及萧蓉蓉为何处处针对于她。世族间的争斗之残忍和血腥这些食客们也听过不少,对“薛青衣”的话深信不疑,店内的食客纷纷劝慰薛青衣,咒骂萧蓉蓉心狠手辣。
    甲平听得牙痒痒,自己的主子太过低估了眼前之人,没想到她不但狡猾,还如此地诡计多端,主子这次是阴沟里翻了船,踢到铁板了。
    薛青衣示意方骏放了尖嘴男,尖嘴男松了绑,得了自由,连衣袍也来不及整理,就急急忙忙飞奔着跑出了迎客来,那样子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样,这个恶鬼当然就是甲平。
    此时甲平的双眼赤红,恶狠狠地盯着尖嘴男。
    薛青衣指着甲平对方骏,道,“麻烦掌柜的,帮这人也松了绑?”
    “小娘子,这是作甚?”方骏不解地问道,“你难道打算放过此人?”
    周围的人食客们也很不解,纷纷劝说她不要放了此人。
    薛青衣笑着摆摆手,道,“他终归是宁国公府的人,真把人绑到衙门,国公府上也不好看。祖母父亲还有二姐姐对我不仁,可我不能对她们不义,我曾经也是府中的一员啊。经过此事之后,想必她们也会想通的,我萧玉虽然离了宁国公府,可也不是她们的仇人。”
    “真是一个善良的小娘子啊。”众人纷纷赞扬。“那宁国公府的长辈真是瞎了狗眼了,这样的小娘子不疼爱偏偏还要赶出府去,那心思歹毒的倒当成了手中宝,真是昏聩。”
    又有人议论道,“我说你们不知道吧,我有一个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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