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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姤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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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很美!” 羌瘣也随着我笑了笑,“去换身方便的衣物,我在后院等你!”
我点了点头,可是屋内自己的衣物都是千篇一律的女装,无奈只好让绿柔为自己去他处拿一件男装,而我走到了镜子旁,将发髻上的玉簪尽数拿下,用木梳将自己的长发高高竖起,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千姤,你必须要变强!
“小疯狗的速度挺慢的,今日便练速度吧!”羌瘣坐在后院的长椅上道,石桌前还摆了些许水果糕点。
“好!”我答得干脆。
“围着这后院跑两个时辰!”
我扯动嘴角,“你在逗我?”两个时辰便是四个小时,让自己围着这后院跑四个小时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这你都做不到?”羌瘣站起来目光临下看着我,“那你有什么资格去恨!”
我看着羌瘣,我从没这么认真地凝视着这个人,虽然整日都是纨绔子弟的模样,可是今时今日,面具下的眼神却是那样的阴狠,他说的也对,这点我都做不了,有什么资格去恨赵允,有什么资格去杀了赵允,又有什么能力在去与长安哥再次相遇创造机会?
我便围着这后院跑了起来,一开始还跑的挺快的也挺轻松的,可是慢慢的身体开始有些虚了,在太阳的暴晒下额头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淌,我不愿意向羌瘣低头,也不愿意向未来低头,死咬着牙一圈一圈的跑着,双腿如同被灌了铅一般,喘着粗气。
“还有半个时辰!”丫鬟为羌瘣拿来了华盖为其遮阳,身后还有两个丫鬟在后面用扇子扇风,嘴里吃着水果一脸享受的道,“如果坚持不下去便放弃吧!”
“休想!”我不知道这两个字羌瘣听见没有,只知道说完这两字自己的胃里止不住的冒着酸水,不断的向前跑着,汗一滴一滴从脸颊上落下,打在干涸,有些苍白的嘴唇上。衣服也被汗噙湿的不成样子,脸色像是充血了一般。
半个时辰终于过去了,羌瘣上前扶住了我,我全身如同散架了般倒在了他的怀中,喘着粗气,羌瘣擦拭着我的汗津,“何必呢!好好留在这里多好!”
“我渴了!”我没有接他的话,想从他的怀中起身却软糯的根本没有气力,低低叹了一口气。
☆、识得毒茶耍心机
羌瘣让我喝了口水便送回了屋内; 命人去厨房做些膳食过来,绿柔侍奉我沐浴,将都是汗臭味的衣服脱下,直到的洗了个澡我才觉得活了过来,待我吃完膳食的时候天色都有些微微发暗了。
全身酸痛要散架了一般,躺在床上极其不舒服; 我便穿上鞋子出去转转; 清冷的晚霞下; 红暗的花园里; 羌瘣躺在那一侧竟然又睡着了,这人是难不成得了嗜睡症,我走向了他低头看着他; 他为什么一直都带着面具,那张面具遮住了他上半边脸; 难不成这张面具下掩藏着一张丑陋的脸?
我伸手想去摘下他的面具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我也不是非看不可的; 随即推了他一下; 他似乎是醒了却没有搭理我,继续睡在那儿。
“千姤!”一声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一听便是赵允的,我没有回头; 眼中的神情正好对上了羌瘣睁开的双眼,双眼交汇之时,我甚至觉得他的眼神比自己还要凄苦。
羌瘣瞬间扯起笑脸,坐起了身。
羌瘣给别人的永远是阳光明媚; 永远是充满希望,生机勃勃,所有阴暗的颓丧的不光彩的,烦恼厌恶的不喜欢的他人都看不见。
“千姤,听说你今天……”
“殿下我累了!”我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转身双眼木然的看着他,心里却是如火如荼、恨不能现在就能杀了他……
赵允看着我却不在说什么。
我走的干脆,回到房间绿柔为我关起了房门,我一个人躺在床榻上,现在的长安哥你在做甚?会不会也在想我……
就这样,每日羌瘣都让我跑两个时辰的步,我在疲倦和蚀骨之痛中度过了足足四个月,天气变凉了而我的身子骨也变得壮实了许久,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样子而是肉变得紧致了,让你第一眼看过来我不是那么弱不禁风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羌瘣竟然让我接下来的几个月练习扎马步,寒风凛冽,忽地头顶上开始飘雪了,我又想起了在燕国的时光,如果当初自己随六哥回燕国,想必自己的结局也不是如此这般惨样,大雪纷飞中我还在那儿扎着马步,忽地绿柔端来了一杯热茶过来,她那双眼睛很是纯净无暇,很像当初的自己。
“小姐喝口暖茶暖暖胃吧!”绿柔将手中的热茶递给了我。
“嗯。”我淡淡的应道。
我刚想喝却眉角渐渐皱起,这味道自己甚是熟悉,也许是蛊毒已经入侵身体的缘由自己对气味特别敏感,而这热茶的味道……是断肠草的味道!
我徒然惊醒,看向绿柔。
赵允说过整个赵国断肠草只有他一人有,是绿柔要害我还是赵允要害我?可是绿柔和赵允都没有任何理由来杀我!
绿柔见我出神,微微侧着头翘着的睫毛一闪一闪,黑亮的瞳孔清澈见底问道,“小姐怎么不喝?这可是上好的红茶!”
我微微一笑将热茶递给了绿柔,“我不爱喝你喝吧!”我的心砰然跳了起来看向绿柔。
“我是奴婢的怎能喝这么名贵的茶!”绿柔抬头看着我,一脸真诚的说道。
“是我赏赐给你的!”我看着她,温柔的语气中没有带丝毫的嗤之以鼻。
绿柔很是开心,将热茶在最前吹了吹准备饮下,我一惊下意识的打落了她手中的热茶,滚烫的热茶有些浇在了她的手上变得红肿了起来,惊讶的看着我又随即跪倒在地,“奴婢该死,小姐可有伤着!”
我低头看着她,心中的怒火莫名的燃烧,分明是自己弄伤了她她却来磕头,想拉起他却传来了一阵鼓掌,羌瘣不知从哪冒了了出来。
“想不到才短短的半年你就能识得□□了!”羌瘣说道。
“是你做的?”明显感觉到绿柔身子一阵颤抖,我咬了咬牙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话语颤抖着声音道。
“是啊!”羌瘣风轻云淡的说道。
我双手紧紧握紧了,看着绿柔那瘦弱细小的身子跪在自己身前不由一痛,“绿柔你先回去吧!”
“喏!”绿柔将地上杯子的碎片捡起诺诺的起身离开。
大雪纷飞而下,我抬头怒视他。
“小疯狗生气了?”羌瘣满脸幸灾乐祸的俯视着我。
“如若我没有发现端倪你该怎么做?”我恨透了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表情真的可以将一切是非置之度外。
“如果你没有发现我肯定有阻止的!”
“那绿柔呢?如果我没有阻止绿柔呢?”
“一个奴婢的性命……”羌瘣不以为然的说道。
我淡淡的一笑,“请你以后别在做这些幼稚的事情!”说罢我便转身离去。
“绿柔!”我推开了她的房门看着那个平常总是带些笑容的可爱女子此刻是满面泪水哭的梨花带雨的为自己被热水烫肿的伤口上药。
见我过来顿时脸色煞白,连连起身行礼。
我扶起了她示意她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药为她上药,绿柔显然有些无从适从凝眉道,“小姐,奴婢可以自己弄的。”
我抬眼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别动!”我沙哑的道。
绿柔只好一动不动的让我上药,她的心里委屈,目光也是委屈的,我突然觉得,有些人命就算是死了像不曾存在过,而她,就像这世间的一颗杂草,不会有任何人去关心照顾她,我为她包扎好,伸手去擦拭过她眼角的泪水,她畏缩了一下没有拒绝,“今日我以为对我下毒的是你!”
“奴婢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小姐下毒!”不知觉间绿柔的眼底有什么滑落了下来,灼热了脸庞。
“对不起!”
绿柔身子一颤,想必是她没有想到主子会给她道歉,她随即跪倒在地,“奴婢不敢怨恨小姐。”
我起身扶起了她,抬手拂开她额前落下来的散发,看着窗外的大雪纷飞,“绿柔,你侍奉我已有大半年了,你从未向我提起你的家人。”
“奴婢孤身一人,没有家人!”绿柔随着我的视线看向屋外的大雪。
“也好,了无牵挂。”
“那小姐的家乡在哪?”绿柔问道。
我的家?我抬起了手指了指远方,绿柔思考了一会,“是楚国?”
我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两千多年后……”不冷不热,声音里毫无起伏。
绿柔“噗”的笑了起来以为我是在和她开玩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那两千多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都快忘了那儿是什么样子了……”我心中一阵酸苦,“华灯璀璨,车水马龙,最重要的是没有这三六九等,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绿柔脸色大变。
“妹妹,此等大逆不道的话若他人听见了可是要杀头的!”一个穿着略显华贵的桃李年华的女子从走了过来,身后带了几个婢女,我平静的看了她许久,有点印象似乎在哪瞧过,应该是赵允的妾室幺儿。
“见过三夫人!”绿柔行礼。
我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故作敌意道,“姐姐大可不必当真。”语气有些高傲张扬,不可一世。
幺儿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的光又随即的笑了笑,“近来这诸侯府建了座温泉浴,想请妹妹随姐姐一同去沐浴。”
“温泉?”原来前些月这儿忙活的不可开交是在建温泉,赵允这小小的诸侯王当的还是挺滋润的,“我不喜与他人一块沐浴!”一是怕满身的疤痕吓到他人,二是像这种不熟悉的人来无事献殷勤定是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妹妹,你要多与人走动,他人才不会说这侧殿关了个怪物!”幺儿脸上有些掐媚的神情。
我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看向幺儿,“怪物?”我下意识的问,双眼却显现出了阴狠之色。
幺儿身后的婢女知道我发怒了,纷纷颤抖的跪倒在地,虽然我在这诸侯国并没有什么名分,可是赵允对我的愧疚让所有人不敢得罪我,幺儿嘴角都有些哆嗦,随即大笑了几声,“姐姐不是这个意思!那温泉所建之地据说是陨石所落之地,十分神奇。”
我的脸上有了微微动容之色,陨石所落之地自己当真是未看过,轻轻冷笑开来,“好,那我与姐姐一同前去罢!”说罢,我看向身后的绿柔,绿柔为我披上了一件绒衣便随我一同前去。
这儿很大,分为许多房间,每个房间都装得十分精致,我拒绝了幺儿最好房间的共享,与绿柔去了稍微次一些的房间,绿柔伺候我脱下了衣物穿上了浴衣发现自己的胸已经微微鼓起了,笑了笑,走进了偌大的浴池,泡在身上很舒服,和平常的沐浴截然不同,温滑清澈,池中左右有几个好似水龙头的喷水口,水像瀑布一样直泻而下,砸在池中。
☆、意千姤孺子可教
“绿柔你也下来罢!”我闭上双眼淡淡的道。
“奴婢是卑贱之躯怎能与小姐共浴!”绿柔说道。
“下来!”
我不想废太多的口舌; 半晌后,我听到绿柔换好衣物下水的声音,我会心一笑慢慢的睁开眼,绿柔比我大几岁,胸前高挺的山峰在单薄的衣物下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的诱人,绿柔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胸看不好意思的双手环住了胸; 我暗暗的笑了笑却发现她手臂处有一块坑。
我拉过她的手看向那块坑; 显然是人为的将那块肉挖掉; 可是长出来的肉上显然还有着奇怪的烙印; 而这烙印,自己真真切切的在青奴手臂上看过,我的手死死握住绿柔的手臂; 绿柔显然是被我弄疼了,想要抽回手臂时我才回过神; 放开了她的手臂; “这是什么?”我凝眸看着有些慌张的绿柔质问道。
“这是……”绿柔欲言又止在浴池里面对我连连磕头; “请小姐为奴婢保密; 若他人知晓了绿柔便死无葬身之地!”
“你先告诉我这烙印是什么意思?”青奴的不辞而别一直是自己心中过不去的坎,现在竟发现和他一模一样的烙印,是不是就能找到他; 是不是就能问他为何不辞而别?
“这是……秦国为每个细作做的记号,即使削肉剔骨,这烙印还是会随着新肉一同长出来!”绿柔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细作……”我全身微微一颤,头皮发麻; 青奴怎会是秦国的细作,他从未伤害过我而是一直保护我,低喘声仿佛在压抑什么,看向绿柔,“那么说,你是秦国的细作?”
只见她脸色瞬时苍白几乎血色,“小姐相信我,奴婢不是……奴婢是从秦国逃出来的……”绿柔连连磕头,长发带起的水花甩了我一脸。
“好了!”我信她,不是所有人都敢削肉剔骨,她已经做了这么狠心的事情足以表明了她对做秦国细作的憎恨,我双手环住了她的胳膊,轻轻的躺在了她的肩膀上,如同当初自己躺在青奴的肩膀上一般,“我信你。”面容如冰雪一般眸光流转间清冽惑人。
绿柔有些不敢置信,“小姐……”
“我有一个朋友,他身上也有这个烙印,我想……他一定很痛苦吧!”我的如冷玉一般清脆入耳。
“细作最擅用感情诱人,小姐别被骗了!”绿柔坦白的很彻底。
“感情诱人……如此这番说我是被骗的很彻底。”我的唇边轻讽勾起一道迷人弧度,可是我心底还是暗暗相信青奴的,相信青奴对自己的关心照顾是没有任何目的的。
我在她的肩膀上睡了很久忽然全身传来了蚀骨之痛,又发作了,可是经历了大半年了我已经开始适应了这种疼痛,绿柔一直为我擦拭着额头的冷汗,我也会偶尔的会呜咽几声,意识也变得模糊不清,忽地一个宽宥的手从背后拥住我的脖颈,是长安哥吗?我心不停地颤抖,手扶上了那只大手,“我……好想你……”凄厉绝望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回来了睁开双眼,方才又是梦吗?绿柔在我一旁熟睡了,我从温泉里走了出来走向窗边瞧了瞧外头,已是凌晨天空已经朦朦的亮了,我听到身后绿柔的响动知道她醒了,“奴婢伺候小姐更衣。”
“昨夜可有人来过?”我的眼睛里隐隐含着一丝不安,那种感觉太真实了。
“应当是没有。”绿柔用浴巾为我擦拭着身上的水。
我没有再问什么,绿柔伺候我穿上了衣服我没有直接回房内,而是去了羌瘣一直训练我的后花园,十二月的清晨,我穿着自己为自己设计的运动服在那扎着马步,我半仰头直盯着天上的薄雾,心中带着苦涩,“一定要等我……”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羌瘣懒散的走了过来,看到我不由得惊愕了一番,“小疯狗今天这么早?”
我没有理会他。
“走,今日带你学些真本事!”
羌瘣拉起了我,我脸色平静,语气中竟有一丝讽意,“终于肯教我了?”
羌瘣并未理会我的讽意将我带去了剑冢之中,眼睛里满是得意拿出了赤影剑,心里有了几分底气,“你看这是什么!”
我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接过赤影剑,他摸摸我的髻温柔道,“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赵允那要来的!”
“谢谢。”
羌瘣随意的抽出一把长剑,腾转挪移,剑光闪闪,连环使了十二招,羌瘣目光如电,穿破虚空,身形猛然跃起,如同从高峰上凌空扑杀而下,只见剑光一闪,对面的巨石上被划出一道深三寸,长三尺的可怕剑痕,干净利落,狠辣无情。
可是这招剑试我觉得并不陌生,甚至有些似曾相识。
“看懂了吗?”羌瘣将手中的剑插往了一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拿起了赤影剑,果不出我所料,那些招式如云流水般做了出来,看见我行云流水般的做出来了羌瘣神色深深皱起了眉头欲言又止。
我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赤影剑,好似这些以前练过一般,怔了怔。
“你是不是过去习过武!”
羌瘣的话让我陡然惊醒,突然想到世人皆说太子丹文武双全,这些武功或许真的是燕王教给她的,我不慌不忙收起了手中的赤影剑。
羌瘣半天教授了我许多剑法,我果不其然的尽数学会,我都觉得羌瘣开始对我佩服了起来,又是心头不解,这些剑法正常人要练习几余年我竟然短短的半天便了然于心,熟能生巧。
羌瘣忽地抽起了刚才放在一处的长剑直直的刺向了我,我吃了一惊侧身一转,趁机手持赤影剑用剑背打向他的背,羌瘣踉跄了一下,玩味的一笑,羌瘣手中剑气袭人,整个剑冢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反手拔剑,平举当胸,与我过了起招,羌瘣的速度很是疾快,不出三招我便抵挡不住败下阵来,手中的赤影剑被打落在地,他手中的长剑指着我的眉心。
我抬头看了他片刻,羌瘣放下了手中的剑,“别以为你是练武的奇才对他人便可掉以轻心。”
我这才站起身,沉默片刻点头,“我知道。”
“今日是赵允纳楚国的公主为五夫人的大喜之日,小疯狗随我一同前去喝杯喜酒?”羌瘣将我手中的赤影剑放在了一旁问道。
“你自己去吧,我不喜吵闹!”我淡淡的不经意开口。
“你看你多久没出这座府邸了?”羌瘣将我拉出了剑冢。
我垂下眼帘,“都是牢笼,出或不出有何区别?”
我笑得苦涩,准备起身回房内,羌瘣却一手搂住了我,“听说,那楚国公主长得冰清玉洁,最重要的是她带来的陪嫁品是随珠。”
“随珠是什么?”我抬头疑惑的看着他。
“这你都不知?听说喝下随珠泡出的茶水不仅有延年益寿之功效,最重要的是可以打通身上的奇经八脉,要是你喝了……岂不是能加快你身上蛊毒的渗入!”
我的眼睛微微一亮,“这世间竟有此物?”
羌瘣有些得意地笑了起来,“你还是想要离开这儿?”
“我从未想过留在这里。”我轻轻开口。
“走,今天我们便去瞧瞧那稀世珍宝。”羌瘣搂住了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来,的确,这个稀世珍宝的确勾起了我的好奇,微微弯了弯唇,换了身端庄大方的衣物随着羌瘣与他一同前去参加婚礼。
走出府邸我才发觉除了自己的府邸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喜气洋洋,寒风与大雪与满目的红光相应,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这排场可真够盛大的!”我随着羌瘣上了软轿,他的清秀的眉微微皱起,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顾虑。
“你在顾虑什么?”
我口无遮拦的问出了口,蓦然,他微微一愣,又随即摆出了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我在顾虑你在这场婚礼上会动手。”
我咧了咧嘴,“我还是有分寸的。”
不一会儿便到了赵允的府邸,我随着羌瘣下了轿子,我从未去过他的府邸,如今看来这座府邸的装饰所谓是金碧辉煌,红绸缎几乎是挂满了看得见的所有地方,看来,这楚国公主来头不简单。
我与羌瘣下了轿子走进了府邸,府邸很大虽是很多人也看不出拥挤,看着一身红装的赵允,我微微咬牙握紧了拳头,羌瘣却将我拉往了屋内,我挣扎起来,却竟是挣脱不开,心下微惊,回头看向他,“放开我!”
“你不是说会有分寸的吗?”羌瘣有些怒道。
“我又没做什么!”我佯装天真道。
羌瘣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往我嘴里塞,我微微僵住,一把怼开了他,将嘴中的大半块糕点拿出来看着那双眼睛,我的心一点一点慢慢沉了下去,“我知道现在伤不了他!”
☆、比武招亲试剑招
一身喜衣赵允匆匆走了进来显然是来寻我; 我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微微行了礼,“恭喜!”这两个字当真全是咬牙切齿的说了出来,若不是他,自己可能早便与长安哥成婚了,若不是他,这些幸福都是自己的。
赵允温泽如水; 这身喜服也是也很适合他; 他看着我; 而那张阴柔俊美的脸笑了; 笑得特别开怀,眼神却是涣散,百感交集似的。
转眼吉时已到; 赵允上前牵着梳妆打扮好的楚国公主,凤冠霞帔; 浓妆艳抹; 眉间的朱砂痣魅惑极致; 微显得锁骨; 吹弹可破的皮肤使人沉醉,婀娜的步伐,全身散发着透人心脾之意; 的确是个美人儿。
我与羌瘣站在一侧,有一些仪式我也不大懂,却还是有拜高堂,拜天地; 对拜之礼,忽地我的眼神与赵允的眼神对上了,我没有躲闪,他的眼神中满满的失落,楚国公主随着赵允的眼神看见了一旁的我,笑容在脸上一僵。
“夫君看那个孩子的眼神很是特别。”楚国公主苍凉一笑,对赵允行了对拜之礼。
“柔儿多虑了。”赵允相继行了对拜大礼。
我知道我已经引起了这楚国公主芈柔的注意,这也是自己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未等仪式举办完我便穿过人海走出了他的府邸,羌瘣见我离开纠结了片刻也跟随我一同出去,“不瞧瞧那随珠吗?”羌瘣问道。
“那楚国公主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没有停留往前走着。
“你多虑了吧。”羌瘣一直跟随在我身后。
“我一直不解,堂堂的楚国公主怎会甘愿做诸侯王的五夫人?若是说情分,赵允与那芈柔从未见过,我想,这儿定是有芈柔,或者是楚国想要的东西。”我慢慢地挪动着步伐,看着这官道一片喜气洋洋,可是为何我眼中的却是以前荒凉。
“小疯狗,人不一定要活着这么累的。”
羌瘣的这句话我的确无法反驳,突然沉入一片寂静无声,好半晌,我才幽幽开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疯狗这是要去哪?”羌瘣苦笑出声,涩涩的味道。
“练剑。”
出乎意料的是,这楚国公主芈柔第二日并未向赵允的正室请安,也未去赵允的侧室们那儿,唯独来了我这儿,刚换上便衣的我准备去练剑被她这么一来着实吓了一跳,我看了她许久,褪下嫁衣的她说不出的清丽动人,“姐姐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我心直口快的问道。
看了看时辰想必再不去羌瘣又要罚自己了。
“女子最重要的是保暖,这冬日里妹妹穿的如此单薄可要是冻坏身子该如何是好。”芈柔将她带来的热粥端了过来。
我穿这么少是练剑的时候轻松点,看着芈柔,我眉头轻挑,似笑非笑道,“姐姐如此殷勤让我当真有些惶恐。”
“妹妹怎么能这么说呢。”芈柔轻轻一声叹息逸出口,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很暖糯,我这才发现了我的手已经和普通女子的手有很大区别了,上面有一层微茧。
“可能姐姐不知,这儿向来是没有什么来客的。”我的声音都有些硬。
“是那些人不自知,姐姐倒是觉得,妹妹是这诸侯国内唯一得到殿下宠爱的人!”她嫣然一笑,感觉她是故意握着我的手,或者说是在我手上寻找什么。
“姐姐说笑了。”那只是他对我的愧疚罢了。
“我与你亲近是有目的的,姐姐想因为你殿下能多在意我一点。”
我微微一愣看着芈柔,“恕妹妹有要事在身不能陪姐姐了!”我抽出手,起身往外边走去。
我只是不知道,待我离开之时芈柔脸上的笑意却慢慢敛去,取而代之是一种阴暗与冷漠。
接下来的日子,芈柔隔三差五的便跑来与我谈天论地,我捉摸不透她有何目的,赵允也有了借口来我这儿,在外人眼中,芈柔是赵允最受宠爱的夫人,我则是芈柔最好的姐妹,可是事实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我没有赶走芈柔是因为她的陪嫁之物随珠。
可是我不能心急。
时光荏苒,转眼过了四年,我也是十五岁了也长高了许多,不负所托我的容颜也是越来越精致了,在这四年中几乎学会大部分的剑法,还有行围骑射,甚至还识得一些书法绘画,在羌瘣疏忽大意的时候对战我都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有时候真的是庆幸落在这具躯体中,学习武艺竟如此的容易。
这四年中,众望所归,芈柔有了身孕,如今挺着五个月的肚子还是坚持不懈的往我这儿跑,有时候我也挺心疼她的,终于有一日她拿着随珠来我这儿。
我的笑容淡淡地溢于表面,看着那盒中小小的随珠,知道自己有些失礼抬眸看向芈柔,显出很平静的样子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我的陪嫁之物随珠,妹妹是习武之人,这随珠可以打通奇筋八脉,想必对妹妹有用。” 芈柔用木镊将盒子中的怀中轻轻取出放在身前水杯中,那随珠上原本一层淡淡的光泽瞬间消失不见融入水中,芈柔又用木镊将随珠取出,如今的随珠,只不过是一个品相不错的珠子罢了。
芈柔将面前的水杯递向了我,我瞧了瞧她,我并没有寒暄之意,没有拒绝,端起来一饮而尽,我不怕她下毒,我深知如今我的体质虽不能说百毒不侵,却可以算得上是一般□□都奈何不了我。
喝完,我并未觉得异样,想必这是江湖传说不可全信罢了,待她离开之后,我命绿柔往芈柔那儿送了一些安胎的药,我知道芈柔那儿什么都不缺这多余的安胎药也表达了我的感谢。
羌瘣准时的过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件男装,笑眼弯弯,“今日梁大人为其女儿举办了比武招亲,你我去凑凑热闹。”
我接过了衣物,梁大人的女儿国色天香想必定会吸引各地的英雄豪杰,这四年来来自己仅与羌瘣对过手,对他人的招式自己一窍不知,如此这番是自己试炼身手的大好机会,若当真是节节败退他人,只要在最后一环故意输掉便是无碍。
“在外边等我,我换好衣服便同你前去。”
我褪下了便衣,悄然无息我的胸已经如同馒头一般了,我从衣橱中拿出束带,将自己的胸束好换上羌瘣为我准备的墨蓝色男装,将束好的发髻上插了一个紫金冠,毕竟是比武招亲,穿的太寒酸会让他人笑话,可是脖颈上的铃铛泠泠作响,我无奈用一条墨色长带缠绕在脖颈处,铃铛没了晃动便不再作响。
梁大人的比武招亲不是如同自己在电视剧中看的在一个擂台上打来打去,而是逐步进行,梁大人想要的女婿是文韬武略样样在行的,羌瘣说梁大人识得他,若他参加了梁大人定是将女婿之位暗定给他,所以便不参加了。
第一场测试的骑射,所有人都移步到了骑马场,而我站在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里面略显柔弱,一个一看便知是身强体壮的大汉怼了怼我傲慢的说道,“小娃娃,这么小便来比武招亲岂不是要被我们打成肉泥了。”
我咧着嘴笑了笑,“那便请各位手下留情了。”
因为人数众多分为了许多拨,我被分在了第三拨,前面两拨的骑射刷下来了很多人,也有几个骑射特别高超的男儿一连十箭都射中了靶心惹得人开始妒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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