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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傻夫君宠妻无度-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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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的儿媳妇,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分别……
唉,这事原本跟自己没啥关系,自己也犯不着管,可谁叫好巧不巧偏在他们家住了这么一阵子呢?谁叫好巧不巧偏自己对他们两口子印象还不错呢?
最要命的,好巧不巧,自己的关门弟子偏偏是那丫头的义弟呢?并且看那愣头小子的样子,对他这位义姐是当成神一样敬重着的。
若她有个什么意外,那愣头小子岂不得难过死?
看来,他的逍遥日子也结束了,也得回京待着去了啊……
对于田氏与周老大夫议定的一切,乔小如和卢湛以及其他人浑然不知,依然自在悠闲的过着日子。
田氏请求周老大夫先别跟卢湛说,周老大夫原本也没打算说——且让他们再逍遥几日吧,何必早添烦恼?
京城如意长公主府。
这一日,如意长公主穿越过半个长公主府,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院落,命人在殿外守着,自己走了进去。
一人原本坐在榻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书卷,见状忙将书卷放下起身,后退两步,拱手弯腰施礼:“长公主!”
此人着一袭半新不旧月白长袍,身姿修长孤清如竹,消减了几分的俊脸显出三分苍白,赫然便是消失了许久的独孤豫章。
长公主凤眸一挑瞟了他一眼,勾了勾唇。
悠悠坐下,长公主睨了独孤豫章一眼:“你还是不肯说?”
独孤豫章垂下了头,一言不发。
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去年那次,他与卢湛一块去了一场沂春县,后来,他让卢湛陪同他一块去了一趟宁武城。
宁武城不属于江西省,而是临近安徽省的大城市,宁武侯受封于此。
他没有料到,卢湛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敏锐,直言守城以及巡逻的士兵与别的城镇的看起来气势完全不同,内敛着一股沸腾的血性与杀意,只怕宁武城会有什么变故,所以,他们还是赶快办完事离开的好。
独孤豫章吓了一大跳,当即便召集了所有能当时召集到的人手赶过来暗中查探,两日后便与卢湛离开了。
不想,一番细查之后,果然查出了宁武侯的狼子野心。
宁武侯对朝廷不满由来已久,不知听了从哪里跑来的神棍忽悠,说他有天子龙气,乃是真龙天子转世,竟真的动了造反的念头,暗中大肆准备。
预备再寻机会挑拨京城中几位皇子与太子之间斗起来,他好趁机起事,渔翁得利。
独孤豫章原本便是太子的人,得了此消息自然火急火燎的报给了太子。
太子与心腹幕僚一番筹谋之后,在合适的时机、通过既“巧合”又自然的机会在皇上面前抖了出来,因此而立了大功。
独孤豫章之后一直没有回随云县,甚至有一段时日连蓝掌柜都离开了,便是为了此事而奔波筹谋。
事成之后,独孤豫章自然受到了太子的重赏和更大的倚重。
谁知却也引起了如意长公主的疑心。
如意长公主是个极其聪明而有手段、心计的女人,否则也不会凭着当初驸马救命之恩而圣眷一直隆重,这么多年来皇上始终都记得。
要知道人走茶凉,皇上到底是天子,即便救命之恩,若没有不动声色的经营时时自然而然的提点加强,他又如何能一记便是二十几年?
如意长公主将独孤豫章传来了府中,直截了当便质问他,究竟是谁察觉宁武侯想要造反的?
她的语气十分肯定,察觉此事的,绝对不是他独孤豫章。
独孤豫章自然不肯供出卢湛,他是迫不得已,谁叫他们独孤家欠了皇后娘家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所以他不得不趟入这趟浑水,帮助太子出谋划策。
可是,他不愿意将卢湛拉进来。
他们独孤家到底是个世家,无论怎样他总有几分自保的本钱。
可卢湛那样的,一旦搅合了进来,一直一帆风顺那还罢了,一旦有个什么事,便注定会被当成炮灰而推出来牺牲掉。
可是,夺嫡之路何等凶险?怎么可能一帆风顺?便是他,这些年也不知化解了多少明里暗里惊心动魄的风险。
说白了,他不愿意卢湛搅合进来,为的还是乔小如。
小如应该与她所爱的人白头偕老,一起过着幸福安宁而富足的生活,而不是天天担惊受怕。
长公主自然不信他的,便不准他离京,让他回去好好想一想。
独孤豫章知道长公主的手段,知道她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
于是一离开长公主府,他便立刻行动了起来,暗中将当时去宁武城跟随的那些随从全都四散打发隐藏了起来,令他们远远的离开京城。
☆、第864章 本宫的儿子要回来了
而好几个看上去不那么可靠的,从来不滥杀无辜的他,第一次毫不犹豫下了绝杀的命令。
沂春县、随云县那边,他也飞鸽传书做了一番安排。
后来,长公主问了数次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终于厌烦了,便将他软禁在了长公主府中。
长公主明确的告诉他,他什么时候说实话,便什么时候离开公主府吧。
独孤豫章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的待在长公主府中,过着被软禁的生活。
太子殿下虽然倚重他、看重他,但是太子殿下也一向来敬重长公主这个亲姑姑。
如果长公主执意要软禁自己,便是太子殿下也无法可想、无话可说。
好在,他各项安排做的及时,长公主并没有那么容易查到什么。
而长公主的傲气也令她根本没有仔细命人去查——她不相信她没有办法撬开他的嘴。
今日,长公主又来了,独孤豫章便知道,自己又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一圈了。
面对长公主照例的询问,独孤豫章自然是毫不松口坚持是自己无意中发现的,真的与任何别人都没有关系。
这一次,长公主却没有同他绕圈子,“嗤”的一笑,直截了当冷冷道:“独孤豫章,若非看在你对太子向来忠心的份上,本宫早使出手段收拾你了!本宫已经没有耐性了,本宫问你,是不是跟一个叫卢湛的人有关?”
独孤豫章脸色一变,长公主笑道:“原来果然是他!”
她从袖中抽出一卷书卷,笑吟吟道:“独孤豫章,本宫早就说过,耗尽本宫耐性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本宫想要查的事儿,就没有查不出来的!”
独孤豫章心底一片冰凉,袖中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他浑身仿佛被一下子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事情弄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
凭长公主的权势,这天底下有什么是她所查不到的?何况这么多线索、何况是查一个大活人?
他只不过是能拖得一时拖一时罢了!
“独孤,你真是不知轻重,”长公主瞟了独孤豫章一眼,皱眉谴责道:“你是太子的人,有责任为太子笼络人才。这样的人才,如何能放过?”
独孤豫章动了动唇,终究什么反驳的话都没有说——长公主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他独孤豫章在堂堂长公主殿下的眼中,算的了什么?
“长公主您……打算如何安置此人?”独孤豫章只得暗叹,拱手弯腰主动请缨:“之前属下之所以不说,也是卢兄的意思,他不乐意,属下应了他,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其实想想,能为太子殿下效劳,也是他的福气!请长公主让属下去接他进京吧!”
长公主瞥了独孤豫章一眼,也懒得去拆穿他的话,只笑道:“你既知道这么想,可见这些日子在本宫府上没白待。本宫只跟你说一句话:下不为例!随云县这一趟,你既熟悉,仍是由你去吧!将他们一家子都接进京里来。”
独孤豫章心微微一沉,却也万般无奈,只得拱手应是。
长公主要用卢湛,自然不会任由他的家眷留在随云县,以后——
独孤豫章心乱如麻,在此事上却根本没有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长公主瞥了他一眼,淡淡笑道:“事不宜迟,明日你便启程吧!早去早回,别再叫本宫不高兴!”
“是,长公主。”
“嗯,去吧!”长公主这才满意。
然而,在独孤豫章离开长公主府之后,就在这天晚上,周老太医的信也送到了长公主的手上。
看完周老太医的信,这么多年来一直沉稳内敛,气度雍容,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长公主,脸色一下子变得白无血色,手中的信笺怔怔跌落……
继而,她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庆嬷嬷,看着庆嬷嬷,眼神闪亮,神情激动,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长公主……”庆嬷嬷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将那信笺从地上捡了起来双手奉给她,笑道:“长公主——这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是啊,好事,是好事啊!”长公主抖了抖手中的信笑道:“你知道这是谁来的信吗?是田蕊、是田蕊啊!”
“田蕊?啊!”猛然想起来这个隔了二十多年不曾唤过的名字,庆嬷嬷猛然瞪大了眼睛。
“还有本宫的儿子……也要回来了!”长公主提到卢湛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幽幽叹息。
“什么!”庆嬷嬷脸色变得更加剧烈,如同见了鬼一般惊道:“这怎么——”
“嬷嬷,本宫的儿子,原来没有死!他终于要回来了,真是太好了!”长公主沉沉的叹息,深深的看了庆嬷嬷一眼。
庆嬷嬷努力令自己脸上扯出一抹笑容,连连点头:“是,恭喜长公主、贺喜长公主,公子竟要回来了!”
“嗯,”长公主一笑,笑叹道:“这可真是天意啊天意!你可知独孤豫章一直不肯说的那个人是谁吗?就是本宫的好儿子呀!对了,他现在的名字叫做卢湛!太子有福,有他相帮,更添助力,本宫真是欣慰啊!”
长公主笑容深深,眉目都舒展了开来。
卢湛既然是她的儿子,那么自然便要站在太子这一边,这是毋庸置疑的。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想要投奔别的皇子——谁敢放心用他?
只是,想到她收集到的关于卢湛的种种资料,她的眉头又深深的皱了起来。
“本宫的儿媳妇,不是区区一个乡下女人能当得起的,即使她有那么点儿小聪明!阿湛自然是要回来的,可那个女人,就不必要了!还有那卢家,哼,竟敢……罢了,那些人本宫便暂且放过吧,说不定将来还有用!但那个女人,必须死。”
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轻轻敲打着茶几,长公主淡淡道:“你马上派人知会独孤豫章,叫他延后三日再出发,还有,路上也无需急着赶路,按照正常的速度便可。”
☆、第865章 长公主的决定
庆嬷嬷忍不住劝道:“长公主,那女子好歹是公子的妻子……如今她自然是配不上咱们家公子的,只是,好歹跟了公子,做不成妻,做个妾——”
长公主抬手止住了庆嬷嬷未完的话,不屑冷嗤:“那种贱人的存在,只会是我儿的污点,本宫绝对不允许。”
庆嬷嬷勉强笑笑,只得应是。
长公主秀眉轻蹙,沉思着,心里已在不停盘算:那贱人必须要死,秦陆虽然另娶了,不过他心里一直还有田蕊,田蕊回来之后,自然仍旧回秦家去的,田蕊在卢家生的那个孩子——罢了,一并随她回秦家去吧。至于卢湛,也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这阵子自己好好的给他说一门好的,如此太子也等于又多了一份助力……
再说独孤豫章,终于回到自家的别院,走在熟悉的宅院中,竟有些恍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对于长公主命他明日一早启程赶路之事,独孤豫章一点也不觉得仓促紧迫,如果这会儿是白天,他这会儿便会出城。
时隔许久,他也很想快点儿回到随云县。
他也有些想念那里的人了,尤其是——她应该已经生了吧?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
独孤豫章神情变得温柔起来,眸光如水,浅浅的勾了勾唇角。
只是,想到长公主那些话的时候,他的眉头又紧紧的蹙了起来。
长公主那样尊贵高高在上的人,也不知会不会喜欢小如……
正吩咐随从速速打点行囊,备好车马,次日天亮开城门的时候便好出发,不想,长公主府又来人了,传了长公主的话,让他在家里歇三天再慢慢赶路前往。
独孤豫章不由愕然,忙问何故?
传话之人哪里知晓?陪笑只道这是长公主的吩咐。
独孤豫章苦笑,是啊,这是长公主的吩咐,其他人照做就行了,至于什么为什么,这可不是该问的。
可他的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
对长公主,他不说了解十分,也总有五六分。
长公主素来雷厉风行,手段果敢,尤其在支持太子的事上。
她逼问了自己这么久,为的就是问出卢湛,如今既然知晓了人,派自己毫不耽搁立刻赶去才是正常反应,而歇上三天,然后再慢慢赶路——
这怎么想都不像是长公主的风格!
若是别的事,长公主怎么说,独孤豫章也就怎么做了,他犯不着跟长公主对着干。
可是,此事涉及卢湛乔小如,独孤豫章不能不想的多一点。
没有犹豫的,他启动了独孤家族的密探,命打听此事缘由。
而他则做好了时刻可以出城的准备。
长公主虽然命他歇三天再走,但她并没有说原因,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大可以声称心领长公主好意,无需歇息,正事要紧,来个先斩后奏。
长公主即便不满,也不会因为这么点事拿他怎么样。
次日一天,独孤豫章只能等在京城。
又过了一夜的次日早上,密探终于回禀了他缘由。
独孤豫章惊得神色大变心跳骤然紊乱:卢湛竟然是长公主那原本以为死去多年的亲生儿子?长公主派了杀手赶赴随云县是要去杀小如?
独孤豫章不及等待,急急飞鸽传书给蓝掌柜,命他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密切保护乔小如,密切关注近期出入随云县的陌生人,一旦发现有不妥的,寻机暗杀了!
安排好这些,他毫不犹豫立刻骑马飞奔出城,他得亲自赶过去。
以他的身份,晚上想要出城自然不是难事。
对这一切,乔小如和卢湛自然是不知道的。两人最近正在为另外一件事烦恼。
卢怀银那个混蛋,到底是惹了祸事了。
一名外地来的大客商,不知从哪儿听到乌夷部族地盘的深山里生长着千年的老山参和数百年的巨大灵芝,便动了心思。
无奈他上门企图收购乌夷部族根本懒得理会他——之前部族里生活那么艰辛都没有人动过哪些祖传宝贝的心思,如今过得比从前好多了,自然更加不可能动了。
这也是现在,乌夷部族与外界的联系交流也加强了许多,还能好好的跟那大客商说话,若是从前,那大客商一次又一次的纠缠不休,他们早就把人打一顿扔出去了。
谁知,这大客商没有遭遇乌夷人粗鲁霸道的对待,却肥了胆子,非但没有死心,反而动起了鬼心眼。
也不知怎的就跟卢怀银搭上了线,让卢怀银帮他进入乌夷部族,只要能够成功弄到手一支老山参或者一株灵芝,便付给卢怀银一百两银子。
卢怀银心动不已,可是想想那乌夷部族凶名在外,哪里那么容易进去的?心下有些打退堂鼓。
大客商唯一能鼓动相帮自己的就是卢怀银了,怎么肯轻易让他打退堂鼓?发挥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各种游说,终于将卢怀银说的脑子一热点头答应了。
在大客商的安排下,他与卢怀银顺利的来到了乌夷部族。
大客商带着两个随从乔装改扮了一番,山下隐蔽处安排好接应的马车和人手。卢怀银说自己是乔小如的堂哥,她因为生了孩子之后没法出门,卢湛也要留在家里陪她和孩子,所以,自己便过来替她各处走走看看,好回去告诉她这边的情形叫她放心……
乌夷部族上下将乔小如当成救命恩人,卢怀银既然是乔小如的堂哥,所有人瞬间对他便和善了许多。
乌朵等寥寥几个虽然去过卢乔村,然而大多时候都是待在乔小如家,顶多知道一些关于杨氏的奇葩事儿,对于卢怀银怎样还真不怎么了解。
况且,乌朵是知道乔小如用了她的堂哥们管事的。
偏巧黎账房回随云县看女儿去了,并不在山上,唐六斤最近忙着和记商行的事儿也好些天没过来了,而乌夷部族大多数人性格粗放爽朗,不疑有他,高高兴兴的招待卢怀银一行。
卢怀银一行暗自心喜,第二天上山,装模作样各处走走,一双双眼睛却下意识的四下搜寻老山参和灵芝,并且言谈间不停的套话。
☆、第866章 卢怀银干的好事儿
虽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乌朵等好几个人还是对这一行人生出了些厌恶感来,总觉得这几个人不像什么好人。
乌朵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却吩咐了族人紧盯着他们。
果然,在他们来的第三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背着人,那大行商和卢怀银几个便鬼鬼祟祟的往山里摸了去。
其实到了这会儿,这几个人心怀鬼胎、目的不纯已经是明摆着的事儿了,乌夷部族的人完全可以将他们拿下。
一顿折腾之下,不怕他们不说实话。
可乌夷部族众人也是实在的很,也没吱声,不动声色的仍然跟在大行商几人身后,就这么一言不发的跟着他们翻过了两座山头,来到一处山谷。
当他们准备下手动那长了五六百年老山参的时候,这才如神兵突降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吓得他们目瞪口呆。
乌夷部族人暴怒了,厉声喝斥,凶神恶煞:这是他们老祖宗留下来的镇山之宝啊,这么多年了,族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从来没有人敢染指,这几个人竟如此大胆!
面对愤怒的乌夷部族众人,大行商、卢怀银等这才猛然想起这是个野蛮未开化的部族,这儿的人凶神恶煞、蛮不讲理,跟野人没有什么分别!哪怕是被他们打死在这儿了,官府也是绝对不会管的。
大行商、卢怀银几人惊得魂飞魄散,回过神来发一声呐喊慌不择路没头苍蝇似的开始逃跑。
乌夷部族众人见他们干了坏事儿还敢逃,越发恼怒上来,吼叫着在后边追赶。
这大行商素来狡猾,事先已经看好逃跑的线路,而乌夷部族众人好歹看在乔小如的份上并没有真心的想难为他们,追赶他们的时候在他们身后吼叫喊叫得厉害,其实根本就没有用尽全力。
不然,就凭他们几个,能比乌夷部族众人更熟悉自己的家园?更适合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奔跑?
乌夷部族众人没有真正想拿他们,只把他们撵得像狗一样吃够了苦头,跌跤跌得浑身青肿、见他们慌不择路的全都跑出了自己的地界便拉倒。
大行商等虽然最终摆脱了乌夷部族众人,然而几个人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到底还是跑散了。
卢怀银平日里懒惯了,身体素质竟比那大行商还不如,没跑多久就落在了最后。
眼看就要被追上,他灵机一动在某个拐弯的时候一头钻进了道旁的草丛里,慌不择路的往前乱跑。
乌夷部族众人见他跑去的方向是伏牛山的方向,理都懒得理他——一旦进了伏牛山,那就是他自己找死,根本用不着他们再做什么。
当然,他们也是绝对不可能好心追上去提醒啊什么的。
结果,那大行商等人倒是魂飞魄散、心有余悸的跑掉了,而卢怀银呢?一脚踏空狠狠的摔到了一条深深的山沟里,跌断了腿动弹不得,痛得乱喊乱叫也根本没有人听得到……
乌朵听了族人们的回报,心里亦恼怒异常,命人严加防守部族地盘,一面又派人快马加鞭去给乔小如报信。
这件事总得告诉乔小如一声才行。
乔小如和卢湛一听堂兄,相视一眼两人便知坏事了。
堂兄倒是有两个,但是卢怀金、卢怀财是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的,那么,就只有一个身为堂弟的卢怀银了。
乔小如气得不行,让莫氏这就上大房去问问卢怀银在不在?
若刚好他不在家,那便十之七八跑不掉就是他了。若他在家,那么多半便是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冒名顶替。
杨氏看见莫氏来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再听她问起卢怀银,杨氏便黑着脸喝斥:“问他干啥?他又怎么惹你们不高兴了不成?”
莫氏也是个有脾气的,虽然当初与杨氏合作一块儿将菊花婶收拾得鬼哭狼嚎,但并不表示莫氏就乐意受杨氏的气。
当即莫氏便黑着脸冷冷道:“乌夷部族来人了,杨氏夫人知道乌夷部族吧?有人上他们那想要偷盗人家的镇山宝贝被人赶得鬼哭狼嚎的呢!据他们说,那人自称是我们乔娘子的堂兄,这不,乔娘子让我过来问一声。”
杨氏听了越发恼怒,冷笑道:“你那主子还要不要脸啊?好事儿没见她想到我们怀银,什么狗皮倒灶的坏事倒想往我们怀银脑袋上扣啦?叫她滚!”
莫氏哼了一声忍着气便道:“我们乔娘子看人看事最准了,横竖有没有杨氏夫人你自己看着办吧!人家乌夷部族那边可是说了,好像有个人似乎转道跑到伏牛山去了呢,也不知道是谁。”
莫氏说完,便赌气扭身离开了。
杨氏在她身后怒气冲冲的啐了两口骂了几句。
可等到莫氏离开,她这才忽然想到,似乎,卢怀银已经好几天没见踪影了。问过水秀,水秀只说卢怀银跟人去做点儿生意了,要过一阵子才回来。
听到这话的时候,杨氏的心里还很是高兴呢,觉得卢怀银终于是出息了——并且是不依靠乔小如他们那一家子而出息的,终于给她挣回了面子!
为此她还故意在卢孝全面前大大的夸赞了卢怀银一番,说了不少酸话来酸李氏。
还特意跑到三房去酸田氏。
然而田氏如今满脑子是如意长公主和卢湛,是回京的事儿,哪里有功夫理会她?连听都没听几句,便推说累了,要休息把她给打发了。
把她气得够呛,心里暗恨等卢怀银赚了大钱回来,看她怎么堵三房的嘴。
谁知莫氏竟然——
“那死婆子,乌鸦嘴!呸呸呸,老娘干啥要信她的话!”
杨氏心里纠结来纠结去,到底不放心,便将水秀叫了过来细问。
水秀对于卢怀银去做什么了其实也并不知道得很清楚,只知道有人请他帮忙,说好帮忙成功了就能一下子赚到好几百两银子,于是卢怀银就去了。
杨氏得不到个准答案哪里肯罢休?咄咄逼人的逼着水秀,一边骂一边问,非要她说出个子丑乙卯来。
☆、第867章 真的是他?
最后水秀被逼得急了还真想到了什么,忙道:“我、我好像听他说去乌夷部族什么的……”
“什么!”杨氏脸色煞白尖叫。
水秀被她这吃人的目光吓得一大跳,慌忙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是,也好像不是,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听岔了……”
“你个小贱妇你乍不早说啊你!你、你想害死怀银吗!”杨氏恨恨两巴掌打在水秀背后大骂,转身跌跌撞撞的去找卢孝全。
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将事情跟卢孝全说完,卢孝全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怒道:“那个惹祸精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家里是缺少他吃的还是穿的了?他去干这种事!别说人家一个部族了,就算是人家家里,那镇宅的宝贝能随意偷得来吗?这不是招人恨、跟人结仇是什么?真是气死我了!”
杨氏心扑扑的乱跳个不住,听卢孝全这么骂卢怀银心里却又不服气起来,便道:“你凭啥这样骂他吗?这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干的还说不好呢!”
卢孝全冷笑:“说不好?这都明摆着的事啦还有啥说不好?哼,你生的儿子,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性!”
杨氏气得道:“啥叫我生的儿子乍的乍的?还不也是你的儿子?我一个人能生的来吗?”
卢孝全气结,白她一眼没好气道:“都啥时候了你还废话连篇!你就嘴硬、嘴硬吧,迟早有一天你得叫你这张嘴给害死!还不赶紧随我去一趟三弟妹家,我可告诉你啊,见了乔小如,你态度给我放好点儿,不然你想想你那好儿子吧,哼!”
杨氏脑子一热,脱口便尖叫道:“我看她敢对我怎么的!我儿子要是真在那什么蛮子部族里出了事儿,我饶不了她!”
“你不饶人家?”卢孝全冷笑:“人家敢告上官府,你敢吗?你别忘了你儿子偷偷摸摸上人家那儿是干什么去的!”
杨氏一滞,顿时没了言语。
来到三房,见了乔小如杨氏便急吼吼的要质问,被卢孝全暴怒喝斥住,这才隐忍的闭上了嘴。
乔小如瞟了她一眼却觉得,她之所以会闭嘴,其实更卢孝全没有多大关系,而多半是自家男人的功劳。
自家男人冷飕飕的两道目光一盯过去,杨氏就老实多了。
卢孝全心急如焚,又是赔不是又是说好话,最后为难的请求乔小如跟乌夷部族的人说一声,帮忙去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卢怀银。
要知道,卢怀银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恐怕还真是——
杨氏忍不住便道:“叫卢湛也去找!卢湛力气大,在山里头走惯了的,他会找。”
卢湛望天,真是手痒想揍人……
乔小如也叫这话给气笑了,道:“大伯娘真是会安排人啊,是不是若我家阿湛没把卢怀银给找回来,便全都是我家阿湛的不是、我家阿湛还得为这件事负责了?”
杨氏哼一声道:“那是——”
“自然”两个字没说完就被卢孝全一脚踹往一边去喝斥道:“死婆娘,你要是再添乱这个儿子老子不要了!老子就当没生养过他!”
“卢孝全,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杨氏尖叫。
卢湛见状不耐烦,喝斥道:“大伯娘再闹回去闹,别吓着我媳妇和我家闺女!”
杨氏不服瞪过来,卢湛冷冷一挑眉:“要不要我亲自送大伯娘出去?”
杨氏想到卢湛那冷面煞神、六亲不认的手段,再不敢闹,恨恨小声嘀咕道:“就你那媳妇还会被别人吓着?她不吓人就算好的了……”
卢孝全见了这情状心里又是叹息又是苦涩:合着自己这个一家之主都镇不住自家这婆娘,倒是卢湛一个小辈,凶神恶煞喝斥几句她却老实了。
唉,悲哀呀!
他不知道该哀叹世风日下,还是该感叹自己毫无一家之主的威严。
或者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才是正理吗?
“阿湛、小如,怀银这事儿做的不地道,等他回来了,咱再好好的说道。可人命关天,他再有不是也是你们的堂弟,你们就当帮大伯父这一回吧!不管怎样,先把人找回来……”
卢孝全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各种想法,叹息着求卢湛乔小如。
话还正是这个理,卢怀银就算再渣也姓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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