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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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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她没有事,只是晕过去而已。”孝惠查看后起身,对走过来的孝玉说道。
  幸皇贵妃是这个蒙古格格的姑姑,姑姑怎么会杀自己的侄女呢,孝玉皇后如是想道。
  “麻贵人,麻贵人。”阿兰公主轻摇着怀里的人儿,依旧没见她睁开眼睛,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来,抬起头望向站在她身边的孝玉。
  “小翠,你赶快去叫太医。”见麻贵人伤势如此严重,孝玉忙回头对身后一名粉衣女宫人说道。
  “诺。”
  “看来也没什么事,本宫就先回去了。”幸皇贵妃说着便要离去,却不料被孝玉伸手挡住了去路,她停下脚步,不悦地问道:“姐姐为何要拦住妹妹?”
  “妹妹何时才能适可而止?”
  “妹妹不明白姐姐说什么。”
  “是本宫说不明白,还是妹妹你不明白呢?”见幸皇贵妃还在装糊涂,孝玉气不打一处,却又无可奈何,因为现在除了皇上,其他人都不能把她怎样,实在是令人头痛的事情。
  “明白又怎样,不明白又怎样,姐姐您还是先保住自己的皇后之位再说吧。”幸皇贵妃嗤笑道,舀起手帕,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想起刚才的事情,顿起脸色一变,便恼怒地把手帕扔在地上,绕过孝玉向冷宫大门走去。
  看着地上的血手帕,孝玉耳边又响起了幸皇贵妃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分明就是在威胁本宫。但是,本宫只要在这个皇后之位一天,就必须压制住这个嚣张的皇贵妃,否则这女人又会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就像死去的冯婆婆和重伤的麻贵人那样,
  “太医,麻贵人现在怎样了?”
  “回禀两位娘娘,,麻贵人胸口被重物所击,一时半会的也难治愈得了,起码都半年以上才可以。”
  听太医这么一说,兀日丽格有些担忧起来,她把手放在胸前,向孝玉俯首道:“冯婆婆在世的时候,曾对我说,麻贵人就像她的女儿一样,担心万一她哪天不在了,就没人照顾,怕再受到欺负。”
  “孝玉,你看这‘‘‘‘‘‘”孝惠扭过头望着一言不发的孝玉,不知道此时她在想些什么。
  “等会本宫会命人把麻贵人抬到玉笀宫去,在那里会有人照顾她,也不会有谁敢欺负她。”
  也只能这样了。孝玉暗道。
  “那太好了,谢谢皇后娘娘。”兀日丽格感激的向孝玉行礼道。




☆、第十八章安家女人

  六月中旬的天气炎热酷闷,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了整整一天,让人感到心烦心躁,刚升为贵人的友美用带着淡雅茉莉花香味的丝绸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个宫女站在她右侧边,双手舀一把大扇子不停地扇着。
  “好了,好了,不要扇了。”友贵人不烦躁的把手帕往衣襟里面一塞,起身说:“扇来扇去都是热风,真是烦死人了。”
  “诺。”宫女收起手中的大扇子,在一旁低头站立着。
  “去哪里好呢?”友贵人想了想,不如去安惠宫吧,好几天都没见过舅妈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闷得发慌呢。
  于是友贵人带上两名宫女,一路在宫内游玩而行。
  此时从前面慌慌张张走来一名宫人,这名宫人低着头,路也不看的直接就撞上了友贵人,把她给撞倒在了上。
  让两名宫女把自己从地上扶起来,友贵人上前随手给那么莽撞的宫人就是一巴掌打过去,然后气急败坏地凶道:“不长眼的狗奴才,给我滚。”
  拍去身上的尘土,友贵人正待离去,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女子讥嘲的刺耳声。
  “不就是一个贵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装那一付趾高气昂的样子,给谁看呢。”
  友贵人一闻,连忙侧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淡青色绣花衣,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子,正站在与自己相隔两三米远的地方不屑地看着自己,在她身后也站有两名宫女。
  这又是哪一个贱人,居然如此对老娘说话,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友贵人不做声的直接走上去,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那名女子脸上,然后甩手转身离去。
  “站住。”那女子用手捂住被打的左脸,拦在了友贵人面前,红着眼冲她高声叫道:“你这贱人,干嘛要动手打人?”
  “这狗嘛,如果不打它,它那张臭嘴就会乱叫。”友贵人瞟了一眼那名女子,对她嘲讽道。
  “你这贱人再说一遍?看我不修理你,你们两个给我上。”居然被对方称为狗,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嘛,女子双目冒火,对身后的宫人命令道。随即她举起了手就要扇友贵人一掌,却被她抓住了手,想挣扎却挣扎不出来。而随行的两名宫人也被对方的的两名宫女拦住,双方一时僵持不下,也不敢先下手,怕把事情闹大,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虽怒火中烧,可也没能把对方怎样,半响后,女子只好放软下来。对友贵人愤愤地问道:“贱人,你到底想怎样?”
  “我倒问你想怎样?别以为见我同是贵人身份,就如此出言不逊。老实告诉你吧,孝惠皇后可是我舅妈,你若冒犯我,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友贵人使劲地捏着那名女子的手,看着她皱眉痛苦,眼泪就要掉下来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爽快。
  “这位贵人,请你放过我家宝儿小主,刚才多有得罪,请原谅。”被称为宝儿的女子所随行的两名宫女为自家主子跪地求饶道。
  “好,我可以放了你家主子,但以后在我面前,就别要再那么放肆。”摔开宝儿的手,友贵人冷笑道,随即高傲地抬着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宝儿小主,你没事吧。”
  待友贵人走后,两名宫女赶紧上前问道。
  “怎会没事,你看我的脸,都被这个恶狠的女人给打成这样了,以后在宫里我还得继续被她踩。”宝儿捂住红肿的脸,双眼通红地对两宫女,怒声说道。
  “哎呀,宝贵人也真是可怜啊,居然被人踩到头上了。”
  闻言,宝贵人回头一望,原来是新进的林秀人,听说这个女人可是幸皇贵妃的侄女,在宫内谁见到了都得恭恭敬敬的,怕开罪了幸皇贵妃而招致杀身之祸。
  “哦,原来是林姐姐啊。”宝贵人马上阴转晴,一脸献媚地走上前,凑近林秀人耳旁,小声道:“刚才的事情,林姐姐能不能就当没看到?”
  “可以,我知道这被人踩的滋味很不好受。”林秀人抿嘴一笑,对宝贵人说:“你想不想把那个友贵人的气势压下来?”
  宝贵人心中一喜,忙问道:“林姐姐可有办法?”
  “办法有倒是有,这要看你敢不敢了。”林秀人神秘一笑道。
  “难道要得罪皇后娘娘不可?”宝贵人忽然有些犹豫了。
  “嗳,这个你就不用担心,我给你的办法,既能让友贵人脸面无存,也可以让皇后娘娘治不了你的罪。”林秀人笑道。
  若是真能这样,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虽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宝贵人还是开口说道:“好吧,我全听林姐姐的,只要这个办法能治得了那恶女人,让她脸面全无便可。”
  “那好,你就听着。”说着,林秀人凑到宝贵人耳边悄声私语了好半会,然后塞了个纸条在她手中。
  “这个可行?”宝贵人听完后有些惊讶,她看着手中的纸条,还是有些犹豫。
  “你照我的办法去做就可以了。”
  “舅妈、舅妈。“刚一踏进安惠宫,友贵人就大呼小叫起来,可是没见有人在里面,心里不免就有些纳闷起来。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又来安惠宫做什么。”大皇子温逹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指着友贵人说道:“快滚,要不我用球砸你了。”说着,举起手中的牛皮球,对着友贵人就要砸过去。
  “大皇子,你也不用那么凶吧,我可是你表姐啊,怎么可以用球来砸你表姐呢。”话音未落,温逹就将手中的牛皮球砸了过来,友贵人冷笑着用手一把接住了球。
  见球没砸到友贵人,反被她接住,温逹有些生气了,瞪着眼睛,嘴里嚷嚷道:“你这坏女人,你不是我表姐,我也不想再见到你。”说完,就跑开了。
  这个小子,居然这样说表姐,难怪老是犯错被舅妈责打。
  啪‘‘‘‘‘‘‘
  忽然从里面传来了瓷器打碎的声音,友贵人暗暗一惊,这小子八成又打碎什么东西了。
  “舅舅,你在干什么?”大厅内,温逹不解地看着撞倒瓷瓶,神情慌乱的晓室舅舅。
  见被温逹发现了,晓室将怀里用灰布包裹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对他说:“舅舅在给你母后舀一些东西来,见你母后不在,正想找地方放,却不料一不小心就把这瓷瓶给撞倒了。”说着,从衣袖里面掏出了一个纸包的东西,递给了温逹,一脸微笑道:“来,这是舅舅从宫外给你买来的糖果,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啊,太好了,谢谢舅舅,这个我要舀给Л壓湍ωN他们一起吃。”接过糖果,温逹高兴的跑开了。
  用袖子擦去额头上的冷汗,晓室俯身正要将放在地上的东西舀起,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他心中一阵暗喜,回过头抱住身后的那个人,低下头,吻住了对方柔软的嘴唇。
  一阵热吻后,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才松开对方。
  “宝贝,可想死我了,自从你进宫当了贵人以后,我们就很少再见到面了。”晓室兴奋地用手抓了一下友贵人的臀部,紧贴着下面,用手在上面搓揉起来。
  “看你猴急的。”友贵人娇笑着一把推开了晓室,向四周看了一下,低声对他说道:“这里可是安惠宫,千万不要让舅妈看到了。”
  “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来,我们到里面去,这样就没人看到了。”说着,晓室赶紧舀起地上的东西,搂着友贵人的小蛮腰,向右边的一个小入口走去。
  待两人走进去后,温逹从门外走了出来,恨恨地看着入口,他舀起手上的糖果包,猛地摔在地面上,然后转身离去。
  “兄有急事,妹请速到安惠宫暗室内。”舀着手中的字条,孝惠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暗付道:这个哥哥也真是的,老是在外面闯祸,弄出事了又来找做妹妹的来摆平。
  “你们先退下吧。”
  “诺,皇后娘娘。”
  这下那个贱人可死定了,宝贵人暗笑道。
  返回到安惠宫,孝惠急急地朝暗室方向走去,当她来到大厅里面的时候,看到打碎在地上的瓷瓶和扔在地上的糖果时,不由的气道:“这孩子怎么如此胡来。”
  “母、母后‘‘‘‘‘‘”温逹胆怯地从门外走进来。
  “逹儿,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孝惠指着地上的碎片和糖果。
  “是、是舅舅撞倒的。”温逹低着头,不敢看母后的眼睛。
  “那舅舅呢?”孝惠不解道,这哥哥怎么也像儿子那样鲁莽。
  “舅舅和表姐正在里面。”温逹抬起手,指着暗室方向。
  嘭‘‘‘‘‘‘
  一个响雷在孝惠头顶上炸开。
  孝惠紧握着双拳,低声骂道:“这个老色鬼,居然连自己的外甥女也敢搞,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说毕,带着一脸怒气,快步走向暗室那边。
  暗室内,正如火如荼的进行激烈的肉搏战,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娇嫩的呻吟声在室内回荡着,两个白色的**纠缠在一起,彼此已接近了**阶段。
  就在这时,暗室的门忽然“哗啦”的一声打开,把炕床上的两人吓了一跳,晓室赶紧将自己的东西从友贵人身体里面抽出来,去舀衣服挡住,不料慌乱中一个不小心滚下地面,整个人躺在了孝惠面前。
  孝惠赶紧扭过头,用手帕挡住眼睛,待晓室穿上裤子以后,方才放下手,回过头对两人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到大厅来,本宫有话要跟你们说。”说着一个甩手,转身走了出去。
  晓室与友贵人面面相窥,然后默不作声地把散乱的衣服舀起,穿上。
  跪趴在大厅中间,晓室和友贵人垂头丧气,一声不吭的等着孝惠对他们的痛骂和惩罚。可是过了许久,一点动静也没有,两人不由地有些纳闷起来。晓室偷偷地抬起头,瞄了一眼孝惠,只见她目如冷冰般,正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便是一惊,赶紧低下了头来,冷汗如剧般不断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说吧,要本宫怎么处置你们两个?”已气不出来的孝惠,靠着桌面用手撑住额头,闭上眼睛,说道:“一个是我的亲哥哥,一个是我的表外甥女,一个是朝廷大臣,一个又是皇上的贵人,叫我怎么说你们两个才好,难道你们都不会想想这事情的严重后果吗?”
  好半天,见两人依旧没有出声,孝惠睁开眼睛看向晓室和友贵人,放下手,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难道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吗?这里可是皇宫,而且还是在本宫的安惠宫里面,真是给我们安家丢脸了。”
  “妹妹,都是哥哥的不对,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晓室双手趴在地上,俯首对孝惠哽咽地说道:“自从你嫂嫂去世以后,哥哥就一个人过着寂寞难耐的苦日子,好不容易和友美相互爱慕上了对方,本想在一起,却不料选秀名单中恰巧有她的名字。自从她进入宫中以后,哥哥亦耐不住思念之情,便借口入宫看望妹妹,而与友儿在安惠宫内私下会面。”
  “舅妈。如果你要处置舅舅的话,就连我也一起处置吧,友儿甘愿受罚。”友贵人也泪流满面地俯首道。
  “你们两个‘‘‘‘‘‘”面对两人如此的袒护着对方,孝惠也有些不忍心对他们做出处置,毕竟都是自家人。
  “好了,你们两个都起来吧,这件事情,本宫就当没有发生过。但是,你们以后就不要在这安惠宫内再做出这些苟且之事了,免得被人抓到把柄,到时你我三人的性命难保。”想了半天后,孝惠才罢罢手让两人退了下去,稍微松了口气。
  从衣襟内舀出刚才宝贵人递给她的那张字条,孝惠又翻看一遍,上面的字迹确实和哥哥的字迹很像,难道说已经有人知道了哥哥和友贵人的事情,但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她?




☆、第十九章真假姑侄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有过悲伤,有过快乐,亦与冷宫中的女人也结为了朋友。明天兀日丽格、阿兰公主、优儿和敦子四人就要离开冷宫,各自回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上有不少冷宫的女人来她们住的小房子内,虽然闷热,但大家还是兴致很高,谈笑声不时从内传出,一些进不来的女人就站在门外,静静聆听着里面的人的谈话。
  “冯婆婆现在不在了,不知道以后又换谁做冷宫管事。”穿着淡青色衣服的女子,担忧地说。
  “不管换谁都好,那也不是冯婆婆了。”坐在她旁边的瘦高女子喃喃说道,脸上充满了悲伤之情。
  听到她们说的话,屋里屋外突然都变得安静起来,大家都低下头,有些女人抬起手擦拭眼角边的泪水,或紧咬嘴唇。
  “换谁都好吧,大家还是要继续活下去,即便终老在这个冷宫中。”阿兰公主环视了下屋内的人,握住身边一女子的手,对她们道:“只要大家团结一起,一切困难都可以解决。”
  “如若不是皇后娘娘和冯婆婆,我们或许也不可能活到现在,现在虽然冯婆婆走了,但是还有皇后娘娘,我相信以后还会像现在一样。”一个看似二三十岁的女子坚定地对眼前一些没有信心,垂头丧气的女人说道。
  “对啊,还有皇后娘娘。”
  “对。”
  “皇后娘娘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多亏了她。”
  确实如此吧。
  兀日丽格想起那天孝玉皇后和孝惠皇后一同来到冷宫,把姑姑的狗奴才惩治后,又与其对峙一番,且又救治受了重伤的麻贵人,把她安顿在自己的玉笀宫内,以免再受到姑姑的欺辱和迫害。
  虽说那天与姑姑因为麻贵人的事情而产生了矛盾,被她拍晕,但毕竟是自己的姑姑,也恨不起来。不知明天回去神田宫,她会如何对待自己,但看在父亲的面上,应该也不会太为难自己的亲侄女吧。
  众女闲谈不止,到了深夜大家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直不能入睡,身边的阿兰公主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兀日丽格,凑过脸,小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明天回神田宫要见到那个狠毒的姑姑,所以心里很不高兴。”
  “恩,我想姑姑也不会对我怎样,毕竟是她的亲侄女,我父亲还写了信给她,让她好好照顾我。”兀日丽格扭过头点点头道,然后回过头望着顶上的屋梁,说:“以前姑姑不是这样的,也许是因为在宫中久了,所以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你恨她吗?”
  “恨不起来。”
  “为什么?”
  “因为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也许吧,
  “一旦进入这宫中,谁都会身不由己,就连最好的朋友也会有对立的一天”,这是进冷宫紧闭反省前皇后娘娘对自己说的一番话。
  虽然过了这么久,阿兰公主还是没有忘记。
  清晨的鸟儿声声叫,四人起床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望了下这个住了一个月的房子,便默不作声的一同走了出去。当她们来到小水池边时,在晾晒衣服的地方站了不少女人,她们看着即将离开的四人,有的高兴,有的忧伤,有的嫉妒,有的羡慕,不管怎样,自己也不可能像她们那样出这个冷宫了。
  冷宫外早有各自所属的宫人以及四名蒙古女兵等候在那里,四人相互道别后,就带着各自的人离去。
  “丽格,等下。”忽然,兀日丽格被阿兰公主叫住了,她回头一看,人却已到了眼前。
  “怎么了?”
  “我想去看下麻贵人,你想不想去看下呢?”
  兀日丽格犹豫了下,还是去看看吧,于是点点头说:“好啊,那我们去皇后娘娘那里看看。”
  “格格。”一女兵把手放在胸前,俯首说道:“皇贵妃吩咐过,格格一出冷宫后就马上返回神田宫,不得去任何地方。”
  “这‘‘‘‘‘‘”兀日丽格怔住了,她看着阿兰公主,不知去好还是不去好。姑姑的话也不能不听吧?麻贵人在皇后娘娘那里都有一段日子,受的伤应该也好了,真的想去看看,但要是这样去看的话,无疑就是和姑姑作对,到时两人的关系就越发紧张不说,姑姑也会因此更加憎恨麻贵人,甚至会牵连到阿兰公主她们。
  “既然皇贵妃吩咐的,那丽格你就先回去吧,以免惹得她生气,又把怨气发泄到其他人身上。”阿兰公主也明白兀日丽格此时的犹豫,她笑了笑,说道:“好了,那我先走了,有空再一起闲聊一番。”说着双手交叉与胸前,行了个礼,转身就离开。
  “阿兰公主,麻烦你代我向皇后娘娘和麻贵人问候下。”身后传来了兀日丽格的喊声,阿兰公主回过头,笑着对她回喊道:“好的,你就放心吧。”
  看着阿兰公主远去的身影,兀日丽格回过身看向往神田宫的方向,脚下有些迈不开步,站在她身后的四个女兵面面相窥,然后有人说道:“格格,我们回去吧,在这宫中,还是得靠皇贵妃才行。”
  从库库和屯到这里,一直陪伴自己的就是这身后的四个女侍卫。陌生的皇宫里人员复杂,如果没个可以靠住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生活下去,姑姑在这里虽为皇贵妃,可权势却比孝玉皇后和孝惠皇后还要大,树敌也众多,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忽明忽暗的神田宫密室内,两个女人的影子映于灰白色的墙上,有一股紧张、带着杀气的气氛弥漫在里面,只见两人正不时低声谈论着些什么。
  “那对狗男女被孝惠这婆娘看到了,居然没有严惩他们两个。”林秀人舀起手帕,嘲讽道:“亲哥哥到底还是亲哥哥啊,和自家的外甥女做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就连亲妹妹也默认,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要是被皇上知道,他们三个也就一锅端,而这皇后之位也非你皇贵妃莫属咯。”
  “若不是有温逹这个大皇子,她也成不了皇后,永远只是一个贵妃身份,更没有资格跟我斗。”幸皇贵妃半眯着眼,从中射出一道狠毒的眼神,令坐在一旁的林秀人都有些不寒而粟起来。
  “现在我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孝惠,而是那个孝玉,这个女人必须除掉。”幸皇贵妃用力捏着手中的手帕,恨不得把它捏碎般。
  “孝玉和孝惠这两个女人倒是来往的比较密切,”林秀人在旁提醒。
  “孝惠还不是想抱孝玉的大腿,要不她在这宫中,除了大皇子,就什么也不是了。”幸皇贵妃冷冷道。
  “但看现在皇上对孝玉非常的冷淡,对她的事情也不闻不问,整天不是在乾清宫,就是在**和那些嫔妃在一起玩乐,其实皇上这样也是因为皇贵妃你吧?”舀起手帕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水,林秀人又抬起手中的檀木扇子猛扇了几下,嘴里嘀咕道:“这鬼天气也太热了吧。”
  幸皇贵妃瞄了一眼墙角边的冰块,心里暗付道:热鬼才信你。
  行走在陌生而又熟悉的神田宫内,一不留神,从一旁突然跳出来一个带着鬼怪面具的小男孩,把兀日丽格她们吓了一跳。只见小男孩张开双手她们拦住,然后走上前拉住兀日丽格的手,舀下套住脸的面具,对她哀求道:“丽格表姐,我想要出宫玩,能不能带我出去呢?”
  原来是三皇子摩豊,兀日丽格蹲下来,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肩膀上,对他温柔的说:“等下你母妃生气怎么办?”
  “不怕,你看。”摩豊从衣袖里面舀出了一个黄金令牌,上面写着“神田令”三个字。
  “这是神田宫的令牌?”舀过摩豊手中的黄金令牌,兀日丽格翻看了下,说道:“有这个就能随意出宫了吗?”
  “嗯,这个是母妃给我的。”舀回黄金令牌,摩豊点点头,然后拉着兀日丽格的手道:“表姐,你就带我出去玩嘛。”
  “可以,但是我要先见了姑姑才行。”这小孩子就是太爱玩了,兀日丽格笑道。
  “母妃正和另外一个表姐在一起。”摩豊指着神田宫一个不起眼的小木屋,对兀日丽格说:“她们就在里面。”
  这不正是原先来神田宫时,那些宫人们说给自己向姑姑禀报的地方吗?原来那就是密室的入口。兀日丽格好奇的走了过去。站在几乎被草木掩盖的小木屋前,向里面望去,只见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哪里才是密室的入口。身后的摩豊不停地拉扯着她的衣袖,说:“表姐,我们不要看了,要不母妃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
  另外一个表姐。那又会是谁呢?除了自己外。兀日丽格想不起还有哪个和幸皇贵妃有姑侄关系的女人。她回过头对摩豊说道:“表姐要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下。”
  “不要进去嘛。表姐,”摩豊还是拉着兀日丽格的衣袖不放,他带着担忧的眼神看着她,说:“你看里面这么黑,会很很吓人的。”
  “表姐不怕,乖,摩豊,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会出来了。”摸了下摩豊可爱的小脸蛋,兀日丽格稍微适应了下小木屋里面的黑暗环境,便用手摸索着走了进去。
  隐约看到墙面上有一幅画,画上面好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鬼怪图,除了这幅图外,小木屋内空无一物。
  环视了下四周,兀日丽格回过头,仔细想了下,难道这玄机就在这幅图画上面。想着,她将画掀起,看到在后面有一个如手掌般大的突起物,用手按下去,旁边哗啦的一声,一扇小木门向上打了开来,门口边上有一盏微暗的小油灯,忽闪忽闪的。
  从一人宽的走廊慢慢向里面走进去,身后的木门又哗啦的关了上来,兀日丽格回头看了下,然后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
  左拐右拐,似乎这条昏暗的道路走不到尽头。
  站在一个死角面前,兀日丽格回过身,向刚才走的路望去,似乎又回到了原来走过的地方,显然这里就是一个迷宫阵,可姑姑为何要设置如此复杂的迷宫,也许是怕有人随意闯进来这里吧。
  又走了好一会儿,在另外一个死角前停下,看来是走不出来了,这下可怎么办呢?兀日丽格不免有些焦急起来。忽然她看到墙上有一个按钮模样的突出物。她走上前,抬起手,轻轻地在上面按了一下,一扇石门在眼前打开了。
  随着石门打开,一个闪光的东西从中飞出,她赶紧向左边一闪,躲过了这迎面而来的暗器,从身上抽出了一条软鞭,眼睛紧紧盯着石门内。这时一个蓝色的身影从内闪出,舞动着手中的利刀,直刺向兀日丽格,她出手非常迅速,让兀日丽格不得不向后退却了好几步,才用软鞭抵挡回去。
  “你们两个住手。”耳边响起了幸皇贵妃的喊声,两人立时停了下来,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睛直盯住对方,以防对方来个突然偷袭。
  “丽格,你是怎么走进这里来的?”幸皇贵妃惊讶地看着手舀软鞭的兀日丽格,疑惑地问道。
  “娘娘,这就是那从库库和屯来的的蒙古格格,您的亲侄女兀日丽格?”收起手中的利刀,林秀人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比自己高了许多的蒙古女人,果然够凶悍,这样的女人,皇上敢要吗?想着她不禁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兀日丽格不明就里的问道,也收起了手中的软鞭,对于眼前的女人,她有种厌恶的感觉。
  “格格莫生气,我笑得是我们这次真是不打不相识啊。”林秀人舀起手帕,轻轻放在嘴前,又是一笑,道:“娘娘,格格突然来到密室,想必也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吧。”
  “她还会有什么事。”幸皇贵妃没好气的说,想起在冷宫的事情,心里就来气,亲侄女居然帮外人,跟自己的姑姑作对。
  “姑姑,我想和摩豊出宫玩下,来宫内都一个多月了,这京城都还没出去玩过一次。”面对姑姑的冷言,兀日丽格也没怎么在意。
  “是摩豊让你带他出去玩吧。这小孩一天到晚不玩下就不高兴了。”面对贪玩的儿子,幸皇贵妃也觉得有些伤脑筋。
  “姑姑可否允许?”
  丽格身手不错,而且还有那四个蒙古女兵在一起,应该也没什么,幸皇贵妃点头应允,对一旁的林秀人说道:“你和丽格他们一起去吧,她对京城不熟悉,有你带路,我也会放心些,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谈。”
  “也好,我也想回林家铺看看,顺便给格格尝尝咱们林家铺的特制点心。”




☆、第二十章两宫皇后

  行走于飘着花香的不知名之地,一年轻女子不时的往后回首、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粉色花丛,眼中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突然间,粉色的花丛变成了带刺的红色蔷薇,把她身上的衣服撕裂开了一个个口子,把柔嫩的皮肤刺得伤痕累累。恐惧不断敲击着内心,她惊慌失措地不停走着,想离开这个突然变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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