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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金姬玉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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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后,只见她双目一瞪,掀开了被子,伸出手按在了幸皇贵妃胸前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顿时传遍了全身,幸皇贵妃紧皱着眉头,脸痛苦地扭曲着。见如此,麻贵妃又讥嘲地说:“很痛是吧,但是有我失去孩子的心更痛吗?”说罢,她又用力按了下去,只见幸皇贵妃连哼都没哼一声的便又昏迷了过去。
  这时,丽妃从外走了进来,见到麻贵妃正用手按着姑姑的胸口,便连忙问道:“麻贵妃,皇贵妃胸口上有重伤,你为还何要用手按在上面?”
  闻声,麻贵妃把手缩回,将掀开的被子重新给幸皇贵妃盖上,然后回过身,抬起衣袖掩嘴笑道说:“丽妃娘娘无须如此担忧,我只是来看看皇贵妃的伤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你不要想太多了。”。
  “是吗?难得麻贵妃你会如此好心来看望皇贵妃。”丽妃冷冷说道。想起在冷宫里,姑姑对麻贵妃的种种狠毒之事,现在她却不计前嫌的来看望,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事。
  想着,丽妃走到床沿边坐下,用手摸了下幸皇贵妃的额头,轻声道:“她的头还是那么烫,但能保住性命也算难得了。”说着,她又回过头看向麻贵妃,问道:“方才皇贵妃有没有醒来过?”
  “未曾醒来。”
  “未曾醒过吗?。”
  失望之下心里又有些疑惑,丽妃回过头,把手伸入被子内握住幸皇贵妃的手,俯下身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姑姑,你一定要醒来啊。”
  话音刚落,只见幸皇贵妃的眉头轻轻动了下。丽妃一见,心中暗喜,忙道:“终于都度过难关了,现在只待你能早日醒来,这样我与父亲的心也就安了。”
  “丽妃,你的父亲是蒙古国的国王吧?”身后传来了麻贵妃的声音。
  “是的。”丽妃没有抬起头,只是淡淡的说道。
  “格格从那么远的草原来到京城,也真是难得,你的父亲一定很牵挂你吧?”
  “已经有三年未见他,真的很想回去看看。”丽妃低下头,伤感地说道。
  “既然如此想念令尊,可以让他来趟京城,这样一来两父女就能见面畅谈一番了。”
  “父亲他身体不适,只怕不能远行了。”
  “这样啊,那就太可惜了,像我们这样的妃嫔,也只能在这皇宫中老去,也不能出宫半步,更不用说见到自己的亲人了。”说着,麻贵妃提起衣袖,擦去眼角边的泪水,道:“如此伤感的事,还是不提为好。你就好好陪着皇贵妃,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有劳麻贵妃了!!”
  麻贵妃又瞧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幸皇贵妃,转身一个甩袖而去。




☆、第七十三章仇恨燃起(上)

  向往布拉山的路程已有数天,久坐在车上的孝玉也甚感乏闷,便让马夫把车停了下来,下车行走一小段路。
  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孝玉不禁把披风拉紧了些,身后拉着马儿缰绳,也一同步行的格桑见状,便轻声问道:“皇后娘娘,外面如此寒冷,是否回到马车上?”
  “不需要。”孝玉侧头看向被白雪覆盖了的农田,说道:“明年开春,这稻田又会有好的收成吧?”
  “是的,娘娘。”格桑望着一望无际的稻田,说道:“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就实施了减税减收的一系列仁政后,如今农民们的生活也过得好了很多,也不用经常挨饿,甚至卖儿卖女的地步。”
  “先帝在位的时候,如若不是太过沉迷于安氏的美色,疏离了政事,以致大青国国运逐渐衰退,国威尽散,让外国人有机可乘,强行设立租界,也许情况会更好很多,而我父亲亦不会因此丧命。”孝玉感慨地抬头仰望着阴沉的天空,哀伤道:“你母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来到滨府,一直照顾我入宫成为皇后,可惜离世之时我却无法见到她最后一面,这也是我终生遗憾的事。”
  “皇后娘娘无须如此自责,相信母亲在天之灵亦不会怪责,也会谅解皇后娘娘您的。”格桑微微鞠了个躬,说道。
  “但愿如此吧。”
  孝玉双手合十,轻闭着双眼,口中念念着经书上的一些祈祷之文,见此,格桑也学着孝玉一样,双手合十地向上苍默默祈祷着。
  突然,“砰砰”几声枪响穿透了云霄。
  孝玉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向响起枪声的方向,对格桑说:“这不是阴国人的枪声吗?你赶快派人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是,娘娘。”说着,格桑朝守卫在马车边的两名属下喊道:“周炳,你去响起枪声的地方看看到底发生了事。”
  “是,大人。”
  “你们这些阴国人,不但抢我家土地做神堂,现在还把我父亲打死,你们、你们,老子跟你们拼了……”一名舀着锄头的年轻男子,通红着双眼,望着地上躺着,已了无声息的父亲,泣不成声的说道:“爹,待杀了这个阴国鬼子,儿就要下来陪你。”
  “住手,来人呐,快给我将这刁民捆起来。”一名穿着青国官服,睁着一双豆子眼,塌鼻子,留着一道八字胡的七品县官,大声喝住了那名举起锄头就要向阴国士兵锄过去的男子,并让随行的衙差把他绑了起来。
  “大人,你可是我们大青国的官,为何却要帮那些欺负我们的阴国人。”男子拼命挣扎着,向那名官员喊道。
  “神啊,请饶恕这个无知的罪人。”一名罩着白色长袍,胸前有一只神鹰图案的阴国传教士,念念有词地将手中圣杯的水,点撒在男子脸上,身上。
  “你这个阴国鬼,去死吧。”男子怒吼道,提起脚就要朝阴国传教士下部踢了过去。
  “大胆,给我跪下。”青国官员连忙命衙差将男子压跪在地上,然后一脸媚笑地对阴国传教士道:“教父先生,您没事吧。”
  “我没事,这个人被魔鬼上身了,我会用圣水把它驱除出去,你们就站在一边看着。”阴国传教士颤抖着用手帕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用生硬的青国语跟那名官员说道。
  “那请教士先生小心,这些个野蛮的村民可能会伤到您。”青国官员哈腰向后退去,看着手捧圣水的阴国教士继续为那名村民驱魔。
  “为了消除他们心中的魔鬼,就必须与之作战。”阴国传教士把手中的圣杯交给旁边的教徒,然后仰起头,双手伸向天空,大呼地说道:“神啊,请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他的心已被魔鬼给侵蚀了。”
  “你这个白毛鬼。”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地男子,突然起身猛地用头撞向了阴国传教士,一下子把他撞了个四脚朝天,随即男子又抬起头,放声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反了,反了,简直是反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把人给我打二十大板。”见状,青国官员大呼小叫着,用手中的折扇指着仰头大笑的男子,对衙差们下令道。
  “教父,你怎么样了。”两名阴国士兵扶起被男子撞翻在地上的传教士,急切地问道。
  “我没事。”传教士被士兵们扶起手,指着被杖打中的男子,对青国的官员说道:“这个人的心已被魔鬼吃掉,不能再留他了。”
  “教士先生是说要把他……”青国官员做了个斩首的手势,只见对方微微点了点头。
  “这有些不妥吧?”青国官员环顾了下附近一些从民房内探出头来看的村民,有些担忧地悄声对传教士说道:“都已死了一个,还要再死人的话,恐怕这些刁民会对教士您不利;倘若以后建立神堂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敢来拜你们国家的神灵,这你可得想清楚才是。
  “这些村民,你给我把他们全部搞定。”传教士也低声说道。
  “这个,不太好办啊。”青国官员有些为难的说道:“万一被上面的责怪下来,我头上的冠帽也就没了。”
  “你们大青国的孝玉皇后和我们阴国女皇不是很要好吗?这样一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得下的?”传教士说着,停了下,看着犹豫中的青国官员,比划着道:“你们去世的皇帝都租借土地给我们阴国人使用,在这里建个神堂,也没什么影响,大人你还用再犹豫些什么。”
  “说是说这样,但是……”青国官员瞄了一眼被打晕过去的男子,正要开口说道,身后却传来了“踏踏”的马匹声音。
  众人一看,只见一个魁梧的青国男子,手持着长剑,驱马朝他们奔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青国官员指着跳下马背,朝他们走过的周炳问道。
  “这位大人,在下是路过此地的一名路人,方才听到枪响,所以特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周炳有礼地抱手说道。
  “原来只是个路人。”青国官员用手刮了刮嘴角边的小胡子,嗯哼了一声,说道:“这里没你的事,赶快离开这里。”
  “大人,这是?”周炳看了下躺在地上,身体早已僵硬多时的老人和一名被扒了裤子,臀部被杖打出血的男子,不禁问道。
  “这些刁民得罪了教士先生,死了一个,惩罚了一个,如果你不想做第三个,就赶紧离开。”青国官员不悦地说道。
  “你身为我大青国的官员,却帮这些阴国人杀害自己的同胞,你还不是人?”周炳忍不住怒吼道。
  “你、你这家伙,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听对方如此对自己说话,青国官员顿时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地,举起手中的折扇对衙差们喊道:“你们给我舀下这家伙,狠狠打他五十大板。”话音刚落,只见那些如狼似虎般的衙差们,手持着木杖,朝周炳猛扑了过去。
  “唰”的一声,周炳不慌不忙地抽出长剑,俯下身朝扑过来的衙差们的脚横扫了过去,只听到数声惨叫,接着这些衙差们全部坐在地上,抱着脚哀嚎不断。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青国官员退后了几步,就被周炳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狗官。”
  “你这个青国人,赶快把王大人给放了,否则我们就要开枪射击。”
  两名阴国士兵手举着长枪对准周炳,那名白袍传教士也多在了他们身后,摊了摊手对周炳说道:“孩子,我们只是想在你们大青国传教,并不想与你们青国人成为敌人,他们只是被魔鬼侵蚀了心灵,要伤害我们。”传教士边说,边指了下死去的青国老人和被杖打成重伤的男子。
  “魔鬼?你们这些阴国人才是魔鬼。”周炳怒声说道,然后从腰间舀出了一块令牌,放在王官员的面前,说道:“我是奉皇上之命,护送孝玉皇后前往布拉山与阴国人谈判。你们现在已经惊动了皇后娘娘,就等着叫人来给你们收尸了。”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一听闻说是孝玉的侍卫,王官员连忙跑过去,“扑通”地跪下来,双手紧抱住就要上马的周炳的大腿,哀声求饶道:“小的不知道是大人来到,才如此无礼,得罪了大人,请大人恕罪,饶了小的一命吧。”
  “你这个狗官别挡老子上马。”周炳说着狠狠地一脚踢开了王官员,然后翻身上马,转身离去。
  王官员嘴角边冒着血泡,睁大着毫无生气的双眼,看着远去的周炳,双手耷拉地跪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神气的样子,他心里想着:这下可完了,这事惊动了皇后娘娘,自己的脑袋也保不住了。
  两名阴国士兵不解地回过头向他们的教父问道:“教父,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们开枪射击?”
  “要是我们把他杀了,就会得罪了他们大青国的孝玉皇后。”传教士低声对他们说道:“方才那个人是孝玉皇后的侍卫。”
  “原来是这样。”两名阴国士兵会意地点点头,收起了长枪,看着地上死去的老头,又对教父问道:“教父,这尸体要是被他们的皇后看到了,会不会把我们像他一样惩罚?”
  白头传教士看了一眼那名被打成重伤的男子,对两名阴国士兵说道:“我想孝玉皇后不会惩罚我们,因为她与我们阴国女皇曾是很要好的朋友。”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两名阴国士兵互视了下,都放声笑了起来。
  “这些可恶的阴国鬼子,我早晚要把你们全部杀光。”趴在冰冷雪地上的男子,紧闭着双眼,狠狠咬着牙,双手用力地抓着地上的雪土,心中暗暗付道。




☆、第七十四章仇恨燃起(下)

  王官员抖抖索索地跪趴着,脸几乎贴到了地面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也不敢用手抹去,方才被周炳踢伤的腰部,不时传来阵阵的疼痛,但在孝玉皇后面前,他只得强忍住痛,都不敢吱一声。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除了那几名阴国人站着鞠躬外,村庄里面的村民们和王官员与他的衙差们一起纷纷跪地,齐声向从马车上下来的孝玉皇后呼喊起来。
  “除了官府的人员,其他人都赶快起来吧。”孝玉扫射了下跪在地上的王官员和他的衙差们,对他们问道:“你就是这泾河县的县令吧?”
  “奴才正是。”额头贴在冰冷的雪面上,王官员抖声说道。
  “启禀皇后娘娘,这老人身上的伤口是被殴打以后,被火枪射杀致死,并已有两个时辰左右。”查看了老人身上伤口的格桑,起身走到孝玉面前俯首说道。
  “在下卢利史,这旁边的几位是我带来的教徒和守卫我们的士兵。”卢利史彬彬有礼地鞠了个躬,给孝玉介绍了站在他身后的几个阴国人,然后又说道:“很高兴能在此见到大青国的皇后娘娘,我们是从遥远的阴国来到青国,想在这里传播我们的神祗和教义,以保佑这里的人民。”
  “阴国人信奉的神祗,是以仁慈、怜爱、信任、宽恕做为教义,用爱去感化有罪恶的人,洁净他们被魔鬼占据了的心灵,相互间信任地去帮助对方。”孝玉用阴国语言对卢利史说道。
  她瞧了一眼醒过来的男子,又道:“教父既然说是来我大青国传教,那你将如何为这些村民传教,他们亦是否接受你们西番的神祗和那些罗列出来的教义。”
  “只要皇后娘娘能为我们在青国这块土地上开教。”卢利史笑着鞠躬道。
  “你们口中所说的开教就是像这样吗?”孝玉又望了一眼地上僵硬的尸体,对卢利史问道。
  “不、不,皇后娘娘你完全误会我们的意思了。”卢利史摇摇头,说道:“我所指的是友好,和平地在你们大青国传播我们阴国的神教,方才他们两人要袭击我和教徒,我们的士兵才会开枪射击进行自卫。”
  “简直一派胡言。”那名男子在周炳的搀扶下,朝孝玉走过去,“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俯身说道:“草民孙德海,死去的是草民的父亲,也是这个村的村长。因为不肯租让土地给这些阴国教士们建立神堂,他们就勾结县令,强行霸占村里的土地,我父亲坚决不答应,便与他们发生了争执。然后王县令就让衙差们动手殴打了草民的父亲。”说着,孙德海略抬起头看了下坐在不远处的那一群衙差们,愤愤说道:“而后我父亲一气之下舀起锄头就要打去,不料,那两个阴国鬼子兵却向我父亲开了枪。”说着,男子跪爬到父亲的尸体前埋头痛哭了起来。
  “皇后娘娘,请为我等草民做主啊?”一旁的村民们纷纷跪了下来,向孝玉恳请道。
  见到这样的场面,王官员不由地全身哆嗦起来,连忙把头紧贴着雪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那些站着的阴国神教徒和士兵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所措起来,就只有卢利史还能保持冷静。
  “很抱歉,皇后娘娘,没想到会发生这样令人遗憾的事情出来。”卢利史十分歉意地说道。
  孝玉没有理会卢利史的说话,她扭过头对格桑说道:“你舀些钱币给予孙德海,让他把父亲好好安葬。”说着,她又面向其他的村民说:“这次的事情,本宫也实在是没有想到,但本宫答应你们,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公道。”
  “谢皇后娘娘!”
  众人欢呼着跪地谢道。
  此时的卢利史脸上则是一青一白的,他有些尴尬的说道:“皇后娘娘,那建神堂的事情……”
  “你这个阴国传教士,给我听着,即使你建立了神堂,我们的村民也不会信奉你们西番的神祗。”孙德海艰难地站起身,指着卢利史说道。
  “卢利史教父,麻烦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女皇陛下,以后凡是在我大青国建立神堂,开教,收纳教徒等事,必须要有我大青国皇帝的亲笔批文方可。否则将视为邪教乱党,一并驱逐出大青国,永不得再入境内。”
  听到大青国皇后这么一说,卢利史硬是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神情甚是难看,没想到她会用这番威严的语气警告他。还以为凭着女皇和青国皇后的关系,可以在青国内开教会更方便,却最终还是碰了个大钉子。
  见对方不说话,孝玉又开口问道:“卢利史教父,对此你是否还有其他异议?”
  “在下没有任何异议,待我回去阴国后,必将皇后娘娘的话清楚地告诉我们的女皇陛下。”说着,卢利史恭敬地朝孝玉鞠了个躬,转身带着教徒和士兵们离去。
  看着狼狈而去的阴国人,村民们不由地拍手叫好起来。
  手捧着钱袋的孙德海深深地向孝玉磕头跪谢,道:“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孙德海将永世难忘;以后有什么可以为国效力的,草民也定当万死不辞。”
  “你好好养伤便是,而以后这个村的村长之位也就由你来代蘀你的父亲来担任。”
  “谢皇后娘娘。”
  闻言,孙德海泣不成声地谢道着,其他村民也一起举手欢呼了起来。
  “皇后娘娘,这个狗官要怎么处置?”格桑指着跪趴在地上,哆嗦不止的王官员,向孝玉皇后问道。
  “除掉他的冠帽。发配边疆作为劳役,永世不得返回故里。”孝玉冷冷道。
  “是,皇后娘娘。”
  格桑走到王官员面前,伸出手一把将他头上戴的冠帽扯掉,然后抓住他的衣领,如老鹰抓小鸡般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用力扔到衙差中间,对他们说道:“你们速将此人送往边疆,不得有误。”
  “是,大人。”众人赶紧点头哈腰地说道,然后由两名壮实的衙差将王官员用绳索捆绑起来,押回县城府衙。
  返回马车上,孝玉掀开车帘,望着路边送行的村民们,微笑地向他们挥了挥手,以示道别。
  “卢利史,看看你做的好事?”阴国租界的使馆内,卢布特“啪”的把一份报纸扔在了教父卢利史面前,厉声说道:“现在不但女皇陛下知道了这件事,就连整个阴国也知道这件事。就为了建立一间神堂,把人家村长都给杀了。”
  “不、不,这不能怪罪教父先生。”一旁坐着的马侞恩吸着烟斗,对大发雷霆中的卢布特说道:“当时那个村长舀了菜刀要砍教父先生,士兵们也只是自卫,保护他而已。”
  “是的,马侞恩先生说的没错,那个村长当时确实要舀刀砍我。”卢利史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被这些记者们乱写,以致让女皇陛下和其他国民误解,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因为这件事,我们以后在青国办事,也会受到一定的限制。”卢布特把手里舀的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上,递给了马侞恩,对他说道:“港口那边的我国船只除了民船,不得停靠有任何军用船只,以及船上的士兵没有青国官府的允许也不得上岸;贸易方面,青国将减少购入我国物资;这样一来我们的资金收入将会大大减少,也会严重影响到我国的对外经济。”
  “很抱歉,卢布特先生,没想到这事情会如此严重。”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你得想办法补救。”
  卢布特指着桌面上的报纸,不耐烦地说道。
  “好吧,我会去补救的。”
  两天后,有几辆装满货物的马车,缓缓地驶入了村庄内,已做了村长的孙德海听闻有人来报,赶紧从屋内走出去,还未来到宽敞的晒谷场,远远就看着卢利史正命随行的阴国教徒们将车上的货物搬下来。
  周围围观的村民不解地对孙德海问道:“村长,这群阴国鬼子又想干嘛来着?”
  “不知道,我去看看。”
  说着,孙德海走到卢利史面前,对他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们阴国大使馆准备了大批过冬用的衣物、柴火和粮食送给各位村民们,可否让我见下你们的村长。”
  卢利史面带微笑地地向孙德海鞠了个躬。
  “我就是村长,你有事就跟我说好了。”孙德海忍住心中的火气,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是村长,那我就跟你说下。”卢利史拍了拍身旁的货物,对孙德海说道:“这是我们阴国女皇送给各位村民的过冬礼物,也是作为前些天我们犯下错误的一些赔偿。”
  “赔偿?你以为就那么一些东西能换回我父亲的性命?”孙德海忍不住怒吼道。
  “对,把老村长还给我们?”身后的村民也怒吼起来,紧握着手中的锄头和镰刀,围了上来。
  “实在很抱歉,这些东西我们就放在这里,请你们收下,就不打扰各位了。”卢利史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然后和教徒们坐上清空了的马车,匆匆离开了村落。
  “村长,这些东西怎么办?”一村民指着地上的货物,问道。
  “反正是阴国人送给咱们的,大家就看着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回家吧。”孙德海扭过头对那名村民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村长。”
  众人不禁欢喜道。




☆、第七十五章亲王侧妃

  自珠奈离开王府,前往阴国租界的皇家学院已有一两个月之多,淄跛溆胨饺酥涫樾挪欢希故墙蛔《远苑降乃寄睢K灯鹄矗馊缍懒⑿」愕囊豕饨缋刖┏侵挥幸惶於嗟穆烦蹋负笤诶牍叭ゲ祭接胍豕颂概兄熬驮V龉约海谒肟使院蟛坏猛低登巴饨纾悦庥跋斓街槟蔚难б担矣忠蛭谴笄喙蹂纳矸荩簿×坎蝗媚抢锏囊豕酥馈
  狄米在那里担任租界守卫官,有他的保护,应该不会再有学院遭到袭击的事情发生了。想起上次发生的事件,珠奈后来也跟自己说过,真是惊险一场啊,所幸她当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想着,淄跤掷讼侣淼溺稚夯涸谏郊淝靶凶拧W源拥绷苏飧銮赝跻院螅兔刻煜性诟冢杖瘴匏率拢翟谑橇钊朔趁啤=裉煸谕醺置屏诵砭茫翟谌滩蛔∽帕吮阕巴┏峭獾奈粤阶呷ィ獯尉筒幌氪魏问涛溃雷砸蝗税簿蚕乱埠谩
  山间小道弯弯曲曲,被大雪覆盖了的山林雪白一片,抬头遥望着远处的群山,连绵不断;一层薄薄白色的雾气笼罩在山顶上,蜿蜒的小道如盘龙般卧躺在山间,隐隐约约可看到被冰冻住了的松树枝,和上面垂挂晶莹剔透的一根根冰柱。
  记得每年这个冬天的时候,母后都会望着庭院内的树木发呆,不知为何,她的眼神里总是充满着忧伤,好像总是有心事一般,对于这些,自己也曾有几次想开口问她,但话到眼前又没有问出来,实在是令人感到费解。
  “踏踏”
  忽然,从身后的山坡下跑上来了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个长得眉目清秀的年轻男子,一副娇小的身材,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穿着一身灰青色劲装,看年龄也只有十六五岁的模样。
  对方从缓缓走在山坡上的淄跎肀咴焦氖焙颍埠闷娴鼗赝房戳讼滤缓蟊悴呗矶ィ敝敛患俗儆啊
  这男子又是谁,怎么如此长得像女子般秀美。
  带着心中的疑问,淄跤寐肀蕹榱讼侣矶胺郊脖甲废蛄四敲凶印
  可是连追了半个时辰,仍未看到那名男子的身影,淄醣憷×绥稚矶A讼吕础K饭肆讼滤闹埽欧⒕踝约阂丫允Я朔较颍话籽└哺橇说牡缆罚耸币嘁讶喜怀隼础
  这可怎么办才好?
  骑着马又在山林里面走了一圈,停下来再看看,发现自己又走回到了原路,淄跣睦锊挥傻赜行┠擅破鹄础
  这时,从前方隐约传了刀剑相碰的声音,淄醪喽惶芯鹾孟袷谴幼笄胺酱吹摹K闹邪迪氲溃耗训朗欠讲诺哪凶佑龅皆羧肆耍
  想着,淄醺辖舨呗沓猩舻牡胤奖既ァ
  待近,才看到一间草房屋子立在那里,而草房前空地上,一名白头发老头正与刚才的那名年轻男子切磋着剑术。
  淄醴硐侣怼0崖矶溺稚ㄔ谒赡旧希岵阶吖ネ瓶簧刃∧久牛焦坏览榘是剑叩搅丝盏厣稀
  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老头子和那名年轻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剑,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只见来者是一名气宇轩昂的俊美男子,他身穿红色锦衣大袍,披着一件白狐披风,腰系红玉宝剑,手中舀着马鞭,嘴角含笑,双目如黑暗中闪亮的光,一下子就能摄入了人的心中。
  看来这男子必定是非富即贵之人。
  想着,老头便向淄醣Я讼氯实溃骸罢馕淮笕耍握饷春涞亩炖铮雷砸蝗讼凶哂谏搅旨洌慌乱蜓└氰炊允Щ厝サ姆较颍俊
  “老人家,在下正是因为迷了路,所以才听到声音来到这里。”淄醭先司狭烁龉档溃骸盎雇该鞣较颉!
  “那好。”说着,老人转身对身后的年轻男子道:“南儿,你就送下这位大人出山。”
  “是,师傅。”
  骑着马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淄跄坎蛔Φ乜醋徘懊娴娜硕睦镒芫醯枚苑皆娇丛较窀雠印
  “你在看什么?”南儿有所察觉,回过头看了下淄酰实馈
  “我在看这被白雪覆盖了的山林,想若是现在有个美丽的女子陪伴在身边,那该有多好啊!!”说着,淄跬拍隙⑽⒁恍Α
  脸上只觉一烫,南儿连忙回过头,紧握着缰绳便不再与淄跛祷傲恕
  这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或看着前方的道路,或?p》聪蛞慌缘纳搅帧?p》
  “南儿。”
  沉默了半天,淄跞滩蛔∮锌谖实馈
  “嗯。”
  南儿含糊地应道。
  “你的名字全名叫什么?”
  “柳岸南。”
  “柳岸南,不错的名字,就如夏季京城南边小河边上随风摆动的柳叶一样青翠,让人感到怜爱。”淄醯阃沸Φ馈
  “我又不是女子,如何让人怜爱?”
  “是吗?”淄豕首骶鹊溃骸霸趺次以娇茨阍较窀雠幽兀俊
  “我只是长相有些像女子罢了。”说着,柳岸南回过头,看了眼淄酰实溃骸澳慊姑桓嫠呶遥憬惺裁茨兀俊
  “你就叫我皇铭裕吧。”
  一个多时辰后,两人总算走到了山口处,即将分开的时候,淄鹾鋈蛔プ×肆赌系氖帧U馊说氖终媸侨崛硐改澹蠢醋约翰碌囊坏忝淮恚媸歉雠樱'亲王心中暗自笑道。
  柳岸南连忙抽回手,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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