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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爷求狠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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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能生子嗣……不能生子嗣啊,多么大的侮辱,你竟然忍得了?”
庄老爷欲以抬脚离开的脚步一顿,侧眸,笑意微僵的盯着苏锦。
苏锦却似不觉那发僵的面色,又神秘兮兮的看了眼四下,这才暗暗压低声音,“悄悄说呐,庄伯伯,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家蒋浩给揪到了不得不就范?”
庄老爷一双烔炯有神的双目里光色一怔,一缩,须臾,看着苏锦那一副是否当真有此事的模样,极其温和的笑了笑,“苏锦丫头,你想多了。”
“庄老爷呐。”苏锦突然摆摆袖子,“我爱财,可若说是为了一万两自己赔偿进去,那我可不值当。”苏锦眉宇微微拉下,显然不太乐意了。
庄老爷突然哈哈一笑,“苏锦丫头,一万两可不是那般好赚。”
“呵呵……”苏锦也笑,还理了理袖子,“庄伯伯呐,庄云如今还晕着呢,若她醒来……咦,庄伯伯,你这面色,不会是……”苏锦猛然想到什么,语气一转,无比惊讶,“不会是,那蒋浩是你和死去的蒋夫人的私生子吧,你为了……”
“话不能乱说。”庄老爷即刻打断苏锦的话。
苏锦耸耸肩,看看院外旖旎秋色,小脸一脸心无诚府的笑,“那庄伯伯有什么秘密是不能被人知道的呢?”
庄老爷闻言,瞳孔明显一缩,一双黑眸直直的睨着苏锦,眼神可以抽死一个人,“苏锦你到底是何人?”
“苏锦啊,你远房侄女啊,庄伯伯你莫不是傻掉了。”
庄老爷瞳仁都青了,可是偏偏,苏锦无辜又淡定的样子。
庄老爷不再说话,继续往前走。
“诶,庄伯伯啊,我好歹帮了你大忙,好人坏人都做了,蒋浩记恨的人可是我呐,一万两是不是得加个价钱啊,五千两啊,不能少。”苏锦在后面唤。
“……云儿醒来之后,自然。”
“我保管有法子让她对蒋浩死心。”
庄老爷足足硬撑着走了好几步,方才停下,转身,对上那张无所谓的脸,有些眉抽,“好。”这一字落得重,落得无奈。
苏锦却似不觉,高兴的一把拉起一旁的兰瑟,“高兴吧,快乐吧,你家小姐上下嘴皮子一动,又白白净赚五千两。”
兰瑟的头却垂得越来越低。
堂堂丞相府嫡女,跑一方州城来骗吃骗虽不说,还敲诈银子,她不算是,助纣为虐吧。
“老爷,三少爷醒了,怒气冲冲的指名说是苏小姐害他。”前方,一名小厮快速跑来,对着前面的庄老爷禀报。
庄老爷脚步顿住,顿时回转身看向苏锦。
“呀,一定是诬陷,真的,别看我,我可没那本事让庄三公子如此热爱母牛。”
……
墨府。
自有人将庄府发生的一切事无具细的禀报了百里墨夙,当然,不包括,苏锦最后凑近秦清时咄咄的关于他的坏话。
实在是那话是苏锦传音入秘,有些又说得太轻,行空没法听到。
百里墨夙此时正躺在在院子里红木雕花软椅上,很悠闲的晒着太阳,一张精致却每一丝每一笔都极添魔魅的五官上,带着斜斜的笑意,“倒是聪明得紧,蒋府千辛万苦的计划半天却无作用不说,反而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失了利。”而眼下……
“庄府真的放了十多条狗在后面驱逐蒋浩?”百里墨夙突然挑眉询问。
“回主上,是的,据说,这也是那苏小姐的主意,倒真是好主意,先声夺人,蒋公子被狗驱离,庄家大小姐的名声至少占在理这一处,也少些绯言绯语。”
“回禀主上,年世子一个时辰前,跟着进了荆州。”行空话刚落,天马突然无声无息出现在行空身边,姿态恭敬。
百里墨夙却神色不变,只是摆了摆手,“既然能派出那般杀手,年宵能亲自找来不足为奇。”
“可是,主上,年世子到底掌握着这毒……”天马到底是担忧的,可是,他担忧,他家主子百里墨夙却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轻轻嗯了声,只是随手一挥,“好好看着小宠物。”
啊?
啥?
天马和行空四目对视,云里雾里。
须臾,二又瞬间明了。
苏锦!
莫非,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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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心起 第二十六章 华茵大夫
天马和行空再度四目对视。
前者眼底有些小兴奋,后者眼底有些……对苏锦的同情。
这边,苏锦刚跟着庄老爷走进庄周的院子,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
“小姐,你是不是受了风寒?”兰瑟面露担忧。
苏锦摇头,“没事,你家小姐太美,招人惦记。”
兰瑟……无语,又看眼前方敞开的大门,担忧不退,“小姐,这三公子……”
“不是有庄伯伯在前面护着呢吗。”苏锦一点也不着急。
走在前面的庄老爷脚步一顿,面色有冷抽,“庄周可是我庄府如今唯一的男丁。”
“大哥啊,你可来了……你,苏锦,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庄老爷这话刚落,只见主屋内三房夫人就哭天抹泪的跑了出来,一见着苏锦跟在庄老爷后面,劈头盖脸就是质问。
“行了,注意着自己的身份。”庄老爷和苏锦还没反应,三房夫人身后,庄三爷紧跟着走了出来,去拉三房夫人。
三房夫人本就不是个温柔谦良的,平日里乖顺些也就罢了,今次伤的可是她的宝贝儿子,如何也忍不了,顾不得庄三爷的拉拽,直接对着庄老爷就是一跪,“大哥啊,你可要为我作主啊,就算这个苏锦是远亲,前来投奔,可是,也万不能喧宾夺主,如此阴毒的害我的儿啊……现在都下不了床这以后……”
噗嗤,听到这里,苏锦差点没忍住,别说她,一旁的丫鬟婆子,苏锦一扫,都有些想笑。
果然这庄府,不止有庄云坑爹,还有娘亲坑儿子。
这嗓门大的,是生怕声儿传不出庄府么。
“行了,先起来,这样子成何体统。”庄老爷到底一府之主,颇有威言,沉声一语,那庄三夫人的哭声倒是小了几分,可是看着苏锦的那发恨的眼神可是一点儿没少,“苏锦,你为什么害我儿?”
“诶,三夫人这话说得奇怪,不说我还云里雾里,就说凡事,也是要有证据的吧,再说,你家公子爱上母牛,还要母牛,要不够母牛,我能管得了。”苏锦这话一落,庄三爷,庄三夫人整个神色都是一愣,五颜六色的。
“苏锦要,你伤了我儿,还如此作贱他,你……大哥啊……”
庄老爷眉目有些发沉,“没有证据,不要乱说话,先进去看看。”言罢,也不理庄三夫人,大步向屋内走云。
苏锦自然跟上,好像还挺担心的模样。
她当然担心,不说昨夜她对这个庄周并未下狠手,让他和母牛如此相爱,就说方才按下人来禀报庄周的情况,也不是短时间能清醒得了了,可是这才多久,又突然清醒了,清醒得,还能指证她?在她刚刚将蒋浩和秦清弄走,助力将庄云的婚约退去之后?
庄周不过是个陷于美色,不学无术的富家子,昨夜被她在屋内那般三百六十度的将骨头彻底断开再重组一回,不说为了自己的面子,就算清醒了,心里受到震慑,也该掂量掂量,断不会把她供出来才对。
所以,有意思了。
而此时,室内一片狼藉,茶盏杯碗碎一地,几名丫鬟更是战战兢兢的垂着头站在外室,内室与外室相隔的丝幕也已经被扯下,而床榻上,庄周哪里还有之前的精气神与红光满面,整个似被掏空了身子霜打了的茄子,面无润色,可谓气弱游丝的的坐着,一见到苏锦走进来,眼底瞳仁明显一缩,身子一抖,“你……你……害我。”抬起手,颤抖的指着苏锦,双目通红。
而身后,庄三夫和庄三爷也紧跟着进来。庄三夫人直接就向着庄周扑了过去,还哭得惊天动地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放心,你如今伤成这般,你大伯是一定会为给你作主的啊,定然会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这话说的,不就是叫庄老爷治罪她吗。
瞅瞅一言不吭的庄老爷,苏锦抱胸上前,“我说庄三公子,虽说你精尽,肾虚,可是断然也不会影响到脑子认错人吧,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叫你……”苏锦的目光意味明灭的在庄周身上棱巡一圈。
那目光没什么具体实质,可是庄周顿时却吓得腿都抖了抖,一旁三夫人没注意到自己儿子的心思,而是看疯子似的看着苏锦。
这还是个女人吗?一个正经的女子,这般盯着男子看?还说如此的话?
不说三房夫人,比庄二爷和庄二爷身形都要瘦些的庄三爷也是懵了。
当然,除了庄老爷,经过方才大厅里一幕,庄老爷习惯了苏锦的异语,所以,也不计较她的话,而是敛着眉目,看着庄周,“庄周,到底你为何……”庄老爷显然也觉得丢面儿,顿了顿,方才偏了偏脸色,“细细说来。”
“我……就是她害得我。”这如何细细说来,庄周又才醒,愤怒与不甘与恼恨全部涌在脸上,反正就是指着苏锦。
苏锦这会子却朝内室深处看了一眼,这才看向实在有污眼目的庄周,“玩笑吧,我一个弱女子,能大半夜的独自出庄府,还能将如此高大的庄三公子架在那母牛上。”
“不许说母牛,不许说母牛,不许……”苏锦话刚落,庄周便无比激动,整个身体都向前倾着,那目光,恨不能跳了来杀死苏锦。
“咦,庄三公子,你都这般模样了,内室里还藏人?”苏锦却突然紧跟着问道。
苏锦话一落,三房夫人似乎才起什么,当下无比殷勤感激的走向内室深处,“华茵大夫啊,多谢你治醒我儿。”
“夫人不必客气,华茵生为大夫,治病救人,本就是理所应当。”一道轻柔似人间春雪的声音传来。
春雪之声落于花间,浸润动听,又带着几分疏离的高洁。
不止苏锦,就连一旁的庄老爷面色都是明显一变,十分震惊。
苏锦唇角微弧,深意暗隐。
不怪这庄老爷如此惊讶,而是内室这名叫华茵的女子,从她到得这到之后,都没有觉察出半丝气息,也就是方才,她还是因为着空气特殊的少女独有的沁香方才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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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心起 第二十七章 不是人的人
而这位少女此时盈盈娉婷的走了出来。
“庄三公子如今已然醒了,只要多加休养,便可。”华茵道,浑身素净的白,脸庞更是清洁宜人,不过说话间,看向的人,却不是对她殷勤无比的三房夫人,而是看着苏锦,眸光清幽。
苏锦看着那样一张脸,真真是如九天下凡的仙女,不沾染一丝凡尘气息的模样,细挑的眉,精巧的鼻,不着一丝朱粉,不是倾城倾国的明艳方物,却自有百花锦绣间一缕清香的芳华。
“呀,美人大夫好。”苏锦倒是自来熟。
华茵看着苏锦,眸光轻微流转,自带几分傲意,“姑娘好。”
“华茵?”一旁庄老爷盯着华茵,似对这名字疑惑不已。
“是啊,大哥啊,多亏了这华茵大夫啊,方才正急得团团转时,她出现,这才救了我儿啊……”三房夫人拉着华茵的手好像是真感激。
一旁庄三爷也点点头,“大哥,内人说得是真的。”
“华九是你何人?”庄三爷看着华茵,却是好像在意别的。
华九?
苏锦凝了凝眉。
华茵面上一愣,既而微微一笑,“不瞒庄老爷,华九正是我师兄。”
庄老爷的面色顿时就意味深长了,“据我所知,这华九公可是医白骨救活人的仙医妙人,成名四年,除了知其一身武功风华旁人不及外,却一真无人知其行踪来历,更莫说若想让他出手医治一人那千般万多的规矩与难成的要求,姑娘……”庄老爷眉目一凝,几分戒备,“姑娘如今救了小侄,想要什么。”
华茵摇摇头,“庄老爷想差了,我不过是路过庄府,闻得极浓的情花草之味,本着医者好奇,便进来,救人也不过是顺手而已。”华茵话落,又看向庄三夫人,“如今令公子无碍了,我便先告退,若有事,可去城中三街药铺找我,我会在那里呆上几日义诊。”话一落,便向门口去。
清灵的一朵百合花施旋然移步,自然也没人拦。
“华茵姑娘慢走。”三房夫人反应过来,紧跟着走前几步,热情相送。
苏锦的目光也看着那女子洁白若雪般的身影,眸中,却是一刹寒光迸现。
只因为,方才这个华茵错过她身边时,竟传音入秘,“不管你有何求,不要挡我路。”语辞清润,却字字戾寒。
呵,苏锦抚抚额,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她如此不着调,也能让这女子看出威胁感?倒是真本事哈。
当然了,没几分本事,如何能叫庄周醒来,更如何能叫一个这般热衷于美色的渣男,从醒来自今,见得这般清世脱俗的美人儿,却连看都敢看一眼,还叫庄周敢指认于她。
“大哥,方才,那华茵大夫说的情花草是何物?”三房夫人倒不算个笨的,看着华茵走远,当即想到了这茬。
“情花草……”庄三爷也望向庄老爷,神色间,有凝重。
庄老爷与其对视一眼,四目都是一深。
“情花草长于极北之地,能使人精神错乱,提升欲念,且,不死不休。”苏锦很好心的开口。
“那一定是你摘了这草害我儿。”苏锦话一落,三房夫人立马不知黑白的对着苏锦怒斥。
苏锦摸摸耳朵,不置可否,“蠢货。”
“你……你说什么?”三房夫人抬手指着苏锦,腰膀子都是怒气,“你不过一个来投亲的女子,竟然敢这般与我说话。”
“蠢货加白痴。”苏锦懒得搭理三房夫人,看一眼庄老爷,对着兰瑟勾勾手,“走,去看看庄云去。”
“你站住……”
“住口。”三房夫人的话被庄三爷给制止住。
三房夫人不甘,儿子伤成这样,以后能不能根本还不说,眼睛老爷竟然这般吼她,当下也顾不得了,一抹眼,眼泪又挤出来,“老爷啊,你为何也帮那贱丫……”
“情花草只能由男子所摘,如何能是她害庄周。”庄老爷丢下这一句话,直接拂袖转身,带着管家大步出了院子。
身后,三房夫人神色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庄三爷,“老爷,大哥这话……”
“好好照顾周儿。”庄三爷丢下一句话,也大步出了院子。
至于庄周……
“娘……”
“儿啊,你放心,娘一定不会让你白受欺负的。”
……
“小姐,你说,是谁这般害这庄公子啊。”青石小径上,兰瑟实在想得脑子疼了。
苏锦眸光向着庄府外望了望,哼着笑了声,“不是人的人呗。”
不是人的人?
想不通,兰瑟也不想,倒是小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小姐,那个华茵大夫竟然是华九公子的师妹耶。”这语气……都变得花痴了。
苏锦停住脚步,白一眼兰瑟,“你不是暗恋南齐那位摄政王么,怎么,这才几天就移情别恋了。”
“小姐……”兰瑟一跺脚,“什么暗恋啊,那个……南齐摄政王举世无双,可是这位华九公子也是绝世风华啊,而且,摄政王那般曾经手握大权的人物,厉害得紧,华九公子不一样啊,虽然也厉害,虽然规矩多了些,可是却是俊逸风流,文采奕奕,与人为亲,还有他那一手银针之术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终于用得上一句像样的诗了,不错。”苏锦点赞,转身,向前走。
身后,兰瑟小脸上有些着急,“小姐,南齐摄政王你不倾慕,闻名于世的华九公子你不仰慕,那你心里到底……”兰瑟声儿有些心疼的低了低,“再过一月,小姐你便要及荓了,大楚京中,一旦及荓的女子都是要定婚或者成婚的,到那时……虽然都说,你是楚国未来的皇后人选,可是太子不喜你,如今,你还被相爷赶出来,我是怕,我是怕……”
苏锦轻轻回头,敛着眸儿,“你怕什么?”
“怕,怕小姐你嫁不出去啊。”兰瑟硬着一口气说完,便缩着肩膀看着苏锦。
苏锦瞧着兰瑟半响,却是没忍住笑了,“我喜欢太子呐,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呀。”
“啊?啊……”
兰瑟一声疑惑改惊呼,人已经晕了过去。
苏锦看着晕倒的兰瑟,自己个也晕了,只是晕过去前,见到眼前一抹熟悉的黑影正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矮子,等着。
第一卷 锦心起 第二十八章 不要惹女人呐
“臭矮子,你想带我去哪里,经过你家主子同意了吗?”风声呼呼中,苏锦不算客气的声音响起。
废话,任谁此时被这样拿麻袋套着,又倒栽葱似的任人拧着也不会有好心情。
妈蛋,脑溢血都快被拧出来了。
苏锦是方才被刮进麻袋的冷风灌醒的,一醒还发现自己被点了穴,顿时心头火,此时见说了半天对方都不答她说,深吸一口气,“我说,矮子兄弟,你家主子才让我当他的侍女呢,你这样待我,他会心疼的。”
天马被一口一个矮子叫得直抽心,却忍着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呢,难不成是紧张。”苏锦不气馁。
天马提着麻袋的手紧紧,忍耐。
“靠,难不成你也暗恋我……我和你说,你不可以这样咧,我是你主子的人啊,虽说你家主子心性怪了点,可是,主子妻,不可欺——”
“你只是我主上看上的侍女。”天马终于发话了,确切的说,是真的忍无可忍了。
砌,说你矮子都能忍,说你主子一句你倒是回话得快,忠心个毛线。
苏锦被倒调得有些晕,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语气平稳,“这个呢,我就要说你了,你难道不知,爱之情,作之切,你主上这般做就是想引我的主意呢,侍女啊,就是要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的女子啊,要贴身伺候的……哎哟。我靠,死矮子,你敢不敢怜香惜玉点。”骤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苏锦呲牙骂人,骂人刚骂到一半,便觉四周空气都静了,自己依然是倒栽葱的形式,不过,周围的空气有些发冷。
而且,那冷空气,一种似笑又浸凉的眼神向着自己刺来。
“那个……”
“咚。”苏锦一句话刚开口,便直接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天杀的,挨刀的,懂不懂痛。”苏锦痛得嗤牙,可是,再呲牙,也只能不能动弹的躺在地上,气得直喘气儿。
关键是,她还在麻袋里不见天日。
“那个啊,墨夙大爷,有什么事好商量啊,我这不是当你侍女了都还没机会伺候你呢,这一不小心摔傻了,亏的是您呐。”说软话什么的,苏锦可是最在行,所以,明知对方看不到她的笑容,依然笑得风过无痕。
“唰。”好话果然有用,下一刻,只觉一阵轻风飘过,面前,豁然明亮,不过,也刺眼。
不只是照下来的阳光刺眼,更是一旁,那双正看着她笑得无比魔性的凤眸也刺眼。
素净儿的月牙白锦袍,偏偏勾勒的是一张妖娆魔魅的脸,我靠。
不用看了,这里是墨夙那厮的府邸,而一旁,天马和行空就跟两保镖似的,镇守着。
“爷,先给解个穴啊,不然怎么伺候你呢。”苏锦软绵绵的躺着唇瓣勾得甜美。
百里墨夙看着还躺在麻袋上的苏锦,“我的人?我的妻?”
“那不是和天马兄弟开个玩笑嘛。”老子才不是你的人。
“嗯,正好,爷要沐浴。”百里黑夙托着腮笑着,然后苏锦只见月白袖袍在自己面前一拂,淡淡荷香味狂飘,瞬间,她浑身都是一松。
苏锦腾的坐起来,煞有介事,“爷,大中午的,沐浴对身体不好。”
“不给你伺候的机会,我才不太好。”百里墨夙如是说,人已经从容缓手的走向了前面的屋子。
苏锦有些不好,不太好,整个心肝脾肺肾都不好。
老子伺候你?你消受得起吗。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
“咝。”站在一旁的天马钻心的一痛,可是回神时,苏锦已经快步进了屋。
“行空,这个苏小姐武功不好,力气倒挺大。”天马哀伤的看了看自己方才被踩的脚,对苏锦的意见,是越发的大了。
长空倒是对苏锦几分佩服,毕竟,能在主上的眼皮子底下行报复的女子,很不一样。
屋内不一会儿,便果真有人送来一桶热水。
“靠,玩真的?”苏锦看着退下的护卫,关上的房门,再看看那散着的腾腾热气的大木桶,再再瞅瞅坐在那里安然姿意,一袭月牙锦袍却炫目得魔魅的百里墨夙,瞳孔,是有些抽缩的。
百里墨夙唇角微斜,一抹坏笑荡在眼角,“怎么,怕了。”
“怕毛线,你敢脱,老子就敢给你洗。”一定洗得你爹妈都不认得你。
百里墨夙还真敢脱,直接就伸手去拉束在那月牙素袍上的同素色腰带。
偏偏,苏锦的眼神儿还真就跟着百里黑夙的手,看着那细节笔直,纹理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指尖如玉,在屋内的光亮下泛着清华的光泽……
靠,妖孽。
“我说,你倒是脱快点呢,急死个人。”下一刻,苏锦直接就冲上去,一幅急吼吼色狠的样子伸手就帮着百里墨夙扯腰带,不过,手还没扯到,人就已经被飞快的弹开。
“这么直接的暗算我,没脑子。”同时,百里墨夙的放在腰带上的手已经收回,居高临下的看着正痛得揉屁屁的某女,“交出来。”
苏锦有些懊恼,手直接一扔,一把薄如暗翼的轻巧小匕首落在了百里墨夙掌中,咬牙,“男人不应该这般小气。”
百里墨夙一笑,倒是春暖花开,俊眉齐绽,“我若不小气,现在人这把匕首就会要我的命。”
“得,你是我贵人,靠着你,我才在庄府吃穿不愁呢,我哪敢。”
“嗯,你不敢。”百里墨夙凤眸微微一挑,将匕首收进怀中,“就当你送我的定情礼吧。”
“啥?”苏锦柔屁屁的手一僵,仰头看着百里墨夙的目光有些发怔,“墨大爷,你吃错药了,还是体内毒没解,毒到脑子了。”
百时黑夙眸底幽光一闪,唇角几不可微的抽了下,拍了拍手,轻轻蹲下。
蹲下的动作都好看得要死,跟其人一般,艺术感爆棚,唇边眼角还有些坏坏的萌。
当然,眼下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百里墨夙的脸凑得很近,“你怎么知道我体内的毒还未解。”
“把匕首还我,我告诉你啊。”苏锦眸光眨啊眨,诚善又纯良。
百里黑夙当然不信,轻轻一笑,精致唇角似旖旎了一朵妖娆花,“我不信……”话声骤然一顿,下一刻,百里黑夙黑着脸垂眸看向苏锦,“你?”
第一卷 锦心起 第二十九章 比上次那个好
“嘿嘿。”苏锦一笑,面上的讨好纯良全部收起,也不揉屁屁了,看着抚着胸口的百里墨夙,大摇大摆的起身,“好受吧,是不是全身都好痒,又好麻,这个故事呢,告诉你啊,纵然你有十里桃林,纵然你武功盖世,却不能小看女子呐。”苏锦话落,轻飘飘的抬手,很不客气的往百里墨夙怀里掏去,匕首掏到了,干脆还趁机在百里墨夙胸膛上一拧,拧了再拧。
“嗯,紧致结实又弹性,不错,比上次那个好。”苏锦不吝赞美,说话间,又抬手,在百里墨夙那美如天神镌刻的脸上再是一摸。
“一个男人脸比女人还光滑,会遭天谴。”
百里墨夙的面色越来越白,一手扶住胸口,另一只手却只能僵在空气中不能动任苏锦左右开工的吃豆腐。
只是,比上次那个好?
“苏锦。”百里墨夙将这两个字咬得很清楚,看向苏锦的眸光看似带着一丝笑意可是凝淬幽深得能让人分分钟骨头酥软。
气势很强,可姐不上当。
“拜拜了大爷,遗憾的是,伺候不了你了。”再是招呼的一句话飘来之时,苏锦跳窗远走,她前脚刚飘出窗,门被人推开。
天马和行空看着屋内面色已经白如薄纸的百里墨夙,面色即变,“主上……”
行空四下扫了一圈,当即就要追,却被百里墨夙叫住,“不用追。”
……
苏锦逃得不是很快,解药在她手里,就算是对方抓了她,她也有制衡,所以,与其说逃,倒不如说是苏锦大摇大摆的走。
只不过,看看四周,好像,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劲呢,至于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
正思忖着,便见太阳正空照的一抹阳光中,有黑影一闪,便直向身后百里墨夙的住处而去。
而这身影儿,有几分熟悉啊。
关键是,此时此刻的百里墨夙可是不能动用内力的啊。
这来者若是敌,趁机将那厮杀了,那……
好事啊!普天同庆。
苏锦一点不带犹豫的,兴高采烈的直接就出了墨府院子。
……
秋日的阳光极其温柔的滋润着大地。
只是一队黑衣紧靴装扮的人驾着马纵马行在荆州的街市上,严敛凝肃,所过之处,人人避之,空气都冷了几分。
“世子,根据你所指示,还有之前前来探路的人最后的消息,摄政王就在荆州城内。”居第二的马上,一名男子对着当先在前的男子禀报。
年宵拉着马缰,急行中点头,眉目清寒,“可有打听到那夜伤我的女子的下落?”
“……回世子,属下无能。”
“的确无能,不过,若能轻易叫你们找到,便不值当本世子废精力找寻。”年宵道,说话间,似想到那夜那满脸脏污的女子,以极那一又极其明亮清澈又狡黠的眼眸,不过,下一瞬,又拧眉。
只可惜,未见清真容。
“世子,我们此行如此高调入荆州,若是摄政王收到消息,会不会突然发难,毕竟,这样一来,摄政王在暗,而我们,在明。”
年宵拉着马缰用力的再是一抽,“就是要我们在明。”我的感心蛊,可不是寻常的东西,最近已经感觉到百里墨夙的身体越来越虚,而且,方才更察觉到他似乎受了极大的重创。
今次,必定要让百里墨夙命尽九泉。
一行人纵马奔腾而过,的确高调,扬起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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