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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爷求狠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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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茵暗觉这大楚京中真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自私自利,之前她进府来时,这个永昌侯不过是看着在太子面上,才对她假以辞色,眼下这……
马车行驶在京中最为繁华的主道上,华茵自袖中取出那张纸条,再仔细观摩一瞬,这才抬手一摧,那张纸瞬间化为灰烬。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能肯定这是苏锦所为,可是,却总觉得,这信不能再留。
“吁。”前方,马车突然停下,车夫在外面禀道,“华茵大夫,前方相府二小姐说是要见你。”
相府二小姐?就是那个才被皇上下旨赐婚的未来太子妃?
华茵点了点头,撩起帘幕,走下去。
“华茵大夫果然妙手仁心,姿容济世。”一道甜美柔婉的声音响起。
前方,身着粉色缎纱面儿的苏婉以帕掩唇,娉婷生姿。
“相府二小姐有礼。”华茵拱手,可是眉宇间,自有让人生不气来的骄傲。
“华茵大夫既然是太子身边的人,何必拘礼。”苏婉笑得温婉,上前就份个熟络的拉起华茵的手。
华茵下意识想退,却又顿住,听苏婉温善道,“我是未来太子妃,我们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华茵微微摇头,“我不太懂二小姐的意思。”
苏婉见着华茵如此蠢笨的样子,心底冷屑一声,却也不敢小看,“明人不说暗话,你我既然都为太子,那你也知道太子不喜苏锦。”
“这,有什么关系?”华茵一脸疑惑。
苏婉微微一笑,“当然有关系。以苏锦的性子迟早会给太子带来麻烦,而且,她虽是我姐姐,可是,待我……”苏婉说到此,突然以袖拭眼,一叹,“哎……”
华茵看得……
她回洛一族向来光明磊落,女子潇洒羁脱,这么扭捏的,还真是,可是却只能耐着性子,听着苏婉说。
“你也知道,我大姐姐一直以来倾慕太子,爱而不得,死缠烂打,可是,谁曾料,皇天厚顾,皇上竟下旨将我赐婚于太子……哎……”苏婉一说一叹,一副温情大义的模样。
华茵纵是最淡薄的女子,也有些不耐,毕竟,关于苏锦小姐爱慕太子这事,别人不知道,她却是看出来的,此中,有玄机的。
苏锦内里的诗书芳华,若有一日露于人前,怕是晃花所有人的眼也不能睹其一丝。
“我本来还一心安慰着她,谁知,她却处处与我作对,还讥笑于我……”苏婉还在说着。
华茵听着,终于有些明白过来苏婉是什么意思,当下笑了笑,殷殷询问,“那二小姐,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听到这话,苏婉面上的委屈顿时一收,姿态微傲,“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聪明人,很简单,我只要你每日去给明小侯爷看诊时,不经意间多说说苏锦的过错就可以了,随便你如何说,只要能让永昌侯和小侯爷更加恼恨她就可。”
华茵面色一动,心里却是一片长叹,这二小姐,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是借他人之手来灭杀仇敌,而自己还能稳坐泰山,两手干净。
“好。”随即,华茵点头。
苏婉越看这华茵越是满意,抿唇笑了笑,“以后若有相帮,尽可以来相府寻我。”
“好。”华茵看着苏婉的马车远去,又四下后了眼,上了马车后,这才对着暗处招手。
暗处一人现身,坐于马车中。
“这二小姐可真是恬不知耻。”秦清一现身,便小声唾弃。
华茵示意他小声一点,以免外面的人听到,不过……
“你将苏婉小姐想拉笼我们的事去暗中告诉苏锦小姐,再告诉她,苏婉此人心思妖诡,让她小心为上。”华茵道。
秦清看着自己这个姐姐,却是冷哼一声,随即咕哝着,“你觉得苏锦此人的心思就不妖诡?”不过,说到此,人影却是一闪,“我现在就去。”
华茵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清丽的面庞,细眉微弯,似乎,自从进京后,秦清对苏锦的敌意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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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心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吃豆腐
相府,芳华阁。
苏锦正对着桌上那碗清汤没米的粥瞪着大小眼时,秦清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屋子里。
苏锦看着秦清还是颇为诧异,感情她这院子还真成摆设了,最近这些天,上门的人,很多啊。
尤其是在听到秦清说了苏婉想要拉拢华茵而让她小心的话后,苏锦顿时看向秦清的眼神都怪异起来。
不过,这话……
“是华茵让你来告诉我的吧?”
“是。”秦清回答得有些别扭,话语里似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只是说了一个字,便偏开了头。
“说完了?”
“……是。”
“那你还愣着干嘛,要我留你用膳?”苏锦直接赶人。
秦清俊秀的面上,颇有些尴尬,看着面前这个灵动洒脱,从来别拘一格的女子,尴尬半响,还是抬手,自怀中缓缓取出一物,递了过去,放在桌上,“我姐姐说你最近被皇上禁足又禁肉食,让我给你送来。”
是京中最有名的锦香楼特制的熏香鸡腿,苏锦眸光一亮,难怪方才就觉得空气中隐隐有着食物的香味。
“嗯,你姐姐我倒是相信的,不过,由你送来……不会下毒了吧。”苏锦小眼视瞅过去,瞅得俊眉深目的秦清顿时神色不好,愤道,“我才没你那么卑鄙。”
“我去,我又没对你卑鄙,一个小攻还敢在我面前嘚瑟。”苏锦眉毛一扬,一点不给面子。
奏清虽不明白小攻是什么意思,可是自知苏锦嘴里对他不会有好话,到底是硬着骨气,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处。
苏锦一个白眼一翻,回过神来,这才揪紧了眉头,这个苏婉,还真是不省心啊,好好准备着做未来太子妃不好么。
这般会儿功夫,就想到了拉笼华茵,看似不用她做什么,可是,只要三不五时的在永昌侯面前提提她的斑斑劣迹,那可真是兵不血刃啊,没准儿永昌侯见着自家儿子受苦,一个冲动的,就给她下死路了。
不过,看着窗外分外晴朗的天,苏锦总觉得心中惴惴,好似总有一种别样的妖冶就会划破那美好白软的云层,让世人真正见识到什么叫做血腥与腐朽。
这,不止是因为她前世里古武家主的异样敏锐,更来自一种游走在生死之前的的人天生的对危险的感知。
前世里的种种辉煌,与幕幕血色,午夜梦回,总是那般的寝食难安,如鲠在喉。
须臾,苏锦敛起眉目。
不过,华九倒是又传了消息,之前她曾去过的那处颇为诡异的府邸,虽然行事不露丝毫痕迹,可是正因为不露丝毫痕迹,反而像极离皇后的行事风格。
本想再查,可是,以防十方阁暴露,加之他最近的身体,暂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更让她惊讶的是,据华九所说,他竟对那府邸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能让华九有着熟悉感……看来,势必得再去亲查一番。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的唱起了歌儿。
苏锦收回心思,抚抚肚子,如今已是响午,可是,再回头看着红木圆桌上那冷冰冰的粥,哎,真是没胃口,昨日已经喝了一碗,算是不叫人生疑,今儿个……
苏锦的目光又落在一旁那虽被油纸包裹着,却仍散发郁郁香味的鸡腿上,食物这东西,也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有没有毒,她当然一下子闻出,方才不过是觉得秦清这家伙,无事献殷勤,非奷即盗而已,毕竟,之前在荆州,她可是坏了他好多事,还一下子戳抹了他小攻的事实,更看到了他白花花的屁股,所以,他对她是一百个不待见。
但是呢,要说这鸡腿是华茵叫送来的,她可是不太信,华茵看着清绝出尘,可是本身却自有一股江胡儿女的气质,却不会将这细节放于眼中,所以,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然而,下一瞬,苏锦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鸡腿明明方才就在眼前,她刚要拿着,怎么就不见了。
谁给她闹玩笑呢。
“谁,给我滚出来。”苏锦对着空气咆哮。
“吱呀。”一声,门便被人推开。
是兰瑟和那个叫菊花的小丫鬟,此时一脸紧张的看着苏锦,“小姐,怎么了?”
兰瑟也以眼神示意,一脸担忧。
苏锦看着二人,想了想,忙摆手,“哦,没事,饭太差,我膈应。”
兰瑟狐疑的看了下屋内,见苏锦当真无事,这才拉着一旁的菊花退下。
门关上,窗外,阳光洒入,屋子里一下子分外安静。
“墨大爷,你不会这么没品吧,一个鸡腿,至于吗?”苏锦这下放低了声量,对着四周轻斥。
暗中,轻轻笑声传来,让人耳朵都能温柔的怀孕。
百里墨夙站在苏锦眼前,手里正好就拿着方才那被油纸包着的鸡腿,精致的眉目间荡漾着幽深魔魅的笑意,分外从容,“这个,爷要了。”
“凭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女子不能随意接受男子所赠之物?”
苏锦轻哼一声,“关你屁事。”
“不关爷事,那爷现在就走了。”百里墨夙笑意一收,似乎有点来气,转身就要走。
“等下。”苏锦叫住他。
百里墨夙停下,转身,眉宇微扬,“舍不得爷就……”
“把鸡腿留下。”苏锦指着他手上的鸡腿。
百里墨夙语声一停,眸光一深,接着,就把手上的鸡腿自窗给扔了出去。
远远的,远远的,不惊动任何人的从苏锦的眼底一点一点消失。
“我靠,百里墨夙,你欠抽。”苏锦提着袖子就想打人,“你不是也晕了吗,这才一日,你就有精神出来瞎晃悠,还有,青宇斋一应花草你都赔偿布置好了。”
百里墨夙抬手就去擒苏锦的手,“爷恢复力惊人,当然比你那个弱鸡的阿九强,至于赔偿,反正你欠爷一百万两呢。”
我去,还惦记着那一百万两呢。
不过……
“你才弱鸡,你全家都弱鸡。”一只手被抓住,苏锦另一只手手直接九阴白骨爪的对着那张讨人厌的脸抓去。
“你倒是维护他。”百里墨夙侧身一躲避。
苏锦哼一声,再向前。
百里墨夙倒底身量高大,一闪一避,苏锦不仅没抓着,反而差点一个趔趄,若不是腰间一只手扶得快,她真要摔个狗吃屎。
麻蛋,真是哔了狗了,苏锦身子也灵活,顿一瞬之时,直接一个刁钻的角度往后一仰,抓着百里墨夙腰间的锦带就是一拉。
“哼,看我今天把你扒光。”苏锦笑得恶狠狠的,正要用力一拽,不料,百里墨夙凤眸一眯,却突然抓着她的手直接往后一退。
“砰。”
一声不算小的撞响,二人齐齐倒在床榻上。
“不要想着动你榻上的机关,你没爷动作快。”耳边,紧接着还传来轻悠慢缓的警告。
苏锦眸子一眯,手不动是吧,对上那张脸,直接就要用上铁头功……
“小姐,怎么了?”门口,脚步声急至,菊花的声音响起,看样子就要推门。
苏锦看着身下那张近在咫尺却分外得意的脸,咬牙,快速对着门外,“没事,我打老鼠。”
“老……老鼠……”
“唔唔……”是兰瑟比划着拉着菊花走了。
兰瑟毕竟待得久,总是相信小姐的,菊花当即也听话的下去了。
而屋内。
百里墨夙在下,苏锦在上。
多么熟悉的姿势,而苏锦的手还搭在百里墨夙的腰间,紧拧着腰带,可是她拉动不了,因为,她别一只手被百里墨夙紧握住时,腰又被百里墨夙紧紧的固住,男子淡淡茶香与男子干净的气息混和,就这样无所不入的蹿进她的鼻尖,让她好像整个胸腔都变得芬芳了。
天地都好像在眼前变得辽阔。
而且,对上这样一双艳逸魔魅深如墨石般的眼眸,真是……
“我数一二三,一起放。”苏锦知道她打不过这厮,好女不吃眼前亏,移开眼睛,轻呼吸,先妥协。
百里墨夙显然也同意,点头,“好,爷来数。”
苏锦想了想,一脸小脸虽然气呼呼的,却道,“好。”
“一三。”百里墨夙道,然后,就趁功锦不备之时,瞬间推开她,衣袖一拂,离窗而去。
被推开而四面朝天躺在床榻上的苏锦好懵逼啊好蒙蔽。
一三, 所以说,她方才是被百里墨夙给耍了吗。
还有……
苏锦摸摸脸,方才那厮推开她前,是抬手拧了她的脸吗。
我靠。
“百里墨夙,你敢吃我豆腐。”苏锦翻身而起,也自窗而出,跟上去,“应该是老子吃你豆腐才对,还有,赔我鸡腿。”
当然,苏锦没跟上,跃出相府一连追了几条巷子,直到累得自己气喘吁吁方才就近在一条僻静的巷子停下。
“百里墨夙,我靠你大爷。”苏锦还是第一次这般生气,至于为什么这么生气……
对啊,她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很快,苏锦挺胸,抚额,“姐干嘛要和一个神经病计较。”说完,四下看一眼。
哟,真巧,竟然就来了之前那处诡异的府邸附近。
既然来之,不如,就再去探之。
不过,这青天白日的,这身衣裳还是太招摇。
于是,苏锦又穿进某处民房,丢下一点银子,拿走一袭男子深色粗衫,再把自己的容貌给换了一换。
顿时,一个年轻,却满脸黑麻子的小哥儿就出现了。
“你这么丑,有没有考虑过爷的感受。”百里墨夙总是阴魂不散,苏锦刚走出一处屋舍,便出现。
一袭月牙锦袍,眉目如画,玉姿艳逸的,与苏锦一对比,的确是一个天,一个地。
“关你屁事。”苏锦现在有要事做,仇可以晚点报。
百里墨夙眯着眸子,再扫量苏锦一眼,是满满的嫌弃,“你说,你堂堂一个相府嫡女,虽然不受宠,可是,天天把自己倒腾跟个没见过世面的村姑的,累不累。”
“哼。”苏锦哼着气儿,白眼一翻,“像你,看似入乡随俗,实际处处讲究,明明富子哥儿,还偏要当散仙,天天虚伪的把自己做那么高,累不累。”
百里墨夙闻言,却是一怔,这话听着粗质,可是,细思一瞬,却含意颇深。
是啊,他看似随意,可是处处讲究,一切所用,皆是极好,自小,便有人将他一切物什准备好,没有陷害,所有人见着他,皆是谦逊恭顺的模样,而他,也只需要安心学习各类知识技艺即可,从不为任何担忧。
就连练剑,也是有人将剑柄以缠好递于他手。他身为南齐摄政王,高高在上,权可通天,可是却无人知道,南齐皇权在他眼里,不过尔尔,他若想要,倾刻可得。
身为百里族人,自先祖而建的好名声,让他,从不用担心什么,在意什么,天下苍生在他眼里,一切平等如浮云。
也唯有面前这个动不动嬉笑乱骂,时刻舞动着爪牙的小女子,才让他沾了一回阳春水,亲自架柴,升火。
思及此,百里墨夙深黑的眼底似有涟漪,轻轻一动。
这么久以来,他对苏锦的兴趣是不是太多了些。
“爷走了,你慢慢玩。”百里墨夙突然负手,转身,瞬间释放的生疏,能寒死个人。
苏锦可不理会,巴不得这厮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十万八千里。
懒得再搭理,苏锦直接一蹿,就进了不远处那宅子,停在屋檐交接处一个无人可见的暗影下,观察着下面,院子里依如那日晚上般,无一个护卫走动,只有零丁的几个丫鬟在扫洒着,神色冷漠,眉目低垂,看样子,还是哑巴。
咦,那夜,好像没见过这几个丫鬟?
新购的?那之前的呢,再一扫,没有任何发现。
这里既然和皇后有关系,必不可能不打扫,可是,这人,似乎也太少了些,可若与皇后没有关系,除了皇上,又有谁能在这京中,如此不露痕迹的置于一府,更何况,华九的消息,不会错。
苏锦正想着,却觉身旁有气息浮动,偏头,一袭白袍,不杂一垢的百里墨夙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不是走了吗?”苏锦上下看他一眼,就像在看神经病。
“爷既然扔了你的鸡腿,总归要赔你一只,以免你总是记恨。”百里墨夙说,那模样,如此傲娇高昂的,倒好像是苏锦欠他一百个鸡腿。
苏锦皮笑肉不笑,“不用,我怕有毒,爷,你紧赶着走吧,不送。”
“爷掐指一算,这里有妖冶,查探一翻,说不定日后能有助爷回到南齐重登摄政王之位。”
苏锦这下看向百里墨夙的表情,更像看神经病了,“掐指一算,你怎么不给自己算算你何时寿终正寝。”
“你放心,若是有一天爷死了,一定会拉你当垫背,这样,不会孤单。”
“我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当不了你的垫背。”苏锦几乎在话声一落之时,人已经掠出去,直奔向上次那长年不住人的主屋。
百里墨夙四下看一眼,足尖一点,身影也跟无声无息的跟了过去。
远远的,天马和行空本想跟上,却收到自家主上示意不要再跟的命令,当下停在一处高楼上。
“行空,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主上最近对苏锦小姐越来越关心了。”
行空点点头,“是。”刚开始,他以为是好事,可是,现在想来,越想,越觉得不太像是好事。
毕竟,苏锦小姐是顶着天命凤格的女子,而自家主上的使命也不能允许她娶除族中命盘指定以外的女子。
可是,苏锦小姐,真的很不一般,以前,主子看似在笑,可是从未到达过眼底,可是最近……
“苏锦小姐虽然对主上不太好,不过,主上喜欢就行。”天马倒是没想这么多,嬉笑着,“如果苏锦小姐能被主上给制住,那以后,我就可以近水楼台向苏锦小姐讨教五行八卦之术。”
“原来你突然对苏锦小姐态度转好,还真的是因为这个?”行空有些鄙视。
天马比行空矮了一头,闻言,一双眼睛盯着他,“难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好?”
“主上的心思,你能猜得准?”行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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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心起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以蛇传信
行空一句话让天马顿时语塞,面色都胀红了,半响也没蹦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反驳。
主上的心思向来难猜,就说之前辞去南齐摄政王,明明知道南皇不会放心,既然不能为他所用,必然会派人追杀,可是,主上偏就这样了,恣意游历,不管不顾的,强大,睥睨,幽魅,从不将任何放于心,从不对任何感兴趣,可是,最近对苏锦小姐……
“哎。”天马一拍额头,再一跺脚,“那我们就好好待在暗处,等着主上吩咐吧。”
“那不然呢?”行空再度鄙视天马一眼。
天马看着行空,顿时觉得自己除了身高,气势上都矮上一截了。
……
诡异的宅子里,苏锦立在主屋,屋内布置依如那夜一般,精侈奢华,窗明几净,可是并无一丝人息。
“这些家居都无半点损伤,虽有人打扫,却并无人住。”百里墨夙落在苏锦身旁,看着四周道。
轻纱帷幔随风而起,窗外繁花争艳,苏锦睨他一眼,却并不觉得,这就是表面。
“那夜,我来时,院子里的丫鬟们正在打扫着地上的血迹,而且,我怀疑这里和当今皇后有关。”苏锦说,看样子,是让想百里墨夙给点见解。
百里墨夙这下倒也不傲娇了,微微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既然能被你认为是和皇后有关,那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让你这样以为呢?”
苏锦眸子一眯。
百里墨夙却并不打算说了,双手环胸,一撩鬓发,转身,竟然就在一旁坐下,苏锦想阻止都来不及。
不过,这厮强大得很,如果这屋子里有古怪,他才不会自寻死路。
良久,苏锦又看了百里墨夙几眼,眼神突然很友善,“墨大爷,我们讲和吧。”
“嗯?”百里墨夙有些意外,墨眸掩在浓密的眼睫下,飘忽的闪着。
苏锦上前一步,笑得跟朵花似,“那鸡腿什么的我也不要你赔偿了。”
百里墨夙勾唇,倏然,笑得从善如流,“有什么事情求我?”
“帮我护法就成。”苏锦道,然后,当即盘腿坐于地上,闭眸,瞬间即入定之态。
百里墨夙怔了怔,这聪明的小狐狸,这会儿,就这般信任他?
苏锦不是相信百里墨夙,而是相信,如果这家伙真要杀她,那也早就将她杀掉了,何必等到现在。
既然华九能在此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那她想必也能,毕竟,她们是一起被先古之玉带来。
而她现在,需静心凝思,宁归于心来感知,前一世她修的功法是家族独有,霸道凌厉,这一世,得遇良师,再习以世间难得平息润气心法,二者相辅相成,运行时,耳聪目明,周息绵长,天地仿若宽明。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
日头一点一点偏西,滑过檐角,落于水榭,闭眸凝息的苏锦这才睁开眼眸,一刹间,眼底清华闪现。
而那丝清华虽然快,却被一旁,从头到尾一直注视着他的百里墨夙看见。
而与此同时,百里墨夙抚着胸口,莫名的,胸腔间竟觉得有些无以难喻的悲亮。
这感受不是他自己,而是来自苏锦。
他二人同中一蛊,能有些心灵感应也无可厚非,可是,这种感觉……
显然觉得有异,苏锦也直愣愣的看着他,四目对视,他的目光深沉似海,她的眸底清明亮澈,却一点一点的,有种直戳人心的杀意逼迫而来。
就好似,有什么秘密突然被人窥视,而起杀机。
好半响,百里墨夙一笑,似春风化了冬雪,“好了?”
闻声,苏锦目光微松,骤起的心思倏然一收,杀意一退,可是却言辞坚定,“你感受到什么?”
“你心里有着无穷无尽的哀凉。”百里墨夙难得如此诚实,却并没有说感觉到她眼中的杀机。
苏锦心下一松,却是一紧,然后,又侃侃一笑,“墨大爷,这双生蛊,我总要想法子解掉的。”
“但如你所愿。”
“哼。”苏锦起身,抖抖衣裙,目光却朝室内的床榻处看去。
或者说,她看的不是床榻,而是通过床榻,看向另一个方向。
“墨大爷,你说这世间,会不会有第二块先古之玉?”苏锦突然问。
百里墨夙瞳仁一怔,随即轻笑着摇头,“不会有,天下间,只一块。”
“世事,并不是那般绝对。”苏锦说,随即跳出窗,竟直向隔壁一间下人所住的耳房而去。
百里墨夙紧跟而上,也瞬间进入耳房。
耳房背光,极其黑暗,而甫一进去,便能闻到一丝极其浓烈的血腥腐朽的气息,空气,也无端压抑。
“这间屋子里,应该死过很多人。”百里墨夙低沉好听的嗓音都带着某种抑郁。
黑暗中,苏锦的眸子看向百里墨夙,即使黑暗中,他轮廓分明的五官和如墨玉般的眸子却依然能清晰的撞入人的眼目。
“不要佩服爷,此处空气沉抑,死气颇重,定然是冤魂纠结不散。”
“你不止能掐指一算,还了解这些鬼神之说。”苏锦嗤之以鼻。
百里墨夙凤眸轻抬,“鬼神之说也并非道听途说,不信者,心存景仰,也未不可,这世间往往很多事,并不是自己未见过听过,就代表没有。”
苏锦此时正抚着地上光可印人的地板观察,闻言,心头一怔,偏眸看向百里墨夙,心下情绪莫名,“不是鬼神之说,都为世人所诟吗,你这个南齐摄政王却如此反其道而行,就不怕传出去,受天下人耻笑,怀疑。”
“呵,爷活在这世间,是为自己,为何要为天下人?”百里墨同夙轻启薄唇,轻描淡写一语,却是这世间所有人不能放弃的束缚。
多少人为名为利,在意别人的想法,看法,他却如此洒脱?呵……
表面上的傲娇,内心里真正的通透。
苏锦第一次,真正的对这个摄政王有些刮目相看。
“这……这是什么?”苏锦突然摸到什么,声音里不自觉透着惊骇。
百里墨夙凑过来,原来是苏锦已经打开了小床边一个很大的抽屉,而抽屉里,整整齐齐的腥味扑鼻的,小小的,看上去,竟像是……
“人舌。”苏锦道,下一瞬,“扑。”却突然觉得心头一紧,一口腥甜忍不住,喷在面前光可映人的地板上。
百里墨夙目光一紧,当即看向苏锦,黑暗恍惚的光线中,竟觉苏锦的面孔一瞬间变得有些朦胧。
而此时,屋外,远远的,似有脚步声轻轻而来。
几乎不过瞬间,百里墨夙袖子一挥,抽屉轻轻关上的同时,抱着苏锦跳出了窗户。
“吱呀。”耳房的门也在这时,轻轻被人推开。
紧接着,又是一阵杂踏的脚步声,不知在屋子里做了什么,瞬间,脚步声消失,远去,门又关上。
暗处,苏锦看着远去的那些人,这才收回心神,这些人走路,行事,没有半点能让人猜出其身份的特征。
再偏头,百里墨夙也正看着屋内,似在思索着什么。
苏锦的目光却落在了百里墨夙染着血的衣袖处,那是方才他在抱着她离开时,为免让人生疑惑,关上抽屉的同时,顺势衣袖拭地,将方才,她吐在地板上血迹,抹净。
这样讲究的一个人,这样高高上的一个人,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以他的武功,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了容颜,而内力显然不比以前,可是,要杀死方才那些人还是轻而易举,可是他没有。
为什么呢?
“好丑。”百里墨夙突然一声嫌弃。
苏锦这才想起来,自己满脸的墨麻子。
“他们走了,爷等着你去寻到另一块先古之玉给爷看看。”百里墨夙又一脸轻笑的模样。
苏锦拍着脸,早已经移开目光,闻言,二话不多说,又蹿进了耳房里,直接打开方才那抽屉。
许是阳光西下的关系,有一丝淡淡的光束照射进来,抽屉里一个个鲜红的舌头,个个切度整齐,保持完好,就像是刚从人嘴里割取下来般。
纵然前世今生,看过大风大浪,看过万千血腥的苏锦,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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