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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王爷求狠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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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见势不好,当即纵身后退,可是身后,也有人抵着他的后背而来。
“小叔,你明明支开了天马和行空,来此处也是无意之举,身边该是没有人的。”凌白疑惑得紧,心中暗叫糟。
却只见百里墨夙一袭轻染污垢的白袍随风飘起,阳光倾泻下,笑容迷魅,“嗯,所以,要将你引到这里来的。”
凌白闻言,一怔,“你你……”
“二爷,难道,之前那路上,那荆棘上你所说,留下的一丝极浅的脚步痕迹是……故意留下的。”一旁,一名白衣人上前小声道。
二爷对着那白衣人脑袋就是一拍,“小爷现在当然明白了,这么丢脸的事,你还要说出来。”
“收网吧。”而这时,百里墨夙道,然后后退。
那些白衣人本来就不敢得罪百里墨夙,如此,也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乖乖的束在了网里。
而凌白身后数十把剑对着,又看看自己这些不争气的下属,恨恼的把手中剑回鞘一插,“真是猪一样的队友。”
“嗯,还有猪一样的脑子。”百里墨夙轻轻笑着应和,然后对着四周一招手,“把二爷方才派去看台的人一起打包,送二爷回家。”
“是。”
二爷很挫败。
方才还满泱泱一片的后院子里,顿时空寂下来。
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一名女子此时自暗处走了过来,“主上,小的现在……”
百里墨夙看一眼中年男子,又看一眼他身旁正是之前恍如惺忪中醒来,被苏锦吓晕的女子,唇角一勾,“你让你女儿现在上去,小心仔细的把她换下来,事后,你们远走高飞,这世间,不会再有人知道杨员外和杨小姐的存在。”
“多谢,多谢。”那杨员外感恩戴德的紧拉着一旁的女子一跪。
百里墨夙一摆手,转身。
“主上……”空气中,身影一闪,声音略微急。
“何事?”百里墨夙说,只是,问出这话时,眉心一闪,似想到什么,下一刻,足尖一掠,朝前方看台而去。
看台下人们还在热情高涨,而看台上,哪里还有苏锦的影子,只是不知哪里来的一只小兔子在后空翻。
百里墨夙的面色当即沉下,黑得想打人。
“搜。”百里墨夙一声令下,不过一会儿,一人便带着一个被点了穴,不能动不能言的人走了上来。
正是先前,那个受百里墨夙吩咐,好好看着苏锦的丫鬟。
抬袖一挥,那丫鬟瞬间身体一松,当即垂头道,“禀主上,属下无能,苏小姐……”
“想好再说。”
“属下刚吩咐人将二爷的人拦住,一回神,便见着看台上只有一只兔子,属下当觉有异,便见苏锦小姐站在眼前,后来,她便……将属下,打晕……不见了……”丫鬟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已经将头快埋到了地上。
不见了?
百里墨夙眸光轻微一眯。
“主上,会不会是苏锦小姐藏在这里某一处了?”一旁有人开口。
百里墨夙却突然一笑,笑容深味,只一个字,“茶。”
“茶?”
“这小狐狸,是早就猜到了……”百里黑夙看向身旁的那旁的的护男子,“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如何会有那般好茶。”
身周之人当下明了,因为主子提前打了招呼,让他们在此早已布局,想着,主子讲究,所以……
却也不得不叹,这苏锦小姐这般久前就发现了,却能忍得如此不动声色,真是……厉害。
而此时,早已驾着马出了出了邺城城门的苏锦表示,不止是茶,还有那名丫鬟。
自家小姐要换衣裳,她却不进屋伺侯?与她那谦卑的态度来说,会不会太奇怪。
当然了,百里墨夙看着随意,气势极其讲究的人,方才进人家屋,竟然喝起了茶,呵呵,当她傻呐。
再说,把南齐年世子整得现在都没空搭理他的百里墨夙她也实在不觉得,他会这般一直没节气的逃啊逃。
跳舞?姐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
还说什么让她跳完离开,看着是关忧的语语,摆名就是打消她可能的疑虑,心知她的性子必定要反着来,既然上去跳了,才不会尽快离开。
而他在后面,就不知什么阴谋阳谋的,把凌白引去……
还有之前,他看着是将荆棘覆盖,将他们二人行走的脚步给掩饰得无影无踪,可是,却独有一处,极轻,极淡,若不是她眼角儿精尖,估计也被蒙了。
啧啧啧,这百里墨夙,黑呀黑呀黑黑黑。
当然,她苏锦也黑啊黑黑黑。
……
“主上,照这时间,苏锦小姐想来走得并不远,不如,属下现在派人去追?”
百里墨夙抬手一阻,追,那小狐狸就是算准了他方才在和夜白交谈,不能以内力控蛊,阻她离开的。
“不必,你好生留在此处,处理后续,杨员外这事,莫要让人生疑。”
“是,那主上你……”
“她必然,是要去云州的。”百里墨夙轻语一喃,便要走,那男子静了一瞬,出声,“可主上,之前天马来言,你内伤……”
“爷自有法子。”
“主上。”百里墨夙话刚落,正是之前那名丫鬟上来禀报,“主上,那杨员外的女儿杨小姐突然晕过去了。”
百里墨夙眸子一眯,“无声无息无症状?”
“……是。”那丫鬟显然挫败。
“呵……”百里墨夙倏然一笑,“是她做的手脚。”几乎不用想。
定然是她在杨小姐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看来,他眼下,是走不了了,这个小狐狸,倒是够狡许,知道他明白过来后定要寻她,所以给他备了后招。
而这杨员外之事,牵涉到大楚朝廷,他必不能走。
“主上,还有一事……”那丫鬟猜不透自家主上的心思,声音都低了低,然后,伸手,自袖中取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百里墨夙。
百里黑夙幽深的眼眸里光束一转,取过来,打开一看,顿时面色一黑。
纸上是一幅精缩版的画,画中有山有水,而正中,是一位柱着拐杖的满是皱纹的老大爷看着远去的马无奈的掉眼泪,而左下角,还写一句,“您老如果气死了,请告之我,来年一定烧纸。”落款,来自正义的勇士。
百里墨夙眼神儿都气得一抽一抽的,他有这般老?还柱着拐丈?还正义的勇士。
苏——锦,你给爷等着!
……
苏锦此时躺在马上,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一种云开月明的感觉顿时充满肺腑。
和那厮在一起,太特么憋屈了。
要才华有才华,要样貌有样貌,要智商有智商,偏偏,还能以蛊控制她。
这蛊,她迟早要解掉。
驾着这马,再行两日便可到达云州,无论如何,她必定要先百里墨夙到的。
只希望兰瑟儿好好的,可别给感染了瘟疫。
这么想着,苏锦又躺在马背上悠闲片刻之后,方才立身,紧夹马腹,“驾。”
马蹄飞扬,掠马急行。
……
入夜,苏锦夜宿破庙。
夜风袭来,有些沁骨的凉意,苏锦正感叹百里墨夙这厮至少能搬柴火时,破庙外,竟真的有人搬来了柴火。
是一名身材瘦长不二十左右的男子,眉目不出众,凑到一起,却让人觉得极其平和。
哦,她果然是人品好,沾光了。
不过……
眼看着男子将柴火放在地上,架在一起,生火,苏锦却突然觉思绪有些怪异而清晰。
这种感觉,直到火苗一下子蹿起这时,苏锦方才明白过来。
百里墨夙,昨夜这厮也捡了干柴,点了火,可是,其动作与眼前男子的动作完全不在一个高度。
以百里墨夙的讲究,随便袖子一挥就能弄来很多又好又大的干柴,可是,他却亲手去捡,动作虽然优雅,却其实很生疏,而且,恍惚中,好像见他指尖有刮痕……
所以,这厮,根本不擅长这类事情?
也对,堂堂南齐摄政王,身后跟了一大堆人,自不必要做这些,可是,也正因此可见,他素日里过得有多么高贵。
多么,十指不沾阳春水。
嗯,不会做家务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还是眼前这个顺眼啊,一下子形象都高大上了。
“挪挪腿。”好像他踩到了一根柴,此时,那男子盯着那柴开口。
第一卷 锦心起 第八十四章 怪男子(二更)
苏锦闻言,当即往后一退,讪讪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其实,她是想蹭人家的柴火取暖。
不过,对着柴火说挪挪腿……
那男子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捡过柴,自顾自的丢进柴堆里,火苗嗤嗤,更衬得男子目光柔和。
而没过一会儿,那男子自一旁拿出一个包,自包里取出又大又白的馒头……等等,还有烧鸡……
我去,这人大晚上的这是秋游啊。
苏锦目光嗖然看过去,有些神往。
这一路上赶来,都没见着什么茶铺店子什么的,而且,她身上的银子早被百里默夙搜刮了,所以,她现在身无分文,也,无一丝口粮。
吞了吞口水,苏锦开始想着搭讪模式。
还有,这男子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自己吃自己的,完全不当她存在,他就不怕她是坏人呐。
“呃,那个……”苏锦尽量缓着语气,“这个吧,出来走江湖呢,互相好,才是真的好,那个……兄台啊,俗语说,吃独食,拉肚子,吃独食,有报应……”苏锦转身,却见那男子正撕扯着一个鸡腿喂进嘴里,神态安若,好像,完全没在听她的话,也没当她存在。
我去!
“大哥,你这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知道吗?”苏锦无语,这男的,太没绅士风度了,一定会当光棍。
太有眼无珠了,她这般一个大美人诶,虽说,把那漂亮的金丝勾勒的衣裳换下来了,只着一身粗布裙衫,可是她改了装扮了啊,把流海束起来了,当然,她又把脸用姜法涂得蜡黄蜡黄了。
实在是,有着蒋浩这个前车之鉴,万一再遇到个流海控呢。
可是,她现在这模样,往人群中一站,也算是有点儿小美色的吧,这么无动于衷会不会太让她受伤。
苏锦来回踱步,听着腹中奏乐,想着,要不,直接抢吧,这么大半夜的,她可不要出去打野鸡,再说了,她不会。
是的,煮饭弄野味这种法儿,她都不会。
依赖惯了,才知道自己多么弱鸡。
无语望苍天,苏锦重重的往地上一坐,干燥的草堆嚓嚓香,那男子依然无动于衷。
咦,那男子这时在做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幅……画?画轴摊开,呃,画上没画,只写了两个字,苏锦。
啊?
莫不是,这是她的暗恋者?果然这世上奇葩多,都暗恋她暗恋到这份上了,整日睹名思人。
“我认识这个苏锦啊。”当即,苏锦凑过去,那热情高兴的啊。
那男子闻言,豁然偏头,看着苏锦,“你,认识苏锦?”声音还是挺好听的,挺柔和的,就是没什么感情。
也对,他对她自然没感情。
“对啊,我认识,你那个……”苏锦手指一伸,“鸡退。”又指指自己肚子,讪讪笑着,“太饿了,饿得说不出话来。”
话刚落,那男子便直接将剩下的半边鸡腿都递了过来。
我靠,太大方了,暗恋果然是好啊。
这就是突然的幸福呐!
苏锦二话不说,立马撕下鸡腿,送进嘴里。
原香原味,有嚼劲,齿颊留香,不错,一看就是对吃有讲究的。
姐姐我就喜欢这种对吃食有讲究的人。
“等我先吃几口就告诉你啊。”苏锦囫囵着说道,同时,脑子里在打转,这个人看着闷怔傻的,要不,收他当个护卫?
这一路,有吃有喝,她不就很省心,而且,看上去,气息沉稳,应该功夫不错,如果百里墨夙的人追来……嘿嘿嘿。
“这个苏锦啊,是大楚就中那位恶名昭彰的嫡小姐不?”吃了几口,苏锦问。
那男子点点头,眉宇间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哎,果然暗恋甚深啊。
苏锦啃鸡腿,有些神伤,她要如何让他心甘情原的当她护卫又打消他对她那滔滔不绝的暗恋……
“我要杀了这个苏锦。”突然一语。
“咳咳咳……”苏锦正啃着鸡腿的动作一顿,偏头,戒备的看着对方,“你……方才说什么?”
“我要杀了她?”
“啊?不是暗恋她?”
“暗恋?”男子似乎不懂,细长而干净的眸子拧起,一副不解的模样。
“呃……”苏锦将嘴里的鸡腿肉咽下,吞吞口水,后退一步,“那个,你为什么要杀她啊。”
“她要杀我?”
我靠,我特么都不认识你,杀你个毛线。
“她……为什么要杀你呢。”苏锦再后退一步,同时指尖紧紧拧在地上,因为,就这般一瞬,方才这个温和清润的男子竟然面目狰狞,杀气尽露。
谁知,她话刚落,那男子又低下眉眼,杀意一收,骤然温和,“对啊,她为什么要杀我呢。”
“就是嘛……”苏锦刚开口,突然的长剑抵来,男子语气张狂而叫嚣,“你说,她为什么要杀我,她在哪里?”
苏锦吞吞口水,轻轻的推开那突然抵着自己眉心的剑尖儿,嘿嘿傻傻的笑着,“那个,或者,有什么误会呢是吧,我认识的苏锦啊,虽然……名声不太好,可是,心地善良啊,为人厚道啊,够朋友,重义气,连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的啊……有一次不小心伤了一只蚂蚱,都哭了好一夜呢。”
男子拧眉,张狂敛收。
“可是,她说,是苏锦要杀我。”那男子似在喃语。
苏锦听清了,眸光一紧,“她?谁啊?”谁敢陷害她。
“她们都要杀我,我一直逃,一直逃,我逃了好久,好久……”那男子突然丢下手中的剑,竟突然就抱着自己的腿呜呜的哭起来。
哭啊!
哭声哀恸。
像是这世间被遗弃而无家可归还不知未来命境的人。
方才还杀意腾腾的破庙里,蓦然弥漫着一股苍凉。
苏锦站在那里,看着堂堂七尺男儿耸动的肩膀,听着那低沉而压抑又似宣泄哭声,面色,突然,也从未有过的深沉。
一直逃?一直逃吗?
她也逃过的啊,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逃过?那么多枪,那么多把晃着寒意的的刀,直直地向她而来,而一片大亮中,是那些人冷漠而残忍的眉眼……
一声猫叫突然唤醒苏锦怔忡的思维,所有情绪一收,再看着那还在哭的男子,苏锦呼口气,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诶,与其逃,不如反手为攻啊。”
男子依然在哭。
“你认识苏锦吗,还是真的听别人说她要杀你,就相信?或者……嗯,你可以交几个知心朋友的。”
那男子耸动的肩膀突然停住,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直直的看着苏锦,“交朋友?”
“以真心换真心啊。”苏锦随意抚额,其实说这句话,她自己都……
“以真心换真心?”那男子却喃喃道。
“啊。”苏锦道,她可不是同情心泛滥,只是,再瞎眼也看出来,这男子精神明显有问题,也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杀她,可能是个巧合。
“嗯,就这样吧,你好好想想,我睡了。”苏锦又道,然后,走向一旁,这人既然不知她是谁,那她应该是安全的。
她也不太擅长安慰人。
那男子看着苏锦,略瘦的脸上,细长的眸子很久方才移开。
翌日,天未亮,苏锦便起身去牵马,这一夜,其实并未睡好,身旁有人,如何安然入睡。
不过,扫视一圈,不见那男子的踪影。
估计是走了,反正和她无关。
苏锦翻身上马,“驾。”一夹马腹,就着黎明的一丝丝曙光,朝云州而去。
穿路越林,一直走了几个时辰,苏锦突然勒马,对着四周一喝,“什么人,出来。”
暗中当真有人出来,竟然就是昨夜那名男子,而且,男子怀里还抱着馒头。
“你……也走这边?”好歹昨夜人家生了火,给了她吃食,苏锦礼貌的招呼着。
岂料,那男子竟空中一扔,将馒头扔了过来,正好落在苏锦的怀里。
“这……”苏锦面色怔怔,不过,不吃白不吃,接过,举起,对着对方挥挥手,“谢谢啊,不过,我急着赶路,后会有期。”
那男子没动,只是目光一直追随着苏锦走远的身影,一直到对方消失在天与地的平行线中,这才挪动脚步,而这一动,不过几瞬功夫,便已经和正纵马急驰的苏锦并行。
“吁。”苏锦勒马,停下,那男子也停下。
“我说,不会这么巧,咱们同路吧?”苏锦插着腰问。
那男子摇摇头,“跟着你。”
“跟着我?”苏锦轻抽口气,莫不是这人知道她就是苏锦,可是,这也不对啊?怎么倒像是无家的孩子找到妈妈的感觉。
我呸呸呸,她还是黄花美女一枚呢。
那男子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的看着苏锦,对视半响,苏锦干脆也不理会了,直接一夹马腹,快速离开。
哼,管你。
一日一夜后,苏锦弃马,悄悄溜进了云州。
这一进去,再傻二货不正经,也被眼前的萧条冷肃给影响到面色全无。
城门口,一层又一层的,不准进,不准出,死守甚严。
而远远的,有全身裹得严实的一队人推着几个板车,而板车上面躺着几具已然气绝的人,尸体上面全身通红,鼻腔流血,四肢肿胀。
“哎,今天又死了几个。”押送人中,有人小声道。
“哎,你小声点,让上面听到了……”另一人说着话,小心懵懵的看一眼四周,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当下,那人噤声儿,可是另一名人却是有些愤愤不平,“这都二十多日了,太子来了,不仅没有将瘟疫控制下来,还严令未被感染的人都不准出城门,这……”
“嘘……”
暗处,苏锦眸色微沉。
云州的瘟疫一点没控制下来吗?
还有,发生瘟疫,如果有蔓延而无控的趋势,本就该将完好之人转移的,为何楚凌宇却下这样的命令?
这几人不过是几名小看守,却能议论到太子,可见,瘟疫下,人心,微乱。
倏然,苏锦又冷然一笑,上位者的自私,手可通权,可是权也可能随时,要人命。
不管了,还是先找兰瑟儿。
之前分开时,她在她身上下了点东西,自然能寻到。
不过,兰瑟还未寻到,苏锦却在一处较大的民舍里看到了认识的人。
华茵,秦清。
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神色皆萎靡,而且,有的人四肢肿胀得和之前她所见的尸体有几分相像。
一旁,华茵此时裹面纱,正在给其中一人把脉,而一旁,秦清也裹着面纱,虽然站一边,可是,面上,隐有不耐,显然是不太赞同。
说起来,自从那夜发生蒋府的事,到之后,她和百里墨被凌白追着出了荆州,这才见到华茵。
“姐,你过来……”好不容易等到华茵把完脉,一旁秦清立马拉她到院外。
“姐,我们离开吧。”一走出去到无人角落,秦清便道。
华茵蹙眉,摇头,“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医术高明,都调制不出解药,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你在这里,也只能是等死……”
华茵美眸一暗,却是道,“一定会有法子的,之前摄政王的千年灵芝丸既然能控制住姜小姐的病,就说明有法可解,只可惜,那药丸并无多余,不然还能控制……”
“姐,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之前悄悄的留下了半颗摄政王给姜小姐的千年灵芝丸,目的就是想调制出解药,可是……这么久,你成功了吗?”秦清好言相劝,“我知道姐姐你不想见死不救,可是他们都越来越严重了。”
“一定可以制出解药的。”。
“有也救不了这么多人,你别想了,连太子都放弃了。”
“别胡说。”华茵当即小心看向四下。
秦清却道,“我说的是实话,若不然,太子如何会封守城门,还对外说,瘟疫并不严重,他这是怕上达到天听,影响他的太子之位……”
“嘘。”华茵一把捂住秦清的嘴,“小心隔墙有耳。”话落,见秦清不说了,这才松口气,面色上有忧色一闪而过,“可是,我不想放弃,几万条人命呢。”
“我们还有复族的使命。”
“却不应该是踏着这些无辜的鲜血尸骨得来。”华茵语声一冷。
“忽。”轻轻一声,二人头顶上,一人滚落下来。
二人当即一惊,秦清腰中剑一出,已经向来人刺去,不过,那人快速一滚,退开。
秦清正要再前,手却被华茵拉住,看着前方,“你……”
“嗨,好巧。”苏锦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裳,那叫一个从容。
“苏锦?”秦清目色一沉,面色不见得好,眼底又有惊异,好像,苏锦哪里有些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对啊,就是我啊,巧不巧。”苏锦却道,说话间却是抬头看向四周。
他大爷的,方才是谁在惊扰她,害她一个不稳便滑落下来。
所幸是华茵和秦清。
“苏锦小姐,你是不是有法子救他们?”华茵想到什么,当下走过来,眼底有着希冀。
苏锦干干笑,“华大夫啊,我说了,是巧合。”
“姐姐,她方才是偷听到我们说话,一定会告诉太子,杀了她。”秦清剑起,直指苏锦眉心。
“我去,秦清,你怎天这样打打杀杀不好,话说,你不是在荆州……”苏锦好像才想起来般,面色顿时一伤,“哎,听说,蒋浩死了呢,被人割掉舌头,断了手指,死得无比惨,蒋府财产全部充了公,太子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呢……呀,会不会是你因爱生情,你干的?”苏锦突然指着秦清。
“不要胡说,我和蒋浩,没有关系。”秦清一怒,眉眼间显然有受伤之色。
“哦哦,那你们得到那什么铁血黑卫没啊。”苏锦明知故问,而每一句话还都是对方的死穴。
秦清显然被她前一个话题伤到了,只是死瞪着她,没言声。
倒是华茵苦笑一声开口,“庄府一门尽灭,蒋府也已尽绝,太子都不得,更何况我们……”
第一卷 锦心起 第八十五章 瘟疫,解
看着华茵一脸神伤的模样,苏锦也跟着无奈的叹口气,“所以说,你们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啊……就是白用功了。”
“苏锦,你想找死。”秦夜当即一剑要朝苏锦而来,又被华茵给阻止。
“砌,我说的实话好吗?你这么暴躁,难不成是杀了蒋浩所以内疚。”苏锦这嘴也不饶人,好像气秦清很好玩似的。
秦清方才还剑拔驽张的气势,在听到蒋浩这个名字时,顿时,周身一沉,好似什么侮辱般,拿剑的手也轻轻放下,生生冷冷几个字,“与你无关。”
“我也没说和我有关系啊。”苏锦可一点不给对方面子,昂了昂下巴,一点也不害怕。
倒是一旁,气质永远如兰,如清风明露般的华茵走上前,句句真诚,“苏锦小姐,蒋府之事和我们并没有关系,至于蒋浩的死,更和我们也没有关系。”
苏锦满意点点头,“还是你讨人喜欢。”她当然知道这些事和他们没关系了,蒋浩的舌头是她割的嘛,手指,也是她切的嘛,整个蒋府也差不多是她亲手毁灭的嘛。
不过,就是看不惯秦清这个小攻那一见她就要打要杀的模样。
“我和秦清本来一直在荆州,也是蒋府出事当晚,才暗中来到荆州的。”却听华茵清清婉婉的声音又道。
苏锦看着她,“哦。”了一声。
“那晚,是秦清无意中发现了蒋浩的真面目,也才得知,原来一直以来,却是被他给利用……秦清被蒋浩给关了起来,而我也是在事后,趁着太子清扫蒋府之际找到他,为了避免太子的怀疑,所以才带着他来到了云州,直到昨日,方才和太子见面……”
“姐,你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她凭什么?”一旁秦清说话间,剑又指了上来,“你知道太多秘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话间,剑风一扫,脚下飞掠,一旁华茵惊呼一声,阻止都来不及。
然而,却见半空中,秦清原本拿剑的手一颤,“哐啷”一声,剑落地之时,秦清自己还一个一稳,若不是华茵扶得快,只怕要摔得很难看。
“好大的劲气。”华茵蹲时抬眅,满是警惕的看向四周。
苏锦也看着四周,方才是谁在帮她,这劲气,好强。
不过,管他呢,也不张扬,摆摆手,一幅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算了,看在你姐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了。”言罢,转身便走。
“苏小姐。”华茵叫住她。
苏锦脚步停住,转身,“你人不错,说吧。”
“没事,此处云州瘟疫几乎蔓延整个云州,你若是没事,还是早日离开吧。”
“华姐姐,我奶奶好像,不行了……”正在这时,院子里面,一名十一二岁却极瘦的小姑娘走了出来,一脸哭样。
华茵闻言,对着苏锦一礼后,忙转身进了院子,秦清自然跟上。
苏锦站了站,眼珠动了动,也跟了进去。
“苏小姐,你要将嘴捂住。”偏头间的华茵一见着苏锦这样跟了进来,面色一变。
苏锦摆摆手,“没事没事,姐命大。”
秦清巴不得苏锦死了最好,冷哼一声,清俊的面上神色微沉。
华茵无奈,已经转身在给一个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婆婆把脉,看上去,这位老婆婆……
好半响,华茵这才对着那小姑娘甚是不忍心的摇头,“香子,你奶奶她……”
“呜呜……不要啊,我只就剩下这一个亲人啊。”那叫香子的一听,便扑在地上哭了起来,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这哭声哀痛而悲鸣,惹得一旁那些同样感染瘟疫不知活期死期的人也是面目神伤,抹眼泪。
哀绝的气息让人也跟着不好了。
苏锦见不得这些,出了院子。
华茵拍了拍香子的头,也跟着走了出来,秦清自然跟上。
“哎,别告诉太子在这里遇到我啊。”苏锦道。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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