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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榜推]-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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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道当真是天意不可违吗?真不晓得如今的楚秀言到底知不知道设计她嫁给王文之的人就是自己和刘飞扬,若是知道,还能对田春如此好,当真是以德报怨,还是另有图谋,或者说,如今她还不晓得究竟是谁设计的她嫁人,田朵在心里慨叹一声,默默在心里向渊王妃说了声对不起,她已经尽力了,可仍没能阻止楚秀言进入辽越,是她能力有限有负渊王妃的重托,但若天意如此,轩辕澈该有此劫,还请渊王妃在天有灵,好好保佑轩辕澈能在入魔的最后一刻迷途知返吧,别的她也不晓得该怎么做了。
  她总不能趁这次救自家姐妹的机会,再次将楚秀言打包带回天顺送给楚家,再由楚家将其交还给王文之吧,纵使由楚家圆谎隐瞒楚秀言此次的行踪,可王家也是积年世家大族,且比楚家的历史还要久远,想必不等她将楚秀言打包带回辽越,王家家主就已晓得了楚秀言的行踪,那此次楚秀言回到王家后的日子估计连个下堂妇的日子都不如,她已经设计了楚秀言一次,也没能阻止人家到辽越的决心,可见其心也是坚韧地,既如此,她就当不晓得有这么个奇特的厨娘吧。

☆、【237】引魂散

  在心内叹息一声,不再过多考虑楚秀言这个人,试想她都不愿意被困在深宫,何况比她还有本事的楚秀言又怎愿幽居在深宅内院,这恐怕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吧。
  重新将神思拉回到田凌薇所带出的消息,虽然说田凌薇没见过那张公子的真容,不过据她说出来的消息,那张公子很可能有哮喘体弱的毛病,于是,吩咐银翘将田凌薇带去一旁休息,她又与墨冲,墨清清还有卫烙将现有所得的消息进行整合,并商量了下如何安置田凌薇,现下田朵等着独孤信那边的消息,一旦独孤信那边有了消息,她就要随独孤信潜入辽越,之后在伺机而动,而田凌薇的安置问题,大家商量过后仍决定由墨清清带她跟着卫烙留在嘉峪关,同时让卫烙将消息传回南阳田家。
  商量妥当,由卫烙带着墨清清和田凌薇去了卫烙在嘉峪关早就安排好的一座平民小院。
  田朵则和银翘一起返回她们原先入住的客栈,墨冲则独自在外溜达至日暮西沉,也入住进了田朵和银翘所住地莫来卿客栈。
  墨冲向客房走的时候,恰好正碰见银翘来喊田朵下楼吃饭,等田朵将自己收拾齐整,打开房门时,墨冲已进了隔壁的房间,银翘边随她往下走,边小声汇报墨冲住进了她们隔壁房间,两人走到楼梯的转角,从楼下上来两个贵公子,一身着白裳,顶着张田朵曾经熟悉莫名如今已显模糊的俊脸,另一长眉斜飞入鬓,也是田朵从不曾忘记也不敢忘记的脸。
  田朵匆匆瞥了那两人一眼,就低垂了眼睑,闪身到一旁,让他们先行,银翘抬头亦瞄了那两人一眼,随着田朵不动声色地也闪到一旁。
  没错,这两个人就是多年不见并销声匿迹了很久地三皇子轩辕喆和曾与田朵有过生死对决的巫医董清舒。虽然田朵很想拦住那董清舒问问田雪的下落,可从董清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强大威压,田朵不自觉地暗运周身灵力,全身进入一级戒备状态,以防那董清舒突然出手。
  可是,那董清舒在路过她旁边时,突地脚步顿了下,那原本目不斜视仿若全天下人都不在他眼里的超然之态,仿若又接回了地气,斜挑了长眉。双眼微微一眯。“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为何你身上的味道我如此熟悉?”
  田朵在心里暗嘟囔一句,不仅见过,还是生死大仇人。要不是眼下她不想节外生枝,她当真要讨回当日那差点令她魂死的生死债,面上却优雅一笑,“可能吧,大家都是天南地北地来回做生意,也许碰到过也不为怪,不知兄台是做什么生意地,也许咱们能合作一把,我是做药材生意地。兄台有需要的话尽管来找我!”
  董清舒微微点头,转而不再与田朵说话,走向停在前方不远等着他的轩辕喆跟前道,“走吧。”
  远远地只听轩辕喆问道,“认识的人?”
  “不认识!”
  董清舒清冷地声音遥遥飘来。田朵刚才从董清舒的眼睛里没有看到敌意,不晓得是几年没见,董清舒的隐忍功夫高了,还是说这董清舒再次脑子不清楚,忘记了她是谁,但愿是那董清舒脑子不清楚将她忘了,这样再遇到他的时候,她好一次性出手将其解决了,至于什么趁人之危,公平对决,修仙界本就是一个不公平的世界,还谈什么公平对诀,只要能将对手一击灭杀永诀后患那才是能活下去的唯一真理,显然董清舒这个巫医走的就是修仙路。
  不过,那三皇子在路过她身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显然早就忘记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过想想也是,他与她接触也就那么一两次,现在想想若不是三皇子的脸给某人的相似,她现在也不会记得三皇子这个人,可奇怪的是,她如今看到那张类似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记得小时候头一次看到那张脸还会伤心,如今却能平静处之,可见时间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与银翘重新向楼下大堂走去,楼下大厅此次都在大谈嘉峪关最大农场主萧家最近弄了个比果招亲大会,明日早上开始比赛,现在擂台都搭好了。
  田朵与银翘听了会,没听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吃了饭就上了楼。
  等她们回到客房,天已经大黑了,进房间,银翘向斜对面那个客房努了努嘴,“刚才与你说话的那人是你死对头,什么时候惹下地,那人可不好惹,刚才从我身边经过时,不知为何,我双腿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要不是我手快扶住了旁边的栏杆,没准真会当场出丑。”
  田朵微微点头并用灵识小心探查了下房间,“传令下去,以后看见此人你们都躲着点,就算最一流的人碰见,若无必要都不要招惹此人,此人,寻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出手。”
  银翘点头,“那穆爷你小心,我这就去传令。”银翘转身出了田朵的屋子。
  田朵仰面躺在床上闭目敛神,对面守着这么位生死大仇,谁敢呼呼大睡,夜半三更时,田朵屏气凝神将三成的灵力都集中在耳朵上,然后悄悄地将灵识一点点地扩大进斜对面的房间,只听对面一个男声道,“你确定他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这个声音不熟悉,应该是轩辕喆。
  只听董清舒轻嗯一声,“她身上有股奇特的血香味,若是能将她带回巫族祭坛活活祭炼九九八十一天,再用一千个童男一千个童女陪祭,再加上我们这些年收集的天材地宝,能出两枚长生不老丹应该不成问题,等我们炼成了长生不老丹,有了不死之身,再联络天夏旧臣和如今已成为辽越太子不日就会登基为王的轩辕澈,相信重建轩辕王朝就是指日可待之事,到时是你坐王位还是轩辕澈坐王位,那就是你们的事,我们巫族仍要宰辅之位即可。”
  “那你可有把握捉住她?”轩辕喆沉声道。
  “我给她的婢女下了引魂散,再过半个时辰,她身上的药效差不多就该发作,我们就趁这月黑风高的机会将她带回巫族。”董清舒说完这句轻轻叹息一声,“只是,轩辕澈那边恐怕不好对付,若是让他晓得,他辛苦将人引到此地,却被我们半道劫走,恐怕等他忙过手头的事,会带兵杀入巫族,到时巫族就会面临一场生死浩劫,若真到那时,三公子你是站在我们巫族这边还是站在轩辕澈这边,你必须给我一个有保障的答复,我才好做下一步安排。”
  田朵没再听下去,而是悄悄收回灵识,脑中意念一闪就进了穗园,然后盘膝坐在穗园正中的一处青草地上,屏气凝神将自己的一缕神识探进体内,果见奇经八脉内有一缕玄黑之气在慢慢向上攀升,现在已蔓延到胸口,正如那姓董的所说再过不了多久,这股玄黑之气将会侵占她的大脑,一旦让那股玄黑之气入脑,那她真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幸好,照目前的状况来说,她的修为还是高于那姓董地,若不然,她只要一有灵识波动就会惊动那姓董地,现下她能安然退出那个房间,可见那姓董地如今还不曾与她站在同一级别。
  于是,接下来,她抽出探入体内的神识,摒除脑海中一切杂念全心全意调动周身灵力,将奇经八脉内的那股玄黑之气压缩压缩再压缩,最后压缩成一团若锅底般那么打的黑球,最后用力一压,只听噗噗噗几声,从身体下盘排泄出去,同时身上也渗出一层乌黑的杂质,顿时浑身一松,脑目更觉神清气爽。
  待将那玄黑之气排除后,田朵又将一缕神识探进自身体内,只见体内金绿二气相互缠绕,金色更加金光闪闪,绿色更加的绿油油地放着亮光充满无限生机。
  田朵缓缓睁开狭长的凤眸,只见园中的婢女已将她围成一圈,个个面容怪异地盯着田朵的周遭,田朵随着她们的向下看去,只见她身后两米远的青草成一个二百七十度角的大扇形区域都变成了一片黄黄的枯草。
  田朵满面羞红地站起身来匆匆跑进浴室,顺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扔给青葱,让青葱将衣服从洗衣机里洗了,一会儿她还要穿。
  很快,田朵就将满身的污垢冲洗干净,并换上青葱递进来的干净衣服,拿到底裤和裤子时,却发现与先前那条不一样,问青葱是怎么回事时,青葱轻咳两声回禀道,其实是那条底裤和裤子从后面破了。
  田朵小脸一红,不过幸好她在浴室内,青葱诸人都看不见,然后就听青葱道,其实田朵没必要将那黑气全从下盘排出地,直接将那黑气就像杂质似地直接逼出体表就可,然后说她以后洗衣裳也没必要脱了水洗,直接轻轻运用一个除尘诀就可全身整洁如初。
  田朵真没脸再在穗园内呆下去,故作生气地黑着一张脸,命令青葱尽早将穗园中间的青草地种植好,余外再将那块青草地用帐幔围了或设一个只能她一人进出的灵阵,若有人胆敢无命进入那块青草地,哪儿来得仍让她们回哪儿去,她这儿庙小占不下那么大的佛身。

☆、【238】指点迷津

  匆匆闪身出了穗园,抬眼看向旁边的沙漏,外面的时间连一炷香都没过,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同时在心里决定,既然那董清舒不给她活路,那她就将计就计,趁董清舒的修为还不及她的时候,将他除了以绝后患。
  很快从这屋子的门缝又飘来一股淡淡的灰烟,几年不见,那董清舒的行事倒是越发谨慎起来,田朵在心里冷哼一声,让青葱给她准备一个湿帕子,随即意念一闪就将那湿帕子拿在手里捂住口鼻,冷眼看着房间里的灰烟越飘越多,屏气凝神集中耳力在门旁,同时在脑海里计算着怎样将那董清舒一击命中,当听到手轻触门的细微声响后,将湿帕子扔在一旁,将腰间的流星弯月刀紧紧握在手里并藏在身下,屏住呼吸,静待那两人慢慢向她靠近,当一只纤长的手先探向她的鼻息,进而抬手要点她身上的穴道时,田朵出手如电般地将流星弯月刀就架在那人的脖颈上,接着就如用镰刀砍菜般一举削掉了那人的脑袋,然后只听噗地一声,溅了她一头一脸的血,随后她灵力一提,纵身一跃跳到了屋子靠窗的位置,随后才听到那头颅落地的声音。
  田朵面色阴冷地用袖子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拿着流星弯月刀,轻轻指向对面有些目瞪口呆,还没回神明白怎么回事的轩辕喆,“看在渊王夫妇的份上,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与人合谋算计我,今日的董清舒就是你明日的轩辕喆。”
  田朵说着手中快速掐诀,然后轻轻往地上咕噜了好几下还大睁着眼死不瞑目的董清舒脑袋上一指,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董清舒那长眉入鬓的飞眉就此消逝于这个世界,然后就在此时只听噗通一声,是董清舒那弯腰的身子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力扑倒在床上,将董清舒的脑袋烧完,从那些余灰中扒拉出五颗圆圆地如黄豆般大小的淡蓝色若水晶般晶莹剔透的舍利。田朵迅速地将那个五个舍利捡起,进而又快速掐诀,又是一道黄中泛着绿光的幽绿火焰扔向董清舒那高大的身躯,扔完田朵就破窗而跃了出去。
  在田朵刚跳出窗户的瞬间,只见虚空中咔嚓咔嚓几声碎裂声,随即在那碎裂的虚空中突地伸出一张瘦骨嶙峋地枯手,同时一种苍老古远的声音带着无边的愤怒传了出来,“谁,是谁,是谁杀了我的舒儿。老子就是要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失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同时。那瘦骨嶙峋地枯手将地上正烧着的尸体一抓。接着就听一尖叫声从那破碎的虚空中传来,可那手仍是固执地将燃烧着的躯壳抓进碎裂的虚空,眨眼间消失不见。
  轩辕喆从没见过这样的打斗场面,在他的认知里。敌人给我一刀,那我就用剑捅对方一个窟窿,唯一一个在他眼中有着神通大能的董清舒,前一刻还在信心满满地要抓一个女人回去炼长生不老丹,下一秒却被他口中的女子眨眼间烧成飞灰,可是,那女子认识他吗?为何不将他杀了灭口,就不怕他向董家老贼告密吗?
  哦,对。那女子说是看在渊王夫妇的份上,那就是说那女子是晓得他的身份,可是为什么他对那个女子一点印象都没,不过这个是非之地还是快走为妙,要不然等董老贼回过神来。再从碎裂的虚空中伸出爪子来将他抓回去,那可就麻烦了。
  轩辕喆正想和田朵一样跳窗而出,只听门嘣地一声被一脚踹开,然后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子二话不说就与他动起手来,本来一个就够轩辕喆对付得了,现在两个一起上,轩辕喆抵挡了没半个时辰,就被其中一个身穿麻衣短褐的男子擒住,“说,房间里的那公子哪儿去了。”
  轩辕喆冷哼一声,拿眼瞟向窗外,“杀完人后,跳窗走了。”
  独孤信在看清轩辕喆的相貌时,眼神暗了又暗,朝墨冲恭了下手,“这位兄台,此乃朝廷要犯,还请交给独孤信送交官衙。”
  独孤信说完将象征身份的腰牌递向墨冲,墨冲看了那腰牌一眼,点了轩辕喆的穴道将人交给了独孤信。
  独孤信望了眼墨冲,又道,“抓捕朝廷钦犯,有赏银可拿,阁下是现下随我回去拿,还是留下名姓改日再去。”
  墨冲望了独孤信一眼,又道,“将赏银移交田凌薇名下即可。”
  独孤信一听这个名字,就晓得对方是冲护国夫人来地,既然护国夫人人走了,便点头不再多说,将轩辕喆就近押到嘉峪关的秘密监牢。
  墨冲仔细勘察了房间里残留地痕迹,最后判定死得人不是护国夫人,既然死得人不是护国夫人,再联系刚刚被带走的那人就是斜对面房间的人,那么这死地那个人显然就是想对护国夫人不利的另一个人,那人的面相,墨冲有印象,若他没看错,应该就是前朝宰辅那位最得意的二公子董清舒,而刚刚带走的那个就是前朝三皇子轩辕喆,不过护国夫人此次得罪了前朝宰辅董老贼以后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只是此地非久留之地,于是,墨冲在确认田朵没事后也闪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在客栈四周来回找了找,没多一会儿,就看见田朵从一房檐的暗角跃了下来。
  从窗户跳出来跑没多远,田朵看身后没人追来,也不敢贸然,索性找了个阴暗的角落躲一会儿,看有没人追出来,田朵放完那把火,不晓得为何,总觉得她若不赶紧跑,以后肯定会惹上大麻烦,这会想想,貌似现在将董清舒杀了有点时机不对,她二姐田雪的下落还不知道呢,不过,眼下再后悔也晚了,人杀都杀了,还能咋着,也许轩辕喆会知道田雪的下落也没准。
  就在她正思忖着要不要回去找轩辕喆问问,就看见墨冲过来了,于是,她就从房檐上跳了下来,问墨冲有没去过她客栈的房间,毕竟,既然墨门巨子让墨冲来帮她忙,不管以后如何,现下墨冲还算是她朋友,而墨冲又故意住在她隔壁,想必也是有心照应她一二。
  于是,墨冲就将她走后客栈发生的事告诉了田朵,田朵一听独孤信带走了轩辕喆,想着这样也好,省得将那轩辕喆放出去,再与那前朝宰辅董老贼勾搭,将她卖给那董老贼,接着,田朵又问墨冲房间里那个无头的尸体烧完了没,也不晓得董清舒那么大一块尸体会不会再爆出舍利,又是怎样的舍利,
  墨冲牙根都没看到过燃烧的尸体,自是如实相告,田朵暗在心里纳闷,这不对啊,照墨冲和独孤信闯进房间的速度那尸体不应该会这么快烧完那,于是,再次追问了墨冲一句,那有没看见尸体燃烧后的灰,灰有多大?
  墨冲想都没想,就说出,有一地方有两巴掌大的那么大的灰,看着还用刀划拉过,床边就零散地有一些灰痕,那尸体应该是刚开始烧就被人拿走了。
  也就是说尸体的去向只有从头到尾都在场的轩辕喆能说清楚。
  第二日清晨,田朵在悦己茶楼与独孤信碰了面,双方交换各自所得信息,又站在各方的立场讨论对策,最终确定,田朵带着她的人去上京临横府,独孤信则带他的人上西京巴彦淖耳盟,那船歌姬的下站停靠点。
  独孤信应该是见过田花,虽然他不一定能记住,但应该有个模糊的印象,而田雨,独孤信是没机会见到,于是,田朵向茶楼小二要来炭笔和宣纸,快速地画了两张素描,一张田雨地,一张田花地递给独孤信,肯请他若是有机会将二人救出就麻烦他将人救出来,若是他实在不方便,还请他及时将消息传递给她,她好安排人用最快的速度救人,并提前向他说了声万分感谢他出手相助。
  独孤信点头表示答应,用茶水写了个图字,然后告诉她,她的弟弟田俊熙不日将作为福娃入住东宫日照轩,镇压邪魔外道,直到宫中嫔妃能顺利诞下麟儿,独孤信说完仰头看天,意思这是上面的旨意,他只是个传话地。
  接着又说了句,是京都大慈恩寺得道高僧济海法师给淑妃指点地迷津。
  气得田朵脸红了白,白了又绿,当真是五颜六色,不过,幸好她戴着人皮面具,独孤信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
  纤长地秀手在桌子底下是松了又攥紧,攥紧片刻又松了开来,什么给淑妃指点地迷津,这背后还不都是崇德帝的意思,淑妃只不过是那递梯子的人,况且又有田伟琦那关系在,就算她再不满淑妃,也不可能真拿淑妃怎样,怪不得刘飞扬说崇德帝早不是当初的那个人,现在的崇德帝就是个披着张道貌岸然外皮的奸诈小人,说什么镇压邪魔歪道,这不明摆着就是拿泥娃当人质,要她拿辽越的疆域图来换她弟弟的性命。
  此时的田朵真想揍人,可是眼下能揍谁?揍独孤信,还指望着人家帮着救田雨和田花,揍贺兰天佑那忘恩负义地东西,离得太远,就算人坐她跟前,她在暴起揍他之前也得先想想身后家人的脑袋,这边姐妹们一个都没捞出来,那边的亲弟弟又入虎窝,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239】绝对赛神仙

  田朵仰面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贼老天,同时在心里暗暗发狠,他们别把她逼急了,真逼急了她,她自己命人去开发一段无人占领的土地,占地为王,招兵买马,反正她有的是粮食,缺的就是人和马。
  等等,她刚才想的是什么,占地为王,自己说了算,嗯,对,这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不过这个目标很远大,等将姐妹救出来后,得好好筹划筹划,突地脑中一闪,有个地方其实不错地,那就是现代的宝岛台/湾,古代叫琉球,不晓得这儿有人占领了没,哪儿四面环海,易守难攻,以后她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管它对面打个天昏地暗,她就是那个看热闹的,怎么了!
  田朵一想到有那么一天再也不受人控制,刚刚郁闷地要死地心情突地就如柳暗花明又一村般感觉前途无限光明,于是,冲对面独孤信点了点头,阴冷一笑,“想要那个,就必须无条件不惜代价地将人给我救出来,否则,哼哼!”
  独孤信望着对面女子那张变幻莫测的狭长眸子,以及那眸子深处令人背脊生寒的邪魅一笑,突觉得脊梁冒风,能让他这个杀人如麻的地下阎王感到背脊生寒地,这世间当真没有几人,更别提还是一向被他不屑一顾的女人,怪不得连上面的那个人都要找个人连牵制她,独孤信为崇德帝会喜欢上这么个正邪不分的魔女深深感到默哀。
  于是,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沓出关文碟递给那魔女好,就向她告别开溜。
  田朵自然不会晓得独孤信的想法,双眼弯弯地将出关文牒留下几张揣进怀里,将候在外面的墨冲和银翘叫进屋来,递给墨冲一张,其余的都给了银翘,让银翘分发个自己的人画整为零地各自赶往上京临横府。
  银翘自是应下去办事。
  余墨冲和田朵在茶室,于是,田朵在为墨冲续了杯茶后。委婉地询问,“墨离歌和她的爷爷最近还好吧!”
  墨冲点头,说两人挺好,如今已到了安全地方,并替他们感谢田朵当日的出手相救,真人面前没必要绕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田朵没再追问那老者的身份,也没问他们是如何晓得救人的人是她。
  在她心里,墨门是个很神秘的门派,除了他的学术思想与前世所生存的社会有某方面的异曲同工之秒。还在于那令无数国君头痛的精妙玄化的机关术。既然她已有了不想再受人控制与奴役的想法。那么墨门中人就必须是她要争取的对象。
  接下来,田朵就将刚从独孤信得到地崇德帝要将她弟弟接进东宫来牵制她的事说了那么一嘴给墨冲听,然后表示她也曾听人说过墨家的“兼相爱,交相利”原则。以及“壹同天下之义”的尚同主张,对他们所描绘的平等世界充满了无限向往,还有他们的兼爱,非公,尚贤是她最喜欢的一种学术思想,同时表示,虽然她很喜欢墨家的思想,但一直以来也没机会接触到真正的墨家人,亦不曾领会真正的墨家学说。现下有些空闲,若是墨冲不嫌她乃一介女流的话,可不可以给她讲讲墨家的思想,开阔下她的眼界。
  墨冲对田朵的过往是有所了解地,也清楚她本身并不像他所知晓的那样简单。因而在听到田朵对墨家的思想很赏识时,自是高兴地将墨家的兼爱引经据典声情并茂地讲给田朵听,并指摘儒家的亲亲是何等狭隘短视,他本身就是被巨子派出来游说各路君王地,可是他出来也有几年,游说的大小君王及诸侯霸主算算也有那么四五十人了,可是那些人有耐心地会听他将墨家的基本思想说完地也就寥寥几人,大多时还没等他说几句就将他赶了出去,有得甚至还要命人将他毒打一顿,若不是他有武功指不定会怎样呢。
  像墨千叶那满肚子坏水的书生因一时脚慢,就被耶律阔拓手下的人给揍了个半死,至今仍躺在一四处漏风地茅草帐篷里过活,这次他去辽越一为协助护国夫人救人,二是为去照顾墨千叶那满肚子坏水的家伙,三呢,若是能将墨家的思想传给护国夫人,再通过护国夫人将墨家思想影响天顺崇德帝和辽越太子耶律阔拓其实也是条不错的出路,最主要的是护国夫人对墨家的思想很感兴趣。
  而辽越太子和崇德帝与这位女子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关系。
  正当墨冲给田朵讲得正在兴头上时,银翘回来了,墨冲无限惋惜地望了银翘一眼,心道这个女人回来地太不是时候了,就不能在外面多耽误点时间。
  银翘亦回望了墨冲一眼,心道这个不爱说话的家伙何时变得如此能言会道,当然,现下可没那闲功夫纠结他能不能说,于是,向田朵禀报事情都已安排好。
  田朵又问她见过卫烙了,银翘点头,道小外甥女与墨清清相处很好,让她不必担心,随之又看了眼墨冲,田朵微微颔首,示意银翘有什么新消息说出来无妨。
  于是,银翘又道辽越哈嗒王耶律艾鲁预谋在三日后天狗吞日之时逼宫造反。
  田朵一听这是好事,只有浑水才好摸鱼,于是,果断起身问墨冲是随他们一起赶路,还是分开走。
  墨冲虽然想与她们一起走,并打算在路上有闲暇地工夫继续向田朵宣传墨家思想,早日将她争取过来,可也晓得她这是想三日内赶到上京,好浑水摸鱼趁乱救人,何况这要连夜赶路也不准能赶上除非骑那有日行千里之称的汗血宝马,就算有那神马时间富余想必她也没闲心听他念叨,索性这事也不急在一时,于是摇头说各走各地,他也争取早日赶到。
  田朵点头就此与墨冲恭手辞别,与银翘一人一骑汗血宝马快马加鞭赶去上京临横。
  汗血宝马果真不是吹地,在经过一夜两天的日夜狂奔,在第二天夜里凌晨就赶到了上京临横府的郊外,田朵本以为今晚要和银翘在郊外冻一宿,可让田朵没想到的是居然在郊外矗立着一栋三层小洋楼客栈,无论是外包还是顶层外观设计都是很具有现代气息地,去除了古代建筑飞檐卷翘的顶盖改用平板打底,平板之上种地是各种绿油油的蔬菜瓜果还有各色花朵,与田朵的庄园一样分成三区,水果区,蔬菜区,花园区,只不过人家上面的名字叫的比较含蓄,例如水果区叫果满夏篮,蔬菜区叫菜飘蔬香,花区叫花甲天下。
  再上面是一层玻璃拱棚,上面串着绿油油若蒲扇大的黄瓜叶脉,空中吊着的是一根根绿油油的黄瓜,在这寒冷的冬夜能看到这么生机勃勃的菜蔬当真很让人讶然。
  就算田朵曾有过在房顶种植菜蔬的想法,但也不可能真正将其付诸实践,毕竟在现代有人在房顶种菜,阳台种菜,那是因为在大都市里高楼林立,没有多余的地方让他们在自家地盘种菜,才引发了种菜达人的奇思妙想。
  而今,在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土地,谁家的院子都是很大,想要种菜自给自足那都是很容易办到地,不过世家豪族中人忙着算计别人还算计不过来,哪儿会吃饱了撑得去种菜。
  再看,拱棚的正中央镶嵌着一颗碗口大的夜明珠如同白炽灯搬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照亮这片黑色的夜空,左右两侧还有两颗略小的夜明珠若哼哈而将似得陪侍在侧,在拱棚的四周也镶嵌着若糯米团子般大小一溜儿夜明珠。
  田朵不由在心里嘟囔一句,这是谁家的败家二世祖干的这事,难道就不怕贼来偷吗?
  “穆爷,这家弄得可比你的奇朵山庄要豪华奢靡那,别的不说,就正中央那颗夜明珠能拿到手,这辈子都吃喝不愁啦!”银翘戏谑地望田朵一眼,“跟人家比,穆爷你就是个穷光蛋那。”
  田朵嘿嘿一笑,朝银翘眨巴了下眼,只张口不说话道,“不行,等咱走的时候,将中央那颗最大的顺走!”
  银翘呵呵一笑,同样用口型道,“你是爷,你说了算。”
  两人对视一眼,跳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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