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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田园[榜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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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外轻咳了声,“起来了没?”
“让你进,你就进,哪儿那么多废话,在你们天朝那么讲礼守节的国度,丫地,你都没避讳过,到我们恋爱自由的国度,你倒穷讲究起来,不想进来拉倒,我继续睡觉!”沈傲天没好气道。
气的田朵真想一脚他的门踹开,可想想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忍着点吧,一会儿还要让他陪她找东西,要不然在这草妖横行的孤岛,被妖秒杀实在不划算,于是,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推门进去,进去一看这丫的傲娇小天半敞着个怀斜倚在床上,一双刚从土里出来的泥脚丫巴,正上下搓吧,看她进来,抬头斜睨她一眼,“这么早找我来何事?”
“想问问你什么时候送我回去?”田朵关上门背靠着门没往前走。
“这儿不好吗?”沈傲天将一双泥脚放进灵水里洗了下,随即甩给田朵一双柔软的毛巾,“擦脚!”
田朵真想将那毛巾再甩他脸上,丫的,以前吃她的,住她的,靠她的时候咋没这么硬气矫情过,那会他虽懒,可个人卫生起码还会自个打理,虽然每次造的她的客厅都像进了土窝似地,再想想眼前的困境,这家伙不能得罪啊,狠瞪了他一眼,还是很孙子似地胡乱给他擦了两把,“好了,说个日子吧。”
“再过半月,是我的成人礼,过了我的成人礼如何?”沈傲天用探究的目光望向田朵道。
“我说不,管用吗?”田朵白他一眼道。
沈傲天往床上一倒,用力挺了挺胸肌,“在你的地盘我顺着你,到我的地盘,呵,该怎么做才对你有利,你很清楚,不是吗?现在你挡了很多参人的财路,不讨好我,你以后会吃很多苦头地!”
田朵在心里暗嘟囔一句,什么参人,明明都是草妖,面上砸吧了下嘴,讨好道,“是,你现在是王子殿下,小女子以后要想活命还得多多仰仗你老人家,既然你说到成人礼,那就成人礼吧!”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想要这些东西,你看有没有!”
沈傲天随意扫了一眼,只见上面有烧碱,小苏打,碘酸,还有一样是他呼出的气,“烧碱没有,有火碱,小苏打没听说过,碘酸不晓得;至于我呼出的气,你要多少有多少。‘说着还向田朵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拂过她的脸颊撩起她已有些长的刘海!
丫地,这个小草妖越来越不像话,她以前那么照顾他,这死家伙一点都不感恩,现在居然翅膀硬了还想调|戏她!这么寄妖篱下的日子她何时才要过到头,田朵不由摇头在心里哀叹她可真够命苦地!
☆、【165】你能不能先起来!
面上田朵冲那傲娇小天嘻嘻一笑,随后就将那傲娇小天拽起来,“有火碱就成,在哪儿呢,你带我去找!”
“带你找不是不可以,可你得告诉我你找那玩意干嘛。”沈傲天望着与他仅有一指之遥的她,她几乎与他是一同长大,只不过因着穗园和外界空间时间的不一致,她在外面长了八岁,而他在穗园长了八百多岁,马上他就要行成人礼,而她现在也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虽然名义上她与那大个子订了亲,可只要他们一天不成亲,他们就不是夫妻,若他先娶了她,她自然就是他的,至于母后担心人类寿命短什么的,既然他们妖精都有成仙成神的一天,人类通过修炼元神自然也有成仙的一天,且她自身的灵力充沛,只要有合适的功法让她修习,她的进步会很快,只是丫地,这臭丫头脑袋少根筋,别人钻破了脑袋想求仙丹,求长生不老之术,可这臭丫头才出来几天,就琢磨着回去,在那个尔虞我诈的人类世界有什么好?
难不成,这臭丫头真对那大个子有情,一想到她是想回去见那大个子,沈傲天就觉得烦闷无比,他就不明白那大个子有什么好,除了个子长得高以外,简直一无是处,不晓得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他就揪住了她的衣领,顺手将她带到床上,一腿压在她的双腿间,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不让她乱动,一手撑着床,一手仍抓着她的衣服。双目喷火般地凝视着她的眼一脸煞气道,“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回去,为了谁?”
这样煞气重的他不是她熟悉的,一直以来他在她面前虽然傲娇,虽然闹脾气,但从没这样失常过。田朵不晓得他刚刚还好地,为何突然就成了这副样子,抬眸淡瞥了眼他裸露的半个胸膛,一个念头突然钻进她的脑子。
不会这小子真有将她纳成侧妃的想法吧,她是个人类。他是个草妖,难不成他们的后代要么下半身靠双腿走路,上半身却像顶着个大粗萝卜樱子似地进行光合作用,或者上半身人型,下半身像根棍似地支撑着上半身那庞大的身躯,丫地。若真造出那么样的怪物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果然参后说的是对的,同族还是找同族结婚是正道。
今天。她就不应该来找傲娇小天这个变身期的危险分子,而应该寻找有着共同理念的参后帮忙,想来参后也不希望她与傲娇小天多作纠缠,可又碍于她救过傲娇小天。而不好对她下手。
明了这点,田朵觉得还是不要刺激这躁动期的小草妖,用手推了推他有衣裳遮盖的上半身,“我说你先别那么激动,我着急回去,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突地一个热烫的东西定在了她的左腿内侧,就算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他的炙热。下面的话,她都没好意思说,小脸微红地别过脸去,轻咳一声,“我说你能不能先起来!”
话音刚落,就感觉一股热流从下面泻出,肚子像被刀绞一样疼痛难忍,做为女人谁都有第一次,若她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可能会喊自己就要死了,但她不是那懵懂不知人事的小姑娘,两世为人,若还不晓得大姨妈是怎么回事,那她真就白活了,本来她还曾为自己大姨妈的迟迟不到而怀疑自个有病,现在她的大姨妈来了,那就只能说明她发育比较晚。
只是现在不是高兴大姨妈的时候,她需要赶快离开这里,回自己房间去穗园翻出她早就缝好备用的小卫卫垫上,于是,她眼珠子一转,“晴儿小公主来了?”
果然沈傲天一听晴儿的名字,嗖地一下就从她身上飞了起来,眨眼间工夫就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田朵看他一起身,赶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溜烟地夺门而出,因为走得急没看清道,在门口撞了下沈晴,匆匆向沈晴道了声对不起,一口气跑到她屋里,插好门,施了个隐身术,随即默念空间密码,进穗园别墅的种子库内,找到她收藏很久的小卫卫,找来一套干爽的内衣和襦裙换上,随即去古井边将弄脏的裙裤洗了,晾好。
忙完这个,她躺客厅沙发上歇了一会儿,待肚子不怎么疼时,进厨房熬了碗红糖水喝了,随即意念一闪,一道白光过后出了穗园。
随即多半天她就歪在床上休养。
下午,参后给她送来了好多补血养气的丹药,还有中药材,像当归,熟地,红花,党参,何首乌,枸杞,丹参,山药;黄芪;人参,人参果等珍贵药材放了满屋子。
田朵望着堆了一桌子的药材,抬眼瞅瞅跟着参后进来的众参女。
参后笑望她一眼,随即摆手让其他参女退下。
待那些参女退下后,田朵抬眸凝视着参后的双眼,沉思了下道,“我知道参族众人虽然不用吃饭,但也需要从泥土里吸取盐分来维持生命,普通的参族从泥土里吸收盐分无可厚非,而像尊贵的王上和王后娘娘若仍从土里吸取盐分,会降低王上和王后娘娘尊贵无上的身份。
如果我能帮王上和王后炼制出精盐,不知王后娘娘能否派人将我送回人类世界?毕竟我赞同王后娘娘所说的同族只有与同族结婚才能保证种族血统的纯正,王上和王后娘娘虽然对我很好,但在这儿我终究是个异类。
以前,是觉得小王子殿下在我们哪儿无亲无故的很可怜,所以这些年我尽心尽力照顾他,但我对他只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并无别的想法,现在他已经回到正位,我也希望回到我原有的生活,如果王妃娘娘怕我泄露这孤岛的位置,王后娘娘你大可封印我这几天的记忆,若娘娘能帮我一把。小女子将永世铭记娘娘的恩德,回家也会日夜供奉娘娘香火,望娘娘成全!”
说完,她掀被下床跪在参后的脚边。
谁料还没等参后回应她,只听咣当当一声响,那门像残花败柳似地晃荡了两下就听轰地一声倒在地上,田朵和参后一起望向门口。只见一阵风吹过,沈傲天二话不说扛起来她就走,她都没来得及喊一声王后娘娘,人就被沈傲天带离了树洞。
耳旁呼呼呼地风声刮得她的脸生疼,头朝下的姿势因那丫地沈傲天的速度过快晃得她的头直发懵。气的她暗运灵力至要狠狠地想狠狠地锤他一记,可也不晓得他如何晓得她的动作,一手掐住她的脚底,顿时刚汇聚在她手腕的灵力瞬间烟消云散一丝气力都使不上劲。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沈傲天将她扔进山洞内一个铺地软软地单人床上,凶神恶煞道。“丫地,你个烂女人就等着老死在这里吧,白虎给我看好洞口。只要这个烂女人敢靠近洞口一步,你就吃了她!”
紧接着就听一声很兴奋的虎啸声,沈傲天将她身上的剑和流星弯月刀都解了下来,“老实在这儿呆着。要不然白虎真会一口吃了你!”说完沈傲天转身走出洞口。
不一会,一浑身白毛一双琥珀色亮眸的白虎一晃一晃地走进了洞内,蹲坐在田朵的床边贪婪地盯着她,那意思仿佛在说,卑微的人类快快逃吧,只要她逃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吃她,最可气的是大白虎还舔了舔嘴角。吓得田朵赶忙往床角缩了缩,以希望离那大白虎远点,然后这一人一虎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对峙着。
对视良久,田朵觉得不能老这么看着,得想法和这大白虎搞好关系,现在的她手里没有任何兵器,穗园里倒有铁锹锄头,难不成让她拿把铁锹和这大白虎做生死搏斗,看看人家那大白虎蹲那儿就等着她找茬好下嘴的样子,她这心里就直敲鼓,在摸不清这大白虎实力的情况下,她还是继续装孙子。
既然武斗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就只能试试智取,于是,她开始给那白虎讲古代四大神兽为保护人类世界用自己的身体做脊柱撑起一片天空的故事,然后讲古代四大神兽如何从相互猜忌,怀疑,谁也不服谁,再到与魔王对敌作战中建立深情厚谊。
然后协同作战将魔王驱逐出人类世界,最后四大神兽为了守护各方的子民,又是如何大无畏地牺牲自己为爱戴他们视他们为神兽的子民们撑起头顶的一片天,在此期间,她故意将白虎夸得是如何英明果决,如何威风凛凛,力压群兽,其他三大神兽如何从不服白虎,又如何在作战中为白虎的神威和聪明机智所折服,最后自愿听从白虎的指挥,尊白虎为首,唯白虎马首是瞻。
田朵注意到当她说神兽白虎在四大神兽中居于首位时,这大白虎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双眼也是兴奋狂热至极,突地她话锋一转,叹了口气,可惜啊,神兽白虎这么位勇猛无敌天下无双的神兽后代,啧啧,现在却要吃了她这个崇拜敬仰白虎的子民,这若让天上的神兽虎大人知道了,该有多么心痛,难不成别的种族都是一代比一代强往好的方面进化,唯有虎大人的后代不但抛却了他的子民,还要丧失他善良的天性以人类为食,她深深地一声叹息后不再说话。
那白虎瞧了她一会儿,然后灰溜溜地去洞口守着去了。
田朵看那大白虎走了,蜷缩在窗口眯上眼,也不敢睡实,省怕这大白虎乘她睡着的时候再张口将她吞了。
就在田朵半睡半醒间,那大白虎又回来了,吓得田朵腾地一下就从床头窜起老高,可能大白虎也没想到她会突然窜起老高,他也反射性地来了俯冲预备攻击的动作,在看到是田朵时,他“嗷”地一声,随后用爪子轻扒了下提篮,然后摆动了下身子,此时田朵已稳稳地落在地上,只见提篮里放着还冒热气的饭食,那大白虎的背上放着一个银色狐皮大氅。
显然这些东西不是沈傲天亲自送的也是他让别人送来的。
“大白,这些是不是沈傲天那小混蛋送来的,你去告诉那小混蛋。我后悔救他这个草妖,妖就是妖,永远不会有人善良的本性!”田朵神色戒备地望向大白虎,“将你身上的狐皮大氅甩到地上就好,一会儿我自己去捡!”
大白虎冲她又“嗷”了一声,身体灵活地向上微微一跃,然后那条银色狐皮大氅就落到了床上。本已做好迎战准备的田朵,看那大白虎放下狐皮大氅向洞口走去,才舒地松了一口大长气,进而望了眼那还冒着热气的饭食,不是她不想吃。是她害怕那里面掺杂着别的药物。
接下来的日子,田朵一开始还提心吊胆,后来在与大白虎相处了几天;在发现这大白虎特别喜欢人夸赞的时候,她开始将所有听说过的关于老虎的故事都讲给大白虎听,当然一切都得体现老虎的英勇无敌像侠客一样乐于助人劫富济贫除暴安良救他的子民如水火,听得大白虎没事就蹲在她离她床头一米远的地方听她胡咧咧。有时看她困了,自个灰溜溜地就去洞口守着去了,可只要她醒了没多大会。这大白虎晃悠悠地就进了,然后往哪儿一蹲,那模样就像三好学生似地老师开讲吧。
他们一人一虎就这么和谐在这个洞里住了下来,待田朵将穗园里的最后一小撮盐吃完。她晓得无论如何都要和沈傲天那混蛋谈谈,算算时间,过不了几天就到沈傲天成人的时候,因为她当初剩的盐也不过就是四五天,现在她将一天的量改成两天,今天最后一顿,也就是说*天的时间就这么在不见光的山洞内度过了。
入睡前。田朵对大白了说了一句等他家那个混蛋来了,让他进洞来,她有话要说。
大白嗷了一声扭着大屁股就走了。
田朵睡醒一觉,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瞧,睁眼不是沈傲天,而是沈展鸿,那个带她来这个孤岛的红发巨人,他看她醒了,冲她闷闷一笑歉意道,“本来是想让你我们这儿玩一趟,顺便将小天送回家来,没想到那孩子真对你动了心思,这些天他将你关在这里,他将自己一样闷在屋子里喝闷酒,我们喂他将你藏到了哪里,这死孩子就是死活不张口,后来还是我偶然碰上出外觅食的雪啸才晓得他将你关在这里,既然是我将你带来地,那我还送你回去吧
只是你要留下你一撮头发给我,若你答应,我现在就可送你回去。”
田朵疑惑地望向他,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还有别的条件嘛?”
“当然,若你能将制造精盐的方法告诉我,我会给你相应的报酬!”沈展鸿向她微笑了下道。
田朵微笑点了头,随后用了个风刃术,割掉了一绺头发递给沈展鸿,“对沈傲天说,人妖殊途,他看到的人鬼恋,人妖恋,那怕是人仙恋都是人类美化了的爱情故事,当不得真!”
随后将制精盐的详细过程以及里面遇到的化学反应用炼丹术的理念阐述了下来,并将具体的比例换算为他们能接受理解的形式,随后将纸递给了沈展鸿,“这比例是理论上的换算比例,本来我想自己制出来精盐后再告诉王后娘娘,可这些天我被困在这里,不过,你别担心,我走得时候会取一些这里的海水回去,你可以找你们这儿炼丹师反复多试几次,我回去也会试验弄些精盐出来,若你们反复试验后仍找不出合适的比例,那欢迎您到我们哪儿做客,相信以王上的修为,只要王上再处理地低调些,不引起那些躲在深山老林地修仙门派的注意,应该问题不大,当然最好你们的炼丹师能自己试验出合适的比例。”
沈展鸿抬眸扫了眼田朵,袖袍一挥就将那天参后送她的珍贵药材摆了一床,随即用了她一包紫参的种子,一罐蓝莹莹的海水,海水不值钱,但盛海水的那个罐子使里面的海水看起来好像活得一样,且仿佛还能听到浪打岸摊的声音。
田朵眉开眼笑地谢过沈展鸿,随后向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用那银色狐皮大氅将床上的东西都包裹了起来,让沈展鸿去洞口等她,她内急先解决下。
沈展鸿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往洞口而去,田朵则进穗园,从穗园仓库圈出了各式各样的菜蔬瓜果,并将沈傲天最喜欢地鱼缸为他留了下来,最后留了一张空白的纸。
随后来到洞口找沈展鸿,丫的当来到洞口,她才晓得这沈傲天是真打算将她困死在这儿,因为丫的就算没有白虎看着她,她也没法下去这高耸入云的悬崖,就算她用穗园的植物编绳索,不编个一年半载也下不去,一想到这那丫的恩将仇报的混蛋想将她困在此地,她就后悔留给他那个放着彩虹鱼的鱼缸。
不过,让田朵没想到地是送她的不仅有红发巨人沈展鸿还有大白虎,她这次不用搂着沈展鸿那巨人胳膊,而是稳稳地和沈展鸿一起坐在大白虎的身上,像坐飞机似的穿越在漂浮的白云之间,一开始兴奋,于是将手中抱的那装海水的罐子和装满了药材的狐皮大氅用随心所欲经收进穗园,大叫大嚷的摸着漂浮的白云玩,后来越来越冷,她就只往那红发巨人的怀里缩,没办法,太冷了,等她迷迷糊糊地快睡着的时候,那红发巨人拍醒了她,“坏了,雪啸走错道了,而且我还有件紧要事处理,不能再往前送你了!对不住了,小娃娃!”
☆、【166】光腚猴有何三头六臂!
“啊”田朵刚“啊”了一声,立马想起来她现在不是在陆地上,而是随处可见白云的天上,“别啊,沈伯伯,你不送我就这么让我掉下去会死人的!”
“放心吧,小娃娃,不会让你死的!哈哈哈……”
耳边还响着红发巨人沈展鸿的狂笑,而田朵却在漩涡的风眼中疾速下坠,好在那沈展鸿没将她甩成倒栽葱似地姿势,要不然即使摔不死她也会得脑充血而亡,四周的风像刀子似地刮着她身上的衣服,现在的她就像洗衣机里的衣服在与强劲的风碰撞着。
情急之下,田朵想起了降落伞,可她的穗园里貌似没有降落伞,但她穗园里有和降落伞很像的果树,尤其是苹果树,于是,她忍着浑身的疼痛,运用随心所欲经从穗园拔了一棵苹果树,然后像猴子似地牢牢抱住那苹果树的树干。
有了苹果树的参与,风虽然仍然很强,但相对所有的风都折磨她一个人,现在的她躲在树冠下,偷偷望着在风眼中旋转的红红绿绿以及被风摧残地越来越光秃的枝桠,她甚至在想若是这棵树被摧残的一枝不剩,那她就再从穗园取一棵出来救急,下次用桔子树,不能老用一种树。
正想着,那棵原来枝繁叶茂挂满红果的苹果树就此报废地只剩田朵抱住的那根主干,没有了枝叶的阻挡,那些风又像刀子似地朝田朵狠刮着,那早就破烂不堪的衣服此时光让风快给撕没了。
于是,田朵松了环抱的苹果树。忍着疼痛,再次运用随心所欲经从穗园里取了一棵桔子树,仍旧像猴一样牢牢抱住树地主干,然后望着风眼中黄黄绿绿的果儿和绿叶在风眼中旋转。
来回换了十五棵树,这会的风眼越来越小,低头还能看到那高高的烽火台,巍峨的宫殿。坚固的城墙,四四方方的民居,以及像小蚂蚁般渺小的小人儿,还有……还有城墙外那连成一片的白蘑菇,那白蘑菇居然将整个城池圈了起来。
丫地。下面会是哪儿?显然那圈白蘑菇不是城墙潮湿长了一圈蘑菇,而是有人在围城,那白色的蘑菇也不是蘑菇而是扎营驻地的帐篷,丫丫地,那沈展鸿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能将她送到这战火连天的地方让她受罪。
抬头再看看那连一点枝叶都没有的树干。不行,乘现在还在高空,得赶快换一个有果儿的树。这样让那些果儿先替她打下头阵,分散下下面人的好奇心,好方便她开溜,她可不希望下面人像看妖人似地看着她。
想到这里。田朵再次运用随心所欲经从穗园里拔了一棵苹果树出来,随着她们与地面越来越近,树上那红红的果儿也开始霹雳啪啦地往下掉,下面的人开始欢呼沸腾,“有救了,有救了,咱们有救了。天上掉粮食,乃从古至今都不曾有的奇迹,这是老天有眼,拥戴新王朝,只有我们坚持,一定能脱困反击,建立新都,赢得胜利。”
随着与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样的高呼声越来越响,田朵的心情越来越郁闷,就在田朵郁闷的空当,树先落地了,可田朵明明记得还有段距离才能到地上,低头一看,丫地,树根挂在了城墙上,她趴在树干上,到地下的距离最少还有五层楼那么高,城墙下五百米处是穿盔带甲拿长矛大刀弓箭各样兵器的围城士兵,城墙上是拿弓箭大刀的守城士兵,四处看看,没有一个人是她认识的。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一阵冷风刮过来吹地她身上的破衣烂衫烈烈作响,冻得她的身子也不由哆嗦了下,明明记得她走的时候是阳春三月,远处的树木此时不该枝繁叶茂也该是一片绿色,可为什么远处的树木都是枯黄的叶子,不会,丫地参王岛的时间也和这儿不一样吧?
“喂,抬起头来,你是人是妖!”城墙上一个提着弓箭的士兵大着胆子问道。
“反贼们听好了,纵使天上掉下个光腚猴来,也不是来拯救你们的,你们就等着饿死吧,哈哈哈!来,弓箭,老子倒要看看来拯救你们的光腚猴有何三头六臂!”
说话的是个络腮胡子,而且这声音还挺熟悉,在哪儿听过呢?
田朵正犹豫着,就见城下有个士兵将弓箭递给那个络腮胡子道,“邓郎将,要不要等回报给大帅再做决定!”
谁呢?姓邓的络腮胡子?田朵将所有她认识有过接触的人在脑子里迅速过滤了一遍,哦,有了,是那个,曾喝过她绿豆汤的邓中基,再仔细看看,嗯,就是他,只不过比以前更黑了,虽然人家现在未必认识她,不过在这儿举目无亲,还兵戎相见的关键时刻,即使有过一面之缘那也是亲人,于是,她稍有些激动地低头大声喊道,“喂,邓中基,邓大胡子,手下留情,我认识你,认识你地!”
正举弓松箭要射地邓中基没射这一箭,但箭仍握在她手上,随时都可脱手一射,“尔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还没等她说话,身后就传出一声试探的声音,“五妹,可是你?”
田朵扭头一看,见是个穿了一身铠甲,手拿金色弓箭的壮实小伙子,他的模样和田大牛的模样很自然的重合起来,两者想比较,现在的四牛更英武威风,也比以前成熟了很多,虽然心中已确定,可她不敢相信,三牛明明跟着田伟琦和二叔去西北参军,怎么现在成了邓中基口中的反贼,若三牛成了反贼,田伟琦和二叔岂不……她不敢再往下想,蹙眉望向那人试探道,“是三牛哥吗?”
田三牛听了她的话,眼角潮湿地点了点头,边吩咐人将她从树干上解救下来,边搭弓射箭,只听“呲呲”两只冲劲十足的箭尖在空中碰撞破裂之声,那邓中基刚脱手的箭在空中打了转儿,顺原路返回,随后邓中基挥起手中大刀将那两只劲道十足的箭打落在地,气愤交加地大骂道,“牛三小儿,有本事出来单挑,别他娘的龟缩在城墙上放冷箭。”
☆、【167】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
田三牛没再搭理邓中基的叫嚣,而是将身上的盔甲解下来,随后将里面的长衫脱下来披在田朵的身上,接着套上盔甲,吩咐守城士兵注意警戒,他则带着妹妹去向将军说明情况。
三牛的话音未落,就听一士兵高喊,“元帅到!”
旋即围在他们周围的士兵立马各归各位站好。
三牛也将田朵拉到身后退到一旁将中间的过道让出来。
只见城墙的拐角走出一个身着淡绿锦衣的小人,身后跟着两排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她们这边走来,等那小人离她们越来越近的时候,田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轻拽了下三牛那金闪闪的大弓,“三牛哥,那个小不点是你们元帅,还是你们元帅家的小公子,好像我在清风观见过那小不点!”
三牛向她轻摇了下头,示意她别说话。
田朵哦了声,乖乖龟缩在三牛身后,毕竟她也晓得,她这么突然地从天上掉下来,那绝对是个大麻烦,以三牛现在的位置,估计是保不了她的,说不准还会连累三牛。
只见那小人走到那树根前,风轻云淡道,“怎么回事?人呢?”
三牛望了眼那小人儿后的田伟琦一眼,“回禀元帅,此人不是细作,乃是小人多年不见的五妹,还请元帅开恩!”
“人呢!”那小人又轻轻问了一句。
声音轻地几乎让人听不见,可三牛晓得如果再不闪开,后果将不堪设想。别看这个元帅人小,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要不然也不可能会带领他们从西北沙漠之地直取京都。
于是,三牛平移三步,将身后的田朵暴漏在众人之下,同时,他再次望了眼田伟琦。希望田伟琦一定要保住自家五妹。
田伟琦在第一次听到三牛说五妹的时候,心里也似翻江倒海般,早在听人说天上掉苹果,桔子,橙子。桃,梨,芒果等水果时;他右眼皮就一直突突突地直跳,直到有人看见那掉下来的树上还挂着个人的时候,他就在怀疑是不是朵朵这个臭丫头,可再寻思又觉得不会。朵朵再调皮贪玩,也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是。
但当听三牛说是他多年不见的五妹时,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当看到她一点点从三牛身后挪出来的时候,他呆了,紧接着就感到一股怒火上涌,丫地。这臭丫头不好好在南阳呆着,跑这儿来干什么,看看那满是伤痕的脸,以后落疤了谁还会要她,真是气死人了,她以为她真是无所不能的超人啊。
田朵心虚地瞥了眼怒火中烧地田伟琦,冲那个穿淡绿锦衣的小人儿。摆了摆手,“小公子,我们见过的,我真不是细作,还有,我是她未婚妻!”她歉意地望了眼田伟琦,心说对不起大卫,要拽你下水啦。
“见过我,我不记得,你说你不是细作,我怎么听说你认识下面的那个络腮胡子,还敢说自个不是细作,来人,将这个细作给我绑回帅府,本帅要亲自审问!”那小人淡瞥一眼田朵,轻声吩咐道,“加强戒备,再有细作混进城来格杀勿论!”
随后一个长得特别英气的女将一把掐住她的胳膊,挑眉瞥了眼田伟琦,阴阳怪气道,“田将军,我咋不知道你在乡下还留了个未过门的未婚妻在家!”随后又盯了眼三牛,“三牛,你不地道。”
田朵也好奇地在田伟琦和那女子间逡巡了一圈,一脸哀怨地望向田伟琦,手指颤抖地指向田伟琦,“难不成,你……你真成了陈世美?”
田伟琦白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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