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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千金(陌上无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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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太放在心上,也不用让着容秋。该教训得不要手软。”李容夏清冽的声音传来,望着敬善的眼神似乎有些担忧,这样一个善忍的女子很容易被人欺负,也不是很适合当主母。“我向来是恩怨分明的,那样的场合没必要发生不该有的,到时候丢得反而是你我的脸。只是人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她既然那样的态度,我自不会一直忍让着,更不会把早已准备好的上等白玉佩送给她。我本就准备了两份礼,一块上等白玉,一块普通的松石。”敬善淡淡的说道,李容夏的眼光闪了闪,面前这个还是小姑娘的妻子露出一丝狡黠,让人生生觉得可爱,原来是自己忘了,这点就是敬善最不一样的地方,有仇必报。
  秋菊忍住没有笑了出来,这才是自己认识的小姐,哪会轻易让自己吃亏,虽说吃亏是福总挂在嘴边,但能让她吃亏的还真是少。
  敬善早就想到李容秋的态度,当初自己拒绝送她东西就注定了这份姑嫂之情不会太深厚,那样的小人也只能用小人的方法来对付了吧,说不定她现在正在房间气得直跳脚,心里的上等玉佩变成了廉价的松石,可是要憋屈一会儿了。


☆、49四十九

    李容夏微微一笑;对敬善的办法不做多评价,很多时候只有以牙还牙这样的俗套的招数才能制胜,“这三天我不用上朝,陪你熟悉熟悉府里的人和情况吧。”
  敬善正有此意见李容夏提了出来,自己乐得轻巧;“那就今日吧。”李容夏见敬善一副猴急的模样;刮了下敬善精致的鼻子;“把房里的下人都叫道厅里去。”李容夏吩咐道;又转头对着敬善说“就从咱们屋里头先吧。”
  李容夏牵着敬善的手走进厅里;里面早就站好了下人;的确不算多,一个婆子,十个丫头;加上自己带来的两房人。
  “见过少爷,见过新少奶奶。”下人们无不低着头,眼珠子却是乱晃,想找个机会瞧瞧这新进门的少奶奶,自己的新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起来吧,都抬起头让我瞧瞧。”李容夏一言不发,完全把主动权交到敬善手上,第一次做跟管家有关的事,敬善心里头像是有东西乱撞一般,紧张的要死,脸上却还带着从容的笑容。
  下人们抬起脸也看见了新主子,年幼一些的只注意到了脸,觉得新夫人年龄小又好看,资历老一点的心中一喜,一个十几岁的天真小丫头,毛还没褪干净,能管得了什么家,除了生得好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到时候日子肯定还会和之前一样好过。
  “都介绍一下名字,也好让我了解了解你们。”敬善依旧带着笑,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见敬善这般和气,身后的钱妈妈微微叹了口气,这种立规矩的事还是得自己这个做妈妈的来办,“夫人让你们报上名字。”钱妈妈声音严厉,脸上也不带着平时慈爱的表情,不亏是多年的老妈妈,这一下就让下人们看上去老实了很多。一一介绍完毕后,敬善都仔细记在心里,管丫鬟的是婆子陈妈妈,除了五个打杂的丫鬟就是侍琴,侍棋,侍书,侍画,还有给敬善梳头的玉蝉,都是李容夏改得名字,侍琴和侍棋更是之前李容夏的贴身丫头。
  “回头交上来一份关于你们家庭情况的详目给我瞧瞧。”敬善此话一出,陈妈妈抬头瞧了这新少奶奶一眼,她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恭恭敬敬道“是,少奶奶。”
  “今天就这样吧,来日方长,大家都去忙。”“是,少奶奶。”
  下人们都散了只剩下一个小厮看来看去,“怎么还不走?”敬善问道,“前院来说张大人上门要与少爷议事。”
  敬善转头对李容夏道“你去吧,我正好去处理下嫁妆的事。”李容夏眼含笑意,点了点头。
  敬善跟钱妈妈,夏竹,秋菊一起走出厅里,一出门就听到那边传来骂叫的声音,“小蹄子就晓得偷懒!”
  “侍琴姐姐我错了。”
  “还不去干活?”院子里侍琴掐着腰,训斥着一个打杂的小丫鬟,那丫鬟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脸上露出的恐惧显然说明她是真的怕侍琴,敬善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现在这院子里的人员还没弄清楚,倒是不必轻易开口,钱妈妈叹道“太过于霸道了。”
  “钱妈妈咱们回屋吧,把陪嫁那两房人都叫来,我有事说。”
  敬善的陪嫁总共两房人,庄老爹一家四口,庄大娘,还有两个儿子,再就是较为年轻的柱子两口子,都是老夫人从自己的庄子上选来的人,庄老爹一家擅于种地,而柱子更擅理财。
  敬善瞧着屋里的几个人,庄老爹一脸老实样子,两个儿子也十分憨厚,而柱子却看不出老夫人说的那么精明,反而是柱子媳妇儿一瞧就是个聪明人。
  敬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你们是我的陪嫁,到了李家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只是你们要知道,不管在徐家还是李家,都只能忠于一个人,那就是我。”
  柱子媳妇儿明显没有料到上首坐着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早就听说徐家大小姐精明聪慧,精通后宅各类事物,只是没想到老夫人身边长大的三小姐也不是个吃素的,虽然看上去是一张稚嫩的脸,说起话来,真是滴水不露。
  柱子媳妇儿赶紧道“少奶奶说的是。”一脸谄媚,柱子看自己媳妇儿开了口也跟着粗声粗气地道“这是肯定的。”
  “所以我便给你们安排好了,也不枉你们放下祖母在庄子给安排的好差事跟我嫁过来。”敬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严肃,脸上也带着丝丝笑意,庄老爹一家老实,只是道“谢谢少奶奶。”
  柱子媳妇儿是千百个不愿意,这差事到底能比在庄子那里好上多少,要知道在庄子上可是没主子的,柱子两口子帮老夫人看庄子管理几家小商铺,那小生活自在的很,要是回了宅子,上有主子,下有李家的下人要是想逍遥着来,真是件难事。
  “我的嫁妆有江南的一处宅子和一间店铺,这个还是用原来的人来打理。要交给你们的是京城的,城郊有一处宅子,一块山地和一块旱田,我想让庄老爹一家去看宅子,打理山地和旱田的农务,庄老爹,你看可好?”
  “少奶奶吩咐什么老奴就尽量去做,往好了干。”庄老爹是农民,说出来的话也十分老实可信,庄老爹的两个儿子还有老婆都露出些喜色。柱子皱了皱眉头,以前他就是看宅子的,现在给了别人,算什么事,柱子媳妇儿脸上更是写着不高兴,心想着这小少奶奶不靠谱。
  敬善瞧了一圈每个人的脸色,心中对他们又了解了几分,“京城城里有两间铺子,我就交给柱子来打理了,柱子平时除了要打理铺子外还要多在外院活动,到时候我会跟夫君说给你安排个位置,至于柱子媳妇儿,就跟在我身边。”
  柱子看起来还好,至少有商铺管理,还能在外院见世面,柱子媳妇儿就不怎么样了,脸色一黑,每天被绑在敬善身边,未必有多好。却还是不情愿地应了下来。
  “庄老爹今日就可以搬去城郊了,一个月来京里一次跟我讲讲那边的情况就好。你们都下去吧,柱子媳妇儿留一会儿。”敬善笑着安排完,独独留下了有几分不服气的柱子媳妇儿。
  柱子警告的看了自己婆娘一眼,转身出了屋。
  柱子媳妇儿心里直突突,生怕新奶奶拿自己开刀,烧上三把火,头低地快埋进了胸口里。
  柱子媳妇儿听见上面传来淡淡的声音“是不是让你跟在我身边有些委屈?”那声音平静的像是一泓泉水,与平时说话感觉无疑,只是那话却生生让人觉得像是责问一般,柱子媳妇儿赶紧道“跟着少奶奶是我的福气。”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还抬起头看了看上座人的眼睛,对上那清澈的眼神更让柱子媳妇儿有些心虚。
  “我只是怕你觉得。你也知道我刚嫁过来对着府里也不熟悉,知道你人缘广也喜欢跟人打交道,便想着留下了你,帮我熟悉熟悉这府里的人事。在我身边也就是呆上几天,到时候就安排你去厨房。”找柱子媳妇儿这样的人当自己的“眼睛”最好不过了,虽然说不上多可靠,但消息必定是灵通的,早就听祖母说这柱子媳妇儿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耐,现在正是用的时候。安排在厨房也是为了以后管家时候能有个自己人,不至于被下面骗的太厉害,尤其是像柱子媳妇儿这样的人,是绝不会让自己以外的人占到任何便宜。
  柱子媳妇儿一听厨房,心里立即盘算起来,厨房可是油水最大的地方,随便扣下一点就相当于月钱了,十足的好地方,自己被安排在厨房,男人又在外院,还打理着商铺,是明显的提拔自己一家子当左膀右臂,越盘算越高兴,一时竟忘了回话。
  “怎么,还是不愿意?”敬善的口气中多了几分冷意,不似刚才那般亲和,柱子媳妇儿一晃神,赶紧点头哈腰道“愿意愿意。少奶奶真是偏爱我跟柱子了。”
  “偏爱谈不上,知道你们有能力,光感谢倒是没什么用。”敬善话里话外都点着柱子媳妇儿好好干活。
  柱子媳妇儿胸有成竹道“少奶奶就放心吧,一定让您满意!”
  “那就好,下去吧。”
  敬善一早起来便没空歇着这会儿倒真是有些累了,很多事也不是一天能安排完的。
  外面又传来训斥的声音,敬善有些不耐烦的问道“外面怎么了?”
  秋菊夏竹钱妈妈一直在屋里同样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倒是玉蝉来了一句,“是侍琴姐姐又训丫头了。”
  秋菊撇撇嘴,“就算是跟着少爷的大丫头也不能这么嚣张,得了空就训丫头,以为自己是主子呢?!”
  敬善起身,“咱们去瞧瞧。”
  敬善走出屋,只见那边地上扔着几件衣服,木盆也扔在地上,侍琴揪着小丫头的耳朵,斥道“平时脑子不好使就罢了,难不成手也不好使了?少爷的衣服也能弄掉在地上,真不知道能干些什么?!”
  敬善上前几步,“这是在干什么?”眉头紧皱,看这侍琴的嚣张心里便有几分不喜欢,侍琴一见是敬善立刻松了手,“少奶奶,这丫头把少爷的衣服弄掉在了地上,奴婢身为少爷房里的大丫头在管教她。”
  钱妈妈语气带着几分怒意,“少奶奶在这,难不成要你来教训丫头?!”侍琴低下头,咬紧嘴唇道“奴婢知错,请少奶奶责罚。”
  “算了,衣服掉了再洗就是,何必发那么大火,吵得那么大声,没了半点清净,以后收敛下脾气便是了。”敬善十分疲惫,懒得去浪费时间,来日方长,下人是可以慢慢管教的。
  玉蝉点起脚尖在敬善耳边道“少奶奶,其实侍琴姐姐不仅是少爷房里的大丫头,还收了房。”
  敬善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看了侍琴一眼,嚣张倒是嚣张却也算识时务。
  钱妈妈只是看着那丫鬟跟侍琴道“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去干活。”


☆、50五十章

    李容夏直到晚膳才从书房议事回来;即使是婚假也离不开政治的漩涡,总有人上府议事,如今炙手可热却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走到这一步;就由不得你,只能不得不走下去,还要走得稳,走得长久。
  李容夏满脸疲惫,换了衣服才坐到桌边,敬善并没有与李容夏说话,只是夹自己的菜;吃自己的饭。怎么说侍琴的存在都是一个解不开的疙瘩,硬生生的印在敬善的心头;时时发着烫,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奢求,但侍琴的存在让敬善的奢求变成永远都求不到了。
  “怎么心情不好?还是太累了?”李容夏注意到敬善情绪不高,关切道,目光灼灼,敬善并没有打算与李容夏绕圈子,玩我不说,你来猜的无聊游戏,夫妻之间本就不该互相隐瞒,这样才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而是同甘苦共患难,“起初我并不知道有侍琴这样的人,本以为能简单些,想不到还是与那威远侯府的情形一般样子,”敬善微笑,心里却有几分酸楚,语气尽是无奈“忽然冒出来,实在有些措手不及,没什么心理准备。”话说得很委婉,尽量不让李容夏觉得娶了个醋坛子回家,但若是不说,总是觉得太对不起自己,虽然出嫁前早就准备会出现侍琴这样的人,只是没有想到,这份迟早来得这么早。
  “侍琴是院里婆子陈妈妈的侄女,跟侍棋一样侍候我十几年了,我一直忙于科举,不近女色,怕耽误了学业,跟你订亲后,母亲担心我不懂房事,便给侍琴开了脸。”李容夏表情轻松的讲出一切,可那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般扎在敬善的欣赏,敬善胡乱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吃着,像一个木偶般掩饰自己的情绪。
  “侍琴只有通房之名却没有通房之实,”李容夏眼神真诚,始终盯着敬善,敬善听到这话身子还是晃了一下,“做官前我忙于科考,不会沉迷女色,后来当了官便赶上了争位动荡,日夜留在皇上以前的府邸,很少回府,回府补充睡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力气和经历做那男女之事?娘子难道认为我是那种孟浪之人?那夜我在房里看了一夜书,她掌了一夜的灯。应付母亲而已。”
  “担了你的通房名声,以后她还要怎么嫁人?”敬善听完李容夏的话,心上的乌云大多散了开来,心里的醋意渐渐消失,反而有些暖意,至少他在乎自己所以才会解释,甚至都来不及去辨别真假,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是她求我的,说是被我退了会更难堪。”李容夏夹起一块牛肉,见敬善不说话,放下筷子,往敬善的身边挪了一挪,不复往日那般正经的模样,带着几分风流的味道,李容夏将脸慢慢靠向敬善的耳边,敬善身子有些僵硬,低下眼,不去看身边的男子,男子在敬善耳边说道“娘子不相信?那我们试试看便知道你夫君我是否经验老道了。”敬善耳后传来男人呼出的热气,又听了这没羞没臊的调侃,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跟上了一脸胭脂一样。
  敬善一转头,用后脑勺对着李容夏,娇嗔道“还说自己不是那孟浪之人。”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留下一句“你自己吃罢。”便进了内间。
  晚饭后给长辈请了安,新婚小夫妻就回了房,敬善拿起刺绣,绣了两针,李容夏则是靠在软垫上看着书,烛光暖暖,敬善抬头看李容夏,刀削般有型的龙阔,高挺的鼻梁,丹凤的眼眸,墨一般的头发散在胸前,有种懒懒的味道。
  李容夏头也不抬,翻了页书,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敬善张了张嘴,飞上两抹红晕,“我是瞧着蜡烛有些暗,”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挑了挑灯芯,“这下好了。”
  “要是困了便去睡会,烛光下绣花对眼睛不好,白天闲来无事时再弄就是了。”李容夏放下手中书,笑着对有些可爱的小娘子道。
  “我不睡,等你一起。”
  李容夏无奈,合上手中的书,想不到小娘子还是个犟种,“今天不看了,咱们休息罢。”
  李容夏拉起敬善的小手,吩咐道“来人,给少奶奶梳洗。”
  夏竹应声从门外走了进来,李容夏第一天便规定,自己没吩咐的时候屋里不用留下人,他爱清静,夏竹不敢去看李容夏,有时候这个姑爷真是冷得想一块玉,月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却让人不敢靠近。
  侍棋跟着夏竹后面走进来,敬善觉得奇怪却没有问出口。
  夏竹和侍棋分别服侍完敬善和李容夏悄声退出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把房间门关好。
  李容夏钻进敬善被窝里空着的位置,反手环住了敬善,下巴抵住敬善的头顶。
  “怎么不是侍琴服侍?”敬善憋了好一会儿,终于问了出来,“侍琴侍棋都一样,怕你心里不舒坦就吩咐侍琴不用近身侍候这些事。”不得不承认李容夏体贴入微,很多自己想不到的部分他都会替自己想好,只是这些想好会让人觉得有丝丝疏离,像是尽应尽的责任一般,如那时李容夏自己说的一定会好好待自己,不让自己受委屈。
  敬善一直自顾自地想,半天才注意到背后环着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腰间似乎有什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是男人环抱着自己的妻子都会有反应吧,自己竟然连这个都忘了,房还没有圆,算什么真正的夫妻,真是糊涂了。
  敬善不敢动,只是静静的躺着,李容夏将敬善的身子转向自己,笑意盈盈,在敬善耳边道“娘子还要不要试试你夫君是否是个童子?”
  还不等敬善说话,李容夏便轻轻含住了敬善的耳珠,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敬善的耳朵瞬间布满全身,敬善紧张的一动不敢动,温软的嘴唇从耳边慢慢移到敬善的嘴唇上,没碰到一寸肌肤都会有说不出的感觉,李容夏含住敬善的嘴唇,一点一点的吻着,动作温柔至极,然后慢慢的开始轻咬,舌尖趁敬善没有防备时便进去了嘴中,敬善明显感觉的环着自己的人也在微微颤抖,动作青涩,生疏,此刻就是不相信,也被证明了。
  李容夏微微颤抖的手慢慢下移,一只轻轻解开敬善的另一只慢慢伸进敬善的衣衫,从敬善的肩头,慢移到敬善的胸前,温热的手掌停在胸前,慢慢揉捏把玩起敬善的香软。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敬善的身体开始发热,不老实的扭动着,李容夏翻身将敬善压在身下,轻吻着敬善的嘴,下巴,白皙的脖颈,最后吻道手下的香软,嘴轻轻含住敬善胸前的一点,用舌尖触碰,因为动作生疏,牙齿险些咯上那“樱桃”。
  敬善口中忍不住吟出两声,自己心中一惊,怎么发得出这样的娇媚的声音,身子不住的扭动着,身上压着的人渐渐寻到规律,身下的人越是蠕动,身体越发的变热,宽厚的手掌往下移,摩擦着柔嫩的腿,敬善身子抖的越发的厉害,两人都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李容夏轻声问道“怕么?”
  “我,我怕。”敬善的声音说不出的婉转娇媚,夹杂着丝丝的颤抖。李容夏轻声道“不要怕。”
  手轻柔的分开敬善白皙修长的腿,敬善紧闭着双眼,双手紧紧的扶着李容夏坚实的胸膛,李容夏顺着湿润处滑进,敬善只觉得身下一阵刺痛,却又有着丝丝兴奋和欢愉,跟着身体中的律动一声声□。
  室内春光旖旎,娇声阵阵,伴随着微微的烛火,红彤彤的喜字,满室春光。
  李容夏与敬善并肩躺在床上,脸上的热和红还未完全消退,身上还残留着汗液,被上有着红稠的液体,欢愉过后敬善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李容夏起身,穿上外袍,给敬善也裹上外袍“来人,准备浴汤。”
  门口传来守夜丫鬟的脚步声,李容夏轻吻敬善额头,“乖,洗个热水澡就好了,洗完好好休息。”
  敬善只觉得李容夏打量着自己的眼光十分灼热,不敢太眼,乖巧道“好。”
  拎着浴汤的丫鬟无不满脸通红的走进卧房,满屋暧昧还没有散去,谁都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敬善躺在浴桶里,温热的浴汤让整个人顿时放松,下面的痛也缓解了不少,回想起刚才,敬善的脸还是会红,这一次是真正的夫妻了,也是真正从一个姑娘变为一个妇人了。
  李容夏让人换了被子床铺,在敬善沐浴过后自己才沐浴,沐浴过后才觉得舒服很多,只是想着刚才自己尽力温柔,毕竟也是第一次,生怕把敬善弄疼,却还是…李容夏微微叹气,穿上亵衣,回到床边时见敬善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闭着眼睡去,红色的绸被衬得她皮肤雪白,长长的睫毛像是扇子一般,小脸上还有一抹红晕,李容夏轻手轻脚钻进被窝,用修长的手臂环住敬善娇小柔软的身体,闭上眼渐渐入睡。


☆、51五十一

    昨夜的欢愉留下的不只有下面的疼痛和身上青红的痕迹;还增加了默契,敬善起初还觉得面对李容夏有些尴尬,谁知两个人倒是夫唱妇随,和谐万分。
  一早敬善便去婆婆那里请安;对于敬善来说孙氏不仅孙氏舅母更是婆婆,作为舅母的时候再怎么喜欢你那也是过去,现在是婆婆,自己是媳妇儿,而婆婆心里首先装得永远是自己的儿子,怎么说媳妇儿都是心里头的外人,自己不能废了规矩;惹孙氏不痛快。
  孙氏见敬善准时来请安,果然很高兴;抓着敬善的手问东问西,瞧见敬善脖领处青青紫紫的颜色,掩面笑起来,拍着敬善的手道“这下我算是抱孙有望咯!”敬善低着头,含羞状,心里却在感慨,还好是嫁进了李家,若是别人家,此时自己是绝不会与婆婆嬉笑聊天,而是在婆婆周围忙前忙后端茶倒水罢,不管怎么说,孙氏确实待自己好很多,不管是真喜欢,还是碍于外祖父与舅父的面子,总之自己是没有被拿捏,更没有吃半分的亏。
  “敬善,有件事做婆婆的我还是要讲得,那时候容夏专心在朝政上,每天忙得落不下脚,也从未说过喜欢哪家的小姐,亲事他不急我这个做娘的都急,生怕他对女子…于是就把他身边一直伺候她的侍琴开了脸,你不要心里有隔阂才是,一个通房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何况你们还是新婚燕尔,昨个听说侍琴被遣出了屋,不用在房里伺候。”孙氏似乎话说得有点多,口渴,拿起茶杯,缓缓的喝了口茶,给敬善时间填补下面的话,敬善怎会看不出这点门道,只是这侍琴状告得也太快了,一个丫鬟倒还敢告到夫人这里了,这里面的关系自己还是得多调查调查。
  “母亲若是不告诉媳妇儿,媳妇儿还不知道侍琴是通房这事,昨个瞧见她在院子里训丫鬟,声音大得很,气势也够嚣张,这无规矩不成方圆,要是一个下人都上了天恐怕是被笑话了,我便说了她两句,倒是一点重话都没有,想不到她还进心里去了。至于从房里遣出去这事儿媳妇儿也并不知道,兴许是夫君吩咐的。”敬善语气和缓,吐字清晰有逻辑,还顺道装了个傻,倒是把孙氏也没什么话说了,这少奶奶教训自己院里的丫鬟确实没有错,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时候立威很是重要,只是不知道侍琴为通房的事孙氏还真没想到,定是那陈妈妈怕侄女儿受欺负先来告恶状,怎么轻信了她,若不是说的委婉些,这婆媳关系恐怕都要闹得僵了,老爷听到了定会斥责自己不护着外甥女,去帮个下人。
  “哎,容夏这孩子。敬善你是个懂事的,是我多想了,”孙氏帮敬善整理了下鬓角的乱发,看着敬善清澈纯真的眼神,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那侍琴的事就那么办吧,也省得老在屋里给你碍眼。要说容夏这孩子是真把你放在了心上,也没见他待谁这般上心,先不说你们是表兄妹这一层,平时别人家的小姐他多看都不会瞧一眼,公主不是也不愿意娶么?那时候容夏没有上门提亲我还很是担心,就是瞧着你母亲,他也一定会娶你,何况你又是这么个晶莹剔透招人喜爱的人儿,后来才知道这孩子不过是怕朝堂上出了岔子,保不住自己,更保不住你,怕你跟着他受委屈,容夏对你倒是真心真意,只盼着你们夫妻越来越好,我就放心了。”孙氏真诚道,自己儿子自己还是了解的,外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很是细心。
  敬善脸红了起来,微微颔首,“敬善知道夫君待敬善好。”
  两人聊得正开心,孙氏身边的婆子邵婆子便小碎步走了进来,脸上表情很是焦急,敬善打量了一下,想必这就是玉蝉的母亲,长相有六七分相似,活脱脱是中年版的玉蝉。
  “夫人,秋小姐定亲的周家主母带着儿子,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女人上门了,说是要退亲,还请夫人快出去看看。”邵婆子一口气全说完,偷偷看着夫人和少奶奶,邵氏手中的茶杯砰然落地,整个人惊呆了,好不容易给这李容秋找了家亲事,为的就是赶紧嫁出去,怎么还被退亲?这是造的什么孽?!
  “还不来人把这碎片收拾了?伤到了人怎么办?!”敬善一边吩咐道,一边劝“母亲,咱们还是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好从长计议。”
  邵婆子看了看淡定的敬善,心中萌生一种错觉,这种临危不乱的女子怎么都不像是刚刚及笄,“是啊,少奶奶说的对,奴婢带夫人和少奶奶去正堂吧。”
  敬善扶起孙氏,“不用去正堂,叫来的人到偏厅,还不怕不够笑话么,非得人尽皆知才高兴?!”
  “奴婢疏忽,奴婢疏忽。”邵婆子心里对这个新进门的少奶奶十分佩服,小小年纪临危不乱,处事稳妥心细,恐怕没那么好相与。
  “还有把秋小姐也叫上。”邵婆子看了孙氏一眼,迟迟没有回答,“敬善,你又不是不知容秋是个什么样的,叫去反而添乱。”
  “母亲若不叫着容秋会有更大的乱子,到时容秋再怪母亲有意不好好给她议亲,让她自己去也省了不少事,何况丫鬟婆子总有几个能拉住她的罢。”敬善劝道,孙氏觉得有道理,“去叫吧。”
  孙氏整理下情绪,头发,衣衫,然后由敬善扶着去了偏厅。
  一进偏厅敬善便瞧见了那周家母子二人,还有一个大着肚子楚楚可怜的女子,过来的路上孙氏给敬善说了一下大概状况,周家在一年前与容秋定婚,当时周康只是个秀才,后来由李容夏从中周旋,捐了个举人,眼看就要筹备婚礼,周家来退亲,还带了个双身子的人,看来这婚是要退定了。
  孙氏正眼都没看周氏母子一眼,径直走到上首的座位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周夫人先开口,“这么早上门叨扰不好意思,这事也不好说,你瞧,”顺手指了指身后站着的女子,“我们是来退亲的。”
  孙氏冷冷一笑,昂着头,一副大家做派,“亲是可以退,不过总要给个合理的解释吧?”
  “这是我远房侄女儿,家里受灾来京城投靠我,在家里一住就是几年,都怪我老了糊涂,没发现这表兄妹有了情意,还给儿子订了亲,订亲之后,这两个不争气的为了反抗,私自圆了房,还大了肚子,说起来真是难堪,不想耽误你们家秋小姐,便厚着脸皮上门退亲了。”
  “怎么你儿子侄女儿犯了错,就要让我们家姑娘承担后果,退亲?想得也太轻松了不是?丢人的事做了出来,现在想补救了,我瞧着这姑娘也不是安分的主儿,若是也不会这般放浪!这亲我们还真不同意退。”孙氏语调变得尖酸,心里十分气恼,这丢人事怎么让自己赶上了,要不是急着把李容秋嫁出去,早就让人把这一家子从府里打了出去。
  孙氏话一出,周夫人有些无语,毕竟是自己家出了丑事,那大肚子的女子听见放浪两个字身子也是微微一抖,手紧紧攥着衣角,却没有说什么,眼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周康一见着急了,“李夫人这话说得过了吧?一个书香门第出身的夫人说出讽刺一个弱女子不觉得过分?!”
  孙氏气得脸一红一白,说不出话,敬善轻轻按了一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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