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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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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样庆幸
晨曳的喃喃低语让何尤繁一怔,反应过来,她想说你在这里发什么酒疯,可话语刚到嘴边,却被晨曳的唇堵住。何尤繁睁大了眼,晨曳的舌却在她口中辗转反侧,不容反驳的气势,令她快要窒息。
何尤繁用了力,推开晨曳,“啪”的一声,五指巴掌印微微发红,印在晨曳脸颊上。
晨曳的脸偏过一侧,何尤繁来不及看他的眼神,匆匆跑掉。
晨曳靠在墙上,胸口有节奏的一起一伏,呼吸沉稳。
第一次,他这样庆幸他们都活着。长达十年的折磨,每次看到牢中半死的她,他都恨不得就这样杀了她,这样他们都能解脱。一边,他又和自己说,她活着是为了谷玉,心底却有个声音很清晰的嘲笑他,你不过是手软罢了。
第一次,他这样觉得,幸好他们都活着。
即使她那么恨他,但还好她活着。
即使她伤了他一刀,但还好,他也能活下来。
所以,他们时间还很长……
久久,靠在墙边的晨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而非遇到敌人胜券在握的冷然的笑容,而是带了丝丝暖意,笑得释然。
何尛和晨曳喝酒那天之后,何尛见了何尤繁都绕道走,其美名,不碍着您的眼。
何尤繁无奈一笑,伸手点了点何尛的眉心,动作却很是宠溺轻柔的,“瞧瞧这醋劲,和小时候怎么……”何尤繁上下看了何尛一遍,摇了摇头,“怎么差别那么大?”
何尛挑眉,然后不服了:“哪里不一样了?”顿了顿,何尛坏笑,凑近何尤繁,故意逗何尤繁,“难不成是比娘更漂亮了?”
何尤繁嘴角含了笑,抬眸看了何尛一眼,不语,低头调理药草。
这些药都是何尤繁天没亮去外面采来的,十七年前和晨曳破裂那会来宜都,就是想来这山上采药材研究,没想到十七年这愿望竟因为何尛而圆满了。没了炎亦云刻意布置的毒雾,一切活动都显得轻松起来。
这里的药一半是给何尛调节身子用的,一半是给欧阳舞意的。
欧阳舞意自醒来后,心智变得和三岁小孩一样,只赖着何尤繁,待在何尤繁房间哪都不敢去。何尤繁没有要留下她的心思,只想把她头上的伤治好了,就放下山。当然,如果能治好心智更好。
这段时间何尤繁大多数陪着欧阳舞意,何尛躲着何尤繁不见是另有原因,何尤繁却以为是何尛吃了醋,何尛干脆也不解释了,这个借口对她,正好。
晨曳这两天不知道去哪了,没人探究,他一双腿长自己身上,爱去哪去哪。
然夕言有时候去忙活祭,有时候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就是一下午。何尛只能看来回飞的信鸽判断,他是在为回捻都做准备。
捻都那边有孙郝和秦腔掌控,然夕言和她提过,秦腔是他半威胁半诱惑请来的,秦腔能甘愿放下捻都良官的称号反叛,那么他的眼界就并不会仅仅满足于做下臣。
亦是说,是然夕言将秦腔心中的野心撩动起来,那么秦腔很有可能会挑准时机想反然夕言一军,自己称王。即使现在没这个心,将来也难说。
然夕言一向惜才,他最近在想,如何把秦腔这个可爱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何尛想到然夕言跟她说的时候那个笑容,抹了抹手臂上的鸡皮,搬了个小凳子坐何尤繁身边,一手撑着脑袋,斜着看何尤繁:“娘,你说说,小时候的我是怎么样的呢?”她记忆里的自己很是零碎,那么完整的、过去的她,是怎么样的呢?
何尤繁选药材的手顿了顿,何尛看得清楚,正想说如果不行,她可以不听。不过片刻,何尤繁若无其事挑选药材,想起曾经,脸上变成好笑的表情,和何尛一一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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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给个留言,让我看到,你们活着。
作者:要完结了,这次是真的,文里时间已经到了一月二十多,算算何尛的肚子,还有两个月就生了,到时候就完结了。
(关于竹昔琴会不会醒来,你们认为一定会?呵呵呵这个看我心情抠鼻)
(当然,正文完结之后会有番外,讲述何尛baby们的故事。)
(加了群的娃应该都知道baby的名字了~(≧▽≦)/~官配都知道了好吗~(≧▽≦)/~)
(说一说,何尛这次怀的两孩子名字分别是:然于安、然语菀。)
(快猜男女啊!!求留言嘛,我一个人好孤独寂寞冷。)
那些回忆
“我怀你的时候你就不太闹,除了生下来嚎哭过一次,其他时候都很安静,就连哭起来,都不闹。这点,很像我。”何尤繁眼中有什么情绪被她克制压下去,又若无其事说:“也很像……他。”
“不过让我很哭笑不得的是,你最爱哭。你总哭着问我爹爹去哪了,你总哭着说为什么隔壁家的孩子说你野孩子,总哭说娘我想吃糖葫芦……”何尤繁想到什么,猛地低下头来,看似认真挑选药材,何尛却看得到她眼中有泪光闪烁。
关于糖葫芦,何尛记忆深刻。
……后来何尤繁买了很多糖葫芦,她吃到反胃==。
何尛想说,要不,不说了吧。可是却又不忍心。
何尤繁说:“实在没办法回答的时候,我想想自己,想想你,总觉得亏欠了什么,有时候实在控制不住……在你面前哭起来,你会笨拙的要擦掉我的眼泪,一边说自己错了,一边哭,那样子,很好笑。”话是那么说,可何尤繁的话语里却隐隐有哭腔。
或许是很久,都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话。
或许是很久,她都没有一个能这样和她说话的人。
她想说,她有个很可爱的女儿,是她所有的骄傲,想对全世界说,可是偏偏不行。
“然后,你胆子又很小……”何尤繁蹙了蹙眉,很是无奈:“这点,和现在的你最不像。你最爱扯着我的衣角站在我身后,怯怯的看着别人,大眼睛一闪一闪,像是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何尤繁开始难受哽咽起来,脸上却固执是笑的表情:“嗯,还有一个人很疼你,他叫聍雨……只是,我害死了他。”
这些,何尛有的记得,有的记不得了。可是听何尤繁讲,那些回忆似乎重新飞回她的脑海深处,让她知道,其实她从来没忘过。
何尛站起来,抱住何尤繁,像是何尤繁小时候哄她那样的语气和何尤繁说:“娘,我回来了,我在这里。”
何尤繁身子晃了晃,何尛半开玩笑说道:“瞧瞧,我连姓氏都是你的。”
想想,如果她随晨曳,姓晨,叫晨尛……哈,好怪异。如果是用回曾经的名字,叫晨杳,她更不习惯。
何尤繁扑哧一声笑出来,嫌弃的推开何尛,说何尛古灵精怪,没了先前忧伤的表情,开始真正忙活起来。
见何尤繁终于不再感伤过去,何尛长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因为自己的好奇让何尤繁伤心,那罪过可大了。
何尛重新坐回小凳子上,认真的看着何尤繁用那纤长的手活跃跳动,在药材中熟练挑选,哪些是好的,哪些是不能要的。
想到曾经在镜子上看到的何尤繁,红到刺眼的颜色,衬在她的身上,光芒却被她压了下去,甘愿成为陪衬。那样漂亮的一双手,灵活挽成莲花的样式,转瞬,那双艺术家的手,又变成了杀人的工具,没有一点犹豫。
曾经的何尤繁,曾是那样不羁。
嗯,她也放肆过的。
那样肆意的何尤繁,谁能不爱上呢?
何尛看得乏了,和何尤繁说了一声,便起身回去了。
走到楼下,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的晨曳站在楼梯口,手中执着一壶装饰精美的酒壶,身上泛着淡淡酒香。
何尤繁那些话,何尛想,晨曳该听得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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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疑问可以留言,我在文下解答。
作者:……我想说什么来着?
追女人不外几个秘诀
何尛早晨观光了何尤繁挑草药,下午,和晨曳、然夕言坐一张桌上,两男人面前摆的都是酒,她面前摆的是改良过的红枣糕==。
何尛不满归不满,这红枣糕吃得还是很舒心的,窝在然夕言怀里,一手拿着红枣糕,一手对着晨曳指,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意味:“女人嘛,要追到不外几个秘诀:一生一世一双人,珠光宝气红蔷薇。”这口气,这样子,说得好像您不是女人似的==。
晨曳微微抬了眸,眼中缓慢划过疑问,帅气的人不管做什么都帅,拿着酒杯颓废的样子都比炎亦云故意摆姿势的模样帅出几条街的距离。
正在做活祭的炎亦云打了个喷嚏,受到了洁癖遗约的狠厉一瞪。
何尛暗暗咳了一声,鄙视自己的花痴,然后神秘笑了:“不知道了吧,追女人,你得舍得!”舍得两字咬得极重,在身后的然夕言还没来得及挑眉的时候,又补充:“想想,天下哪个女人不爱花的?”
晨曳想了想,在十七年前,何尤繁还挺喜欢那些没有香味的娇弱花,房间里放了好几盆,他总看不惯,她却一如既往。
于是晨曳沉默着,算是默认。
何尛笑了笑,“如果你舍得去采花,铺满整个炎家殿,在我娘出来的时候告诉她,她是你的唯一,保证看你能绕指柔。”其实何尛就瞎掰的,何尤繁什么人物,还绕指柔,不掰断你让你柔就不错了。
何尛虽说间接承认了晨曳,但那恶作剧的心思,还是没有一分要收回的意思。
见晨曳不答话,何尛认为他被自己说动,于是再加把劲:“相信我,去找那种特红艳特大特靓丽的花来,要一大把的那种。”呵,这又是个玩笑了,初春刚过,去哪里找开得正艳的花?
这下,抱着何尛的然夕言终于发话了,把玩着何尛的头发,声音有些玩味:“如果我送你一大堆的花,开得正好正艳,你会看着我绕指柔?”
何尛回头看一眼然夕言,抱着自家夫君亲了一口,说:“乖,我们不玩那套。”顿了顿,杏眼眨了眨,眼中带着暧昧的挑衅:“再说了,我现在看着你,也能绕指柔。”
“哦?”然夕言靠何尛的眼睛近了些,像是想看清她是不是真的绕指柔了,又更像是调戏,“我觉得,你这样子是在勾引我做不该做的事。”
对面的晨曳被两人晾在一旁,嘴角不动声色的抽了两下。
何尛咳了一声,说:“如果你送我这些花,我会转手拿去卖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然夕言向后靠,总算离何尛远了些,看着她的眼里带着戏谑,“可你不是说姑娘都该臣服于花?”
何尛拍了拍自个肚子,说:“我不是普通的姑娘。”
然夕言的表情似笑非笑了,“说得像何尤繁就是普通姑娘似的。”
何尛碰了一鼻子灰,转了头,想和晨曳说好吧我都是玩你的。
结果,回了头晨曳人影都不见了。
何尛惊悚回头看然夕言:“他什么时候走的?”
然夕言哦了一声,说:“大概是你说你能看我绕指柔的时候。”
良久,何尛蔫了。
所以,晨曳这算是同意她政策了,还是没同意?
之后的一个星期,何尛一直在纠结晨曳会不会上演一出何尛想了很久的话本中才子佳人的一幕狗血剧情,想想按晨曳的性格应该不会干,心情难免有些抑郁,又不想亲自问晨曳。
这件事耽搁了又一个星期,晨曳没有一点要动手的样子,何尛确定他不干了,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那么蠢真的上当,就是陪她聊聊天罢了,何尛又释然了,最后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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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嗯,上一章我不是问我想说什么来着吗,这章正好想起来了。我想说,这篇文错别字很多啦巴拉巴拉,词语很多我脑抽总用错啦巴拉巴拉,剧情有的地方矛盾啦巴拉巴拉,或者有的伏笔我埋了但忘了挖啦巴拉巴拉,你们不要客气,留言狠狠骂我,真的!来吧,e!!!
等到时候
时间又匆匆过了一周。
这七天总统来说,有意义的事有两件。
其一,欧阳舞意头上的伤口好了,只是心智似乎没有再恢复的可能。何尤繁的身子调养得不错,便亲自把欧阳舞意送下了山。
其二,谷玉醒了。
作者觉着,你们可能更想知道第二件事的来由,于是作者就先说说第一件事。
那天天一亮,何尤繁照常起来查看欧阳舞意的伤口,前几天查看的时候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如今一看,已恢复完全了。或许读者们会觉得奇怪,依何尛然夕言这些人的性子,怎么会让何尤繁救了欧阳舞意。
其实,欧阳舞意本不会受伤,这伤是为救然幽濯才留下的,这群人正好,又没有喜欢欠着别人人情的习惯。
——嗯,他们大多数喜欢逼着人家献出人情。
再者何尤繁难得专注于什么,以何尛为首的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何尤繁说要送欧阳舞意下山,何尛当然没有阻拦的道理。
炎家殿哪里都好,就是没有牲畜。咳,这炎家山上的野兽倒是稀奇古怪,以何尤繁如今的功夫驯服一只或许可行,但吓着宜都民风淳朴的乡亲们可就罪过了。何尤繁表示不需要坐骑,从炎家殿赶去宜都城,步行整整一天,在那里住上一晚,再买匹马赶回来,再花半天时间。
何尤繁此次出去,总共一天半的行程。
一切安排妥当,该给何尛吃的补药也准备完全,何尤繁戴了一顶白色帷帽,白纱将她倾城面容半隐住,那温柔的细柳眉、淡漠的眸在一层白纱中变得模糊。欧阳舞意好奇的打量何尤繁的帷帽,因为看不清何尤繁的面目,有些害怕。
何尤繁拍了拍欧阳舞意的肩,示意让她稳定下来,这是这段时间何尤繁对欧阳舞意常做的动作。这熟悉的动作让欧阳舞意安心起来,拽着何尤繁袖子的手才微微放开。
目送何尤繁离开,很久没起那么早的何尛打了个哈欠,靠在然夕言肩上,一手抚摸肚子:“最近孩子总是动,我觉着,快生了……”然夕言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难产了,你保孩子还是保大人?”何尛站直,面对然夕言问,眼中闪着“如果你敢说保大人我就灭了你”的光芒,这问题,真别说,她问得不多余。
然夕言完全没拿她威胁的视线当威胁,手背抵着唇,轻轻打了个哈欠,那双桃花眼染了慵懒,有一种解不开的妩媚风情。
何尛悲愤了,丫一男人长那么好看,那双眼一定是结他娘的,眨眨眼睛就够勾人魂的了。
然夕言转身回殿,声音悠悠然飘来:“我觉得,不会发生那样的可能。”哎,这就是然夕言了。
这样霸道,谁又能说什么呢?
何尛跟在然夕言身后嘟囔:“等到时候……”
然夕言笑眯眯打断:“没有后续了。”转了身,把何尛抱在怀里,赤果果转移话题:“还没睡够吧,要不要多睡会?我抱着你睡。”
于是,某人除了待在然夕言香香软软的怀抱里睡觉,还能说什么?
何尛抚摸肚子。随着时间的递进,总觉得,和肚子里的孩子那份感情,就多深一分,直至现在,已经不可分开。
所以,孩子啊孩子,快点出来,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与爱意吧^_^。
何尛在然夕言满身馨香的怀中昏昏欲睡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什么忘记了,但脑子已经晕成浆糊,实在不想记起,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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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让我很感动的是!昨天表示孤独寂寞冷,一分钟之后id“lantian3547”的亲立马留言了!!咳,我得含蓄点,十分感谢么么哒~心暖暖哒~!
作者:还有还有id“15205597802”的亲的打赏,也十分感谢!哈哈哈此人俺的老顾客了,这id背得老熟老熟的了,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快够!
作者:嗯,为了感谢这两位,上晚自习回来的我半夜一点多更新明天还得上课真是……快摸摸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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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嗯,还有,昨个在“lantian3547”亲的留言下说了今天揭晓答案的。之前不是让大家猜猜何尛这胎男女么?“lantian3547”的答案是:一男一女。
何尛:哈哈哈哈很遗憾告诉这位美人,你猜错了~
作者:让遗约公布答案!
遗约:……两个男的。(怒)别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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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对了吗?大家期待下两个皇子的出生吧~(≧▽≦)/~!!
迟来的中秋祝福
废柴里的他们,曾经是怎么过中秋的
………还在流浪的何尛、遗约………
今日花好月圆,已和遗约混得老熟老熟的何尛同时和风花雪月的场所也混得老熟老熟的了,听惯了客人们的花言巧语,今日的何尛捕捉到“月饼”“天仙”“玉兔”之类有趣的字眼,她兴致勃勃的跑去问遗约:“遗约美人,听说过中秋否?”
遗约想到一百年前那个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微笑问他:“你知道什么是中秋?”愣了愣,身前活蹦乱跳的何尛拉回他的思绪,他点了点头,表情冷漠。
“哦?”何尛在酒楼中拿捏着高贵冷艳的调,刻意不去问那些客人什么是中秋,所以到遗约这里来问,“什么是中秋?”
遗约瞥了何尛一眼:“一个长得不错的女的,太罗嗦还乱吃东西,然后飞到天上回不来了,每日跟一个长耳朵的妖怪相处。”
偷吃遗约新练的药丸且以为遗约不知的何尛愣了愣,药丸卡在喉咙里,脸色发青。
………还没有遇到何尛的然夕言、然幽濯………
听完然幽濯的回报,然夕言淡淡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看向那些看似珍贵稀有的珠宝,微微笑了:“这些,献给父皇吧。”
然幽濯点了头,脸上却有些迟疑:“九哥,你当真……不去秋宴?那些人,说得很难听。”
然夕言毫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与我何干?”
然幽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转了话题:“今日,依旧去玉满楼?”
“嗯。”然夕言理了理衣襟,偏头看向然幽濯,灿烂一笑:“父皇送给我的‘好东西’,若不上点心,他会失望的。”
然幽濯望着然夕言过分冰冷的蓝眸,静默了,眼中的黑更深不见底。
此时的九哥,笑得有多灿烂,内心,就有几分溃败。
………方朝……咳………
那是方朝第一次见她。
她家、她家族的所有,都是他,一一毁尽。然后,看着她不得已与别人退了婚,被送到自己面前。她好笑的看着他,眼中尽是绝望:“见过方少爷。”
方朝尽可能维持以往的笑容,袖下的手却不由得攥紧了,笑得益发冷漠:“你要我救你已经退婚的未婚夫?为什么?”
“……说来好笑。”那女子抬了眸,眼中望不见一点恨意,全是失望,“我只是,很爱他。”然后,对他很失望。
方朝沉默良久,从座位上走下去,用手将跪在他身前的女子的下巴抬起,她不得不仰视着他,听他一字一顿的说:“救他,当然可以。”
她不知道,后半生,他们相互折磨。
………林玄程………
作者:……啥,那时候他出生了吗?
五岁的林玄程:(怒)
………炎亦云………
(这人中秋发酒疯,略)
炎亦云:……
………何尤繁、晨曳、谷玉………
“夫人呢?”晨曳从外赶来,脱了沾血的外衣,问饮瞳。
守护谷玉的饮瞳将晨曳的衣服放到一边,冰冷回复他:“……我说主上今日回不来,便让她休息了。”
“嗯。”晨曳点了点头,表情淡漠。
坐到桌前,自倒了一杯酒喝尽,转眸问道:“……药,制出来了吗?”
门外有谁大步走来,推开门,只一瞬便出现在饮瞳和晨曳的身前,一手执着冷刀,另一边手也不空闲,将桌上另一杯酒拿起,自顾的喝起来,度数奇高,脸上不由浮现一抹粉红,看向晨曳,幸灾乐祸笑了:“想她就去看啊,主上,丢不丢人。你到底爱的是谁?”
饮瞳诧异的看着本该在密室里的凋雪,晨曳似乎和饮瞳想的一样,蹙了眉望她:“你怎么会在这?”
凋雪抿了唇,脸色很不好看:“本不想多说。”抬眸,望着晨曳,“但是,她一直在念叨‘师傅,我给你酿酒,今个不练药了如何’,我忍受不住,便出来了。”
晨曳身躯一震,握着酒杯的手顿时没了力,杯子一声脆响落在桌上,金瞳中毫不掩饰的……落寞。
“主上,你到底,爱着谁呢。”
凋雪问他。
***
此时的众人,不知晓,几年过去,中秋依旧是那个中秋,何尛却遇到了然夕言,被遗约带来宜都,然夕言找回他的“爱妃”。
晨曳和凋雪坐在对岸,收到了来自何尛的花灯。晨曳去看了何尤繁,她仍昏昏沉沉,他不知,她即将苏醒……
到底是不是爱
何尤繁的身子颤了颤,没有推开晨曳,转而看向地上的欧阳舞意,眼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潭的黑色,看不清情绪,“说下去。”
现在的何尤繁,弱点似乎就是那个已经打不过她,却深深伤害过她的谷玉。或者这样说更确切——那个晨曳曾经错爱过的谷玉。
“欧阳家……你……势不两立……”欧阳舞意从嗓间挤出这几个词汇来,知道何尤繁最关心谷玉的消息,却死也不说,露出一个恶毒的笑来,脸上有了倦意,眼皮渐渐合上了。
欧阳家?
何尤繁疑惑蹙眉。
而何尤繁身后的晨曳却是冷笑了。欧阳家如今落魄成什么模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欧阳舞意的记忆却还是停留在当初。
何尤繁那双已经失去了神采的眼微微抬起,看向倒在地上的欧阳舞意,心中思量了什么,将晨曳轻轻推开,走到欧阳舞意身前,在欧阳舞意鼻翼间探了探,还有微弱的呼吸。
何尤繁看着欧阳舞意的侧颜有一会的时间了,想到欧阳舞意刚醒来时神似何尛小时候的神情,微微笑了,嘴角带着冷意。
她也那么自私。
何尤繁承认,她在炎家殿养着欧阳舞意那么久,有一半是因为失智的欧阳舞意和何尛小时候很像。所以,欧阳舞意很可悲,她……更可悲。
妄图想挽回那些流逝的时光,多么可笑。
何尤繁有一瞬是失神的,眼虽是看着欧阳舞意,眼中却似蒙上了一层薄雾。晨曳站在房门边上,一直注视着何尤繁,眼中尽是难辨的神色。似乎,有什么已经渐行渐远。
谁知,在何尤繁未能集中精神的那一刹那,那看似早已昏迷的人蓦地睁开双眼,眼中泛着恶意的冷光,在何尤繁还没进一步回过神的时候,欧阳舞意一手拽住何尤繁的长袖,另一边手在空中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何尤繁眼睛一眯,剧烈咳嗽起来。
下一秒,门外有人高声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失火了!快来救火啊!”正是那个担心过欧阳舞意的小二。
这一声响惊得所有住店的客人醒来,叫喊声同器物打碎的声音同时响起来,混合着火花“噼啪”跳跃的声音,杂乱无章。
只有何尤繁这房间里最安静,不知情的人从这个房间外跑过,还以为里面没人。
晨曳在何尤繁脚软的同时扶住她,防止了她摔在地上的可能性,末了,抱着何尤繁的手收紧,近似琥珀的眼睛凌厉望向欧阳舞意。欧阳舞意一怔,不由得心悸的向后退了一步。即使晨曳没有动手,他眼中的魄力与杀意,也足以震慑敌人。
“你……”欧阳舞意本想问晨曳你为什么没事,但你字刚开口,便想起来关于晨曳的谣传,有一点便是百毒不侵,便止住了疑问,转而问道:“要杀了我吗?”
晨曳垂眸,用手指去探何尤繁的气息,虽然微弱,却很稳定。
想来是迷药。
确定何尤繁不会有生命之忧后,晨曳看向欧阳舞意,淡淡道了:“我从没那个念头。”转手将何尤繁以横抱的姿势抱在怀里,屋外的浓雾渐渐充斥满这里,晨曳越过欧阳舞意走到窗边,回头对发怔了的欧阳舞意道:“相反,我还要谢谢你。”
欧阳舞意猛地回头,晨曳带着何尤繁已经不见,只剩晨曳最后清冷的余音在屋内回荡:“能不能活着,看你能不能逃出去。”
客房门外,大火一寸一寸的蔓延。
一切都被烧得看不出原样,欧阳舞意觉得这是自己的死期了。
回想一生,她竟有些迷茫起来。到底,她会不会爱人。对然幽濯,到底是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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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欧阳舞意(上)
火光还在身后照耀着,逃出来的幸存者大多哭成了一片,不知是因为什么。
晨曳抱着何尤繁,在一条石巷口冷冷看着。不出半分钟,两个黑衣人闪现在晨曳身前,统一蹲跪下来,头埋得很低,不敢去看晨曳的眼。
晨曳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异常平静,更令人胆寒:“为什么现在才来?”
两个黑衣人相视了一眼,又都低下了头,撑着地的手握成拳,头上有细汗冒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两个人自认失职,想着若是主上了解他们的命,他们也甘愿受罚了。正当这念头闪过,晨曳抬了腿将其中一人踢倒在地,一脚踩在那人的领口,抱着何尤繁,却不失一点霸气,泛着火光的金瞳冷冷俯视着那人,勾了勾唇,带笑摸样:“怎么,我两月不在,你们弱成这个样子?任人宰割?”
被晨曳踩着的那人面露难堪,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一直在一旁跪着的人终于开了口:“主上,这次是我们失职,下次,定不会……”话未说完,一枚带了内力的银针穿过那人的发,在发间刺开一个洞,然后稳稳钉在黑衣人身后的墙上。
几缕发丝随着晨曳的话语缓缓落下:“你们倒是好运气。”
被晨曳用针吓了一跳的人怔怔望着前方,还未缓过神来,只听见晨曳的声音在小巷回荡:“最后一次机会,血洗欧阳家,一个不留。”混合着远处客栈里外人们的惨叫和哭泣声,晨曳的声音过于冷静,过于无情。
晨曳收回了踩在黑衣人身上的脚,两个黑衣人以最快速度站好,齐齐抱拳,道了声:“是。”便消失在黑雾之中。
晨曳仍抱着何尤繁站在原地,抬眸望向何尤繁先前落脚的房间,那里已经完全被火焰吞噬,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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