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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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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一听,也知道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沉声问:“师傅,你们是怎么结仇的?”
何尛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的种种,狠狠在竹昔琴脑袋上捶了一拳,“小孩子家家别问!”
竹昔琴很无辜,她关心师傅也有错?
竹昔琴捂着脑袋两眼泪汪汪的看着何尛,何尛叹气,要让她怎么说?
眼珠子一转,在竹昔琴耳边讲了几句,遗约不打算听,所以故意不去听,而竹昔琴听完之后脸色由白转黑,最后转红,气愤的拍桌:“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带鄙夷的看着屏风对面的背影,呸了一声:“太可耻了,一个男人,居然……居然……”
何尛挑眉,也没料到竹昔琴反应那么大,淡定的在竹昔琴胸口拍了几下:“淡定,淡定。”
“师傅,他一定长得很好看吧?”竹昔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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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
何尛一愣,点头:“你怎么知道?”
“如果他长得不好看,师傅是不会输给他的。”竹昔琴想到什么,嫌恶的看向着屏风,何尛有些后悔刚才和她那么说了,但收回来,貌似有损她尊严。
何尛露出伤感的神情:“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那么悲凉的事,我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从袖子中抽出手绢,在眼角旁擦拭:“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晚上的时候,想到他,总会默默流泪。”
遗约眼角狠抽,她到底和竹昔琴说了什么?!
然夕言两人也听到这边反应太大,都愣了愣,游颢丰自知然夕言不喜欢太过吵闹的环境,好心提醒了一声:“姑娘,可以安静些吗?”
“闭嘴,你没资格……唔唔……污物,里个成马(师傅,你做什么)?”何尛快速把竹昔琴的嘴捂住,在她耳边呵斥一句:“笨啊!不要打草惊蛇!”
何尛讪笑几声,道:“抱歉,失态了,我们会注意的。”
游颢丰一愣,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
然夕言也是一惊,随后起身,何尛见然夕言快要走过来了,恨铁不成钢的甩给竹昔琴一个狠厉的眼神,看向遗约,很明显让遗约帮忙,遗约无奈耸肩,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身子,很明了的告诉她,现在这样子不能使用魔力。
何尛差点没给跪下!
然夕言走到这里也是几步的事情,看到何尛时,惊讶闪过眼底,外表却是极为淡定,扬起一个笑:“原来是姑娘。”
何尛放开竹昔琴,坐下,抬眸瞄一眼然夕言,笑得比然夕言还要自然:“公子是谁?”
然夕言靠在屏风处,睨视着何尛:“姑娘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两人微笑对视,竹昔琴先打破两人之间的修罗场,恶心的看着然夕言,狠骂了一声:“衣冠禽兽!禽兽不如!”
游颢丰从然夕言身后出来,冷冷的看着竹昔琴:“刚才你说什么?”
“做了还不敢承认吗?”竹昔琴不以为然冷哼。
何尛扶额,她真的没料到竹昔琴会那么大反应啊啊,这绝对是失误!失误!
然夕言对于竹昔琴的话也选择漠视,倒是别有一番意味的看着遗约:“他是你的弟弟?”
何尛看向遗约,竹昔琴和游颢丰也看向遗约,遗约却一副我很拽的样子淡定的喝茶,不理会众人看着他的眼神,何尛温柔的把遗约拿在手中的茶杯抽走,一个不小心,弄得遗约嘴角全是茶,遗约瞪她一眼,正想拿手绢擦拭,何尛却把他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手绢温柔的帮他擦拭,笑骂:“小孩子不要喝那么多茶,你看你,喝就喝,不要那么不小心嘛。”
竹昔琴愣了,石化了。
遗约也愣了,疑惑的望着何尛,她这演的是哪一出?
何尛抬头看向然夕言:“我和他什么关系,公子貌似管多了。”
然夕言正要说什么,从楼下上来一个人,那人见了然夕言,笑:“然公子,好久不见!”
一行人看向那男子,长相普通,穿着普通,标准的路人甲,然夕言瞄一眼何尛,又看向那男子,也扬起一个笑:“方公子,我们不久前刚见。”
方朝看向何尛,“原来然公子今日还有美人陪伴啊。”笑容温柔,却很虚伪,何尛讨厌这样的人。
然夕言也差不多,笑容无害,但是就是给人一种疏离感,让何尛极其不爽。
其实她忘了,她也属于这一类人的。
“熟人,巧遇罢了。”然夕言不以为然笑笑,何尛心里暗呸,谁和你熟了?
游颢丰做了个请的姿势:“我们一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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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
“好。”方朝应着,却看向何尛,何尛一惊,看我做什么?
“姑娘赏脸和我们一起吗?”方朝笑问,何尛也同样回笑:“不好意思,我吃饱了。”
方朝露出可惜的样子:“那还真可惜。”
“我觉得挺好。”何尛毫不给面子的回击,方朝不为所动,期待的笑道:“希望下次能有时间。”
“最好不见。”何尛说完,方朝和游颢丰走到一边去了,然夕言似笑非笑打量着何尛,何尛反看回去,然夕言轻笑两声,转身走人。
何尛却一阵冷汗,坚定地说道:“等会我们就走!”换个地方住!她总觉得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很危险。
随后又想了想:“算了,继续住,反正这是最后一个晚上了。”
遗约扯了扯她的衣服,何尛低头,看到遗约整张小脸闷在她的胸里,而且她刚才太过激动,未注意到自己的手用力了,遗约小身子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却无奈她不为所动,想喊一声,却被勒得难受,无法说话。
他都快要窒息了!
何尛快速放手,紧张的看着几欲虚脱的遗约:“遗约美人,你没事吧?”
“滚!”遗约帅气的用袖子甩她一脸,从椅子上跳下去,自己一人走了。
何尛吃痛捂脸,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今天的事情那么多!?
王妃海选,是从中午开始的,结束的时候将近下午,何尛又被一群人绑到郊外,从郊外回来,也已经到了傍晚了。
遗约出去了,何尛和竹昔琴早早进入自己的房间,何尛说要早点休息,竹昔琴自然没意见。
何尛躺在床上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房内响起一阵敲门声,何尛也懒得动,喊了声:“进来。”
然夕言从门外进来,看到何尛躺在床上,愣了愣,何尛看到来人是然夕言,立刻坐起来,头发微有些凌乱,她笑了笑:“不好意思,请再出去。”
然夕言关门,笑:“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啊。”
何尛愣,后来想了想,他居然抓她的语病!
何尛气极反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有点问题,望海涵!”后面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然夕言不请自坐,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何尛,这时他没了悠闲的样子,一脸严肃:“我会对我自己做的事负责。”
“不用你负责。”何尛嘴角一抽,原来是为这事来的,何尛转念一想,又笑了:“负责可以,命交出来。”
“这样你岂不是要守寡?”然夕言轻笑,何尛白他一眼,不想和他说话,倒头睡觉!
然夕言从袖中拿出一瓶小瓶子,靠近何尛,一股清香袭来,何尛睁眼,放大版的帅脸映入她的眼帘,然夕言两手撑在她身旁,身子微微压着何尛,标准的男上女下!他道:“开玩笑的,你还没有资格嫁给我。”
的确没资格,他是皇子。
何尛暗忖,已经笃定了他是皇子的想法。
“不过,这个,你还是要喝下的。”他拿着手中的瓶子晃了晃。
瓶子是用透明的玉做的,里面暗红色的药水,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何尛冷笑:“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加害我?”
靠,被吃的是她,吃亏的是她,现在还要给她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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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砒霜
“不是毒药。”然夕言笑,何尛也笑,两人的笑,如出一辙:“那你喝。”
然夕言愣,脸色发黑,语气里略带咬牙切齿:“这个东西,只有女人,才、能、喝。”
何尛挑眉,原来是防止她怀孕啊。
何尛接过瓶子,“我会喝,你可以走了。”
“你喝完,我再走。”然夕言看着瓶子,“还是说,要我喂你?”
说罢,作一副要靠近何尛的样子,像是要把瓶子直接塞到何尛嘴里一样。
何尛立马打开瓶子,仰头一罐,把空瓶子扔给然夕言:“可以走了。”
“好,后会无期。”然夕言接过瓶子,收好,转身走人。
如果是在选妻之前,他遇到她,他们还是有在一起的可能,但如今,晚了一步,他就只能如此。
何尛这般性子的女人,应该不会到处宣扬,更不会缠着他,这也是他对她最大的宽容,最起码,他没有杀了她。
然夕言走后,何尛在锁骨处点了两下,药水全被吐出来,她还嫌吐得不干净,呸了几下,下床,用桌子上的水漱口。
谁知道那是不是毒药?
况且遗约说过,她的体质特殊,不能随便使用药物,不然即使是普通的治病的药,也可以将她处于危险之中。
不过也因为她体质的特殊,有的药物对她也不起作用,遗约如此说的时候,何尛还笑问,不知道吃砒霜会不会死?有时间买来吃吃看,想想,当着一堆人的面很帅气的把砒霜当水喝,还能若无其事的走人,多帅气。遗约当场翻脸,把两包砒霜甩她脸上,留下一句自己吃!走人了。
何尛路过窗口,看到离去的然夕言,然夕言却好像感觉得到她在看他一样,回头,对上何尛的眼,何尛微微一笑,有种挑衅的意味,关窗,睡觉。
第二天,何尛是被迎亲队伍吵醒的。
事情是这样的,正王妃在墨王府住了一晚,但按照谦阑大陆的规矩,是要一早回娘家打扮,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然后再坐着对方迎亲的轿子到对方府上,拜堂成亲。
而只有真正的妻子,才能接受这一形式,妾室只有望的份。
何尛起身,草草洗漱,穿好衣服,开窗,杨瑢小姐已经坐在轿子里了,轿子正往墨王府方向前进。
竹昔琴却在这时闯了进来,“师傅,他们已经……”看到何尛悠闲的看着迎亲队伍,顿时懵了:“师傅,原来你知道啊。”她以为师傅没起来,所以不知道他们迎亲队伍已经开始了,那师傅的王妃,岂不是没戏了?
“嗯,我知道。”何尛摆手,让竹昔琴到她身边来,竹昔琴听话走到她身边,何尛和她看着楼下长长的迎亲队伍,何尛沉思:“你说,请那么多人,要花多少钱?”
“这个不是重点!”竹昔琴无奈道,何尛却拍了拍裙子,离开窗边:“走了,去玩。”
时间还没到呢。
竹昔琴被何尛拉住房门,可一件悲剧的事发生了。
何尛刚跨出房门,转身想催竹昔琴快点,没注意到从楼下上来的人,和一男子撞了个满怀。
“对,对不起,姑娘,你没事吧?”
何尛吃痛的揉了揉手臂,抬头看着男子,男子一副书生打扮,脸洁白光滑,表情委屈得让人想欺负的感觉。
这男人,长得怎么那么……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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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有洁癖
何尛看他这样,都不好意思责怪了,摇摇头:“没事。”
书生抱拳道:“姑娘,若下次再见,在下再好好赔礼道歉!”说罢,急急忙忙的走了。
速度快得何尛都没说完一句话,何尛嘴角抽搐,书生果然一个样,呆板死脑。
“师傅,你认识他?”竹昔琴看向男子的背影,这样子也不像师傅喜欢的类型啊。
何尛一巴掌拍在竹昔琴后脑勺:“不认识。”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心情极为舒畅:“走了走了,逛街去。”
其实,今日在街上的人,也不多。
墨王爷大婚,却不同于其他皇族只允许贵人参加,只要想去,谁都可以参加,于是乎,很多人凑热闹都去参加婚礼了,街上倒是变得有些冷清。
何尛拉着竹昔琴乱走了一圈,都没发现有什么好玩的。
何尛为此甚是苦恼,怎么会这样?离天黑还有一段距离呢,不打发时间让她怎么过?
“揍,揍死他!看、看、看他还、还敢、敢不敢垂涎小、小姐。”
一声狠厉的声音从巷子旁传来,何尛好奇的望过去,谁说话那么有特色,听得她都觉得吃力。
竹昔琴看到人群里的人先是惊呼:“师傅,这不是……”
“是你们毁约在先,明明答应过要放了瑢儿的!”
何尛也微微讶异,这就是刚才撞到她的书生嘛。
师徒两人相视一眼,救,还是不救?
竹昔琴耸肩,这事不由得她做主。
刚开始说话的男人个子很矮,人又瘦,脸色蜡黄蜡黄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讨人爱的角色,那人在一旁指挥其他男人:“还、还敢、敢反抗!看我不、不、不打死你!”他一边语无伦次说着,一边指手画脚,让其他男人狠狠打,书生无力的蜷缩在地上,被众人狠揍。
何尛用袖子遮住半边脸,一副可惜的样子皱眉摇头:“哎哟,哎呀,真痛,他们也真没良心,怎么可以这样揍人。”
竹昔琴浑身一阵冷汗,看着何尛现在这副为书生可怜、不平的样子眼角抽搐,她能救,却不救,在一旁喊不公,谁更没良心?
但这话她是万万不敢说的,免得师傅把她一起丢进去。
惹恼师傅,后果很严重。
几人揍了十几分钟,书生终于不吭声了,难受的捂着腹部蜷缩在地上,死死瞪着他们。
矮个子的男人嫌恶的吐了一口痰:“呸!老、老爷真是可、可怜,捡了你那么个贱、贱种,欺、欺骗我、我们家小姐的感、感、感情,这次给、给你点教训,看、看、看你下次还敢、敢不敢骚扰小、小姐!”
“我、我们走!”
说罢,矮个子男人领着其他人就要走,何尛和竹昔琴见状,找到遮挡物隐藏起来,等他们走完之后才出来。
何尛走进巷子,书生以为又是他们,抬头看到的却是何尛,本来含恨的眼神顿时放松,他艰难的坐起来,靠在墙边:“原来是姑娘……我们还真有缘。”
“你,你怎么成这样了?谁弄的?要不要紧?太没良心了!”何尛惊讶的看着书生,做出一副要把他扶起来的样子,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做一副娇羞的神情,连忙又把手收回来。
书生见状笑了,是男女授受不亲吗?
竹昔琴自然知道自己师傅想的什么主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见鬼去吧,师傅是有洁癖,嫌脏!
“姑娘不必为难自己,在下没事。”书生理解的点头,露出安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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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腹黑
何尛装得跟真的一样,要不是竹昔琴了解何尛,还真以为何尛就是碰巧路过的好心女子,谁会和刚才饶有兴趣看着这书生被揍的女子联想到一起?
师傅真是……太恐怖了!
何尛做出一副不放心的样子,道:“我去为你请大夫吧。”
竹昔琴一听这话,更明白了,师傅打算一走不回头了。
弄得竹昔琴浑身一颤。
书生却拦住了她:“不必了!”因为动作太大还扯动了伤口,书生倒吸一口凉气:“不必花费姑娘的钱财了……”
何尛不动声色的眼角一抽,你丫的当老娘还帮你付钱啊?我说请大夫没说自己付钱啊!脸上却是一笑:“公子哪的话,这点小事怎么能算得上事。”
“不了,在下不想欠姑娘什么。”书生垂下头,一副忧伤的表情。
何尛微微叹气,问:“公子为何被人打成这样?”
书生又抬头,以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我本是穷人家的孩子,父母双亡,为让两位老人家安息,无奈之下只好卖身,被杨家小姐杨瑢买了,做了陪读,杨瑢小姐人性善良可爱,对我很好,也因为有她,我才能得以学习书画,渐渐的,我便倾心于她了……”
其实整个故事很简单,小姐爱上穷书生,但小姐因为家里压力,参加了墨王妃选拔,还被选上了,两位只好天涯相隔。
何尛心里大吐血,这设定,真是恶俗。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多亏了这书生,她知道要用什么和杨小姐交换了。
何尛露出甜甜一笑,“公子,今晚东城小桥边,你等着你的杨小姐。”
“姑娘的意思是……”书生眼里带惊讶,感激,何尛老好人的一笑,把食指压在唇上,神秘一笑,最后书生连谢带哭的夸赞何尛,何尛大方接受。
“好了,公子就静待美人吧。”何尛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转身走人。
竹昔琴本来是要追上何尛,才迈出两三步,又回头,递给书生一些银票,书生正要拒绝,竹昔琴认真严肃地说道:“不能不收下!”
被师傅坑了还那么感激,她都有点为他可怜,不给点金钱资助一下,她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把银票扔给书生以后,竹昔琴才匆匆追上何尛,书生安慰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微微叹气,这世上,还是有温情存在的。
如此美貌天仙的女子,心也如她的样貌一样,洁白美丽。
若不是他有倾心的人了,应该会爱上这样的女子吧。
敢情他把竹昔琴给他银票的举动当成何尛命令的了,默默为他泪一把。
在何尛与竹昔琴出了巷子之后……
“老实交代,刚才给了多少?”何尛笑眯眯的逼问,竹昔琴双手举起,立正站好:“报告师傅,没数!”
“……”何尛一把抓起竹昔琴,猛拍屁股:“你这败家徒,知道钱来得多不容易吗,数都没数就给了?还给一个陌生人?”
竹昔琴咬着袖子纠结道:“师傅,注意你伟大贤淑的形象啊!”
“这个月你别想吃菜!”何尛冷哼一句,徒弟不教训不行了,怎么变得和遗约美人越来越像了,花钱连数目都不看,只知道够就行。
竹昔琴本来光明的世界顿时一片黑暗。
她无限后悔中。
现在返回去把钱拿回来还来不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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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婚宴
其实,夜幕降临得很快。
“遗约美人,有空没?”何尛大大方方推开遗约的房门,竹昔琴站在门口没敢进去,她可不是师傅,直接进遗约的房门纯属找死。
遗约小身子泡在水里,淡然的瞥了一眼何尛,再淡定的看看自己裸着的身子,沉默,微笑:“出去。”
何尛反倒更靠近了,手戳了戳遗约的小胸口:“美人,不好意思打击你一下下,你现在这身子,真的没料可看。”
“没让你看。”遗约冷哼,打掉何尛的手,“有事?”
“嗯,我想让你帮个忙……”何尛话没说完,遗约果断拒绝:“不帮。”
一般准没好事。
何尛早料到这个可能,她笑眯眯的拿出了杀手锏:“那墨王妃的位置就……”
遗约脸色一沉,“要干嘛就说!”
何尛暗中朝竹昔琴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她就知道遗约会答应的。
虽不知道为什么,但遗约是十分在意让她当王妃的,这是这两天她观察研究得来的,于是乎,被她称为杀手锏。
何尛在遗约耳旁轻言几句,遗约挑眉,淡淡说了声知道了,让何尛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何尛乖乖出门,关门,走人!
何尛回房之后,换了一身红衣,何尛从来不戴首饰,因为太重,很不方便,但今日她意外的盘起头发,用簪子固定。
对于化妆,何尛是不厌恶的,反倒挺喜欢,觉得很好玩,平常没时间化妆,今日不同,她特地花了点时间化妆,在欲红楼那段日子学到的挺多,化妆对她来说是小意思,化了艳妆,竹昔琴看到她的时候瞪大了眼,“师傅,你这样子真像妖精。”
平常的何尛清素、淡雅,虽笑得妖娆,但看起来很神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但今天的何尛就像是妖精,再配上她妖娆的笑,简直就是天生的勾人货。
成亲的酒宴从白天一直开到晚上,可见多么热闹。
墨王府,门口来来往往的人居多,有的人醉醺醺的在众人搀扶下走出墨王府,大呼爽快,说墨王爷果真玉树临风!
何尛听到这个词第一反应是挑眉,第二反应是再挑眉,她没听错?
玉树临风?
靠!
那人一定是醉了,没错,他真的醉了。
何尛和竹昔琴进入墨王府,两个仆人样的走上前,明意让两人把随身携带的物品交上来,何尛双手一摊,示意自己什么都没有,竹昔琴更是无辜的撅嘴,表明自己和何尛一样,一丫鬟上前,在两人身上搜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没有,随后放行了。
两人走进大堂,菜香与酒香扑面而来,人人欢声笑语,很是惬意。
这场婚宴看起来很是随意,对平民百姓开放,其实还是有很多暗哨盯梢的,何尛可以清楚感觉,不管她走到哪,总会有一两个人盯着她,她却毫不在意,该吃的吃,玩的玩,玩得不亦乐乎。
竹昔琴本就感觉不到,当然很自然,两人一进大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几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还朝两人搭讪,何尛这次意外的很含蓄的拒绝,还带了女人的小娇羞,把竹昔琴雷得不轻。
比起上次她把别人吓跑更雷人!
今天晚上的师傅……正常了不少,但更怪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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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良家妇男
何尛喝了挺多酒,微微显露出醉意,她开始笑着拒绝别人给她的酒,趴在竹昔琴小身子上,竹昔琴也没想到何尛酒量不好,也是一愣,怪不得平常都不见师傅喝酒的。
谁料,何尛悄悄在她耳旁说:“带我去人少的地方。”
语气清醒,没有一丝醉意。
“……”
原来师傅是海量!
才一秒停顿,何尛又离开竹昔琴,笑吟吟的对着那些搭讪的男子说:“不喝了……今日是他人成亲,怎么能让我一届草民抢了风头?”
竹昔琴一副我是好妹妹的样子扶着何尛,歉意的看着众人:“姐姐酒量不好,让她休息下吧。”
于是乎,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离开了。
何尛和竹昔琴前脚刚走,然夕言就从后方走出来,一个男人靠近他,在他耳畔悄声道:“主子,这里一切安好……那主子……”
然夕言点头,示意他打住:“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男人点头,又隐匿在人群之中。
不知是谁说一声,墨王爷又来了,人群又都朝然夕言涌去,然夕言笑着应付,很是得民心。
何尛和竹昔琴兜兜转转,可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们,何尛已经大致确定,是一个男子,若何尛是一般女子就罢了,但何尛就不是一般女子,她很讨厌有人一直跟着她的感觉,特别还是这种麻烦的人。
于是乎,何尛拦住一个送菜的丫鬟,问她茅厕在哪,丫鬟指了一处方向,何尛道了谢,被竹昔琴搀扶着往茅厕方向去。
一直跟着她的人似乎终于知道不妥了,跟到距离茅厕有段距离时,停下了。
何尛进入了茅厕,大喊一声:“救命啊,有刺客!”
那男子一惊,快速朝茅厕走去,站在茅厕门口着急地问:“姑娘,发生什么事了?刺客在哪?”
意外的,却不是成年男子的音色,听起来像是少年。
“我就是刺客。”何尛语气里带笑,少年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击倒在地。
竹昔琴挥了挥手中的棒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以为打不晕呢。”
何尛走出来,看一眼地上的少年,淡淡道:“你用了多大的力气?”
竹昔琴无辜的看着手中的棒子,又看看地上的少年:“不确定……”
“看他这样子都快死了。”何尛幸灾乐祸一笑,蹲下来拿走遮住少年半边脸的黑色面纱,此少年长得也不错,堪比绝色,可惜最近何尛看的美男挺多,对他免疫了,没感觉。
“不是吧……”竹昔琴没想过会杀人,虽然她跟着师傅会有这样的觉悟,但这种事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挺不知所措的。
“安心,他没死。”何尛坏坏一笑,扒开少年的衣服,竹昔琴愣,连忙用手遮住眼睛:“师傅,你做什么啊?”
大晚上的,强奸良家少男?
额……大晚上的貌似的确挺适合干这档子事……
何尛却把她震惊的表情自动忽略了,慎怪瞪她一眼:“看什么?帮忙啊!”
竹昔琴捂脸,她的师傅,真无良!
心是那么想的,两人还是三下五除二的把少年的外衣脱了,大小正好适合何尛,何尛穿上,再遮住自己的脸,在少年腰间还搜到了令牌,拿走,占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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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被和谐姿势
何尛把自己的一身红衣扔到少年身上,盖住,拖着少年的身子到隐蔽的草丛中藏好。
两人又向一人打听了正王妃的院子,就在婷雪苑,两人又绕了一圈,才找到婷雪苑。
“该死的。”何尛暗骂一声,没事要那么大的宅子做什么啊?害得她绕了那么远!
不出何尛所料,这里守卫的人很多,而且几乎都是高手,看样子皇上真的挺宠爱墨王爷的,竟然为了一场婚宴派那么多人重兵把守。
何尛带着竹昔琴走上前,两个人拦住两人去路,一人狠声问:“什么人?”
何尛从腰间拿出令牌,竹昔琴在她身后发声,她对口型:“你说呢?”声音正是刚才被两人击晕的侍卫的声音。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一人又问:“少爷,你来做什么?”
何尛瞄一眼身后的竹昔琴,这些话她们在路上都已经安排好了,做出早就准备好的口型:“王爷让我带丫鬟进去给王妃送点东西。”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个侍卫看看令牌,点头,恭敬道:“请。”
何尛挑眉,看来竹昔琴打晕的那位,地位在侍卫中应该不错,但……怎么就那么弱呢?
两人进入院子,无心去注意摆设与环境,匆匆进入房门,里面头盖红布的女子一惊,声音略有些发颤:“王爷……您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
柔弱得惹人怜爱。
何尛二话不说,直接掀开杨瑢小姐的红头盖,接着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解释:“没时间多说了,你穿上这套衣服,等会她带你出去,想离开就去城东的小桥边,你爱的人在那里等你!”
“真的?”杨瑢露出喜悦之情,但还是半信半疑。
“嗯。”何尛点头,或许是何尛的神情与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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