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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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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书先生将手中的书一拍,无比的有气势,“正是炎家是也!”
晨玥撇了嘴,显得有些无趣。
“说起如今炎家当家炎君炎亦云,还得从十四年前那个无月的晚上说起……”
说书先生从炎亦云出生时说起,说起炎家诅咒什么的,又扯了一大段情史,他说得起劲,听客也听得起劲,晨玥吃完最后一口,准备起身离去。
晨玥走到楼梯口,说书先生正休息下来喝最后一口茶,悠闲的同身旁的听客说:“自那位美人逝世后,炎君还曾想将莲花池中的那把绝情刀拔起,同炎殿一起葬在深山……”一个听客好奇问起,这些故事从何而来,说书先生淡淡一笑,不语。
这炎家作为谦阑大陆的三大家族之一,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更何况,老一辈在宜都生活的人,没谁不记得许多年前那次地动山摇。
说书先生和听客的声音越来越小,晨玥也走到了一楼,小二过来送她出门口,晨玥本想想他打听这附近哪里有较安静、无人打扰的地方,可抬眼的时候,在街上人群中发现了一道深紫色的小小身影。
她愣了愣,没有再和小二多说什么,拔腿就向人群中走去。
这人群并不算拥挤,但晨玥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找不到了那抹身影。
别说是身影,就连一个穿深紫色衣服的人都没见着。
虽然找不到人了,但晨玥肯定,那就是然幽濯。
如果然幽濯在这里,那么,然夕言也在附近。
正好,一箭双雕。
晨玥在人群中走了又走,睁大了眼睛看着每一个过路的人,生怕放过任何一个同然幽濯或然夕言相似的背影。这般走了半条街,晨玥有些不甘心了。
找不到,哪都找不到。
之前明明就在眼前,可一眨眼的功夫,竟埋没在人群当中,半点影子都不见了。
若不是晨玥看得清楚,坚信那一定就是然幽濯,晨玥定会以为自己只是出现了幻觉。
正当晨玥咬咬牙,想回头放弃了的时候,却又突然看到了然幽濯的身影!这次她看到了他的侧脸,深墨色的眼半掩在额前的碎发下,白色的皮肤衬得他唇色粉红,轻轻抿着,有着比一般人要严肃些的表情。
晨玥脚步一顿,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幽濯已经转进一旁的巷道里去了。
这次决不能跟丢!
晨玥快步追上,尽量放轻了脚步,放缓了呼吸,不想打草惊蛇。
然幽濯……晨玥对然幽濯的印象只停留在烨鸢调查来的情报上:是然夕言在皇家中唯一往来的皇弟,对皇位没有兴趣,对然夕言惟命是从,功夫一般。
偷偷跟着他,对晨玥来说,不算难事。
还好,这次没跟丢。
晨玥走进巷道里的时候,然幽濯正拐向别的小巷道,晨玥在暗处跟随,看然幽濯没有一点警觉的模样。
难不成,然夕言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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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翻了翻之前的章节,有一章南宫倩说“自己身为四大家族之一”,是我手残= =……
====小剧场====
“据说,这大陆之上有一位魔兽,银发蓝眸,非男非女,可变化世间任何一种形态,百年前被炎家之首召唤,且与炎家之首有了一段禁忌之恋,两人……”说书先生的话说到一半,便当众之下少了一颗脑袋,听客们愣了愣,顷刻间尖叫起来。
远处的一道屏风后,一位少年和男子淡然喝茶,男子轻笑了一声,睨视少年:“禁忌之恋?”
少年手上泛起的蓝光逐渐变淡,眼中杀意渐弱,被冰冷代替,抬头看男子:“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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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呵呵呵呵呵我就是写来玩玩,要知道魔兽的存在只有三大家族知道。
遗约:=皿=找死。
然夕言:呵。
新春了
晨玥看着然幽濯拐进离集市遥远的小巷里,最后上了一辆马车,她才从暗处走出来,不甘的看着那辆马车走远。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平南文学网)
决不能这样跟丢!
晨玥用轻功一跃,轻松站到房檐之上,紧紧的跟随那辆马车。
车内的然幽濯微微将帘子掀开,望见车外风景渐渐宽阔,便将帘子放下,对对面的人冷声汇报:“出了巷子了。”顿了一会儿,又道:“她跟来了。”
对面闭目养神的人轻轻“嗯”了一声,弯了嘴角,声音里带着慵懒:“是时候了。”说罢,他缓缓睁开眼,晶蓝色的眼瞳里蕴藏深意,汇成一道冷光,带着轻蔑。说出的话很轻柔,给人温柔的错觉,“是时候收网了。”
“若不然……”低沉的声音在车内回响,不紧不慢的语序像是某种好听的吟唱,带着些玩味,“捻都那些老家伙会等不及的。”
这一字一句都有力敲打在然幽濯心口上,他不由得攥紧衣袖,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一层。
他怎会忘呢……捻都,才是他该待在的地方。
然夕言对然幽濯的变化视若无睹,向车窗方向望去,寒风将帘子微微吹开些,看见窗外的雪白,展颜笑开,“新春了。”
“九哥。”然幽濯蓦然开口,望着然夕言,眼里有自己的思量,“你为了什么,来到宜都?”
若是为了竹昔琴,那未免太兴师动众了。
然夕言静默了会,随后无所谓笑笑,“忘了。”
然幽濯:“……”
然夕言撑着脑袋,认真思量,一开始,他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找回自己,还是为了何尛?似乎都不是很重要了。现在,他只为了何尛,原来的自己,已经被现在的自己嫌弃,然后抛弃。
尔后便是一路的寂静。
晨玥跟得小心翼翼,一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或者说,她即使发出声响,也被车轮滚动的声音掩盖。随着时间的递进,天色由苍白变得阴暗,看样子应是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追了许久的晨玥暗暗落下了冷汗,然幽濯到底是要去哪?
然夕言又到底在哪?
在晨玥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
他们已经远离成都,到了郊外。
……这里,不是通往烨鸢的路吗。
难不成,然夕言去了烨鸢!?晨玥的心有一瞬间是停滞的,像是被人猛地抓起,又在快死了的时候放开,心中百感交集。而同时,她又在不断提醒自己,一定不是那样。一定不是。
这次晨玥的自我安慰明显达到了效果,然幽濯所乘坐的马车在距离烨鸢还有一大段距离的山脚停了下来,里面的人伸出手来,将铜钱放入车夫手中,指骨修长白皙,不知那手的主人说了什么,车夫感激点头,将马与马车分离开来,马车不稳的晃了两下,“咚”的一声倒在地上,车夫却骑着马往回赶。
晨玥见到那双手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的,认定了那便是然夕言。
晨玥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一来是怕然夕言察觉她的存在,二来,是不自觉的怕会惊扰到他,那样出尘的他。
半晌,马车中终于有了动静,然幽濯先走出来,一手扶着脑袋,揉了揉太阳穴,向来沉稳的他不自觉露出了苦恼的神情。看来是被马车刚才那一震震得不轻。
然夕言也随后走出来,头发难得有些凌乱,那份专属他的优雅气质却不减半分。他拢了拢长发,抬眼望向那浓雾缭绕的山,低笑一声:“到了。”
吃药
晨玥也不由得抬眼看向然夕言所看的方向,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屹立在那山头之上的,是一座高大辉煌的水晶宫殿,在浓郁的白雾之间更显仙气,更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窒息感。
让晨玥震惊的,不仅仅是因为这座宫殿如何的辉煌不可及,而是在这之前,她明明看不到那座宫殿。
这里是烨鸢的必经之路,她也来回走过不少次,可一次都未曾见过这样的宫殿。
各种宜都的传说闪过晨玥脑中,晨玥镇定下来,再看那烟雾之中的宫殿,心中有了些分寸。想必,那便是传说中的,炎家宫殿。
然夕言……竟和炎家扯上了关系。
晨玥看着然夕言和然幽濯走进浓雾之中,眼中闪过怨毒,尔后,转身离开。
若那真是炎家宫殿,那么那些烟雾,必定就是传说的毒雾了。晨玥不傻,在然夕言和然幽濯有准备的情况下,他们才堂而皇之的走进那片树林,而她什么都没有,断然进去,那是自寻死路。
已经找到他们了不是吗?
那么,她为何不利用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兵力?
晨玥冷冷一笑,然夕言,来日方长!
已经上了山的然幽濯眺望山下,那抹藏在暗处的人影已经不见,他回头看向身前的人,“她已经走了。”身前的人继续走着,没有回话。然幽濯沉默了会,便疑惑问:“这样,好吗?”
“正好。”然夕言淡淡回他,话语中搀了笑意,“那样我才有时间……”
然夕言离然幽濯有一段距离,然夕言的身影几乎要被浓雾埋没,声音也显得模糊不清,他最后说的话然幽濯没听清,但他也只是皱紧了眉头,没继续再问。
有时间?
九哥还需要什么时间,做什么事?
没有迷阵的阻碍,然夕言同然幽濯两人顺着山路很轻松的到达了炎家殿,炎亦云老早在殿门等候这,两手相交在胸口前,倚在门边,口中叼了支看似随手捡来的树枝,明明这样寒冷的天气,那只有领口带了些绒毛的红衣还只松松垮垮的拢在身上,看起来不羁得很,冷得很。
“现在才舍得回来?”炎亦云挑了挑他那妖孽的眸子,像只狐狸一样笑得狡黠,“给我带回来了什么?”
“没什么可带的。”然夕言路过炎亦云,瞥了他一眼,像是随意的问候了一句:“冷吗?”
炎亦云轻蔑的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直起身子,特拽特大爷的说:“冷?怎么会?炎家殿里可比外面暖和。”
然夕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炎家殿里和外面的温度没什么差别。
自然,这同他没什么干系,他也无所谓炎亦云到底冷不冷,拧着手中的东西就往炎家殿里走。
正好迎面撞上端着一碗黑乌乌不知是什么东西的林玄程,然夕言侧身躲过,林玄程抬头看了一眼,又哼了一声,没拿然夕言当回事。反而看向站在门口僵硬了的炎亦云,眼中很是不爽:“怎么?风寒好了么?又到外面乱晃,过来,吃药。”
这简直是硬生生拆了炎亦云的台。
然幽濯路过,瞥了一眼那晚黑乌乌的药,光是闻着味道就觉着挺苦。
然后然幽濯对着炎亦云抽了抽嘴角,像是个笑的模样。
直至然家两兄弟离去,末了,还能听到林玄程处于变声期特殊沙哑的嗓音含着不悦,冷声道:“你多大人了,还要老子伺候着?娘的,这碗你再倒了老子不抽死你。”
明显的引诱
偶尔听林玄程学着盗风寨里那些小喽啰的粗口话,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炎亦云正如此想的时候,那碗药水在身前晃荡,有人一手拽住他领子将他身子拉下的同时又放开,反而拽住他嘴巴,强迫张开,将碗塞到嘴边,猛地一倒,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半碗药水都进了喉咙。
“咳咳咳……”炎亦云被药水呛得半死,猛地推开林玄程,暗骂了一声靠。
这药苦死了好伐!
残余的药水从炎亦云嘴角滑下,炎亦云不拘小节的、恶狠狠地用他那红得似火的袖子在嘴上一抹,然后对着林玄程看,一会儿,露出个不阴不阳的笑容。
林玄程扫了他一眼,觉得药已经喂完,任务已经完成,想转身离开,而炎亦云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却自动停下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遗约说让你去书房一趟。”炎亦云抓他的手扑空,脚下一踉跄,还没站稳,林玄程早已长扬而去。
怨恨堆积已久的炎亦云站稳了身子,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酝酿半响,中气十足的道了一声:“靠!”
话说然夕言拿了何尛想吃的糖葫芦到何尛房前,何尛好不容易因为吃的折服于他,开了门,好不容易和他面对面,何尛说:“把糖葫芦给我,你累了,休息去吧。”
然后然夕言说:“糖葫芦不能给你,我不累,不想休息。”
何尛凌乱了,“不把糖葫芦给我,你买来有什么意义?让我看你吃吗?”
“当然还有一个更好的意义。”然夕言露出倾城一笑,上前移动了一步,何尛下意识后退一步,那么一退,就靠到门框无路可退了。何尛心里冒冷汗,然夕言空出一手来抚摸何尛的后颈,冰凉的体温让何尛有一瞬的不适,不由得颤了颤。
然夕言微微低了身子,头埋在何尛的肩窝,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撒娇,“我喂你。”
何尛在原地僵成一座石像,不仅仅是因为然夕言那句轻声的撒娇,而是他要人命的抚摸和接触。( 平南文学网)他的身子偏寒,纵使是添了那么多衣物,身体还是冰冷的,这样靠在她肩上,像是一块凉玉,而他呼出的气息又带着温热,随着他的话语不轻不重的落在她颈间,忽冷忽热,那滋味,你们感受下?
何尛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个饱含色心的嫖客,被人五花大绑绑在一根柱子上,看着身材姣好面容倾城的青楼姑娘当着自己的面跳脱衣舞本就难以忍受了,更何况现在这青楼姑娘还往自己身上扑,明显的引诱自己。
“我、我吃,你、你离我远、远点。”何尛想伸手将然夕言推开一段距离,而然夕言反而压住她后颈,让她动弹不得,老老实实任他靠着,他把拿着糖葫芦的另一边手举起,放到何尛嘴边,声音有些倦意:“你吃,我突然累了,休息下。”
何尛:“……”谁来把这个祖宗拉走!!
何尛还没应答,弯着身子靠在何尛肩上的然夕言动了动脑袋,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轻松将何尛的衣服用牙挑松,在何尛肩头惩罚般的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嫩粉的暧昧印记。何尛顿时觉得不妙,说话有些结巴:“你、你离我远点!”好歹也是个有武功的人,何尛掌心汇集了些内力,想把然夕言推开,谁料然夕言轻松躲过不说,按住她后颈的手还抽出来,顺带在她肩上点了两下。
何尛的内心已经没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悲愤了。
下辈子找丈夫,就得找个武功比自己弱的,奶奶的tvt。
“姐姐,我把药……”林玄程话说一半,抬头看到被然夕言半压在门框边,衣衫有些凌乱的何尛,整个人顿时不太好了。
此时的何尛很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林玄程,可悲的是她被然夕言点了穴,没法动弹。然夕言直起身子,按住她的脑袋,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何尛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然夕言怀里一般。
你总让我没有办法
林玄程好歹也是个淡定的人,他迅速调整了下表情,把僵化的表情变成面无表情,“姐姐,我来就想说一声把药喂完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然夕言抬起头,看向林玄程。他手里的碗正是先前拿的那个。然后清楚了,想必是何尛让他给炎亦云喂药去的,不然林玄程不会那么听话。被打断的然夕言情绪明显不好,眼中的蓝色沉了一沉,声音有些低哑,“嗯,她说她知道了。”顿了会,将眸子危险眯起,“还有事么?”
林玄程嘴角抽了抽,“没事了。”然后果断转身离去。
何尛泪目。
然夕言转头看向何尛,俯下身来,唇畔靠近何尛耳廓,语气轻柔,“那么,继续?”
何尛:“……”你先把我的哑穴解开先。
然夕言明显不在意何尛没法回答,或者说他可能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顺手将何尛的哑穴封住了,微微侧了脑袋,顺着何尛的长颈往下,半舔舐半轻咬,于何尛来说,就像是蚂蚁在身上咬,疼得微妙,更多是难忍。
然夕言拿着糖葫芦的手放下,另一边空着的手攀上何尛另一侧的颈脖,修长的五指轻轻抚摸,一半是冰冷的温度,一半是温热的吐息,何尛不由得从咽间吟出声来,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然夕言眼中的颜色又暗沉了几分,染了危险,抚着何尛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在何尛的肩上轻轻咬出痕迹来,呼吸有了一分沉重,却仍然保持冷静的节奏。
在何尛终于要被他手上加大的力度弄得接近窒息的时候,他突然停了动作,安静的抵在她的肩上,碎发轻轻晃动,挠得何尛发痒,“我有时候会在想,要怎样才能使一个人完全属于自己。”
他的声音含了喑哑,话语间仍带着平日里的半分笑意,“先前,我认为这是个很好解决的问题。只要毁了它,让它在破灭的时候站在自己这边,就能永远属于自己。”那份笑意,此时听起来更像自嘲。
他有些嘲讽的语气,让何尛听了,像是利针,一针一针扎在心口。
“但是你不同。比起拥有你,我更想感受到你。可当我触碰到你,我又忍不住想拥有你……”然夕言从碎发中抬起眼来,望着何尛的下巴,他知道她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但现在的他看不到她,“有时候你明明知道哪些是我用来拴住你的圈套,你还乐意顺着我的意走,这让我心安又心慌,你总是很随意的模样,像是随时都能离开。”
“……你总让我这样没有办法。”他垂下了眼,长而浓密的睫毛映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来,眼中的情绪看得更加模糊。
然夕言直起了身子,干净得剔透的眼与何尛对视,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像是苦笑:“所以,你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这样的我?你就那么害怕,我会因为你消失?”
然夕言点的穴道不复杂,何尛自己能解开,然夕言是知道的。
他甚至算好了时间,算好何尛什么时候能解开。
何尛复杂的看着他,弧度极小的点了点头,复而又猛地摇了摇头。
何尛身子还有些麻痹,没法立马动弹,却是能说话了的,“你应该相信我能活着。”
“那么你应该相信,我能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然夕言说。
说来说去,还是绕到了纯血液这件事上。
“等度过这次,我再……”把生死契交给你,这话还没说出口,何尛就被然夕言冷漠的态度打断:“我现在就要。”
“遗约他至少是个魔兽,生命……”力总该强些,我不一定会死,这话仍然没说出口,还是被然夕言残忍打断:“所以,你宁愿相信他?”然夕言此时的眼里,可以迸出冷火来。
全她娘眼瞎
等等、等等,这话题似乎扭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看然美人这表情,不对啊,怎么看,都是醋意满满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何尛继续冷汗,“我想你是……”误会我和遗约有什么了,后半句话仍然悲惨的被然夕言截堵住,然夕言望着她,眼里冷漠得简直可以冒冰花,“我很清楚。”
瞧瞧,连她要说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想躲着他不见的啊!
谁说他不可怕?谁说他对她百般溺爱?全她娘的眼瞎!!
“何尛。”然夕言似乎是第一次用这样冷静得近乎冷漠的语气,喊她的名字,“你觉得,自杀和纯血液,哪种死法更快些?你告诉我。”
何尛愣了愣,眼睛眨了又眨,随后变得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她抿了抿唇,唇色泛白起来。她明明知道然夕言的意思。
然夕言明显也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了一下,闭口不说。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糖块有些融化,他低头认真的看着糖块一会儿,再抬头看何尛,她虽然是注视着他的,但明显还没从那愣神中回过神来,眼里没他。
然夕言将一颗糖葫芦咬进嘴里,趁何尛没反应过来,靠近她的唇,用舌头轻巧将何尛牙关撬开,轻松地将糖葫芦送进何尛嘴里。有些融化的红色糖块黏在然夕言的唇上,发红的地方像是血一样。
这糖块本就融化了些许,经过然夕言的嘴再到何尛嘴里,只剩一点点的甜味,剩下都是酸。何尛忍不住皱紧眉头,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夕言。然夕言勾了勾唇角,看起来像是笑了,但却没有以往那样高兴。
好吧,这是他和她最认真谈的一次,他在等她的答复,她知道。
何尛试着动了动手指,这次轻松了很多,想来,穴道都解得差不多了。她的视线从自己的手指转移到然夕言手中握着的糖葫芦,半晌,她抬起头来,抿着唇对然夕言笑了一下。最近何尛的脸圆润不少,那风华绝代倒是未减半分,一笑,仍能倾国。
“你别动。”何尛出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恼怒,看着靠在门框另一边的然夕言,严肃的说。
然夕言怔了怔,看着她的眼中多了一分猜疑。
像是在猜,这是不是她要逃跑的计策。
何尛自然知道然夕言在猜测什么,看似不耐烦的又补上一句:“如果想知道我的答复,就照做。”
这句话比然夕言点穴还管用,然夕言微微笑了一下,双手环胸,靠在门框边,果真一动也不动。
何尛向前走了一小步,已经站到了然夕言的身前。
她一手握住然夕言拿着糖葫芦的手,不顾然夕言诧异的神色,将糖衣化了一半的一颗山楂含在嘴里,放了抓着然夕言的手,反而攀上然夕言的肩头,踮起脚尖,微微侧了脑袋,吻上然夕言的唇,然夕言一愣,她用舌尖将一颗山楂完完全全推入然夕言口中。
何尛的表情很是严肃,攀着然夕言肩膀的手蓦然收紧,在然夕言肩上抓出了褶皱。在将山楂推入然夕言口中的同时,她将舌尖伸入然夕言口中,她还是第一次那么主动,然夕言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想将她推开些问明白,何尛却反抓住他的手,含糊说出两个字:“别动!”
清新带酸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几欲要盖过那淡淡的锈铁味,即使浅淡,但对然夕言来说,仍然清晰。
两人靠得极近,一阵微弱的红光从何尛心口亮起,随着心跳而跳动,顷刻,又消失不见。
何尛微微眯了眼,心里很清楚,生死契已经缔结到然夕言身上了。
====小剧场====
作者:请问你们是怎么喜欢上对方的呢?
然夕言、何尛:看颜。
作者:……(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
脑洞全开
炎亦云眼睁睁看着遗约的心口有一道红光闪烁,像是心脏要破肤而出一般,可只一瞬却又不见。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平南文学网)他愣了愣,便不怀好意的看着遗约,笑起来,“然夕言的动作还真是迅速。”
遗约低着脑袋,看向自己的心口,银发遮住了他的半边脸,看不清什么表情。或者,他本就没什么表情。
见遗约不说话,炎亦云又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说,何尛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一半吧。”遗约重新抬头,眼里一片清亮,没什么情绪。
炎亦云眨了眨眼睛:“一半?”
“嗯。”遗约略有些不耐烦,将手中已经看完的书轻轻扫到一旁,捡起脚边的另一本书放在腿上,快速浏览。眼角的余光见炎亦云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什么的模样,便冷冷抬头,对上炎亦云的视线,“闭嘴,看书。”
炎亦云意味深长的最后看一眼遗约,便含笑低头,继续翻阅手中的书籍。
嗯……一半吗?
“哦,对了。”炎亦云不顾遗约含了杀意的视线,悠哉地问:“然夕言不是恢复了前世记忆?不该看得懂古文么?他怎么不来?就我们俩做苦力?”
“……”遗约想起前几天然夕言拿着古书,一脸无辜的问,“是什么书?上面的字我没见过。”他就没了要说话的**。徒留炎亦云在一边嘟囔。
然夕言前世的记忆,于然夕言来说,就像是看了一部电影,还是带字幕的外国电影。要说简单的词汇,他记忆力好,若是有心,还是能记住些,但若让他将古文全部翻译出来,那就难办了。
所以,等同废物嘛╮(╯_╰)╭。
如果然夕言真的将前世记忆记得一清二楚,那他们还需要查什么前世然夕言写的书?直接问他有什么方法能让竹昔琴复生,有什么办法能让何尛免去一死不就好了。
……真是,麻烦。
“你不是将他的前世封印在眼睛里了?”炎亦云边看书,边喋喋不休,“如果把他的眼睛挖掉是不是他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炎亦云前面那么多年的寂寞,一遇到然夕言他们就全部释放了,如今是个没法闲下来的主,当遗约不同他搭话的时候,就开始胡思乱想。
“不可能。”遗约冷冷回他。
炎亦云这三言两句之间,遗约又翻完一本书,纤指对着古书轻轻一挥,那本书像一只蝴蝶一样轻盈的飞出老远。同样的,遗约将手指换了个方向,对着地上的书轻轻勾了勾指尖,书乖巧的飞到他双腿上,自动翻阅起来。
炎亦云默默地看完这一幕,默默地将看完的书放回原位,默默地走到远处捡起没看过的,自己默默地翻阅。
魔力什么的简直犯规啊!
书房中安静了不到半刻,炎亦云又起身换了一本书,在找书的同时,问遗约:“你不是魔兽吗,怎么,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嗯。”遗约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回复炎亦云的便是寂静。
炎亦云将一本书抽出来,干脆坐在书架下阅读。本以为不会再搭理他的遗约却又突然开口了,“我的一切,都是那个人教的。”
这么突然,炎亦云还没反应过来,翻书的动作顿了顿。
炎亦云抬头看向坐在旋梯处的遗约,少年大小的遗约表情很是平静,像是个乖乖孩子,“在我还没学会所有之前,他就死了。”随后,书房中便是真正的沉寂。
炎亦云的表情从怔忪渐渐变成浅笑。
原来是这样。
所以,在失去的时候才恨不得毁掉所有吗。
那样的感情。
====论遗约变化的区分====
婴儿模样:任性、别扭。
孩童模样:傲娇、心软。
少年模样:话最多、管闲事。
长成模样:最冷、最无情。
老人模样:???
====
作者:嗯,大致就是这样。
何尛:……什么个玩意。
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书
“重生的然夕言,让你失望了吗?”炎亦云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翻页,脸上还挂着微笑。
“说不上。”遗约面无表情将双腿上的书扔开,又换成另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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