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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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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批刀剑么,烨鸢也不是缺不起。”
告辞
于是,伟大之晨曳,晨主,无比之淡然的说,“这次冒昧打扰,晨某告辞,刀剑就给……”再瞄一眼林玄程,选了个比较好的措词,说:“就给小孩子玩玩。”
林玄程挑了挑眉,眼里的忧郁瞬间燃烧为愤怒,靠!丫不知道最恨的就是被别人谈及他的年龄!
凋雪面无表情站到晨曳身后,她本意是想说些什么,但看主上这样子,像是已经明白了何尛身份,更像是不明白但也不感兴趣了,而何尛对晨曳又那么敌视,她总不能吃力不讨好又劝说些什么吧?
饮瞳只是挑了挑眉,但随即也跟上。
只有芷迹琰一个人不淡定,娘的,赶了三天路程来这里讨说法,结果就和墨王爷墨王妃聊了两三句,他就大大方方说走人。
是不是有点太折磨人?
但当芷迹琰看到晨曳寸白的脸色,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怔了怔,又不可察的叹了一声。
然夕言没有要阻拦的意思,哦了一声,淡笑说客气了,于是,送客= =。
直到晨曳走了之后,林玄程才若有所思说:“外人皆说晨曳冷血无情,但我看,也挺有礼仪挺优雅挺善解人意的吗。”
在然夕言怀里的何尛颤了颤。
然夕言又哦了一声,这一声带着意味深长,提升了几个调子,偏头看林玄程,笑容无害,“本王也挺有礼仪挺优雅挺善解人意,怎么不见你说本王好?”
林玄程愣了愣,又愤愤的哼了一声,这概念不同!不过转眼想想,如然夕言所说,表面功夫这套谁都做得来,晨曳能优雅自若也只能说明他不是个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于是他能有今日的地位,也确实不是只靠功夫得来的。
“我只想说晨曳这人,貌似也不错罢了。”林玄程说完,然夕言怀里的何尛又抖了抖。
见人去曲终,林玄程待在这里和然夕言说话也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瞄了一眼何尛,在然夕言怀里像是睡得正香,也不叨扰,说了句我走了就离开。
然夕言望着林玄程离去的背影,手抚了抚何尛的脑袋,眼里柔和成心疼。
何尛咬了咬下唇,手紧拽着然夕言的衣服不放。
眼里已经湿润。
她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他要那么对待何尤繁,那么对待自己!
本来以为能不哭了的……
可然夕言一来,她就没法控制自己的坚强,一切堡垒被然夕言瞬间瓦解,她几乎是没有抵御性的放下了尖锐,哭成了泪人。
其实然夕言都知道。从刚进来看到何尛倔强冷笑的样子,他就知道何尛只在强颜欢笑,所以才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罢了。
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是让你不由在他面前卸下所有防备,笑着哭着,都给他看的。
***
“很疼?”芷迹琰给晨曳把了脉,他心脉乱得厉害,饶是他这个神医,都诊不出他到底怎么了。只是看晨曳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冷汗,他知道一定很疼。晨曳的忍耐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但如今他居然都疼得闷哼出声了,一定是非同小可的疼痛。
晨曳长发微乱,半掩住了他芳华的金瞳,压抑的从口里挤出两个字:“还好。”
“靠,这也叫还好?”芷迹琰啧啧几声,给晨曳吃下几颗麻痹的药物缓解,摇摇头:“幸好你带上我。虽然我现在也没什么法子且也不知道你到底中了什么毒,但至少能缓解一下毒素蔓延。”
美人殇(一)
“毒?”凋雪不可置信,饮瞳也怔了怔。
晨曳抬头看芷迹琰。
芷迹琰咳了咳,说:“不确定……但这摸样看,也只能是毒。”顿了顿,说:“诶不会是墨王妃在茶里下毒吧?看她那样子巴不得阿曳立马暴毙身亡。”
“不是。”晨曳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沙哑,本就低沉的声线更加低沉,望着芷迹琰,眼里竟有一丝坚定,“不是她。”
芷迹琰完全是存了玩笑的心思,笑:“怎么不会是?”
“如果是,主上会不知道?”饮瞳偏头看晨曳,晨曳的脸色明显有些缓和。
“也对。”芷迹琰摇了摇头,“谁让他是毒药堆里长大的。”
“那会不会是以前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芷迹琰沉稳问,眼神里是深深的思索。别看他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对医学上的东西,他的执着非比寻常。
晨曳没说话。
芷迹琰想到什么,撇了撇嘴。他怎么忘了晨曳刚吃过麻痹药,这会想说话都说不出。
但实际上晨曳是能说话的,只是他不想说。
是有一次任务,他遭了暗算,被人用毒所伤。那时师傅还没有给他调和好百毒不侵的身子,只是出于调试阶段,这毒不算大,用在常人身上也不过是昏厥个一两天,但因为他那时身子里还有其他相互抵押的毒素,被这小毒一刺激,身体里平衡被打破,差点因为这要不了常人命的毒而死掉。
也是那时,他遇到谷玉。
她探了探晨曳的鼻息,若有若无的。
晨曳警惕力一向好,谷玉那么一探,即使是中了毒,他也能迅速抓住谷玉的手,睁开眼睛看着她。
谷玉那时眉目之间有着冷淡,见他醒了,挑了挑眉,轻笑说:“还活着?”
晨曳没说话,手上力度大得可以掐断谷玉的手。只是谷玉竟没有一丝恐惧摸样,上下打量他,唔了一声,说:“不错,还是个杀手。”
晨曳当时年少,觉得这姑娘有病。
怎么个说法?
一般人若是见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还是个杀手,那杀手还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只需一用力自己的手便可不保,但那女子却稳稳当当,没有一丝恐惧。那时,晨曳的心就有些动摇。
兴许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
后来想想,恐怕真的是。
谷玉最后救了晨曳,这是个挺不可思议的事。毕竟晨曳那时身上的毒那么多,那么剧烈,他自己都没有办法,谷玉竟能救得了他。只是那时晨曳昏昏沉沉,除了闻到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知晓她到底是怎么救了自己。
晨曳再次转醒,谷玉一手拿着烤鱼,另一边手在搭着炉火,脸上有些灰,俏皮可爱的摸样。
“醒了?”谷玉见他醒了,唔了一声,厚脸皮的邀功:“是我救的你。”
“所以?”晨曳冷问。
谷玉却蓦然一笑:“所以,人需知晓知恩图报,不知你知不知晓?”
“……”晨曳没说话,那冷漠的表情也仿佛在宣告老子一杀手知晓个屁,把你杀了哪里来那么多恩恩报报。
所以说,想让一个杀手对你报恩,真是个白痴想法。除非,你是那个……烤鱼的女子。
=====
佳佳有话说:
第三卷的题目就是为何尛、何尤繁、竹昔琴这一系列的美人所起,谁让红颜自古多薄命,何尛的痛苦是晨曳,何尤繁的痛苦是晨曳,竹昔琴的痛苦……咳,不是晨曳,是然幽濯。
何尛的娘何尤繁我还是很喜欢的,她和晨曳之间的爱情就像三卷标题“谁是谁非”……
咳,佳佳出现是要正式通知,从这里以下,进入了何尤繁和晨曳的回忆了哦!
美人殇(二)
谷玉当时就扬了扬手中的鱼,若无其事地说:“不过么,不知晓也没关系,你死不死这是我的问题。”
晨曳:“……”
谷玉面不改色,继续烤鱼:“我这里别的没有,就毒药有几副,你还可以挑挑喜欢哪种口味……”说得好不轻松,就跟街市上买糖果的小贩,说瞧一瞧看一看,这里的糖果品味特殊口味选择多,不甜不要钱。
不过到谷玉这里,恐怕是要改成——瞧一瞧看一看,这里的毒药口味至多,如果你不选择报恩,选择一样吃了也是极好的,毒不死你我不要钱。
“哦,对了。”谷玉微笑:“其实么,你也可以选择不要毒药,但是如果没有……”想到什么,顿了顿,改口说:“如果没有我特定的解药,你也坚持不了几天。”
“你让我做什么?”晨曳一字一顿,几乎咬碎了牙龈。
这女子,真是让他恨得牙痒痒。
“没什么。”谷玉吹了吹烤好的鱼上飘着的轻烟,将一个递到晨曳面前,微笑:“帮忙杀几个人,让我活着逃出去。”
经过后来两人几天的接触,晨曳得知,谷玉似是为了躲避仇家,无可奈何之下才躲到这间没人的破茅屋中,谁料在里面遇到了晨曳。
那时是个严冬。
屋外寒雪漫漫,两人半夜常常冷得可以,而谷玉又要给晨曳解毒,所以干脆两人相抱取暖,这一抱下来,竟抱出了感情。
只是晨曳至今未能知晓,她到底是如何解的毒。因为每每在她解毒之前,都要先给他服了一颗麻药,等他昏睡过去才开始喂他解毒药。直到现今,他突然想起,问谷玉解药到底是什么,谷玉只会脸色一白,说秘密。
他也就再不强求。
这也不过是开端。
后来那群追杀晨曳的人竟找到了茅屋,晨曳当时只恢复了一半,论功夫论气力,是完完全全抵不过他们的,所幸谷玉会些功夫,他们才成功逃了出来,谷玉腹上受了伤,血腥味极浓,晨曳也好不过哪去,被伤了两刀,最后还多亏谷玉背着他在雪地里走了十里路。
那时,他才肯定对谷玉的感情。
并且确定,至死不渝。
昏迷前,他说,等我伤痊愈了,要娶你为妻。
谷玉愣了愣,说好,但等我三月,三月后在茅屋见。
再次醒来,晨曳躺在一家和蔼的老夫妻家里,伤口已经全部恢复,这是件神奇的事情。老夫妻明显不晓得晨曳的真实身份,只是和晨曳说,一个姑娘背他来的,托他们照顾罢了。
谷玉已不见人影。所幸他记得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等我三月。
据老夫妻口里得知,自己昏睡了三天而已,晨曳从那时数着日子,等到三月。
三月去时,谷玉真的在茅屋里等着,笑靥如花。
只是眼里有些伤感,她说:“你可记得你答应我的,帮我杀了几个人?”
晨曳点头,说记得。
谷玉咬了咬下唇,楚楚可怜的摸样,“我本不该瞒着你……但我若说,三个月前那些伤你的人,是同我一个组织,你会不会……会不会……”
晨曳明白了什么,抱住谷玉,沉稳说不会。她同他们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也无需怪罪她什么。
最终,还是谷玉回抱了他,无力的说:“我想走,我想脱离他们。曳,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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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爱写回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题目直接“美人殇(n)”n≥一即可,这对于我这种不会起题目的简直就是一种恩赐!
美人殇(三)
谷玉和晨曳解释,一开始,她想从那个非人的组织里逃离出来,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所幸那天,因为晨曳的缘故,组织里防备松懈许多,她才得以在同一天逃出来,逃到茅屋,遇见晨曳。
她要晨曳杀的,就是那些组织上的人。
上次离开晨曳,也是因为逼不得已,她花了三月才逃出来,晨曳看到她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晨曳要灭了那个组织,这是自然,也是自然的,将谷玉接回烨鸢。
只是那时烨鸢没有稳定,谷玉体贴他忙碌,不急着成亲。
只是那时……
那时,在鄢都有一个名声、权势、财力都可和欧阳家一拼的何家庄。何家庄表面是经营中医药材,药材以珍稀昂贵远名,里面有的药材甚至是当今圣上都没有,里面没有的药材,别处怕也是没了的。而暗地里,却是专门研究毒药,各种奇毒,一应俱全。这是人们心照不宣的事实,何家闻名天下的原因不是因为药材多珍稀,而是毒药多奇、多毒。
说到何家庄,就不得不提到何家有名的败家子何七邵,他是作为何家主何铮的大夫人的头胎出生,亦就是说,是名正言顺的家中第一,何家庄的合法继承人。有那么个称谓闪耀耀的挂在头顶上,他从小到大就被宠坏,性子忒败家。
何铮一天天看着何七邵,就越发看不顺眼,顺带,看他娘,自个大老婆,也就最不顺眼。渐渐地,大夫人就失了宠,二夫人得利,甚至顺利怀了孕。
大夫人不知有多担心,生怕二夫人这胎就是个男孩,如果这男孩凑巧又懂事讨喜得很,那时,即使是庶出,指不定也能得到何家半份财产。
想到这里,大夫人心情就久久不能平静,一天看到何七邵还带着外边那些不干净的女人进了何家门,气极,生生将何七邵打了一顿,关在屋里,然后大夫人又惆怅想到底怎样才能让二夫人流产。
事情是这样,总所周知,作为一个不良少年……作者是指,作为一个想何七邵这样的合格的不良少年,突然受到压迫,那必须得反抗起来啊!上吊什么的已经过时,我们何七邵大少爷还算有点智慧,咱玩离家出走。
是的,何七邵何少爷他离家出走。
顺带拐走了家里几件珍宝古董,生生把大夫人气晕。
而何七邵大少爷那时在青楼里逛得不知多畅快。当年有个叫萱舞楼的酒楼,颇得嫖客好评,特别是那个舞妓,以“一眼瞥见惊鸿,二眼望见镇魂,三眼再看摄魂”而出名,长得不知多倾城。
据说连皇帝也亲自来看过,甚至有要将美人纳为妃的想法,只是这出身不太正规,于是满朝文武都反对,皇帝也就不干。
舞妓还有个符合她外貌的名字,舞倾城。
舞倾城本是没有名字,只是人人看她舞,舞得如此倾城,于是纷纷给她起了个贴切的名字叫舞倾城,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她的名字。
舞倾城是萱舞楼的一个宝,眼神时时充满动人的忧郁,跳起舞来让人看了简直肝肠寸断,男人光只是看就很满足,更别提要和她上床如此龌龊的事情,想想都要心肌梗塞。于是,舞倾城是个不接客的舞妓。
这好巧不巧,舞倾城一个夜晚的一曲《幽离殇》,使得她往后的命运,鲜血淋漓。
《幽离殇》是舞倾城自己编的曲,自己导的舞,动作极其柔美动人,众人看了全都屏息不语,舞倾城即使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挥袖,都能跳出一种绝望的悲哀,像是娇弱的蝴蝶,在浴火中轻轻扑腾翅膀,再一个不小心,就是浴火焚身。
美人殇(四)
直到舞倾城跳完一曲,众人还在惊叹不已之中,没缓过神来。
这时,里面一人鼓掌的声音就显得极为突兀。
舞倾城垂眸望向掌声的出处,一位锦衣男子斜躺在榻上,轻浮的望着她,面容倒是个清秀的摸样,笑容却使人不寒而栗。
那清秀摸样,笑容猥琐的,不正是何家庄有名败家子,前几日刚偷了家中古董的何七邵?
是,是何七邵。
他对舞倾城,一见钟情。
“诶哟这位大爷,舞倾城真的不卖,您给……那么多!?”老鸨眼睛发直的望着怀里的金银珠宝,何七邵不屑一哼,说:“这么多不够?”这些可都是他把古董全当了的钱,够一个人花十辈子有余的了。
老鸨纠结了一下,肉疼的说:“可即使您给奴那么多……舞倾城也是不卖……除非您问问她本人……”
话没说完,两人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舞倾城冷冽的望着何七邵,眼里满是对何七邵的蔑视,冷冷说:“我不卖。”瞥向老鸨,说:“如果妈妈真的要将我卖给这样的人……”她挑了挑眉,唇间满是决绝:“那此生,无人再可舞出《幽离殇》!”
说完,袖子将门一带,把门紧紧关了起来。
何七邵眼睛都已发直,美人就是美人,关门的动作都那么霸气那么倾城!
老鸨陪笑:“公子您也看到了……”
“好好好。”何七邵连连笑着说:“不买了不买了。”
“啊?”老鸨明显不能反应过来,先前一脸固执说要买舞倾城初夜的人那么快就变了心,这反差忒大。
但好歹老鸨也是见过了风浪的,心里舒了一口气,又给何七邵介绍其他美女,诶哟喂,又是一夜春宵。
只是,作者又不得不跳出来说,何七邵好歹是个合格的叛逆青年,亦就是说,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非得做些什么。
一天晚,舞倾城照例跳完舞,走在回院的小路上,竟被人劫持了。
后灌了迷药……咳,春药,扔到郊外屋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何七邵就这样风流倜傥的降临。但没有什么英雄救美,只有狗熊上美人。舞倾城跳舞的身子前凸后翘,皮肤吹弹可破,摸起来的手感简直一流,身体里也分外紧致,这是经常嫖妓的何七邵没能所遇到过的销魂的身子,整整强了一天,舞倾城中了春药也分外热情。
两人又整整睡了一天,再次醒来,舞倾城看到身旁的人,和自己身上这些难堪的污痕,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二话不说往墙上撞,可惜火候不够,没撞死,人倒是有几分眩晕。这一晕,导致后来何七邵的霸王硬上弓顺利不已。
何七邵就这样将一代名妓的初夜要了一遍又一遍,将舞倾城困在屋子里半月,可想而知舞倾城是经过如何的过程,才变得麻木不已。身上是表情忘我的何七邵,她却已经面无表情,双眼空洞。
后来,还是因为何家庄的人找到了何七邵,何七邵才不得已离开舞倾城。
舞倾城浑浑噩噩在小屋待了两天,因为没有何七邵像以往给她灌食,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一软,又倒在地。
然后这位绝世美人才痛哭起来。
声音沙哑,凄厉无比。
导致后人一直传闻那一带有女鬼出没。
舞倾城后来想,如果当时她就那样死在那里,恐怕,传闻就真的会属实。
=========
舞倾城也是个美人,也有个殇啊。
美人殇(五)
舞倾城没死。
因为她有自己的傲骨。本第一次醒来,她是存了赴死之心,可这半月过来,她已经将死亡埋在心中,因为她有傲骨。她要复仇!
何七邵倒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大夫人拧他回来就是打一顿,古董已经再次赎回来。而何七邵被打了一顿,又被一关,好家伙,这次看着他的丫鬟是个美人,然后他就忘了还有个舞倾城这样的人舞存在。
实在人渣也。
如此,又过了三月。
舞倾城被人挟在何家庄密室。
大夫人眯着眼,望着舞倾城微鼓的肚子,又看看何七邵:“你确定这是你的亲骨肉?”
舞倾城瞳孔紧缩,大喊:“不是!”
舞倾城在这几周前,才发现自己已是怀孕之身。孩子是无辜的,她倒想这样放下仇恨,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乡生下孩子生活,孩子是她的寄托。可不知怎么,何七邵又突然想到了舞倾城这样一个人存在,派人去找,找到的时候,发现舞倾城是怀孕之身,一口咬定她怀的是自己的骨肉,舞倾城如何躲,都躲不掉。
舞倾城的摸样不减,直勾勾的是个勾引。
“是,当然是!”何七邵笑得谄媚,说:“那,娘,可以纳舞倾城为妻?”
大夫人自有自己的考量。看向舞倾城的肚子。如果那孩子真是邵儿的骨肉,若又是个男孩……到那时,她一定好好培育这个孩子,如果这孩子得到老爷的宠爱,那邵儿的继承位子就跑不了,二夫人算什么?
如此一想,大夫人一笑,说:“妻是不可能了,她这样的出生?”复而唾之以鼻一哼,说得冠冕堂皇:“但好歹,这何家骨肉不可外流,纳妾还是可以的。”
舞倾城眼神空洞,整个灵魂已经完全跌入地狱。
若不是亲身体验,谁会知道?
若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一定撑不下去。
所幸,被何七邵纳为妾后,因为自己是怀孕身子,何七邵除了恶心她几日,往后又娶了一个家室不错的小姐为正妻,也就没讨扰她多少。直到生下了孩子,舞倾城将孩子带到十岁,才抑郁去世。
孩子归何七邵的正妻照顾,自然得不到什么好的待遇。更何况,可惜大夫人的一片心意,这是个女孩,所以也不讨大夫人的喜欢。何铮看这孩子的娘是个妓女出身,更不喜欢。何七邵一直将舞倾城的死怪罪这孩子,最不喜欢。
又所幸,二夫人生下来的也是个女孩,大夫人觉得没什么威胁,舞倾城的孩子也就稍微顺眼了些,才留着给她一口饭吃。
那女孩的名字是舞倾城所起,她叫尤繁。
冠上姓氏,她应该叫何尤繁。
继承了舞倾城的样貌,何尤繁也出落得楚楚动人,是个难得的美人。只是她常年被扔在何家庄一处传说闹鬼的宅院里,除了一棵槐树和她作伴,除了一月的一点生活费,其他都是自己动手,没人和她亲近,也没人欣赏她的美色多么出众。
这命运像是上天的一副棋盘,像是早早策划好的,总是显得突兀又自然不已。
晨曳作为何家庄的第一次光顾客,走进偏僻的宅院,看到何尤繁,这一切,好像真的很突兀,但不得不说,又很自然。
那时何尤繁穿着朴素得不能再朴素的白布衣,上面有些灰黑,也没有一点漂亮的纹样,只是她就那样躺在榻上,长发遮住半边倾城的脸,卷长的睫毛轻颤,在阳光下,那么清楚。
====
快和我说你们爱何尤繁!
美人殇(六)
何尤繁一手握着不知是什么的书,另一手却将手指微弯,上面站了一直青白色的鸟儿,小巧可爱。她没看书,反倒放了书,伸出一边手去逗鸟儿的嘴巴,轻轻一笑,仿佛万花顺开。
蓦地,她咳了咳,一咳就无法止住,咳得剧烈,像是中了风寒。
小鸟也因她这一声被吓到,扑哧着翅膀远离。
何尤繁稳了稳身形,声音嘶哑得不成样,摇了摇头,声音里颇有遗憾:“我又不会伤了你……你竟……就这样抛弃我了?”说完,伸手拿书,身子一侧,看到了站在宅院门口的晨曳。她眯了眯眼,露出半真半假的笑意,说了一句,晨曳至今也能记得的,但一直不明白的话。
“好久不见。”她说。
晨曳那时,对所有人,除去谷玉,都冷得可以。虽然何尤繁身上,有着一种他熟悉的感觉,但他可以肯定,在过去的十几年间,他根本没见过何尤繁。于是他冷笑,“我和你认识吗?”
何尤繁应该是因为风寒的缘故,身子不太好的晃了晃,对上他的眼睛,脸色苍白。动了动唇,最后扯出一个笑容,说:“是不认识,我认错人了。”
两人对视许久,何尤繁脸上半假的笑容让晨曳看得心里很不舒服,但他又固执的盯着何尤繁看,而何尤繁像是望着一个玩具的表情,半笑打量晨曳。
直至晨曳身后领路的下人赶到。
下人看到何尤繁先是一愣,后就脸色苍白,急忙地说:“哎哟,大贵人哟,您怎么逛到这里来了……小的带您去大厅……”
随着晨曳和下人的远去,那下人小心翼翼而又十分大声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这里是个不祥之地……里面住的?里面住的那人可是不祥之人……污秽得很!别让她脏了您才是!”
何尤繁微闭眼睛,躺在榻上,手上的书没看几句,干脆合在脸上,享受太阳的照耀。
槐树下,不知是哪个美人,可有可无一声叹息,带着玩笑的意味,“我好歹也是个小姐,是不是?”
是不是……
这上天未免太玩人,前十几年,何尤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晨曳也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彼此没有任何交集。可是你说,这上天到底哪根筋搭不对,自从晨曳进了何家庄,尔后和何尤繁就纠缠不断。
第二次见何尤繁,她让他惊艳了一把。
准确的说,是让所有人惊艳了一把。
她一身红衣,红得妖冶,红得致命。这张扬的红色像是她天生就该搭配的颜色,她穿着红衣,手上一弯,做出莲状,反手一转,脚下又舞出复杂的路数,轻盈、妖娆……还有一个让晨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词语——万劫不复。
晨曳想不通,为什么见到这样柔美的舞蹈,自己给它的形容是万劫不复。
台上的女子跳完,她轻佻将眉梢一挑,抿了抿唇,笑意满满溢出来,是她特有的笑容,半真半假。
台下有人欢呼,晨曳隐约听到有人喊她舞倾城。
有人说这曲子叫《幽离殇》,真难得还有人可以舞出来。虽不如当年舞倾城的肝肠寸断,但这个舞倾城舞出来,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绚烂毁灭感。
舞倾城?
在二楼坐着的晨曳低头看何尤繁,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晨曳却勾了勾唇角,舞倾城么?有意思。
而那个舞倾城,像是感知到他的视线一样,突然抬头,对着晨曳笑了笑。
美人殇(七)
烛火很柔情,晃在何尤繁的脸上,衬得她精美的五官不再冰冷,脸上的笑容竟看到了几分温暖。
不容晨曳收回视线,何尤繁挑了挑眉,用轻功一点脚,整个人飞下舞台。台下观众连连欢呼,口中喊的全是舞倾城、舞倾城……何尤繁却没有像众人所期待的那样落下,而是抓住了从二楼围栏上垂下的红丝绸,再施展轻功将自己拉上去,像是红蝶一般的,飞到二楼的雅座上。
殷红色的衣角擦过晨曳的脸庞,何尤繁却没看晨曳一眼,而是转而扑到晨曳对面的中年男子身上,很快的又抽身起来,回头对一头下目瞪口呆的众人倾城一笑,走到窗边,真的如同飞蛾扑火,红色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从而落下窗口。
摇摇欲坠。
消失不见。
众人惊呼,心口被提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众人尖叫,已经无人顾及那个红衣舞倾城的生死。
因为先前何尤繁抱过的男子皮肤开始溃烂,身上开始出现像是刀片一点一点割出的痕迹,渗出血来。同时,弥漫了一股浓郁的花香味,慎人无比。
对座上坐着的晨曳举着酒杯,看着男子,眼里含了笑意,望向窗边。似乎那里还站着红衣女子一般,他饶有意味的看着,将酒一饮而尽。
舞倾城、何尤繁,何尤繁、舞倾城……
被杀的男子似乎有些权力,他的死给鄢都造成不小的恐慌,人人喊捉舞倾城,这又给何七邵造成了恐慌。难不成舞倾城变成厉鬼了?
可问题是,人人口中喊的舞倾城只有舞倾城这三个字,只有对一个美人身着红衣的形容,谁人知晓舞倾城是谁?谁又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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