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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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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凋雪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主上取消了对饮瞳的惩罚。

    最后……

    晨曳还亲自、迅速的,来了捻都。

    饮瞳对凋雪表示怀疑:“你到底和主上说了多少?”凋雪一定是和主上说了什么,所以她才会免了惩罚。但是到底说了多少,说了什么?

    凋雪傲娇而又自大的哼了一声,“秘密。”

    这就是凋雪。

    虽然和饮瞳一样是面瘫,但两人相比之下,饮瞳可比凋雪纯良得多,凋雪的嘴巴最不饶人,而且性子火辣得狠,经常将晨曳堵得没话可说。

    就比如上次和晨曳一起去七夕会的时候,在河边她也是咄咄逼人,完全不惧怕晨曳的淫威。

    凋雪不再理饮瞳,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一手拿回银剑,准备继续擦拭。

    而下一秒,却因为闯进门的人打断了。

    凋雪眼里闪过寒光,迅速站了起来,将银剑握在手中,闪身出现在来人面前,银剑也架在来人的脖子上。饮瞳只是瞥了一眼,看到来人是谁,无聊的移开了视线。

    芷迹琰装作惊讶的呼了一声,食指指腹轻轻放在剑面上,狭长的眼里满是嫌弃的假装的惊吓,口中夸张的说:“啧啧,难道我们的凋雪护法没有听出我的脚步声吗?居然拿刀指着我?”

    凋雪冷哼,再冷笑:“就是听到你的脚步声才出击的。”

    饮瞳无聊的瞄两人一眼,然后再无语的收回视线。

    烨鸢里众所周知,芷迹琰的轻功是除主上之外最厉害的,若是想发出脚步声接近这房间,对他来说才是高难度的事情吧。

    哦,再补充一点,芷迹琰是烨鸢唯一不用执行任务的——大、闲、人。

    只因为医术高明,他很得晨曳的赏识。他无聊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任务。饮瞳回想,记得上次他做的任务是杀了一个当铺的老板,这任务十分之——简、单。

    而凋雪,她本身对毒物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芷迹琰又是这方面的高手,所以两人……咳,可以说只是凋雪单方面的,和芷迹琰杠上了,处处挑他的不是。

    而芷迹琰,目前正在不要命的追求凋雪中。

    补充完毕。

    (咳,因为时间久远,怕各位记不住,顺带提一提,芷迹琰是何尛治疗好记忆之后下山遇到的那个老农,他还送了何尛一段路的。各位记起来了吗?)

    芷迹琰不费力的将银剑推出一段距离,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

    眉梢轻佻的挑了几分,露出一抹邪笑:“谋杀亲夫?”

    凋雪的脸色一沉,眼睛眨都不眨的用剑朝芷迹琰刺去,芷迹琰自然很快躲过,两手环胸,一脸惊吓的看着凋雪。

    凋雪冷笑:“这才叫谋杀亲夫。”

    “啊——”芷迹琰的表情立马变成坏笑,“那么说你承认我是你亲夫了?”

    凋雪刚才太生气,于是忘了,这是芷迹琰在下套!

    凋雪抿唇不语,手上拿着的剑倾斜几分,准备想对芷迹琰动真格的,谁料芷迹琰像是抓到救星似的朝凋雪身后喊:“啊,阿曳!”

    。。

 阿曳

    凋雪一愣,转身向后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

    负气的凋雪知道自己被耍了,脸色阴沉得更加厉害,转身想骂,谁知道芷迹琰早就无声无息的靠近了她,她一转身,两人面对面离得极近,芷迹琰也是一愣,但随即,嘴角慢慢弯起。

    饮瞳面无表情看着看似亲吻的两人,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凋雪迅速回神,手上的剑反手一转,看准了芷迹琰的心口刺去。

    不过芷迹琰以他一流的轻功,迅速躲过,然后一手受惊的拍胸口,表情楚楚可怜,看似申诉:“阿曳,你看你的护法~”

    又耍这招?当她傻吗?凋雪不看身后,闪身出现在芷迹琰身前,一手拽住芷迹琰的领子,猛力将芷迹琰往自己方向一拉,恶狠狠的看着他:“真的找死?”若不是看在晨曳的份上,她早就一刀刺死芷迹琰了。

    芷迹琰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似的,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谁料身后,有一声轻轻的咳声,附带着专属的冷漠。

    凋雪一愣,还没转身,便听到饮瞳特有的冷漠声音从身后飘来:“参见主上。”

    芷迹琰笑得很欢乐:“阿、曳~”

    半跪在地上的饮瞳暗暗翻了个白眼,她此时此刻是知道凋雪那僵硬的笑容是从哪学来的了。

    晨曳斜倚在门框边,那双不含感情的金眸盯着芷迹琰,口中却是对凋雪说:“杀了他吧。”

    凋雪唇角一弯,得到主上的认可,手中的剑也随而刺下。

    但刺下的瞬间,凋雪手中的芷迹琰变成了她那张淡蓝色的手帕,而芷迹琰一脸调笑的站在凋雪身边看着晨曳,小媳妇似的委屈样:“不就是叫你阿曳嘛,干嘛那么凶。”

    晨曳自傲的抬着下巴蔑视芷迹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意思是:我一直那么凶。

    晨曳低头看向跪着的饮瞳,声线一惯冷清:“起来吧。”

    凋雪也不再管芷迹琰,和饮瞳一道站在晨曳身后。两人都是长相极佳的美人,一同站在长相最佳的晨曳身后,有种说不出的养眼。

    看似被独立了的芷迹琰看这阵势于是抱怨:“不就是因为一批精炼的刀剑被抢?至于亲自来?”

    晨曳泛白的唇微抿,一脸淡然,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步行之间,带着他一派的优雅与冷漠。

    饮瞳也随之而去,不再看一眼芷迹琰。

    而凋雪站在原地,一双美眸对着芷迹琰翻了个白眼,“主上是因为这‘刀剑’特殊才来的。我和饮瞳是护法,自然跟随。而你——”凋雪迈着轻盈的步子两步走近芷迹琰,纤长的指在芷迹琰胸口有力的点了两下,“是自、愿来的。”

    芷迹琰眼睛一眯,没管凋雪的话,蓦然靠近,薄唇微抿,弯成一条线,一手抓住她含有薄茧的手,“你这是……在勾引我?”

    凋雪一愣,随即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怒瞪他一眼,寒气四溢。

    芷迹琰却是淡笑,对上她发怒的眼神,说:“这手简直不像女人的手,那么粗糙?”

    凋雪冷冷反击:“你的手也不像男人的手,那么细腻!”

    芷迹琰哇哦一声,然后再次凑近,微笑:“手感不错?要不要再试试?”

    凋雪退后一步,觉得自己留下来和他说话简直是白痴极了,于是冷哼一声,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而被留下来的芷迹琰长眸眯起,心中思量——

    这批刀剑特殊?可据他所知,这批刀剑可是按普通标准而制的。

    。。

 何尤繁

    “那批刀剑现在在哪?”晨曳问。

    “盗风帮。”饮瞳答。

    “盗风帮?”晨曳反问。

    “寨主是林玄程,目前居住在……墨王府。”饮瞳犹豫了会,想到她上次也是被困在墨王府。不知道凋雪有没有和主上说。

    饮瞳瞄一眼晨曳,晨曳眼里淡无波澜,很是平淡。

    凋雪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的桌上,漫不经心的玩弄自己的手指,瞥一眼晨曳,再看看饮瞳,冷笑:“听闻少主也在捻都,主上此次来,少主恐怕还不知道呢,不去见一面吗?”

    晨曳凤眸轻轻眯起,白得出奇的手指间轻轻一转,袖下飞过什么东西,在阳光下一闪,狠厉而果断的向凋雪飞去。

    凋雪用手在空中一挥,一枚银针就好好的被她拿在手中,她唾之以鼻:“主上,你的脾气可得改改。”动不动就向她扔银针,若不是她从小接到大,什么时候死在他手里都不知道。

    说来,晨曳也真是怪。当初他们开始选择自己拿手武器的时候,饮瞳选择了弯刀,凋雪喜欢剑,而晨曳,虽说能熟练掌控每件武器并且能运用得行云流水,却是十八般武器样样看不上眼,为此,他烦恼了好几天。

    后来因为某个人的帮助下,他将绣花针看上了。对绣花针这种细小的东西,若是用力轻了,那便造不成什么杀伤力,若是用力重了,绣花针还会断掉。这种挑战让晨曳心中甚是喜悦,最后他果断选择了银针。

    想来,这银针倒还挺适合晨曳,在举手投足之间,就可以悄声无息的使人致命。快速、果断,这才适合晨曳的性子。

    晨曳没看凋雪,冷冷抛下一句话:“别跟来。”

    随即起身离去。

    凋雪和饮曈相视一眼,又朝对方无奈的耸了耸肩。

    凋雪心里却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来。也不知道烨鸢里那位病秧子如何了。

    凋雪口中的病秧子,就是烨鸢的夫人,晨玥的生母——谷玉。更可笑的是,就在几天前……咳,也就是饮曈赶回烨鸢的当天,还是谷玉的生辰。晨曳本来是答应了谷玉在当晚陪谷玉过生辰,可当凋雪和晨曳说明了之后,晨曳立马带着人赶来捻都了,谷玉被赤裸裸的放了鸽子。

    而至于少主晨玥更是过分,恐怕都没记起来自己生母的生辰吧,一直呆在捻都,也没见有要回来的迹象。

    谷玉的生辰就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

    凋雪眼里闪过一丝自得。她将饮曈和她说的全部告诉了晨曳,毫无保留。而且,她还特意强调了墨王妃金眸这件事。凋雪还很费心思的,故意将一切绕到当初七夕会时捡到的那盏灯,很成功的勾起了晨曳的注意。

    于是晨曳二话不说的就赶来捻都了。

    即使,他口口声声说,不爱她,不爱那个倾城的、敢恨敢爱的女子——何尤繁。

    可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一遇到关于何尤繁的事,晨曳的选择总会是毫不犹豫的偏向何尤繁,抛下谷玉。

    这一切还不够明显?

    主上爱的一定是何尤繁。

    即使,他故意表现得恨之入骨。

    凋雪和何尤繁只打过几次照面,但她对何尤繁的印象算是极佳。如今看着地牢中何尤繁那双空洞的眼神,她就为这个女子心疼。相对的,她不喜欢谷玉,从头到尾,都不喜欢。

    。。

 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然夕言是在傍晚时分回来的。

    他回到婷雪苑的时候,炎亦云一身张扬的红衣先是入了他的眼。再眺望去,还有一个身子不过到他腰际的林玄程,林玄程身旁还坐着一位面色黝黑的人……然夕言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这人的名字他还从未知晓。只是何尛叫他黑哥哥。

    而自家娘子倾城的何尛,姿态优雅的坐在石座上,眉梢一挑,唇角一弯,笑得无限妖娆,“买定离手啊,别想出老千,在我面前出老千等于死明白吗?”说罢,抿唇一笑,一手拿着翠玉做的骰蛊在手中来回摇晃,身子微微前倾,另一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摸样。

    然夕言指派守着何尛的丫鬟们在凉亭外围成一圈,虽都恭敬站着,但眼里透露的都是激动的神情。

    然夕言见了这场景不禁扶额,随即无奈笑了。这娘子可还真是不大省心啊。

    但……也多亏了她,这婷雪苑的冰冷,终于开始化解,渐渐有了温度。

    然夕言屏了气息,给围着凉亭的丫鬟们一个噤声的手势,无声无息的靠近正玩得忘我的三人。

    不知哪里寻来的两张纸,一张上写着小字,相对的,另一张上写着大字。这字迹清逸洒脱,收笔却很完美,大有一种古韵在里面。这字迹,正和然夕言的相差无几,和然夕言的字迹比,只少了韵味和熟练。

    炎亦云紧张的盯着小字上的一锭银子,林玄程和黑哥哥两人坐在大字一旁,悠闲的啃着瓜子。

    远处的两个大胆的丫鬟碎碎念:“这炎君似是就没赢过,如果这次再输,恐就没有剩银了。”

    然夕言耳尖听到,淡淡一哂。

    何尛将骰蛊放到石桌上,那一瞬间,炎亦云手上轻轻一勾,然夕言正巧捕捉到,略有些无奈。这炎亦云都已经被逼到用魔力作弊的程度了。

    不过无需然夕言出面提醒,何尛也机警得很,在炎亦云刚作弊完之后,何尛瞥了一眼炎亦云,杏眼里满是狡黠的笑意,红唇一张一合的说:“炎亦云炎君,用魔力作弊是不是卑鄙了点?”

    炎亦云也不知道何尛的警惕力和武力那么高强,连这种不动声色的小魔力都感应得出来,这被何尛当场揭穿,脸色有些尴尬。

    他嘿嘿一笑说:“这……这不是没作弊成吗。”所以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计较了?

    一旁磕瓜子的林玄程将手中瓜子皮一扫,另一边手又拿过茶杯,淡淡饮了一口,他略有遗憾的摇头,说:“姐姐,刚才你可说了出老千是要死的。”

    何尛一手摸着下巴,打量着装出楚楚可怜摸样的炎亦云,眉梢妖媚一挑,微笑:“死就不必了,他这不是没作弊成嘛。”

    炎亦云连连点头,心里暗暗道这何尛丫头真是开朗多了,也会体谅人了。

    而下一秒,何尛所说的话将炎亦云刚才心中所想的结论全全推翻,她说:“我们就收了他的银子罢,其他的来日再说。”意思就是说,死不死,还是要看炎亦云表现的。

    炎亦云一哽,作假死状。

    然夕言觉着这时候出现是最好的时机,于是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走近何尛。

    何尛见是然夕言,顿时眉笑颜开。也不知然夕言还生不生气。若是不生气了,她需将他哄得将这些丫鬟全撤了才成。若还在生气,那她就哄得他不生气了,再让他将这些丫鬟全撤了。唔……还有那些暗卫,更要撤去。

    何尛随手要了一颗酸梅放进口中,深吸一口气,坐好要撒娇的准备,谄媚的对然夕言说:“相公~~回来啦?这旅程可好?你是要先吃饭还是先洗澡?”然夕言脚步一顿,众人皆抖。

    。。

 衣冠楚楚and衣冠禽兽

    炎亦云一脸嫌弃的看着上一秒还趾高气昂而此时变得完全没有骨气的何尛,林玄程继续嗑瓜子,看好戏的态度看着然夕言。

    然夕言手指微弯,放在唇边,略有些失态的咳了几声。

    走近何尛,然夕言已经好好调整好自己了,脸上恢复一脸常态的微笑,伸手在何尛圆润的脸上轻掐了一下,然后自然在一旁坐下,一手扶着脑袋,斜视何尛,淡哂:“为夫是挺饿的。”他一贯淡然的说出这番话来,一双饱含深意的眼睛看着何尛,似是能盯出一个洞来。

    何尛一愣。

    知然夕言者,恐只为何尛也。

    于是,她很神奇的看懂了然夕言眼中的意思,听明白了然夕言口中的话,脸上不由得染上一层红晕,心里暗骂流氓,昨晚他博她同情还顺带揩了一把她的油,于是他这厢还不满足?!

    炎亦云颇为聊赖的瞄着然夕言,手指在石桌上轻叩,心里连连咂舌,何尛果然是个红颜祸水啊。衣冠楚楚都被她变得衣冠禽兽了。

    林玄程不大懂得大人之间暧昧的言语,只觉得然夕言这番话实在无趣,继续啃瓜子。

    黑哥哥茫然的看着众人,不明其意。

    何尛咳了一声,不和然夕言大庭广众之下说黄段子,她一双手很是谄媚的绕上然夕言的手臂,干净的金眸里秋波不断,“你生气啦?”

    然夕言看着何尛主动伸过来的手,挑了挑眉,另一边手抓过何尛的手,顺带一拉,将何尛拉近他怀里。一阵馨香扑来,略有安神的作用。他低笑:“没有。”

    何尛暗地里白他一眼,没有生气还给她那么多侍卫?

    林玄程停了嗑瓜子的动作,瓜子差点没卡进喉咙里。他咳了几声,顺了顺嗓子,饶是他这种天才,但也只是个小孩子,这种亲昵的动作,让他看着脸红。于是林玄程很会挑时机的说了告退,何尛不好强留,然夕言巴不得他快点走,于是林玄程拉着黑哥哥走了——

    炎亦云倒是颇有兴趣看着这一双神仙美眷的恩爱画面,还有几分不想走的意思。

    奈何然夕言这厮,倒还不是个脸皮厚的人,一个闪亮亮的电灯泡在此坐着,他着实不爽。所以然夕言瞥一眼炎亦云,眼中凉意不断,意思明显。

    炎亦云干笑了几声,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然后讪讪然离开。

    从发现然夕言起,何尛就闻到了然夕言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想来是他又杀人了。她唔了一声,问:“事情……解决完了?”

    然夕言低头看她,她眼睛一眨一眨,闪亮得厉害。

    尔后,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何尛唔了一声,说:“是不是残忍了点?”

    纵然是宛聂先来招惹她的,但对她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而且若是要细细算来,宛聂被她欺负得可不少。再者,可是然夕言先招惹人家,尔后又不负责任了。

    然夕言的脑袋埋进何尛的肩膀里,低低笑了一声,声线淡然:“怎么会。”

    在然夕言怀里的何尛又唔了一声,抿唇不语。然夕言用手蹭了蹭何尛的柔发。何尛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子,近来竟也会考虑惨不残忍这件事了,看来真是怀孕之后容易动情许多。

    而何尛真正想的是,她觉得留着人低贱活着,说不定更有种折磨的快感……

    不过趁着然夕言抱她,也正好是个撒娇的好时机。何尛心里定了定决心,深吸一口气,讨商量的和然夕言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乱跑了……而且你看,这次过后我不还好好的吗?他们那些不入流的功夫,还不至于能伤到我几分。把那些……”何尛扫一眼丫鬟们,“撤了吧。”

 于安

    然夕言用手指缠绕她的头发,脸上却是面无表情说:“不行。”

    距她生产还有四月之余,况且遗约也说了,是两个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来都是问题,她现在肚子那么大,若真的出了什么事,纵使她功夫高,也没有用。

    好运气不可以用两次。

    何尛苦着脸,还想开口反辩几句,腹中却略微有了动静,她一愣,忘了目前她撒娇的目的,抬头抿唇一笑,欣喜无比:“他动了。”

    然夕言一瞬怔忪,好似才反应过来何尛说什么,眼中波澜无痕的一片青蓝顿时被什么翻腾起来,那双拿过无数珍宝的手轻轻的触在何尛腹部之上,从那里传来的,是细微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动静,轻轻拂过然夕言纤细的指。

    只是这一瞬间的动静,然夕言的手却有些发颤。

    这世间所有的珍宝,都比不过他现在眼前这件,能让他心情泛起波澜。

    “我已经给孩子起好名字了……”何尛清脆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然夕言看她,她轻轻一笑:“于安,然于安。”

    一世长安。

    然夕言长眸微眯,复而一笑,言语中很是宠溺,“听你的。”

    “只是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呢?”然夕言声色低哑,附着他特殊的沉静魅力。

    何尛显然是没想到这一层。

    于安这名字,是昨晚然夕言同她说愿她一世长安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名字。至于有两个孩子这事……她着实没有深想。

    一看何尛这摸样就知道她是没有深想过的,然夕言无奈而又宠溺的一笑,说:“罢了,以后再说。”

    何尛大有一种释然的感觉,觉着然夕言这话也没错,一切慢慢来嘛。

    谈完这个名字的事情,何尛默了一会。

    因为她在深思另一个孩子的名字。

    这怀里的孩子是男男还是女女还是男女,她都还未知道,于安这名字若是放在男的身上清淡不失温雅,倒也不错,若用在女孩子身上,英气不失柔美,无甚不可。只是这个名字来得意外,意外得极好也是个例外,若是刻意再起个中性的名字,何尛这脑袋本就没有多少墨水,那么一来就更不会了。

    脑中有一道灵光闪过,何尛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欲开口,庭外匆匆走来一位侍婢,朝何尛和然夕言一躬,道:“王爷,胥王爷在书房候着,听王爷回来了,让奴婢通报一声。”

    这句话没问题,只是这出来的时机不大对,何尛脑中的灵光就被这声通报生生啪的一声打断,略微惆怅。

    然夕言调笑的揉了揉何尛的头发,和她交代几句就随着侍婢出去。

    书房中,然幽濯坐在他一向坐着的位置上,见然夕言来了,他起身,略微晗了首:“九哥。”

    然夕言嗯一声,视线在然幽濯身上一扫,轻笑:“有事?”

    然幽濯目光闪了闪,最终还是缓缓将欧阳家世和目前的盛大一点不缺的说完。就像是一本欧阳家的书籍摆在他面前,他一点不漏说完似的,声音没有起伏,言语客观平淡。然夕言坐在上座,静静听着,等他的下文。

    说完这些,然幽濯抬了头,唇角含了一丝苦涩的笑意,“如上说,若将欧阳舞意嫁于我,对朝廷上那些不满的奸臣可起压制所用,欧阳家若为我们所用,岂不轻松许多。”笑意淡淡的,若是常人,很难捕捉得到。

    然夕言一手支着下巴,视线淡淡的锁在然幽濯身上,半晌无言。

    =======

    然宝宝的名字各位喜欢否?

    然夕言:这是我媳妇取的,不喜欢也得喜欢……其实罢,你们喜不喜欢,也与我无关。

    (佳:你是来砸场子的么!!)

 好好想想

    书房中沉静了许久,然幽濯蹙了眉,看着然夕言的眼睛眯了眯。

    然夕言突兀的轻笑了一声,声音不咸不淡:“那你呢?”

    这三字发音极轻,对然幽濯来说却是重重一击,他眼中冰冷的墨色晃了晃。窗外不知何时又飘悠起小雪,让人陡生寒意。

    是啊,欧阳家势力之庞大,财力之浑厚,若是要掏空,必须要深入才行。这方法居多,可都没有联姻这项来的迅猛。这点然夕言怎会不知。饶是如此聪明的然夕言,如何不知。但这合适的人选,除了自己,就只剩然幽濯。然幽濯正是可娶妻之年,又是他的心腹之一,更是皇室之一,简直好得天衣无缝。但是然夕言是断然不会用然幽濯做牺牲品的。一切慢慢来,他也是受得住的。

    虽然和欧阳家联亲能快速些,但慢慢来,也不是不行。

    然幽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九哥,你曾说过,喜欢就要放开对不对。”然幽濯这语气并非是问,而是肯定。若要放开,他必须要果断些。

    然夕言皱了皱眉,“指不定,那丫头还是喜欢你的。”

    竹昔琴的性子过于柔软,又过于强硬。温柔在,她希望身边的人要比她幸福,愿意自己痛苦,也不要别人为她担心。这样温柔的人,对感情却很强硬,她的选择简直无法撼动。就比如她拒绝然幽濯,拒绝得一丝犹豫都不给自己。

    但这一丝犹豫,一定有什么原因。

    然夕言觉得答案简直近在眼前,可他实在想不透。

    然幽濯垂了眸,不语。

    然夕言更清楚然幽濯的性子,他所认定的,就很难改变。但这件事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如果就那么轻易的下答案,未免太草率,这不是然夕言的风格。

    “你回去好好想想。”然夕言只给了然幽濯这句话,起身离开。

    然幽濯坐在座位上却没移动半分,低头把玩自己手上的扳指,眼前闪过的是欧阳舞意自傲的笑容、悲哀的眼泪,还有竹昔琴的笑颜。

    ***

    然夕言一贯自主风格,除了他如墨般的长发和那双冰蓝的眼睛,其他地方无一不是白。白色的锦衣上有一层镂纱,以然幽濯的角度上看,然夕言抬手时还可见上面雅致的竹纹。

    在这一派穿着深蓝色官服的大臣之中,然夕言这身白衣穿得是赤*裸*裸的彰显自己的特殊。

    然夕言么,这厮用一个最无力也是最有力的借口来解释——为死去的父皇戴孝。

    可是啊……在您父皇没死的时候,您不还是一派白色来了朝堂上吗?

    所以说,然夕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明了。纵然知道这借口是借口,可你却不能说这借口的不是,于是我们也不难理解那些高官大臣对然夕言的不满了不是。

    “臣等见过墨王爷!”

    众臣异口同声,对着坐在龙椅上的然夕言鞠躬鞠得无比真诚。

    可这称呼一下来,又有人为此不满了。一位文臣在和然夕言行礼了之后,眉头紧紧蹙着,两手作辑,表情严肃:“微臣斗胆和王爷说明,王爷如今已手握皇权,天下大势也都已经归顺王爷,只是王爷迟迟不肯登基,这到底何解?”

    看得出这是个心理耿直的大臣,说的话也耿直无比,耿直到只要然夕言一个不愿意就可以要了他的脑袋的地步了。

    只是这大臣敢这样说话,若不是有了报死之心,就是笃定了然夕言不会伤他,倒还是个可造之材。

 笑话

    然夕言不由得多瞥了他一眼,蓦而轻轻笑了,语气淡淡的:“爱卿说得极是,本王自会多考虑考虑。”这皇位,他迟早是要要了的,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文臣垂了眸,恭敬给然夕言行了一礼,又退回原位。

    然夕言狭长的眸扫过大殿的角落中,欧阳维站在那里,昂首看着他,像是有他的什么把柄,一脸的自负。然夕言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支着龙椅的手支着脑袋,一副悠然摸样,“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音刚落,殿下开始有了议论声。

    说的不外是些:这摸样哪里像个明君?简直就是昏君!一些不平的又出来道:此言非也,自墨王爷管政以来,这朝里上下,不是和平了许多?

    然夕言将这些话听在耳里,嘴角不由得上扬,眼里看那些大臣看得分明,他只是懒得去说。这种事情,要“和平”解决不是更好么?

    “臣有事禀报。”

    说话的人跨出一步,立在大殿之间,四边议论声音又不由得加大。

    此人不是谋反逼宫的秦腔还是谁?墨王爷虽说是“降服”了他,但此人在朝中,非议还是很大。

    然夕言抬了抬下巴,示意让秦腔说。

    “近日市井之中有些……”秦腔顿了顿,看着然夕言,面色难看,“有些关于王爷的流言。”

    此话一出,又是惊起一阵波澜。

    本来不提就算了,个别看不爽然夕言的就希望这种流言闹大,如今秦腔一说,如果不跟着附和,自己的脑袋也有危险,于是秦腔的话跟一块石头似的,激得本来平静的水泛起波澜。

    “秦大人那么一说,微臣也略有耳闻……本想着这些小事不关乎王爷威望,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可赦免……”

    “是啊是啊,说什……王爷的王位是篡位而来……真是!唉!”

    “可不吗,那些刁民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干脆全部捉起来……”正在说话的人,然夕言略微知道一些,是某个尚书,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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