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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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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教你

    到何尛已经呼吸困难的时候,然夕言才放了何尛的唇,他的唇却又渐渐游移至何尛的脖颈处,密密吮咬,何尛的脸色的红再次上升一个层度,简直可以滴血!

    两人靠得很近,一白一灰,仿佛是天地中的两个极端,一个是神祗,一个是恶魔。

    何尛已经坚信然夕言吃错了药了,但口中还是不大肯定:“你难道……又中春药了?”

    这个“又”字用得妙,然夕言每次兽性大发的时候,都让何尛遇上了。于是乎她是幸还是不幸?

    然夕言的头埋在何尛的肩头,闷闷的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压抑。

    然夕言这厮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只用一只手将何尛的双手擒住,另一只手在却何尛腰间游走。何尛敏感一颤,然夕言的手像是带了电似的,从他所触摸的地方开始,一阵电流直冲而至头顶,何尛差点站不稳。

    “等等……”他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吧?!何尛一急,努力要挣脱然夕言的束缚,幸好然夕言头晕,力道不大,以至于让何尛顺利挣脱,她用手推开然夕言,两人隔了一段距离,她满面通红,媚眼如丝,却努力佯装镇定,目光心虚的游移,不太敢直视然夕言:“那个……你实在难受……不如找个女子就……”

    然夕言清楚何尛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笑了笑,这次不容何尛反抗,一手霸道揽过她的腰间,何尛理所当然的撞上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夕言一手挟着她的下巴,强迫令她与他对视。

    他的眼里浮着一层黯淡,衬得那冰蓝色的眼眸没了冰清的味道,却是衬出几分邪魅与危险,何尛心里一突,差点又要被他美人计糊弄过去了。

    然夕言却突然靠近她耳畔,不阴不阳冷笑:“娘子真是大方……”

    何尛嘴角一抽,正想说这句话他已经说过了,然夕言蓦地张口含住她耳廓,他呼出的热气暧昧的洒在她后颈处,何尛这次真的很丢人的脚下一软,弄得她不得不用手攀着然夕言的脖子,以至于不让自己摔在地板上。

    什么叫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滩水,何尛这算是领略到了。

    然夕言抿唇,唇角得逞勾起,低笑:“娘子可真单纯。”这身子未免太敏感。一点都不像在欲红楼当过名妓的人。

    何尛咬唇,艰难的攀着然夕言的肩膀,想说话来反驳然夕言的话,但是她觉得,不如直接用行动来反驳更好些,二话不说,张口往然夕言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夕言倒吸一口凉气,淡笑:“你这是在勾引我?”

    “啊?”这什么歪理?何尛想说她哪里勾引他了?然夕言却扣住她后脑勺,再次吻上她的唇,微热的舌灵巧滑入她的口腔,何尛已经无力反抗,任由然夕言在她口里来回扫荡,何尛攀着然夕言的手渐渐抓紧,两人紧贴在一块相互纠缠的画面,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来回晃动,暧昧节节攀升。

    “唔唔……”何尛终于找了个空档,连忙道:“不行!孩子……”

    然夕言挑了挑眉,原来她一直在担心这个?

    然夕言微凉的手指轻轻覆上何尛柔软的唇,来回摩挲,像是在抚摸某件珍宝。他低沉的嗓音如似附了魔音,尽力将何尛从纯洁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地狱,“用手……”

    何尛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脸色红得不能再红,连忙摇头,“我、我不会。”

    然夕言脸色依旧,淡然得不能再淡然道:“我教你。”

    何尛打死也不干!太……丢人了!

    慌不择言的她立马拉借口:“这夜黑风高……”想了想不对,夜黑风高不正是做那等事的时候吗?于是何尛立马改口:“在房外……终归不太好。”

    某王爷邪魅一笑:“那么在房内就可以了?”


 败露

    翌日。

    初冬的第一抹旭日,带着冷意,悄然而至。

    晨玥只觉身上冰冷,朝身旁那抹温暖靠去,将半具身子埋在那男人的怀里。两人相互依偎着,衣物凌乱,男人的衣服褪了大半,晨玥的衣领也歪到一边,两人的外衣覆在两人身上,不难知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令人遐想旖旎的一幕。

    晨玥迷糊的呻吟了一声,想翻个身,却一个激灵,发现自己冷得厉害。

    她模糊的记忆才一点点清晰……昨晚上,她和然夕言,就在这简陋的树丛中,她将自己献给了他……

    晨玥想到此,睡意全无,被暖暖的幸福感所包围着,她甚至可以预知她将会和然夕言相互依偎到老,看着他们的子孙打闹的样子。

    她记得,昨晚上,然夕言的动作激烈无比,像是一头野兽,肆意的占领她,她到前半段还有些意识,可后半段却是累了,他却精神无比。

    晨玥笑着,抬头想看看抱着她的然夕言。

    可下一秒,她的笑容瞬间凝固,变得惨白!

    抱着她的,不是然夕言。只是一个长相勉强算得上清秀的男子!而她,根本不认得他!

    “啊——”晨玥失声尖叫,惊动了男人,男人眉头轻轻一皱,是要苏醒的迹象。

    晨玥连忙从他怀里挣脱,慌张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衣衫凌乱,狼狈至极。更令她抓狂的是,她手臂上,脖颈处,那些暧昧而暴露的余欢痕迹,极为刺眼。

    男人最终也清醒了,嘴上慌忙想解释:“你听我说……”边说,边拿过自己的衣服,匆忙穿上。

    晨玥目眦尽裂,精致的面容上是一层厚厚的恨意,和……对男人的嫌弃。

    男人对上晨玥嫌恶的目光,怔在原地,竟忘了先前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晨玥快步走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男人脸上,男人脸上瞬间出现一道赤红的手印,看起来炙热无比。

    “怎么会是你?”晨玥失声尖叫,抓住男人的衣领,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怎么会是你!?”

    她精心的计划,就因为这个男人,破坏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行……一道精光闪过晨玥脑海,不可以就这样算了!如果她现在走了,谁也不知道……只要之后,将这个男人除掉便是!那么谁也不知道!

    晨玥如此一想,抓住男人衣领的手用了力,狠狠一甩,男人脚下踉跄,后退了几步,来不及反应,晨玥冰冷的声音落下:“今天的事,你别想说出去……”

    说罢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转完,那男人慌忙跪下,朝她身后道:“王爷。”

    晨玥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狠狠怔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然夕言一脸常态,昨晚的事情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走近了之后,看向男人,男人身上拢着的,正是他昨日穿过的白衣,只是那衣服在地上滚过,如今灰黑交错,没有半分然夕言的影子。

    “年符。”然夕言似没看到晨玥狼狈的样子,直直看着男人,轻唤出了他的名字。

    年符受宠若惊般的,朝然夕言磕了几个头,清秀的面貌上满是恭敬,心虚的瞥一眼晨玥,嘴上不紧不慢的汇报:“王爷……您让小的做的,小的已经做了。”

    然夕言唇间溢出一抹笑,像是长辈看着优秀的小辈,道:“很好。”

    两人一番话,让晨玥仿佛从人间瞬间落入地狱。这初冬,无限冰凉!

    ======

    佳一直很想写出一个惹人恨的女二……可到最后我发现可恨的写不出来,可怜的倒是一大堆……

    爱上然夕言的人不管男人女人,只要不是何尛,注定悲哀。

    苏研娜算幸运,她懂得将爱藏起来,懂得离开,所以拥有了肆意爱然夕言的机会,不过这份爱,恐怕无人知晓……

 他的底线

    敢情,然夕言的意思是,一切都是然夕言策划的?

    晨玥的唇不可抑制的颤抖,溢出的话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而然夕言像是才发现晨玥,身子微侧,笑着看晨玥,“是。”大方应了,没有一丝扭捏,没有一丝怜悯。

    晨玥狠狠一震,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清白是何其重要?他毁了她清白不说,还能一笑而过?为什么,为什么!

    其实昨夜,然夕言将晨玥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在晨玥中了毒之后,快速离去。他本想让晨玥欲火焚身痛苦一下,过去也就罢了。可不巧,他路上遇到了墨王府中专门修建花圃的花匠年符。

    尔后,然夕言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的,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情。

    和年符换了衣服,让年符等着晨玥,晨玥药性发作,又念他心切,看年符,就看成了他的样子,一切事情发生得顺利无比。

    “为什么……”晨玥接近崩溃边缘,身子颤抖起来,他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姑娘这个问题倒是有意思。”然夕言的淡定和晨玥的崩溃全然相反,像是在讨论天气一般,风轻云淡,“我同你说过,不要接近我的。”晨玥颤颤抬头望去,然夕言的眼里一望无边,看不出任何情绪。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显得恐怖。

    然夕言顿了顿,又道:“再者,你逾越了。”

    她接近他便罢。

    肖想他也罢。

    但她想伤害何尛,将肖想变成行动的时候,就已经逾越了。

    然夕言也没有要留情的必要。

    和然夕言交往的,若是安安静静,他也不会无故狠心待你,但若逾越了他心中那条底线,那么必死。

    如今,他的底线,正是何尛。

    “我爱你啊!”晨玥面白目赤,嘶喊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然夕言差点嗤笑出声,她爱他?那关他什么事?世上爱他的人何其之多,难道他还要一一顾及吗?

    年符跪在地上,昂首看着一个淡定,一个激动的两人,目光最终定在晨玥身上,神情难辨。

    然夕言不语,晨玥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流落出来,看起来真是楚楚可怜。若不知道实情的,想必都会愤恨然夕言,竟这样对一个如此貌美的女子。

    “王……王爷!”一直未发话的年符突然出声,然夕言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等他下文。年符鼓起勇气,对上晨玥恨恨的眼神,道:“我可以对小姐负责!”

    他此话一出,晨玥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若不提罢了,他一提,简直就是将她的丑事摆在然夕言面前,重复提及。

    “滚!给我滚!”晨玥也不顾在然夕言面前的形象,泪水不停流下,脚下狠狠踢向年符,年符一躲也不躲,连续被踢了许多下。

    晨玥也是练武的,被那么几踢,也有些吃不消,面色难看至极,却始终一声不吭。

    然夕言看了半晌,最后似是倦了,手上轻轻挥了挥,身后立马闪现出三个黑衣人,他淡然的瞥过将近癫疯的晨玥,语气冷冽:“晨玥姑娘在墨王府大打出手,本王不得不制止——”

 师公

    “带走。”

    随着然夕言一声令下,晨玥踢打的动作瞬间凝固,不可思议的望着然夕言,像是不能明白他为什么要赶她一样。

    “是。”三个黑衣人齐声应了,架着已经呆滞的晨玥,拉出墨王府。

    然夕言最后,看都不看晨玥。

    而晨玥的目光,却是一直定在然夕言身上的。

    他是多么美好。

    然夕言一袭白衣,就那么简单的站着,都是一道冷清而孤傲的风景线,仿若冷梅,点点梅色,在白与灰之中,看似是人间唯一暖色,甚至让人忘了,梅的本身,本就是冷若无比。

    直至最后,晨玥视野中的然夕言渐渐变小,然后不见。她一瞬失神,却突然看到了什么,又开始恢复失控的状态。

    所幸黑衣人钳她钳得紧,以至于不让她挣脱控制。

    晨玥死死的盯着那一角,恨意无比——

    在她的视线里,何尛也是一身白衣,和然夕言简直绝配,肚子明显隆起,她坐在离然夕言的不远处的凉亭中,百般聊赖的玩弄自己纤长白皙的指节,胜似晨曳的眼睛里,有一抹若似旭阳的灿烂,流光溢彩。

    远处,一位嫩黄裙裳的女孩见了何尛,拿着弓箭走近,微笑,甜甜喊着:“师傅!”

    何尛顿时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笑得灿烂:“乖徒弟,来来来,让师傅好等!”

    那画面无比温馨。

    这也是晨玥离开墨王府,最后看到的一幕。在她眼里,这一幕简直可以让她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她失去了那么多,可何尛依旧那么幸福。而恰恰,她的不幸福,全是因为何尛的幸福。

    她一定要毁了何尛!

    一定!

    晨玥想到刚才温馨的一幕,唇角冷冷一勾,失了先前的疯狂,如今的她看起来精明又狠厉。

    何尛的肚子越来越大,前几月竟是很难看出一点怀孕的迹象,如今那肚子像是打了药一样,快速生长,一天比一天大,何尛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些太大了?对于正常时间而言,她现在这肚子,真的比一般孕妇要大许多。

    而她还是没闲着,她是不能随便乱动了,于是来摧残竹昔琴。

    她近日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弟,自己是一个人的师傅似的,频繁召唤竹昔琴,给她恶补武功。

    而竹昔琴闲着也是闲着,如果不做事,就会看到床边的箫,就会想到然幽濯,可她实在又没事可做,于是每天不是东城逛逛,就是西城走走,聊赖十分。

    倒也乐意让何尛教她,平常这种时候,然夕言都上朝去了,何尛就会找竹昔琴来训练。

    这不,今天竹昔琴就提着弓箭来了。

    竹昔琴前脚刚踏进凉亭,然夕言也从另一方靠近,竹昔琴见是然夕言,甜甜喊了声:“师公。”

    何尛风中凌乱,然夕言愣了愣,这算不算是这小丫头认同自己是何尛的官配了?于是然夕言心情甚好,微笑应答:“乖。”

    何尛怒瞪竹昔琴,个吃里扒外的!她再怒瞪然夕言,个接受贿赂的!

    竹昔琴没憋住,生生被师傅这表情逗笑了,扑哧一声,干脆哈哈大笑。

    宛如一家人的样子,温馨无比。


 一网打尽

    何尛那表情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竹昔琴,但最终还是作罢了,她看向然夕言,再瞥了瞥先前晨玥和年符在的地方,问:“事情解决了?”

    然夕言指节微弯,在何尛脸颊旁宠溺的刮了刮,笑:“嗯。”

    手感不错,很嫩滑。

    何尛嫌烦打掉然夕言的手,嗔怪瞪他,却有了撒娇的意味。

    过了昨晚,然夕言已经和何尛解释了晨玥的身份,何尛除了刚知道的时候有一时的心情不适,尔后却也看淡了。她对晨曳的血缘亲情已经经过那日她的一哭,都没了。

    不过想不到的是,晨玥竟是她的妹妹。

    她和晨玥根本一点也不像!

    再想到,这则消息,是何尛用生命换来的,何尛就一阵脸红。昨夜,然夕言是那么威胁她的,要么亲自上阵帮他解决,要么他逼她帮他解决。而前提是,如果她选择前者,他会告诉她一件重要的消息。

    何尛心一横,想着人都已经在床上了早死晚死都得死倒不如自己来,还可以得到一则重要的消息,于是在然夕言的色诱和威逼下,她真的用手帮他解决了……

    那么做的结果是,她的手很酸!

    咳,扯远了。

    竹昔琴拿着一支箭在何尛眼前晃悠,见何尛走神,还满面通红,不知师傅是怎么了,轻轻的唤了好几声。然夕言自是明白何尛所想,调笑看着何尛走神的可爱摸样,真恨不得能画下来,久久赏析。

    “师傅!”竹昔琴心一横,大声喊了一声,何尛蓦然回神,愣愣看着她:“啊?”

    竹昔琴无奈:“师傅今日不是还要指导我射箭的吗?”

    “哦。”何尛心虚的抹了抹鼻头,瞥一眼然夕言,脸上的红色上升了一个层次,干脆不看他了,专注的指导竹昔琴箭法,让竹昔琴多多练习。

    竹昔琴一一应了,听得专注,怎么看怎么乖巧。

    然夕言看着竹昔琴,想到自己那个弟弟,又不能明白为何竹昔琴拒绝然幽濯。若说两人之间没有情感,然夕言是不信的。但竹昔琴又怎么能狠下心来拒绝然幽濯呢?

    然夕言的桃花眼里一潭幽深,眼里反射着竹昔琴乖乖听训的摸样,陷入深思……

    ***

    想来,已经多日不见欧阳舞意了。

    然幽濯得到消息,欧阳舞意回了鄢都。

    他倒是松了一口气,纤指扶着桌沿,有一下没一下的击打着,浓墨染过似的眼眸里,含着不清不白的情绪。

    如今皇位已经是九哥的,他也算轻松了。

    然止暄被九哥逼得逃逸,七哥向来是墙头草,如果好好安置,倒不是什么问题。其他的皇兄,都对皇位无意,只要不碍着他们随心所欲的生活,九哥如何,都与他们无关,倒也不是问题。

    听闻,九哥将府里那两个女人遣走了,而就在刚刚,游颢丰同他说,那个晨玥,来头不小,九哥也将她惹着了。

    然幽濯有些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九哥的意思,他不是不明白……九哥是要将一切有可能碍着他的东西集中起来,然后一网打尽。

    这未免太冒险……可这也才是九哥行事的风格。

    自信,无畏。

    谁让然夕言有这个资本呢。


 胥王爷

    然幽濯想到九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十分无奈。

    一位下人来通报,单膝下跪,恭敬的行礼,道:“王爷,娘娘有请。”

    哦。

    然幽濯有些不大适应王爷这个职位。

    是了,然夕言得到皇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然幽濯为王爷,号胥。将鄢都分为然幽濯的管辖,这倒是个大好事,然幽濯却有些无奈,因为对他来说,这类事情,最为繁琐。

    而如今皇宫已经是然夕言的皇宫,里面的妃嫔自然也要处理,没有子嗣的处死,有子嗣的,就如宣妃,现在是住在然幽濯的府邸中。

    “母妃?”然幽濯沉吟了一声,低低咬着这两个字,面露疲相,“算了,同她说本王没时间。”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声优雅的女声:“濯儿就凭这个敷衍本宫?”那种优雅,是一个女人沉淀多年而累积来的。

    宣妃应声而至,抹了蔻丹红的指甲在然幽濯头上一点,身姿婀娜,自顾的在一旁坐下,已经习惯了居高临下的摸样。她真心一笑:“濯儿是本宫生的,什么性子本宫能不知道?若不是本宫来,怕濯儿是永远没空了。”

    “母妃……”然幽濯无言,只是扶额,无可奈何。

    他知道宣妃想说什么,要说什么。正是如此,他才不想见宣妃的。

    果不其然的,宣妃下一秒就将话题引到他最不想听的部分:“濯儿,你也不愿本宫就那么独孤终老吧?本宫的后半辈子,就望着你子孙满堂,陪我度了晚年,和和睦睦有什么不好?你怎么就……”怎么就始终不愿娶妻呢?

    她已经有了许多人选,欧阳舞意是最好的,他不满意,那她没辙,只能再找,找了许多样貌上等,仪态、品行也都优秀的女子,可他倒好,看也不看,就直说不喜欢。

    这让她甚是担忧。

    “本王才十三。”然幽濯放缓了语气,但听起来还是冰冰凉凉。

    宣妃眉梢妩媚一挑,将成熟女人的魅力无遗漏的展现出来,完全不像是刚死了丈夫的女人,活得倒是肆意,语气不紧不慢,惯有的优雅,但是话语却是那么的大妈,“难不成你要像皇上那样,十九岁才娶妻?”

    宣妃口中的皇上,自然是然夕言。

    然幽濯不知想到什么,嘴角上扬,虽看不见笑意,但总体来说也是养目的,他道:“那倒也不错。”

    宣妃气极,蓦然想到什么,紧问:“你是不是执意要娶那日来见我的姑娘?”竹昔琴,她记得。虽然后来她和那个姑娘聊了什么,她已经忘了,但她是不大待见这个姑娘的。

    一个野丫头,实在比不过欧阳舞意那样的尊雅大小姐。

    然幽濯的笑意凝固在脸上,神色黯淡了几分,随即露出自嘲的笑容:“是。”他是执意要娶他的姑娘,可他的姑娘,却不愿嫁他。

    说来,竹昔琴对他态度的改变,是从母妃寝宫里出来的时候开始的。

    然幽濯想到什么,眉头习惯性蹙紧,问:“母妃……是不是同她说了什么?”

    宣妃眉目间有了一丝怒气,但控制得极好,只是语气里听得出暗讽,表面却看不出任何异样,“你和她有矛盾了?”不然不会怀疑她和那个姑娘说了什么的。然幽濯不语,宣妃长叹一声,回:“本宫的性子你还不明白?本宫是不满意她做本宫的儿媳,那么本宫就不会让她做成,何必同她背后费口舌!”

    这话说得虽然重了,但的确是实话。以宣妃的性子,若竹昔琴要嫁给然幽濯,她定是百般阻挠,但绝不会暗地里折磨竹昔琴。


 销魂和屁股疼

    这种事情,她以前偷偷做过唯一一件。

    就是将余妃的孩子换了……现在想来,她当初年轻,心浮气躁,若换了现在,她定会好好过自己的,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然幽濯觉得宣妃说得有理,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竹昔琴要隔绝他于千里之外……

    宣妃和然幽濯唠叨了许多,无非是让他看开点,世上好的女孩多得是,何必要纠结一个野丫头,让他趁早找个千金娶了,好给她添孙子。

    也不知道然幽濯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她最后也知无趣,领了下人,款款离去。

    ***

    然夕言和何尛大婚的日子定好了,就定在何尛分娩一月之后。

    理由是,何尛不愿意挺着大肚子穿婚服。

    那样很难看。

    她一向注重面子。

    然夕言自然是同意了。但名分还是不能少的,所以只是给了何尛皇后的名分,只差举办大婚。

    日子过得舒服,何尛怀孕至现在,都已经五月了,肚子也已经大得出奇,众人纷纷猜想皇后到底是一胎还是两胎还是怪胎。

    这日子一闲,何尛就无事可做,然夕言也不能时时陪在她身边,她没事就听竹昔琴讲八卦,其中以然夕言的皇姐然兰冉的最为居多。说孙郝今日又去哪个酒楼,然兰冉又去了哪个妓院,孙郝又怎么将然兰冉拉回家,而然兰冉又是怎么骂孙郝的。

    事情是这样。

    不知为何,然兰冉和孙郝大吵了一架,孙郝一怒之下,去酒楼潇洒。然兰冉也不是软性子,想着他都去潇洒了,她难不成要做怨妇?于是比他更潇洒,直接去妓院,找男妓!

    咳,当然,然兰冉喜爱美色,只是停留在欣赏上,她对自身还是很自爱的,而孙郝明显不那么认为,知道然兰冉去妓院了,瞬间发飙,二话不说将自家娘子提回家,然兰冉半吊子的武功哪里比得过孙郝这个将军级别的人物?

    于是我们的然兰冉公主,很没面子的被孙郝举在肩上,她愤怒骂道:“孙郝你个龟孙子!丫那么自私!你给本公主带绿帽子,本公主还不能红杏出墙了?啊?你不是有很多美人的么,凭什么就不让我要美男!”

    孙郝的脸都绿了,一张帅气的面容冷得不像话,冷冷吐出一句不阴不阳的话来:“你这是吃醋了?”

    然公主一愣,一脚踢在孙郝腹部上,双手捶打他的肩膀:“滚你丫,本公主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何尛越听越来劲,对然兰冉这人越发喜爱。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也知道,孙郝定是喜欢然兰冉的,而然兰冉,看来对孙郝也很有好感。

    两人都是别扭性子,谁都不承认罢了。

    而何尛身为旁观者,更是不知道,孙郝和然兰冉大吵一架的原因。

    一日,然兰冉从外面归来,是玩疯了的,喝得醉醺醺的,将孙郝看成了小绿(然兰冉某男宠),拍着孙郝的脸说好可爱。孙郝差点没把然兰冉给掀了,随即想到什么,冷笑:“可爱?”

    身为情场老手,孙郝对房事了解十分,而然兰冉的第一次,就那么迷迷糊糊的被他那么勾引去了,传说中的销魂感受不到,过后的屁股疼,她是深深领悟了。

    失身就失身,然兰冉看得很开,但尔后,她身子渐渐异样,御医告诉她,她怀孕了。

    她看得就不开了。

    ===

    咳,佳佳是很喜欢孙郝和然兰冉这一对的,你们捏【笑

 美人嘛,谁都喜欢

    一次就中?怎么可能一次就中?

    孙郝丫是神枪手吗?怎么他那么多女人没有,偏偏被她中了奖?

    他又不是话本里的男主角,一夜情就能有儿子了?

    然兰冉对此消息无法消化,甚至连通知孙郝一声都忘了,十几天后,然兰冉决心除掉孩子。她是抱着和孙郝离婚的心态来过日子的,如果有孩子,那两人就剪不断理还乱了。而就在然兰冉要除掉孩子这个念头刚刚萌芽之时,就被孙郝发现了。

    所以两人大吵了一架。

    此后,然兰冉被孙郝关在院子里,不得迈出一步。

    这才是完整的故事。

    无论事实如何,何尛对然兰冉是充满了知音之情的,作为皇后,她大有权利去请然兰冉和她见一面。

    然兰冉得到何尛旨意的时候,自然是欣喜应了!因为无论做什么,总比呆在院子里什么都不干来得强。

    在一群人的护卫下,然兰冉和何尛见面了。

    然兰冉先是看何尛挺立的肚子,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会有这样沉重的负担,心里暗暗苦恼,觉得怀孕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尔后,她看向何尛的脸,一副美人胚子,在何尛面前,万物仿佛都将失去颜色一般,然兰冉认为自己长相不凡,但她也很有自知之明,明白何尛比她好看太多。

    也怪不得这女子会得到她九弟的恩宠了,看来也不难明白九弟的心思。美人嘛,谁不喜欢。

    “见过墨王妃。”然兰冉给何尛微微颔首,算是示意。何尛虽然现在权力是皇后,但名分上还是墨王妃,而然兰冉身为长公主,她对皇后,只需颔首即可,无需行礼。

    何尛嫣然一笑,这样行礼她看起来着实顺眼,跪拜什么的时间太长,何尛看着都烦,然兰冉很合她心意。围绕着然兰冉的丫鬟过多,何尛身后却只有一位丫鬟,咳,还是她央求然夕言许久,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出事,然夕言才准了的。

    看然兰冉这样子,恐怕和她差不多,也是自家夫君要看着自己的眼线,看然兰冉的脸色也能知道半分╮(╯_╰)╭。

    人生啊。

    “咳。”何尛咳了一声,摆出皇后威严,严肃注目然兰冉身后的丫鬟,凉凉道:“怎么,怕我吃了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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