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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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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时,手边的箫在桌子上滚了一圈,她定睛,看着箫,稍犹豫了会,便将箫拿在手中。
倒不如试试箫吹得如何好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照着记忆中那个骄傲的富家小姐的模样,将手指轻压在圆润的小孔上,对着吹孔试着吹出一口气——
“噗——”
竹昔琴炸毛,脚下一踉跄,差点站不稳,这什么怪异的声音……
尖锐又响亮……
竹昔琴的脸无意识的一热,佯装镇定的将箫放置一旁,还是等有人教了之后再吹吧……
竹昔琴转身,却发现她的房门已经被打开,二楼的灯光昏暗,以至于她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少年倚在门边,远处的火焰微微跳动,他分明的五官分出一抹剪影,半色隐在黑暗之中,却不难看出他唇角分明的上扬,看起来柔和干净。
看到他,竹昔琴的脸已经可以滴血了,不自在的将脸别置一边,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你不是和欧阳舞意他们去街市了么?
然幽濯答得轻松:“不想去了。”
“那欧阳舞意……”竹昔琴不知什么滋味,欧阳舞意和然幽濯的房间都在她的附近,如果欧阳舞意也知道刚才她那丢人的一幕,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哦。”然幽濯嘴角带笑,好像心情很好,“她提出的提议,她是必须去的。”这可是基本礼仪。
竹昔琴撇嘴,这叫什么来着,哦,自作自受。
但随即竹昔琴又换了一副嘴脸,像是亮出爪子的猫,又羞又恼,“那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来看看,是谁发出了那么……”然幽濯皱了眉头,像是努力在想形容词,“那么令人……‘欲仙欲死’的声音。”
还特意在欲仙欲死这四个字上加重了些,竹昔琴深吸一口气,然后笑得一脸扭曲,“承、蒙、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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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心情很好,自觉得下一章很有爱,先发一通预告~~【其实咱也很想发正文的,但是还没写完,所以只能发写过的】
然幽濯顿了顿,深潭般的眸看向竹昔琴的眼,眼里暗潮涌动,流动着竹昔琴看不懂的情绪,他许久,缓缓开口,薄唇轻启,语气十分严肃,眼里却带着漫不经心:“竹小姐,你被骗了。”末了,又加一句,“还是被狠狠的骗了。”
“你其实很想笑吧?”竹昔琴瞪他,他怔了怔,“很明显?”
……竹昔琴一脸黑线,不,其实一点都不明显,她是猜的……
【ps,这一章依旧是用手机更的,有错别字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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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
然幽濯看见桌子上的箫,直径走过去,拿起箫,挑眉看着竹昔琴,问:“刚才那怪异的声音是这个东西发出来的?”
竹昔琴不吭声,算是默认。
然幽濯满面无奈,是该委婉些说她的天赋“千年难遇”呢,还是直接点告诉她你很有摧残人耳的潜力呢?
对然幽濯来说,吹箫这类简单的事情简直就是生下来就该会的,因为他对乐器没兴趣,所以不如九哥那般对乐器有造诣,但他作为皇子,对这些应该学会的,还是要知晓的,对乐器不精通,但也拿得出手。
他将箫拿在手里掂量了会,便是满面嫌弃的模样,挑剔说:“箫身过宽,吹起来会有些费力,音色也不干脆,箫孔边缘打磨得不够平顺,有大有小,虽不明显,但还是会影响曲子效果,加上这材料,这种竹材本皇子从未见过……质量差得出奇,那么寒酸,又易损。”拿着箫看向竹昔琴,补充:“不过你刚才发出来的声音,真的只是你的实力问题。”
(ps,这一段是佳佳乱说的,无实证,如果说不对,学箫的亲们见谅哈,佳佳的确是查了资料的,但看不懂吖看不懂……)
……竹昔琴一脸黑线,无语问苍天中,然幽濯盯着她,问了:“今天你就买了这个?”竹昔琴点头,若不然她还能买什么?就逛了逛,买了些小吃,她对胭脂饰品又没兴趣。
“你花了多少银子买的?”
“140文钱。”竹昔琴老实回答。
然幽濯顿了顿,深潭般的眸看向竹昔琴的眼,眼里暗潮涌动,流动着竹昔琴看不懂的情绪,他许久,缓缓开口,薄唇轻启,语气十分严肃,眼里却带着漫不经心:“竹小姐,你被骗了。”末了,又加一句,“还是被狠狠的骗了。”
竹昔琴沉默,然后看着然幽濯,开口:“你其实很想笑吧?”
他却是怔了怔,“很明显?”
……竹昔琴一脸黑线,不,其实一点都不明显,她是猜的……
看着然幽濯此时打量箫的嫌弃的表情,竹昔琴忍不住笑了,嘴角上扬,打趣道:“花的是本小姐的钱,又不是你的,你一副不值的模样做什么?”
然幽濯愣,然后嘴上依旧不饶,睨她一眼,“什么时候改称‘本小姐’了?”再者,如今就那么败家,笨死了,万一以后他就被她那么败着败着,就养不起了呢?
(佳佳:然幽濯你哪来的自信;然幽濯:这是迟早的事;佳佳:一定是和然夕言学坏了,一定是……)
竹昔琴小脸红扑扑的,也是倔强:“现在开始!”
然幽濯失笑。
最后,然幽濯自作主张的把箫拿走,理直气壮的说:“我会给你一个更好的。”
然,就不管竹昔琴的意愿,带着箫走了。
竹昔琴咬牙,不就一个是箫,大不了不要了!
但这个晚上,竹昔琴睡得出奇的安心,一夜无梦,睡到天明。
第二天正午,竹昔琴才悠悠转醒,她下了楼,客栈依旧不是很热闹,因为然夕言不喜吵闹,所以当初选了这冷清的客栈。
见她下楼,小二连忙笑着迎接,“竹姑娘起了?”
“嗯。”竹昔琴点了点头,打量了四周,见客栈只有几人低头不语的吃饭,却未看见然幽濯他们,于是她问小二:“和我一行的其他人呢?”
小二笑,“正是然公子吩咐我在这等着的,他让我留话,竹姑娘醒来后别急着找他,先吃饭打紧。”
竹昔琴奇怪:“他们去哪了?”
小二呃了一声,回:“不知,不过当时他们神色严肃,应该是去办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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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点什么?
竹昔琴哦一声,让小二上了些家常菜,斯条慢理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欧阳舞意从外头匆匆走进,脸色不是很好,但看到竹昔琴,还是逞强的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对竹昔琴打招呼:“竹小姐。”
竹昔琴抬头看她,笑了笑,回一个好字。
欧阳舞意在竹昔琴对面坐下,有意无意的说:“幽濯也真是的,竟然留竹小姐一人在客栈。”意思很明显,你就是个外人罢了。
竹昔琴对欧阳舞意的挑衅倒是毫不在意,但次数多了,她也会烦。
于是竹昔琴将筷子放置一旁,学着何尛平时故作优雅的姿态,坐正,微笑,双手放在大腿之上,富家小姐的样子学得十成十,“欧阳舞意,欧阳小姐,我不知道您是哪边眼神不好,哪只眼睛看见我对然殿下死缠烂打巴着不放?你珍惜的,视之为宝的,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堆平常的东西,何必把我当成假想敌?你见我赖着然幽濯不放了?你见我勾引他了?”顿了顿,竹昔琴慢悠悠的说,“你防备我不如去防备游颢丰,他整日守在然幽濯身边,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听说最近流行这个。”
欧阳舞意愣,小姐家出生的她哪里受过这等教训,风中凌乱中……
随即,竹昔琴发现,欧阳舞意的表情渐渐从风中凌乱变成惨白,然后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
接着,竹昔琴就听到身后某人的咬牙切齿:“我想知道能发生什么?”音调一字比一字高,带着不容忽视的寒气。
这下到竹昔琴脸色惨白了,怪不得爷爷说不能在别人后讲别人的坏话,果然其后果是极为严重的。
听了就听了吧,竹昔琴当下最在意的是,他听了几分。
竹昔琴呵呵笑,装傻:“能发生的?能发生的多了是吧,比如说一起处理事务啊,一起吃饭啊,一起聊天啊,一起……咳,对吧?”竹昔琴暗暗汗颜,差点一个口快说成一起睡觉……如果真的说了,她有预感会死得很惨。
游颢丰依旧冰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倒是然幽濯脸色渐沉,竹昔琴再汗,目前好像……也不会死得多好看。
竹昔琴连忙殷勤体贴的关心然幽濯,“你才回来啊?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然幽濯脸色缓了些,挑眉看她,冷色说:“我是在你说‘勾引’的时候回来的。”
他又不蠢,知道竹昔琴真正的目的是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做了什么,她怎么可能会关心呢?
竹昔琴脸色一僵,泪奔……
谁料,然幽濯没有将她杀之后快,只是将一旁的椅子拉到竹昔琴身旁,坐下,看到几碟小菜,挑眉,质问:“你就吃这个?”
“呃……”竹昔琴愣,思想从要被然幽濯杀死灭口跳转到然幽濯嫌弃她吃的菜不好,是需要时间的,末了,竹昔琴小声嘟囔,“我一个人吃那么多干嘛……”
也不知然幽濯是不是听到了,总之他没再问,再跟小二点了些菜,坐等。
蓦地,然幽濯看着对面的欧阳舞意开口了,“以后不要私自跟着我。”
欧阳舞意怔,然后有些委屈:“若不是我,你又怎会知晓皇上让我们回去的消息!”
这下是竹昔琴怔了,至少当下她知道了两件事,一,欧阳舞意才是死皮赖脸跟着然幽濯的,在然幽濯眼里看来,她也只是外人罢了;二,皇上降旨,回宫。
“要回去?”竹昔琴问。
然幽濯先是微微皱了眉,最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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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媳妇第一!
“九哥本就只是来解决‘叛党’的事,现在事情解决了,‘查’出事情与八哥有关联,父皇让我们尽快回去。”
竹昔琴不知道真正缘由,只当这都是然止暄策划的,点了点头,随即担忧,那若然夕言回去了,师傅怎么办?
昨夜欧阳舞意和游颢丰他们从街市回来,就告诉然幽濯有人禀告,皇上要求他们立即回返,然幽濯只好一大早就去炎亦云的宫殿,请示然夕言。
那时候竹昔琴睡得正香,然幽濯不好叫醒她,而且大殿只能进一个女人,所以干脆不叫了。欧阳舞意却仗着是她听的旨,想和然幽濯一起行动,半路就被甩掉了,任欧阳舞意找了一个上午,都找不到。
然夕言回去不去,这是个问题,他若不回去,仗着他手中握有实权,皇上也无可奈何;他若回去,可趁机将然止暄掰倒,甚至多给些时日,就能把皇上掰倒了。
但然夕言左思右想吧,然止暄和皇上那都是渣渣,什么时候掰倒都成,但媳妇怎能不陪呢?所以对比之下,很明显何尛要重要得多。
不过咱媳妇也发话了:“你回去吧,我没事,你赶紧回去把然止暄拿去妓院卖了,把那狗皇帝抓过来给我玩。”
一想到那几个异域姑娘是然止暄派来的,何尛就一阵恼怒,有仇必报是她的宗旨。
然止暄长得也是杠杠的难得,何尛垂涎着卖美男这事很久了。
她身边个个都是养眼的,但光不是人,总不能卖吧,遗约= =……就更不能卖了,然夕言是她相公,卖不得是吧,炎亦云……
这厮倒是不错。
炎亦云泪目……
然夕言宠溺的笑,“娘子乖,为夫祝你心想事成。”
但也要等何尛的病好了,再帮她事成。
何尛却认真看他,缓缓说:“我终会成为你的妻子,但我不想和那些要伤害你的人成为家人。”顿了顿,“即使只是名义上的,我也不愿。”
因为何尛从小没有家人的原因,她对亲人这方面的关系很重视,无论如何,是不愿接受那些曾经伤害过和想伤害然夕言的人。
然夕言神色动容,半晌,将何尛揽进怀里,将下巴抵在何尛头顶,喃喃:“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她的样貌,世界难觅的倾城,她的性格,又极为护短。说她善良,她杀起人来眼也不眨,说她狠毒,她也会像个孩子,喜凑热闹,性格灵动,她那么特别,怎能让他不爱?爱上了,又过于患得患失,又让他怎样才好?
怀中的女子,伸手将他反抱住,语气狡黠,“你应该快点娶我回家,然后将本姑娘供着养着哄着宠着。”
然夕言失笑,将抱着何尛的手收紧了些,然后回答:“好,都好。”
(其实佳佳很想说一句,两人明明就是老夫老妻了嘛^o^~)
于是乎,然后乎,最后乎,然夕言决定回捻都一趟,待他将事情解决之后,何尛的病也该好了,正好就可以迎娶新娘啦~(^o^)/~。
***
然幽濯原先不知道然夕言也要回去,所以然夕言是自己下的山,自己乘的车,自己走在大街上的。
当那个明媚的女子,笑着拍他的肩的时候,他不悦皱了眉,打量女子——
一双眼,一个鼻,一张嘴,两只手来两条腿。
(众:是个人都该长这样!…佳:众别生气哈,然夕言这娃现在除了看他媳妇,其他雌性在他眼里全是路人甲乙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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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玥
见然夕言疑惑的样子,女子挺了挺她那令她骄傲自豪的,超了负荷的胸,朝然夕言眨了眨眼,嗲嗲发声:“呀,公子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的呀,在茶馆里。”
然夕言想起之前他来处理秦腔之事,在茶馆中的女子。
他开口,语气不冷不热,恰到好处的疏离:“我们只算谈了几句话。”没有那么熟吧。
女子却是一笑:“我叫晨玥,这下我们可以认识了吧?”晨玥不放弃的要和然夕言套近乎,美人之,谁不爱乎?这男人长得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她本以为爹爹是世间最好看的,却未料想,这男子甚至与她爹都不分上下,已婚又如何,以她的势力,还怕他那个不见影的妻子?
然夕言觉得自己鸡同鸭讲,干脆不理她,自己走自己的。
晨玥上次就是没注意,才让然夕言趁机溜了,这次她倒是受了教训,不愿就这样白白放掉然夕言,连忙跟上去,在然夕言身边喋喋不休,“你就不考虑一下吗,本小姐年轻貌美,家世……家世不一般,但绝对比得过你家娘子,大不了你可以将她休了,然后……”
然夕言却突然停下,表情阴冷,眼里尽是冰凉刺骨的寒,仿佛透过那双眼,可以看到地狱尽头一般,晨玥被吓了一跳,这男子认真起来,比她爹爹要恐怖十分!这种眼神,仿佛就能把她当场凌迟了。
然夕言的语气嘲讽,寒气入骨,虽是笑着,但不会有人当他心情很好,“一个被一群男人凌辱过的人,你确定你要?”
晨玥大骇,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随即,然夕言恢复平淡,心情像是极好,依旧带着嘲弄,比起刚才却好多了,语气轻松,“开玩笑的。不过若是真的,你是不会要的。”然后微笑,恢复以往淡然优雅,“还有一点,我的娘子,我不会休,而你,我看不上。”
晨玥还未回神,然夕言就已经走远,她才惊觉,连忙赶上然夕言,笑:“都说是玩笑了,那我又怎会真的抛弃你?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然夕言一双桃花眼微眯,说得真轻松真笃定啊。
然后意味深长的睨了一眼晨玥,不再管她,悠悠走着。
晨玥当是然夕言将她默认了,心中一喜,小跑跟上然夕言,一路上叽叽喳喳,然夕言不作理会,她却乐此不疲。
然夕言心想,他已经开始怀念他的娘子了。
晨玥想开口叫然夕言,却突然想起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问:“你姓甚名谁啊?”
然夕言沉默,她问,然夕言继续沉默,她继续问……
突然,然夕言停了脚步,问她:“你会武功吗?”
晨玥先是一愣,难得啊!美人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然后欣喜回答:“会一点。”
然夕言哦了一声,然后声音小得像喃喃自语,“我倒是希望不会。”最后没了下文了。
晨玥想,是不是他希望她没武功,然后他能保护她,上演英雄救美之类的浪漫的事呢……》_《
佳佳只能告诉她,她多想了。
当一支箭从楼上一端瞄准晨玥射下来的时候,因为射箭的人还不太熟练,加上晨玥又有武功,所以晨玥幸运躲过了,如若她没有武功,一只手恐怕是保不住了。
晨玥到那时才意识到,然夕言是希望她没武功然后好被射死啊!T_T
晨玥抬头望去,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拿着弓箭,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她和然夕言,她正疑惑想问,然夕言却先一步走进客栈了。
楼上的竹昔琴却气得发冷,男人都是这种样子么!他抛了师傅也就算了,还带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带着胸器的女人!怎能让她不为师傅不平?怎能让她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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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琪琪
然夕言进入客栈的时候,然幽濯正巧下楼,身边只跟着侍卫乙,然夕言定睛,问:“游颢丰呢?”
“搬东西去了。”然幽濯回。
然夕言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这种事让侍卫乙和侍卫甲做不就成了?游颢丰是他留着保护然幽濯的,然幽濯倒好,指使人家搬东西去了。
像是知道然夕言所想,侍卫乙讪讪开口:“还不是正午时候,竹小姐误会殿下和颢丰哥有一腿,殿下才……”才下令让游颢丰远离他十米之外。
然夕言明了,意味深长的瞥一眼然幽濯,然幽濯讪讪将视线移开,然夕言甚不在意,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给然幽濯:“给她,就说是她师傅留的。”现在他去找那丫头,可能会得到白眼。
然幽濯疑惑接下,最后给了竹昔琴,竹昔琴得到信时分外惊喜,之后一直窝在房间里没出来,直到晚饭的时候,她都没下来。
竹昔琴不下来,欧阳舞意乐得高兴,她打量晨玥,发现晨玥的目标只是然夕言,所以友好许多,不过相比之下,她还是觉得那个金眸的女子比晨玥更得宠些。
除了欧阳舞意时不时看晨玥一眼,其他人全当晨玥是空气,晨玥郁闷不已。
然幽濯是想,竹昔琴不喜欢这女子,九哥也不冷不热,他没必要理会路人;游颢丰暗忖,如果何尛知道这个女子的存在,他不会好过的,无视之;两个侍卫想得简单,这女子根本不得宠嘛!
所以晨玥还是无法知晓然夕言的名字和身份,但看他模样和这些下属,想必身份不简单,她对然夕言的好感也猛然上升,誓发要得到然夕言,也不管然夕言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甚至觉得这样才有挑战性与征服欲。
晨玥决定在客栈留一夜,然夕言无视之,他们和她没关系,她想做什么,与他们无关,不过隔天天还未亮,然夕言一行人就出发了,用然夕言的话是,“早去早回。”
重点是早回呀早回。
然夕言和游颢丰一车,竹昔琴和然幽濯、欧阳舞意一车,侍卫甲、乙分别驾车。
那晨玥呢?
自然是被众人继续无视了= =……
晨玥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然夕言的屁都不见了,她又急又怒,好不容易找到人,好不容易赖上了,怎么能说放走就放走?于是晨玥快马加鞭回了一趟家,动用家里的人力,得知然夕言的行程,才去追赶。
马车上,然幽濯和竹昔琴并肩坐着,欧阳舞意只能坐在两人对面,竹昔琴从清晨起,就一直没有精神,也没说过一句话,神色有些黯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何尛那封信的原因,何尛到底写了什么?
然幽濯上车前问然夕言信的内容,然夕言答,不知道。
欧阳舞意也不出声,三人,一路沉默。
车行驶了半天,傍晚降临,因为是快马加鞭的缘故,大致还有两个时辰就可以到捻都了。
游颢丰是舒了一口气,至少一路平安。
几人到达捻都的时候,夜色也已深,竹昔琴的情绪好像才好了些,至少眼里不再是无焦距的了。
她朝窗外看一眼,许久没出声,声音沙哑,“到了?”
然幽濯抬眸看她一眼,点头,“嗯。”
欧阳舞意有些感叹:“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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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送给昨天认识的琪琪和羽珣,特别感谢琪琪,那么喜欢咱的文文吖~(≧▽≦)/~谢谢你们的支持让佳佳有写下去的动力~!关于此篇文,佳佳是打算不入v的,但凡事自有变数……总之目前是不打算入,即使入v了,那些想继续支持却没有钱的亲,可以问佳佳要文文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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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常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那你就回。”
“那你就走,没人留你。”
竹昔琴和然幽濯几乎是同时发声,只是然幽濯多了一句,欧阳舞意一愣,脸色发白,抿唇,不说话了。
她下一句本是想说,幽濯,鄢都也很好玩,不如你找时间陪我回去吧。
可她还未来得及说,就被然幽濯和竹昔琴两人无比的默契打断,你要她怎么不心酸,怎么不……嫉妒。
然幽濯和竹昔琴对视一秒,竹昔琴又匆忙避开他的视线,继续沉默。
欧阳舞意将两人的对视看得清楚,眼神也不禁黯淡,垂了眸,遮掩眸下的妒意。
欧阳家在捻都也设有府邸,所以欧阳舞意自然没有理由留在然幽濯的府上,竹昔琴本来的安排是要去她在墨王府的原来的房间,可她却主动开口要求住在然幽濯的府上。
然夕言自是没什么意见,说随便。
然幽濯则是愣了愣,意味不明的看着竹昔琴,但还是答应了。
竹昔琴太反常了,然幽濯猜测,竹昔琴反常的原因,一定与何尛写的信有关。
然夕言回府,迎接他的是宛聂和纱阑,纱阑面容憔悴,眉目间散不去的阴暗,双眸发红,不难知道她刚哭过的事实。
“恭迎王爷回府。”纱阑和宛聂齐声道,两人一起行礼,纱阑行礼时似是不稳,向然夕言的方向倒去,然夕言伸手接住,纱阑作势躺在然夕言的怀里,下一秒,纱阑的泪就如泉水一般从眼里涌了出来,哽咽着说:“王爷……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您怎么才回来,下人没有通报吗?我以为您不要我了……”
宛聂暗自翻白眼,不就是一个孩子嘛,当初纱阑就因为怀孕闹得墨王府鸡犬不宁,如今孩子没了,她还可以用来装可怜。
关于纱阑流产一事,纱阑说是有人从背后推了她,她从阁楼滚了下去,才失去了孩子。
碰巧,当时没有一个人跟随,没有见证人,纱阑的片面之词,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人人只当纱阑伤心过度,脑袋糊涂了,自己胡编乱造罢了,谁又猜想得到,这一切全是然夕言策划的呢?
然夕言只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先让人带你下去休息。”
说罢,将怀里的纱阑推至给一旁的丫鬟,让丫鬟带纱阑回去。
宛聂见然夕言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也不会自讨没趣,就行礼告退了。
自从那个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以后,王爷的心情好像就没好过,都不来她的萱榭阁了。宛聂倒也猜想得到,王爷的心,定是被那个女人收了去了。但,她已经不在了不是吗?只要她不在,宛聂目前需要防备的,只有纱阑。
然夕言的心,迟早要归她所有。
然夕言赶到书房,就有下人禀告前些日子孙郝带着他的六姐来过,只留了一封信。
然夕言把信看完,悠悠合上,侧身看向游颢丰,露出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来,“三天。”
三天,他要毁了那个男人的王朝。
***
竹昔琴一脚才刚踏进然幽濯府邸的门槛,便停住了,问然幽濯:“你明天要上朝?”
然幽濯怪异的打量她一眼,最后还是点头。
“哦。”竹昔琴闷闷的应了一声,才双脚踏进然幽濯的府邸,走了几步,又停下,然幽濯自然也跟着她停下,身后大群仆人满脸黑线的……停下。
竹昔琴转身,别扭的看着然幽濯,扭捏问:“能带我去吗?……我是说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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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的博弈
进宫?跟着他进宫做什么?
然幽濯的眉头皱起,“你想做什么?”
“不能就算了……”竹昔琴不勉强,讪讪作罢,然幽濯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能。”
竹昔琴黯淡的神情蓦然变得闪耀,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但又想到自己这表情未免太明显了,又将头別置一边,小心翼翼的瞄然幽濯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那能带我去吗,我只进宫,不会一直跟着你。”
然幽濯眉头依然紧锁:“理由?”
竹昔琴咬着下唇,像是做了极大的决定一样,问:“先前你说要娶我,还作不作数?”
然幽濯几乎是一瞬间愣在原地,然后才发怔的点头。
作数,当然作数,永远都作数。
“我……我想答应你……但我想先去拜访你的母妃。”竹昔琴脸色羞红,视线盯着地板,就是不敢看然幽濯。
然幽濯挑眉,仿佛云开见天明了一般,莫非她最近的失常,就是在考虑这件事?
竹昔琴的眼帘中,多了一双鞋子,鞋子的主人站在她面前,像是下命令一般:“抬头。”
竹昔琴小心肝颤了颤,颤颤巍巍的抬头,对上然幽濯清明的双目,蓦地,然幽濯露出一笑,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低言,“可以,明天我就带你去,但是你要跟着我。”
竹昔琴不满:“为什么?”
然幽濯不屑:“你认路?”
竹昔琴讪讪然:“不认……”
(佳佳抱着极大的罪孽感写两人的感情戏,十岁啊十岁……十岁孩子啊!但随后佳佳又想,大名鼎鼎的四王爷胤禛的爱妃年氏十三岁就嫁给他了,佳佳平衡了,罪孽感全消……【喂!】再说两人只是谈恋爱嘛是吧是吧!偶很单纯的是吧是吧!)
然幽濯和竹昔琴吃完晚饭,就让下人带着竹昔琴去房间休息了,竹昔琴躺在床上,盯着房梁,翻了好几次身,一直睡不着。
她神色不如刚才和然幽濯谈话时的明媚,甚至比起白天的要黯淡许多。
她起身,从自己包袱里拿出师傅给的一封信,又来回看了一遍,目光最终定在其中一行字上——
十二公主,今十年,生死未卜。
她在赌……是在和自己赌,和天赌……
她从不信天,但此时此刻,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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