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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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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她们靠近之时,又有两人倒下,这次是众人都惊呆了。
然夕言都不由得看向面前的女子,她居然没事?
此等催眠曲,怕是炎亦云那种神迹,都会受到一些影响,她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看来她是什么高人!
然夕言默默盘算着,等这次刺杀结束,他要将此女子划入他的势力范围之内,这样,他的实力就更稳了几分了。
众女子只好继续吹奏这首曲子,几个女子跳起来,从上空袭击何尛,用笛子刺向何尛,何尛冷笑,手上一动,一根银针从笛子的开头进入笛身,从笛尾再出现,力度大得穿破女子的面具,直射女子眉心中那鲜红的胭脂点中!
女子在空中还未落地,就已经无力倒下。
其他女子见状,快速朝何尛飞去,只剩一人继续吹奏催眠曲,然夕言眉头皱得更紧,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看向吹奏的女子,快速闪到女子身后,伸手夺过女子的笛子,再快速将笛子塞到女子口中,笛子直接将女子嘴巴的部分贯穿,从脖子后穿了出来!
女子睁大了眼眸,还没来得及感受这种疼痛,然夕言看似轻轻从她背后一推,她却如受到重击一般,快速倒向地上,“嘭”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倒地时,地下有一块不算很大的石头正对着她的脑袋,她快速倒地,脑袋处甚至溢出了些许白色的东西……
惨不忍睹!
何尛因为那巨大的一声,抽空看了一眼然夕言的方向,而那时然夕言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看过去,什么人都没有,然夕言依旧好好的站在原处,注视着何尛,和何尛的视线相对,表现得极为无辜,好像他什么也都不知道。
何尛没来得及想那么多,一个女子表情失控,看着远处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眼睛发红的向何尛攻去,何尛躲过攻击,反手给她一掌,用了内力,将那人的内脏震碎,那人喷了一口血,随后睁大着眼睛倒在地上。
很快,许多女子已经倒地,最后还有三个女子,神情悲痛,相视一眼,拿出笛子,躲开何尛的攻击,吹奏起速度极快的曲子,然夕言一听,完全变色,神情痛苦的单膝跪地,捂住耳朵,何尛本无异,但曲子吹奏到三分之一时,她也开始变色,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又从腹部传来,与前几次的痛相近,甚至比之前更痛!
到何尛都以为自己快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曲子顿时停止,然夕言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耳朵处也渐渐流出鲜血,何尛也是同样的情况,甚至不是喷血,是吐血,吐血跟呕吐一样,不断的呕出鲜血,混杂着之前她杀过的异域女子的血,给这片郊外染上浓厚的血腥味。
何尛连续吐了两三次,再抬头的时候,那三位吹奏笛子的女子,都已经倒地,不只是耳朵、嘴巴,从眼睛和身上也流出许多血来。
恐怕这就是吹奏那曲子的代价。
若不是她们被何尛逼到那种地步,也用不上这一招吧。
不远处树林里,刺客和三个侍卫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皱眉,真是太恐怖了。
他们正打算转身,去汇报这次的任务失败,谁料,他们刚想转身,身上各个部分就传来如蚂蚁噬肉般又痒又痛的滋味,刺客随后才了解,他们跟了然夕言那么多天,以他的功夫,不会不知道!而且,他早就下了毒!
但在刺客明白了的瞬间,也要了他的命。
他痛苦的喊了一声,随后一头从树上栽倒下去。
其他三个侍卫也差不多,跟着刺客一起到了下去。
何尛听到刺客的声音不由得心颤,莫非是哪个路过的受不了这首曲子,已经死了?
而然夕言满意一笑,这下子,没有人可以回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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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血腥了一点吖?千万不要讨厌咱家的然美人啊,咱还是认为这样的然美人很霸气很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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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然夕言将面具下方拉开一点,快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丹药,又戴上面具,也将另一颗递给何尛。
何尛有疑,看着然夕言,她想,普通米商的儿子,怎么可能懂得什么破解怪曲子的药?
但看着他服下了,她也想不出古楚能有什么害她的理由,看然夕言一眼,也学着然夕言的样子吃下解药。
果然好多了,她也不再吐血了,比起刚才的绞痛,现在舒服得多,但余痛还未消掉,她现在肯定是站不起来的。
想不到然夕言居然那么肯下毒手,派了那么厉害的杀手,死也要将她杀死吗?若不是古楚有药,恐怕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不就是涟莺玉吗?她好歹也算他一阵子的夫人,他果然狠心起来不顾一切啊。
天上本来微微亮着的月亮,也被乌云遮挡在了天幕之后,现在杀了人的郊外,除了浓厚的锈铁味,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
然夕言已经完全恢复了,他不过就是受了催眠曲的影响,吃了解药之后已经完全痊愈了,而何尛,其实她完全没有受到催眠曲的影响,只是那催眠曲唤起了她体内的毒素,一时间无法抑制,所以伤势比然夕言还要严重。
两人很安静,何尛有些劳累,所以不打算说话了,但她奇怪的是,古楚和她经历了这些血腥的事,不怀疑她的身份,还给她解药,现在又安安静静的,她虽然才认识古楚半天,但也知道,这不像是古楚的风格。
两人相对而坐,沉寂诡异的气氛加上身旁这些浓烈的血腥味,实在让普通人有些吃不消,何况还是何尛这等怀了孕的人。
何尛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即使闻惯了血腥味的她,也忍不住犯恶心。
她蹲坐在地上,一手抱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
然夕言默默打量,想着这女子到底怎么了。
蓦地,从缘河另一头,“咻”的一声,从闹市处噌出一道火光,飞到半空中,“嘭”的一声,蓦然绽放。
火光四溢,犹如流星般,又在空中缓缓落下。
远处传来人群鼎沸的欢闹声,然夕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花火,再回头的时候,对上何尛看花火的眼眸,心口处突然狠狠一震!
这金眸,居然是她!
然夕言甚至忍不住想大笑,想不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被她在人群中找到,牵引到这里来了。
花光很快消逝,他们又看不到对方,然夕言希望再来一次那般绚丽的花火,至少那样,他可以看到她的金眸,可以知道,她就在他的身边。
虽然时间很短,但足以让他记住了。
如然夕言所愿,又一声响声,花火再次绽放,他眼神稍稍带着动容,看着何尛的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簇短促的花火。
花火很快又消失殆尽,何尛才反应过来似的,看着对面的然夕言,手依旧捂着肚子,看然夕言在看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火入迷的幼稚动作被他笑话了去,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不喜欢花火吗?”
然夕言愣了愣,随后摇头,却又点头。
何尛不明白然夕言什么意思,白他一眼:“说话。”
面具下的然夕言微微勾唇,像是慢动作一般的缓缓取下面具,此时,正好他身后,再次绽放起绚丽的花火,映着他俊秀的脸庞,出现在何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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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与夫回家?
他微微勾唇,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仙,何尛看得有些恍惚,呼吸都漏了一拍,甚至差点反应不过来他是谁。
“娘子,打算何时与夫回家?”然夕言忍不住扬起戏谑的笑容,打破了之前的不食人间烟火,极为轻松的说出那番柔情的话语来。
他的话音刚落,最后的一点星火也消失在黑幕中,何尛甚至怔在原地,都没办法反应过来了!
如果这个是然夕言,那古楚呢?那群人是冲着然夕言去的?那么然夕言没有派人杀她?那那群人又是什么来历!她居然又在无意中,被然夕言当刀使了?!
何尛看到然夕言,第一个反应就是跑,不知道是不是心虚,还是愤怒,总之她很想消失在然夕言的面前,她才刚起身,脚下却又突然一软,她忍不住惊呼一声,以为自己会倒在地上,未料想然夕言快速闪到她身后,将她接得正着,然夕言伸手解开何尛的面具,看到面具下的人,终于莞尔一笑,笑着刺激何尛:“娘子不必着急回家。”
一阵寒风吹过,那血腥味也越发的浓重,何尛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使出力气推开然夕言,然后身子就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扶着地上狂呕。
然夕言也忍不住皱眉,难道是先前的催眠曲影响到她了?
不远处,有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近,然夕言才想起来不好,按照他计划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游颢丰带着人马过来了,他看一眼地上的何尛,蹲在一旁问:“还想吐吗?”
何尛已经吐得不能再吐了,疲惫的摇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动了,只能撑着草地跪坐在一旁,然夕言舒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一声:“那就好。”
何尛筋疲力尽的抬眸扫他一眼:“你什么意……”话音还没落,她整个人就已经落入然夕言的怀中,她轻呼一声,话锋一转:“你干嘛!放我下来……”
她没有娇弱到要一个男人抱!
然夕言看起来文文弱弱的,但想不到臂力出奇的强壮,被他抱在怀里,完全没有会掉下去的担心,但何尛就是踏不过心里那道槛,她是何许人也,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很别扭!她从来没有弱到要依赖一个人的怀抱。
“嘘——”然夕言眼眸微眯,露出邪魅的一笑,抵在何尛耳畔旁轻言:“娘子,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抱紧我,二,抓紧我。”何尛现在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没办法抵抗,然夕言就是料准了这一点,才肆意妄为,何尛现在除了扶稳,根本没有第三个选择。
何尛笃定,这果真是那个可以将她气极,而她又无法反抗的然夕言!
何尛咬牙,也不扭捏了,伸出手揽住然夕言的腰,然夕言挑了挑眉,揽住腰的话,行动起来会很不方便,看来何尛成心不想让他好过了,然夕言无所谓的一笑,带着何尛快速闪入夜幕之中。
何尛的脸埋在然夕言的怀抱中,只觉得耳边寒风呼啸,大致知道然夕言的速度,抱着她的速度却完全不亚于她自己使用轻功时的速度,可以说,已经超过了她,她又瞬间明白了许多事,然夕言是会武功的。
那么刚才死状惨烈的女子,一定是然夕言下的手。
看那彪悍的手法,就知道,他的武功绝不简单,说不定和遗约还能不分胜负呢?
想到之前她被骗的种种,何尛气极,蓦地在然夕言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然夕言步伐被弄乱,差点从树上掉下去,然夕言为了控制平衡,只好放慢些速度,趁空低头看着怀里不安分的女子,不由得无奈一笑,开始调侃何尛:“娘子,你这算不算是在勾引为夫?”
何尛猛地抬头,金眸里写满了不爽,“好好说话!”
以前就爱妃爱妃的叫,现在“墨王妃”暴病身亡,他倒改口改得顺口,叫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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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舞意
又一阵清风拂过,然夕言对着何尛苦笑一声:“恐怕我们短时间回不去了。”
何尛正想问然夕言什么意思,雨就无征兆的倾盆而下,何尛一脸黑线,算是明白然夕言所说的意思了。
然夕言抱着何尛来到一棵大树下,树叶排得密集,正好可以挡住这不算很大的雨水,何尛一脸无奈:“好好的怎么就下雨了。”
再看看自己,和然夕言的身上,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湿了,现在下雨,又不能生火。
然夕言抬头打量着黑乎乎的天,转身对何尛淡定一笑:“恐怕要等很久,雨才能停。”
何尛忍住想打他的冲动,无力的靠在树干上,狠狠瞪着然夕言,咬牙切齿道:“看你这样,很享受啊。”
“嗯。”然夕言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拢在何尛身上,靠着何尛坐下来,柔柔一笑:“娘子,为夫想你了。”
混杂着他身上的幽香,飘到何尛身旁,何尛的脸瞬间通红,心脏好似为了证明自己的活力一般,有力的快速跳动,何尛都不知道为何,她对然夕言的好感貌似猛地上升了……
幸好天色昏暗,若不然然夕言看到何尛这样子,会怎么想呢?
两人又陷入寂静,各有所思,何尛动了动手,力量已经恢复了一些,至少足以她回客栈了,现在她只希望,雨快点停下,好让她快点离开这里,离开然夕言,控制她此时控制不了的心。
此般陌生的感觉,何尛不讨厌,但又抗拒着……
然幽濯来街上走走逛逛,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罢了,中途还突然下起雨来!
他说不出多悲愤!
七夕不是人过的!
七夕能捡到钱吗?不能。七夕能帮九哥夺得皇位吗?不能。七夕能做什么?除了傻乎乎一脸高兴的庆祝,貌似什么都不能!
然幽濯沉着脸躲到一条小巷中,躲在檐下,想着九哥的计划完成了没有,若是完成了,希望快点启程找何尛吧。
想到他九哥那个傲气妖娆,还狗眼看人低的墨王妃,然幽濯默默为他九哥感到可怜,相比之下,那只小野猫好多了,大多数时候都挺听话的,不过偶尔发狂了,不痛不痒的挠几下,也异常可爱。
他如今十三岁,九哥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出了皇宫,他也因为九哥的提议,早早就在十二岁的时候搬出了皇宫,有了自己的府邸,到了现在,他到应该找妻子了。
关于这件事,母妃在他搬出皇宫那天也提议过,他母妃喜欢欧阳家的五小姐,欧阳舞意,不光是因为欧阳家的财力是谦阑大陆的第一,也因为欧阳舞意温柔娴淑,而且对他貌似也有意,欧阳家自然乐意与皇室的人结合,所以都很看好他们两个的婚事。
当时然幽濯就拒绝了,他见过欧阳舞意一面,长得是很好看,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以他的个性,不喜欢的,无论你如何说,他都不会要的,即使是娶回家当摆设,他都不会乐意的,况且有九哥罩着他,谁都拿他没辙,当时这门婚事就吹了。
听说欧阳舞意当时还闹自杀过,然幽濯没理会,之后貌似被欧阳老爷的二夫人及时拦下来,才没事,后来也没什么音信了,应该是放弃了吧。
欧阳舞意长得是不错,但见了竹昔琴之后再比较的话,她其实没有竹昔琴好看。
况且竹昔琴的性子才是然幽濯喜欢的,所以然幽濯对竹昔琴钟情了。
可他唯一钟情的人,不钟情他。
还敢跑了!
…………………………废柴小剧场…………………………
然幽濯与欧阳舞意的婚事——
宣妃【然幽濯母妃】:(看着然幽濯)濯儿,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要打算一下将来的事。。。。。。
然幽濯:(低头,玩手指)没那个打算。
宣妃:(无奈)你看看你,也要关心一下自己的事情啊,本宫看欧阳家的五小姐就不错。
然幽濯:(抬头,挑眉)母妃喜欢可以将她接回宫,让她服侍。
宣妃:(恼怒)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欧阳舞意:(翩然而至)参见十一皇子,参见宣妃。
宣妃:(高兴)舞意你来了?我们正好说到你呢。
欧阳舞意:(害羞状)宣妃娘娘和十一皇子能说我什么啊?
然幽濯:(面无表情)母妃看上你了,我们在讨论要不要接你进宫服侍母妃。
欧阳舞意:(窘迫)这。。。。。。
宣妃:(不满的盯着然幽濯)濯儿,怎么说话呢!
然幽濯:(耸肩)
宣妃:(严肃)欧阳小姐哪里不好了?琴棋书画样样都算高手,造诣极深,女红也拿手得很,人又温柔娴淑。。。。。。
然幽濯:(面无表情)琴棋书画比不过九哥,女红比不过奶妈,温柔娴淑妓院里大把都是,这种满大街都可以见的女人我要来做什么?
宣妃、欧阳舞意:(脸色煞白)
宣妃:(生气)濯儿!
然幽濯:(起身,行礼)儿臣告退,新府邸那里还有事要安排,至于。。。。。。(看欧阳舞意)关于婚事,母妃问九哥,九哥说什么儿臣都照办。
宣妃:(气极)到底谁生的你,九哥是你的母妃还是我是你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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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妃:濯儿,关于婚事。。。。。。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关于新府邸,我想。。。。。。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你知不知道欧阳家多大的势力,你居然。。。。。。
然幽濯:问九哥。
宣妃:(召来侍卫)你去问墨王爷,关于十一皇子的婚事。。。。。。
侍卫:(从外赶来)娘娘,墨王爷不肯见属下,只让管家传话,说一切看十一皇子的。
宣妃:(讨好的笑)那么濯儿。。。。。。
然幽濯:不娶。
=======
于是然幽濯和南宫小姐婚事告吹,完美撒花~~~
万事找九哥,偶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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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小姐要出来了。。。。。。
各位坐好心理准备,准备好武器,必要时候砸死欧阳舞意,首先声明,她不是个好角,不是个好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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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一个人的皇上
想到这里,然幽濯十分郁闷的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子,用了内力朝地上打去,水花溅得老高,溅到了一个穿着玫红色裙子的女子的裙摆上,女子呀的一声,随后不满道:“谁啊,脑子有病吧?”
竹昔琴不满抬头,对上然幽濯愣了的神情,然幽濯随即露出喜悦的摸样,竹昔琴跟见了鬼一样的,转身就要跑,然幽濯快一步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硬是把竹昔琴扯回来,跟他一起躲在屋檐下,怒瞪竹昔琴:“身子还要不要了?想跑,你要跑到哪去?”
竹昔琴凉凉的扫他一眼,哼了一声。
然幽濯挑眉,她还不领他的情?
经过刚才然幽濯和竹昔琴的一跑一拉,两人都湿了,幸好这雨不算很大,所以也不是全湿透了,但竹昔琴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然幽濯靠着墙坐下,看一眼站着的竹昔琴,用以往他习惯了的口吻命令道:“过来。”
竹昔琴咬了咬牙,凭什么听他的啊,现在又不在捻都,也不在十一皇府,她才不怕他,竹昔琴哼了一声:“我凭什么听你的?”
然幽濯眼睛微微一眯,胆子大了?
“你要自己走过来还是本皇子拉你过来?”他语气十分认真,而且竹昔琴的武艺还不在他之上,竹昔琴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过就过,你怕我不敢啊?”
然后原地坐下,离然幽濯至少有十米之远。
然幽濯脸色一沉,“我让你过来。”
“我已经坐下来了。”竹昔琴将师傅的无赖发挥到极致,然幽濯眉梢一挑,好,很好!
于是然幽濯二话不说,站起来,走近竹昔琴,坐下。
两人便靠在一起了。
这是然幽濯至今为止做过的最大的让步,不过恐怕竹昔琴不知道,还妄想挑战他的底线,竹昔琴向左边挪了挪,然幽濯不服,继续靠近,竹昔琴又向左边挪了挪,然幽濯继续再靠近,竹昔琴咬着下唇,正打算再次挪步,然幽濯干脆抓住她的手,冷冷的命令:“不许动了。”
竹昔琴咬牙切齿,她从小都是孤儿,自由散漫惯了,她的师傅都不曾逼她做过她不愿做的事,然幽濯却一直挑战她的极限!
不要以为自己是十一皇子就了不起,以为自己人人都能命令得了吗?
竹昔琴不服的动了动自己的手,可然幽濯抓得很紧,她根本没办法抽出自己的手,于是很愤怒的说道:“然幽濯,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了,你还不是皇上呢。”
然幽濯听闻,无所谓的嗤笑一声,倒是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全名,听起来还不错。
然后他又痞痞的看着竹昔琴:“你觉得我需要当皇上才能命令你吗?”只要能当你一个人的皇上就够了,天下人太多,我无需去管。
最后的这些话,然幽濯没说,因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过自己能想出这样的话来。
不可否置的是,竹昔琴见到然幽濯的瞬间,是有那么一丝欣喜的,可是接下来她又怕师傅的行踪被暴露,所以想快点离开,不料然幽濯非缠着她,不让她走了。
竹昔琴脸色阴沉,问:“放不放手?”
“本皇子说不放就不放。”然幽濯也不肯退步,竹昔琴反手一转,强迫然幽濯放手,然幽濯又快速抓住竹昔琴另一边手,竹昔琴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动作,他又连忙抓住先前抓住的手,这下,竹昔琴两边手都被抓住了,竹昔琴动了动两边手,想甩开然幽濯,可没想到自己的力度反倒被然幽濯利用,反弹回来,她整个人往后一仰,然幽濯又连忙将她拉回来,这一推一拉,竹昔琴就很自然的扑到然幽濯怀里了。
甚至她已经将然幽濯压在石板上,对着距离然幽濯还有不到一寸的唇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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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
竹昔琴脸噌的一下通红,推开然幽濯,快速爬起来,坐到一旁,距离然幽濯十分的远。
然幽濯不紧不慢的坐好,斜视竹昔琴,然后两人又看着雨幕发呆,许久,然幽濯像是累了一样,靠在墙上,头发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眼眸,他的说话的语气没有起伏:“竹昔琴,你和那个人……打算去哪?”
竹昔琴愣了愣,转头看向然幽濯,然幽濯的眼神里带了些忧郁的情感,她明白,他语句里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师傅。
然幽濯侧身,也看向竹昔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对了一会,竹昔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慌张地将自己的视线从然幽濯身上离开,低喃道:“我也不知道……”
然幽濯依旧看着竹昔琴,语气里不带一丝停滞和犹豫,像是宣布命令一样:“竹昔琴,我封你为我的正妃,你随我回我府上如何?”
竹昔琴完全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然幽濯:“你说什么?”
“和我回捻都,与我成亲。”然幽濯重复的说了一遍,竹昔琴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到开玩笑的摸样。
然幽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夺得竹昔琴的欢心,但他知道,给一个女人正式的身份,是认可那个女人的最佳方式,而且他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将竹昔琴占为己有,也不是不好。
竹昔琴只是稍微挑了挑眉,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可能。”
不出意外的,然幽濯的脸色沉了,竹昔琴却完全没有怕的样子,反而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问:“成亲代表什么?”
然幽濯愣,随后面部带着阴沉的回答:“男女共结连理,相知相守,一生忠致。”说得振振有词。
竹昔琴的眼皮都没抬一下,问:“书上看来的吧?”
那么官方的语气,想必也只是他从书上背下来的。
然幽濯不知为何,面色有些难堪,不由得别过头去,微微点了点头。
竹昔琴叹了一声,又问:“那么成亲的前提是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幽濯答得特顺溜,都是从书上知道的,竹昔琴对这点毫不意外,像然幽濯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成亲就怪了!
竹昔琴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挑了挑眉:“我的父母未知生死,而我们之间也没有媒妁之言,我为何要嫁给你?你又凭什么娶我?”
雨势小了些,但因为雨的关系,本来街上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所以街道上一片漆黑,竹昔琴望一眼漆黑的街道,随后然幽濯听到竹昔琴依旧宛如铃铛一般清脆的声音道:“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再和我说成亲吧。”
然幽濯一怔,随后猛地转头:“你什么意……”
却未料,话还没说完,竹昔琴就进入雨幕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然幽濯坐在原地,靠着墙望向乌黑的天色,脑里回荡着竹昔琴刚才所说的话——
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再和我说成亲吧。
他不由得眉头一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娶一个人难道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可他却又不想强制的命令竹昔琴嫁给他,最后倒是他自己犯了难。
雨随着竹昔琴的远去,渐渐停了,然幽濯却还一直坐在巷子中的墙边发呆,直到他面前出现了黑影,他缓缓抬头,给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看到对方之后不由得皱紧了眉,他心情本就不好,看到这个人就更不好了,冷冷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拿着伞的人将伞从头上放下,收起伞,对然幽濯露出完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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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佳佳这段时间抽空一点一点写的,亲们不要嫌弃哈。。。。。。【继续闭关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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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的牵引
看着雨逐渐停了,何尛心里一喜,抓起一旁的面具,立即起身,然夕言浅笑着看何尛起身,却没有一丝要挽留的举动,何尛更放心了些,至少不用和然夕言打一场才能回去了,所以脚步一动,正打算离开,不料一股眩晕感从身下窜到脑上,她眼前一黑,晕倒之前不由得暗骂一声,然夕言你个混蛋!
然夕言身影一闪,快速接住何尛的身子,看着何尛晕过去的睡颜,悠悠一笑,将何尛手上的面具给何尛带上,然后将何尛横抱起,施展轻功快速穿梭于树林之间,抱着何尛来到他所住的客栈。
守在然夕言门口的侍卫看见自家王爷抱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走上来的时候,眼睛瞪得可以跟鸡蛋伦比了,敢情王爷出去还捡回来一个美女?
然夕言无视守卫的惊讶,直径走进自己房间,将何尛放在床上,然后再转身看着呆了的侍卫,道:“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侍卫们还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只是机械的点了头,行了礼,退下去了。
然夕言对自己的毒还是很放心的,所以只是看一眼何尛,又关上门,下楼了。
时间算得正好,游颢丰正巧从客栈门口进来,看到然夕言,连忙汇报情况:“少爷,衙门已经开始办了,明天开审,人那边……。已经打点好了。”
然夕言点头,在离他最近的一桌坐下,跟小二点了些小菜,坐下来喝茶,问游颢丰:“你看到十一少爷了吗?”
然幽濯?游颢丰皱了眉头,正打算摇头,然幽濯阴冷的声音就从游颢丰身后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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