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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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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像然夕言也被这小说吸引了,又继续低头看书。
他看书速度极快,才略过一眼,就往下翻了。
何尛狐疑问:“你确定你知道里面什么内容?”
“嗯。”然夕言点头,还背出了一两句,何尛汗颜。
何尛想到什么,把书从然夕言手里抽出来,翻到刚才她看的那一页,指着她看不懂的那句话,问然夕言:“这是什么意思?”
然夕言低头,淡淡掠过一眼,随后抬头看向何尛,眼神深邃,紧盯着何尛,“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他的声音低沉许多,读起来如流水一般,顺人心田,何尛低着头看着那几句话,稍稍皱眉,没看到然夕言深邃盯着她的眼神。
何尛终于抬头,笑道:“这个男主角真是可悲。”
“此话怎讲?”然夕言的眼神早已变得平静,颇有几分兴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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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他一直认为他抓住的是王氏的影子,却没发现自己爱上了年氏。”何尛挑眉,抿嘴一笑,倾国倾城。
甚是美好。
然夕言挑眉:“你知道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何尛摇头,那种文绉绉的诗句她不感兴趣,不过指向一下行,年氏读完这几句诗之后,昏昏沉沉睡去,躲在一旁的男主角现身,坐在床头看年氏的睡颜。
却一直不肯承认他早爱上了年氏,只觉得他只是透过年氏看王氏罢了。
年氏和王氏的性子完全不同,若他对年氏真的无心,是不会靠近年氏的,只会站在远处看着,才会觉得那是王氏,但他却情不自禁的靠近年氏,接近年氏。
何尛笑得妖娆,“你们男人还真是纠结。”
“不一样。”然夕言淡笑一声,看着何尛,何尛抬头,“什么?”
然夕言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动,却很迷人:“不是所有人都一样,我不会和他一样,弄不清楚自己爱的到底是谁。”
何尛嗤笑一声,“若等你遇上了,那就不一定了。”
何尛发觉,这晚上是他们相处以来,最和谐的一个晚上。
或许是最近他一直教她琴艺,她对他的警惕性渐渐消失了吧,其实,若有一个然夕言一般的朋友,也是不错的。
何尛一愣,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她还等着他坐上王位,然后夺取涟莺玉。
“是啊,等我遇到之后再谈。”然夕言侧身看何尛,女子早已低头看书,刘海遮住她平常流光四溢的眼眸,墨色的长发衬得她皮肤的白皙,红唇微抿,神情极其认真。
然夕言不自觉露出一抹笑容,一本普通的女生玩意,她也能看得那么认真。
何尛看书,然夕言看何尛,两人就这样待着过了半晌,何尛看得微有些倦意,轻轻抬眸,却发现然夕言看她,她诧异,“你。。。。。。”随后发觉称呼不对,改口:“王爷,您还不回去吗?”
女子或许是因有些倦意,问得漫不经心,神情却带些迷糊,然夕言不似何尛,他的神智从未像现在一般清醒,然夕言笑笑,“嗯,时间不早了。”
说罢,他起身靠近何尛,冰冷的唇覆上何尛水润的唇,他呼吸平稳,女子却好似忘了呼吸。
只轻轻一碰,他便毫无留恋的离开,微微一笑:“早些休息。”
等何尛反应过来的时候,然夕言已经消失在这房间里了。
何尛愣,她唇上甚至还残留着然夕言那抹不真实的馨香,何尛脸上不由得一阵燥热,说调戏,她不是没做过更亲热的举动,但然夕言这次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何尛靠在椅子上,望着屋梁一脸装死样。
或许,是因为她莫名其妙变成被动的原因?
这个认知让何尛嘴角一抽。
很明显的。
——她又被耍了。
何尛恼,随手拿起身旁的书,向门口砸去,本来是来侍候何尛入睡的锦唯,看到这场景,愣了。
她捡起书,放到何尛的一旁。
刚刚她还见王爷从这里出去呢,怎么王妃一脸不不高兴的样子?
锦唯再次叹气,王爷让王妃不高兴也不是一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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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翌日,竹昔琴回来了。
何尛想,昨晚就是因为竹昔琴,然夕言就来了,然夕言一来,她又被他耍了。
所以没给竹昔琴好脸色,何尛喝一口茶,淡淡瞥一眼竹昔琴,十分“体贴”的笑:“现在知道回来了?”
竹昔琴两眼泪汪汪:“师傅,我是被抓去的!”
其实何尛早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过她只是很好奇,竹昔琴在然幽濯的府邸里待了一个晚上,他们做了什么?
何尛用眼神质问,竹昔琴明显看懂了,而且还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所以竹昔琴一脸扭曲:“师傅,你太邪恶了。”
何尛摇了摇头:“你懂什么。”
竹昔琴不应话。
这时锦唯带着几个下人进来,无疑成为竹昔琴的救星,竹昔琴看着几个下人拿着饭菜,疑惑的问:“师傅,今日是要在这里行早膳?”
“嗯。”何尛应了一声,让竹昔琴过来吃饭。
这下变成竹昔琴发问:“师傅,好好的为什么要在这里吃?”
何尛才咬了一口青菜,被这个问题哽了一下,有些心虚的转移目光,“好好的吃饭,别问那么多。”
“哦。”竹昔琴表面淡定,其实心里早划了一个勾,成功转移师傅注意力,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让何尛没想到的是,她和竹昔琴刚吃完早膳,下人就告诉她,然夕言今日有事,在何尛没有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收到皇上的谕旨,赶到皇宫里了,随后又急忙的赶去了宜都,不知所谓何事,只是然夕言留给她几个字:
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何尛直接把纸条揉成一团,笑得一脸扭曲,好好加油,加你娘的油!
遗约小猫这时倒悠悠闲闲的走了进来,竹昔琴第一个看到它的,竹昔琴还算喜欢,惊呼了一声:“这段时间你跑哪去了!”
何尛被竹昔琴的叫声所吸引,朝着她的方向望去,语气也有些阴阳怪气:“哟,舍得回来了。”
遗约白她一眼,当没看到,正打算做一个路过的人物。
何尛却突然不说话了,脸色惨白,脚下一软,就倒在了地上,下人们见了吓得一身冷汗,遗约神色晦涩,蓝眸里透露出杀气,竹昔琴也不明白好好的师傅怎么就倒了,让下人快点请大夫,下人前脚刚走,遗约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告诉他们不用请了。”
竹昔琴吓得扶着何尛的手顿时松开,遗约眼疾手快的再抱住何尛,竹昔琴此时脸色比何尛的也好不到哪去:“遗约你吓死我!”
遗约没理她,给何尛把脉,一切正常。
只是……
这个正常里还带了点不正常的因素。
他皱眉,也不知道只是好事还是坏事。
竹昔琴知道遗约不是人,不过看他现在恢复的程度,猜想他的魔力已经恢复,反正他的医术比太医还好,还请什么大夫,竹昔琴连忙跑出去让下人不用请大夫了,众人一阵惘然。
何尛悠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她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我饿……。”
遗约哼了一声,她以为是锦唯,又道:“我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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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胎药
“你饿关我什么事?”遗约冷哼,何尛顿了一秒,两秒,随后不可置信的坐起来,看着遗约:“遗约美人?你恢复了?”
“嗯。”遗约只回她一个字,门外就有了动静,遗约再一眨眼,就变成了小猫。
锦唯带着下人把饭菜拿上来,看见何尛醒了,连忙扑过去哭嚎:“王妃您终于醒了,你不知道小的有多担心您,竹小姐还不让我们请大夫,我们都担心死了。”
提到竹昔琴,竹昔琴才从外面慌慌忙忙的进来,手上还提着一把……野菜?
竹昔琴这里那么多人,咳了几声,“你们下去,王妃需要休息。”
“是。”众人异口同声,把饭菜摆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竹昔琴分明是知道小猫就是遗约了,看着小猫的神情无比的虔诚,何尛碎碎念,你看着我的时候怎么就没那么虔诚,你丫的到底是谁徒弟。
当事人小猫摇身一变,就变成了遗约成年人的摸样,银发飘渺,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
何尛再翻白眼,好好的魔兽,装什么神仙。
遗约拿过竹昔琴手上的野菜,把其中一片叶子摘下来,放到何尛面前,何尛发愣,皱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她倒是垂涎桌子上的饭菜很久了,给她一根野菜做什么?
“安胎。”遗约言简意赅的说完,何尛震到了,竹昔琴更是震到了。
安胎?!?!?!?
那么说……
竹昔琴脑袋慢半拍的想,那么说,她可以当姐姐了?
等等,不对。
竹昔琴倒是不知道何尛和然夕言过去的事,她狐疑的问:“谁的孩子?”
随后幽幽地把目光转移向遗约,那是赤*裸*裸的抓奸。
何尛先咳了几声,把床上的枕头扔向竹昔琴:“想什么呢!”
竹昔琴接住枕头,作了个无辜的表情,师傅啊师傅,你整日和遗约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嘛!
遗约作为当事人表示他没看到竹昔琴赤*裸*裸的眼神,没看到师徒两个的眼神交流,只是问何尛:“你之前的痛……是什么感觉?”
何尛回忆,痛吗?
突然一阵刺痛,一会那痛好了些,又开始更痛起来,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捅,把刀抽出去了,又捅回来,再用刀在身体里翻搅着,之后她就没知觉了。
遗约听完,皱了皱眉,他把野菜塞到何尛手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速度快得何尛都反应不过来。
遗约怎么了?
何尛怔怔看着野菜,吃,还是不吃?
何尛另一边手一动,就发现手里还握着然夕言留下的纸条。
何尛再打开,那几个好看的字有序的写着: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想象得出,他写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淡定从容,一定是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写的。
何尛想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然夕言给她避孕的药的时候,她还无所谓的觉得不可能那么凑巧怀孕,可是现在她怎么就怀上了呢?
竹昔琴看师傅对着那张纸条发愣半天,试探一般的出声:“师傅?”
何尛回神,看着那野菜,想想,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她是不愿让这个孩子像她一样被抛弃的。
何尛稍作犹豫,就拿起野菜吃了下去,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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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阑怀孕?
那日之后何尛看得很开,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也没有再出现像那日的疼痛了,而且宝宝乖得很,何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她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出生,暂时不去想这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而那日之后,遗约美人也消失得无影踪了。
何尛闷得慌,决定祸害众人的耳朵,让下人把琴搬过来,她练琴。
竹昔琴在一旁练武。
说到练武,竹昔琴的天赋果然不低,很快就追上来了。
渐渐地,何尛对竹昔琴的纯血液感兴趣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竹昔琴在练箭,不小心被箭划了一下,食指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子,但很快就愈合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不到伤痕了,这点何尛可以理解,毕竟遗约美人说过,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伤口愈合得比正常人的快。
但如果何尛的血液是生死契,那竹昔琴的是什么呢?
何尛越想,就越好奇,每天看着竹昔琴的目光恨不得竹昔琴受伤一样。
竹昔琴表示压力很大。
再有一天,婷雪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纱阑。
纱阑的双眉之间依然带着忧郁,一副下一秒我就要吐血而死的样子。
何尛有孕的事,除了她、竹昔琴还有遗约,别人都未曾知道,纱阑倒是在众人的搀扶下进入婷雪苑,一副我是王妃的摸样。
她一身红衣,与一身白衣的何尛形成对比,一人妖气,一人仙气。
何尛倒是无所谓,不过她听到身后有人轻声议论:“纱美人真是大胆,在墨王府也敢穿王妃才能穿的颜色。”
何尛眼珠子一转,红色是王妃才能穿的颜色吗?她怎么不知道?
有句话叫先发制人,何尛笑笑:“纱美人,有何事来我婷雪苑啊?”
“没什么事,随便路过,就来看看姐姐,姐姐在选妃之时为妹妹拔刀相助的事,妹妹还记得呢。”纱阑用眼神示意下人给她拿椅子,何尛笑笑:“有什么事站着说就好,坐着说多麻烦,多见外啊。”
纱阑脸色一白,一旁的下人连忙说:“王妃,咱纱美人有了身孕,站太久万一影响到皇室血脉,您担待得起吗?”
说罢,纱阑的脸色才开始好了一些。
何尛挑眉,竹昔琴也挑眉。
谁都知道何尛刚当上王妃那会,王爷疼爱的可是纱阑,连大婚当晚,王爷去的也是纱阑的卧房。
何尛挑眉完之后,没什么反应了,只是笑笑,依旧不让人拿凳子:“纱阑妹妹怀孕了就在自己屋里躺着,随便走动什么的,小心伤了胎气。”
众人一阵惘然,王妃见美人怀了孕,却没有一点生气的迹象?
难道王妃不怕纱美人夺得正宫之位吗?
随后,何尛在众目之下,走到纱阑面前,纱阑脸色不太好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何尛便快速走上前,靠近纱阑,在纱阑扁平的肚子上轻轻点了一下,用极为甜美的声音笑道:“妹妹可要把孩子看好了不是。”
纱阑没说什么,领着大批人马立马返航。
接下来几日,何尛依旧悠闲,纱阑却被吓得胆战心惊,喝口水都要看里面是否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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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之血
宜都。
然夕言靠坐在窗边,笑着抿了一口茶水,看着对面的人:“奕王,你一代将臣,圣上赐你皇姓,给你如此大的权利,让你坐管边塞,怎么,你还不满,想要整个天下吗?”
被称作奕王的人是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坐在然夕言对面,而然夕言一行人,还带有方朝、然幽濯、游颢丰,四个都是亮闪闪的美少年,光气势上,奕王就输了。
奕王冷哼了一声,不以为意:“你凭什么说本王想造反?”
“哦?”然夕言轻笑了一声,连奕王都有些看得发怔了,然夕言微微倾头,示意游颢丰把东西拿出来,游颢丰点头,从袖中拿出一本小书,奕王都不用翻,脸色已经微微泛白。
“怎么可能……”奕王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夕言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白皙的手在桌子上敲出有规律的节奏,他伸出一只手指,按住那小书,笑问奕王:“那么,要不要看看?”
然幽濯看此场景,冷笑一声。
奕王随之一颤,露出认输的摸样:“微臣,知错。”
然夕言起身,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游颢丰拿出罪状书,拿着奕王的拇指,在上面印了一个指纹,随后然夕言才道:“撤除奕王之位,边塞地区暂由本王看管。”淡淡瞥一眼一脸颓废的奕王:“原奕王,已不配使用皇室皇姓,改名秦腔,发配边疆,充军。”
秦腔终于,脸色苍白。
游颢丰带领几个人,准备把秦腔拉下去,然夕言突然制止了,把桌子上的小本拿起,走到秦腔面前,作势翻了翻,里面空无一字!秦腔更是说不出话来。
“然夕言,你卑鄙无耻!”秦腔一腔怒火,只骂出这一句,然夕言笑了笑,把小本放入秦腔手心:“收好,留作纪念。”
秦腔手上发抖,“然夕言,本……我会记住你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他是被冤枉的!
他被然夕言坑了!
然夕言,这个表面神祗的男人,实际就是个阴险狡诈的人!
然夕言倒是一脸淡然的摸样,挥了挥手,道:“带下去。”
“是。”侍从将秦腔拉下去,秦腔依旧不满的说:“然夕言,若有他日我得翻身机会,定要你生不如死,我咒你不得好死!”
然幽濯脸色阴沉,咬牙道:“他真的该死!”
然夕言却不以为然:“罢了,由他去。”
随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酌一口,笑笑:“毕竟被本王如此冤枉,他恨也是应该的。”
然幽濯沉默。
然夕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然幽濯:“结果如何?”
“结果?”然幽濯不明其意,随后又反应过来,脸色也不比秦腔好到哪去,“她真的是纯血液之人。”
然夕言笑了笑,桃花眼一沦深潭,不明其意。
“九哥,为何要调查竹昔琴的来历?”然幽濯还是没能忍住,问了一句。
然夕言倒是不在意,答道:“本王只是好奇,她们到底从哪来,为了什么,与本王协议。”
然幽濯还想问,可这与竹昔琴有何关系?和纯血液有何关系?
然夕言的声音再次打破然幽濯的沉思:“那她的血滴入水中,是何摸样?”
“牡丹。”然幽濯老实回答,若不是他亲眼所见,他还未必相信,一个人的血液,滴入水中,竟能绽放成花的摸样,虽只有一瞬,但足以震撼。
“嗯。”然夕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牡丹吗?那你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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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宠的红枣糕
那么多日也过去了,也到了该比琴艺之日。
南宫倩却没来。
为何没来,何尛也懒得去想,她倒落得清闲,毕竟她那点琴艺,还是拿不出手的,比那个刁蛮的小姐都还逊色几分。
不过最近,何尛加强竹昔琴的训练,竹昔琴也小有成就。
“来,过来。”何尛朝竹昔琴勾勾食指,引诱味十足。
竹昔琴眼角抽了抽:“师傅,我们是在练武。”
何尛妖娆一笑:“知道的,过来,快点。”
“那师傅,我不客气了。”竹昔琴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把剑,向何尛刺去,何尛侧身一躲,竹昔琴又快速拿起地上的鞭子,朝何尛一挥,顺利缠住何尛的手腕,何尛挑眉,抿嘴一笑,用脚勾起地上的剑,准确的握在手中,快速朝鞭子挥去,只一下,鞭子便断成两节,可见用力之大。
连竹昔琴都愣了。
这鞭子质量不好?
怎么只一下就被截断了?
竹昔琴才愣了一秒,何尛却已经来到她面前,剑柄抵住竹昔琴的下巴,竹昔琴才反应过来,何尛笑着用剑柄捅了捅竹昔琴的肩膀:“在比武中,发愣是最致命的伤,不知道吗?”
竹昔琴一脸委屈:“师傅,您怎么能把鞭子斩断了,您怎么可以斩断了。”
何尛很疑惑:“不行吗?”
用来打斗的鞭子讲究的就是韧性与耐性,正常人怎么可能只一下就可以斩断了?
竹昔琴欲哭无泪。
她明白了,下次和师傅再打的时候,不能再轻易看低师傅了,这个师傅非人哉。
一旁的锦唯看得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人的过招时间很短,就因为短,速度太快,锦唯担心自家王妃受伤,那王爷回来还不得拿他们是问?
可看到何尛轻易将鞭子斩断,她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谁还强得过王妃?
锦唯呼出一口气,露出一抹笑来:“王妃,竹小姐,休息一下吧,下人拿了红枣糕过来。”
这红枣糕,是遗约告诉何尛要吃的,目的只有一个——
补血。
锦唯也不知道王妃什么时候爱吃红枣糕了,最近吃得特勤快。
竹昔琴先反应过来,抛下何尛,跑到红枣糕面前,毫无形象的拎起一块就往嘴里放。
何尛一脸鄙夷:“先洗手可以吗?很脏。”
说罢,锦唯笑着把早就准备的清水递上,何尛草草洗了两下,也拿起一块红枣糕放嘴里。
然夕言府上的大厨绝对是顶尖的,不管做什么都好吃。
这红枣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何尛本来很讨厌红枣的味道,但这红枣糕吃进去酥酥甜甜,含一会就化了,直到红枣糕进了肚子里,口中才会残留一点红枣的香味,何尛觉得,她再吃下去,会有长胖的趋势。
竹昔琴就盯着何尛的脸说:“师傅,我发现你的脸圆了一些。”
何尛只好吃得节制些,竹昔琴倒是跟她抢得不亦乐乎,而且她发现,竹昔琴竟然吃不胖!
何尛羡慕嫉妒恨。
何尛和竹昔琴两人都吃了一块,何尛拿起第二块,眼珠子转了转,转身塞到锦唯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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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红枣糕战胜的刺客
锦唯一脸惶恐,何尛笑得甜蜜:“吃吧吃吧,赏你的。”
锦唯连忙把红枣糕吃进肚里,跪下:“多谢王妃!”
“嗯,不客气。”何尛笑道,又转身抓起第三块吃。
何尛发现她一转身,红枣糕就少了许多,竹昔琴却又拿起一块,何尛握住竹昔琴的手,盯着竹昔琴问:“你吃了多少块?”
竹昔琴嘴上的残渣都没擦,可怜兮兮的望着何尛:“忘了。”
何尛赏她一巴掌,拍在竹昔琴的脑后,随后拿起一块塞到竹昔琴嘴里,一脸鄙夷的诅咒:“我咒你被卡在喉咙里。”
竹昔琴很自然的接受了何尛的红枣糕,一脸得意的笑:“我吃点心才不会卡……咳咳……”
竹昔琴才刚说完,小脸就憋得一脸通红,不断咳嗽。
何尛冷眼看着,“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水……水……咳咳……”竹昔琴连忙抓起一旁的茶水,锦唯惊呼,还没来得及劝阻,竹昔琴就已经喝下去了,脸更红了,黑红交错,这下子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手在空中胡乱的摆动,还在原地蹦跶了几下。
何尛疑惑,问锦唯:“这水有什么问题吗?”
锦唯连忙点头,又摇头:“这水没问题,但是是刚烧开的,还烫着……”
锦唯没说完,何尛一阵大笑。
竹昔琴在原地蹦跶了好久,她才舒服了点,哭丧着脸看着那盘红枣糕,眼角还挂着几滴泪,何尛再笑,看你得瑟。
但何尛的笑只在脸上出现了一会,便凝住了,笑意变得阴阳怪气,何尛随手拿起一块红枣糕,向一边的树上扔去,竹昔琴和锦唯看得发愣,何尛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随后,从树上掉下来一个人。
一个男人。
何尛给竹昔琴一个眼神示意,竹昔琴表示明白了,起身快速冲到那男人面前,对着男人的后颈处狠狠留下一掌,男人本来还在未反应过来的阶段,现在完全处于昏迷的阶段了。
男人脸上,还沾着那美味的红枣糕。
何尛和竹昔琴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两人的默契却是极佳。
锦唯大叫,连忙想说抓刺客,何尛及时制止,何尛不喜欢太多人侍候,这硕大的庭院里,也就只有锦唯和竹昔琴、何尛在一起,何尛不打算引起轰动,她想想,可能是然夕言的人,若是引起轰动了,那就麻烦了。
那刺客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何尛和竹昔琴吃完晚膳,才悠悠的走进柴房,刺客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柱子上了。
何尛笑:“小帅哥,别动,不然奴家不敢保证你还能活着走出这间柴房。”
刺客一愣,下一秒冷冷盯着何尛,像是要把何尛吃了一样。
何尛随手扯来一张椅子,坐下,看着刺客:“你是谁派来的,做什么?”
刺客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
竹昔琴双手环胸,笑了:“哎哟,师傅,他脾气还不小。”
何尛点头,表示赞同,露出一抹笑来,起身,走到刺客面前,用手指轻佻的挑起刺客的下巴,靠近刺客,轻轻的在刺客脸上吐了一口气,语气听得人心酥麻:“来,乖乖,告诉姐姐,谁请你来的,来找姐姐什么事?”
刺客被那么待遇,一下子愣了。
不仅是刺客愣了,竹昔琴也愣了,师傅,您不会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假公济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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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不浅的杨小姐
刺客貌似挺吃这一招,脸色通红,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你……”
“我什么?”何尛笑笑,一副无赖到家的摸样。
“你无耻!”那刺客貌似挺纯情,憋了半天,就说出这句话。
何尛终于无奈了,竹昔琴无语了。
她怎么觉得师傅和那刺客的角色被对换了呢?
一般来说不应该是师傅这样倾国倾城的角色才被调戏吗,可偏偏正常的事,落到师傅身上就不正常了。
看软的不行,何尛来硬的,半威胁半调戏的用手拍了拍刺客的脸,“乖乖,你不说,姐姐自然有办法。”
何尛转身问竹昔琴:“然夕言什么时候回来?”
竹昔琴想了想,之前锦唯告诉她还有三天,便告诉何尛了。
何尛哦了一声,露出一抹不明其意的笑。
刺客眼睛瞪到极限,他刚才听到什么了?然夕言?这个女子竟敢直呼墨王爷的名字?别说然夕言是个王爷,即使单单是个皇子,直呼其名也是大罪,况且然夕言这等角色,不明白他真正面目的倒也罢了,知道他真正面目的,有谁敢直呼他的名字?
偏偏这女子说得那么自然!
且一副与然夕言很熟的摸样。
刺客眼珠子转了转,且这女子能用一块糕点,便能把他从树上打落下来……
她到底是谁。
刺客还在思考中,手上却突然一轻,他才回神,低头,发现本来一直束缚着他的绳子,被何尛斩断了。
竹昔琴也愣了,“师傅,你干嘛放了他?”
何尛回刺客一笑:“回去告诉你家主子,若真对我感兴趣,不如让他亲自见我一面,我自然不会失了待客之道。”
刺客眼珠子再转了转,哼了一声,一个飞跃,消失在婷雪苑中。
何尛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把双手背在脑勺后,走出了柴房,半眯着眼眸看着空中的月色,对身后的竹昔琴道:“走,回房,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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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兜兜转转了几圈,确保没人跟着之后,进了一座府邸。
那府邸却是——
哲王府,现八皇子的府邸。
刺客出现在书房,座上的人却一点也不觉得惊讶,手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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