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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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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幽濯和竹昔琴
被称作银面的男子缓缓起身,一身紫衣衬出他身材的修长,他淡笑两声,声音温和,如沐春风,“有用便是。”
林玄程睁眼,睨视着银面:“那么温柔的声音,配上那么阴毒的你,真有点恶心。”
银面眸中划过一丝兴味,又笑了几声:“那男子如何?”
“和你一样。”林玄程望向天花板,银面脸色一沉,林玄程又不以为然笑着看他:“很令人讨厌。”
银面阴沉的脸又瞬间恢复了原样,他耸了耸肩,开门,转身对林玄程道:“最后留他们两天,然后放他们回去。”
说罢,便从林玄程房中走出,银面玩味的咬着方朝二字,方朝方朝,到底有什么来头?不过是普通商家罢了,为何让然夕言,如此重视呢?
于是,何尛和然夕言长达两天的俘虏生活,就此开始了。
则在捻都的另一头,竹昔琴无语问苍天。
“然幽濯你个王八蛋,快放我下来!”竹昔琴挣扎的动着身子,无奈,绑在身子上的绳子丝毫未动。
然幽濯一脸悠闲的坐在大树下,看着被挂在树上的竹昔琴,挑了挑眉:“刚才你说谁王八蛋?”
“这里就一个王八蛋坐着,你说呢?”竹昔琴不甘心的又动了几下,然幽濯眼光里直冒火气,被这个女人暗算不说,还被她扒了衣服,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堂堂十一皇子,要怎么在世人面前抬起头?然而该死的是,他把这女人捉回府内,她的声音就从没停过!
然幽濯想到这里,握着茶杯的手又紧了几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竹昔琴,对身后的人发号施令:“拿块布把她嘴给堵上!”
“喂你……唔唔唔唔……”
这下清静多了,然幽濯冷笑几声,看你和本皇子斗?
然幽濯身旁的游颢丰一脸黑线,然夕言大婚当日,然幽濯就打算去看来着,可被然夕言拒之门外了,几乎是所有皇族的人都不许去,因为会坏了然夕言的大计,然幽濯就找到了游颢丰,让游颢丰给他一个侍卫的身份混进去,进去是进去了,可又遇到了何尛和竹昔琴,还被暗算了,这让然幽濯很是气愤!
其实然夕言在当天已经知道了,只让游颢丰跟随着然幽濯,别让然幽濯伤害了竹昔琴就行,其他的,随便。
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主子,主子,有事禀告!”
一位侍卫匆匆跑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绑在树上的竹昔琴,眼睛蓦地睁大,随后又很快调节好,只是暗暗道十一皇子的变态又升级了,他一进来就对着然幽濯和游颢丰跪地,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慌张。
游颢丰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然夕言出事了,让侍卫起来说话,侍卫为难的看一眼然幽濯身后的仆人,然幽濯示意的让他们退下,侍卫才开始说:“墨王爷被盗风土匪帮的人抓走了!”
“什么?”游颢丰眉梢一挑,然幽濯也站了起来,“九哥身边的人都是废物么?不是有暗卫吗?不懂得救人?”
侍卫也露出纠结的神色:“话虽如此,但王爷没有下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然幽濯听这话,松了一口气,白一眼侍卫:“那就是九哥自有安排,有什么大事不好?”
游颢丰深知侍卫想的是什么,他沉着下令:“近日不要让任何人出入墨王府,就说王爷这几日不允打扰。”其实就算不用这个借口,也没有大碍,毕竟然夕言平常就很刻意的消弱自己的存在感,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拜访然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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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沦落人
人人都知道,墨王爷不喜欢太过喧闹的环境,不会有人擅自打扰,好处没有,惹恼了墨王,可就糟了,毕竟皇上那么宠他,甚至不上朝都可以!
至于盗风土匪帮……
游颢丰是很担心然夕言,但想想,暗处那么多暗卫,应该伤不了他,况且然夕言他思维动得很快,应该会保护自己,留在盗风土匪帮,恐怕是有别的什么计划,他不能盲目去救人,弄乱了然夕言所有计划。
“知道了。”侍卫抱拳点头,随后匆匆离去。
然幽濯此时才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还在消化刚才的话语的竹昔琴,他露出一个秒杀众人的微笑:“小野猫,刚才,你听到什么了?”
竹昔琴连忙惶恐摇头,她什么都没听到!
然幽濯轻笑一声,让游颢丰把她放下来,一脸沉思的看着竹昔琴,像是在考虑要怎么处置她一般,竹昔琴浑身一抖,她侧眼一看,她手臂上开始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当初扒他衣服的不是她好不好!
竹昔琴抗议的把她这句话说出来,“又不是我扒你衣服的!”随后还十分鄙夷的打量着然幽濯:“你这小身子骨,也没什么可看的吧?”
然幽濯僵硬的一个笑,他才十三!现在他比起同龄人,发育要早得多好不好!随后然幽濯很扭曲的笑了:“用木棍打我的,总是你吧!”然后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至于扒我衣服的那位,交给九哥处置!”
竹昔琴又是一抖,师傅,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其实,她不懂,她师傅待遇比她好多了。
“阿嚏——”何尛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随后幽怨的看着然夕言:“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嗯?”然夕言待着也是无聊,让侍卫帮忙找本书来看,侍卫还真乖乖听话的找给他,他还在看,就听到何尛的抱怨,头从书中抬起,疑惑的看着何尛。
“好好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子抢床,你丢不丢人!”都因为他非要睡床,被子拿来做楚河汉界了,自然没有被子盖了,何尛把刚才的喷嚏归功于着凉上,而都是因为然夕言,她才着凉的!
然夕言挑眉,又低头看书:“你让那小鬼再送你一床不就好了?”
他总会同意的。
何尛一听,也是,但更让她忧郁的是,黑哥哥去送封信,现在还没回来?从西郊到市中心,来回也不过半天时间,这时候该回来了吧!
然夕言像是看中她所想,低声说了句:“可能要两三天之后才能出去,等等吧。”
何尛讶异的看着然夕言,“为什么?”
拿着饭盒站在门口的林玄程听到然夕言的话,脸色也沉了几分,他居然知道!
他莫非和银面有什么关系?
林玄程想到那个语调不紧不慢,温柔的声音,心里一阵反感,再看看然夕言,一脸悠闲,淡然,慵懒的姿态,却不经意间透露着优雅,两人其实还是有很多共同点的,林玄程对然夕言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去。
何尛听到门外有动静,很自觉的闭嘴,然夕言也不讲话了,林玄程一改冷漠的神色,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推门而入。
“姐姐,今天又有鸡蛋哦!”林玄程哼着曲帮何尛拿饭菜出来,然夕言也不奢望他帮自己拿,于是自己把自己那份拿出来,林玄程笑了笑,两手撑着下巴望着何尛:“姐姐,你什么时候嫁给我?”
“都说了不嫁。”然夕言轻挑了挑眉梢,看着林玄程,看似微有不耐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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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好男人
“为什么不可以?”林玄程眨了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纯真的询问。
“我还没死,她就不能再嫁。”
何尛静静吃饭,作为话题中心的人物,她决定淡化自己的存在,默默吃饭,看着两人争辩。
林玄程甜美一笑:“那么说,只要把你杀了,就可以让她嫁给我啦?”
说起来很像是玩笑话,一听就给人一种童言无忌的感觉。
何尛心里却一沉,她直觉告诉她,这句话,是认真的。
然夕言把一口饭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吞下,慢悠悠道:“理论上,是的。”
林玄程眯眼一笑,撑着脑袋看两人吃饭,待两人吃完了,他又把碗筷放进饭盒里,乖乖的说了一声再见,最后蹦蹦跳跳出了门外,出了门外之后,那副天真的笑容并未变浅,反而笑得更深了,只是带了几分危险的味道,“然夕言……我真的挺想杀死你的。”那副淡然的笑容,毫不在意的语气,让他体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翌日,林玄程听完黑哥哥的禀告之后眼眸一眯,然夕言,墨王……杨瑢,杨小姐,墨王妃……
黑哥哥猜得出来两人地位不凡,但也没想到如此不凡,求解的望着林玄程,一个高大的成年人,需要寻求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要办法,看起来很古怪,但发生在这两人身上,便了有了点微妙的气氛。
莫名的和谐!
此时的林玄程脸上浮上阴冷,从他身上,显现出一股狠厉。
银面到底是谁,居然大胆到要他劫了墨王爷。
黑哥哥被林玄程此时的气场微微吓到了,小心翼翼的看着林玄程的表情,林玄程蓦然一笑,“出去。”
“大当家……”黑哥哥很犹豫,随后还是说了出来,“我的妻儿……”
林玄程一手撑着下巴,略带深意的看着黑哥哥,扬起一抹无害的笑容:“怎么?”
“他们还好吧?”黑哥哥急切地问,林玄程小脑袋偏头思索了一会,随后漫不经心道:“哦,他们啊。”
“死了。”
林玄程好像在叙述平常事一般,微笑着说出这两个字,对黑哥哥来说,无疑瞬间把他打入地狱。
怎么会……
才一年,他们就死了?
“为什么?”黑哥哥音色沙哑,林玄程耸了耸肩:“病死。”
黑哥哥还想说些什么,林玄程已经露出不耐烦的意思,这时,门被一位男子推开。
银面逆光而立,瞥一眼黑哥哥,黑哥哥沉痛的点了点头,退身出去。
银面的声音依旧没变,很是温和:“你去打听了然夕言?”
“嗯,结果令我大吃一惊呢。”林玄程稍稍抬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银面,银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谁让你那么做了?”
林玄程冷笑几声,“银面,别忘了,我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我听你的,那是因为结果对我有利,不代表我服从于你,我想那么做,你能管?”
银面坐到一旁,拿起茶杯,又仿佛觉得不对,放下茶杯,这一幕落入林玄程眼里,他轻蔑的笑了几声:“没毒。”
银面不在意,温柔的说:“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乐意,不出半个时辰,你的盗风帮可以化为历史。”那声音,十分轻柔,好像世界就该给他颁发个十好男人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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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林玄程讥讽的笑,“你大可以试一试。”
“找死,现在不急。”银面莞尔一笑,又道:“把他们两人放回去。”
现在?
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
银面似是看出林玄程的疑惑,起身,道:“让你做,你便做就是了。”
说罢,走人。
银面面具下的脸,微显怒意,他本想趁着这两天的时间,把支持然夕言的一切人源截断,然后再在墨王府,找到那个东西。
可只需一天,他便明白了,他和然夕言,还有好长的时间,来斗。
何尛和然夕言平安回到墨王府,游颢丰、方朝和然幽濯已经在大厅候着了,见然夕言和何尛进来了,三人一起起身,方朝见何尛,点头示意,何尛反回他一个笑容。
然幽濯看到何尛,明显是想到不光辉的历史了,冷冷一哼,没给什么好脸色。何尛见然幽濯,先是一愣,她认识他吗?盯着他看了好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人,就是被她扒了衣服的那位……
何尛顿时觉得一阵头疼,这里的四个人,貌似不是跟她不熟,就是和她有仇。
方朝先开口:“王爷,您回来了。”
然夕言点点头,何尛很疑惑,然夕言明明给方朝写了信,而方朝在这里,也很明显是收到信了,可为何一直不去救然夕言呢?
后来,然夕言让方朝拿出信纸,很耐心的和何尛解释,他们的暗号,编排起来,就是很明确的旨意,加强墨王府守卫,若这几日有人探测,杀。
若没有然夕言的提醒,何尛完全看不出深藏在这封信里的内容,就是一封简单的信而已。
“都安排好了?”然夕言喝了一口茶,侧头问游颢丰。
游颢丰看一眼何尛,点头。
直觉告诉何尛,这件事和她有关,她问:“什么事?”
“等会你就知道了。”然夕言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何尛白他一眼,“墨王爷,你是在召唤小狗?”
然夕言愣,轻咳了几声,道:“过来。”
何尛走上前,然夕言示意让她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何尛狐疑的坐下,门口就传来宫女的声音,“苏美人、宛美人、纱美人求见。”
何尛眉梢一挑,然夕言不动声色喝茶,游颢丰咳了几声,道:“让她们进来。”
“是。”
三位美人缓缓走近,一字排开站好,动作一致的行了一礼,一齐道:“参见墨王爷、王妃。”
“免礼。”然夕言放下茶杯,三位美人抬头,看到何尛,都有不同反应,苏研娜看何尛很是平静,而纱阑,平静中带了些打量,像是要看透何尛的为人,宛聂,就是略带怨毒。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没有人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
何尛突然知道了然夕言之前所说的“安排”,想必就是为了她这层身份吧。
何尛想到什么,低声问然夕言:“知道我身份的人想必只有他们三个了吧?”
“不,”然夕言不紧不慢道:“还有皇上。”
也就是说,当日的宫女、侍卫,都被灭口了?
何尛嘴角抽搐,某王爷真是实力派。那么多人为她而死,她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的,但,不是他们死,就是她陷入危险,她又不是圣人,明哲保身是她的座右铭,她自然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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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被吓到了,好怕怕
三位美人依次敬完了茶,就仪态翩翩的告退了,何尛斜眼望着然夕言,心里还十分邪恶的想,如果然夕言色那么一点点,想必定会精尽人亡的。
方朝看然夕言没事了,也无需久留,抱拳道:“王爷,我先告退了。”
然夕言嗯了一声,然幽濯看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想退下了,毕竟他府里还有个不安分因素,他担心他的府邸不保。
“那九哥,我也……”然幽濯还未说完,就被何尛打断了:“你等会!”
若不是然幽濯出声,她还忘了这个存在,何尛突然想到了竹昔琴的失踪,就理所当然的把竹昔琴的失踪和他联系到一起了,她沉沉的看着然幽濯,蓦地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小弟弟,告诉姐姐,是不是你把姐姐的徒弟劫走了?”后三个字,咬得极重。
然幽濯一听也来了火气,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个……”
然夕言听然幽濯有要骂人的冲动,咳了几声,警告的意味明显,然幽濯顿时无力了,吸气,吐气,这个女人对九哥还有用,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他阴沉沉的笑:“九嫂哪的话,我只是‘请’她,到我府上‘玩’了几天。”
其实然幽濯也没说错什么,只是请的方式特殊了点,玩嘛,是他玩她。
“哦——”何尛知道竹昔琴没事,也放心了,她微微一笑:“小弟弟玩够了就麻烦把她送回来。”
然幽濯不知为何,心情沉了些。
然而,他把这个归结于以后无人供他玩乐之上了。
“领命。”然幽濯哼了一声,死女人,等你利用价值没有了,我让九哥玩死你!
然夕言抬了抬眼皮:“下去吧。”
然幽濯对然夕言,立马换了一个表情,一副我是好弟弟的样子微笑道:“是。”
随后走人了。
何尛看这里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和然夕言交代了几句,也回她的婷雪苑去了。
锦唯见她,立马扑上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道:“王妃,您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我以为……”
何尛笑了笑,安慰她几句,很适当的和她保持了距离,锦唯才发觉自己好像太过鲁莽了,连忙跪下来,“奴婢太过心急,忘了礼仪尊卑,望王妃责罚。”
何尛没心情看别人被责罚,也没心思和她奴婢来,奴婢去,何尛把锦唯扶起来,一脸温柔的笑道:“没事,本王妃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的。”
看看,她适应得多快,连称呼都改了。
“嗯,锦唯……”何尛偷偷看一眼锦唯的脸色,没有什么不正常,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记错名字,“我突然很想看书,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一本书来看?”
锦唯略带不解的看着何尛,又迟疑的点了点头,“不知王妃要哪一种?”
“史书。”
何尛决定,要临时恶补一下,关于然夕言家室问题。
锦唯点头,走了,何尛才进了屋子,笑眯眯的道:“遗约美人,来了也不打声招呼。”
“懒得。”遗约躺在床上,斜眼看着她,她笑了笑,随后又想到什么,一改笑意,变成十分委屈的摸样:“遗约美人,你太狠心了,奴家被绑匪捉了你都不看一眼,看一眼也好啊!奴家被吓到了,好怕怕。”
遗约侧头看一眼自己的手臂,一群鸡皮疙瘩群魔乱舞。
就她?
遗约从鼻里哼出几个单音,“我觉得墨王爷被吓到的可能性大一点。”
她和然夕言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然夕言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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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何尛哑然,他哪像被吓到的样子,比住自己家还悠闲嘛!
不过说到底,遗约也只是比喻而已,毕竟某女也没有真的被吓到!
遗约鄙夷的瞄了她一眼,眼眸有些沉重的微眯,疲惫的说道:“别烦我,我累了……让我一个人休…。。。”
话都没说完,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何尛好奇的蹲下来打量遗约的小脸,应该真的是很累了,他才会在说话到半的情况下睡着吧?
其实都是为了她。
若是平常,何尛肯定会二话不说的跳上床,把遗约吵醒,但遗约这次是真的累了,何尛也没有平常逗他的心思,意外轻柔的帮他盖好了被子,生怕一个不小心惊醒了他,微微叹口气,“辛苦了。”其实,本来她是想说谢谢,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变成辛苦了。
或许遗约是因为受了生死契的束缚才待在她身边,但他的确是为了她辛苦了,不管是否是他的真心,她都要感谢的。
其实……
何尛自我满足的想,她还是很感性的!
“王妃……”
何尛听到锦唯大老远就喊的声音,稍稍挑了挑眉,把床边的纱放下,遮住床上的人,也相对的遮住外面的一些声音。
何尛为了防止锦唯看到遗约,也防止她会吵到遗约,先一步走出了房间,站在院中间等锦唯走到她面前,她疑惑看着锦唯双手空空,问:“怎么了?”
“王妃……”锦唯眼眶里带着些许泪水,左脸微红,还有些肿。
何尛几乎是一瞬间想到一个可能性。
“本来奴婢是拿了书要回来……但半路遇到了宛美人,她非要抢……”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了。
何尛再次挑了挑眉,哟,欺负人欺负到她头上了。
胆子不小。
她深深地看一眼锦唯的左脸,为自己的找茬找了一个借口:“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你?”说罢,还十分怜爱的小心翼翼的看着锦唯的左脸:“痛不痛?”
锦唯十分感动地摇头:“不痛,为了王妃,这点不算痛。”
“我去找她算账!”何尛说得义正言辞,锦唯却十分担忧:“王妃,还是不要了吧……传到王爷耳里,对王妃的形象……”
何尛心里冷笑,不就然夕言么,她的形象,干嘛要在他面前维持?再者,他们是合作关系,她怎么看都会比宛聂有用吧?然夕言还会帮宛聂不成?
但表面却说得十分感人:“为了你,这点事怕什么!大不了把罪揽在本王妃身上!”
说罢,带着锦唯出了婷雪苑。
宛聂住的是萱榭阁,其实离婷雪苑也不是很远,何尛和锦唯走了不久就到,何尛带着锦唯闯进来的时候,宛聂躺在贵妃榻上,悠闲的摇着扇子,看着池塘里的鲤鱼,让仆人把她刚得到的战利品——书,念出来。
萱榭阁里的布置和它的名字一样,很是唯美。
以植物为主调,这里的花花草草很多,有层次的摆放着,就连阁楼上,都有枝蔓的攀附,仿佛自然与人融合在一起,一进来,就是扑面的花香,一股清新意味。
还有个十分显眼的池塘,里面几只鲤鱼欢快的闹腾着。
而池塘边的美人,长发盘起,皮肤娇白可人,五官十分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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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书
一看就是个美人。
但若有人看过何尛,再看看她,便觉得。
——淡了。
如此倾城,唯有何尛。
仆人因何尛的突然到来,停了朗读声,有些为难地看着何尛,不知该怎么做。
宛聂抬眸,看到是何尛,笑意微敛,“原来是姐姐,不知到此,有何事?”话里话外很是恭敬,但却未有任何要起身行礼的表示。
何尛走近几步,身上依旧是那抹刺眼的淡粉色,而她,只能穿她素日从来不穿的鹅黄色。
何尛笑着把仆人手中拿的书抽走,瞄了几眼,一脸慈祥(?)的微笑问:“妹妹也喜欢看书啊?”
“说是‘看书’自不敢当,妹妹家境贫寒,没什么机会学习,只懂得听书罢了。”宛聂笑得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一点恶毒的心思一般。
何尛挑眉,拿起书看起来,像是随意提起一般:“妹妹爱书是好事,喜欢打人是什么癖好?”
宛聂看一眼何尛身后的锦唯,锦唯似是一惊,低下头不敢看宛聂的目光。
宛聂失笑:“姐姐这是什么话,一个贱婢和妹妹抢书,是她逾越了,妹妹只是替姐姐教训一下,不然以后把这样的人提出去,多见不得人啊。”
“哦?”何尛笑曰:“那妹妹又可知,和她抢,等于和本王妃抢?”
何尛搬出自称来压宛聂,宛聂自然是知道的,但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替代罢了,她又不是杨瑢,更没有和墨王行过周公之礼,再怎么狂也狂不到她头上。
宛聂不出声,但她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你不过就是墨王的棋子,再拽,拽到哪去?我就是和你抢了你能奈我何?
啪——
响亮的一声响声,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响在这萱榭阁之中了。
这声响声过了几秒钟之后,宛聂脸上才顿感一阵炙热,她怔怔看着面前的何尛。
何尛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了?
之后才听到宛聂不可置信的声音:“你、你打我?”
何尛收回手,有些嫌脏的挥了挥:“是,又如何?”顿了顿,把书扔给锦唯,锦唯惶恐接好,何尛睨视着宛聂:“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别忘了,我才是王妃,你不过是个名号都没有的美人。”
是,因为她只是美人,没有名号,所以叫宛美人。
“痛不痛?”何尛蹲下来,一脸怜惜的看着宛聂肿起的半边脸,宛聂深吸一口气,她还敢问!?
何尛轻声道:“知道痛,就别到处招惹别人。”
随后起身,带着锦唯胜利走人。
何尛本不想那么招摇的,她原来顶多就想威胁几句,把书拿回来,至少也要给点威慑力,但看到宛聂那不可一世的眼神的时候,她顿时觉得,不给点颜色看看,是镇不住宛聂的,若就那么回去了,以后她多的是麻烦。
回到婷雪苑,锦唯急忙问万一王爷追问起来怎么办。
何尛无心去想怎么办,那个废物王爷打也打不过她,他能怎么办?
何尛只说了几句不碍事云云,挥手支开了锦唯,自己坐在椅子上看书,遗约在床上安静的睡着,硕大的屋子里安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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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所记〔这章身份说明很多〕
记得小时候,遗约硬是逼着何尛学字,说是不学,以后难在这个世界混下去,何尛就艰难的学了一段时间,何尛如今才知道,这真是真言!
何尛拿着这本书翻来覆去看了许久,也就从些许她认得的字当中明白一些,她很想让锦唯找个人给她念念什么的,但是又会吵到遗约,她就作罢了,自己开始研究。
当今皇上是正宫所出,所以教养什么的也好得不得了,甚是得人欢喜,不管对谁都有礼可亲……
何尛看到这里浑身一凉,在皇室里,和蔼可亲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深不可测。
十六岁便有了当今的大公主,二十四岁便登了基,现今四十六岁。
当今皇上貌似很是好命,一路来如鱼得水,儿女满堂的。
一共有十三个皇子公主。
最大的大公主今三十岁,最小的便是丽妃之子,十三皇子,今才三岁……
何尛快速翻过这里的内容,她对这里的内容不感兴趣。
何尛随意翻了一下,翻到了墨王爷这一块,立马停下。
九皇子,今十九岁,所出不祥,但甚得皇上喜爱,从小无所事事,却是第一个被封为王爷的皇子,被封时才十三岁,从不上朝,得到的俸禄却是最多……
深得各路大臣的不满。
十九岁啊,比她大两岁。
所出不祥?
何尛抓住重点词汇,所出不祥……
然夕言原来不是正宫所出啊。
只言片语就那么多,总之然夕言很得皇上喜欢,她看得都要以为皇上巴不得现在就把皇位给他,但然夕言在民间和朝廷上的印象算是极坏,说是皇上偏心,又很看不惯然夕言那种我什么都不在乎,但什么都是我的样子。
何尛偏头想,但过了这次婚宴,民间上的言论应该对然夕言是赞不绝口了。
之后吧,何尛又翻到了意外而死的皇子。
二皇子四岁便被淹死,四皇子似乎是死在土匪手上,五公主病死,十二公主……不祥。
又是不祥!
按时间推算,这个公主今年应该是十岁……
何尛一震,莫非,竹昔琴真的是……
又翻找了几个关于这个十二公主的信息,说是一位很是贤淑的妃子所生,得宠过一段时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十二公主,为人不喜争斗,在后宫过得也算平静,生下十二公主时皇上也甚是喜爱,但十二公主刚过一岁生辰,就“变”成了一只野猫,皇上为之大怒,那位妃子也因此失宠,之后一直因为此时郁郁寡欢,得了重病,身亡。
若十二公主真的是竹昔琴,那她过得还真是悲惨。
按照谦阑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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