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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宠妃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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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正好巧遇了岑姐姐和几位妹妹。大家也就开始一同赏花了。”
“没想到赏了一会,就看到安姐姐也到了御花园。安姐姐说趁天气好,出来散散步。不过安姐姐并没有多坐,略说了几句话,就告辞走了。”
“后来,嫔妾们正一起顽笑间,就听到传来一声尖叫。”
说到这儿,剩下还未说话的几个小妃嫔们也都纷纷出来附和着董宝林的话。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淑妃娘娘开始发难:
“刘才人,你刚才可是说看到是安修媛自己跌了跤?”
刘才人咬咬牙,说了一声是。
淑妃娘娘冷笑:“那同你坐在一起的董宝林怎么就没看见?本宫倒是想听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瞥了眼正在责问刘才人的淑妃,虽然嘴上没有说话,任由淑妃继续问了下去,但心里对淑妃的举动有些反感。
刘才人好像是有点被淑妃娘娘的话给难住了,有些为难的眼神抛给了岑修仪。岑修仪看到刘才人向自己看了过来,就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
淑妃娘娘看到了刘才人这个动作,眼睛也瞥向了没反应的岑修仪。
突然,一声惊呼打断了锦绣殿里诡异的气氛。
众人都向出声的地方看过去,只见董宝林正捂着自己的嘴,好像很是吃惊的样子。
淑妃娘娘很是不耐烦的眼神冲董宝林看去。
德妃娘娘自从进来后就没讲过什么话,这时候倒是说了一句:“董宝林,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董宝林低身告了罪。
“回皇上、皇后和各位娘娘的话,嫔妾只是突然想起来,嫔妾似乎是见到过刘姐姐在宫里喂养过一只小小的黑猫。”
董宝林这话好像解开了这安修媛摔倒的谜题了。
看来这害的安修媛差点龙胎不保的就是这刘才人了。
只是这淑妃娘娘却不相信这事情凭这样一个小小的才人就能办的到。
皇后这时发话问罪了:“刘才人,你可曾向董宝林所说的那样喂养了一只黑猫?”
刘才人脸色煞白,趴在地上大声争辩着。
皇后娘娘刚想问罪。淑妃娘娘却先她一步开口说了话。淑妃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这刘才人背后定然还有人在指使。否则就凭这么一个小小的才人如何能办到这件事?
“刘才人,这黑猫你是哪里得来的?”淑妃厉声。
皇后见状,看了眼边上也有些皱眉的皇上,心里对淑妃的不喜更是加重,但碍于自己一向大度的形象还是只咳嗽的几声示意。
淑妃就似毫无知觉似的,继续逼问。她也明白自己这举动是有些逾越了,但是这害安修媛的人不查出来,她怎么能放心她肚子里的孩子。
刘才人看上去楚楚可怜的趴在地上,为自己辩解着:“娘娘,嫔妾冤枉呀。那只黑猫不过是嫔妾偶尔看见的罢了。嫔妾喂养它,不过是看它可怜罢了。”
淑妃并不听刘才人的强辩,步步紧逼。
“那你是怎么知道安修媛今日去御花园的。”
“是黄鹂。是黄鹂今天一直鼓动修媛娘娘出来散散步的。淑妃娘娘,你要为修媛娘娘做主啊。”
这时,一直跪着的黄莺将手指向了站在后面的黄鹂。
黄鹂腿一软,跪了下来,一直喊着自己冤枉。
淑妃娘娘看了黄鹂一眼,心里却有些狐疑,这黄鹂自己也知道,一向是胆小的很,难道这样的人也敢背主。
上座的皇后娘娘此时出声了。
“黄鹂?你鼓动安修媛今日出门散步,到底是何人指使你的?”
黄鹂早就吓破了胆,哪里还辩解得了。只一个劲的趴在地上哭的凄惨。
黄莺看着黄鹂的举动,眼睛恨恨。
“启禀皇上和皇后娘娘,奴婢之前曾见到黄鹂和刘才人宫里的宫女嘀嘀咕咕的,还鬼鬼祟祟不敢让让人看见,当时还很疑惑她们是在干嘛。直到现在才知道,她们原来是在商量谋害修媛娘娘。皇后娘娘,您可要为我们修媛娘娘做主啊。”
刘才人听到黄莺将黄鹂咬了出来,早就瘫在地上不敢动了。
众人见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刘才人与这事定然是逃脱不了关系的。
皇后娘娘秉着一向的宽和大度,将刘才人从正五品的才人贬到了从六品的采女,还罚了刘才女半年的俸禄以示惩戒。至于那黄鹂则是没了命。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表面上倒都是一副“皇后娘娘大度”的模样。
随后,帝后又去锦绣轩的内室看了安修媛。皇上还特地嘱咐让人将安修媛送回了自己的宫里。锦绣轩不请自来的客人总算是走完了,殷如雪顿时清净了下来。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床上还躺过别的人,心里就憋闷极了。
内室里宫人们虽然早就将床铺整理过了,月牙还仔细的熏了香散去了药味和血腥味。但殷如雪还是觉得膈应的慌,遂让人收拾了偏殿去休息。
“今天的事情很顺利,不过你倒是真的舍得。”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说的不对吗?”另一个女子声音里倒是没什么恼怒的意味在里面。
“刘才人贬为刘采女,容妃失了面子,皇后少了个指使的奴才,而淑妃也引起了皇后的不喜。而你我也达到了各自的目的。”被嘲讽的女子声音得意。“娘娘,一举数得,不是么?”
另一个女子闻言也笑了。
“那倒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我了,这几天jj好抽。
第三十八章
永夜帝隔了几日再来这锦绣轩时,并没有让人有意通报。反是直接走向了内室,只是刚到内室,就发现这儿似乎有点不对劲。
殿里打扫的是很干净,但却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干净。怎么说,就好像是太干净了,让永夜帝觉得就像是那些常年没人居住的宫殿一样。
像平时桌上常放着的小零嘴、用来打发日子的话本、花瓶里常常更换的鲜花……都好像消失了。
辛荃人精的很,看到内室没人时,早就吩咐自己身后的小太监去看看这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小太监得了大总管的吩咐,自然不敢马虎,手脚利索的就去了。
永夜帝一出内室,小太监就向辛荃汇报了。
“回皇上,贵嫔娘娘这是在偏殿呢。”辛荃听了回报,也将消息回了永夜帝。
永夜帝有点不解,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跑到了偏殿去了。
果然一走到偏殿,就听到了清脆的笑声。
“什么有趣儿的事值得你笑得如此开心,说来让朕也听听。”
殷如雪原就在和几个宫女儿凑趣讲笑话,这下听到皇上的声音,几个宫女跪满了地,笑也不敢笑了。
“嫔妾参见皇上。”
永夜帝伸手扶住美人的手,将美人半搂在怀里。
辛荃看着眼前的情景,极有眼色的示意在边上伺候得的宫女随他退了出去。
如雪看到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转眼间偏殿就只剩下她和永夜帝两个。自己就动手倒了一杯茶给永夜帝,还有些嗔怪的看了永夜帝一眼。
永夜帝接过茶杯,颇为惬意的享受着美人恩。
“怎么跑到偏殿来了?”
“偶尔来偏殿看看也是别有一番风趣的。”
看着眼前如雪顾左右而言他,眼珠子还不停的转来转去,但就是不敢正眼看自己,皇上哪里不明白眼前的人没说实话。
皇上也不说话,只看着眼前的美人一个劲的撒娇弄痴。
殷如雪卖了半天萌,奈何眼前的人却半点反应都不给她,反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表演。她开始有点恼羞成怒了。到最后竟开始“威胁”起一直不说话的皇帝来:
“皇上,你再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
永夜帝绷起脸来:“悦贵嫔,你可知你是在说什么?”
殷如雪脑海里的弦一下子就紧了起来,紧张到不行,自己刚才的话是本性暴露了,毕竟在现代长大的女人尊卑和规矩意识还没有这么浓重。
永夜帝本来只是想吓唬一下,但却感觉到怀里小女人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永夜帝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面前那张清丽无双的漂亮面孔上满是沮丧的表情,然后那璀璨如星的眼睛中就瞬间聚满了水雾,不一会儿那大大的泪珠盈满了眼眶,瞬间就沿着光滑的脸庞落了下来。
永夜帝见到过怀里女子的很多面,清高的、娇羞的、随意的、冷傲的、甜美的,但就是没见过眼前这样楚楚可怜的她。永夜帝一直认为这样一个女子是不肯随意在他人面前崭露脆弱的一面的,他也一直以为她不会在别人面前哭。
所以当殷如雪真的在他面前落了泪之后,他的心里突然软了一下。这样一个多面的女子,一直在外人面前装着无谓、清高,而且只有自己熟悉的人面前才绽放欢颜的女子,真的在他的面前落了泪。他心里突然有点复杂的感觉,但他形容不出来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为了这陌生而复杂的情绪,他有点失神。等到他回过神来,怀里女子早就哭的一塌糊涂,连他的前襟上都湿了一大块。
他有些头痛了起来,这可从来没有女子在他怀里哭成这样啊。
“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
胸前的小脑袋还是不肯抬起来。
永夜帝无法,只好开始哄人。
“再哭下去,这眼泪水可都流成一条小溪了。”
胸前抽泣的声音先是停了一下,接着哭声反而更大了起来。
永夜帝这可真是头都大了,不解这是怎么了。
殷如雪哭够了,抬起头,开始控诉皇上。
“还不都是你,都怪你,你凶我。”
永夜帝这可真是哭笑不得了。忙忙的抱着怀里的女子哄了起来。
殷如雪这哭,七分真,三分假。她本来听到永夜帝严厉的话音,以为永夜帝是真的因为她说话不分尊卑而生了气,一瞬间是真的有些六神无主。后来性子一起来,索性死马当做活马医,装哭了起来。结果哭着哭着,悲从心起,反而是真的有些伤了心。
她大好的一个女子,有才有貌,凭什么要跑到别人的生命里去当插曲。
即使这只是一个游戏,但她也把她的全部都给了他,她只有他一个人,但她却只是他花园里的一朵。
殷如雪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永夜帝看着狭小的偏殿,又问起了之前的问题。
“怎么搬到偏殿来了?偏殿狭小的很。”永夜帝话里话外都是对这偏殿的嫌弃。
“偏殿还好啊。” 殷如雪听到永夜帝话里的意思,心里颇为赞同,但还是言不由衷的说了一句。
殷如雪家境富裕,在现代住的房子虽然说不上大,但也绝对称得上是舒适。再加上来到古代以来,醉红楼和云府也都称得上是生活舒适。进宫后锦绣轩只她一个人,她一个人住在锦绣轩正殿更是宽敞的很。所以刚开始从正殿搬到偏殿的时候也有些不适应。但想着正殿的内室里别人睡过她的床,虽然在别人看起来是没什么,但她的心理就是不舒服,她对床有着不同寻常的执着。于是她还是努力说服自己继续住在了偏殿。
永夜帝想了想,自己问了出来:“是不是安修媛的缘故。”永夜帝与殷如雪相处时间长了,也常能体会到殷如雪在细微之处的特殊的执着。
殷如雪倒是不曾想到永夜帝竟然知道,也不饶圈子,开始直话直说:
“恩,她睡了我的床。我不开心。”
永夜帝想了想没说话,殷如雪也没在意。
没想到没过几天,殷如雪就接到了一道旨意。
迁宫?迁到昭月宫。
听到自家贵嫔娘娘要搬到昭月宫,锦绣轩的宫人们都有些人心浮动。这两天皇上到锦绣轩的日子虽然没之前的频繁,但只要有空还是常常来这儿的。而且贵嫔娘娘看起来也不像是惹恼了皇上的意思,可是这皇上为什么要娘娘搬到昭月宫去呢。
这悦贵嫔虽说搬到昭月宫成了一宫主位,但昭月宫地方偏啊。
后宫众人也是摸不着头脑的很。若说皇上不宠这悦贵嫔吧,却让她成了一宫主位。但若说皇上宠爱她,怎么好端端的又让悦贵嫔从锦绣轩这地儿搬到了那偏僻的昭月宫。
后宫里许多人一时都开始观望起来,莫不是这风向即将有变化了?
但这皇上这个举动的意味倒是在有些聪慧的妃嫔们琢磨出了另一个意味,这皇上的举动看起来更像是在保护这悦贵嫔吧。
这样想的妃嫔不乏,例如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原就心机不少,上次着了别人的道惹了皇后娘娘的不喜,也只是因为当时当心安修媛肚子里的孩子。等到后来回宫,她才明白过来,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连自己都怕是中了计。
再例如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和众人眼里有着“花瓶”、“草包”的丽美人等等。
不过永夜帝是怎么想的?
永夜帝颁这道旨意的时候,想的倒没有大家想得那样复杂。他只是觉得殷如雪不喜欢和别人过密的相交,地方偏点也清静。再说这昭月宫没有主位,她日子过得也会更是惬意。
悦贵嫔迁到昭月宫后,永夜帝照旧宠爱悦贵嫔。原来伺候悦贵嫔的宫人们也都继续卖力起来,对自家娘娘的伺候更是尽力起来。这让后宫想看悦贵嫔笑话的众人一时也都歇了心思,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深深的嫉妒。
殷如雪倒是如鱼得水,昭月宫地偏,再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说是顺路来打扰一番了。她更是乐得清静自在。她甚至还以昭月宫地处偏僻,御膳房送膳食过来的时候菜都冷了为借口张嘴向永夜帝讨要了一个小厨房。
永夜帝自然不会不许,反而还极大方的替她找了几个符合她口味儿的厨娘来。
后宫的日子总是平静的少,即使表面山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可谓是波涛汹涌。
继安修媛被刘采女暗害摔跤差点滑胎之后,后宫又出了一件大事。
韩婕妤竟被太医查出身体里有暗藏的毒素,幸好毒素较浅。这毒素明显就是进了宫才有的。韩婕妤身份贵重,祖父是威望深厚的韩国公,这下事情就不只是后宫的事了,还牵扯到了前朝。
韩国公也联合了一众的大臣向永夜帝上书进言,要求皇上一定要彻查此事。韩国公更是倚老卖老说出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童鞋们,上雪礼拜一和礼拜四都满课,所以这两天的更新可能会有点晚哦。
还有,童鞋们的评论,撒花,地雷什么的都不要大意的向上雪砸过来吧。
第三十九章
面对韩国公在朝堂上的的倚老卖老,永夜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将此事交给皇后全权处理,皇后会处理好的。
韩国公得寸进尺更欲上前进言。
永夜帝却没给韩国公机会。
“韩国公可是觉得朕的皇后不能查清此事?还是韩国公欲让朕放下国事去处理后宫鸡毛蒜皮的小事?”永夜帝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但是话里的语气却不可谓不重。
韩国公虽然一直都居功自傲,但这时也知道皇上此时的语气有些不对。他眼看着多数的朝臣都在冲他使眼色,即使心里还有些不高兴,也出来请罪称不敢。
此次上朝气氛颇有些凝滞。
永夜帝原就对韩国公不喜,韩国公骄傲自大,为人骄横,常常居功自傲。故其孙女韩清荷入宫后,永夜帝对其不咸不淡,甚至还没有与她身份相同尊贵的李婕妤来的受宠。
这天下是连家的天下,韩国公这些作为,在永夜帝的面前无一不是加速自己家族灭亡的催命符。永夜帝从来不是懦弱的皇帝,现在不整治,也是为了将来一口气处置,不留后患。
皇后接了皇上的旨意,自然明白皇上这是要好好查查这事。前几日出了安修媛摔跤差点滑胎那档子事,这几日又出了韩婕妤中毒的事,她要是再不尽心些,皇上恐怕是要对她有些什么想法了。她这次势必要好好查清这件事,让皇上相信,这个皇后她当得还是合格的。
她亲自去西景阁看了还躺在床上修养的韩婕妤,大度拿出她私库里的几根人参做了赏赐,同时也体贴的安慰了韩婕妤。
“韩婕妤身子可是还好?”皇后阻止了韩婕妤想要下床给她行礼的举动。
“多谢皇后娘娘,嫔妾的身子还好。”
韩清荷躺在床上,脸色些微蜡黄,样子看上去有些憔悴模样。这被人下毒一事是真的让她震惊了,她平时与多位妃嫔交好,从不曾与人在表面上交过恶。但她在心中也明白这后宫并没有真正的姐妹,与这些妃嫔相交时也是小心谨慎的很,可就是这样没想到还是着了别人的道。她有些心惊,幸好这毒素目前较浅,否则,她有些不敢想象了。
皇后又略略的问了韩婕妤几句话,韩婕妤也全部答了。
她明白皇后娘娘这是受了皇上的意思要好好查这件事。为她看病的太医是韩家的人,否则也不会将这事儿实话对她说了。她当初选择把这件事闹出来,就料到皇上肯定会把这件事交给皇后娘娘处理。她也不是没想过万一这件事是皇后做的,她的处境会不会更加危险。但是她更倾向于相信这件事与皇后无关,毕竟她只是一个刚进宫的婕妤,也不得宠,皇后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对付她。
所以她干脆让这件事闹得满宫风雨,让做出这件事的人知道,从而不敢再对她下手。
皇后坐了没多久,就离开了西景阁。随后西景阁又迎来了许多的妃嫔前来探望韩婕妤。就连几位妃位上的娘娘也都送来了各色的赏赐,不是上好的养生药材就是些燕窝等等用来滋补身体的补品。
韩婕妤中毒的事皇后查了好几天都没什么头绪,后宫众人心中也是猜测连连,纷纷都盯着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这俩天有点上火,已经喝了好几天的清火茶。这韩婕妤中毒的事她查了好久都没什么头绪,太医、宫女、太监全问过了。膳食、熏香也全部查过了,偏就是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本来这件事在宫里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这韩婕妤的祖父在前朝倒是闹开了,硬生生的把这件事闹成了尽人皆知。这下,她要是这件事没给查清楚,这天下的人可不知要传出什么留言了。
皇后娘娘这边正心急,这儿心腹宫女就进来传了个消息。
“娘娘,董宝林说是想来参见娘娘。”
“董宝林?本宫正忙着呢。就说本宫正在休息,打发了她吧。”
皇后的心腹宫女静心不卑不亢,轻声说:“皇后娘娘,董宝林说她有事想要向您禀报。”
“哦。”皇后凤眸一眯:“那本宫见见也无妨。叫董宝林在殿内等着吧。”
静心照皇后的吩咐安排了董宝林。
董宝林正喝着宫女沏的茶,茶香绵延,她却无心欣赏这好茶。她的心里有些激动,她此举要是成功,她不但攀上了皇后这棵大树,更除掉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皇后也不曾让董宝林等了很久,只换了件宫装便出了内殿。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金安。”
“免礼吧。董宝林,你来寻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董宝林见皇后娘娘一询问,也不卖什么关子,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来意。
“回皇后娘娘的话,嫔妾知道娘娘这几日正在为韩姐姐的事伤神。嫔妾知道些许事情,可能会与这件事有关,嫔妾就想来为娘娘分忧。”
“董宝林知道些什么?”皇后听到董宝林的说辞,并没有表现出一副很急切的样子,说话语气平和、动作雍容大方,语气和动作都与平时依旧无异。
董宝林咬咬牙,知道皇后这是在看她到底知道些什么,她要是不说出来,恐怕是无法取得皇后的信任。
“皇后娘娘,据嫔妾所知,这是恐怕是与悦贵嫔有关。”
皇后娘娘听了董宝林这话,眸子里不明神色一闪而过,看着面前董宝林正在偷偷的觑着自己的表情,笑了。
“董宝林,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董宝林见皇后娘娘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也有些着急了。
“皇后娘娘,嫔妾说的是真话。嫔妾曾经见过悦贵嫔和韩姐姐曾经在御花园中有过争端。嫔妾还无意中发现昭月宫有个宫女和韩姐姐的大宫女雪梅是同乡。”
“同乡?”皇后娘娘在心中琢磨了一下,有了大概的计划,就满意的让董宝林回了自己的宫殿。
董宝林离开时脸上满是兴奋神色,她的心也“怦怦”的跳动着。这一切只因她离开时,皇后娘娘对她抛下了一句近乎承诺性质的话:
“若董宝林说的都是真的,那本宫这次可就应该感谢董宝林了。”
几日后,皇后娘娘将众人都召集到了凤藻宫。
殷如雪的昭月宫地处偏僻,再加上她又不是一个舍得亏待自己的人,所以一路上还是不紧不慢的来了,尽管边上的樱桃性子急催了好几遍。
地位低微的妃嫔来的最早,而高位的妃嫔们总是姗姗来迟。她进殿时宫妃们早已经来了许多,但多数还是地位较低的嫔妃。众位嫔妃看到眼前貌美如花而宠冠后宫的悦贵嫔到了,纷纷都欠身行礼。但却并没有什么人过来与她寒暄亲热。
殷如雪向来独来独往,是宫里的独行侠,见到众人这样,不觉得怎样,反而觉得大家保持着这样远的距离倒是正好,也就毫不在意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喝起茶来。偌大的殿里到处都是女子的娇声,唯有她这块地儿冷冷清清,殷如雪也安之若素。
没过一会儿,姗姗来迟的德妃娘娘、淑妃娘娘、容妃娘娘也都到了,满宫里只剩下还卧床休养的安修媛和韩婕妤和一些被禁足的钱采女没来。
大家都知道这几日后宫最大的事莫过于韩婕妤中毒一事了。想来今日皇后娘娘将众人召集到凤藻宫也是为了这事。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之际,皇后娘娘到了。
“今日本宫召后宫姐妹前来,大家想必也是知道是什么事了。本宫旁的话也就不多说了。这就开始吧。”
皇后娘娘一进来就雷厉风行的开始了,让在座的宫嫔们都有些傻了眼。
“传韩婕妤身边的大宫女雪梅。”
一个头发凌乱、宫女装束的女子被带了上来。她一见到皇后娘娘就大声喊着冤枉。皇后娘娘却没有一丝的同情,厉声问话:
“雪梅,你可知罪?竟然敢给你的主子韩婕妤下毒。”
雪梅听到皇后娘娘的质问,浑身更是颤抖的厉害,一连的否认。
皇后话里威严更重:“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要本宫动刑?”
雪梅哭的更加厉害,但还是不做声。
“这谋害妃嫔的罪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你还不招出是谁指使你的?”皇后一改平时温和大度的形象,冷着声音呵斥。
雪梅这时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听了这话,抬起红肿的眼睛露出绝望的眼神。
“奴婢招,只求皇后娘娘能够放过奴婢的家人。”
皇后娘娘不可置否。
“那药,是昭月宫的香草给奴婢的。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香草告诉奴婢这件事完成后,奴婢的弟弟就有钱治病了。”
“昭月宫的香草?来人,去昭月宫把那名叫香草的宫女带来。”皇后说这话时,似乎向座位上的悦贵嫔瞥了一眼。
这时,殿里的许多妃嫔们眼神都颇为微妙的看向了悦贵嫔,眼神里满是耐人寻味。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只为博君一笑而,若有不合理之处,大家一笑而过。不要深究。
还有谢谢小妮子之前的地雷。
话说今天发文发了好久,就是发不出来。
第四十章
令大家失望的是,坐在位置上的悦贵嫔并没有什么反应,仍然若无其事的的喝着茶,甚至还坦然的看着将视线投向她的在场妃嫔。
这种淡淡的反应反而让在场众人都开始摸不着头脑,莫非这事是真的与悦贵嫔无关?
殷如雪并不知道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她这么淡定不过是因为她真的没做过这件事罢了。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相信永夜帝。她不知道她这种想法是怎么产生了,但是她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相信他。
于是,她选择遵从自己的心,选择相信他。
香草被带上来之后,殿里的气氛猛地一转,几乎都没什么声音发出,大家都在等着皇后娘娘的审问,看这件事是否真的与悦贵嫔有关。
香草跪在大殿中间,背挺得笔直,看上去气势十足,倒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宫女。
“皇后娘娘,就是她,那药就是香草给奴婢的。”
“香草,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还不从实招来?”
面对雪梅的指认,皇后娘娘的逼问,香草回话不卑不亢,条理十足。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确实是雪梅的同乡,前几日也确实像雪梅所说的见过面,但是奴婢却没有给过她什么药。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奴婢可与雪梅对质。”
皇后允了香草的话。
“雪梅,你说那药是我给你的,你有什么凭证么?”
雪梅语气尖锐:“你当然不会把把柄留给我。你只给了我药而已。”
香草倒是不慌不忙地接着问了下去:“照你的话所说,我给了你药就听话的拿去了?”
雪梅语气愤恨:“要不是你对我说我弟弟生病了,我才不会替你做事。我如果不照做的话恐怕我弟弟就没命看病了。”
“我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宫女罢了,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就算我真的对你这样讲了,你能相信我?”
雪梅先是一愣,而后有些慌张的说:“你说你是替悦贵嫔办事的,我不做,贵嫔娘娘不会放过我的。”
雪梅的话又咬向了悦贵嫔。
殷如雪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反倒十分感兴趣的问了一句:“雪梅,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事儿是本嫔指使香草去威胁你的?”
雪梅看到悦贵嫔清丽无双的面孔上绽放了一朵大大的笑颜,话里带着与平时的清高语气截然不同的的平和,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傻傻的点了下头。
“那你刚才怎么还说是香草用你弟弟威胁的你?”
雪梅被殷如雪仿若冰霜的声音惊得醒过神来,听到眼前的悦贵嫔用与之前丝毫不相同的语气指出自己话里的漏洞吓得脸都白了。
殿里气氛正是凝滞,宫外太监的通传声打破了这一切。
“皇上驾到。”
“皇后,这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永夜帝走进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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