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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痴汉夫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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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恙想不通这里的古怪,只好扭头看着若有所思的安然。
安然察觉到吴恙的视线,不确定的开口了,“在咱们走第三圈的时候,我已经有所怀疑,所以十分留意这周围的环境,我发现,此阵回环往复,迷门迭出。使人往往误出迷门,走来走去还回原地。”
“而且在西北乾位、正北坎位、东北艮位、正东震位、东南巽位、正南离位、西南坤位、正西兑位,我都发现在这八个方位都只有一棵巨大的树,这树的分叉都长得一样;而且树下的乱石摆放的一模一样。”
“这可能是师父留下的阵法图中的九宫八卦步。”吴恙听呆了,他都不知道他们家安然这么出色,他只知道安然喜欢摆弄些碎石,还说那是威力无穷的大阵。他当时还以为安然是说笑的呢。这是他两辈子第一次接触到阵法。就足以改变他对阵法的认知了。
看着安然那自信的模样,闪闪发光的小眼神,侃侃而谈。吴恙心里感到一阵骄傲,比自己会感到还开心呢。
安然说完,一副我最棒快来表扬我的小模样,他控制不住嘴角的笑,伸手摸了摸安然的头,“安然,还好有你,你最能干了,不然师兄今天得困在这里了。”
安然满意的点点头,好像终于证明了自己也是很有用的。
吴恙伸手刮了刮安然挺翘的小鼻子,“我看看,这是谁的尾巴呀,快翘上天了。”
安然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吴恙见她如此,便不再打趣她。
“好了,咱们快找出路吧,早点回去你母妃也不担心了。”安然点头道,“师父的书上记载,八卦的八个方位加上中央合称九宫,分置于九宫位置的标志物之间,穿行绕走称为”九宫步“,全阵开4门,谓生、死、惊、开,内部结构为3行3斗9曲连。迷门设置第1斗设1个,第2斗设2个……第9斗设9个。有时设跳跃式迷门,少则9门,多则81门。”
吴恙听了安然的讲解,不由担心道,“此阵如此凶险,可有破解之法。”
见吴恙担心,安然本想直接告诉他当然有,可想起吴恙在她学习阵法时的不以为然,看她摆弄一堆碎石子,老是当她想偷偷玩耍,便想报这个看不起的大仇。
当即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道,“师兄,这个阵法要是师父在,就有可能破解。可我才十二岁,学艺不精,每次你为了逼我看你练武,都不怎么让我能好好的学习阵法,我……。”
安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吴恙直接抱在怀里,头靠着吴恙的胸膛,听着他那急促有力的心跳声,脸莫名的红了,不知道吴恙这是怎么了,正想开口问他,就听见吴恙低声说话。
“安然,我们两个怎么这么难,这辈子也是,你比我熟知阵法,你先看看哪两个最有可能是生路,然后我先去试探到底是生是死,请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安然一听吴恙这话,知道玩笑开大了,赶紧挣开吴恙的怀抱,准备好好解释,可在皎洁的月色下看着吴恙那一行清泪,怔怔的呆住了。
好一会儿才发应过来,抓住吴恙的手,“师兄,你怎么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这个阵法我可以解得,真的,我能破解,对不起,我刚才是骗你的,我就是想……”
还没说完,就被听了他话发应过来的吴恙,一把横抱在怀里,左手揽着她的腰,让她头朝下,右手对着安然的小屁股,就开打了。
安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弄懵了,本来头朝下就难受,影响思考,只听“啪”的一声,突然那个隐秘的部位传来痛感,安然一下子难受的想哭。
吴恙“啪啪啪”打了三下才解气,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绝望,明明掉入山底都没有死,可是却要被一个阵法困死,他不害怕死,只是遗憾不能和安然在一起,要是这辈子他还不能和安然在一起,他觉得他可能会成魔,安然是他唯一的救赎。
听着安然委屈的小声抽噎声,硬忍着心里的不忍,冷着声问道,“你还敢不敢骗我了,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吓我,我就不是用这个办法治你了。”
安然生怕吴恙继续打她的屁。股,倒不是有多疼,就是觉得十分羞耻。赶紧求饶道,“师兄,我不敢了,你快把我放下来啊。”
吴恙听了后,把安然放下了。
安然刚被放下,就赶紧用手揉揉刚才被打得地方,还是很痛。当即为自己抱屈道,“我就是报一下你以前看不起我学阵法的仇,小小吓唬了你一下,你就打我,还打我那个地方,我太讨厌你了。”
吴恙看她脸上还挂未干的泪珠,就张牙舞爪的向自己申辩,很想给她擦干泪水,可想起刚才自己都快被她吓死了。不行,必须让她明白,事关生死的大事是不能骗人的,否则,自己哪天就被安然给气死了。继续冷着脸对着安然。
安然还在张牙舞爪的抱怨,可抬头看见吴恙冰冷的脸色,不知觉的闭上了嘴。
拉了拉吴恙的衣角,吴恙没有理她。
☆、第二十三章 破阵 下
安然想到刚才吴恙脸上的泪,感到心虚了,原来师兄很胆小啊,可是师兄临死还想着帮她活下来。师兄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因为师兄打了几下屁。股就讨厌师兄呢?
于是小心翼翼的道歉道,“师兄,对不起啊,我以后再也不会开这种有关生死的玩笑了。你就原谅我吧。你看我都不计较你刚才打我屁股的事了,不顾我不计较不代表下次你还能打我那儿,你怎么能打我那里呢,我都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许了啊。”
吴恙还是冷着脸,想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要不以安然从小到大的那种性格,过几天就忘了,说不定又把他吓个半死。
冷冷的说道,“咱们出去吧。”
安然见他肯搭理自己了,虽然脸色还不好。但有点心虚的她还是赶紧表现自己的价值。带着甜甜的声音讨好道,“师兄,你跟着我走吧。”
边走边说道,“书中记载,破阵的办法为”太一行九宫之法“。即始坎、次坤、次震、次巽、复息于中宫。自中宫至乾、次兑、次艮、次离,一周毕矣。”
“咱们按着这个方法走,肯定能走出去的。”
两人一路走着,没有说话。
在这安静的氛围里,突然一个咕噜的声音响起,安然赶紧捂住自己的肚子,向后扭头见吴恙好像没听见,继续面无表情的走着。
安然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还好师兄没听见,太丢人了。不过真的好饿呀,中午吃的素斋根本不顶饿,更何况现在已经是半夜了。正在长身体的小姑娘经不得饿呀。安然只好无奈的揉了揉肚子。
吴恙怎么可能听不见安然肚子在叫,可现在在阵法里根本没有食物,就只能等出去了后给她先打个野味吃吧。经过一个时辰的兜兜转转,他们终于找到了生门,本以为出来后是山里面的树林里,没想到是一处巨大的墓穴的入口。看见脚旁的那一堆碎石块和那一碗水,吴恙真是不得不相信阵法的神奇,他俩掉下来的那个湖就是那碗水呀。
安然看见那个困住自己的九宫八卦步,已经好奇的研究起来,围着那堆石头走来走去,不时发出惊叹声。
吴恙看她那痴迷劲,想着趁这会功夫去墓穴外的山林里看有什么野味。半夜里动物少有出来活动,吴恙只好仔细寻找动物的洞穴,好在运气不算太差,过了一会终于让他找着了一个睡在外面的野兔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兔子。
吴恙打猎回来后,安然正好看完了那个阵法,回头找吴恙,看见吴恙手上的兔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想到刚才自己得罪了师兄,师兄还没有原谅自己,眼神就黯淡下来了。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那肥肥的大兔子上。
吴恙已经利索的收拾好兔子,点起火把兔子架在架子上烤了,不一会儿,阵阵香气传来。
安然的口水的快要流出来了,只好转移视线去看墓室的墙,只觉得墓室的墙好像画着什么东西,正要去细看,一条烤好的兔腿递到她嘴边,她看向把兔腿递给她的吴恙,“师兄,你太好了。”伸手就要接过兔腿,吴恙又把兔腿拿远了,冷着脸看着她道,“叫我恙哥哥,我就原谅你,这些兔肉也都给你吃。”
安然眼里只有满天的烤的香香的肉,吴恙说什么没考虑就答应了,“恙哥哥。”
“不行,太敷衍,有感情的叫一次。”吴恙明显对安然的敷衍不满意。
安然当即甜甜的拉长了尾音,“恙哥哥,恙哥哥,恙哥哥。”
然后立马从吴恙手里夺过了兔腿,啃得开心,没有发现吴恙那脸上片刻的温柔,以及得逞地坏笑。
在寒冷的半夜里,烤着火,吃着香喷喷的兔肉,安然觉得真是人间幸事啊。
安然吃饱了之后,从来没有熬过夜的小姑娘,在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困得立马撑不住了,眼皮开始打架了,头一歪,就要倒在吴恙的怀里,吴恙赶紧一把接住安然,拍拍她的肩,“安然,我怕你母妃和哥哥着急,我背着你走吧,你在背上睡吧,好不好?”
“不,我现在不回去,我总觉得那个墙上有什么东西,我想看。可我现在太困了,你让我睡一会,就一小会。一会之后你叫醒我,我一定要看了墙才回去。”安然迷迷糊糊的说完,就已经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
吴恙无奈的笑了笑,抱着安然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
看着她平静的睡颜,那一刻感觉心都被填满了,自己重生回来就是为了这种极致的幸福吧。这一世,谁都不能阻止他和安然在一起,否则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这样一直痴痴的看着安然,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吴恙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安然,“安然,起来了。”
安然还以为在自己的大床上呢,听着思烟又叫她起床了,直接翻个身想再赖会床,可感觉今天的床长得不太一样,还会咚咚咚的跳呢,睁眼一看,这是师兄的胸膛,那她刚才翻身时是滚进了师兄的怀里吗。安然正在为自己那囧囧的行为难为情。
吴恙噗的一声笑了,“小丫头,还不起来?”
安然赶紧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清醒清醒脑子。
“对,我还要看墙上画的到底是什么呢?”跳着跑到了墙跟前。
“师兄,你快过来看,这墙上画了一个人的故事。”安然着急喊道。
吴恙快步走到跟前,和安然一起研究墙上画的内容。
☆、第二十四章 墓室宝物
墓室的墙上共有九幅画,第一幅画的是一个下雪天一个年轻男子在门外捡回来一个小婴儿。
第二幅是这个小婴儿长成一个几岁的小姑娘,在院子里扎马步,那年轻男子含笑望着她。
第三幅是小姑娘长大了,偷偷爱慕上她的师父,就是救她回来的那个年轻男子,少女心事甜蜜又忧伤。
第四幅是那个姑娘好像终于鼓起勇气,告诉她的师父她喜欢上了他。那个师父显得很震惊,并且发怒了。要赶她离开。
第五幅是那个姑娘带着包袱依依不舍得含泪离开了。那个师父就坐在屋里,神情有点悲伤,但没有阻止小徒弟的离开。
第六幅是好几年过去了,那个女徒弟还是没有放下师父,偷偷回那个院子看师父去了。
第七幅是等了好久才看见师父和一个女子相携归来,女徒弟看了一眼哭着跑出去了,师父去追,已经没有身影了。
第八幅是这个女子来到一处深山隐居,并在临死前,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刻在墙上。
第九幅明显就是男子所刻画,是那师父终于找来,发现那徒弟已死,将两人合葬在一起。最后的落笔出现了两个字,司徒。
安然看完了,满是震撼,泪水早已夺眶而出,“他们不能在一起真是太遗憾了。”
吴恙拍了拍安然的肩膀,安慰她,“他们的悲剧是自己造成的。如果那个师父当初再勇敢一点,他们就不会有误会和分离了。”心里默默的发誓,上辈子自己就是缺乏勇气没有及时表白,这辈子一定要勇敢,等安然一到年龄就立即娶回家,也不会范那个师父那样的错,只要自己足够努力,就一定没有误会猜忌和分离。
安然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她只是为那两个人感到可惜,在她十二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感受到一辈子真诚的爱恋,毕竟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反面的例子。
看到最后一幅画上的司徒,再加上那失传已久的九宫八卦步,安然想到了一个人,有可能是这墓主人。
当即对吴恙说道,“师兄,我知道这是谁的墓了。师父曾讲过,前朝有一个阵法奇才司徒离,在江湖上地位很高,这司徒离一生美名无数,从无瑕疵,就是对他十八岁那年收养的女徒弟宠爱非常,甚至为了他的徒弟和他的师妹永生不再联系。也许那个师父也是深爱他的徒儿的吧,只是前朝风气严谨,一旦师徒相恋的消息传开,他们两就会被全天下人所不容。”
吴恙心想道,为了你,就是背叛全天下也在所不惜,世俗的眼光从来不是束缚爱情的枷锁,只是检验到底是不是爱得深而已。
安然想起了第八幅画上那个女徒弟说将毕生所学都画在墙上了,既然是司徒离的徒弟那就画的一定是阵法了。一想起那些已经遗失的前朝阵法,安然的眼睛就开始放光了,可是这阵法到底在哪里呀。
安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吴恙,让吴恙帮忙想阵法到底画在哪里了。
安然在剩下的墙跟前都仔细转了转,可是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由丧气的低下了头。
吴恙不忍安然难过,想用武功看这墙到底有没有猫腻,直接运功一掌劈过去。
安然听见吴恙的动静,不满道,“你怎么能破坏别人的墓室呢?”
“安然,你看。”吴恙惊喜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掌过去,墙上唰唰掉了一层土,显露出十八张阵法图。
安然高兴的跳起来,拉着吴恙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师兄,我发现你真是太聪明了,快,我要把这些图都记下来,你也跟着记。”
过了半个时辰后,安然确认自己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就停下来了。
吴恙见状,“咱们回去吧,不然你母妃他们该担心了。”
“等一下,”安然拉着吴恙对着墓主人的方向跪下,“多谢前辈,幸入前辈阵法,晚辈才侥幸活下来。今又得前辈的一生心血阵法,晚辈感激不尽,晚辈保障一定不会用阵法做坏事,只是弘扬我辈阵法。”
两人三叩首后离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太阳在地平线上隐隐升起,晨间小鸟最是活跃,在枝头叽叽喳喳,带来一天的生机。
吴恙走在前面,为安然找好好走的路,不过早上更深露重,半人高植物上都是露水,两人走了没一会,身上就湿了,鞋底更是潮湿粘腻,越发行走艰难。
走了没一会,就听见远处传来的叫喊声,“安然,安然……”
“是哥哥的声音。”安然惊喜道,赶紧回到,“哥哥,我在这儿。”
“你声音太小了,我来帮你喊。”吴恙用劲大喊一声,“博远,我们在这儿。”
安然着急向前跑去,差点摔倒。吴恙上前拉着安然,快步跑去博远声音传来的地方。
平王世子博远听到声音,赶紧向前跑去。
安然见了找了她一夜,声音嘶哑,衣服破烂,蓬头垢面的哥哥,立马心疼的眼泪流下来。
两兄妹抱在一起痛哭。
安博远看见活生生的妹妹,心里的那股害怕终于消散了,激动不已,拍着安然的背,“还好你没事,你快吓死我和母妃了。”想到母妃,赶紧扭头吩咐下人,“快,快去告诉王妃。”
“回世子,郡主刚一出现,青铜就跑去报信了。”
安博渊笑道,“这小子,倒是机灵,回去好好赏他,你们跟着出来寻人的也通通有赏。”
众人一夜未睡,漫山遍野的寻人也十分辛苦,听到有赏,都是喜笑颜开的,这下都是从心底里为郡主找到了感到高兴。
安博远见了妹妹,紧绷的精神终于放下来了,这才发现吴恙也在这里。
不解的开口,“吴恙,你怎么在这里啊?”
安然赶紧抢先道,“昨天是吴恙师兄救我的呀。”
安然一说,安博远的神色立马严肃,对着吴恙作揖道,“谢吴恙兄对舍妹的救命之恩,请受我一拜。”当即便要下跪,吴恙赶紧扶起安博远,这让大舅子给自己下跪不是折自己寿吗?
吴恙郑重道,“救安然是我应该做的,我是安然的师兄,也就是兄长,和你的心思是一样的。不要再说什么道谢的话了。我知道王妃一定心急,你们赶快回去吧,我先回府里了。”
安博远还是一脸感激,“那大恩,我就不言谢了。以后有用得到我安博远的地方,我一定万死不辞。”
“家母还在等待,那我们俩就先回去了,等回京后,在亲自上门道谢。”
吴恙目送他们两个离去,然后也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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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吴秀秀在看见安然惊马坠入山崖后,吓呆了,她本性不坏,只是被忠勇侯夫人惯得任性,十分霸道而已。她只是想堵住安然的嘴,顺便为要好的小姐妹出头罢了。没想害的安然坠马的,想到安然又可能会死亡,吴秀秀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发抖。
她身边的丫鬟见主子愣住了,赶紧推了推主子,“小姐,快去告诉平王妃呀,您和安然郡主赛马,这么多人看见了,瞒不住的,到时候平王府怪罪,小姐就闯大祸了。”
吴秀秀像回了神一样,“对,快告诉平王妃,救人要紧。你让人快回侯府找我娘啊,我娘一定会救我的。快!”
在寺里厢房,平王妃坐着品茶,对李嬷嬷笑着,“我下午都念完佛了,然儿跑的还没回来,真是太贪玩了,你去给我找找她,我等她一起吃晚饭。”
李嬷嬷笑着退出去找人了,还没一盏茶的时间,李嬷嬷就慌张跑进来了,“王妃,郡主骑马掉进山里了。”
平王妃面上的笑立马消失了,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去。
李嬷嬷赶紧掐平王妃的人中,平王妃悠悠转醒,李嬷嬷焦急道,“王妃,小郡主还等着你救她呢。您可一定要撑住啊。”
“对,我的安然啊。”说着立马起身,“我要去救安然。”
“跟我来的所有护卫都去给我找人,跟主持说借些僧人去找,李嬷嬷,找人回去让博远带府里所有的人来找。”
安排所有人都去找人后,平王妃从吴秀秀那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脸色阴沉的可怕。
站在下首的吴秀秀感觉平王妃的眼神已经快把她吃了,站在那里不敢喘气,直到平王妃走了都不知道。还是她娘忠勇侯夫人来了把人带走了。
平王妃赶到安然落马的那处,看着那深不见底的山谷,悲从中来,心觉安然可能凶多吉少了,不由放声大哭起来,安博远赶来看见母妃这样,心里也难受万分,安慰母妃,“我们一定要坚信安然还活着,我现在就下去找人,娘,你看着我的眼睛,我一定会把安然带回来的,活着的安然。相信我,在上面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平王妃这一等,就是一夜。李嬷嬷劝不动王妃回寺里等消息,就陪着王妃在那里等着。
第二天天亮了,王妃的心已经沉到谷底了,一夜了,还没有消息。她感觉她的人生就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成婚了原本爱自己的夫君突然移情别恋了,她为此难过欲绝忽视了她的女儿安然,好不容易和女儿关系亲密了,老天确要带走她的女儿。她恨老天不公,要带走就带走她这个有眼无珠的人,为什么要带走她的女儿。平王妃陷入悔恨和疯狂的境界里不可自拔,她恨的想杀了所有人。
“王妃,郡主还活着,还活着。”安博远的小厮青铜大喊着跑来,气喘吁吁的到了王妃跟前,“世子马上就带郡主回来了。”
平王妃从灰暗的情绪里出来,紧抓着青铜的肩膀,“是真的吗,快告诉我,再说一遍,我的安然回来了,回来了吧。”
青铜使劲的点头,“世子和郡主正在走着,马上就到了。”
平王妃觉得终于有一道光亮照进了她的心里。虽然她仍是记恨那些伤害她的人,但有了安然,她就觉得自己还有活的动力,不再是充满恨的行尸走肉。
漫长的半个时辰过去了,平王妃看见安博远安然向她走来,直接跑过去抱住安然,痛哭流涕,“我的儿啊,你出事了,让娘还怎么活呀。”
安然回抱住平王妃,安慰道,“娘,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李嬷嬷见状,也是热泪盈眶,上前安慰道,“王妃和郡主都是一夜未进食,还是坐上马车暖暖身子吃点东西,再说话吧。”
安博远赶紧扶着他娘和他妹妹,坐上了等在一旁的马车,母女俩抱在一起说了一路。到了寺里,下了马车还分不开。
安博远不由劝道,“娘,你们都一夜未睡,还是先各自休息吧,身体重要。等睡醒了在好好说话。”
平王妃还是不安道,“然儿,和娘一块睡吧。娘要抱着你睡。”
安然看见平王妃一夜未睡憔悴的模样,既心疼又感动,听见平王妃不安的话语,亲热的抱着平王妃,高兴的点点头,“那娘,咱们吃点好消化的东西,睡觉吧。我都困了。”
平王妃一觉醒来,看着睡在她身边活生生的安然,好像昨天那惊险的事情不曾发生,她只是带可爱的小女儿来上香拜佛。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找到女儿后的喜悦淡去,就开始思考这事到底是谁要害安然的,可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她的女儿,她一定要让那个幕后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了一会女儿之后,平王妃轻手轻脚的慢慢起身,到了隔壁的厢房,吩咐李嬷嬷把思烟带来,就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品着。
“王妃,思烟护主不力,求王妃惩罚。”思烟进来就直接跪下,一脸后悔的样子。
平王妃放下了茶杯,淡淡的开口,“当年我让你照顾郡主,是相信你,这些年你也做得很好,可这次居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思烟知罪,还请王妃责罚。”
一旁的李嬷嬷一脸不忍,毕竟思烟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看着她受罚,只能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上前道,“王妃,我看思烟这么多年精心照顾姑娘,陪郡主玩的开心,这一次犯了大错,能否看在她一家都为王妃做事这二十几年的情分上,从轻处罚。”
王妃平静的脸上出现了波动,变得气愤,“是,她这么多年做得挺好的,就犯了这一次错,可这次差点害死了我的安然,如果她当时劝住了安然,安然一定不会去赛马,那么就不会有以后的事发生了。”
可想到思烟一家一直掌管她的嫁妆铺子,从她十岁就开始跟着她,又狠不下心,顿了顿,“我可以不重罚你,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跟在安然身边了,我会为安然再找另外的丫鬟。”
思烟听到这里,立马脸色苍白了,哭求道,“王妃娘娘,您责罚奴婢吧,打奴婢多少板子都行,奴婢只求您不要把奴婢从郡主的身边赶走,奴婢只求能服侍郡主,求娘娘了,思烟给您磕头了。”
思烟一直哭着磕头,王妃别过了脸,“我只要安然的平安,我再也经受不住一次这样的事了。”
“奴婢可以保护郡主平安的,奴婢马上就学武,等练好了就可以保护郡主了。”
平王妃摇了摇头,心知思烟已经十七了,这个时候在努力练武也成不了气候,毕竟已经太晚了。
气氛就这样僵持住了。
一道娇俏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僵持,“娘,我醒来找不到你,也找不到思烟,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啊。”
安然走到平王妃的身边停下,拉了拉平王妃的手,“娘,思烟怎么了?”
平王妃拉着安然坐在她的身边,放软了声音,“娘打算给你换个丫鬟,换个厉害的。你看好不好?”
安然一听就使劲摇头,“娘,不好,不好,我就只要她一个丫鬟,她犯什么错了,娘要赶走她?”
平王妃摸摸安然的头,“我看你是睡一觉就忘了昨天的事了吧,你都已经快把娘吓死了,昨天要是她拦住你,或者回来向我禀告,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主子犯错不拦着就是她的错。”
安然的头顺势靠在平王妃的胳膊上,闷闷的道,“娘,不是她的错。思烟已经陪伴我七年了,我很喜欢她。您也知道,我和安瑾,安瑜从小就不对付,见面只有无休止的争斗,从来都不会有姐妹的亲昵。可是我想要有一个温柔照顾我,可以说悄悄话的姐姐,这么多年我已经把思烟看成是我的姐姐了。”安然说着想到这么多年思烟的陪伴,不禁动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王妃心疼的抱住她,“咋还哭上了呢?”
安然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娘,你就让思烟陪着我好吗?不然你就给我生一个亲生的姐姐陪我玩。”
王妃哭笑不得,“还给你生个姐姐,你这个小滑头,好好好,娘都依你,思烟就继续跟着你好了,但是你可不许再出事了,娘会被你吓死的。”
王妃看着跪在那里已经泪流满面的思烟,“好了,思烟,你下去吧。”安然从王妃的怀里出来,擦擦脸上的泪,认真的看着王妃,“娘,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很奇怪,我骑得那匹马有问题,您想啊,这马是临出门哥哥把他的好马给咱们套上的,哥哥肯定不会害咱们,这马有问题,说不定就是有人要害哥哥呢,赶巧我是第一个骑这个马的人,所以我才摔下马了。”
平王妃想到有人要害她的孩子,眸色一暗,“你想到的我也想了,那匹出事的马我已经让人带回来了,咱们等下回京找顺天府的人给验验。李嬷嬷已经去收拾了,咱们待会回京,好好查查这次的事,我一定会找出那个幕后黑手的。”
“安然,娘还不知道你掉到山下发生了什么呢,你哥哥只说早上的时候才找到了你,就让娘和你休息了。”
安然就简单的给平王妃讲了一下昨晚的遭遇,当然省去了吴恙给她暖脚这些事,这些事王妃知道了,还不得怎么想象呢?
平王妃听了安然的讲述,不由唏嘘道,“真是的太谢谢吴恙了,这孩子真好,虽说是你师兄,但眼都没眨,就跳下去,就是亲哥哥也不过如此了。娘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了,以后娘每天拜佛的时候就求佛祖保佑他平安顺遂。”
安然吃醋道,“娘就不保佑我平安呀?”
平王妃笑道,“我天天拜佛时都祈求你平安健康呢,你这没良心的坏丫头。”
“离咱们回府还有一小会,娘现在去给吴恙求个平安符,等到回京的时候给他,也是小小心意。”说完就起身去了求佛的大殿,留下还坐在那里的安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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