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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明月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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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行人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回陇西。
在爹爹的压迫下,阿月今日只能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裳,还不能化妆戴首饰,不许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免得让皇帝盯着她看。
在上牛车的时候,阿月迎面遇见了皇帝,行了个礼,“见过陛……”
还没说完,赵玹打断,“朕是以孟三的身份去陇西微服巡查,所以即日起你只能唤朕表哥,以免泄露身份,知道么?”
阿月愣了愣,抿唇笑了笑,道:“可是,陛下不是说了,不许唤孟三唤表哥?”
赵玹恨不得捏死这小家伙,皱眉微恼道,“你怎么这么笨,朕是伪装孟三,又不是真正的孟三,当然可以唤!”
阿月点点头,有点晕乎乎的,所以到底可不可以唤孟三表哥啊?
只得改口道一声:“表哥……”
赵玹左右环顾了一眼,确定楚河没有在,才悄声对阿月说道:“知不知道你现在欠朕什么了?”
阿月摇摇头。
赵玹道:“亲嘴一次,还有陪酒一次,什么时候兑现?”
“……”阿月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她什么时候欠的,她怎么完全不知道?
阿月低下头,道:“爹爹不让我跟陛下过于来往啊,毕竟男女有别,不得逾越……”
赵玹皱眉,“你听你爹的,还是听朕的?”
阿月压低声音道:“可是,不听爹爹的话,爹爹会不高兴,阿月不想让爹爹不高兴。”
“那你就让朕不高兴?知不知道朕不高兴会有什么后果?”
“……”阿月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楚河又一次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直挺挺的挡在阿月面前,以收做引,对皇帝道,“陛下请坐头车。”
熟悉的楚河横插一脚,赵玹和阿月脸色都有点难看。
赵玹翻了个白眼,道:“我现在身份是孟三,不用头车,昌平侯也别忘了改个称呼,以对待孟三的方式对待我即可,以免惹人怀疑。”
这么一说,楚河一瞬间就挺直了腰板,趾高气昂道:“那从现在开始,臣就要以对待孟三的态度对待陛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陛下多多海涵,切勿介怀。”
赵玹点头,“嗯。”
结果昌平侯一巴掌拍在皇帝肩膀上,指着旁边一匹马,怒斥道:“还不骑马去,磨磨蹭蹭作甚!”
“……”赵玹被拍了一巴掌,还有点呆滞,不过想着刚刚是他让人家把他完全当成孟三的,也只好冷着脸,瞥了一眼昌平侯,又看了一眼阿月,而后骑马去了。
阿月想笑,可是又不敢笑,拉着爹爹询问,“爹爹,你竟然拍圣上?”
楚河翻了个白眼,故意扯着嗓门像是说给赵玹听的,只道:“别胡说,那是孟三!可别记错了!”
而后楚河冷哼一声,也到前面骑马去了。
阿月偷瞄了一眼背后骑在马背上的赵玹,就见赵玹也正在看着她,两人视线撞上,俊美少年抿唇一笑……
阿月当时心下一动,差点神魂颠倒了,赶紧回过神来,自顾自上了牛车。
作者有话要说: 楚河:唉,老父亲操碎了心,防火防盗防流氓。
阿黄:wqnmlgb(╯°Д°)╯︵ ┻━┻
所以狗子真的要化身上门女婿“孟三”,并且有竞争对手唐五……哈哈哈……
大家别担心,狗子要亲亲的梦想明天就会实现,眠眠从不亏待亲儿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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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马车一路向西行驶在官道上; 阿月时不时还从车窗里探出个脑袋,偷偷看外头坐在马背上的赵玹; 见他依旧那副龙姿凤章,不可一世的样子。
因为烈日灼灼; 一旁本有侍卫想为赵玹撑伞遮阳; 被赵玹一巴掌拍了回去,而后头顶烈阳; 额上带着汗珠,就这么骑马而行; 倒是悠闲自得。
看他会不会口渴了啊……阿月回到车里,拿出自己的牛皮手袋,叫人给赵玹送了过去。
赵玹接过水袋,再看了看车窗那里; 少女正羞答答的朝着他笑; 出水芙蓉般的脸蛋绝美倾城,那笑容恍若一缕清风拂面,叫赵玹一路疲惫和燥热消失不见。
他与阿月对视了一眼,而后拆开水袋; 喝了一口阿月送来的水,舌尖顿觉清甜可口,还真是沁人心脾; 不禁暗想这水袋是不是阿月喝过的?那上面岂不是还有她的口水?
赵玹看了一眼壶口,转而又仰头咕噜咕噜多喝了两口,顿觉心旷神怡; 精神大振,抬眸再看阿月,心里都有点喜滋滋的。
两人正在这里隔得老远眉来眼去的时候,却见楚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把阿月的车窗给拉了下去,恨不得加一把锁给锁死。
“……”
然后……去陇西的路程一共有三天,这三天楚河每天晚上抱着一把刀,坐在阿月门口睡觉,白天就干脆给阿月做车夫,一副不许赵玹靠近半步的模样。
吃饭时候,还以为可以有机会说几句话,多看几眼吧,做梦!
白天赶路时候,阿月在牛车上不能下来,晚上若是在驿站歇脚,阿月只能待在房间里一步不能出来。
楚河管不了赵玹,但是可以管他女儿,偏偏阿月特别听她爹的话,赵玹终于知道什么是无缝插针的感觉了。
赵玹白天就偷偷给阿月塞了张纸条,叫她晚上偷偷出来见一面。
然而,大半夜赵玹在树下等了半天,结果等到楚河顶着一张难看的面色,直挺挺的走了过来,当时就单膝跪地行礼,抱拳拱手行礼道:“臣参见陛下!”
赵玹:???
人家要跟女儿幽会,怎么变成跟爹幽会了?
赵玹翻了个白眼,一甩袖子,极其不待见,“怎么是你!”
楚河还跪在地上呢,毕恭毕敬道:“不知陛下半夜三更召见小女有何要事,不如告知臣,臣必定替陛下原原本本转告小女,毕竟夜半三更,小女尚未出阁,孤男寡女多有不便。”
赵玹已经气绝了,从身后抽出了一根糖葫芦,面色难看道:“今日路过城镇,看到有卖这个,想送给她。”
楚河恭恭敬敬,双手接过糖葫芦,像是接受什么至宝一般,还上纲上线的磕头致谢,道:“多谢陛下赏赐,臣一定完完整整转交给阿月,往后若是陛下再有赏赐,让臣代为转交即可,大半夜召见阿月,即使是兄妹,多是不合礼数。”
“……”赵玹垂目看他,恼怒直言道,“楚河,你竟敢干涉朕的私事,朕就算是一道圣旨把阿月带回宫,你能奈我何?”
楚河沉默片刻,道:“阿月在太皇太后面前都说过已经有了意中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陛下何必强人所难?”
赵玹脸都气黑了,瞪着他道:“你竟敢教训朕?”
楚河双膝跪地,躬身俯首磕头,依旧是恭恭敬敬,“臣不敢,直言进谏,忠言逆耳,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赵玹道:“行,朕不会强人所难,只会跟那个唐五公平竞争,若是到时候阿月移情别恋,自愿跟朕回去,你不得干涉!”
楚河应声,“臣遵旨。”
赵玹想了想,又道:“还有,不准干涉朕与阿月见面!”
楚河道:“臣不敢,只是阿月要见陛下,应在白天不应在晚上,不应擅闯闺房,不应动手动脚,最好需距离三丈之外,以礼相待……阿月能得陛下厚爱实属荣幸之至,可至少应该有最起码得尊重,不然与那些登徒浪子有何区别。”
在楚河眼里,皇帝根本就是登徒浪子,若是换个身份早就被他打死了。
赵玹气得捏紧拳头,这个楚河竟然暗指他登徒浪子,还给他定规矩?
不过因为楚河管的是自家女儿,赵玹自己理亏,自知大半夜私相授受也不好,所以没有脾气。
*
次日,赵玹总算可以好好跟阿月说上话了,虽然是阿月坐在牛车里,赵玹在旁边骑着马,重点楚河就坐在驭位上听他们说话。
赵玹询问,“给你的糖葫芦收到了?”
阿月欣喜的一笑,微微点点头,早上爹爹把糖葫芦给她了,没想到昨晚上皇帝塞纸条让她出去,就为了给串糖葫芦?也不知道爹爹跟他说了什么啊。
“……”
爹爹坐在旁边听他们两个说话,这感觉也太诡异了。
没说上几句,阿月关了车窗,缩进车里躲着。
她和皇帝在说话,爹爹在旁边听,让人浑身都不自在,说什么都好像喉咙里卡了石头一样难受,说一句话还要看看爹爹脸色。
阿月一头栽进雪萼怀里,简直欲哭无泪了,悄声的询问:“爹爹该不会要一直监视着我吧?”
雪萼想笑,“侯爷也是为了县主好,怕陛下对县主动手动脚,县主胆小不敢拒绝。”
“……”看着皇帝吃瘪,被爹爹挡在外头的样子,阿月有点想笑。
陇西地界显得荒凉许多,地势险峻,人烟稀少,风沙颇重,四月的天气也愈发炎热。
一路进了陇西郡城,到了昌平侯府。
下马车的时候,几乎一家人都已经在大门之外,排成一排等候,包括大哥二哥、二叔三叔和二婶,还有两位堂弟。
楚河上前,便与众人抱在了一起。阿月下牛车之后,也迎面就跑过去和亲人招呼。
依次是二叔、二婶,三叔,大哥、二哥,以及三位堂弟,最小的堂弟只有六岁。
大哥是个闷葫芦,只看看不说话,二哥啧啧啧的看着妹妹,担忧询问,“怎么才两个多月不见,阿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在京城吃了什么亏,谁欺负你了?”
阿月摇摇头,抿唇笑道:“没有,有爹爹在,谁敢欺负阿月啊。”
就是天子脚下,给先帝国丧,不让大鱼大肉而已,阿月清瘦了许多,是因为来去京城的路上给折腾累的。
众人一番嘘寒问暖,赵玹被晾在一边许久,眼睁睁扫过楚家这么些人,当时心里不禁感叹。果然是,楚家这么五大三粗的父兄族人,一个个长得都不修边幅,粗犷豪放,只有阿月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站在中间,强烈对比之下简直就是一股清流,就如同一群老虎中间站着一只小病猫的感觉。
赵玹盯着阿月的身影,不禁失笑。
楚河还不忘一把拉过赵玹,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给楚家众人引荐道:“给大家介绍介绍,这位是孟家三公子孟翊,特来陇西体会风土民情,记得好生招待。”
楚河这一巴掌手劲十足,拍得赵玹肩膀都差点震碎了,挺直身板才没有矮下去一截,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不过想到用的孟三身份,只得强忍着,抿唇含笑,向楚家众人拱手示意。
楚家只有楚河进京见过皇帝,因为其他人常年在陇西,二十年没有回过京城,平时有什么事,只有楚河回京操办,所以楚河说赵玹是孟三,大家并没有怀疑,纷纷上前招呼。
众人大概头一回见京城里来的贵人,一眼看这贵公子气度不凡,俊美得恍若天神一般的模样,都忍不住心下啧啧惊叹。
然后,楚家众人,大到二爷,小到六岁的五公子,过来轮流一人在赵玹肩膀拍了一巴掌。
楚河还陪笑说道:“阿翊别介意,这是我楚家打招呼的方式。”
然后又给赵玹肩膀上来了一巴掌,赵玹只觉得肩膀都要被这些熊掌给拍肿了,可他是孟三的身份啊,强颜欢笑道,“表叔一家还真是有点特别。”
说着,也反给楚河来了一巴掌,拍在肩膀上,然后两人互相死死捏着肩膀,一副差点没打起来的架势。
楚河含笑,心里在想:你这臭小子要不是皇帝早就被老子给打死了,难不成还想跟老子比武,就你这样的老子一巴掌就能拍死一箩筐。
赵玹的心里不断提醒孟三的身份。
二人莫名其妙浓浓的火。药味,阿月隔得老远都闻到了。
赶紧上前去,好心好意的抓住爹爹的胳膊,将他们二人给硬生生拉开了,连忙道:“爹爹,我们赶紧过火盆吧,阿月赶路这么多天,好累了,想快点回去歇息。”
说话间,还偷瞄了一眼皇帝。
楚河只能把皇帝给放开了,而后招呼众人,先过火盆,进府上再说。
赵玹现在就想宰了这楚河,把他女儿抢回去行么?
*
阿月已经离开家有快要三个月了,今日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久违的闺房,简直神清气爽,当时就一头倒在了自己软软乎乎的床榻上。
“好舒服啊,终于回来了。”
阿月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软枕,滚来滚去,只是一瞬间,舒服得都差点睡着了过去。
阿月在屋里休息了大半日,沐浴更衣,随意换上了一身芙蓉色的齐胸襦裙,因为已经是四月的天气,加之陇西本来就更热,所以阿月衣裳都穿得单薄了许多。
丫环婆子们正在帮阿月收拾带回来的行礼,还有她带的那些礼物,准备一个个给大家送过去。
忽而一个人钻进房里,阿月抬头一看,竟是皇帝,还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赶紧迎上去,眼巴巴看着他,本来想说“陛下”,不过想起来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只好改口道:“表哥你怎么来了。”
赵玹皱眉,好像还有点委屈,“当然是想见阿月。”
只能趁着楚河现在没空盯着他,赶紧过来找阿月了,明明天天见到总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好想见阿月啊,他根本就克制不住?而且有点担心阿月回来要去找她的唐五哥哥了。
阿月顿觉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把屋里的丫环婆子都叫退出去,让他们出去望风,而后只和赵玹留在屋里。
阿月掩唇窃笑了一声,娇滴滴的说道:“我爹爹不喜欢外头的男子靠近我,在军营里有些混乱,如果有人胆敢对我动手动脚,会死的很惨,杀鸡儆猴……所以爹爹向来苛刻了一些,表哥千万不要怪罪他才是,他对你绝对没有任何成见的。”
赵玹上前一步,直直凝视着她询问:“那你对我有成见么?”
阿月愣了愣,别开脸,回答:“没有啊。”
赵玹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小手捏在手心里,心下仿佛有热流喷涌而出,紧紧攥着她的手,说道:“阿月……”
赵玹本来想说什么,话没说完,就听外头雪萼在大声说道:“二公子,二公子先等一等,县主还在屋里换衣裳。”
阿月心下一跳,二哥怎么这么巧来了!
一把拉着赵玹,把他塞进了里屋的屏风后头躲着,悄声说道:“嘘,不要出声,你先在这里躲一躲啊。”
“……”赵玹无语了,怎么好不容易楚河没空了,又跑出来一个二哥?
而后赵玹只好躲在里头一动不动,阿月前去开门,将二哥楚昭迎了进来。
阿月轻笑着说道:“二哥,你怎么来了啊。”
楚昭看阿月藏着捏着的,还在屋里扫视了一圈,询问,“怎么,你屋里藏着人?”
阿月心吓一跳,赶忙道:“当然没有!”
楚昭来屋里随意的坐下,道:“我来是想问问你,我刚刚听人说,你和爹爹带回来的那个孟三,是你看上了人家,非得把他带回来做上门女婿的,是不是?”
“噗……”阿月差点喷出一口血来,背后躲着的赵玹也是……
让人家皇帝来做上门女婿,怕不是疯了吧?
阿月面色铁青,瞄了一眼里屋,连忙道,“二哥别听人胡说八道,当然不是!”
楚昭冷笑一声,“不是,你有什么事还瞒得过你二哥?看那小白脸那副容貌,就知道肯定是阿月被他美色迷惑了,告诉你,他要是想进我楚家的门,就要先过了你二哥这一关!要是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别痴心妄想来楚家吃软饭!”
“……”阿月恨不得拿东西把二哥的嘴堵住,人家是皇帝啊,皇帝!怎么可能来你楚家吃软饭!二哥竟然还说人家是小白脸!啊啊啊,皇帝一生气,割了他的舌头怎么办!
阿月尴尬得无地自容,连忙把二哥给撵了出去,走的时候,还把给二哥带的礼物塞进了他手里,“二哥这是给你买的,你赶紧走吧,我还想休息休息,晚上家宴的时候再见。”
阿月觉得,再把二哥留在这里,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要是把皇帝惹怒了,以后直接把她整个楚家给抄了该如何是好,还是赶紧撵走为好。
楚昭被撵出了门,回头看了一眼,看见雪萼,一把就拉着她走。
雪萼惊恐,“二公子,你干什么?”
楚昭拉着雪萼道:“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于是雪萼就被拉到了墙角,楚昭凝眉,一脸严肃的询问,“那个孟三,跟阿月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当真想进我楚家的门做上门女婿?”
“……”雪萼想笑都笑不出来,只好道,“当然不是!是,原本他想娶县主,让太皇太后赐婚的,后来事情没成,孟三心有不甘,就追着县主来了。”
雪萼编的这个故事,还是挺完美的,毕竟昌平侯都交代过了,任何人都不要泄露皇帝的身份,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楚昭抄着手,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想进我楚家的门,可没那么容易,看我怎么折腾他!”
雪萼噎住,连忙提前警告道:“二公子千万别太过分了!孟三公子是宁国公的嫡子,按理说你还要叫一声表弟的,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就能让孟楚两家结仇!再说,人家孟家嫡子,怎么可能来吃软饭啊,可别说这种话让人听见了。”
楚昭邪恶的一勾唇,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话说着说着,楚昭的手便已经盖在了雪萼的腰上,惊得雪萼一巴掌把他拍了下去,瞪眼道:“二公子请自重!”
楚昭抓着她的胳膊给她拉了回来,禁锢在怀里,喘着粗气道:“去了京城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雪萼手肘一横,直直撞在楚昭的肚子上,给他疼得“嗷”的一声退了出去,而后冷哼道一句“并没有”,一甩袖子就此离去。
只剩下楚昭靠在墙上,还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好疼啊,雪萼怎么还是下手这么狠。
*
另一边的屋里,阿月娇美的脸蛋上霞晕阵阵,一双眸子秋波潋滟,眼泪好像都快流了下来,被咬破了嘴唇愈发红艳刺眼。
阿月捂着火辣辣发疼的嘴,看着面前如狼似虎将她抱在桌上压在怀里的赵玹,被欺负得喘不过气,委屈得都快哭了。
赵玹低下头,勾着阿月的后脑勺,再次留恋的轻咬了一番少女鲜美肉肉,那般香甜美味让他几近痴迷,久久不愿意放开,想要吃下去更多她的味道,想了半个月,今日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
摸着那单薄的软烟罗纱衣,质地柔软丝滑,还带着丝丝热量,鼻间充盈着芬芳馥郁,只叫人浮想联翩。
二人几乎鼻尖碰着鼻尖,赵玹柔声道:“阿月,朕现在是来给你做上门女婿的小白脸,准备来吃软饭……”
阿月眼角都含着泪,咬着嘴唇,微微摇头,颤抖的小声恳求,“陛下恕罪,我二哥他也是不知情,胡说八道的,你可千万别当真……”
而且,明明是二哥胡说八道,为什么皇帝生气了,把她压在怀里使劲咬她,嘴唇都咬破了,好疼好疼。
都怪二哥,事这么多,害得她都被皇帝罚了,阿月都要委屈死了。
赵玹抬起袖子,拇指轻轻拂过阿月有些红肿的唇瓣,在她耳边柔声道:“朕跟你爹说过了,会跟你那个唐五哥哥公平竞争,等朕摆平了你这些父兄,还有你那个唐五哥哥,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阿月就跟心甘情愿跟朕回去,如何?”
阿月一想啊,以前皇帝怎么欺负她的,就让哥哥帮她报仇,以解心头之恨,好像也挺公平的?
于是点点头,“陛下答应不要治他们的罪可好?”
赵玹笑一声,“那是当然,朕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阿月舔了一下疼疼的唇瓣,又道:“那我欠陛下的已经两清了吧?”
虽然阿月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欠了。
赵玹道:“刚刚那是你帮你二哥顶罪的,下面这个才是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阿黄:(╯°Д°)╯鬼知道和老丈人幽会的我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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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赵玹好像敞开心扉一般; 无尽的渴望涌出,再也抑制不住; 一次一次贪恋盈盈芳甜一遍遍轻摩品尝,阿月娇羞的将他推了出去; “把嘴巴咬破了; 叫爹爹看见了怎么办。”
“怕什么?”
“不要,我怕……”
赵玹微微嘶哑的声音道:“那张嘴。”
“……”阿月死死抿唇; 咬着唇瓣,不肯张嘴。
赵玹只得贴了上来; 强行将她的贝齿拗开,把甜腻腻的味道卷了出来,一遍遍纠缠还难舍难分,如此亲密无间; 只有他们之间才可以做的这种事情。
阿月被咬得也好疼; 催了赵玹好几遍,才终于给他催了出去。
而且还害怕被人看见,所以翻窗户出去的。
赵玹离开之前,看看阿月嘴破了皮; 不忘询问一句:“以前给了你一盒药膏,还在么?”
阿月点点头,还在的; 就是一开始阿月去砍树,手掌心磨破了,皇帝给的那盒药; 阿月到现在还小心留着的,如果不小心磕破了皮,擦过药之后一晚上就能痊愈了。
赵玹叮嘱,“嘴巴上擦一擦,很快就能好了。”
阿月脸上还阵阵潮红,点点头答应,“知道了。”
赵玹离去之后,唇齿间还满是少女的香味,好像不管吃了多久不知疲倦,果然做梦是没法比的,还比糖葫芦的味道好吃多了。
想着阿月的唇瓣好像真的肿了,赵玹又暗暗觉得自己有点狠心残忍,可是他已经很轻了,是小姑娘不禁折腾,才碰一下就成那样了。
话说,让楚河看见了,不会当真给阿月锁起来,又不让人见面了吧?擦了药,估计也要明天才能稍微好一些的。
赵玹这次出巡梁安没有跟过来,跟过来的就是卫泱等人一众御前侍卫和暗卫,甚至皇帝出巡的事情,太皇太后都没有公开,只随意找了个借口不让人见皇帝,以免让人知道皇帝身处在外而企图不轨。
*
皇帝走后,阿月坐在屋里梳妆台前照镜子,眼看着粉嫩嫩的小脸,嘴唇确实又红又肿还破皮的,一眼就能看出异常。
而且,冥思苦想半天,阿月实在没有想出来借口。
如果说不小心摔倒了,到底怎么摔一跤,才能把嘴巴摔成这样?如果是撞了一头,到底怎么撞,脸上都没事却只撞了嘴?
雪萼将药膏给阿月送到手里来。
阿月自己对着镜子,给嘴巴擦了一擦药膏,冰冰凉凉的感觉在唇瓣上,很快就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阿月头疼:“你去告诉爹爹一声,我路途劳累,想睡一觉,晚上家宴就不去了。”
雪萼点点头:“圣上也太不心疼县主了。”
阿月撅着嘴,道,“还不是二哥说的话惹人家生气了……”
皇帝还说如果不让他亲亲,就要给二哥治罪,阿月也没办法啊,只能勉强就范了。
雪萼头疼,“那要不要告诉二公子圣上身份啊?二公子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折腾他,要是得罪了圣上如何是好?”
阿月一想啊,如果二哥知道皇帝身份,肯定不敢折腾他了,那谁帮自己报仇啊。
于是连忙摇摇头,“不要告诉他了,二哥嘴巴这么大,万一泄露出去,坏了圣上和爹爹的大事如何是好,没关系,反正圣上都答应我了,不会治二哥的罪,想必一国之君也不会那么小气吧。”
阿月觉得,皇帝就是很小气,这么用力,把她嘴巴舌头都咬得好疼,简直太坏了。
*
晚上的家宴,阿月没有去,然后就是楚家的众人热情的招待了京城而来的贵客——孟三公子。
直到深夜,散席之后,卫泱搀扶着赵玹回屋。
走到门口时候,赵玹终于是忍不住了,扶着柱子,对着花坛里就是一阵呕吐,吐的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卫泱一边帮他拍背,一边叫人前去拿水和手帕,连他都忍不住感叹,“公子酒量不好就别硬撑,楚家这些人也太能喝了些……”
赵玹吐完之后,黑着脸抬起头来,冷声道:“你酒量好你去试试?”
十个人轮流灌你,一人一杯都能把你喝得半死,更别说,他们喝酒是用碗,一口喝一碗那种。
而后赵玹继续吐,自认为酒量已经很好了,喝酒就没有醉过,今日是活生生被喝吐了。
席上十多个人,有楚家的五六个男儿,剩下的是昌平侯那些部下,对了,连那个姓唐的也在。
这些人,一来就一人三碗,先干为敬,虽然也没让赵玹喝,但是他要是不喝那多没面子,所以也就跟着喝了三碗。
在陇西,军营里是不能喝酒的,今日也是因为迎接楚河回来设宴特例。
赵玹算是见过阿月那个传说中的唐五哥哥了,长得一般般,不过已经是在座长得最好看的一个,至少比孟三长得好,看上去温文儒雅的,透出一股超越年龄沉熟稳重的气息,莫不是阿月就喜欢那种?
赵玹回房之后,还晕乎乎的坐在榻上,不多久,楚河带着解酒茶过来了。
楚河也有点醉醺醺的,还客客气气的说道:“臣特意熬了一碗解酒茶给陛下,喝下可避免明日头疼,寒舍简陋,有何需求尽可吩咐下来,还望陛下见谅。”
而后楚河也不多留,就这么走了。
他这么来送什么解酒茶,赵玹总觉得是特意来嘲讽他的?
一挥袖子,赵玹就将这解酒茶给掀翻出去,“啪”的一声倒在地上,摔个粉碎,一地都是茶水,沾湿了地毯。
夜里,赵玹睡梦之中,恍惚之间又看见了那倾国倾城的笑脸,是梦里的阿月,他们曾经相爱相惜,琴瑟和谐,好像一切都幸福圆满。
可是转瞬之后,又变成了幽暗深宫之中,女子幽怨的哭泣声回荡在空旷华贵的宫殿之中,还有她临死之前,带着无尽怨恨说的那句,“阿月祝陛下守着你的江山,长命百岁,且孤独终老。”
猛然惊醒过来时候,赵玹已经是冷汗浸湿了床单,想想那个梦还心下阵阵抽痛,久久没能缓过神来。
那个梦,想到梦里的阿月,赵玹就有点心疼。
总觉得那个梦是在另外一个时间里,他和阿月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所以他才会频频反复梦见。
这段时间重复那个梦,零零碎碎,或有或无的片段,赵玹一点一点将他们串联起来,大概能知道他和阿月都经历了什么。
他娶了阿月,也曾经郎情妾意、男欢女爱了一段时间,只可惜最后结局凄凉,阿月以为他杀了她父兄,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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