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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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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两算多也不多,在场的大多数都是富家子弟,还是能接受的。
傅元明很淡定的道:“再加一千两。”
只是敢与齐王叫板,让在场的不少纨绔子弟,可谓是大开眼界了。
“再加一千两,共五千两。”
齐王明显是被气到了,说话完全是咬牙切齿,眼睛里也在一直冒火。
奈何傅元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再加一千两。”
六千两,看热闹的人群之中,不乏倒吸冷气之人。
在他们看来,傅元明就是一个靠家里的少爷,放眼燕京,谁家能有这本事,给这样胡乱花钱啊。这分明就是在乱喊价嘛。
自然,齐王亦是这样想的。
“我说小子,别怪本王没提醒你。你别不懂规矩,胡乱喊价,到时候拿不出钱来,奇珍坊可是会找上门的。”
齐王异常傲慢的提醒着傅元明,却只招来傅元明一句,“谢王爷关心,还不至于。”
得嘞,齐王总算是被傅元明这种淡定给气的火冒三丈了。
“那就再加一千两,本王看你还敢不敢加。”
傅元明依旧面不改色的道:“不想浪费时间了,再加两千两。如果殿下不要,那剑就归在下了。”
九千两,再加上这阵挑衅。很好,着下齐王是彻底没退路可走了。
看热闹的人也是在心里不停的打鼓,对这场闹剧的最终结果,可谓是比他们当事人还期待。
齐王勉强保持着淡定,实则心里如冒火一般。
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弃了,那他以后还有什么面子。
可不放弃,一万两,让他怎么拿出来啊。
这种两难的抉择,齐王一时间还真的无法做出选择。
傅沅苓见状,推了傅元稹一把。傅元稹只能仰着他那胖乎乎的小脸,脆生生的朝阿四笑着道:“既然齐王殿下认输了,那就把剑给我大哥装起来吧。”
阿四闻言,先是一楞,随即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笑意朝齐王道:“齐王殿下,可否想好了。要是再不出价,这把剑就是这位少爷的了。”
齐王生性多疑,傅元稹与阿四的这一番话,尤其是阿四那带着笑意的脸,让齐王更加肯定是在嘲笑他。
围观的人群之中亦是窃窃私语不断,都在赌齐王会不会加价。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傅元明一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不曾变化。
这种态度,看的齐王本就生气不已。
多方刺激之下,齐王气血上涌,怒喊道:“谁说本王不加了,本王也加两千两。”
说罢,齐王趾高气昂的看着傅元明。
就在大家都激动的在等着傅元明的答案之时,只见傅元明微微一笑,道:“那便让给王爷了。”
齐王顿时面如土色。
第二十六章 悲催的齐王
不仅是齐王,在场的人大多数人都懵了,谁也没想到,傅元明会玩这招。
看着齐王那一张彻底垮掉的脸,傅沅苓跟傅元稹真的是乐的不行。
单凭大哥那欠揍的表情,就很容易把人惹毛,更何况是他故意为之。
齐王又是个暴躁易怒,没带脑子出门的家伙,想让他入坑,简直就是再容易不过了。
当然了,这只是开始而已。从齐王开始嘴无遮拦之际,就注定了齐王以后的悲催日子。
乐过之后,傅沅苓跟傅元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你……。”
齐王气的,脸色通红的指着傅元明,楞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傅元明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看着齐王道:“齐王殿下不是很想要这把剑吗?那在下自然要让给殿下。殿下无需言谢,这都是在下应该做的。”
傅元明做什么事情都一样,一般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自然,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也是一样。既然已经伤了,那索性就让那伤口烂的更厉害呗。
只是齐王的小心脏受不受得了,就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咯。
待到齐王好不容易冷静一点,指着傅元明就破口大骂,“你小子究竟是谁,敢给本王设套,不想活了吗?”
傅元明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傅沅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那你就试试啊,齐王殿下。只要你不怕陛下直接把你丢去封地就接着闹。越大越好,看看是谁丢脸。”
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只见顾清明带着顾清涟疾步走来。
顾清涟一路走到了齐王面前,犀利的丹凤眼一横,“刚回来就惹事,你可真行啊!”
无论是自身的气势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像足了平阳大长公主,齐王想不认怂都不行。
齐王虽然气,却也只能轻声细语,带着讨好的笑容道:“清涟妹妹,我们才是一家,你干嘛帮外人啊?”
齐王虽然蠢,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顾清涟在后宫横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整个皇宫尽数是宠着她,齐王一个没得皇帝宠爱的王爷,还真的不敢与顾清涟叫板。
齐王已经是够给面子了,奈何顾清涟是一点也不给齐王颜面,直接甩脸道:“一,我只是一个宗室女,可不敢高攀王爷,称不上是一家人。二,你面前的是我姑姑的儿女,我跟他们才是一家人。”
“你姑姑?那他是……”,齐王一脸懵逼的看着傅元明,结结巴巴的道:“他……是……是傅元明。”
傅元明很贴心的回道:“是,在下傅元明。”
很好,这下齐王是真的骑虎难下了。
谁都知道定远将军的重要性,这下得罪他的儿女,岂不是彻底无望拉拢他了。
齐王此刻,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大家一定都在笑话他。
在众人的目视之下,齐王进退两难,尤其是一直安静着,使得齐王愈发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好。
还是傅沅苓看不下去了,扬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小脸笑着道:“齐王殿下,你干嘛不说话啊?是出不起这个钱吗?你要是没钱买,干嘛不早说啊,这不是坏了奇珍坊的规矩吗?哥哥也不要了,要不我还可以买回去的。”
傅沅苓这话一出,在场的人大多数都笑了。
直接被点出来没钱,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打脸啊。
只是顾忌着齐王,大家都是强忍着没笑出来,可脸上的笑意却是明显的。
顾清涟见状,很不客气的在傅沅苓小脑袋上敲了一下,示意她见好就收,奈何脸上的笑意还是出卖了自己。
齐王生性多疑,眼神环视四周,只觉得大家都在嘲笑这他,这番刺激之下,齐王脸色涨的通红。
好一会儿,齐王才缓过气来,恶狠狠的对着阿四道:“明天把剑送过来,来府上拿钱。”
说罢,齐王怒气冲冲的甩脸走人。
经过这么一闹,傅元明兄妹是没有再逛奇珍坊的心思了。
五人同行,一起回了凤满楼。
当然了,最关键的事情,傅沅苓也没有忘记。
绿袖跟书香奉命而去,傅元稹都开始有点为大吴氏担心了。
只是这话,他可不能让傅沅苓知道,要不就该他为自己担心了。
到了凤满楼,见到了自家舅母之后。
傅沅苓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就在那三位王爷后面,看见他们在,舅母不想与他们有什么牵连,就索性没过去了。
傅沅苓一面向自家舅母解释着,一面在心里把那三位骂了个狗血喷头。
顾夫人听了傅沅苓的解释,倒是很贴心的表示谅解。拉着傅沅苓的手,细细的说着话,是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只是,在顾清涟“死皮赖脸”的穿插进去,然后又与傅沅苓在无意间一唱一和的说了奇珍坊的事情之后,顾夫人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太好看了。
“元明做的对,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小兔崽子。放心,这笔账,舅母一定给你们讨回来。他当自己是谁呢?连你们跟容儿都敢骂,我看他是活腻歪了吧。”
不仅仅脸上全是鄙夷之色,就是语气中,也充满了浓浓的嫌弃。
傅沅苓波澜不惊的道:“嗯,那就麻烦舅母了。”完全就忽略了自家舅母的用词。
说罢,傅沅苓与顾清涟相视一笑,心里清楚的跟个明镜似的。
去宫里告状,自然是要大人出面才好。
她们本身就看齐王不顺眼,自然是丝毫不会手软咯。
傅元明与顾清明还有傅元稹,三人便是见怪不怪了,喝茶的喝茶,吃点心的吃点心。
任凭傅沅苓与顾清涟如何的与顾夫人告状,他们都没有一点反应。
可怜的齐王憋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府上,却不曾想,这件事情还没有完。
不仅仅是得罪定远将军的麻烦,还有一双来自黑暗的手,也在暗中活动着,只等一个机会,便能将他推下万丈深渊。
与燕京城中的喧闹不同,在这个漆黑一片的地方,一道略微有些气血不足的男声缓缓的道:“既然他自己把头伸了过来,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是。”
这一声中气十足的是,声音还在空中飘荡着,人却已经不在了。
只听先前那道男声以微弱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的道:“傅元明,你可真厉害,但愿我们,是友不是敌。”
语气格外的平淡无奇,却不知怎么,让人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寒意。
第二十七章 河灯祈愿
傅沅苓与顾清涟锲而不舍的缠着顾夫人告状,上眼药,没一会时间就过去了。
菜一上桌,傅沅苓肚子里的馋虫当即就被勾了出来,傅沅苓肚子饿的咕咕作响,齐王自然是被抛到了脑后。
凤满楼的菜式乃燕京一绝,傅沅苓惦记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三太太就在另一个厢房,顾夫人身边的妈妈亲自去说了,三太太自然没话可说。
傅元明兄妹安心的待在顾夫人这边,不知道是不是不用对着她们,傅沅苓觉得饭菜格外的香。
吃完饭,河边的祈福表演也要开始了。
这也意味着,放灯祈福也要开始了。
传说,年轻男女从这洛水河畔放下写有心愿的花灯,花灯会把大家的心愿带给洛水神女,只要潜心祈求,洛水神女就会帮助大家实现心愿。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大家却深信不疑。
这个放灯祈福的仪式是神圣的,谁要是胆敢说半句不中听的话,那都是要受尽唾骂的。
尤其是到了适婚之龄的男女,格外相信这个传说,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来放花灯,祈求找一个如意郎君或者是一个贤淑的娘子。
因此,这种时候,河边都是年轻男女。
像顾夫人这般年纪的人,歌舞表演,才是她接下来的节目。
顾夫人本意是打发了他们六个下去玩,奈何傅元稹犯了懒,不愿意走了。
顾夫人便留下了他,把他们五个给打发走了。
傅沅苓与顾清涟年纪还小,不过是凑个热闹。
傅沅苓的花灯由大吴氏身边的妈妈一早送了过来,顾清涟见到花灯之时,还笑了。
因为,姐妹俩同是兔子灯。
虽然说花灯不是她们自己做的,但花样是她们自己定的。
顾夫人与顾清明可算是见识到了两姐妹的默契,也明白了,为何一向心高气傲的女儿(妹妹),会与苓儿那般要好。
花灯祈福开始,顾清涟与傅沅苓两人高兴的手挽着手,拿着相同的兔子灯,兴致勃勃的到处乱看,那相似的神情,动作,简直就像一对亲姐妹。
至于傅元明与顾清涟,对这些是无感的,一路走着,权当是两个丫头的护卫。
四人同行往河边走去,本是心情极好的,奈何又遇见了扫兴之人,傅沅苓当即就黑了脸。
傅沅苓就想不明白了,怎么这洛水河这么宽,也能碰上。
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礼,好在双方都不想同行,大家便就此岔开了。
傅玉淑,傅玉珠跟傅玉娇拿着花灯,朝另一边走去。
傅沅苓与顾清涟则是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傅元明与顾清涟则是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来到河边,傅沅苓与顾清涟放下花灯,花灯承载着两人的心愿,缓缓流向远方。
顾清涟突然间想吃糖人,顾清明便陪着去了。
傅沅苓依旧站在河边,瞧着渐行渐远的花灯,不知怎么了,她的心里突然间涌现出一股悲凉之感。
眼前这看似热闹的一切,是那样的虚无缥缈,那样的不真实,就好像,这些都不属于她一样。
傅沅苓尝试着,想抓住这一切,可越是这样想,这一切就离自己越远。
傅沅苓此刻就好像是被人吊在悬崖峭壁之上,眼前的美好就是那唯一的支撑点,傅沅苓紧紧的握在手里,可那个支撑点却渐渐的松动,是那样的不真实。
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恐惧不已。
傅沅苓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上天会把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给尽数剥夺。
傅元明与傅沅苓并排站着,见傅沅苓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便知道,她是又犯老毛病了。
傅元明盯着傅沅苓看了好一会而,见傅沅苓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
傅元明缓缓蹲在傅沅苓面前,用他那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揉着傅沅苓的小脑袋,轻笑着,极其温柔的道:“小笨蛋,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傅沅苓收回视线,故作生气的掐着傅元明那张英俊潇洒的脸,嘴里还不忘威胁道:“坏哥哥,你再欺负我,我就告外祖父去,让外祖父收拾你。”
傅元明紧握着傅沅苓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以小孩的语气哄着傅沅苓道:“好,哥哥坏,行了吧。哥哥不欺负苓儿了,苓儿也饶过哥哥呗。”
“噗……。”
傅沅苓看着傅元明这般模样,顿时就笑了,很开心的笑了。
傅沅苓啊傅沅苓,你真的是蠢死了。
怎么就抓不住呢?这不就是抓的牢牢的吗?
真的是悠闲日子过惯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以后如何,没有人会提前知道。可如果连当下都不知道珍惜,又何谈以后呢?
傅沅苓盯着傅元明的眼睛,愈发开心的笑了。嘴角上扬,小脸灿若桃花,激动的大眼睛,仿佛天上的星辰,明亮动人。
傅元明欣慰的摸了摸傅沅苓的小脑袋,起身,与傅沅苓一同望向远方。
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其实,在傅沅苓很小的时候,傅元明就已经发现了。
妹妹总是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奇怪的神情。
傅元明曾经觉得很奇怪,每次一看妹妹的这种神情,他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就好像自己会失去妹妹一样。
曾经,傅元明也动过询问的念头,但是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去过问。
起初,傅元明还有过犹豫,可现在,他已经彻底想清楚了。
想那么多干嘛,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她是自己最亲的妹妹的事实。
如果将来真的会有什么事情,让我们分开。
那自己现在就要努力成长起来,等到有一天,自己能保护妹妹,保护家人之际,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顾清涟拿着两个糖人而归,傅沅苓兴高采烈的接过糖人,可一见糖人形状,她就不乐意了。
眼尖的傅沅苓一下子就瞄到了顾清涟身后的兔子形状的糖人,连忙拉着顾清涟撒娇道:“凤凰给你,我要兔子,给我兔子的。”
“不给不给,我要兔子,你拿凤凰。”
顾清涟比傅沅苓要高上一点,顾清涟故意不给,傅沅苓再怎么使劲都没用。
可傅沅苓也是一个倔性子,不拿到兔子不罢休。
本来是该安安的吃糖人,到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打闹。
“坏姐姐,给我兔子。”
“不给不给就不给,你来追我啊。”
……
洛水河畔,灯火通明。
在歌舞声中,嬉笑怒骂之中,那一盏盏承载这大家心愿的花灯随着水流而去。
虽然不知道,心愿是否真的能到达洛水神女处。
可日子还在继续,无论心愿实现与否,都已经无所谓了。
珍惜当下,才算不负此生。
第二十八章 用钱风波
闹了好一会儿,傅沅苓不仅没有抢到兔子形状的糖人,自己反而是累的不行。
拜她这副柔弱的身子骨所赐,傅沅苓只得趴在傅元明的身上,昏昏沉沉的回了辅国公府。
夜色已深,傅沅苓迷迷糊糊的被傅元明放到床上,一沾枕头,便睡死了过去。
一夜好眠,傅沅苓清清爽爽的起床。
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琴音跟书香找了来。
昨天晚上还真的是多亏了她们俩,要不是她们等在外面之时,眼疾手快,把路过的顾清涟拉进了奇珍坊,齐王那家伙也不会这么快就认怂。
傅沅苓记挂着,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们。
因此,傅沅苓起床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她们赏了东西。
吃过早饭,傅沅苓兴致极高的换了衣衫出门。
一想到今天请安会看到三太太那张脸能变换出来的精彩表情,傅沅苓就格外的兴奋。
五十两银子换五百两银子,想想都划得来。
而且绿袖与书香买回来的东西,又是那样的物有所值,正合她的心意。
而且再加上书香复述的昨晚那精彩的一幕,傅沅苓只要一想起这些,就乐的不行。
傅沅苓乐呵呵的望顺宁堂而去,她到之时,顾姨娘一房已经到了。
各自行礼安坐,很快,三房四房也来了。
虽然说三太太那能冒火的眼睛一直戳着傅沅苓,傅沅苓却高兴的不能再高兴了。
可三太太却被傅沅苓那淡定的模样给气的,差点又要吐血了。
本来,昨晚三太太在得知傅沅苓买了五百两的东西之时,血气上涌,直接就一口血喷了出来,当时连夜找来大夫瞧了。
今儿个一大早,三太太之所以拖着病体爬了起来,完全是因为她不甘心。
奈何还没说话,就又被傅沅苓气到了。
三太太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端着一张笑脸道:“苓儿昨日与顾姑娘玩的可开心。”
傅沅苓回以一笑,“谢三婶关心,昨日玩的挺开心的。如果三婶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出来,那苓儿也不逼三婶了,苓儿大可自行付了那五百两银子。”
傅沅苓索性把话摊开了来,这倒是让三太太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真的不付这个钱,不就承认自己没钱了吗?三太太可不想落下话柄,被人嘲笑。
楞了好一会儿,三太太一如既往的赔着笑脸道:“哪能啊,三婶答应苓儿的事情,自然要办到,何况是这区区的五百两银子。”
稍微顿了顿,三太太似是想通了什么,一本正经的道:“只是,苓儿你一个孩子,花了五百两,确实是多了些。不过,三婶知道你昨天晚上玩的开心,这五百两花就花了。只是苓儿你不当家不知这柴米油盐贵,银子都不是白来的,以后花钱还是要克制一点啊。”
三太太看似的长辈的好意叮嘱,实则一是想激的傅沅苓自己开口不要那些首饰了,二来,只要傅沅苓松口了,就是承认她败家,那样一来,傅沅苓的名声可就毁了。
只是,这一石二鸟之计,也得傅沅苓中计才行。
只见傅沅苓依旧端着那能气死人的笑脸道:“谢三婶教导,苓儿还是那句话,三婶要是拿不出钱来,那苓儿可自己付了。至于苓儿怎么花钱,那也是花的我爹娘的,也不是你三婶的,三婶未免管的太宽了吧。而且,现在三婶也不用当家了,还是别操太多心了,以免像昨天晚上那样,可就不好了。”
其实,傅沅苓很想说,我花我爹的钱,关你毛事啊!真以为当了六年的家,这辅国公府就成你的了吗?别忘记了,谁才是这国公府的世子。
只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傅沅苓不得不忍了。
可就是这些话,依旧是呛的三太太无话可说。
二太太一向是事不关己,四太太也乐的看三太太生气,几个小的,那就更加不用说了,就连傅玉珠,也只敢死死的瞪着傅沅苓,不敢胡乱说话。
一时之间,顺宁堂的空气变得格外的安静。
傅沅苓话说的也没错,这整个辅国公府都是她爹的,她花她爹的钱,谁能说半句不是。
只是,这样赤裸裸的提出来,可不是打脸吗?
最后,还是一直没说话的吴氏看不过去了,笑着道:“苓儿,你三婶也就是好意提醒你一下。”
潜台词就是,你可别这么咬着不放了呗。
傅沅苓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黝黑的眼珠提溜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傅沅苓瞬间拉长小脸,很是委屈的道:“祖母,苓儿自然是知道三婶是好意提醒,所以苓儿也没说什么啊?难道苓儿说错什么话了吗?”
说着说着,傅沅苓的声音都带着哭腔,眼睛红红的,就仿佛谁欺负了她一样。
这下,又该是吴氏头痛了。
谁也没想到,傅沅苓会耍这招。
而且,适时的,傅元稹也很委屈的道:“祖母,爹爹说只有在别人家里需要事事注意,在自己家里随便怎么样都行。那为什么妹妹在自己家里花点钱都不行?这里好像是我们的家吧。”
傅元稹扎心的本事也是杠杠的,说着说着,圆润的小脸之上挂满了眼泪。
吴氏气的,不敢上前招惹他们兄妹,也就只能死死的瞪着三太太。
傅元稹哭着哭着,突然间又看着吴氏道:“不行,我要写信去问爹爹,这辅国公府,不是我们的家吗?凭什么妹妹花点钱都要被责问。”
还不得吴氏反应过来,傅元稹拉这傅沅苓的小手道:“妹妹,我们走,写信去。”
说着,傅元稹就打算拉着傅沅苓往外走去。
这下可好,吴氏是再也坐不住了,急忙起身拉住傅元稹。
且不说写信回去,依傅仁勇的脾气,回来燕京,第一个遭殃的便是自己。
二来,就让他们俩挂着眼泪出去,自己的名声还要吗?
“稹儿听话,是你三婶不好,不会说话,祖母稍后罚她,好不好。这里自然是稹儿的家,没人会说苓儿的。”
吴氏第一次这样好声好气的哄着一个孩子,待到傅元稹与傅沅苓再坐回到椅子上去,吴氏对三太太的嫌弃,可谓是深的不能再深了。
当即便表示,除了这五百两,你作为婶婶,就再给添些见面礼吧。
吴氏虽然说留了余地,没具体说是什么,但三太太要是能拿出一些好东西来,压根就糊弄不过去。
三太太虽然怄的不行,却也无话可说。
也是她糊涂了,没曾想,这小丫头头顶上,可是那素有阎王之称的傅仁勇。
只是,又一次栽倒在一个小丫头手里,三太太心中的不甘,可谓是更盛了。
第二十九章 苍梧书院的来历
经过这一出,再没有人敢提傅沅苓花钱之事。
看似是耍无赖的招数,却是最管用不过了。
吴氏哄好了兄妹俩,就跟送瘟神似的把他们送出了顺宁堂,顺带还把傅玉珠,傅玉兰,二房,四房尽数给敢了出来。
四太太虽然疑心吴氏为何单独留下大吴氏,但她也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最好别多问。
随着众人出来,四太太不想招惹傅沅苓,稍作寒暄,就带着傅玉珠跟傅玉兰离开了。
目送了四太太离开,顾姨娘拉着傅沅苓的小手,很亲热的问道:“苓儿,稹儿,要不要去姨娘处,跟你玉淑,还有玉萱姐姐玩啊。”
傅沅苓依旧以她那端庄却又不失礼数的微笑撇开顾姨娘的手,“不了,多谢顾姨娘的好意。只是苓儿与哥哥还要出门,准备去苍梧书院,秦院长正等着。去晚了,恐失礼数。”
说起这档子事,任凭傅元明如何对自己好,傅沅苓对他也只有无尽的怨念。
要不是那次被他坑着背了一首李白的长歌行,又刚好被游学的秦院长听到。
好死不死的,傅沅苓只能承认那是她自己作出来的;又好死不死的,秦院长一心要收她为徒;又好死不死的被自家亲爹知道了。
本来那个时候傅沅苓体弱多病,又只有四岁,秦院长也是游学经过,总总原因加起来,傅沅苓逃过一劫。
可这次回到燕京,傅沅苓就不知道秦院长从哪里联系上自家大哥的,竟然还让大哥同意了,让她跟她悲催的二哥入苍梧书院读书。
傅元明前几天交代的时候,傅沅苓与傅元稹差点没憋屈死。
两个皮的不能再皮的人,怎么去安心学习嘛。
奈何傅元明强势镇压,傅沅苓与傅元稹只得准备着,入火坑了。
不仅仅是秦院长,就是这燕京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傅沅苓与傅元稹的想法,估计都得气个半死。
要知道,多少的人,都以能入苍梧书院读书为荣。
这一切,还得从苍梧书院的历史开始说起。
苍梧书院乃依太祖皇帝发妻,孝贤皇后旨意而建。
话说这孝贤皇后,那也是奇女子一位。
放眼大魏历史,只有这位孝贤皇后,能亲自参与朝政,且提出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建议。
这苍梧书院,就是她提出来的建议之一。
苍梧书院是大魏唯一一个允许女子入学,同男子一起学习六艺的书院。
虽然说女子不能入朝为官,但凡是能被选入苍梧书院读书的女子,都是各贵族之家挑选媳妇的首要人选。尤其是学业优秀者,更是能获得皇后亲自赐婚,荣耀满门。
上至贵族仕女,下至平民女子,都对苍梧书院,向往不已。
至于男子,苍梧书院聚集了大魏的文豪,凡是能从苍梧书院脱颖而出者,皆是入了皇帝的眼,那科举自然是轻而易举之事。
因此,苍梧书院是燕京,乃至整个大魏子民,最为崇尚的高级学府。
反正就是相当于清华北大的地位。
自然了,这种朝代,要想进这种学府,也是不容易的很。
苍梧书院虽然明确表示,每年都会面向全国招生,不论地位高低,只以学识为准。
但是,每年招生都是有明确的数额规定,按成绩排名,录取够了就不再录了。
书院对外是那样说的,要求严格,可遇上皇亲贵戚,多多少少还是要给点面子。
不拿到明面上来,私底下也是小动作不断。
这一批人,就占去了不少的位置。
因此,每年很多人都会不远千来到燕京,参加苍梧书院的考试,又有很多人,会失败而归。
可就是这样难以进去的地方,大家就越是有渴望。
竞争是越来越激烈,苍梧书院也成了一个香饽饽。
苍梧书院有规定,男子的入学年龄是六岁,女子的入学年龄是十岁。
傅玉淑已经是即将毕业了,而傅玉珠,由于学识不够,已经被拒了四年了。
因为一直不被录取,傅玉珠被刺激的,一听见苍梧书院这四个字,就会大发雷霆。
一听傅沅苓要去苍梧书院,傅玉珠的脸色便有些不太好了。
“苍梧书院?一不是入学考试,二来你年纪也不够,你们现在去干嘛。”
顾姨娘刚想开口说话,奈何被傅玉珠语气不善的给打断了。
傅沅苓不悦之余,眼神无意之间瞥到了顾姨娘眼中那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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