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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负之愿成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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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异性兄弟。再几日,佑仁也来了,虽没有赶上结拜,但彼此之间意气相投。
几日后,李从珂攻入洛阳,即皇帝位,是为唐末帝。李从珂废李从厚为鄂王。再几日,李从珂派人到卫州赐李从厚一杯毒酒,李从厚誓死不喝,被人用绳子活活地勒死。
徐尹留在刘知远的身边做了一名牙门都校。李从珂即位后,改元清泰,复任石敬瑭河东节度使。
第十五章 秋月寒江(二)
更新时间2015…7…2 18:17:28 字数: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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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间,李从珂与石敬瑭在李嗣源手下皆以骁勇善战而着称,彼此明里暗里都有些竞争。因此李从珂即位后,对石敬瑭愈发猜忌。在那样的年代,改朝换代比翻书还快。
清泰三年,石敬瑭以调镇他处试探李从珂,李从珂听从大臣薛文通的主意,薛文通说:“依臣看,河东石敬瑭调动也是反,不调动还会反,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不妨先下手,削了他的军权。”李从珂将石敬瑭改任天平节度使,于是,石敬瑭反了。
李从珂命各地联合讨伐,石敬瑭虽早有计划,但见兵临城下,自己又力量不足,做出了遗臭万年,留下百世骂名,成了臭名昭着的卖国皇帝的一件事,就是向契丹皇帝耶律德光许诺:割让幽云十六州给契丹,每年进贡大批财物,以儿国自称。
耶律德光喜出望外,他一直对中原虎视眈眈,然而幽云十六州乃北部天然屏障,这下好了,中原唾手可得。于是耶律德光立即领兵来救,大败后唐军队。石敬瑭与契丹大军南下进逼洛阳,李从珂自~||焚而亡。
清泰三年十一月,辽太宗耶律德光册封石敬瑭为大晋皇帝,改元天福,国号大晋,石敬瑭于柳林即位。称比他小十岁的耶律德光为父皇,每年奉帛三十万匹。
对于石敬瑭不惜将幽云十六州割让契丹,并称耶律德光为父的做法,刘知远颇为不齿:“对契丹称臣可以,他小你十岁,你做他的儿子,这有些太不合适了。多送金帛赂之,自足致兵,实在不必割地相许,恐怕他日必成大患,悔之无及,后患无穷啊!”
但石敬瑭为了当皇帝,完全不理会这些,于是,中原尽失大片领土,契丹占领长城一带的显要区域。此后,契丹便长驱直入直至黄河,中原陷入无穷灾难。
萧力心、公玉琛与徐尹等人对石敬瑭的做法痛心疾首,实在不愿再留在军中,就托辞旧疾,纷纷返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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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这几年的经历,徐尹看着蓝衣:“蓝衣,我以为我放得下,可是,不行。”蓝衣微微低下头。
徐尹向前探了探身子:“如今,章楠成了南吴的驸马,你就当还自己一个自由,好吗?也给我一个机会。”
蓝衣抬起乌黑明亮的一双美目:“小师叔,我不能害了你。”
徐尹打断她:“我不在乎你有孩子。”
蓝衣笑了笑:“谢谢你,小师叔。”
徐尹失望的站起身:“蓝衣,我真的为你要疯了。”他走到蓝衣的面前,醉红着一双眼:“真的要疯了。”
蓝衣往后退了一步:“天色不早了,小师叔去休息吧。”徐尹满眼的隐忍,他一把将蓝衣揽在胸前:“不!”
蓝衣被吓了一跳,忙从他怀里挣脱。徐尹的酒劲上来了,他心里一热,伸手将蓝衣横抱过来,往床边走,蓝衣一惊:“小师叔!”
徐尹踉跄到床边,借着酒劲将蓝衣压在身下。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声音有些颤抖:“今天我必要了你!”说着话,将滚烫的唇覆在蓝衣的颈间,忘情的吮吸。
蓝衣眼神闪过一丝惊慌,只一瞬,她面色恢复平静,冷冷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拿去吧。”她一动不动,任凭徐尹的亲吻。
徐尹停下来,眼中是无以复加的悲伤:“蓝衣,你太残忍了!”
他从她身上站起来,蓝衣肃着脸坐起来,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衫,对着徐尹一施礼:“师叔走好,晚安!”徐尹眼中含着泪,摇摇晃晃的走了。蓝衣跌坐在床上,两行清泪潸然而下。
离开青州,佑仁带着菲雨和蓝衣往广陵去。蓝衣说:“出来有十几日了,我放心不下落儿!”
佑仁说:“没事的,楚师叔会派人好好照顾他的。”蓝衣很明白佑仁的用意,见她面上一派决绝,佑仁坦言:“蓝衣,我的确想让你跟章楠聊一聊,不求你能原谅他,但好歹,给他个说话的机会。”
菲雨握着蓝衣的手:“蓝衣,这个结还是需要他来解,你就听他说嘛。”菲雨嘟着嘴:“我都没去过广陵,好歹你陪我去逛逛,他若真是个负心汉,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蓝衣觑她一眼:“你会功夫吗?”
菲雨撇撇嘴:“功夫呢,不会,我准备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他说死。”蓝衣笑着摇摇头。
广陵城外,一座十分宏伟壮观的宅邸,烫金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乐阳府”。马车上的蓝衣看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乐阳府,轻声道:“这就是那位公主的汤沐邑了吧!”
佑仁轻咳了声:“咳咳,是!”
蓝衣轻笑:“到底是公主府,果真气派的很!”
菲雨探头看了一眼,很不以为然:“不过就是一个宅子,吃饭睡觉的地方,大中午的还关着门,死气沉沉的,哪里有我们有闲庄那样的和睦融融,可见女主人也不是个知情识趣的。”
进了城,佑仁将蓝衣和菲雨依然安排在自家的宅子里,自己回客栈派人给章楠送信,顺便料理些事情。
黄昏时分,得到信的章楠急匆匆的赶来了。
第十五章 秋月寒江(三)
更新时间2015…7…3 20:42:04 字数: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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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门一动,佑仁和章楠进来了。俩人一见面,心都一疼。章楠看着肩膀瘦削,身子越发单薄脸色苍白的蓝衣,本就乌黑的大眼睛显的更大,她看着他的时候,章楠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她眼神是那样的陌生。
蓝衣看着几年未见的章楠,也瘦了许多,颀长挺拔的意气风发被憔悴和消沉所取代。
佑仁对蓝衣说:“得到信,他不管不顾的就来了。”
菲雨走到佑仁身边,佑仁牵着她:“你们聊,我带菲儿去逛逛。”说完牵着菲雨走了。
屋子里一下沉寂下来,蓝衣肃着脸,眼光落在桌上,章楠轻轻唤:“蓝衣!”
蓝衣不抬眼,冷冷一施礼:“驸马爷!”章楠心里一苦,暗哑着声音:“蓝衣!”
蓝衣冷冷道:“驸马爷有何吩咐?”
章楠的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他上前一步:“蓝衣,别这样!”
蓝衣往后一退,轻轻抬起如水的清眸,一丝讥诮:“驸马爷。。。想民女怎样?”
章楠听蓝衣将驸马爷这三个字念的如同刀子一样划在心上,他突然觉得很无力,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他扶着桌子缓缓的跌坐在凳子上,满心的疼:“错了,就是错了,是我负了你。”
蓝衣冷笑:“没有什么负与不负,不过。。。”她狠狠盯着章楠,心里怒喊:“你为什么不跟我解释。”嘴上却挤出一句:“驸马爷,还欠我一纸休书,今天我来,就是讨休书的。”
章楠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呼吸都抖起来,他颤抖着双手,缓缓摇头:“不!”
蓝衣冲他点点头,满眼的不屑,蔑笑:“好,原来驸马爷并没有跟公主殿下说过自己曾经娶过妻啊!”她狠着心,怒气冲冲拿起纸铺在桌上,提笔蘸墨:“我来替驸马爷写,有了这封休书,我沈蓝衣也好再嫁人。”说完,在纸上奋笔疾书。
章楠一把将笔夺过来扔在地上,将砚台啪的一声砸在地上,伸手将纸撕得粉碎。
院子里的菲雨听见屋里的动静,急的想冲进去:“别打起来!我们快去看看!”佑仁拽住她:“没事,没事!”
菲雨急忙说:“蓝衣平日里看着最和善了,可是倔起来,什么决绝的话都说的出来,不定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不好收场了!”
佑仁望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也很紧张,却一脸淡定:“没事,放心吧!”
屋子里,章楠紧紧握着蓝衣的肩膀,蓝衣被捏疼了。章楠看着她,红着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沈章楠。。。今生今世。。。只有。。。一个。。。妻子。。。她叫。。。沈蓝衣。”蓝衣颤抖着嘴唇,紧紧盯着他。
章楠流泪了:“我的妻子叫沈蓝衣,我与她从小一起耳鬓厮磨,从第一眼见到她,我的生命里就只有她一个,她是我唯一的女人,前世、今生、来世、唯一的。我要与她住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生一堆的孩子,种田纺纱,赏花酿酒,白头偕老。”
蓝衣怒目而视,咬牙道:“沈蓝衣的丈夫背信弃义,经不住荣华富贵的诱~||惑,耐不住冷榻凉衾的寂寞,已经停妻再娶,成了南吴乐阳公主的驸马了。”
章楠摇头:“我真的有苦衷。”
蓝衣讥笑:“苦衷?尊源庄灭族的血海深仇,杀父弑兄夺嫂的奸人罪恶滔天,都抵不过锦衣玉食,高官显爵,和金枝玉叶的软玉温香抱满怀。”
章楠捏着她的肩膀,恨恨的摇头:“没有忘,我没有忘!”
蓝衣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我不认识你,我沈蓝衣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这样死心塌地守在有闲庄,每日在佛前祈祷你的平安,相信你真的会有一天到有闲庄接我回家。杨溥没有困住你,是你自己厌恶了山居陋室的生活,要在南吴朝廷大展拳脚,为自己挣得一份前程,驸马爷,你前程似锦啊!”蓝衣冷笑道。
章楠的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他握着蓝衣的肩膀怒喊:“我没有!如果不是为了有闲庄的平安吗,为了你的平安,我早就杀了他了。他知道落儿是谁,他耳目众多,有闲庄的一举一动,他全知道。”
蓝衣极力挣脱他的手,赤着眼睛怒嚷:“我不怕,他要杀我,就让他来杀。他自己的江山能不能保住都很难说,哪还会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惦记着有闲庄?”
蓝衣冷冷的笑道:“驸马爷,你大可不必为自己编造如此拙劣的借口,我沈蓝衣是山野村妇不假,但我不傻。”
章楠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将蓝衣箍在怀里,猛的低下头,狠狠堵住她的嘴,蓝衣拼命挣扎,章楠一步步将她逼到床边,压在床上,封住她的嘴。蓝衣又气又急,被他吻的透不过气。
忽然,章楠猛的一皱眉,嘴角慢慢的渗出血,蓝衣咬了他。章楠不松口,死死噙住她的唇,血将两个人的嘴染的鲜红。
蓝衣落泪了,她哽着喉咙,泪水滑落在耳边。章楠心都要碎了,他放开她,蓝衣失声痛哭。
章楠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蓝衣,你信我,我给你写的信,你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突然,他觉得袖中一空,蓝衣猛的从他的袖中抽出当年徐尹赠与他的那把袖剑,她举起袖剑,噗地一声,直直插在章楠的右肩上,章楠疼的一咧嘴,蓝衣寒着脸,咬着牙:“放开我!”
章楠疼的头上冒出冷汗,他抖着声音:“我不放!”他将她牢牢的裹在身下,满眼的疼惜,一遍遍的说:“我不放!”
章楠颤抖着抓住蓝衣握着袖剑的手,对准自己的心窝,眼神无比坚定:“蓝衣,我不放,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放。我要你杀了我,我情愿此时此刻死在这里,也不想再听见那样残忍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来。也许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如果我死了,能让你不再恨我,你就杀了我!”说着,他捉住蓝衣的手,狠狠朝自己胸口扎去。
第十五章 秋月寒江(四)
更新时间2015…7…5 23:00:26 字数:2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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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惊叫一声,忙松了手,袖剑掉在床上。蓝衣的眼泪决了堤,她无力的瘫在床上,放声大哭。
章楠伏在她身上泪流满面,蓝衣哭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章楠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轻声唤:“蓝衣!我的蓝衣!”
院子里的佑仁和菲雨听得惊心动魄,听到蓝衣发泄似的嚎啕大哭,佑仁长出一口气:“呼!!!好了!”他握着菲雨手的手心里全是汗,菲雨站在他身边泪流成河,佑仁将她揽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章楠靠在床上,蓝衣噙着眼泪给他包扎伤口。章楠将蓝衣揽在胸前:“蓝衣,对不起!”蓝衣伏在他胸口抽泣,章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她,来人就这样互相拥抱着说了一宿的话,天微微亮的时候,才依偎着睡去。
章楠睁开眼,身旁的被衾是凉的。他一惊,忙坐起来,慌忙下地开门,门外阳光很刺眼,已经是中午了。他冲出屋子,大喊:“蓝衣!”
听到喊声,蓝衣从厨房里走出来。章楠心里一热,急忙跑过来,一把将蓝衣揽在怀里,满眼的慌张:“我以为你走了,以为你走了!”
蓝衣揽着他的腰,柔声道:“没走,做饭呢!”
章楠紧紧环着她,身后,佑仁咳嗽了一声:“咳!”
章楠没放手,嘟囔:“干嘛?”
佑仁笑着摇摇头:“这院子里还有两个人呢!”
章楠瓮声瓮气:“瞧不见!”蓝衣在她怀里哧哧的笑。
佑仁佯装叹口气埋怨道:“好心当成驴肝肺,我给你拿了换洗的衣裳还有药。”
章楠圈着蓝衣,孩子气的一挑眉:“不疼了!”
佑仁觉得他很好笑,笑着说:“伤不疼了,肚子总饿了吧?”
章楠将下巴搁在蓝衣的头顶上,摇头:“不饿!”菲雨咯咯笑着走到佑仁身边,佑仁牵住她,戏谑道:“瞧见没,就是他,章楠,有佳人忘友人的家伙。”
菲雨笑着说:“总算是见着了!”
章楠有些讪讪,他圈着蓝衣,对菲雨点点头:“菲雨姑娘!”佑仁谑笑:“你放开她吧,好像一松手,她就跑了似的,她锅里给你做着饭呢。”
蓝衣抬起头:“我做了你喜欢的菜。”
佑仁说:“就是,蓝衣跟菲儿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上午了。”章楠看着月朗风清的蓝衣,蓝衣笑着理理他耳边的乱发:“吃饭,好吗?”
天气晴朗,风和日暖,小院里其乐融融,这一餐,是章楠这些年来吃的最舒坦的一顿。他眼不错珠的看着蓝衣,佑仁打趣:“得了,我算是瞧出来了,我跟菲儿是透明的。”
蓝衣给他碗里夹了块鱼:“你瞧着菲雨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把我们放在眼里呢!”菲雨脸一红。
佑仁对章楠说:“你得回去瞧瞧,别让杨溥和乐阳公主起了疑。”
章楠握着蓝衣的手:“你别走!”
蓝衣笑了笑:“过几天再走!”
章楠说:“晚上我过来陪你!”
蓝衣摇摇头:“你还是…宿在府里吧。像穆哥哥说的,别让乐阳公主起了疑。”蓝衣低下眼眉,心中泛起醋意。
章楠抬起她的下巴:“我与她不住在一起,晚上等着我。”蓝衣面上一红。
乐阳府里,乐阳公主一宿没睡。章楠睡觉的书房一直黑着灯,晌午,仆人正打扫,乐阳走进来,仆人忙施礼,乐阳问:“昨夜他没回来?”
仆人点头:“是!”乐阳心一阵凄冷。
下午,她正在屋里闲闲的绣花,家仆来报:“驸马爷回来了。”她忙放下手中的针线,刚出房门,就看见章楠吊着一只胳膊,往书房去,她迎上去问:“你受伤了?”
章楠也不停步,答了一句:“不碍事。”乐阳赶忙吩咐家仆拿药包扎,章楠冷冷道:“不必了。”说完走进书房,关了门。乐阳站在门外怅然所失。
身旁的侍女锦翠看不过眼,冲着屋里嚷:“公主为您担心了一宿都没睡,到现在什么都没吃,驸马爷去哪儿了,也该跟公主说一声。”乐阳凄凄一笑:“走吧,他没事就好。”
说话间,章楠换了件衣裳打开门,他对乐阳一抱拳:“让公主担心了,抱歉!”
乐阳敛了敛面色:“你我夫妻,不必客气。”
章楠道:“我到宫里去了,不必等我。”说完,阔步走了。
乐阳追问了一句:“晚上回来么?”
章楠一边走一边说:“不回来!”
乐阳心里一酸,轻声问了一句:“宿在哪儿?”
章楠停下脚步,略回了回头,语气中浓浓的讥诮:“公主要不要派人跟着我?”
乐阳几乎要落泪了,她紧紧捏着帕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章楠道:“那种地方,女人还是不要去了,那是男人的福地,公主若感兴趣,晚上我接你去瞧瞧?”
乐阳身边的锦翠听不下去了,大着胆子说:“驸马爷,公主这几日受了风寒,不舒服,日日咳嗽。您整日不在家,她还为您悬着心。我们公主是金枝玉叶,您怎么能这样怠慢我们公主?”乐阳满心委屈,拿帕子拭拭泪。
章楠回过身说:“病了,找大夫瞧,公主千金之躯,哪儿敢耽搁呀?”乐阳捂着嘴咳起来。
章楠看着眼圈微红的乐阳,走到石桌旁坐下,对锦翠说:“扶你们公主过来。”锦翠扶着乐阳在章楠对面坐下。章楠说:“公主,在下为您把把脉行吗?”
乐阳心中一暖,轻轻将手放在桌上,章楠一搭脉,他的手指轻柔又温暖,乐阳看着他,章楠面色肃然。他放下手,走进书房,不一会,拿着一张纸出来。
他将纸交给锦翠:“去抓药吧,不碍事的,多休息!”说完对着乐阳一施礼,走了。
乐阳无奈的叹口气,锦翠很是忿忿不平:“驸马爷这样怠慢您,您应该跟主上去说说。”
乐阳凄笑:“我自己求来的,怨谁呢!”
第十五章 秋月寒江(五)
更新时间2015…7…6 22:38:40 字数: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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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佑仁和章楠坐在院子里看着蓝衣和菲雨在厨房里说笑忙碌,章楠有些恍惚,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尊源庄。
这样的黄昏,师父和桑杨在书房下棋,商量事,言歆在厨房里伴着袅袅炊烟忙活晚饭。他和蓝衣围在她身边,一会儿捏点儿这个,一会儿捏点儿那个,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言歆总是很宠溺的望着他俩,假嗔:“馋猫,快出去,等会儿师父看见,又要唠叨你们了。”想到这些,章楠眼眶微湿。
佑仁叹道:“这样的日子若能停下来,该多好啊!”
章楠点头:“佑仁,我只想跟蓝衣过这样的小日子。”
佑仁问:“你问乐阳公主羁縻的事情了吗?”
章楠回过神:“没有。”他看了眼在厨房忙碌的蓝衣,小声说:“乐阳其实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女子,只是她错付了人,她若知道杨溥将她嫁给我是想拿到羁縻符,不知做何感想?”
佑仁叹口气:“是啊!”他看了眼章楠,思忖了半天问:“拿到羁縻,你果真要休了她?”
章楠低下头,点点头:“我只要蓝衣。”菲雨和蓝衣端着菜笑盈盈的出来:“吃饭了!”章楠站起身,脚步轻快的走到蓝衣面前,从盘子里捏了块肉扔进嘴里:“好香!”
蓝衣嗔他:“洗手去!”章楠嬉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佑仁见状,也在菲雨脸上啄了一下,菲雨羞红了脸,放下菜盘子,满院子的追他,小院里欢声笑语,温情无边。
晚上,东厢房里的蓝衣与章楠靠在床上聊天,章楠问:“我们女儿长的像谁?”
蓝衣说:“眼睛鼻子都像你,十分的玉雪可爱,佑仪说,盈盈很乖巧。”
章楠揽着蓝衣:“好想见见她啊!”
蓝衣偎在他胸前:“以后,我们带着落儿还有盈盈住到山里去。”
章楠轻轻吻上她:“好,我们还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教他们习武写字,春天去踏青,放纸鸢,夏天就下河捉鱼,秋天赏枫叶,冬天就在雪地里打滚。”
蓝衣揽着他的背,满心的希望,满眼的期待,将唇递过去:“好!我等你带我回家!”章楠翻身将蓝衣裹在身下。
西厢房里,佑仁教菲雨下棋,烛光下,菲雨一会儿蹙着眉,一会儿嘟着嘴,佑仁手杵着腮帮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菲雨把棋盘一推,嚷道:“不下了,太难了!”佑仁将棋盘挪到一边:“好!”他把脸凑过来,烛光下,菲雨面色润红,樱唇娇艳欲滴,双眸清亮如水,含嗔带喜的望着他。
佑仁心狂跳,身体渐渐发热,眼睛怎么也挪不开了,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浓密。
菲雨被他看得脸热心跳,低下头:“那个…时辰不早了,你去睡吧!”
佑仁绕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坐下:“菲儿,咱们成亲吧!”
菲雨星眸闪烁,脸上一抹红晕,嫣然一笑,佑仁醉在她的笑涡里。他伸手捧上菲雨的脸,轻轻的吻,吻的绵长细密,菲雨闭着眼睛,抓着他的衣襟。
佑仁伸手将菲雨抱在膝上,菲雨怯怯的轻启贝齿,佑仁的软舌滑过去,菲雨轻轻抖了一下,佑仁将她箍在胸前,噙着她,两个人的唇舌紧紧纠缠,鼻息温热,喉咙里发出沉重甜蜜的喘息。菲雨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沉醉在他的吻里。
良久,佑仁放开她,满面潮红,轻轻的咬住菲雨的耳垂,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嘟囔了一句:“我忍不住了!”
菲雨羞怯的垂着眼眸不说话,佑仁擒上她的眼神,墨玉的眼眸里有火燃烧,他见她不说话,又在她耳边哼了一句:“娘子,忍不到回潞州了!”
菲雨头垂的更低,含着笑咬着嘴唇,不说话。佑仁将头埋在她颈间,轻笑:“说话啊,忍不了了!”
菲雨脸红到脖子跟,佑仁去捉她的眼神,哼哼唧唧:“忍不了了!”他鼻尖嘴唇在她白皙的颈间轻轻摩挲,热气喷在她脖颈上,麻酥酥的。
佑仁轻哼:“行不行啊?”菲雨心狂跳,不知道该说什么。
佑仁笑问:“点点头?”菲雨闭上眼睛,点点头。佑仁心里一热,将她横抱过来,两步走到床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菲雨紧张的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佑仁轻轻解开她的衣衫和罗裙,素白的亵~||衣下隐隐约约的两个粉团子随着呼吸蠢蠢欲动。菲雨紧闭着眼睛,紧咬着双唇。
佑仁轻唤:“菲儿,菲儿,看看我!”菲雨缓缓睁开眼睛,佑仁的一张俊脸也因为激动有些潮红。
佑仁说:“从今日起,我们是一体的了!”说完,他伸手将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菲雨睁大眼睛,双腿被佑仁轻轻分开,随着她长长的啊了一声,佑仁攻入她的身体。菲雨疼的皱着双眉,佑仁轻轻抬起她的臀部,轻柔的运动,在他耳边轻喘:“菲儿,我的菲儿,你是我独一无二的菲儿!”菲雨抓着他的背,当身体的疼痛变成她从未感受过的愉悦时,菲雨沉醉在这欢乐之中,声声娇吟,佑仁在她耳边声声情话。
这一夜,东西厢房鱼水相投气味真,如胶似漆自相亲。
乐阳府乐阳公主又是一夜未眠,孤灯冷烛燃了一宿,烛泪斑驳,满桌都是。
第十五章 秋月寒江(六)
更新时间2015…7…7 22:55:33 字数: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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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菲雨和蓝衣到街上去买菜。远远看见一大片的空地上很热闹,很多人都提着篮子拿着口袋往那里去,菲雨很好奇。她拉住一个拎着篮子的老妇人:“老婆婆,那里在做什么?”
老妇人说:“官家的人舍米呐!”说完急匆匆的走了。菲雨说:“走,咱们去瞧瞧。”俩人跟着人群往空地去了。
空地上摞了百十个大米袋,有人专门维持秩序。高台上,坐着一位头戴帷帽,身着华服的女子。
菲雨问旁边的人:“那位是谁?”
一个中年男子说:“那位是乐阳公主,每个月,她都会舍米给大家。”
一个老者说:“菩萨心肠啊!”
蓝衣挽着篮子轻轻走到跟前,手搭在额上,望着高台上气质雍容的女子。菲雨走上来,挽她的胳膊:“走吧!有什么好看的!”
蓝衣拂开她的手:“咱们也去讨些米!”说着,脚步轻盈的排在队伍中。菲雨心想:“这可怎么办?她俩怎么见着了?”她见蓝衣一片坦然,也只好惴惴不安的排在她身后。
很快,轮到了蓝衣,舍米的男子问:“家里几口人?”蓝衣答:“六口人,我们夫妻二人两个孩子,还有哥哥嫂子。”乐阳也就跟她隔了一个桌子的距离,蓝衣盯着帷帽后若隐若现的那张脸,容貌明艳端庄,体态雍容不迫。
那人给蓝衣的口袋里装了米,一皱眉:“你拿得动吗?”菲雨忙说:“我们一起的,我是她嫂子。”说完,拉着蓝衣抬着米袋就往外走。
“慢着!”桌后的乐阳突然开口了,菲雨心里咯噔一下。蓝衣面色平静,紧紧盯着乐阳。乐阳轻启朱唇:“听你们的口音不是广陵人。”
菲雨忙说:“是,我们是来广陵投奔相公的。”乐阳透过帷帽打量着她们。一个满面笑容,娉婷秀雅,机灵可爱,而另一个,乐阳暗暗赞叹真漂亮啊,双眸澄澈,雪肤花貌,衔影霞杯,真如月里嫦娥一般。
乐阳轻笑道:“抱歉,还是请两位告诉我们夫家的姓名,我们也好登记在册,毕竟米粮有限,若有人多领了,旁人就没有了。”
菲雨看了眼蓝衣,蓝衣笑道:“公主说的是。”旁边负责登记的人拿起纸笔,菲雨说:“我家相公姓白,在鼓楼大街上开了间客栈叫悦居楼。”
登记的人忙记下来,回身对乐阳说:“确实有间悦居楼,是位姓白的公子开的。”乐阳点点头。菲雨笑着说:“多谢公主殿下。”说完,急匆匆的拉着蓝衣走了。走出好远,蓝衣都能感受到乐阳的眼神。
到了街角,菲雨长舒一口气:“姑奶奶,你疯了,再叫她认出来,可怎么好!”蓝衣远远望着乐阳,喃喃:“跟我想的不一样。”
菲雨问:“怎么不一样?”蓝衣摇摇头:“走吧!”说罢,抱着米袋走了。
夜里,蓝衣偎在章楠胸前:“乐阳公主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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