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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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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葵深有同感,用力点了点头。
蒋异浪搓搓手,转过身,对海葵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
“不审问了?”海葵纳闷的瞅着蒋异浪,不明白蒋异浪为什么突然大转折,不继续审问而是回去睡觉。
蒋异浪朝海葵招招手。
海葵来到蒋异浪身边,仰头看着蒋异浪。
蒋异浪不客气的将左胳膊搭在海葵肩膀上,脑袋也一歪,压在海葵的头顶上,道:“我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倭寇,倭国人。”
海葵想要挣扎,将蒋异浪甩到一边,蒋异浪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她的肩膀和头顶上。
蒋异浪压制着海葵,又道:“倭国人生性残忍冷酷,训练出来的死士,更是如此。这个人,连屎尿汤子都不怕,除了倭国死士,还能是什么。”
海葵停止动作,思索了几秒钟,道:“之前我们说到廖守静的时候,他故意摆出愤怒的模样,应该是想迷惑我们,让我们忽略矮子国的阴谋。”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别头上挑着眼仁,询问蒋异浪,“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突然察觉他有异常的。我每天见他无数回,没发现他丁点儿异常,看他和其他士兵没什么区别。”
蒋异浪神秘兮兮道:“直觉。”
“直觉?这么简单?”海葵不信。
蒋异浪在海葵头顶蹭蹭脸颊,随后将脑袋和胳膊从海葵身上移开,站到离海葵一步远的距离,对海葵道:“是直觉。”
“真的?”海葵继续质疑。
蒋异浪摸摸鼻头,将实话说了出来,“我突然想试试他们几个的功夫,直接攻击到了他们面前。其他人都是躲闪,他却立即从腰间掏出枪,没有丝毫犹豫就扣了扳机,子弹对准的是我的喉咙。”
如此反常的反应,明摆着表现出了这个士兵的不正常。
暴露了的士兵,一不做二不休,连着朝蒋异浪开了两枪,都对准蒋异浪的心脏。士兵低估了蒋异浪的功夫,满心以为能杀了蒋异浪后荣誉自杀,但他失败了。
海葵道:“幸亏你突然来了这么一下子,要不然,还发现不了这个奸细。”
蒋异浪笑道:“是啊,我庆幸了一下午。”
☆、170。第170章 误会5
十点多,蒋异浪和一众官员正在会议室开会,海葵蹲在会议室门口,盯着地上的蚂蚁队伍发呆,而牢房里头,混作奸细的士兵闹起了幺蛾子,大声呼喊着要坦白,要全招了。
守卫的几名士兵凑一块儿探讨了几句,觉得这件事情他们没法处理,得去把蒋异浪叫过来。
其中一名士兵赶紧跑到会议室这边,向蒋异浪报告情况。
蒋异浪暂停会议。
白云天冯和还有三名官员,跟随在蒋异浪身后,一起前往牢房,去见那名奸细。海葵跟在最后,晃晃悠悠的跟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昨晚已经知道奸细的背后势力,所以对于奸细想要说的话无丝毫的好奇心,跟着只是为了保护蒋异浪而已。
那名奸细在蒋异浪进入牢房之后,抬眼飞快扫视了一遍蒋异浪身后跟着的官员。
在见到海葵进来后,奸细目光倏然化作实质性的锥子,穿过白云天和冯和之间的缝隙,刺到海葵脸上。
海葵被奸细瞪的莫名其妙,不解的看着回过头看向她的蒋异浪白云天等人,用力擦了擦脸周围,不明白奸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向她,仿佛和她有血海深仇似的。
很快,海葵明白了奸细那个眼神的意思。
奸细向蒋异浪坦白,说要指出潜藏在总统府的其他同伙,希望以此换取活命的机会。
得到蒋异浪同意的答复后,奸细将海葵的名字说了出来。他指出,海葵是乔云生的同伙,是倭国在国内的重要探子。奸细还信誓旦旦的表明,海葵与倭国情报集团签过合作协议,上面签字的是海葵的本名董如意。
奸细这句话说出来,白云天的脸色变了。
三天前,他手下的情报团,捣毁了一处倭国人的据点。在那个据点里头,白云天找到了几份合作协议,上面有国人名字的签名和手印。其中有一份,上面签名的是董如意,手印也较小,一看就是女人的手印。
当时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白云天觉得熟悉,想到海葵本名也叫这个,但并没有怀疑海葵。即使这个据点有很多关于乔云生的信息,他也没有怀疑到海葵身上。
可现在听到奸细说出这些话,白云天动摇了,对海葵产生了怀疑。
怀疑的火星子落到他心脏里那片干柴火上,燃烧成熊熊怀疑火焰。
短短几分钟,白云天将再次遇到海葵到现在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回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海葵有古怪。海葵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他们潜伏到这里的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海葵与乔云生两个子女之间的关系过度亲密,乔长生最后的失踪,也和海葵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海葵杀死了南方总统和王大帅,看似是为海容报仇雪恨,但真正目的或许是为了替倭国人清理门户。最可疑的是,海葵明明说国家成立她就离开,可她直到现在也没有离开。她不离开,很可能是为了为倭国人打探消息,并在他们与倭国人开战的关键时刻,给蒋异浪致命一击。
冯和显然也开始怀疑海葵,与白云天交换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奸细。
其他三位官员,没有白云天和冯和那样含蓄,直接用厌恶忌惮的目光盯着海葵,恨不能用眼神戳穿海葵的伪装。
蒋异浪对于海葵的信任却丝毫没有动摇,他根本不信奸细的话。
奸细跟在蒋异浪身边这么久,深知蒋异浪对海葵的感情,所以根本没奢望蒋异浪能相信他的话。他的目的是引起白云天他们对海葵的怀疑,使得他们对蒋异浪进行施压,让蒋异浪彻查海葵。他选在这个时间呐喊,就是为了让这些官员能跟着蒋异浪过来,趁此达到目的。
他上级早就准备好了一系列假消息,一旦蒋异浪开始调查,就会落实海葵奸细的身份。
蒋异浪肯定会维护海葵,这样就会引起手下官员的不满,造成人心动荡。海葵肯定也会失望离开,令蒋异浪成孤家寡人。
这个时候,他们倭国里应外合,里面全面暗杀蒋异浪,外面宣战直接打过来,将蒋异浪一网打尽。
到时候,这辽阔肥沃的土地,就会成为倭国的领土。
奸细觉得自己的牺牲十分值得,为了倭国将来能够有丰富的领土资源,为了他们的子孙能够在这样辽阔的土地上生活,无论他遭受什么样的磨难都是值得的。
从牢房出来,回到会议室后,那三名官员相继向蒋异浪提出,要控制调查海葵。
会议室里的所有官员,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蒋异浪与海葵之间的关系。其中绝大部分官员,都认为海葵不适合做国母,因为海葵不具备大家气质。海葵像是锋利的刀剑,嶙峋的怪石,有戾气却无霸气,不厚重,也没有母仪天下的那种宽容气质。
他们早就有心同蒋异浪讲这件事情,希望蒋异浪不要娶海葵做妻,做姨太太便好。
这会儿,他们听到三名官员说出的话后,他们为不用规劝蒋异浪忌取海葵做妻而舒了一口气,转而他们又紧张起来,前仆后继的声援三名官员,希望蒋异浪能讲海葵关押控制起来,并查清楚海葵时候是奸细。
如果查明海葵是奸细,他们希望蒋异浪不要徇私枉法,能够按公处理,将海葵处死。
蒋异浪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只是奸细的几句话,你们就慌了乱了,就信以为真了。这件事情不用查,我相信海葵。”
官员们面面相嘘,想要说话,却又不敢做出头鸟儿,都眼巴巴的看着前后左右的人,希望别人先出头,后头他们再跟上帮着说话。
白云天动了动嘴唇,纠结的看了眼冯和,犹豫不定该不该现在把事情说出来。
冯和轻轻摇摇头,暗示白云天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有什么事情,等会议后他们商量过后,再决定要不要同蒋异浪说明。
蒋异浪恨铁不成钢的环看着桌上所有人,沉声道:“既然奸细敢说出来这些,那说明倭国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我们要是顺着他们的意思去查,不用我说你们也该明白,肯定有海葵是奸细的证据。不止海葵,或许还有在座诸位做奸细的证据。如果拿到在座诸位做奸细的证据,难道在座诸位就是奸细了?到时候,我是该信证据,还是该信在座诸位?”
众官员被蒋异浪斥的哑口无声,并人人自危。他们心中惴惴,担心倭国真的伪造了他们做奸细的证据。
冯和发言,“我看不如这样,既然那名奸细的目的是为了让我们查找海葵做奸细的证据,不如我们就顺着他的意思去做。这样顺藤摸瓜的摸下去,说不定我们能揪出奸细身后的那尾大鱼。”
蒋异浪道:“这件事情就由你和白云天去办。”
冯和白云天两人领了命令,誓将此事查个清楚明白。
关于海葵时候是奸细这件事情暂时画上一个句号,会议又绕回一开始,一众官员热火朝天的开始争讨该怎么护防,以及该怎样处理与其他国家之间的关系。
会议持续到了十二点,蒋异浪命令散会,并下令下午大家各忙各的事情,会议改成明天上午。
一众官员离开后,蒋异浪去后院找到海葵。
海葵见蒋异浪来了,努努嘴,道:“你去吃饭吧,我先吃过了。”
蒋异浪虽然胃里空荡荡,但并没有急着去吃饭,而是过来安抚海葵,表明态度,“上午奸细说的话,我半句都不信。”
海葵道:“我知道你不信,奸细的目的也不是让你去信。他早不招晚不招,偏偏在你开会的时候招,早就算计好会有人跟着你过来。他这些话,是说给跟着你来的那些人听的,让那些人怀疑我。这些人一旦怀疑我,就会向你施压,让你派人去查这件事情。我估摸着,这奸细敢提出来,那说明那边早就做好了假证据,就等着你们去查。一旦一查,就肯定能查出来我是奸细。”
蒋异浪摇摇头,道:“就算真的有证据拿到我面前,我不会信,我只相信你说的话。我信你,不信那些证据。”
海葵莞尔,眼睛眯成了月牙,声音里透着被信任的愉悦感,“真的?”
蒋异浪举起手指头,“我可以发誓,要是我说的是假话,就天打雷劈断子绝孙。”
“你这誓言也太毒了。”海葵笑着晃了晃脑袋,得意道:“我知道你会信我。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会信我。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也什么都信他。他说什么,我都信。”海葵喜欢的那个人,自然是海容。虽然海葵没明摆着说出来,但蒋异浪心里清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蒋异浪问道:“什么时候你也能信我?”
海葵俏皮的皱皱鼻子,“现在,现在我就信任你。听到奸细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肯定不会怀疑我。果然,你不怀疑我。”
蒋异浪道:“你莫非是在暗示我,你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海葵道:“你又扯到这上面去了。你严肃点儿,我们现在谈的是关乎我生死的大问题。”
蒋异浪故作哀伤的叹口气,道:“你刚刚明明说,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什么都信他。后头你又说,你相信我。你看,这意思不就是明白在那儿吗,你喜欢我,所以相信我。你相信我,这就意味着你喜欢我。”
海葵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她岔开话题,询问蒋异浪,“你肯定派人去查这件事情了,你派的是谁?”
蒋异浪回答:“白云天和冯和。”
海葵皱了皱眉头,道:“他们不想相信我。”
蒋异浪道:“我相信你就够了。有我在,没人能陷害你。”
海葵不无担忧的提出,“如果他们真的拿了证据过来,肯定会联合起来对你施压。到时候,就算你相信我,就算你想维护我,恐怕事情也不由你控制。”她想了想,抬眼看向蒋异浪,“不如这样,我现在离开。现在离开,我还能走的出去。等证据拿到了,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
蒋异浪道:“你不用走,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海葵叹口气,“我其实也不想留在这里了。虽然我答应你留下来一个月,但我不想留了。一天一天过的太无聊,不如到处走走。你这里多我不多,少我不少,没必要让我继续留在这里。”
“有必要,我需要你。”蒋异浪紧忙接话,“知道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
海葵道:“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要是想通了,我就尽快离开这儿。”
蒋异浪道:“你别只想着离开,留下来比离开更有意思。”
“有意思什么,数蚂蚁还是看云彩。我现在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这两样,数蚂蚁,看云彩。”海葵提起这两件事情,就觉得日子无聊的很,寡淡的就像是白水煮肉。
蒋异浪沉默了几分钟,道:“让我想想,我好好想想。”
白云天同冯和合作,很快便将海葵是奸细的证据全部搜罗起来。他们搜罗的文件里面,不仅有海葵是奸细的确切证据,也有蒋异浪身边两位亲近官员的通敌做奸细的证据。证据伪造的十分逼真,甚至连两名官员家里孩子的事情都记载在上头。上面两名官员的签名与他们本人的签名几乎没有二致,而手印,完完全全就是他们的手印。
原本白云天和冯和还在怀疑海葵,等看到这两名官员的文件后,彻底消除了对海葵的怀疑。
蒋异浪将这些文件放到会议桌上,让众位官员查看其中的内容。那两名被设计成奸细的官员,见到文件上的签名和手印后,一个面红耳赤,一个面色苍白额头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他们都急于解释,试图通过语言来证明自个儿的清白。
蒋异浪平静的看着他们两个,以及其他官员,没有因为这两名官员慌乱无措的解释而变化表情。
两名官员渐渐熄了声音,紧张的看向蒋异浪,等待蒋异浪讲话。
蒋异浪并没有立即出声说话,而是刻意沉默了一会儿,在两名官员的心脏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你们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们两个。那天你们所有人怀疑海葵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是倭国人的圈套。但是你们都不相信,都质疑我维护海葵。按照你们的想法,那许尚和柳天罡都是奸细,是倭国收买的奸细。”
众官员哑口无声,没人敢说话。
部分官员,脸上现出惭愧之色。
蒋异浪加重声音,又道:“许尚柳天罡,你们先配合冯和白云天,先暂时在牢房里住上几天。等冯和白云天将大鱼抓到,再放你们出来。”
许尚柳天罡两人连连应声,表示肯定配合。
海葵也配合冯和白云天,被关进了牢房里头。
白云天在锁上牢房门后,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隔着门对海葵道:“海葵,我那天怀疑你,实在是对不起。”
海葵道:“没关系。”
白云天眉头褶皱了一瞬,嘴角挑起几分苦涩,“我,算了,没什么。你放心,你很快就会出来。”
“我知道。”海葵回答了三个字。
白云天转身离开,走了两步之后,又折返回来,手指头压到门板上,在门板上抠搓了两下,道:“之前宣铃兰陷害你,我其实有些察觉。但我以为宣铃兰只是像以往那样小打小闹,没想到她会闹那么大,所以就没制止她。以往,以往好几次,她想对付你,我都放任了她。我不是讨厌你才放任她,我只是,其实我觉得你很好,很与众不同。我有时候只是想看看,你被设计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我觉得你的反应总是很新奇,所以才纵容宣铃兰。”
海葵截断白云天唠唠叨叨的话,问道:“你说了那么一大通,到底要说什么?”
白云天道:“我想向你道歉,无论是过去我欠妥的做法,还是之前我怀疑你。”
“我接受你的道歉。行了,你走吧。”海葵无所谓白云天是否道歉,她并没有太关注白云天。尽管白云天的相貌超出一般人,气质也犹如天上的神仙,可不是她喜欢的那类型,根本引起不了她的注意。
就算白云天厌恶她,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不会让她因此而烦恼。
至于白云天刚才的道歉,她觉得完全没必要,她又没有在意过。
可既然白云天道歉了,她便只能说接受道歉,让白云天能够安心。
白云天还想和海葵说一些话,但他嘴巴张开又合上,最终没有将话说出来。他能感觉到海葵不想和他说话,或者说,海葵并不在意他这个人。
叹了口气,白云天别开脸,转身离开了。
海葵听到白云天的脚步声渐远,拍了拍胸口,暗自庆幸白云天没再说话,白云天实在太啰嗦了,一句话能说完的事情啰嗦好几句,而且词不达意。
☆、171。第171章 误会6
蒋异浪原本打算着,先将海葵及许尚柳天罡三个人关起来,趁机将潜伏的倭国奸细揪出来。
可关了不到半天,许尚和柳天罡就出了事儿。
两人悄无声息的死在了牢房里头,死状惨烈。他们皆瞪大眼睛大张着嘴巴,双手呈鸡爪状坚硬抵在胸前,双腿蜷曲,仿佛在死前见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画面。
他们死在牢房里头,但牢房里并没有可供人出入的暗室或者地道,牢房外面看守的几名士兵也可以相互作证,并没有人进入牢房里头,也没有听见里面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或者其他声音。
为避免海葵也发生什么意外,蒋异浪将海葵从牢房里放出来,带在了身边,就近保护海葵,生怕海葵出什么不测。
海葵猜测,“会不会是朝里洒了毒药?”
没有人进入牢房,也没有密室或者暗道能令凶手潜伏进去,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朝里面洒了毒药。
蒋异浪也有同样的猜测,“应该是。”
他突然想到怪人怪物上头,思索着自语道:“那些怪物留不得,要是被倭国人利用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海葵将脑袋凑过来,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什么怪物,你抓到怪物了?”
蒋异浪摇摇头,在海葵额头上弹了一下,道:“没有什么怪物。我的意思是,你说的有道理,应该是有人朝里面投放了有迷幻作用的毒药。”
海葵道:“投放毒药的是那几名士兵中的一个。”
蒋异浪道:“也有可能是从屋顶上朝下投药。”
海葵抬头看了看屋顶,抬起右手,在半空比划了一个掀开瓦片朝下投药的动作,“嗯,我上去查查试试,看看能不能从屋顶掀开瓦片。”
不等蒋异浪出声,海葵就雷厉风行的窜出了门,跳到了对面屋顶上。她在对面屋顶上实验了一下,发现瓦片根本掀不起来。要想掀起来,就必须用工具。用工具就势必会有声音,肯定会引起士兵的注意。
皱起眉头,海葵朝蒋异浪摆摆手,示意这边的瓦片掀不起来。
她想了想,站起身,从屋顶一溜小跑,来到关押许尚柳天罡两人的牢房屋顶上头。她在上面仔仔细细摸索检查了一遍,检查到西南角的时候,发现有一块瓦片是松动的。
将瓦片掀起来,底下露出一个鸡蛋大小的洞。从这个洞里,能看到牢房里面的情况。
海葵在洞口周围发现一点紫黑色粉末。
她用食指擦起粉末,想就近闻闻粉末的味道。
将粉末抽到鼻子下头,海葵轻轻呼吸了一下,将粉末的味道呼吸到鼻子里头。她还没有来得及确认以前时候闻过这种粉末味道,没来得及确认这是迷药还是瓦片老化下来的碎末,脑袋一瞬间就空白了,晕涛涛头重脚轻的朝下载。
蒋异浪快步跑到屋檐下,将落下的海葵接到怀里。
海葵在蒋异浪怀里颤抖抽搐着,像是不堪冬日的寒冷似的。
蒋异浪低唤了海葵两声,抱着海葵匆匆冲到卧室,并命令士兵去叫医生过来。
把海葵放到床上,蒋异浪掀开被子,为瑟瑟发抖的海葵盖上被子。
盖上被子的海葵,并没有因此停下颤抖,反而颤抖的更加厉害。但无论海葵如何颤抖,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
蒋异浪着急的呼唤着海葵的名字,摸着海葵的额头和脸颊,焦急而束手无策。
海葵倏然瞪圆眼睛,直勾勾看向蒋异浪身侧,她的嘴巴也随子大张开来,舌头像是被什么扯住了,坚硬而停止的梗在嘴中间,泛着紫气。
海葵惊恐的看着蒋异浪身侧的虚空,那恐惧到极点的模样,同许尚柳天罡尸体的模样完全一样。
蒋异浪摸着海葵的脉搏,感受到海葵脉搏越跳越缓慢,他病急乱投医,用力拍向海葵的脖子,将海葵打晕了过去。
被打晕的海葵,眼睛和嘴巴缓慢闭上,脉搏也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缓慢下来。
医生来了之后,检查了海葵的身体,向蒋异浪道:“病人只是思虑过重,血气不足,所以青天白日做了噩梦。让病人多吃些补血的食材,多晒晒太阳,很快就不会再做恶梦。”
蒋异浪狐疑问道:“只是这样?”
医生道:“你要是不信我的医术,可以再请其他医生过来。无论哪个医生来,也只有这样一个答案。她的身体比很多人都健康的多,贫血也不厉害,只是思虑重才导致她做恶梦。”
蒋异浪问道:“没有中毒?”
“中毒?”医生吃惊,赶紧低头在给海葵检查一遍。检查过后,医生松了口气,直起身道:“没有中毒,她身体里没有毒性反应。”
蒋异浪不解:“这就奇怪了。”
随后,他询问医生,“有没有一种毒药,能令人做噩梦,把人吓死。但从这人的身体里,却检查不出毒药的毒性。”
医生摇摇头,“但凡毒药,一旦进入人体,都会留有毒性。或许有那种不会在人体内留下毒性的,但我才疏学浅,目前并不知道这种毒药的存在。”
蒋异浪从医生这里问不出有用的讯息,便命令士兵送医生离开。
他找来湿毛巾,为海葵擦着脸和手,守在海葵身边,静等着海葵醒过来。
海葵在蒋异浪的眼里,平稳躺在床上,状若安睡。可海葵自个儿,却并不知道自己在睡着,而以为自己正在大风浪里头同巨大海怪打斗。
她一边控制着脚下小船,一边注意着不远处伺机待动的巨大海怪。海怪奇丑无比,仿佛无数腐烂的人头堆叠而成,海葵一打眼看到的时候,差点儿吓死。她当时不能动不能说话,心脏都停了,呼吸也罢工了,整个人离鬼门关只剩半步。后头,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脖子后头突然像是被浪打到了似的,突然她就能动能喘气了,脱离了惊惧之极的状态。
海葵现在也害怕,但不像最开始那突然一见时候那么害怕。
她现在更多的是斗志,要把海怪杀死的斗志。
海怪也不准备放过她,几次三番的朝她冲过来,想用巨大腐烂的嘴巴将她吞噬进肚子里头。每次,海葵都堪堪逃避开海怪的大嘴巴。偶尔,她逃不开的时候,海浪就会帮她一把,会倏然见她拱到半天空,亦或者倏然带着她落到海底沙地上,以此避开海怪的大嘴巴。
海葵很纳闷一件事情,她记得她有召唤大鲨的哨子,可她却找不到哨子了,没法召唤大鲨过来帮忙。她记得她手腕上有鲛丝,能切断世上任何坚硬的东西。可她两只手腕现在都光秃秃的,根本没有鲛丝,也没有鲛丝存在的痕迹。
海葵想不起来这两样东西哪儿去了,是丢了还是她出海的时候忘记拿了。还是,她根本就没有这两样东西,只是她在臆想而已。
海怪又张着大嘴冲了过来。
这会儿,海葵试图拐弯,从海怪右边窜出去,躲开海怪的攻击。
与海怪擦身而过的瞬间,海葵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在呼唤她的名字。
她一个恍惚,动作停顿了下来,给了海怪可乘之机。
“啊!”海葵倏然大叫,惊恐的瞪着眼睛窜坐了起来。
蒋异浪连忙问道:“怎么了,海葵?”
海葵用力拍着胸口,使劲眨了两下眼睛,心有余悸的深呼吸了一口气,侧过脸对蒋异浪道:“我刚刚做梦被海怪吞进了嘴巴里头,吓死我了。”
蒋异浪问道:“你做梦海怪?”
“是,我一直在做梦海怪,一个浑身都是死人烂脑袋的海怪,要吞了我。可吓死我了,有一会儿,差点儿把我吓断气了。吓的我不能动不能喘气,差点儿就死过去了。幸亏一个浪头打在我脖子上,我一下子能喘气了。幸亏海浪帮忙,幸亏。”海葵连连庆幸。
蒋异浪道:“不是海浪,是我在你后脖子上打了一下。”
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同海葵讲了一遍,询问海葵是不是在房顶上发现了什么。
海葵抬起手,想给蒋异浪看手指头上擦着的黑紫色粉末。
蒋异浪道:“我给你擦过手了。”
海葵道:“那上面还有,西南角被我掀开的那片瓦下头,有黑紫色的粉末。我就是闻了一下黑紫色的粉末,才迷迷瞪瞪的晕了过去,做了噩梦,差点儿被吓死。”
说着,她掀开被子,准备找东西,去把那些黑紫色的粉末都弄回来,检测一下黑紫色的粉末就近是什么药,为什么药性这么邪毒诡异。
蒋异浪阻止海葵的动作,让海葵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
他亲自出马,小心翼翼将那些黑紫色粗糙的粉末弄进透明小瓶子里头,堵上瓶口,拿到海葵面前。
海葵与蒋异浪盯着瓶子观察,试图以此看出这些粉末究竟是什么药。
海葵猜测:“看着有点儿像花粉,会不会是什么花的花粉?”
蒋异浪道:“很有可能。”
“什么花粉,能有这种效果?”海葵看向蒋异浪,用求知若渴的眼神,希望蒋异浪能为她解惑。
蒋异浪道:“我只知道有些花的花粉能迷惑人的心智,让人陷入迷幻当中,看到自己最想要看到的场景亦或者最恐惧的场景。有些花的花粉这会令人陷入狂乱,闻的时间长了,会让人变成疯子,再也没有办法清醒过来。”
海葵听着蒋异浪的话,顺延下去猜测,“可能是两种花粉混合?”
蒋异浪道:“也有可能。”
他让手下去查,并给出了期限,让手下副官在既定的时间内,将这种粉末的来源查清楚。他命令副官不准讲这个信息告诉任何人,包括白云天和冯和。
海葵在一旁听着蒋异浪的话,听到蒋异浪吩咐副官不准泄露消息给白云天和冯和的时候,海葵心里诡异的难受了一下。她腾然觉得蒋异浪现在有点儿可怜,有种孤零零的可怜感。
很早之前,蒋异浪非常信任白云天。可现在,蒋异浪却不敢相信白云天。
连最亲近的人都不敢相信,这种生活是非常可悲的,非常可怜。
这就是身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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