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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这里有海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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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抿成蚌壳样,不仅仅是薄嘴唇的陈锦之和那位厨娘。
  “我刚来这边的时候,都吃不下去饭。这边喜欢吃甜甜腻腻的东西,喜欢朝菜里放糖。”海葵回想着刚来这边时候的情景,感慨着,“海容做了一阵子饭,但后来忙起来,就只能请了个厨娘回来。厨娘刚来的时候,我也吃不下去,慢慢的,也适应了,但是觉得不好吃。”
  努努嘴,海葵道:“陈锦之却觉得厨娘做饭特别好吃,尤其喜欢吃厨娘做的糖醋藕。”
  蒋异浪道:“等回儿我尝尝,厨娘做的到底好不好吃。”
  “你尝了就知道,和你在外面酒楼吃的一样,甜味儿多。”海葵侧过身,为绿花让路,让端着盘子的绿花先进屋。
  海葵同蒋异浪不客气,落座后,让蒋异浪自己喝自己吃,想吃什么就多吃些,觉得不好吃,就让厨娘做几个别的菜。
  蒋异浪尝了尝,菜果然都偏甜,但比外面酒楼里却是好了很多。
  海葵见蒋异浪夹了个糖醋藕,等蒋异浪吞下后,询问蒋异浪,“怎么样,好吃么?”
  “别具风味。”蒋异浪赞叹。他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也点过糖醋藕,但没有眼前这盘这么好吃。一样的甜咸,这盘糖醋藕却比外面的滋味醇厚,也更脆爽,吃下去有种口舌都清凉了的感觉。
  “看来你和陈锦之长了一样的舌头。”海葵指指糖醋藕,“那你多吃,不够的话就让厨房再做。”
  “嗯。”蒋异浪微微一笑,又夹了一片糖醋藕。
  吃完饭,蒋异浪并没有告辞离开。
  因为上午蒋异浪讲的故事好听,加上中午吃饭的时候蒋异浪没有闹幺蛾子,这让海葵觉得蒋异浪还不错。
  她正缺一块儿聊天的人,就没赶蒋异浪走,留着蒋异浪做伴。
  中午天气有些热,在屋里会觉得闷得慌,海葵便带着蒋异浪来到后院的小凉亭,一边吃瓜果,一边看着凉亭外水池里游动的鲤鱼。
  池子里的鲤鱼,有大有小,最小的有才拇指大,是纯黑色。
  海葵隔空指着那条黑色的小鲤鱼,道:“这个和其他的是一起弄进池子里头的,可它一直不长个儿。你看别的,都长的和地瓜一般大了,它才这么一点点。”
  “品种不一样。”蒋异浪细细观察了一下黑鲤鱼。
  海葵询问,“你懂这个?你帮看看,这是个什么品种的,怎么这么古怪。”
  “不懂。”蒋异浪坦然回答。
  海葵失望道:“我还以为你懂呢。海容和陈锦之也说品种不一样,所以才长不大,但他们两个也说不出品种来。”
  蒋异浪道:“卖鱼的应该懂这些。”
  “嗯。”海葵应了一声,并没有想要执着弄明白小黑鱼的品种。
  蒋异浪见海葵并不是十分在意小黑鱼品种的问题,便也没有继续讲。他看似在看池子里的鱼,实际却用眼角余光在观察着海葵,贪婪的在海葵脸上盘旋着。
  一阵凉风吹过老,吹的海葵浑身舒畅。
  她伸展了一下身体,畅快道:“这风可真是舒服,还有香味儿呢。”
  “花香。”蒋异浪嗅了嗅风中的味道。
  “这边是咱们海边完全不一样。这边一阵风刮过来,要么是草木香,要么是花香。咱们那边刮的都是海风,要么是海的味儿,要么是海鲜的味儿。”海葵说来说去,又说到了东海。
  蒋异浪能感觉到海葵对东海的想念,他十分想让海葵随他一起回东海看看。可他也知道,海葵不会同他回去。
  想了想,蒋异浪道:“我让白云天回去的时候,给你带些漂亮的贝壳过来。”
  海葵摇摇头,“我不喜欢那些东西。要是可以的话,给我带点儿海水过来。算了,别带了,海水就是盐水,我自个儿就可以用盐兑上一瓶。”
  “海水和盐水不一样。”蒋异浪想同海葵解释一下海水同盐水的区别。
  海葵截断蒋异浪的话,“差不多,都是咸的。”
  她摆摆手,“什么都不用给我带,只要能让陈锦之安安全全的回来就行。”
  蒋异浪心中发酸。
  海葵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从来没有担心过他。海葵只会警惕他,不会担心他。
  “要不是答应了海容,我肯定会亲自走一趟的。”尽管已经成婚了,海葵还是有些不成熟,有些话根本憋不住,没有定力和内涵。她这个样子,也是海容纵容造成的。除非遇到令她心痛到极致的事情,令她心性大概,否则,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成熟为一个内敛的人。
  在蒋异浪眼里,海葵这个样子也是非常好的。
  他看海葵,就如同海容看海葵,完全没有丁点儿的不好。
  “你看着我干什么呢?”海葵别眼看向蒋异浪。
  蒋异浪眼珠一闪,笑道:“我刚刚听你说这些,突然我们去离岛的那一路。想的太入迷,就呆了。”
  “那一路十分危险。死了那么多人,还遇到了那么离奇的事情。”海葵感叹着,“最后,我啥也没得到。”
  蒋异浪道:“打了土匪窝之后,如果你们没有不辞而别,我肯定会给你准备一些财宝。”
  海葵摇摇头,道:“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不是我的,怎么都不可能是我的,就像那些珠宝。”
  蒋异浪觉得海葵这话意有所指,是在暗示他别再执着。他道:“也可能是努力的不够。如果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那些财宝会回到你手里。”
  海葵思索了一瞬,赞同蒋异浪的话,“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紧接着,她感慨,“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到一块儿聊天。我们都变了啊,都不爱计较了,心都宽了。”
  “嗯。”蒋异浪轻应了一声,心中却道,只是海葵一个人变了,他一直没变。
  海葵没有透视眼,不知道蒋异浪心中的想法。她自个儿感觉十分良好,觉得她和蒋异浪能这样聊天很不错,仿佛老友一般。
  早前她因为蒋异浪欺骗利用她,且强迫性的缠着她,让她十分厌恶蒋异浪。现在,可能是因为时间带走了厌恶,也可能是因为她成婚后看的更开了,所以现在见到蒋异浪,没了以前那种厌恶的情绪。
  她同蒋异浪聊起来,发现两人很多事情都能说到一块儿去,这是一件令她非常开心的事情。
  下午三点多,蒋异浪告辞离开。
  海葵没有挽留蒋异浪,因为她也不知道再和蒋异浪说些什么,两人说来说去,好似把什么话题都说光了似的。
  晚上海容回来后,海葵先说了乔长生的古怪,随后才说了蒋异浪。
  海容关注力,完全集中在蒋异浪同海葵呆了一天这件事情上,并且,从海葵的表情上可以发现,海葵很愉快,同蒋异浪在一起呆的很愉快。
  海容心里吃味,问道:“和蒋异浪在一起很开心?”
  海葵心粗,但不傻,明白海容这问话的内在含义。她偎依到海容的颈窝,仰头清脆在海容脖子上亲了个响儿,道:“我不喜欢他。”
  “我没问你这个。”
  海葵道:“我不会喜欢他。”
  海容心中安稳下来,吃味的情绪消失大半,却故作生气的板着脸,斥道:“我问你开不开心。”
  “开心。他讲故事很有意思,下回你听听。”海葵诚实回答,“我和他能做朋友,因为我挺佩服他。但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喜欢上他,就像喜欢你这样的。”
  “真的?”
  “我发誓。”
  “用什么发誓?”
  海葵指指屁股,“用屁股。”
  “用屁股怎么发誓?”海容被海葵逗笑了。
  海葵酝酿了一下,准备放个臭屁熏海容。她还没酝酿出来,就被海容扑压在身体底下,屁股也落到了海容的手掌心。
  “干嘛?”海葵明知故问。
  海容道:“我在用心听你屁股发誓。”用力抓了抓海葵屁股,海容道:“我要仔细的,用力的,感受一下你发的誓言。”
  海葵扭扭屁股,沉下身体,用屁股压海容的手心,“感受到了吗?”
  海容摇摇头,“不行,隔着布料,感受的不够真切。”
  他利落的拉下海葵的裤子,将手贴到海葵肌肤上,嘴唇也顺势贴到海葵的嘴唇上,亲密亲吻着海葵。

☆、147。第147章 秽婚13

  如同大多数结合在一起后的新婚夫妻一样,海葵和海容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仿佛蜜里调油,分不清你我。
  海葵越发依恋海容。
  以往,在海家庄的时候,海葵出去做事,极少讲给海容听。除非哪次的事情特别有趣,或者特别令海葵烦恼,否则她都闷声憋在心里头,自个儿闷着消化。
  现在则不一样了。
  海葵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大事小事,她都要同海容讲。
  对于海葵的这些变化,海容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很早之前,就盼着海葵能像现在这样,无论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事情,都会同他讲讲,然后与他商讨商讨,听听他的意见。
  时至今日,他的愿望总算得到了满足。
  海容虽然喜悦海葵将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但注意力都被蒋异浪来访的事情吸引了,并没有在意乔长生的事情。
  海葵却心心念念着乔长生的事情,希望查明白乔长生为什么要和乔安安那么多相似之处,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隐情。
  晚上光顾着和海容滚床单了,滚完也累了,海葵就想着先睡觉,等早晨起床再同海容商量一下乔长生的事情。
  可等她睁开眼睛,海容早就离开了,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海葵发了一会儿呆,想想海容昨晚上的反应,觉得海容对乔长生的事情根本不关注,或者说不想关注。她仔细琢磨着,觉得自个儿也不该太好奇乔家的事儿,起码不能表现在明面上,以免被乔家注意上。
  海容和蒋异浪在合作着运送弹药的事情,如果他们被乔家注意上,那么运送弹药的事情说不定就会暴露出去。
  到时候,不仅弹药运送不成,他们和蒋异浪都会有生命危险。
  爬起来,在床头又呆坐了一会儿,海葵懒塔塔走到门前,打开了屋门。
  红花等在门口,见海葵半睁着眼睛像是没睡好似的,惊讶询问海葵是不是病了。海葵摇摇头,仿佛懒得抬嘴似的,轻飘飘闷突突回道:“没事儿。”
  海葵让红花准备洗脸水和早饭,她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婆子似的,慢腾腾的洗了脸,又慢腾腾的吃完早饭,然后就窝到了廊檐下的躺椅上。
  她耷拉着眼皮子,瞅着院子里的麻雀,一副半截入土生无可恋的模样。
  本来她想着查乔长生,觉得自个儿总算能有个事儿忙忙了,而且是自个儿感兴趣的惊险事儿。可是,今早上她想到了查这件事情会导致的危险,便打消了念头,顺带着,对生活的激情又打消了。
  海葵就像是喜欢筑巢在悬崖,展翅在天到处捕猎的雄鹰。她生来就喜欢冒险,就该过冒险的生活。她这样的,要是精贵养在笼子里,绝不会像金丝鸟儿那样享受,而是会越来越衰弱。
  以往,她虽然过的惊险,但从没有产生过活着没意思这种念头。现在,她时常有这种念头产生,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没什么趣味,也就说活着喘气而已。
  当然,她不会寻死,只是觉得生活没有乐趣。
  海葵有时候会觉得有点儿后悔,后悔当初离开海家庄的时候,信誓旦旦的对海容讲,以后不再做惊险的事情,要过平稳的日子。那时候,她以为自个儿喜欢过平稳的日子,以为平稳的日子才是她追求和向往的。
  可实际上,她根本不喜欢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养在圈里的猪一眼,除了吃喝就是等死了,毫无丁点儿乐趣。
  “嗳。”海葵叹口气。
  她胡思乱想着,琢磨着是不是应该重操旧业。可一想到海容会担心,会生气,她就立马按下重操旧业的念头。
  不重操旧业,她能干什么?
  同海容一起做生意?海葵想了想,摇摇头,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做生意的料。她以前做的那些生意,也是生意的一种,但和海容陈锦之做的生意,不可同日而语。她做的生意,完成任务领钱便行了,遇到不给钱的刁货,她便揍一顿将钱拿走,或者直接去他们家里拿了该得的钱财。海容和陈锦之所做的生意,则没这么简单,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十分复杂,不是她的脑袋能参透的。
  她也不想去琢磨那些数字,什么进账,出账,等等等,瞥一眼她都觉得头疼。
  不做生意,她能做什么?好像是什么也做不了。
  海葵又叹了口气,身子朝下一滑,脑袋窝到了肩膀上,从一旁看,好似她没长脖子似得。
  蒋异浪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海葵没脖子的样子。他头一看,吓一跳,以为海葵出了什么事儿,慌的差点儿直接奔过来。
  等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海葵只是将脖子窝了起来,并不是被拧断了脖子。
  海葵察觉有人看到,朝蒋异浪那边一瞥,保持着没脖子的姿势,意兴阑珊的问蒋异浪,“你怎么过来了?”
  紧接着,她别扭的左右转转脸,查找着红花绿花,“怎么也没个人告诉我一声,就让你这么进来了。”
  蒋异浪笑着走到海葵面前,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抬高到海葵脸上空,轻轻晃了晃,道:“我在外头看见了红花,她想来通报,被我阻止了。”
  “你拿的什么?”海葵伸胳膊勾油纸袋子。
  蒋异浪道:“鱿鱼片。”
  海葵一听鱿鱼片,来了精神。她倏然坐了起来,将蒋异浪手里的油纸包抢到了手里,一边打开一边问:“你从哪儿弄的鱿鱼片?”
  蒋异浪拖过一边的藤椅,坐到海葵旁侧,将手搭到海葵坐着的躺椅边头上,“昨天回去,我从冯和那里找来的。”
  “冯和?”海葵用力从鱿鱼片上扯下一块,使劲咀嚼着,含含混混的边点头边道:“冯和很爱吃鱿鱼片,活鱿鱼他也爱吃。以前他住奉桥的时候,他家院子里头经常会扯上好几根铁丝,上面挂着鱿鱼片。”
  拿了一片鱿鱼片递给蒋异浪,海葵示意蒋异浪一起吃。
  蒋异浪结果鱿鱼片,学着海葵的模样,用力撕扯下一块,在嘴里可劲儿咀嚼着。
  海葵有经验的介绍着鱿鱼片的好处,“这鱿鱼片,刚进嘴的时候难嚼,但越嚼越有味儿。我原本不爱吃这个,后来去冯和家的时候,顺手从他家铁丝上溜下两片尝了尝,一尝,真听好吃的。”
  蒋异浪道:“确实,味道很不错,很有嚼头。”
  咽下嘴里的鱿鱼片,海葵问蒋异浪,“你过来找海容和陈锦之的?还是专门给我送鱿鱼片来了?”
  “专门给你送鱿鱼片的。”蒋异浪抿嘴弯着嘴角,眼里带着笑意,“昨天从冯和那里拿到了鱿鱼片,我就想着你肯定喜欢吃,想给你送过来。当时天色太晚,我过来不方便,就只好等到今天。”
  “昨晚上我睡的早,你要是来了,估计没人给你开门。”
  蒋异浪想到刚才看到海葵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思索了一会儿,询问海葵,“我进来的时候,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有,就是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干。”海葵摇摇头,没打算将乔长生的事情告诉蒋异浪。
  蒋异浪道:“你想找些事情做?”
  “嗯。”海葵点点头。
  蒋异浪沉默了下来,暗想海葵果然不适应现在这样的生活。他早就看出来,海葵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那种能甘于平稳生活的。可海葵和海容一直强调,他们要过安稳的小日子,蒋异浪也只能将劝说海葵的那些话藏在了心里头。
  有的人天生喜欢安稳,有的人天生喜欢漂泊。有的人天生喜欢钻营喜欢大富大贵的生活,有的人则安分守己喜欢小富即安的生活。
  海葵属于天生喜欢冒险生活的,喜欢刺激的生活。平稳的生活,不适合她。
  蒋异浪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的想法,想要劝说海葵离开海容,跟他一块儿去过刺激的生活。可那股冲动,没能冲到嘴里,只在他心里盘旋。
  因为他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说服海葵。
  即使海葵因为这种无聊的生活而抑郁一辈子,也不可能离开海容而跟随他。
  除非,海容死了。
  蒋异浪心里升腾起一股恶意,沸腾成黑气,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起了杀心,想要对海容下杀手。
  海葵突然拍了蒋异浪大腿一巴掌,“你怎么了?那么凶的盯着蚂蚁干什么?”
  “哦,走神了。”蒋异浪生硬解释着。
  海葵别别嘴角,也没追根究底。她继续啃鱿鱼片,像是同鱿鱼片有仇似的,用力撕咬着鱿鱼片,使劲咀嚼着。
  吃了两片,海葵嚼的腮帮子疼,只能暂时停下来。
  她问蒋异浪,“你没事热干今天?”
  “没有。”
  海葵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同蒋异浪商议,“你有没有吃过这边山上的野味?听说这边山上的狼肉很好吃。”
  蒋异浪从海葵话里,明白了海葵的意思,询问道:“你想去山上打猎?”
  “你不想?”海葵反问蒋异浪。
  蒋异浪道:“你要是想,我们就一起去山上。”
  海葵歪着嘴拧着眉,想了想海容昨晚吃醋的行为,好一会儿后,她恋恋不舍道:“我就是随意一说,没准备去山上抓狼。”
  蒋异浪见海葵纠结,心中明白海葵不去是因为海容的原因,故意问道:“是海容不让你去?”
  “不是。”海葵不承认,摇摇头,道:“海容不是不让我去,是怕别人知道我会功夫,这对我们不好。”
  “我带你去,保证什么人都不知道。”蒋异浪看着海葵,肯定式的做着保证。
  海葵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真的?”她抿了抿嘴唇,纠结道:“这样不好,我已经成婚了,却和你单独出去,这孤男寡女的,不好。在家里一起聊聊天没什么,家里这么多人,可单独出去,不行不行。”
  蒋异浪道:“你以前不是这样,根本不在意这些。”
  “以前我没成婚啊。我现在已经成婚了,即使我不在意,我也得为海容想想。”海葵换位思考了一下,道:“我要是海容,肯定也会难受。”
  蒋异浪道:“你什么都为海容着想,海容为你想过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海葵不满。
  蒋异浪道:“你明明不喜欢过这种生活,却委屈着自己忍受这种生活,海容知道么?”
  海葵皱眉瞪着蒋异浪,“谁告诉你我不喜欢过这种生活了,谁说我在忍受了,我好着你。本来我还以为你变了,昨天我还拿你当朋友呢,现在我才发现,你压根没变,还是以前那样,霸道无耻不讲理。你赶紧走吧,以后别来找我了。”
  蒋异浪激动的站起来,拉住海葵的胳膊,“在你心里,我永远都是无耻的。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看看我,不能抛弃以往的成见认真的看看我。难道一个人偷了一次东西,就能一辈子都是贼吗?!”
  “你松开!”海葵用力抽胳膊,喝斥蒋异浪。
  蒋异浪没松开,反而握紧了海葵的胳膊,“那天在乔家看见你,我那么开心,开心你没有死,你还活着。我还没从见到你的喜悦里出来,你就要同海容成婚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的心简直就像是塞了刀子进去。我想在你成婚之前劝你改主意,却看到你和海容睡在一起,我那时候恨不能我的眼睛瞎了!我有多难受,你想过吗,海葵?你没想过,你只想着我是个坏人,我不管做什么,你都觉得我在算计你!”
  “是,我是伤害过你,但是我弥补过了!我愿意舍命救你,愿意用一辈子照顾你,愿意对你好。就算你成婚后的现在,如果你答应跟我走,我也丝毫不介意你成过婚。我的感情没有掺杂任何一点儿别的东西,可在你那里,却成了恶心的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蒋异浪像是雪崩似的喷涌发泄着,眼眶都红了。
  海葵被蒋异浪这一句句质问的话,弄的哑口无言。她想怒斥蒋异浪,但却不忍心,觉得蒋异浪现在这样子太可怜。她想安慰蒋异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
  憋了好一会儿,在蒋异浪期待的目光下,海葵道:“我其实很佩服你,我早就不介意你以前害过我,因为就像你说的,你也舍命救过我。但感情这个事儿吧,我到现在也还没太明白呢。我还没遇到你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以后要和海容成婚的。嗳,你先松开我的胳膊,我胳膊快断了。”
  蒋异浪缓缓松开海葵的胳膊,别脸看向左侧的天空,看着天上飘过的一片灰色的云,“刚才我激动了,你听过就忘了吧,别放在心上。”
  “啊?”海葵惊讶的看着蒋异浪,不明白蒋异浪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蒋异浪没有回头看海葵,还是看着那片云,仿佛那片云上有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你都已经成婚了,我不该到你面前说这些。你好好过日子,我们做朋友就好。”
  海葵“哦”了一声,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蒋异浪的无奈模样。
  蒋异浪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海葵,“你不用担心刚才我的话被人听到,刚才周围没有人。我知道你怕海容误会,所以不愿意同我一起去山上。他根本不需要担心这些,你整颗心都在他身上。”
  海葵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尴尬无措的看着蒋异浪。
  蒋异浪坐下来,朝海葵点点下巴,让海葵坐到躺椅上。
  海葵慢腾腾坐到躺椅上,却只坐了个屁股尖,并没有坐实,整个人处于一种紧张无措的状态。
  刚才蒋异浪那番话将她攻击的哑口无言,令她心里发慌又尴尬。她现在根本不想同蒋异浪坐在一起,这让她太无措了。
  蒋异浪叹出一口气,道:“你当我没说过,不用这么尴尬。”
  随后,他又道:“你确实是变化太多了,以前你听到我说这些,会硬梆梆的反驳回来,甚至说一些非常难听的话。可现在,你听到我说这些,不会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会考虑到我的心情而同我的解释。”
  海葵嘿嘿干笑两声。
  蒋异浪看了海葵几秒钟,站起身,同海葵告辞。
  海葵没有客气的挽留,赶紧同蒋异浪告别,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蒋异浪背影消失在门外,海葵捂着胸口长呼出一口气,摔躺到躺椅上。她拿出一片鱿鱼片,一边嚼着一边想着蒋异浪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些难受。
  刚才听蒋异浪说的时候,她只觉得尴尬和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这会儿,回想起来,像是反刍琢磨出滋味儿了似的,心里慢慢就升起一股难受的滋味。
  这股难受的滋味,很轻,但却难以忽略。
  “蒋异浪也挺可怜的。”海葵自言自语着。
  绿花大嗓门在远处遥遥喊着,乔家大少爷过来了。
  海葵一个激灵,从躺椅上跳站到地上,精神抖擞的迎接乔长生,心里刚刚因为蒋异浪而起的难受滋味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个。
  乔长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他遥遥朝海葵摆手,笑露出牙齿。
  海葵也朝乔长生笑,并朝乔长生摆手。
  明明相隔几米远,两人做出的摆手样儿,仿佛隔了一离地似的。

☆、148。第148章 秽婚14

  海葵怀疑乔长生同死去的乔安安换了脑袋,突然恢复清醒的乔长生有着更多的困惑。
  他困惑自个儿为什么一觉醒来就失去了记忆,为什么见到父亲后先产生的是恐惧而非喜悦,为什么在家里看到很多东西都觉得眼熟,但根本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乔长生想找人解惑,但他心里隐隐有个想法,限制他找乔家里的任何人询问。他隐隐明白,乔家上下从他父亲到扫地倒马桶的都不会对他说真话。
  在街上偶遇海葵,他心头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仿佛同海葵以前有过很深的关系,只是他想不起来他和海葵究竟有什么关系。
  他去询问海葵的时候,海葵的神色明显有异常,这让他心里越发肯定,海葵同他以前认识,甚至可能是有过很深的关系。
  乔长生为了能解开心头的疑惑,便上门拜访海葵,想让海葵为他解惑。
  人心隔肚皮,海葵根本想不到乔长生是为了解惑而来,以为乔长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海葵假笑着同乔长生问好寒暄,问明乔长生来意,确认乔长生确实是来找自己的,便让乔长生坐到小桌对面,吩咐红花绿花送热茶和瓜果上来。
  乔长生开门见山,阐明来意,“我来找你,是想弄清楚,我们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我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忘了你是谁。我希望你能帮帮我,解开我心头的疑惑。”
  “我们没关系,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海葵坦然看着乔长生,目光清亮坦荡,实话实说,“之前我们在酒楼遇到的时候,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只见过两面,见那两面的时候,你根本不清醒,不可能记得我。”
  乔长生困惑的皱着上眼皮,右手按压着太阳穴,观察着海葵的神色,“可我对你的感觉十分熟悉,比对我父亲的感觉都要亲近。如果我们以前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你脑袋还没完全好。”海葵抻长脖子,眼睛像是鹰眼草海中扫查兔子似的,观察着乔长生的额头近头皮处。为了能看见乔长生的头顶,她装作起身拍打裤子,欠身抻长脖子看了眼乔长生的头顶,试图发现有动过手术的痕迹。
  乔长生脑袋上没有丝毫动过手术的痕迹,这令海葵更加疑惑了。
  既然乔长生没有动过开脑的手术,那为什么乔长生会有乔安安一样的动作?
  乔长生不接受海葵这敷衍的回答,道:“莫非我以前曾经纠缠过你,你厌恶我,所以才不愿意告诉我真相?”
  海葵道:“你最近才刚刚清醒过来,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纠缠我。”她原本想说乔长生被当成尸体养在家中,嘴一秃噜,差点儿就把这话说出来。话都到了舌尖了,海葵突然一个激灵,想到这事儿不能说,因为乔云生根本没把真相告诉乔长生。这要是说出来,乔长生肯定会回去质问乔云生,到时候,乔云生保准会迁怒到她这边来。
  “你真的和我不熟?”乔长生仿佛头疼似的,紧着鼻子苦皱着眉头,眼神执拗的盯着海葵,希望海葵能够说真话。
  海葵喟叹一声,道:“我真的和你不熟。要说熟,我和你妹妹乔安安是好友,可是她,在你醒过来之前被残杀在了山上。”
  “我看过安安的照片,她头发很短,还烫了卷,我刚开始还以为安安是我爸二婚娶了外国女人生下来的。”乔长生神情有些悲伤,眼皮子垂下来,挡住大半眼睛,瞳仁也不再紧盯着海葵,而是对准了杯子里的茶水。
  海葵道:“安安很喜欢赶时髦,香港那边歌星流行什么发型,她就会跟风去弄什么发型。还有衣服裤子,她也跟着那边的学。”
  “你和安安关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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