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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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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洞顶,不知何处来的水滴,顺着石缝滴滴落在中央处那一潭死水里,“滴~滴~”。
那潭死水,碧绿的,透着黑,渗出阵阵的怪味,像腐了上百年的尸体,令人作呕。
死水上方,是从顶上垂下的一根根铁索,根部没进了死水里,吊了不知多少年,早已变作了漆黑,像是一条条毒蛇,看着你,等着你,无声的说着狰狞。
此处,别说阮阮这个小女子有些瑟瑟,便是那些个大汉看了也是心有余悸,就连晏夕,也盯着那死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突然,阮阮跳将起来,满脸恐惧,“那…那水里有东西!”
果然,水里竟有轻微的涌动 ,一个个小水泡冒出又散去,带起丝丝的波纹,不细看却根本注意不到。
大汉们自然知道那水里有什么,见状,也只是扭头沉默,用这里来关两个女子,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但又有些诡异的兴奋,叫你们嚣张,怕了吧,真想看看,你们被这些恶心的东西爬满身子痛苦求饶的模样。
而晏夕,在踏入这水牢的那一刻,便发现了那水里的异常。
那水里翻涌的东西,手指大小,通体碧绿,正是那好吸人血的水蛭。
不同于一般水蛭,这潭里的,是那最毒最狠的碧血蛭,这种水蛭,疯狂嗜血,若是没有食物,甚至会自相残杀,可谓凶残之极。
碧血蛭初时通体透明,伴着饮血越多,会慢慢变化,淡绿,翠绿,碧绿……最终,碧到了极致,会从尾到头慢慢生出一丝黑线,而随着颜色的变化,自身也会从无毒变成有毒直至剧毒,那毒却不要人命,只叫人蚀骨钻心,浑身无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任它们摆布,而那黑线,正是那毒液最盛的地方,取下可制销魂散,蚀骨丹。
而这潭里,密密麻麻的碧血蛭,竟大多都成了碧绿,甚至有些黑线已成,那潭里的尸腐味从何而来,也不难想象了,若是被他们缠上,后果显而易见。
“两位,请吧。”领头的汉子压下了心里的情绪,说着转过身对着晏夕和阮阮。
可是,转过来那一刻,他才发现气氛有些诡异。
晏夕笑盈盈的看着他,明明是倾城的笑,可眼里的冰冷,看在他眼里却是一阵毛骨悚然。
就见晏夕越笑越是妖孽,“你们,就打算关我们在这种地方?”作势打量一番“虽然这些小家伙很可爱,但是,这么脏,我可不太喜欢呢。”轻语似呢喃,慢慢飘进他们的耳朵里,就成了催命的音符。
只见晏夕不知做了什么,竟是毫无阻碍的将手抽出了枷锁,眨眼的功夫,十个大汉只剩了他一个,他们,竟连还手之力已无!
领头的见状,早已没有了殊死一搏的勇气,当下软了身子,老泪纵横,高呼“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小人也是逼不得已啊!”
晏夕像没看见他一样,三两下便除下了脖颈上的束缚,正要伸手把阮阮的也除去,手却突然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问大汉,“钥匙”,面无表情。
大汉还在求饶,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不溜四处翻找,越急越乱,竟半天才找到,急了一头的汗,也顾不得擦,双手捧起钥匙,十分的恭敬,“钥…钥匙”
晏夕压根不管他,自顾取了钥匙解开了阮阮的枷锁,看见阮阮脖子上,手腕上的红痕,眼色又是一冷。
阮阮却是完全不怕她了,终于露出了到这里后的第一个笑,不加掩饰,很是乖巧“晏夕姐姐不用担心,我没事。”
晏夕也不言语,冷冷的扫过地上的一群人,大汉还在喊“姑娘饶命啊!”
或许是这声音太过刺耳,晏夕动了,一弹指,世界恢复了清净,不屑的看了被封了声音,嘴唇还在开开合合企图求饶的大汉一眼,“浮图岛的手下,也不过如此。”
说罢,又一一封了他们的声音,将他们一个个送到了水潭里,拉着阮阮转身就走。
至于身后突然沸腾的水潭,那些兴奋的碧血蛭,那些挣扎无望的大汉,通通与她无关。
第10章 再次逃脱
晏夕带着阮阮走出了水牢,离开了那阴森恐怖的地方。
地牢关着的那几个人,看见突然出现的她们,皆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响起了一阵阵的“救救我们,放我们出去!”合着拍打牢门的声音,此起彼伏,看见她们出来,他们仿佛看到了希望。
而之前对他们表示轻蔑的那一位,也是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痴了一般,怎么可能,押她们的是十大高手啊!锁她们的是寒冰铁啊!那里面……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出来,原来,他都知道。
可惜,晏夕二人对他们的求救或怀疑却是不理,一路无视,直直的向外走去。
刚到门口,就发现,管鹰还真看得起她们,地牢出口,还派了重兵把守。
没错,管鹰虽然派了十大高手,但吃过那么多亏,自然不敢轻易放松警惕,于是,牢前又派了两百精英,虽然知道,若那十人也制服不了她们,这些人也无济于事,毕竟,那十个人联手,比起管图,也是只差一点的。
但是,车轮战也是一种战术,她们总有精力用尽的时候,而且,拖住一刻,管虎便会派人支援,就不信她们能抵抗多久,不得不说,管鹰的算盘打得还是不错的。
却不想,晏夕竟这么容易就制服了他们,其实晏夕也是占了便宜,他们都没想到晏夕能轻易挣脱寒冰铁的禁锢,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也不是完全没用的,这二百精兵,奉了命严阵以待,晏夕一出现,他们便锁定了目标,毫不犹豫,而不久,管虎收到消息又领了人来支援,气势汹汹。
而晏夕虽然对付十大高手没花多少精力,但方才在水牢那看似轻松的一挣,着实也是费了些力气,更别说手上还有个阮阮。
是以,晏夕也与他们纠缠了好一阵才得以脱身,甚至,带了点伤,胳膊,后背都被管虎划了一刀,不算浅。
所幸,一路被追了十几里,到了后山,还是将他们甩脱了去,二人得以顺利逃脱。
管虎一行人也大多深深浅浅带了伤,留下大半继续搜查,其余跟着管虎回去复命。
等在管图卧房的管鹰,看见管虎领着几人狼狈归来,脸色难看,结果已了然于胸,顿时又是惆怅,又是生气。
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在两个女人手里,如今整个浮图岛被搅得翻天覆地,大哥也是至今未醒,难道,真就拿她们没办法了吗?
“传令下去,各处严加搜查,尤其后山,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给我挖出来。”
“传令岛上所有人,发现那两人即刻举报,若有包庇,一律斩杀,绝不留情!”
“后山加强戒备,看守好水源,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所有船只工具禁止出海,一旦发现,立即销毁,不问缘由!”
听到他们说晏夕受了伤,深觉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管鹰立马加派人手,想趁机将她们解决了去,就怕夜长梦多,一道道命令传达下去,也不管浮图岛会不会人心浮动了,这也说明了管鹰的气愤与决心,就不信她们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去!
而晏夕她们确实也飞不出去,晏夕受的两刀并不算轻,能撑着摆脱管虎他们已是不易,又哪里还做得了什么。
阮阮也看出了晏夕的情况并不好,逃离了追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竟是在后山悬崖下山腰处,里面还存了水和粮食,还有干草木堆,是晏夕第一次逃跑前就准备的。
受了伤的晏夕,虽然血染红了衣裳,打斗也没那么利索有力,但也不见得有多狼狈。
抱着阮阮从悬崖跳下,几个翻腾,虽有一瞬的不稳,但还是安然到了山洞里。
安顿下来后更是镇定自若,竟还指挥阮阮从一处角落里翻出了衣服,不理会阮阮关心她的伤想帮她换衣服,非叫她背过了身去,窸窸窣窣的磨蹭了半天,才把衣服换好,才准阮阮回头。
阮阮对此只是撇撇嘴,小声嘀咕着“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扭捏个啥,美人就是事多。”
阮阮饿的发昏,对晏夕第一件事是换衣服而不是吃饭有些无奈,但吃人手短,她也只好忍着,她却不知,若不是晏夕只准备了一套衣服给自己,定是要逼着她也换了的,若不是此处没有多余清水,她定还要先洗个澡的。
之后,晏夕终于想起来照顾照顾阮阮饿了几天的肚子,两人一起喝水吃饭,自然,所谓的饭只是一些干粮果子。
至于晏夕的伤,阮阮见她来的路上就摘了些海兰竹,就知道她自己会处理,果然,新换的衣服,没有透出太多的血了。
吃饱喝足,阮阮利落的架起了火堆,铺好了干草……
处理好了一切,阮阮才有心思打量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打量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石洞而已,不大的空间,却还是有些空荡,所幸,并不潮湿。
不过,洞口的位置比较奇特,正在山腰,上下皆是陡坡一眼往下能直直看到海水;不过,洞口实在有些过小,随意放了块石头,从远处便看不出端倪了,只会让人以为是石山天然的形状凹凸。
“你怎么发现这里的?”安全了,好奇心也就出来了,这地方位置还真是绝了,也不知道怎么发现的。
晏夕躺在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一派慵懒,越发妖孽,思考了一会,悠悠开口,很是得意,“这后山,有哪个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见阮阮还是疑惑,转过头来看着她,神情里有些认真,“我有一次从后山跳下来,还没掉到海里,就看见了这里,这才捡了一条命呢”,说着还一副的庆幸得意。
晏夕说完,还等着她继续问下去,要说经过了这么多,她没有疑问才叫不可能,可是,没有,阮阮听完便噤声了,不再多问一句。
“你不问其他的了?”阮阮的沉默倒勾起了他的兴趣,本来都编好了一堆话的,如今反倒觉得,她若是问了,告诉她也没什么。
“我问了,你就会告诉我?”阮阮只是掀掀眼皮,不以为意,她既然不愿意说,那问其他的也都想得到结果,又何必再问,这人一身的秘密,又何如去问。
“呵呵~”晏夕笑了,倾国倾城,万花齐放,发自肺腑的笑,笑到阮阮都痴傻了去。
“唔,说不定呢。”晏夕说着,还眨了眨眼睛,端的是一副媚态天成,蛊惑卿心。
阮阮愣了没多久,反应过来后,暗暗赏她一记白眼,“这个妖孽!”
……
说着闹着,不一会,两人便都安静下来了,此时,已经入夜。
阮阮深深看了晏夕一眼,良久,才说出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回来了,你本可以自己走,谢谢你把我带到这里,这本是你自己的藏身处,谢谢你为我挡的刀,就算你有再多的秘密,不打紧,你为我做的一切,谢谢你。
晏夕也舒展了表情,淡淡的,不喧不闹,温柔的,难得的认真,伸出手,摸了摸阮阮的头,“谁让你跟我一伙的呢。”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有些温情氤氲。
还是晏夕先开了口,“不早了,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美人都受伤了,是不是不喊疼就没有人心疼?
第11章 洞中温情
虽然是在山洞里阴风阵阵,虽然是在草堆上粗糙难耐,阮阮却是依然睡得香甜,一夜无梦。
也是,阮阮从小到大,什么地方没睡过,更别说,这里还算安静,更别说,这里还有晏夕,更别说她刚刚死里逃生,精疲力尽。
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第二天醒来,她会在晏夕的怀里?好吧,这也没有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女人。
初醒的朦胧中发现身旁有个人,一瞬间的害怕是必然的,但在吃了一惊看清什么情况以后,阮阮放下了心,但被缚着腰身,还是无趣。
于是,阮阮打量起了眼前的人。
清晨阳光从洞口漏进来些许,照在她的脸上尤其动人美丽,照得她眉目温暖清晰。
借着阳光,趁着她未醒,阮阮第一次,靠她这么近,看她这么清。怎么会有这么清俊的眉毛,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睫毛,鼻子怎么这么挺,嘴巴怎么这么好看,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儿!
看着看着,阮阮竟看得迷了神,半晌才回过来,咽了咽快要流出的口水,眼神开始游移。
心虚的游了会,发现晏夕毫无反应,终于放心,又开始了她的花痴大事,继续打量美人的点点滴滴。
从脸,到颈,到肩…竟是无一不美,叫她好生的羡慕。
可是,再往下,却是终于找到了点安慰,美人也不是哪儿哪儿都那么好的不是。
她的视线留在了晏夕的胸,想着,美人虽美,但是,这胸也似乎忒平了点吧?
看看自己胸前,虽算不得波涛汹涌,但该有的也有,可是这美人,怎么就这么一马平川呢?阮阮很是纳闷,难道真是为了不给她十全十美?
想着想着,阮阮竟还伸出了右手去,这会,她倒是不怕弄醒晏夕了,其实,不过是好奇心太盛忘了这茬罢了,不得不说,果真是好奇心害死猫,自然,也只是对晏夕敢如此大意。
慢慢的,慢慢的,手指靠近那地,先是中指,慢慢的,五指,慢慢的,整个手掌覆盖。先是衣服,慢慢的,感受到了硬度,慢慢的,感受到了温热,和结实。
原来,没有束胸,没有其他,真的就是这么小啊!
探究到了结果,阮阮却还不放手,看了一眼熟睡的晏夕,得逞奸笑,美人的便宜,可不是人人都能占的,想着,她竟开始摸了起来,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不得不说,虽然小了点,但美人的触感还真是不错啊!这么结实,难道美人没有胸,是练功练没了?阮阮一边摸着,一边乱七八糟的想。
摸着摸着,摸到了晏夕包扎的布条,阮阮有些愧疚,有些心酸,有些感动。但是,感动过后,她突然发现一个问题,美人好像没有穿肚兜!
阮阮有些吃惊,又细细的摸索了一番,果然没有,转念又想明白了,这么小的胸,穿与不穿好像也没甚的区别。
想明白了的阮阮还想继续吃豆腐,可是……
“还要摸到什么时候”,还不等她再次陶醉,头顶就响起了一道声音,竟是比平时还要沙哑了几分,无端的诱惑,却也带着威胁,让阮阮一听,便感觉到了危险,当即的一阵瑟缩。
也是,任谁一大早醒来便发现有人在吃自己的豆腐,也是会有情绪的,更别说是晏夕这样的冰美人,更别说,是对自己的缺陷动手动脚。
阮阮很想告诉她,胸小不是你的错,你还是最美的,可是,在晏夕咄咄的目光,她一句也说不出来,缩着脖子,眼神闪躲,笑得瑟瑟,半天才憋出一句“姐姐你醒了?”。
这么会,晏夕也平复了心情,但是看着阮阮的眼神还是有些幽深,语气悠悠,“要是不醒,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得,开口就是揶揄。
“嘿嘿,是姐姐太美了,我才看痴了,手怎么就不听话的摸上去了都不知道,只怪姐姐摸起来太舒服了,一摸上去就停不下来了。”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的本事,阮阮绝对是练过的。
“是么?”晏夕开口,语气淡淡,但摆明了是不信,当真以为她那么能睡呢,在这干草堆上,能得个浅眠,还是因为抱了个人肉枕头,更何况,习武之人,身处险地,又如何会放过一点风吹草动,她不过是看看,这姑娘还能做些什么罢了,结果,她还真能啊,晏夕心里,其实是有些哭笑不得的。
阮阮却是不知道晏夕是在装睡,反倒是越发的镇定,理直气壮,直直看着她,“就是这样”。
说完还巴巴瞅着她,像是在说,不关我的事,你不能怪我,就是怪你自己!
晏夕见状,好气又好笑,这丫头,还真来劲儿了,也不与她计较了,悠悠地坐了起来,自顾整理着衣服,见那姑娘还是呆呆望着自己,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得了,去,拿这个,给我沾些水来。”
晏夕让她拿的,是她昨日换下的里衣上撕下的,一块还算干净的白布。
见晏夕如此,阮阮知道这一页是揭过了,麻溜的干活,还一直甜甜笑着,带着讨好,也是真心。
把布递给晏夕后,阮阮还自觉的转过去准备吃的和水,直到后面没动静了才转过来,将准备好的东西拿过去。
晏夕对阮阮如此有眼力很是满意,把擦过脸和身体的布随手一扔,白布已然染了不少血渍,皱皱巴巴的一团,红的黑的,就是看不出白色。
阮阮见了面上倒是没什么反应,只心里微微一缩,这血,本该我来流的。
晏夕接过食物,抬眼看见阮阮有些灰扑扑的脸,终于想起来这姑娘已有几日未曾梳洗,随手又从那件衣服上撕了一块干净的,“你也擦一擦”。
“诶!”,阮阮笑得更是欢喜,姐姐果然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晏夕虽然话不多,但对着阮阮也算是耐心宽容,和煦温柔,两人时不时说说话,其余时各发各的呆,各想各的事,各打各的坐,各睡各的觉,也是和谐。
在山洞里过了五天这样的日子,两人之间又熟悉了几分,晏夕的伤也似乎好了一些,她们开始讨论离开的事了。
“姐姐,我们怎么出去啊?”抱着膝头,阮阮一双溜溜的大眼看着晏夕,此时的她,俨然已经开始依赖,开始相信。
晏夕只是摸了摸她的头,顺手摘下了她头上的枯萎了大半的梦九萝,拿在手中慢慢转着,漫不经心,又意味深长,“时机未到。”
时机么……
两人静默无言,无声的缱绻,明明是阴冷的山洞里,却生出一股脉脉温情,仿若时光停留,只为记下这一刻的岁月静好。
可是,这样的静谧没有维持多久。
突然,晏夕手里的梦九萝有了动静,花蕊吐出的淡紫,瞬间枯萎的花朵,皆化作了烟尘散去。
两人见状皆是神色一变,四目相对,眼里皆是震惊,阮阮更是一眼可见的担忧,原本看上去该是还有几天的,此时散了,是好是坏?
梦九萝是一种灵性的花,花开最美,花落也血性,深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的道理。
她的九萝梦境实际上只是一种濒死的报复,对摘下自己的人的报复,一梦只对一人,带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梦渐深,花渐萎,梦终,人死,花去,不留痕迹。
可是,再厉害的人也有敌手,再完美的梦境也有人逃脱,是以,梦九萝的消散,可能是梦终,也可能,是梦醒。
而梦九萝的解药,也正是她自身,一花入一梦,一花解一人,想要管图苏醒,其实只需服下阮阮头上那朵梦九萝,可如今,梦九萝已去,那么管图呢?
他是死了,还是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一点,昨天头痛欲裂太难受了匆匆就上传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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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管图苏醒
躺了许多时日的管图,突然发出了盛人的气势,如刀锋出鞘般震慑,管图,醒来了。
意识清醒那一刻,他并没有马上动作,依旧躺在床上僵直着身体,突然睁开的双眼带着一瞬的锐利,又涣散无神,长久的一息,回想起梦中的生死一线,仿若一世走过,而后锋芒尽敛。
不知他要沉睡三年还是五年,因此管鹰他们不过每日来看他一眼,只派了秀秀时时刻刻的守着他,伺候他,留意他的异动。
而他突然苏醒的时候,也只有秀秀在身边,秀秀正垂着眉眼在床头端坐,不知想着什么,亦或只是发呆走神,听到动静一转头,管图正起身,直直地坐了起来,一向淡定的她顿时也是窒了呼吸。
管图感觉到了秀秀的存在,扭头直直的盯着她,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秀秀又恢复了情绪,还是一派淡然,宠辱不惊。
秀秀有条不紊的朝管图一拜,又走到门口,对着守门的几个小仔比划一番。几个小仔顺着她的手指,看到坐在床上的管图,皆是一惊,竟有些不知所措,反倒不如秀秀这一介女子了。
秀秀也不着急,沉静的看着他们,等他们吃惊过后,平复了心情,终于想起自己的职责,各自离去后,才回到房里,伺候管图梳洗穿衣。
头发才梳到一半,便听到了管虎的声音,高昂的,兴奋的,也是激动的,“大哥,你可终于醒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两人推开了房门,皆是一眼可见的欢喜热切。
本来听见手下来报还有些不敢相信,中了不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来,但此刻,看见端坐房中的管图,怎能不激动?
不说管虎,便是管鹰,也是有些热泪的,几十年的兄弟,说倒就倒下了,又岂能淡然,不过是隐忍罢了,而今,云过天青,反倒有些情不自禁了。
但管鹰终究与管虎不同,管虎还在扯着嗓门咋呼“大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哥你没事吧,大哥你终于醒了……”,冲管图上上下下的摸索,就差扑到管图身上去了,就为了确定管图真的无恙。管鹰却是与管图的一个对视便收敛了情绪,一笑中说了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回来了?”
对这两个兄弟,管图一向是极好的,任由管虎对自己上下其手,尽管他的力气若换个书生怕是得去了半条命;对着管鹰的笑,也是难得的温情纯粹,笑答一句“回来了”,不必再说费了多少力气。
正在这时,大夫也提着药箱匆匆而来,一番的望闻问切后,“岛主确实已无大碍,比一般人还要健康些哩,几位当家可以放心,只是岛主睡了太久,吃一些大补的东西养一养,会更好些。”
如此,他们悬着的心可算是落下了。
大夫把完脉就识相的离开,半晌,秀秀给管图收拾妥当,又安置好送来的饭菜酒水,也默默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兄弟几个。
“那两个女人呢?”管图一边吃饭,一边问到,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在他的想象中,那两个女人必是逃不过的,而如今的他,也已不同以往,少了太多的戾气。
闻言,管鹰管虎却有些无言以对,管虎几欲开口都不知从何说起,难不成说他们被那两个娘们摆了几道?脸都有些涨红了却还是无语,最终还是管鹰接过了话茬,“一言难尽,她们,跑了。”
管图夹菜的手略微一顿,倒也没说什么,只眼神示意管鹰接着说,不动声色。
管鹰从踏进这屋子就发现了管图的不一样,此番更是确定,他的境界必是又有精进,看来这次的危机,反倒让他因祸得福,修为大涨了,顿时也是替他高兴,也多了几分底气,这下,那晏夕该不是对手了,当下便将大婚那天以来发生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管鹰的讲述,又是良久的沉默,屋子里只有管图咀嚼的声音。
终于,酒足饭饱,管图放下了筷子,靠着椅背,“现在,查的怎么样了?”
“陆面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现在,正在找机关洞穴,还没有消息。”
“机关……洞穴……”管图敲打着椅臂,“咚…咚…咚……”一声一声敲到人的心里,“我记得,浮图岛上,洞穴不少吧。”
“是,已经发现的大小有三十二个,都找过了,没有。”显然,对着岛上一草一木,管鹰皆是耳熟于心。
“没发现的呢?”
“正是在找,但当初整个地面都被我们探过,应该没有多的了。”说到这里管鹰也是有些无奈,这浮图岛哪里还没找过,但就是没有那两个人的踪影,也不知是躲在了哪里,这岛上竟还有他们不知道的藏人之处,还偏就让他们找到了,这可不是让他们郁闷吗,这浮图岛,竟有人比他们还熟悉。
“地面没有,那,如果不是地面呢?”管图此话有些意味深长,显然是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管鹰也想到了管图所说,但是,“侧面都是悬崖,甚至没有什么落脚之地,怎么可能藏人?”
“不要小看她们,更不要放过任何一点可能性。”管图这话说得莫测,但也有几分咬牙。
毕竟,对于梦中种种,他还历历在望。
初时,十室妻妾,个个貌美如花又各有千秋各不相同;儿女成群,个个人中龙凤孝顺出息;兄弟齐心,一统四方海域威风凛凛;金银肆意,美酒佳人,人生能得几回圆满,竟都叫他遇上了。
可是,之后,浮图岛灭,妻离子散,手下出逃,兄弟反目,他竟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原来,一切不过是他的南柯一梦,醒来还是在那肮脏破烂的牢房里,只余一身伤痕是真,来自他最好的兄弟。
若不是垂死一刻他想起,那是他出生入死几十年的兄弟啊!若不是那一瞬间的信念,濒死的挣扎,他也许,真的,就回不来了。
如今,梦中经历了尘世种种,早已勘破一切,也终于入了大道,武学上也破了壁垒,但心境再是如何变化,想到两个女人能将自己坑到那种地步,说不恨,说原谅,那也是不可能的。
管鹰自然不会在这点上忤逆他,而且想一想这确实是最大的可能,领了命便派了人执行。
一面,大半人马继续地毯式搜查机关洞穴;一面,从各个崖边吊了绳索,一点点往下摸索排查。
如今,晏夕两人,插翅难逃。
再说晏夕这边,在梦九萝消散那一刻起,阮阮就有些惴惴不安,因着晏夕淡定如常兀自闭目一派悠闲,才稍有平缓,横竖还有这尊大佛不是。
可是,晏夕突然睁了眼,也不管被吓一跳的阮阮,自顾的起身到了洞口,一挥手便挪开了那挡了大半光,帮他们造了几日错觉的石头。看着远方,唇边勾了一抹笑,喃喃道,“来了”,说罢还抬眼望了望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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