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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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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噤了声。
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有人说那人活该,对着一个弱女子使用暗器,若是沙雁反应不能,那女子怕是重伤难免,也有人说雁西心狠手辣,就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废了人家吃饭的手臂,不过,不论怎么想怎么说,终归是都得了个教训,再无人敢去招惹。
不过,还是有例外。
武林大会第二天的夜里,雁西又被高华铭请去喝茶,高华铭自然也听说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别说那人对一个弱女子动手在先,这沙雁是神机门下,本就该是随心所欲,不分正邪,怪只怪,那人实在不长眼。
一聊又到深夜,等雁西回到院子,竟看见,他的屋内更是不见烛光,当即便有不好的预感,冲进去一看,果然,阮阮不见了!
向来镇定自若不动声色的雁西,当即变了脸色,转身便要往外冲去。
莫离也是立马便想到了琉盈,忙去她的房间,还好,琉盈还在,在床上睡得香甜。
“去哪?”叶戈急忙拽住失去理智的雁西。
“找他!”
不消说,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动阮阮的,并且还能成功了的,除了任天远,不做他想。
莫离叫醒琉盈,两人又回到阮阮房间,只见叶戈与雁西在门口拉扯。
莫离忙上前一同拉住雁西,“先别冲动,我们从长计议。”
雁西找回了一丝冷静,但还是在试图挣脱,却突然听见一句,“你要去找谁?”
“任……”,雁西下意识地刚要说出任天远三个字,却突然感觉到不对,话顿在那里,而他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一时间,震惊,激动,甚至有些怀疑。
一转头,却见那从床底探出个脑袋冲他浅笑盈盈的,不是他的阮阮又是谁。
心头阴霾散去,满是狂喜,而后一想又是后怕,“你在那干什么!”这话甚至带了嘶吼,若是当真……,当真……,他简直不敢想象。
阮阮从未见过这样的雁西,有些惊吓,但转念心中更是涌起一股热流,他这是因为在乎啊。
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冲雁西招招手,“你们先过来”。
虽然有些疑惑,但一行人还是朝着阮阮走去,雁西又依着阮阮在她面前蹲下,看她搞什么名堂。
阮阮这时才慢慢爬出床底,蹲在雁西身边,朝着床底一指,“你看”。
雁西和莫离显然都想到了什么,只见他们神色微变,莫离也蹲了下来,与雁西一同朝床底看去。
果然,只见床底下竟是绑了两个黑衣人!
雁西猛的抬头,只见阮阮一脸得意,“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棒?”
不过,阮阮没有等来雁西的夸奖,反而等来他的皱眉,暴风雨的前奏一般。
阮阮一想便明白了,他又担心了,也就不敢再说什么。
将那两人拖出床底,弄醒了之后背靠背绑在一起,一群人围坐一圈,听阮阮交代事情因果,间或问那两人几句。
原来,任天远果然还是放心不下雁西,可是如今雁西得了高华铭和江山的重视不说,自身实力也是不浅,更别说无凭无据,他自己都不能肯定,自然不能直接来找雁西麻烦。
不过,治一个人不一定要直接对付他,蛇打七寸,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拿住他的死穴,不怕他不就范,任天远深谙此道。
柿子要捡软的捏,拿人要朝要命的拿,这行人里,横看竖看,阮阮也是这最适合用来当做威胁的人,不仅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光看雁西对她的态度,那绝对是掌中宝心头肉,那暗器的事件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于是,他借高华铭之名将雁西引开,演了一出调虎离山计。
可惜,任天远没有想到的是,阮阮虽然不懂武功,但是她也不是一般的弱质女流。
或许是活着越是艰难,对危险就越是敏锐,任天远的人一靠近屋子,阮阮看到了门外印出的人影,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然后,悄悄撒下一把毒粉,然后慢慢起身,下床,吹熄了烛火。
那两人等的就是她入睡,任天远吩咐过让他们尽量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能引来山庄的人。
两人在门外又等了会,直到听见呼吸变浅,才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
可是,走近床边,两人才感觉到不对,却为时晚矣,当即便是一晕,倒了。
那两人也是败在轻敌,一来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女子还能如此镇定,二来更是没想到她还使得一手好毒,这才掉以轻心。
听着两人应声倒下,阮阮起身,也不急着点灯,一想,决定先将他们拖到床底。
一来,这两人可是任天远所作所为的重要辅证,得藏藏好了,二来,若是之后再有人来,看见这两人这般情景,她可就不好下手了。
一行人听完又是好笑又是庆幸,还有些兴奋,这两人来的真是时候,加上他们,举发任天远的恶行,会更有说服力。
那两人倒是试图自杀反抗,不过在雁西眼皮子底下,哪有这么容易,一点毒、药下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两人终是不堪折磨,哭着求饶了。
一行人各自散去,那两人也被关在了童心屋里去,而雁西抱着阮阮,满腔情绪终于化作了情、欲发泄,覆在阮阮身上的唇像是要将她一口吃到嘴里一般用力,阮阮除了承受,只能安抚。
一番抵死缠绵后,雁西更是打定主意,此后定不会再让阮阮独自一人,定要与她形影不离。
阮阮听后只回了一句,“那我出恭你也跟着?”
阮阮是打趣,雁西却是认真思考这个问题,“那我在外面等着,你要不停与我说话。”
阮阮有些傻眼,而后满满的感动,抱着雁西又送香吻一记。
这边两人情意绵绵,那边的任天远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他回到院子还没收到消息,就知道行动定是失败了,可是终究不敢再轻举妄动,雁西几人不在都拿不回一个弱女子,此番他们回去了,那更是没有机会了,除非他亲自出手还有几分胜算,可是,归月的地盘,神机的弟子,他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冒险干这样的事。
这三日里,任天远可谓是坐如针毡,终究,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历年来,门派间的较量可都是武林大会的重头戏,一个门派的强大与否,不仅取决于掌门人,还取决于众弟子,人力,财力,物力,规模通通都不容忽视,不过,江湖上,终究还是武力定输赢,因此,武林大会比的就是武力,至于如何比,想来诸位也都知道,不过高某啰嗦,就再说一次,所有门派均可任意向十大门派发出挑战,掌门一战,若胜,再各择三位弟子一战,三局两胜,胜者可取败者而代之,败者顺次降位,如此,还有人不明白吗?”
“没有!”“开始吧!”
底下人或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或是热情高涨兴奋难当,高华铭也不多言,直接便宣布开始。
一开始,收到挑战的总是第九第十,毕竟,路,要一步一步走,人,要有自知之明。
随着时间推移,基本再无人挑战,本来门派的较量就只有少数几个门派参与,不过才到申时,擂台上便开始了沉默。
而此时,经过半天的较量,除了第九被挤下,就再没别的变动,所以说,一个门派的成长,从来就不是容易的。
众人皆以为这一次的门派定位便是到此为止了,直到高华铭都站出来,“可还有人要挑战?”
良久的沉默后,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让高华铭到嘴的结果顿在了咽喉,更是引起轩然大波。
“落鸢山庄挑战天痕”。
第67章 表明身份
对很多人来说,这都是第一次听见雁西的声音,然而,他的话语却实在是令人骇然。
只见雁西话音刚落,底下便是一片哗然,就连高台上的那些人,都显得沸腾,三两的议论开去。
高华铭江山是少有的与雁西几人接触过的,此番却也是一惊,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几位竟是奔着落鸢山庄而来,再看此时神色淡淡仿佛这混乱不是因他们而起的雁西几人,高华铭和江山的眼神显然有了变化。
底下人议论纷纷,对上位的任天远来说更是晴天霹雳,仿佛不敢相信,又仿佛本该如此,最终也不过化作一叹,果然是他!
“拿下他!他是落鸢余孽!”向来稳重自持的武林盟主,此刻却是险些乱了阵脚,连保持冷静都花了极大的力气,更是再三压抑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庄严正义。
盟主都发话了,底下的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有人还在犹豫,有人摩拳擦掌,更有人,当即便要响应盟主的号召,提着武器便朝台上冲去。
“且慢”,雁西见状,不慌不急,只抬手说了这一句,还是慢条斯理。
可惜,正是热血沸腾的人们哪里听得进他的劝阻,脚步都未有一刻停缓,一往直前的腾腾杀气。
那是被挑起的热血,是对正道的维护,还有不得不说的,对武林盟主的相信。
民愤,是个好东西,可也是个坏东西,具有强大的能力,却太容易被煽动,被利用。
雁西还是没什么表情,丝毫不受影响,倒是一旁的莫离,眼神里写满了无奈,隐约还有些不忍?
只见雁西一挥手,那身先士卒的一圈人便一个个以诡异的姿势定在了离他几步的距离,后面有人没止住动作,被阻了一个趔趄,两人一同摔倒在地,再后的人却是终于找回了理智,停下了步伐。
片刻的沉默后,是更加的混乱,显然人们没有想到,雁西竟会如此直接的就对他们下手,更没有想到,雁西的实力远远在他们之上,对付他们不过一抬手的功夫。
恐慌交杂着气愤,众人将希望又放在了任天远身上,“任盟主,抓住他!”,“任盟主,别让他跑了!”……
任天远早已按捺不住,此时众望所归,他终于等到了出手的机会。
做出提气的样子,直直冲雁西而来,看样子,是想直接置雁西于死地,实际也是,他掌心的力,是早已蓄满的十分,他想的,更是立马取了雁西性命。
雁西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事实上,任天远蓄势待发,他又怎会毫无准备任他宰割。
只见雁西眼里寒光一闪,也不含糊,起身间一把将阮阮送到叶戈身边,举掌便朝着任天远而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掌心的力更是不容小觑。
只见两道残影闪过,两人在半空中掌心相对,势均力敌,谁也不让。
空气都变得沉默,半晌,那两人的周围卷起一道强劲的气,那气劲震得周边一阵飞沙走石尘土飞扬,他们的脚下更是眼见的被削去了薄薄的一层。
两人被那气劲冲开,急急往后退去,分立两头,简单的交手,谁也讨不了好,却谁也没有再进一步。
他们僵持着,底下的人也屏息不语,思绪各异,莫离却说了,“我们落鸢山庄依着规矩挑战天痕派,任盟主这是作甚?诸位英雄好汉这又是何意?”
“落鸢山庄?江湖上谁人不知落鸢山庄是魔教党羽,二十年前早已被灭,如今你们打着落鸢山庄的名号来武林大会捣乱,意欲为何?”
不得不说任天远的话很有煽动性,下面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就是,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还用说吗,定是魔教来扰乱我们的武林大会”……
莫离也不恼,带着一贯的笑容,“你们说落鸢山庄与魔教勾结,可有证据?”
“这……”
不少人对于落鸢山庄的名号只是听说,要说证据他们还真说不出来。
不过,也有见证了一切的站了出来。
“昔日武林追杀魔教护法□□,□□本已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落鸢山庄竟然把他救了,还处处相护,这不是与魔教勾结是什么?
昔日备受尊崇的夏大侠,身中剧毒上门求医,它落鸢山庄却见死不救,这不是与正道为敌是什么?
更别说那落鸢庄主年纪轻轻却有一身邪功,落鸢山庄新起两年便有一堆珍宝,不是走了邪门歪道,又是从何而来?”
说话者是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有理有据掷地有声,顿时又给了众人满腔的热血,还有坚定。
莫离还是笑,却是没有再与他们说什么,而是转身直接对江山高华铭几人,“几位,你们是否也是如此认为?”
江山沉默着,高华铭也犹疑着不知如何回答。
“这……不知几位与落鸢山庄究竟是何关系?”
“落鸢夫妇之子,沙雁西”。
雁西语气淡淡,但此话一出又引众人大惊,当时那夫人还有身孕便被……怎么还会出现这么一个孩子,看年岁,可不正好?
惊讶之余又有些恐惧,已死之人竟还能生下个儿子回来复仇,想想便是不寒而栗。
高华铭大约也知道这件事情,心下也很是复杂,沉吟了半晌才说到,“当初的事情我们并不十分清楚,但当年确是如此说的,几位少侠若是有何疑义也可说出来,我相信,武林会还你们公道”。
说来当初这件事他们就是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反正是几个小门派的挣扎他们也不看在眼里。
可如今,任天远成了武林盟主,天痕派成了第三大派,而这打着落鸢山庄名号来的雁西也是身手不凡来历成迷,此番目的又是那么明显,这是在归月的地盘,在武林大会上,这着实叫他不能再视而不见。
江山还是沉默着,但是看表情也是赞同高华铭所说的。
不过,江山也有他的疑惑,“沙公子你究竟是神机后人还是落鸢后人?”
江山这一辈子,也是难得放几个人在心,更是难得欠人情,因此,对于神机老人,他还是十分关心的。
“都是”。
简单两个字,叫江山放了心,却叫任天远心中一跳。
一来,有神机老人在他身后,雁西几人怕是不能随便杀了,二来,江山对神机老人的崇拜任天远是知道的,若雁西是神机后人,那江山对他可能就要偏颇些,这对他毫无好处。
高华铭也是松了口气,事实上,对这几个年轻人,他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可若是他们一开始就是欺骗,那可能就要重新掂量掂量了。
“如此,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庄主请说”,众人附和,高华铭的话,还是很让人信服的,可以说,四大门派的掌门,在某些时候,是比武林盟主还要得人尊重的,毕竟盟主常换,而掌门多少年也就是那一个。
“如今正是武林大会,天下英豪齐聚我归月山庄,高某作为东道主,此番便要倚老卖老一次,想请诸位暂且放下执念,听他们将那往事再好好地说上一说,孰是孰非,是非黑白,我们再判上一判,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在座对此可有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终还是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尽管他们心里认定那就是事实,可高华铭都如此说了,他们也不能不给面子,就听上一听,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吧。
任天远听了这话,心头就是一顿,心知不妙,但高华铭的话在理,江山虽不言语,但看表情显然也是赞同,他即便是武林盟主,也不能随意反驳,那样反会显得他做贼心虚,因此也只能在心头愤恨,伺机而动。
“那,沙公子,可否先将这几位好汉放了?”高华铭指指那些被定住的出头鸟。
雁西随手又是一扬,只听一片乒铃乓啷,因为惯性,好多人摔了一地,屁滚尿流。
虽是不爽,但既然高华铭都发话了,他们也只能咬着牙退下擂台,等着看雁西死无葬身之地。
任天远尽管不愿,但还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不过眼神实在说不上安分,不停地与傲龙堡唐龙,朝音教何田交流着。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是他们都没有想到的,此时三家自顾不暇,又都无可奈何,交流了半天,实际也没有什么用。
他们的小动作可没人关注,众人都注意此刻都集中在雁西莫离身上。
第68章 前尘往事
“关于二十年前那桩事,想必有不少人是知道的,但是,想必也有人不知道,那就让莫某先来与诸位说上一说。”莫离站在擂台中央,将那往事娓娓道来。
“二十六年前,在落青林的尽头,出现了一个名为落鸢的山庄,庄主沙枂离武功高盖世,夫人夏清芙医术高超,但两人生性皆是淡泊,隐姓埋名,养花种药,练武弹琴,只愿做那恩爱的鸳鸯,而无心去搅弄红尘,潇洒快活,只羡鸳鸯。因此,落鸢山庄起初,并不为人知。
可惜天不遂人愿,不过是一时的善念,他们救下了那名叫安勋的男人,从此再不得安宁,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所拥有的一切引起了安勋的觊觎
……
有了安勋的里应外合,在天痕朝音傲龙碧生几个门派的合力围攻下,偌大的山庄一夕之间落败,只剩了寥寥几个贪生怕死的鼠辈。
他们将落鸢山庄扫荡一空,那宝物分赃不均,还产生了一场内斗,最终,天痕派得了龙吟剑,冰蚕衣,朝音得了朝凤琴,傲龙得了逍遥剑谱,而碧生阁,得了碧生丹,这些物件,至今还是这几大门派的镇教之宝,想必诸位也都知道,那诸位可知,他们除了杀人夺宝,还干了什么?”
莫离说到此,一贯的笑容都没了,显然的严肃愤怒,所有人,不管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此刻都是安安静静,这与他们听到的版本不尽相同,但又是那么详细具体,仿佛往事就在眼前。
莫离目光流转一周,见无人应声,冷哼一声,“他们将落鸢夫妇囚禁了起来,严刑拷打,只为逼出沙枂离的武功秘籍,让夏若芙为他们制更多的碧生丹,聚力丸。
夫妇二人宁死不屈,最后,果真被他们施以毒手,一阵折磨后,两杯毒酒下肚,两人被抛在乱葬岗里头,那夏若芙肚子里,还怀着六月大的孩子啊!”
正是说到动情处,底下人已有不少犯了唏嘘,只见莫离竟是疯魔一般的开始了一阵大笑,“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夏清芙没有死,即使她已经踏进了地府,又生生被扯了回来,因为他们没想到,夏清芙有个师父——人称阎王对头的神机老人。”
此言一出,顿起哗然,神机老人的名头可谓响亮,而任天远几人,却是心头猛的一坠,他们猜了这么多年,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来头。
“满口胡言!江湖上有谁听过神机老人有弟子,谁人不知老人已二十年不见踪影,这无凭无据的事,自然是随你们怎么造谣!”朝音阁第一个站了出来。
被莫离一句话惊住的众人纷纷附和。
“就是,你说她是神机老人弟子,那你拿出证据来啊!”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是神机老人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说?”
面对这一片的质疑声,莫离也只是静静等他们说完,又回归沉默。
莫离正要开口,却被雁西接了话去,“这是真是假,你们何不亲自问问他老人家?”
雁西说完,也不管众人如何反应,起身对着东方的树林就是一掌。
众人一头雾水,惊鸿岛几人却是面露喜色,似乎还有些惊讶。
只见雁西击出的掌力打到了林子深处,半晌无动静,有人已经按捺不住,开始说他装神弄鬼了,那股子气却突然从那处又回来了,直奔雁西方向,只是更快更急了。
雁西似乎早有准备,轻轻一侧,便避过了,只见随着那劲落在实地,伴着一道有些苍老而浑厚的声音又从林中传来,眨眼功夫,那树上便多了一个除了一头华发便是浑身绿色的老人,活像与树融为了一体。
“小子,进步不小阿!”老人一出来,先夸了夸雁西,才继续说,“谁要见我呀?出来让我老人家瞧瞧!”
这人,竟是传说中的神机老人。
有人道破了玄机,却有人不相信,有人将信将疑,但江山的举动却是让所有人都不得不信。
只见江山急急忙站了起来,走到擂台上雁西身旁,“江山见过老人”,一句话说着,甚至有些颤颤巍巍。
众人当即反应过来,学着江山,一齐向老人问好。
“听说,你们不相信我这徒孙的话?”
“不敢不敢”。
还有什么比神机老人亲口承认更有力的证据吗?
任天远几人此时已经有些腿软,但有些话,还是不得不说,“老人,您纵横江湖数十载,江湖上自是无人敢说你一个字,可是,那落鸢夫妇,勾结魔教,背叛武林,这可都是人尽皆知的啊!老人无端失了爱徒,对此,我们也很是痛心,但是武林的祸害,不能不除啊!相信老人您深明大义,会体谅我们的!”
神机老人面对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话,却是半点感动都没有,只回了句,“我的徒弟,需要分正邪吗?”
神机老人轻飘飘一句话,堵的任天远无话可说,是啊,谁人不知神机老人随心所欲正邪不理,那他的徒弟,又哪里来的正邪呢?
“行了,今日,我老人家只是来看戏,你们唱你们的,就不用管我了。”神机老人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斜斜躺在了树上,拿起了腰间挂的葫芦,自在的喝起了酒。
众人面面相觑,但见老人不是说笑,也就各归各位,不过,总有忍不住的回头看一看这传说中的老人,众人这心里,跟方才,想的也是大不相同了。
有神机老人站出来,这话,自然就不能光听任天远说,但是,神机老人本就亦正亦邪,是不是冤枉还真不好说,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是神机老人的弟子,那为何老人这么多年也没说回来报个仇啥的,而且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众人心里又犯起了嘀咕,各有各的猜测。
其实,众人不知,在找到夏清芙那一刻,神机老人是想过将他们都灭了泄愤,不过,一来,夏清芙危在旦夕不容耽搁,二来,沙枂离还在他们手上,三来,也是听了劝告,这仇,得让清芙亲自来报!
是的,他们找到夏清芙时,已经没了沙枂离的踪影。
这些年,他在惊鸿岛上住了几年,将自己一身本事教了雁西,便在江湖上游走,听到前些日子雁西在天痕派的动静,便赶了过来,他要亲眼看着雁西让他们身败名裂,将他们碎尸万段!
莫离见众人缓下了心神,看向朝音傲龙的掌门,“有一件事,怕是就连你们都不知道吧?”
两位掌门还有些沉浸在神机老人带来的震撼中,心头更是发虚,十足的忐忑,此时听莫离对他们说话,更是不知他要做什么。
“想来两位不知道,不仅夏清芙没死,沙枂离,也没有死”。
莫离这话相当于平地一惊雷,朝音傲龙两掌门当即惊大了眼,“这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至于他为什么没有死,或许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同谋,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
二人一转头,只见任天远吼道,“别听他一派胡言!那人不死,我留着干什么?”
二人观他信誓旦旦不似有假,又怀疑起莫离。
任天远敢如此斩钉截铁不是没有道理的,那沙枂离如今什么模样他比谁都清楚,且不说他们会不会抬他出来作证,便是抬出来了,那副样子,谁会相信那是曾经的那个人,到时只要矢口否认,还能倒打一耙。
雁西莫离怎会不知他的心思,不过,他们本来就没想让沙枂离再受这样的骚扰,莫离只是淡淡说了句,“你们就没想过,他这些年,功力突飞猛进,是因为什么?”
在众人沉吟之际,莫离却不说这个话题了,“今日,我们,便是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落鸢夫妇一个公道,让众人看清他们的面目。”说最后一句话时,莫离直直指向任天远。
“妖言惑众!你说他们是清白的,证据呢?你说我们是错误的,那证据呢?”
“哼”,雁西一声冷哼,“证据,我自然是有,否则,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那就请你拿出你所谓的证据。”任天远表面平静,但是,无人看见,他背上已是一片湿濡。
“你们不就是说,落鸢山庄与魔道交好,却不救你们的人吗?那我就告诉你们,他为何不救!”
童心站出来,拿出一个记事本,翻来便念,“武圣朝宗,嘉元十四弑兄得传功,十八弑父夺家权”。
短短三句话,却是令人难以置信,弑兄弑父,这可是人神共愤的事啊!
“呵,污蔑完了我们,还来污蔑武圣,下一个,是不是要将整个武林污蔑个遍啊?”任天远的话提醒了众人,这人都死了这么久,是真是假也无人知啊,再者,即便是真,落鸢夫妇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面对质疑,雁西很是淡定,莫离从一旁开口,“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朝宗死了,可他的夫人还在,他的女儿还在,甚至,当初卖药给他的人,儿女也都还在。”
“没错,他说的,是真的。”随着声响,只见人群中突然让出了一条过道,而那一头,站着一老一少两个女子,正是那朝宗的妻女。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公临终前,向我说了他做的孽,自此每每想起皆是梦魇,整夜不得眠,今日站出来,一是了却这桩旧事,二是补偿他的罪孽,为他积德,叫他在下面少受点苦头。”
老人说着便是哽咽,他再是如何作孽,也是她的夫啊,如今让他晚节不保,她比谁都痛心,可是,真是如此,她更能体会雁西的痛,惊鸿岛的人在她门外守了半月,才终于守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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