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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带我去爬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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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浓情蜜意
如此,阮阮与雁西就算是剖白了真心,许下了情誓,成了一对情深意浓的小鸳鸯。
那日,阮阮与雁西在书房待了许久,出来时已近黄昏。
至于这许久都做了什么?
自然不是全用在了缠绵,别忘了,雁西还有事务在身。
不过嘛,拥着腿上坐着的阮阮,也是不能心无旁骛,不时的偷一个香,本来只需一个时辰的工作,雁西竟是生生做了三个时辰。
门外的护卫是亲眼看着阮阮进门的,也是数着时间候着的,这三个时辰,对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更是止不住猜测的,随着时间越长,众人越是热血沸腾,仿佛真正看见了什么。
并肩走出书房的两人,虽无旁的亲昵举动,但无论是两人嘴边噙着的笑,还是那气氛的微妙,都叫人看得无端的脸红心跳,春风拂过百花开,朵朵开在心头上。
等等,笑?
他们岛主,竟是满面春光,一脸心满意足的笑。
这么些年,他们岛主何时有过这般轻松的笑容?
他可是难得一笑;便是偶然得趣了,也大是暗笑,也因此私下还博了个冰美人的外号,他们何曾见过他笑得这般张扬?
众人瞠目结舌,而后目光一转,阮姑娘一双美目含情,颊边两处晕红,那唇上,更是水光玉泽,红艳艳的娇,笑里既是得意欢喜,又是柔情乖巧,还藏了半分诱惑,半分羞怯,合了个十分春光。
众人见状,一挤眉,一弄眼,交换的眼神里,赫然的明了,至于明了了什么,这不正是合了他们的猜想?
三春尾桃李艳艳,千万树铁树花开,只幸得这岛上没得猫儿半夜叫。
那日后,这惊鸿岛上下,更是有眼的都看得出来,他们的岛主与从前大不相同。
明眼可见,在阮阮的面前,雁西多了不少笑容,情绪也变得分明,竟是显露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肆意。
他与阮阮在一处的时候更是多了不少,该说,除却公务的时候,他大多都与阮阮在一处腻歪着。
何为腻歪?
连体娃娃一般时时拥着抱着毫无间隙?吃饭时你一口我一口喂在嘴里的浓情蜜意?还是识得了巫山云雨后芙蓉帐暖夜夜春宵?
都不是,他们的相处,乍见一如平常。
若是阮阮寻来雁西在书房,她便捧一本书在一旁;若是雁西在与叶戈比武与莫离对弈,她便倒一壶茶与琉盈吃着茶点边聊边赏。不过琉盈眼里看着莫离,阮阮眼里看着雁西……
雁西寻来阮阮若是亭中坐,共赏这池芙蕖谈笑间也是一段闲静好时光;阮阮若是田中忙,你提桶,我拿勺,默契下又是一片花草香……
又或是月下,二人闲来宫里宫外慢慢晃,提一壶酒,几个小菜,寻一处静谧话家常。
雁西闲来教阮阮些毒术入门,阮阮天分颇高学得不亦乐乎。
阮阮兴起与雁西下厨,虽是阮阮主勺雁西协助,但两人竟也配合无间,炊烟再不火起……
总道是,平平如常。
但是,若只是这般,那便是他们眼里蜜意满溢,也只当得相敬如宾,当不得蜜里调油。
只见雁西一声呼唤一个招手,一旁看书的阮阮抬眼一笑,乖巧的坐到了雁西的腿上。
又或是雁西放下书本,直接过去将阮阮一把抱回,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再继续工作。
阮阮也总是不慌不恼,任他摆布。
两人各看各的,竟也是如此和谐,不过到了后来,往往又是一番耳鬓厮磨。
只见比武后雁西与叶戈宝剑一收,走来便有阮阮送上的热茶,如此甘香。
雁西与莫离举棋厮杀时,一旁观战的阮阮遇上合心的茶点,也会直接掐了送进雁西口中。
雁西吃着茶点思绪也不离棋盘,可若是阮阮手指大意触上他的唇舌,思绪往往便会被拉出一半,有时轻轻一舔,或是一咬,更有甚时,轻轻一吮,阮阮又会是一番耳热。
再见那凉亭里,谈笑间,调皮的少女不知何时便吻上了那英俊的男子,本是稍纵即逝的捉弄,却被困在怀里一番报复,衣香乱了鬓影,月下人儿成双。
还有那药田里,那厨房里……那时时刻刻寸寸土地里,肆意而随心,旁若无人地织就一张情网,细细密密,不浓烈,不张扬,却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这情愫,还有谁人不知?
这惊鸿上下自是喜闻乐见,浅清等人不说,私下里对阮阮的称呼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喊出来,一声夫人听得阮阮又是一臊,雁西却是初闻,但眼里透出的分明也是满意。
八大长老得知那更是乐开了花,直直杀到离清宫,一番拷问,砂锅都打破了,可到底也没问到底,毕竟雁西除了在阮阮面前,从来也不是话多,不过得了他一个“嗯”,八位长老也是心满意足,甚至开始盘算起了他两的婚嫁。
莫离总是打趣雁西是二十年的和尚开了点花荤,就找不着北了,但与阮阮四目一相对,眼里的了然,心照不宣的托付。
不过看见这样的雁西,也叫莫离几分惊奇,几分羡艳。
情爱,真有如此威力,竟能叫一个人变得全然不同?
余光扫向一旁难得安静的琉盈,只见她巴巴瞅着那两人的动作,笑得痴痴,眼里却是淡淡的羡慕与落寞。
其实,琉盈不过是见他们甜甜蜜蜜,有些心猿意马了。
琉盈仗着是自己点醒了阮阮才成就这番姻缘,口口声声便是把自己称作了红娘,与阮阮更是强行成了好友,除了与莫离一处,她无事便会来寻阮阮谈天。
琉盈拉着阮阮要她说他们相识相知的经过,听了后却有些失落,为何阮阮才几月便修成了正果,自己却是花了一年也未能如愿,转头对莫离却是又纠缠紧了些,莫离无奈,但也随她去了,终归也甩不掉,终归是自己造的锅。
阮阮也终于跟蓝若打了个正面,原来他不是旁人,正是那在玄清阁装神弄鬼的男子,阮阮一时吃惊,蓝若倒是一副淡定,似乎早已肚明。
甚至,那竹屋那人都知晓了他们的关系。
且不说第一天雁西便携了阮阮到竹屋前,告知了那人他们的关系变化,还叫阮阮行了一记大礼。
也不说他们在药田的那些甜言蜜语那人都听在耳里。
就是阮阮那一口一个的“师父”,还有那满面的春风笑意,和她闲暇时与那人的碎碎念,都显然对她都无一丝隐瞒的意味,甚至因着这层关系,阮阮对她,更是多了几分亲切。
那人往往恍若未闻,但阮阮分明看见了,那不时一晃而过的浅笑。
不过那人也不是装作全然不理,否则,阮阮这手上的毒经又是何来?
那日,阮阮一如既往的提了早饭去竹屋,那人却不似平常,而是静静坐在饭桌旁。
而那桌上,放着一个木箱。
“这是?”阮阮眼里有疑问,心里也有猜测,想到一个可能,隐隐激动。
“毒”,那人居然回答了,虽是简洁,却是再明白不过。
阮阮眼里掩不住的兴奋,伸出去开箱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这些东西于她虽算不上梦寐以求,但确实是花了许久时间来求的,也确实是她心心念念想要的。
但或许,比起得到这些,更让她感动的是,这些东西,是由那人交与。这是,表示认同吧?
那箱子有些老旧,倒是没有尘土,想来是已被拭去。开了箱,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摞书籍,旁边还有三个匣子,和齐齐码着的九个药瓶,摆放有序。
阮阮看一眼,又合上木箱,默默地倒上一杯茶,又到那人跟前,双膝跪下,举着茶杯,埋头便是三次扣头,“前辈非我师,阮阮不敢乱认,然前辈待我恩重,愿教我本事,圆我所求,当得师恩,望前辈受我一拜,听阮阮一声师父”。
阮阮喊了她几日的师父,却都是随着雁西,不如现在这一句来的义重,来得真切。
雁西见了阮阮带回来的一箱物件,听了阮阮的述说,也是感慨,半晌沉默,将她拥入怀中,“你做得很好。”
这些日子,岛上,一派和乐。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
不过感觉你们不太满意呢,都不跟作者说说话,不过不满意也没办法,你们不说,作者也不知道啊【摊手~】
第50章 四方来信
时间就在雁西阮阮的甜甜蜜蜜,琉盈莫离的纠纠缠缠,八大长老的催促以及岛上众人的八卦中悄然而逝,转眼又是一月,正是仲夏时。
午后的阳光甚是毒辣,阮阮也不愿出门,便日日与雁西赖在书房。
每日新换的冰块,冰镇的瓜果,和爽口的点心,最重要还有有情人在一旁,这日子,煞是惬意。
这日,阮阮一如既往地缩在雁西的怀里看着她的毒典,忽然,什么东西从窗户闯进,一个轻巧的弧线划过,就这样落在了雁西的肩头,是一只雪鹰。
雁西将它拿下,取下绑在它脚上的竹简,它也乖巧,任雁西动作,雁西一放手,它自己就蹦哒到了桌上,仰着骄傲的头颅,就这样瞅着雁西。
雪鹰,一种极为独特的鹰,极为聪明,长相也是讨巧,通体雪白,唯喙、眼与头顶一撮泪滴状是红,滴血的红,十分瑰丽。与这外形不相配的,是它的凶悍,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不容小觑,丝毫不减雄鹰本色。
而眼前这一只,有个名字,叫做“云华”。它竟是被雁西训服了,甚至甘做传信的差事。
显然这样的情景阮阮已是习以为常,想当时初见它这样的登场还有些惊慌诧异,如今见着却是只有兴奋,大眼里闪着亮光,探出手就要去摸一把那雪白的羽毛。
可惜,云华大人并不想配合她,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此时正恶狠狠的瞪着阮阮,绷着的鸟喙,僵硬的身体,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处在愤怒的边缘。
阮阮一挑眉梢,收回要伸向雪鹰的手,一垂头,再抬眼,竟是一副楚楚可怜样,举手就伸向雁西的衣袖,作势要拉。
云华将她的动作的看在眼里,随着她的手离雁西越近,云华的毛开始慢慢起立,终于,在即将触到衣袖的最后关头,云华的羽毛根根立起,俗称“炸毛”。
只见它双翅一挥,一个扑腾猛地冲到了阮阮的肩头立好,还偏头蹭了蹭阮阮的脸颊,甚至任由阮阮将它抱到腿上顺毛,乖巧得与方才判若两人,哦不,二鸟,若忽略它眼里的不爽的话。
阮阮如愿以偿,摸着雪鹰还有些僵硬的身子,羽毛也不甚柔顺。但是这不重要,看她看向雪鹰的眼里是得逞,还有鄙夷,就知道这结果她早已预料。
这样的情景都多少次了,为何还是学不乖,不过这一招,还真是屡试不爽。
云华红着眼瞪她,一肚子的火却只能憋着,感觉到羽毛被阮阮捻起,当即更是火起,你竟敢动我美丽的羽毛!可是,接受到阮阮挑衅的眼神,它还是败下了阵。
垂下了头,扭头可怜巴巴看看一旁读信的雁西,没得到半点回应,它终于看清了现实,放弃了挣扎,罢了罢了,眼不见心不烦,干脆闭上它的鹰眼,一头扎进阮阮怀里,本大人不与你这愚蠢的女人计较!
唉,从雁西的得力小帮手,到可有可无的送信鸟,中间竟是只隔了一个阮阮,二十多年的感情,竟是抵不过一个阮阮,鸟生啊,真真是无常,叫人叹惋!
说到这云华,其实并非雁西所训,从雁西出身,它就在雁西身旁,多少年来,也是风雨共济,它的一颗心,也是完完全全送了雁西。
可谁知,天意不公,造化弄人,它在外奔波辗转为他挥断了翅膀,却是被这恶毒的女人趁虚而入,抢了它的雁西,想到此,就是一把辛酸泪。
可这女人,竟还得寸进尺,叫它看他们甜甜蜜蜜还不够伤心,偏要来招惹于它,想摸它的一身宝贝羽毛,摸它宝贵的身体。
怎么可能?抢了我的男人,还要糟蹋我的身体,世上怎会有如此恶毒如此无赖之人!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于是,初次见面,这一人一鸟一对眼,便是天雷地火熊熊烧,闹了个鸡飞狗跳。
最终,以阮阮被啄伤了手而罢休,而云华,正是洋洋得意嘲笑阮阮无用之时,竟收到了雁西的一记怒目,那一身的寒意,叫它鸟身一抖,鸟胆一寒,终是装了一把可怜,俯首做了小,摇摇晃晃瑟瑟缩缩靠近了阮阮,蹭了蹭她的手臂,表示讨好。
雁西在给阮阮上药,寒着一张脸,怒火有些中烧。
阮阮难得见他如此,也是一阵心虚,瞥一眼装可怜的某鸟,也是有样学样,眨巴眨巴大眼,拽着雁西的衣袖摇一摇,又变成了可怜兮兮的模样。
雁西气是消了大半,却是没轻易放过他两,云华被关了禁闭,而阮阮嘛……嘴肿了两日未消。
这事就这么揭过了,可从此,这一人一鸟算是结下了梁子。
只可惜,阮阮将云华的弱点吃的死死,云华竟是再无翻身之日,思及此,又叹鸟生漫漫,何其艰难。
雪鹰一边吃着阮阮送到嘴边的芙蓉酥,一边回想着它的悲惨鸟生,还抽了思绪换了个姿势,叫阮阮去顺另一处的毛。
雁西读完了信,一抛,那纸便落在一旁的烛台中,火舌一卷,便化作了灰烬。
感受到环在自己肩臂旁的手臂蓦地收拢,雁西的下巴搁在了自己肩头,阮阮微微侧头,眼里写着疑问。
雁西半晌不语,阮阮却能看出他眼里隐隐的波涛汹涌,像是激动,又像是惆怅,有些复杂难说。
阮阮也不问,浅浅一笑,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显而易见地安抚。
突然没有了顺毛的手,云华睁开了眼,探出了头,就看见了自家主人难得的情绪外露,和那恶女难得的温柔。
偏着头想了想,云华识趣的蹦回了桌上,一扑腾,展翅飞走,自然,它眼里的不情愿暴露了它的想法,看在雁西的份上,就让你这一回吧!
看着飞走的云华,雁西眼里有了一抹很淡的笑意,“云华,是我娘留给我的,自我出生便在我身边。”
接收到阮阮疑问的眼神,雁西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将阮阮拥得更紧,才接着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它可算是我父母的红娘,也是定情信物。”
说完,雁西笑了,阮阮也笑了。
关于他的父母,她从未听他说过。也不知是怎样的一双人儿,会生出这样的孩子。云华做的红娘,那是一段怎样的因缘呢?阮阮有些好奇。
可惜,雁西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转了一个话题,“方才,它送的,是管图传来的信。”
尽管有些遗憾他不再说他父母,但一想,他肯说一句,已是难得,想想也就释然了。
云华这些日子都是在为管图传信,阮阮是知道的,想来他要说的是正经事,阮阮也不插话,静静听着。
“四方海已定,在浮图岛设庆宴,邀惊鸿赴宴。”
阮阮眨眨眼,等他的下文。
“你想去吗?”
阮阮咧开了嘴,一转身子一偏头,手就缠在了雁西颈后,唇上一个轻啄,代表了回答,再然后,唇齿又纠缠在了一起,意乱又情迷。
缠绵间,雁西顺着她的下巴,颌骨,一路细细密密地吻到她的耳后,若即若离中,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轻语呢喃,“我父母的事,日后再与你说”。呼出的热气渲染了她的耳,瞬间染红了一片,冒着热气,心里更是塌陷,陷入了一片柔软,原来,他知道。
四方海的这一次宴,说是贺四方平定。实则,他们对惊鸿岛的承诺,到了兑现时候。只不知,惊鸿岛究竟会提什么要求?
不过两日,惊鸿岛便做好了准备,整装待发。
到了出发的日子,除了雁西与阮阮,还是莫离跟叶戈,整整去了六艘船。
至于琉盈,她倒是想去,却是没这个机会,与莫离一番斗智斗勇,终是落了下风,被困在了岛上,咬牙切齿,终是无可奈何,她的一众师兄弟和柳伯都不帮她,她还能如何。
从浮图来惊鸿时,雁西还是晏夕,阮阮只是阮阮,而此番再去,晏夕已成了雁西,阮阮也不只是阮阮。
一路上,两人不经意的腻歪,更是羡煞一干人的眼。
四方海如今是个什么局面?
如莫离当初所说,势微的几岛见势不妙,也是自觉,各自依附一方,俯首称了小,算是保了性命。
浮图俨然成了四方之首,掠云与金银却不甘示弱,隐隐结盟之势,也叫浮图忌惮,不敢妄动。
能成一方之首,光有野心显然不够,既看出这局势再难大动,再继续下去不过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几家也就此罢手,干脆握手言和,从此,四方海三足之势已成。
此番设宴,打的四方海的名头,自然是三岛共设,季风与蔡钱,更是一早就在浮图岛上等候。
如今,四方海一派和乐,这安定由多少鲜血造,这海底,掩了多少骨,却是无人再计较。
大海太过汪洋,这千千万万人的鲜血也激不起风浪,更不说那鲜红,晕开便是乌有,转眼便会被蓝色覆盖,留不下半点痕迹。
也有明眼人说,“早晚会有这么一着,如今这结果,已算得上好,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古今中外皆如是,何况这海上,本就岌岌可危,一触即发。”
且无论如何,这海上,终归风平了浪静,除却管图几人的忐忑疑惑,各家手下对这胜利的庆宴,都是满怀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心累的作者只想说一句,求收藏啊!
第51章 天雷地火
四方海格局变了,浮图岛作为如今的第一势力,自然也是大有不同。
如今的浮图,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贫瘠的石岛,管家几兄弟将他们的中心,迁到了曾经的扶风,规模确确实实的大了不少。
扶风岛倒是物产颇丰,可不说这一场大战损了多少,就说浮图如今多出来的手下万千,整合所有资源暂且也只够维计,不过,一切才刚刚开始。
相较浮图,扶风岛确实算得上宝地,郁郁葱葱,打眼就是大片的绿,不过,看惯了了惊鸿岛的众人,对此也无甚讶异,不过平平常,所以说,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果真是如此。
三岛岛主共迎,不得不说,确实给了惊鸿岛极大的面子,尽管看蔡钱还有几分不郁,毕竟是被人当枪使了一把,那点不爽也说得过去,对此,也无人说他什么。
刚一上岸,各自招呼后,季风的眼神,又定在了叶戈身上,其想法,不言而喻。
而管家兄弟,看见雁西身旁的阮阮,略微错愕后,倒是没多大诧异,本来他们便当阮阮跟雁西是一伙。
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雁西莫离一个眼神交换,暗自好笑,也不解释,一行人在管图的带领下离去,留下恩怨未了的季风叶戈。
众人的身影在莫离与管鹰蔡钱的谈笑中渐远,直到不见。
季风终于开口,果然还是那一个目的,“如今,可与我一战?”
叶戈眼神微动,静立半晌,终于给了季风一个几不可察的颔首,风乍起,海浪翻涌。
季风见此大喜,当即抽刀握在手里,眨眼的功夫,不过多了把刀,气势便大不相同。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与他的刀合二为一,处处写着张扬霸气。
四目相对,只听风吹浪打浪,不知哪一道浪花对上了哪一个节拍,季风动了。
只见一道残影闪过,刀稳稳的落在了剑鞘上。
没错,剑鞘,叶戈的剑,还未出鞘。
事实上,季风与叶戈,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众人不解,为何季风对叶戈,竟会如此执着。
这场比试的结果,完全可以预料,叶戈的剑不出鞘,便是自己退了一步,给季风留了机会。
可是,季风并不买账,只见他一咬牙,当即怒目,“出鞘!”
叶戈闻言眼神一闪,握剑的手一晃,寒芒一闪,剑已出,叶戈开始认真了。
叶戈出剑速度极快,一气呵成,季风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只见季风被这番动作带了半步趔趄,刀锋一晃,偏了半毫,季风急急刹住,再一动手腕,刀锋立即转了个方向,朝着叶戈斜劈下来。
叶戈持剑一挡,借力一退,拉开了两人距离。
刀剑再相撞,一霸气狂傲,一凛然冷静,一张扬,一内敛,当真是电光石火,天雷地火,战况可谓十足的激烈。
这场比斗并未多久,结局也一如所料,以季风的脖子上架上的剑落幕。
季风却是不恼,仰头就是一阵大笑,显然十分满意,“哈哈哈哈,痛快!”
叶戈巍然不动,手臂一收,剑归鞘,脸上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但从他眼里那细微的闪烁,也能看出欣然,虽不是势均力敌,但这一场,确实是酣畅淋漓。
“多谢,一年后,定再与你一战!”季风提着刀,礼做的随意,但情却是真心,这一场打斗,他收益实在匪浅,甚至隐隐的,又触到了下一个境界。
叶戈立了半晌,不言,转身就走,季风一笑,急急跟上,为他指路。
说这季风,实则也是个奇人。
奇在何处?
这就是个实实在在的武痴。
痴到何种程度?
你道他为何会当上这掠云岛岛主?
不过是一场比武胜负局罢了。
他本是江湖上横空出世的独行侠,一把出云刀耍的出神入化,江湖人送外号——“狂刀”。
他一心向武,也好比武,却往往只与他看得上眼的人比,那时,江湖中掀起了一股寻他比武的热潮,他若应了,便是认可,与他一战,无论输赢,江湖上名声总会大臊。
可惜,这些人里,能得他一战的,不过寥寥。
不过,他可不光是等你来战,事实上,更多的,是他自己四处寻人比武,遇上了合缘的,那是死活要你与他一战的,说百般纠缠不为过。
机缘巧合之下,季风遇上了掠云岛前任岛主周荀,心心念念想与他比试,可周荀不肯,季风竟是一路跟着周荀回了掠云岛。
这一晃就是一年,周荀竟是突然便答应了季风,不过却是提了赌约,输家得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至于结果,想来也不用我多说了。
那一场比试后不过三月,周荀便撒手人寰,原来,他早已中了剧毒,那次去中原,也不过为了求医,可惜,希望落了空,不过,倒是叫他挖回一块宝,掠云岛有了托付。
季风也是实在,就为这一个约定,生生在掠云岛守了十年。
不过他答应的只是守护掠云岛,而他对于壮大势力却是毫无兴趣,所以,多余的事,他一概也不理。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也是掠云岛显得与众不同格外淡泊的原因。
如今得偿所愿,得与叶戈一战,季风的欢喜,可想而知,可是他竟是还不满足,还要一年后再战,这可就少见了,想来,对于叶戈这个对手,他是真的十二分满意吧。
不过一年后,叶戈还与不与他比,就难说了。
再说雁西这头,一行人被安顿在一处院落,管图等人只说叫他们先好生休息休息,便告辞了。
至于这住处分配,这院里六间房,足够他们四人一人一间,随意便是,管图等人是这般想的,他们几人也是这般分的,一开始也都老老实实的,各自回房休息,几日行船,疲倦还是有的。
可是,为何用过晚饭雁西就去了阮阮房里,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
雁西先将阮阮的屋里打量了一番,房屋不大,布置也是简单,不过桌椅木床,也算应有尽有,“啧,倒是比之前的浮图岛好了不少。”
阮阮一听,想起曾经在浮图岛的日子,也是笑了,拍拍身下的床板,“嗯,起码不是石床了。”
四目再相对,皆含着笑,雁西一步一步,走到阮阮跟前,缓缓伸手,扶在她的脸上,眼里的轻柔,都表现在了手上。
“幸好我来了,不然,如今我该唤你一声管夫人了吧。”
“那也不错啊。”阮阮调皮。
雁西目光一沉,却见阮阮一本正经,“你是八夫人,我是九夫人,我们还能演一段姐妹情深呢,指不准还能流传千古。”
说完终是再忍不住笑了,比划起了手脚,“话说当初的晏夕姐姐,还真是好看啊,跟天女下凡一样。”
雁西刚刚缓下的神情,又沉了下去,看她笑容绚烂手舞足蹈,再听着她的话,有些牙痒痒。
牙痒了便当如何?
那便磨呗。
下凡的天女化身成了狼,直直扑在了小女子身上,对着那让他不爽的嘴巴一通乱啃后,牙是舒坦了,可心头却是火燎。
那报复性的啃噬,不知何时便成了绵绵的深吻,许是唇齿交缠间呼出的气息太过灼热,又许是这气息太过香甜,甜得叫人意乱。
唇游移着,在下巴处徘徊了许久,又顺着缠缠绵绵的往下。
又在脖颈上纠缠许久,才落到了锁骨,此时衣襟已乱。
雁西的舌在阮阮的锁骨上轻轻刮过,叫阮阮一阵战栗,回神,锁骨上的肉,已经被雁西含了一块在嘴里,轻轻重重的吮。
阮阮的脸涨得通红,看过再多也不如真实的感受来得激烈,那些认知此刻竟都是无用,她还是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抱住雁西的头。
感觉到雁西的唇又开始不安分的往下,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阮阮一瞬的僵硬,那红通通的脸,又艳上三分。
雁西再抬头,唇上一片红艳水润,一脸餍足又是不足,冲她磨磨牙,有些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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