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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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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久一噎:“……”
“那什么。”她尴尬地扯着嘴角,“高香可以改日烧,但是救人只有一次机会的嘛!”
“我这个人,喜欢言出必行。”扶笙唇角微勾,天际霓虹跨过山峦一般照亮这方天地,“既然答应了要给你烧高香,那就不能光说不练。”
顿了顿,又补充,“再说了,为女皇陛下诊脉也不差这三天,反正本王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
荀久心中暗啐一口,聪明如她,自然感觉得出来扶笙这是在伺机报复她之前在大门外的口舌之快以及“那温柔的一吹”。
“退一步海阔天空啦!”荀久无奈地赔着笑,“您老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秦王殿下,动动手指能让山河抖三抖,这等气度,哪能和我一个弱女子斤斤计较?”
他睨她一眼,“倘若这是第二个条件,那么别说海阔天空,人去楼空都行。”
荀久:“!”
搞了半天,这黑心的还是想引诱她把第二个条件用完各不相欠。
琢磨片刻,荀久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只要第二个条件不说出来,她就能一直吊着他顺便捞点儿好处,否则要真到了各不相欠的地步,以她目前的境况来说,铁定举步维艰。
微蹙眉头,她打算倘若扶笙这边行不通就回去找小明,季黎明一定会帮她。
扶笙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很适时地插了一句,“忘了提醒你,女皇陛下对白三郎的死极为悲愤。”
也就是说,除非扶笙这个女帝的龙凤胎弟弟亲自引荐,否则女帝绝对不可能见她这个罪臣之女,更不可能同意她开棺验尸。
他这是完全掐住她的软肋了!
荀久牙齿磨得吱吱响,良久,笑道:“能不能别在这么幽默的场合严肃?”
他敛眉,一本正经道:“本王也可以在严肃的场合让你很幽默。”
捏了捏拳头,荀久狠狠咬牙,“第二个条件就第二个条件!”
没什么大不了的,救出刘权不过是出于初来异世的一种依赖感,她想有个伴而已,往后的日子还很长,她可以去做个无拘无束的游医,再也不要和这尊魔王打交道。
见他转身要走,荀久顿觉不甘心,唤住他:“我还有一点没补充!”
“什么?”他停住,却未回头。
她恨恨盯着他的背影,一字一顿,“说好的高香,给我全部搬来烧完!”
扶笙的嘴角,有片刻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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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玉笙居,荀久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救了宫义,得了扶笙允诺的三个条件,甚至还在秦王府这么奢华的地方几日游,偷窥了秦王沐浴,亲尝了神厨角义的菜,穿了扶笙让人准备的新衣服,还得了秦王亲自梳头且定制高香烧着当祖宗供着,按理说来应是她占尽了便宜才对,可思来想去,荀久总觉得自己亏了点什么,却又一时想不出来到底亏在哪里。
她住的地方依旧是在西配院。
经过膳堂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味起角义的菜。
这一想,脚步也往膳堂大门边挪。
蹑手蹑脚进入厨房以后,她无意中瞥见大灶边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放轻了脚步,荀久有些不敢置信地唤了一声:“小肥脸?”
蹲在地上刷碗的商义闻言身子一僵,随后赶紧抬起袖子捂脸就想逃。
荀久先一步察觉了他的意图,赶紧跑过去拦住他,蹙眉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扫了一眼地上脏乱的盘子,她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所以,你这是被罚来厨房刷碗了?”
商义一听,原就憋屈的小脸更加憋屈了,呜咽道:“殿下说了,刷碗的刘妈妈家母猪生崽子,她回去了,这段时间内,膳堂内所有的碗都得我来刷。”
这奇葩借口……
脸部肌肉抽了抽,荀久又问,“那你脸上黑不溜秋的咋回事儿?”
商义扁着嘴又道:“还得负责生火。”
☆、第二十九章 论殿下吃醋的对象
“这也忒狠了!”荀久“心疼”地瞄了瞄惨不忍睹的商义,心中默默为他点了三支蜡。
明知道小肥脸最讨厌厨房,最讨厌油烟味,扶笙还偏要把他分配过来,分明捏住了他的软肋。
再度“心疼”地看他一眼,荀久扫了扫四周后低声问:“你是不是得罪他祖宗了?”
商义抬袖抹了抹脸上的烟灰,悻悻凝视她,随后点头喃喃道:“兴许是。”
“看我做什么?”荀久皱眉,见他小脸满是烟灰,不忍下手,索性给了他一记爆栗,“做了什么你倒是说啊,否则我怎么帮你?”
商义斟酌半晌,迷茫道:“昨夜你去了季府以后,殿下单独让我去了书房。”
“然后?”荀久眼里闪烁着八卦光芒。
商义接着道:“一开始是说宫义的伤来着,后来殿下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捏了捏我的脸,问我感觉如何。”
“再然后?”荀久八卦心更强烈了,这种基情满满的激动时刻,简直难以言表。
商义憋屈地吸了吸鼻子,“我就说了句没有你捏的手感好,于是就被发配到厨房了。”
“呃……”荀久一呛,小肥脸这不是作大死么,难怪小吱吱会说他是因为脸肥才被罚的。
“你你你……这这这……”荀久恨铁不成钢地瞅着他,“你这不是存心让那个魔王吃醋吗?”
商义低垂着头,“我哪儿知道殿下会醋……”
荀久勉强当了一回爱情大师,一字一句分析得很认真,“通常这种旖旎暧昧的时刻,你应该顺着他说些缠绵入骨的话以延续后面的十八禁剧情,怎能随随便便提起外人呢?破坏气氛啊破坏气氛!”
商义闻言,霍然瞪目,见鬼一般盯着荀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傻了吧!不懂爱情的你简直让我这颗八卦心都操碎了。”荀久见他这般反应,只当他是幡然醒悟了,继续分析,“不过这也不要紧,姐姐我有美颜大法,一贴面膜保证让你恢复光滑水嫩的肌肤,今晚就能离开冷宫重获恩宠。”
说罢,她冲商义挤挤眼,“芙蓉帐暖度春宵,夜战三百黎明歇,有木有很诱惑?”顺便伸出爪子,毫不客气道:“一贴面膜十两银子,谢绝还价,谢谢!”
商义勉强跟上了思路,被这姑奶奶的逆天想法惊得哭笑不得,后退一步怯怯道:“我没有银子。”
“不——是——吧!”荀久斜睨着他,“你可是名动燕京的秦王府五大护卫之一,你没有钱,让路边乞儿怎么活?”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离开这里。”商义低垂着头,语气深深无奈。
眼见着赚钱机会飞走,荀久心中一急,“为什么?”
“我……甘愿受罚。”商义的脑袋又垂下一截,眼睛直盯着脚尖。
“你真是……中毒不浅!”荀久哼道:“不就是暂时受了冷落,至于这么自暴自弃?”
商义不敢再说话了,姑奶奶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万一传到殿下耳朵里,到时候他可能就不是蹲在厨房里刷碗,而是蹲在茅厕刷恭桶。
为了这张脸,还是少惹姑奶奶为妙。
荀久见他似乎真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失望地撇撇嘴,“你若是想通了,随时来西配院找我,我这个人只认银子不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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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树告状”事件过后,荀久对角义大厨的纠结症产生了深深的阴影,只敢吃他做的菜,却再没勇气做一回采花女贼。
晚膳过后,她再一次被小白“殷勤”地请去宫义的小院。
对于被一只雪獒叼着裙角往外面拖这种事,荀久很无语,她瞪了小白一眼,“以后你不要叫‘小白’了,一点都不小白,姐给你换个名,嗯,就叫‘妖妖灵’。”
正奋力拖着她往前走的雪獒松开裙角坐在地上思考,神情有些迷茫。
荀久白它一眼,“别犹豫了,说的就是你,以后改名叫‘妖妖灵’,乖,这个名字威武霸气。”
雪獒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拖着她继续走。
宫义的意思很明显,现在就拆线,他要趁夜行动。
哑仆替他解开里衣,剥落绷带时,荀久看着才缝合两日的新鲜伤口,心脏一揪,“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替你拆线没问题,问题是我担心你走不出秦王府就会倒下。”
宫义神情一如既往的冷肃,冰凉的眸子扫过她面上,语气凌冽,“我已经失误了一次,不想连补救的机会都错过。”
“可你完成任务的前提是有命。”荀久轻抿着唇,“命没了,你拿什么来同秦王殿下交代?”
“这个你无需担心。”宫义轻笑一声,“若无十分把握,我不会前去送死。”
荀久听得出来他心意已决,索性不再规劝,取来药箱拿出工具小心翼翼地为他拆线,伤口正处于愈合期,突然拆了线导致原本开始结痂的地方重新崩裂开新的口子,鲜血外溢。
行医多年,荀久这是头一次昧着良心做事,殷殷血珠看得她心惊胆战,每拆一下,她都能清晰地感觉自己从手指到全身都在颤栗,好像痛的是自己。
而宫义则如同没事的人一般,只在刚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过后便将唇抿成一条直线,静默不语,面色开始惨白。
荀久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一定要拆了线才肯去出行任务,但她隐约觉得宫义这么要求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桑皮线全部拆开,荀久赶紧扎针止血,又倒了些外敷的药膏上去,哑仆取来新的绷带帮他缠上。
荀久扫了一眼坐在门边眼神担忧望着自家主子的妖妖灵,突然想起扶笙之前说过的话,她一时好奇,便问:“听说,这只雪獒是你从苗疆带回来的,那你也是苗疆人吗?”
宫义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子,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荀久又问,“苗疆是巫蛊之地,你是不是也懂蛊虫?”
听到“蛊虫”二字,宫义深邃的眼眸突然破碎开一抹寒光,扶着床沿的手指紧了紧,周身乍然激起杀意,转瞬便恢复了平静,他站起身,淡淡睨了荀久一眼,缓缓开口:“谢谢你。”
荀久觉得莫名其妙,还没从这没来由的感谢中回过神,宫义已经走出了小院,只留下一句话飘荡在微凉的空气中。
“谢谢你没有安慰我。”
荀久一怔,他这是在谢她没有过多规劝从而保全了他的自尊心?
哈哈,两个画风有木有,逗比小肥脸,高冷得让人心疼的宫义,嗯哼,哪家老宫快来认领回去好好焐热,衣衣表示快心疼哭了
☆、第三十章 宫廷谜案
从宫义的小院出来,荀久有些怅然。
不规劝,不阻止,成全了宫义的面子和自尊,但也因此将他推上了死路。
那样的伤,若是换做寻常人,早就在拆线时便奄奄一息甚至是一命呜呼了,可他还负伤出行任务。
能否活到天明,这是个未知数。
荀久心中有些愧疚,她想了想,决定亲自去找扶笙说明一下。
天幕四合,玉笙居内灯火通明,花木扶疏暗影斑驳,影影绰绰。
大概是扶笙喜静的原因,秦王府内大多是哑仆,所以在这样的夜里,玉笙居内就更加安静了。
循着书房处传来的声音,荀久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半弓着身子将耳朵贴在梅花窗上,隐约听得到里面的人讲话。
“那个笨蛋……还真走了啊!”角义靠着书架,手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专属于他的袖珍版纯金汤匙,神情散漫,眉宇间却隐约有担忧之意浮现,“殿下不打算让我们也去试试?”
“殿下。”一向最少话的徵义开口。他站得笔直,暗纱帷帽遮挡了一张白净俊逸的脸,也遮去了面上的所有情绪。
“属下可以暗中去帮助他。”徵义自动请缨。
“不可。”坐在上首的扶笙面色冷然,听完这二人的话以后神色又沉了些,“宫义最是敏感,你们若是暗中出手,他一定会有所察觉,到时候恐会适得其反。”
“可是他重伤……”角义将金汤匙挂在腰间,收了散漫神情,眉心微微一蹙,“他本就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殿下若是再纵容,只怕刚易折,得不偿失。”
“本王相信宫义。”扶笙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了敲,“倘若没有十足把握,他不会轻易犯险的。”
角义有些不甘心,“照我说,楚国这么嚣张,早就该派出王师收拾一顿了。”
“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扶笙淡淡睨他一眼,“六国之间,联姻者有之,交好者有之,交恶者有之,皇廷想要对付他们,就不能明着来,不战而胜是目标,合纵连横方才是上上策。”
角义闭了嘴,随即想到那天晚上从荀府带来的男孩,低声问道:“殿下,荀府那个叫做刘权的娃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
掖庭宫根本就不缺那一个十岁男童,可殿下还是亲自前往将他带了回来,必定是有其他目的。
“嗯。”扶笙从鼻腔里轻轻应了声,又补充:“倘若羽义的情报没有错的话。”
在外面偷听的荀久震惊了。
她一直以为扶笙之所以会亲自去荀府带走刘权,是为了用那个猪队友威胁她入宫替女帝看诊,可现在看来,扶笙肯移动尊驾亲自去荀府,根本就是为了刘权那个小子。
眯着眼睛,荀久又迷惑了,刘权到底是什么人,值得扶笙堂堂一朝亲王亲自出手?
搜索了一下回忆,她只记得刘权是个极其规矩极其安静的孩子,来到他们家两个多月,总共说过的话也不超过五十句,平时没事的时候喜欢发呆,但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尤其镇定,比如抄家那天晚上,自始至终,他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那种反应……
荀久打了个冷噤,暗自思忖,这世上临危不惧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彻头彻尾的傻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所以无惧。
而另一种,则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处变不惊,这种人通常有着非常丰富的阅历,饱经世故。
刘权不是傻子,这一点荀久很清楚。
可……一个十岁的孩子为什么会有那样与年龄极为不符合的镇定?
面对阖府上下被抄家的血腥,他只是紧紧抿着唇,面上没有恐惧,没有怨恨,没有一切杂乱的情绪。
面对扶笙这个陌生人的出现,知道自己即将去殉葬以后,他甚至没有露出半丝十岁孩子应有的恐慌和惊叫求饶。
直到现在,荀久才后知后觉刘权这个孩子很不对劲,甚至于很诡异。
然而,诡异的事情并不止这一桩。
爹爹荀谦在听到季博然宣读抄家圣旨以后,拿出祖上传下来的金书铁券保了女儿一命,之后便带着妻子走到前院安心赴死。
无怨,无恨,甚至没有给原身留下一句交代就去了。
荀府被抄家是因为荀谦为白三郎探出喜脉并借助银针杀了他。
男人有喜脉,荀久自然是不信的,她的关注点在于荀谦这个太医院使为什么要趁机杀害一个刚入宫的男妃,而这个男妃还是个男妓。
一个男妓与荀家竟有这么大的仇怨,能让荀谦不惜赔上家族性命也要杀了他?
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在荀久心中燃烧,她紧紧皱着眉。
原本只是荀谦医术不精治死男妃的问题在这个寂静的夜突然升华到了云雾重重的宫廷谜案。
“你可以进来了。”书房里传来扶笙清凉的声音。
荀久顷刻回神,这才意识到她愣神的这段时间,角义和徵义早就出去了,书房里只剩下扶笙一个人。
就这么被拆穿偷听,荀久有片刻尴尬,但一想到刚才的谜案,她又精神了,直起身子理了理衣襟大步踏进书房。
扶笙端坐在书案前,听到脚步声时眉眼一抬,“听完了?”
“嗯。”荀久毫不避讳地应声,反正已经被察觉了,她再狡辩也只是浪费时间。
“感想?”扶笙说话向来直接,直接到让荀久一呛,险些背过气去。
“感想就是……”荀久指了指窗户,“下次能不能用纸糊窗子,这样一来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只偷听了,戳破了窗户纸,我还可以偷看。”
扶笙:“……”
“所以,你是来偷听还是来偷看的?”他低沉而稍显凉意的声音如同碎冰。
“偷听偷看两不误嘛!”她打个哈哈,“实际上我今夜来的真正目的是想同你偷……”
“偷什么?”
一向淡漠孤远的七殿下表情有些古怪,心中隐隐有火星在上下乱窜,似在雀跃期待她接下来的答案。
嘿嘿,偷什么,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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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宁静莫舞《火爆农家小玉匠》
简介:悲催女警成了架空时代,十三岁的小村姑。
为了能吃饱,她上山下河好顿忙,结果意外成了史上第一个女玉匠。
扫秋风的极品亲戚,玉匠行业里的重量级人物,甚至江湖中的神秘客,纷纷组团来找她的麻烦。
秉持着能动手绝对不吵吵的信条,她一路披荆斩棘,与贵人亲密合作,清除那些不请自来的路障,硬是踏出一条通向巅峰的康庄大道。
☆、第三十一章 你呛到我了
偷……他竟然问她来偷什么?
荀久呛住。
微醺光晕照亮扶笙下颌洁白如玉,风拂过梅花窗棂发出轻微声响,头顶银熏球里,淡淡清凉薄荷味四散开来,缠绕徘徊在二人相隔一丈多的距离间。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
荀久盯着魔王那双隐隐有火苗窜动的眸,上下扫了自己一眼,确定了一件事——没露。
既然没露,他哪儿来的火?
这厮该不会以为她方才是说来偷、情的吧?
这脑洞……
她若是想,还用得着偷?
荀久不由得佩服眼前这尊“禁欲之王”,思想出卖了内心,似乎也并没有传说中那般冷凝高华得生人勿近嘛,至少她就偷看过,还在浴房扑过,不也照样活着走出了秦王府然后去而复返被当祖宗高香供着?
想到此,荀久一双潋滟桃花眼底浮现了戏谑的笑意,眼尾轻挑,步步逼近,吐气如兰,“自然是偷偷同你商量入宫营救我那小未婚夫之事,不然你以为我来偷什么?”
“小未婚夫”四个字如同一盆冰水泼下,顷刻将扶笙有些缥缈的神智拉回来,他端正了坐姿,微皱眉头看着已经斜坐在面前书案上的女人,从这个角度,他能明显看到她发育完美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有度。
没来由的,他突然想起来那晚在浴房的时候,他亲手拍过那个地方,虽然当时隔着一层厚实的蓑衣,却还是能感觉得出来由于挺翘而撑起的圆润厚实,嗯,手感不错。
荀久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只是觉得奇怪。
魔王今晚好像特别容易走神。
在想什么?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被人一直这么忽视,荀久不悦了,她重重一声拍在书案上。
这一拍,彻底激醒了扶笙,他低垂的面容有片刻僵硬,整个身子都在意识到自己方才不受控制的想法时震了一震,再抬头时,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高华。
修长白净的食指指向三尺之外的距离,眸光凉若冰雪,“下去!”
“那么凶做什么?”荀久不高兴地仰起下巴,“这不是还没坐你身上么?”
嘴上死赖着,但到底架不住他的眼神,最终还是悻悻从书案上下来站到一边,她继续道:“反正救不出刘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宫帮女帝号脉的。”
“说完了?”扶笙抬眼看她。
“说完了。”荀久点点头。
“出去!”他收回眼,语气不带一分情绪,甚至于比刚才还冷凝。
荀久一脸茫然,她仔细回想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他,但思来想去,她始终觉得方才的谈话非常融洽,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在说,但至少气氛是暧昧的,烛光是温馨的,魔王……嗯,魔王是走神的。
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谈条件,自然事半功倍。
不过,以上似乎只是她单方面的想法。
高冷的七殿下显然并没有把救刘权这件事放在心上,淡淡垂眸看着书,耳根不红了,心跳也不快了,连说话都让人觉得欠揍了。
“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荀久在心里YY了很多种砍死他的姿势,最终还是磨着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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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荀久还在睡梦中就被敲门声给惊醒。
推门一看外面的是徵义,荀久一怔,“小吱吱你来做什么?”
“殿下在外面等你。”
徵义抬起头,暗色纬纱隐约荡开一角,入目依旧是漂亮的下颌。
看见荀久披散着长发的样子,徵义顿觉目光一刺,迅速别开眼。
“等我作甚?”荀久打了个哈欠,显然昨夜睡得不是很好。
“进宫。”徵义吐出两个字,顿时让荀久僵住。
“你在同我开玩笑?”她瞠目,若是没记错,昨夜出来书房之前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尊魔王根本就没有要带她进宫的意思,更没有要让她救出刘权的意思,难不成一夜之间想通了,悔过了?
徵义没了声音,雕塑一般站在门口就不动。
几日的相处,荀久早已习惯了徵义的性子,也知道他嘴里说不出谎话。
斟酌片刻,她勉强信了。
“既然要进宫面圣,怎能马马虎虎呢?”荀久眼珠子一转,终于找到了惩治扶笙的办法。
不等徵义接话,她自顾自说道:“你去告诉你们家主子,就说此次进宫干系重大,我一介粗俗女流唯恐触怒圣颜,必要慎重慎重再慎重,所以沐浴熏香是少不了的,沐浴三次也是少不了的,采摘新鲜花瓣沐浴更是少不了的,那就麻烦殿下他老人家先等一等了。”
徵义嘴角抽了抽,低声道:“沐浴的水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烧好了,只等你起床。”
荀久指甲抠进门缝里,深吸一口气问:“花瓣呢?”
徵义答:“天还没亮,殿下就让奴仆们去摘了。”
荀久捏着拳头,骨节泛出青白色,闭了闭眼,又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我要沐浴?”
徵义想了想,道:“殿下说了,依照你的性子,不光要多沐浴几次,而且穿戴的服饰也会提出各种古怪的要求,所以,他趁夜让人准备好了。殿下还说,只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你若是不想进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荀久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打在门框上,震得门窗一阵轻微响动,嘴里骂道:“你大爷!”
连算计人这点小心思都被人家给掐点反算计了,荀久顿觉挫败,哀嚎着去沐浴。
没有了沐浴三次的兴致,她只好在浴桶里睡了一个时辰,这才出来慢吞吞用干净的巾布绞着头发,再慢吞吞梳头穿戴,最后慢吞吞走到大门外。
抬头看看天,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瞄了一眼等在外面的黑檀木四辕马车,荀久心情大爽,凑过去站在车窗处眉开眼笑过后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罪过罪过,让殿下久等了。”
扶笙让人准备的衣服比较素净,贴合她目前的身份,但即便是这样低调的打扮,也依旧掩盖不住她天生的潋滟风华,那双一说话就含笑的桃花眼对于男人来说本身就是无声的邀请。
马车内看书等了两个时辰的扶笙侧目看着她,感受到外面奴仆们有意无意往她身上扫的眸光,他突然皱眉,紧抿着唇,面色不悦,“你熏了多少香?呛到我了。”
嗯哼,某人还在傲娇得很,等久久翻身治他,势必要将“夫人在上”的宗旨进行到底。
☆、第三十二章 有你在,我怕什么(pk求收)
“有吗?”荀久赶紧抬起袖子闻了闻,除了沐浴带出来的清香,根本就没有他嘴里说的那种浓郁得能呛到人的味道。
迅速反应过来魔王是在趁机嫌弃她,荀久强撑着笑意抬头,就见他早已收回视线,冰雪般淡漠孤远的眸光凝视在手中书本上,那样深密高岸的神情,与她之间仿佛隔了天与地,圣洁不可侵犯。
“好嘛,反正我现在没有后台,在你面前耍不起大牌,你帅,姑且让你有理。”荀久哼哼两声,转头问后面跟着出来的小吱吱,“我怎么去?”
徵义指着后面一辆素净的马车,并没有说话。
荀久顷刻心领神会,余光瞄了瞄扶笙这辆极其宽敞,内部构造奢华的马车,她撇撇嘴,虽然很想坐这辆马车舒舒服服的去,但如果要与魔王一同的话,她还是宁愿去后面,至少耳根清静些,她还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活活气死。
扶笙再没开口,当她空气一般,直到一行人缓缓启程。
秦王是大燕皇廷中地位仅次于女帝、位高权重的一位亲王,女帝荒淫,朝务大多是这位拥有批红决断大权的七殿下在处理,他处事果决,从不出错,在百姓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扶笙的马车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种标志,百姓纷纷驻足让道。
然,秦王的高冷与他的天人之姿一样出名,那些心怀春梦的闺阁少女们也仅仅是敢在心里偷偷遐想一下,无人敢近他的身。
此时此刻的街道上,无一人敢发出声音,足以见得扶笙在百姓心中的高冷形象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故而,那辆跟在秦王马车后面的朴素小马车就受到了众人瞩目。
所有人都在猜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外面的安静让轮毂的声音越发明显。
荀久自从上了马车以后就很郁闷,一大早起来什么东西都没吃就被逼着沐浴进宫,原以为扶笙会让人在马车上给她准备点心,但事实证明,她实在是把那个人想得太好了,以至于现实血淋淋,马车上空空如也,莫说点心,便是一杯清水都没有。
摸着咕噜噜叫的肚子,听着轮毂的声音,她这才察觉到外面不正常的安静,刚想掀帘一看,外面赶车的小厮赶紧道:“姑娘,殿下吩咐过,你这一路上就不必露脸了。”
荀久:“……”
“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眯着眼睛,自己坐在车厢内,与外面的人还隔着一层厚重的帘子,莫非外面的人是透视眼?
“小的只是负责传话而已。”
看在刘权的份上,荀久忍下了一肚子火,乖乖坐着不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来到内城,下了车后自丹凤门入,经过漫长的甬道,约摸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达天赐宫。
天赐宫是大燕大朝正殿,也是历代皇帝的居住之所,更是帝王处理朝政的地方,位于燕京最高点,亭台楼榭,山水沧池布列,正彰显宫殿“非壮丽无以重威”,足以见得先太祖皇帝的雍容大度,胸襟开阔。
女帝住在帝寝殿。
荀久垂首跟着扶笙来到帝寝殿的时候,外面有两个宫娥守候,见到秦王,齐齐跪伏在地上行礼。
扶笙眼风往那二人身上淡淡一瞥,声音清凉,“进去通报,就说本王要见女皇陛下。”
“七殿下恕罪。”那两名宫娥瑟缩着身子,“女皇陛下刚刚吩咐了今日不见任何人。”
扶笙眉心一跳,“可是圣体不豫?”
“这……”两名宫娥对视一眼,面上尽显犹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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