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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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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黎明看了自己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澹台引别开眼睛,“上次秦王大婚,齐国派去的使臣就是雏阳君,你想要拿到官府的琉璃湾通行令,一定要通过雏阳君,他早就见过你了,你确定你这个样子去都城他不会怀疑?”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季黎明一拍脑袋,“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澹台引冷哼一声,显然对这个人行事不缜密有诸多不满。
千依让澹台引坐下,小声劝道:“大祭司,哥哥许是这一路太过疲劳给忘了,您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来,消消气。”千依说着,倒了一杯茶递给澹台引。
澹台引伸手接过却没喝,又放回了桌子上。
千依对她这堪比秦王的洁癖早就见怪不怪,笑着又道:“你放心,我们只是按照哥哥的计划暂时装扮成婢女而已,他不会真的把你当成婢女使唤的。”
澹台引凉声道:“他最好是安分点,否则……”
否则如何呢?澹台引也不知道了,季黎明就是个十足十的无赖,若是她动了他,他指不定会对她做出别的什么更无赖的事来。
“不会不会。”千依道:“我代替哥哥向你保证,外人面前我们是奴婢,私下里你还是大祭司,他不敢也不会对你如何。”
澹台引没吭声,千依又不是季黎明,她保证了有什么用,就算是季黎明那个无赖亲自保证了都没用,他想耍赖的时候谁能阻挡得了?
季黎明没多久就回来了,依旧是那身衣服那张脸,一点都没有改变。
澹台引不由得皱眉。
季黎明看着她,“大祭司,你们神职人员不是能轻松改变容貌么?不如你帮帮我算了,我来的时候匆忙,没带任何易容工具,太过简单的易容恐会引人怀疑。”
千依有些担心。
之前被困在山洞的时候,大祭司和哥哥之间的矛盾她是看在眼里的,这一路上大祭司几乎都不搭理哥哥,即便是哥哥主动说话她也装作没看见,千依相信,若非没有那封信,大祭司早就把哥哥大卸八块了。
眼下哥哥有求于大祭司,她真的会帮忙吗?
澹台引淡声道:“要我帮忙也可以,你把那封信交出来。”
季黎明捏捏眉心,“之前经过驿站的时候,我嫌太重一不小心把那封信留下了。”
澹台引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那封信放在驿站了,岂不是说明用不了几日,女帝就能见到上面的内容?
“不过你放心。”季黎明道:“我吩咐过了,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那封信可以暂时压后不送出去。”
“你!”澹台引愤恨不已,她自诩聪明睿智,却几次三番着了季黎明的道,简直太可恨了!
“咳咳……”面对旁边吃早餐百姓投来的异样目光,季黎明浅咳两声,道:“莫激动,有什么话坐下说,免得让人白白看了笑话。”
澹台引极不情愿地坐下来,死死盯着季黎明,“我看你是活腻了!”
季黎明眨眨眼,“哦对了,我还让他们帮我记一下,每天都必须有我的亲笔信去到驿站,否则看不见我的亲笔信,那封请婚信就会立刻寄往燕京。”
千依嘴角抽了抽,她此刻才发现自家哥哥原来也是个腹黑的主儿,明明那封信就在他身上,他却要骗大祭司。
最后,季黎明笑眯眯总结,“所以,我如果就这么进都城的话,一定会被雏阳君看穿,到时候我若是被他活活打死,那么请婚信就会传往燕京,就算女帝看了以后不赐婚,大家也都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然而可惜的是我已经死了,无法娶你,你就得守寡,哎呀,还没嫁就守寡了……”
“你够了!”澹台引捏着眉心厉喝,她算是彻底见识了什么叫做没脸没皮,她从前在朝政上的手段到了他这里完全行不通,因为季黎明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行为一次比一次让她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吃了他。
“乖。”季黎明眨眨眼,“快帮我易容。”
------题外话------
众位男神有空的时候。
姜易初:“青璇最近太过劳累,帮她看折子。”
羽义:“发现了一个和阿紫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先打上记号再说,免得改日认错被罚跪搓衣板。”
宫义:“单身狗不说话。”
徵义:“带着娃娃去逛街。”
扶笙:“闲暇之余最适合研究新鲜姿势。”
小明:“翻阅古籍寻找防打的最佳办法。”
西宫:“夫人主外打劫养家,本宫主负责洗衣做饭……呃,顺便……带儿子,诶不对,本宫主还木有对象。”
……
O(∩_∩)O哈哈~谁赢了?
☆、第004章 大司徒,你奶奶个熊!
澹台引死死瞪了季黎明一眼,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用眼神杀死他。
“你跟我来。”站起身,澹台引重新往外面走,声音冷冽非常。
季黎明得见她往官道旁边的小树林里面去,顿时犹豫地看了一眼千依,嘴角微扯,“妹妹,你说大祭司她……是不是想趁机打我一顿?”
“应该不会吧!”千依也看了澹台引越走越远的背影一眼,“大祭司做事一向有分寸,我们就快要进城了,她不可能挑在这个时候报复你。”
“说得也是。”季黎明摸摸下巴,若是那个女人敢趁机报复他,那他……好像也只能逃了。
长呼一口气,季黎明道:“千依,你去树林外站着,如果待会儿听见惨叫声,一定要第一时间冲进去拯救你哥哥我,要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千依脸色微白,连连点头,惊恐道:“好。”
季黎明交代清楚以后才起身与千依一前一后走出茶摊直奔树林。
千依依言留在外面望风。
季黎明走进去。
雪虽然停了,但林间积雪深厚,之前没被人踩过,季黎明望着仅有的那一排被澹台引踩出来的脚印,竟鬼使神差地踩上去,踏着澹台引的脚印小心翼翼顺着往里面走。
澹台引已经停下来了,转过身就见到林子那头季黎明正踩着她的脚印一步一步往这边走来,久雪初霁,金色晨阳穿过阴霾许久的天空、穿过树林,落在他忽闪着的睫羽上,他双目瞧着地下的脚印,神情认真而专注,偶尔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一层薄薄水雾。
季黎明的五官,虽然算不上倾世无双,但线条柔和得刚刚好,安静下来的样子竟让人有一种现世安稳的感觉。
澹台引一时有些怔愣。
这样的季黎明,她头一次看见。
“大祭司,可以开始了吗?”
愣神间,季黎明已经走到了她跟前。
澹台引顷刻收回思绪,再看向季黎明时,蓦地想起他对自己做过的龌龊事,心中那股怒火涌了上来,眉头紧紧蹙拢来。
季黎明暗叫不好,赶紧趁机闪到一边,嘴里道:“大祭司,马上就要进都城了,你可不能打我,否则我要是缺胳膊少腿儿的写不了信去驿站,请婚信就得被送去燕京,到时候你可惨了。”
澹台引袖中手指松了又紧,忍了好久才没冲动地一拳挥上来实施一件碎尸惨案。
“那什么……可以开始了吗?”季黎明抱着一棵树,探出脑袋来,问得小心翼翼,就怕姑奶奶一个冲动让他毁容。
“你想扮成什么样?”澹台引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季黎明摸摸下巴,“虽然爷已经够英俊潇洒的了,不过你若是能让我再英俊一点,我也是不介意的。”
澹台引:“……”
季黎明自恃美貌的结果是一只眼睛被打成熊猫眼,澹台引原本想为他幻容,不过如今看来倒省事儿得多,直接弄个眼罩一绑,十足十的独眼龙,饶是雏阳君眼神再好也认不出来。
澹台引下手的时候,季黎明那一声要命的“啊——”让侯在外面的千依匆匆跑了进来。入眼处是澹台引在给季黎明绑眼罩的情景。
千依暗自翻了翻眼皮,心中埋怨哥哥每次都在关键时刻让她进来,简直是要命。
红着脸,千依双手捂眼迅速转过身。
澹台引已经绑好了。
季黎明如释重负,三两下跑到千依身边,苦着一张脸,“嘤……妹妹啊,我的命好苦。”
千依偏头,摆出一副我很理解你我很同情你的表情。这种事情,她根本帮不了忙,自家哥哥的流氓心性,她早就见识过了的,若非他三番两次轻薄大祭司,大祭司这样高冷的人根本不可能与他纠缠。
想到此,千依含蓄道:“哥哥,你下次悠着点儿。”
“你这死丫头!”季黎明回过味来,用仅有的那一只眼瞪着她,“还是不是亲妹妹?”
千依嘿嘿一笑,挽住他的胳膊,“千依自然是哥哥的亲妹妹啊!”
季黎明轻嗤:“亲妹妹还这么损我。”
“可是我帮理不帮亲。”千依眨眨眼,瞄了一眼澹台引隔得远这才敢小声道:“哥哥你自己说不想娶大祭司,可你却好几次轻薄于她,把人家清白都给毁了,换成是我,我也会想要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有……有那么严重?”季黎明浅咳两声,“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
千依白他一眼,“不管几个人看见,那终归是毁清白的事儿,哪个女孩子受得了,更何况是大祭司这样冰清玉洁不容亵渎的人。”
“诶不对!”季黎明立刻反应过来,“我没有亵渎她。”
千依撇撇嘴,还说没有,当初被困在山洞的时候不知道谁紧紧抱着人家就不放手。
“死丫头,怎么连你也这么想?”季黎明哀声埋怨,“我那是为了脱身不得已之下才出此下策,虽然……虽然表面看起来是过分了些,可实际上我内心是纯洁无暇的。”
千依:“……”都把人给非礼了才来放马后炮说内心其实是纯洁无暇的,果然够无耻。
千依哭笑不得,一手揉着额头。
难怪大祭司会几次败在哥哥手里,这人简直是无赖到了一定的境界。
“哥哥,其实你把大祭司娶回去也不错,有个这样的嫂子,往后便能好好约束你的行为,最重要的是,我其实挺喜欢大祭司的。”
季黎明吓得浑身一抖,“你眼瞎了?”
千依斜他一眼,“你对她不好,所以瞎了一只。”
季黎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还肿痛的那只眼睛,唉声叹气,“娶一个比母老虎还要可怕的女人,我宁愿去死。”
“那你去死吧!”后面传来澹台引冰寒的声音,“把那封信找回来给我再死。”
季黎明没吭声,暗骂自己嘴贱,竟一时忘了这个女人还跟在后面。
……
齐国都城比不上燕京那么热闹,且近段时间因为齐缙公病重,城中守卫又森严了一些,凡是进城的人都要查验身份文牒。
季黎明他们几个轻松便过了关,这倒是多亏掌管户口的大司徒那个老家伙与季博然有几分交情。
出发的前一晚,季黎明把身份文牒的事给忘了,第二日才摸黑爬起来去敲大司徒家的门,大司徒这个人有个怪毛病,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
季黎明当时去的时候天快亮了,精神了一夜的大司徒终于昏昏欲睡,听清楚季黎明的来意是让他帮忙伪造三份身份文牒之后吓得一哆嗦,瞌睡虫退了大半。
季黎明告诉他那是女帝的旨意,大司徒这才恢复正常,继续昏昏欲睡,勉强撑着眼皮帮他弄了三份。
季黎明看都没看,直接拿着就走了。
已经进了城,季黎明站在城门后,黑着一张脸,面部抽搐得厉害,手中的身份文牒摇摇欲坠,上面两个大字特别醒目——郭底。
大司徒,你奶奶个熊!
之前守城兵卫检查身份文牒的时候盯着季黎明的黑脸看了好半天,赞不绝口,“果然是本尊。”
千依捧腹大笑,“哥哥,你可别再黑脸了,再黑可就真成了本尊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澹台引见状也忍俊不禁起来。她和千依的还算正常,一个倚翠,一个凝秀。
季黎明看到了她们两个都正常,唯独他一个人被坑,顿时在心中把大司徒活剐了十遍。
敛了情绪,澹台引走上前来,问:“如今去哪儿,直接找雏阳君么?”
“不去!”季黎明赌气地哼哼两声,“先去找一家客舍把马车和上面的东西安放好,至于雏阳君……我们还得先打听打听,别忘了我如今只是商贾而已,又不是官宦,想要见雏阳君很有难度。”
千依让车夫把马车牵过来,几人寻了一家不抬起眼的客舍住下,又到大堂用了午饭,这才决定分道扬镳去打探消息。
齐国有扶笙的探子,原本季黎明只要打一声招呼就行,可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三人商议过后决定自己去打听。
季黎明有些担忧,“妹妹就不必去了吧,你留下来好好歇息,我和大祭司分头打探便是。”
澹台引没说话,表示默认。千依没有武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上什么事儿可就麻烦了。
千依不同意,皱着眉头,“哥哥既然不放心,那我跟着大祭司去就是,多个人多份力量嘛,总不能你们都出去辛劳,我一个人躲在客舍里面偷懒吧?”
季黎明将目光转到澹台引身上,眼神里带了丝怯意。
澹台引眉目淡然,“跟着我可以,但一切只能听我的,不能擅作主张。”
“那是当然。”千依莞尔一笑,“我就知道大祭司不会丢下我。”
季黎明给千依递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说妹妹请记得在大祭司面前帮我美言几句。
千依了然,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三人决定好以后没多久便出发了。
季黎明往东街,千依和澹台引往西街。
西街上店铺林立,客流混杂,的确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
千依四下看了看,转头对澹台引道:“大祭司,我们去茶楼喝茶怎么样?”
澹台引不解地看着她,“不是说好了要打探消息的么,去茶楼作甚?”
千依笑得眉眼弯弯,“就知道你很少来外面,我们这样走是听不到任何消息的,茶楼这种地方人流多,来往的官宦商旅们坐下来的时候喜欢闲聊,这里面门道可大着呢,你若不信,跟我去试试看?”
澹台引将信将疑地看她一眼,又抬目望了望四下的店铺。
“别犹豫了。”千依挽住澹台引的胳膊带着她直接往茶楼走去。
两人点了一壶上好的君山银针于临窗位置坐下。
澹台引一向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不停地蹙眉。
千依见状,道:“大祭司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店家给你安排包厢,你去包厢里等我,我在这里听书,待会儿若有什么消息,一定第一时间上来告诉你。”
“不行!”澹台引直接拒绝,“你又不会武功,一个人留在这里做什么?”
千依一噎。
不会武功是她的硬伤,她已经二十岁,骨骼早就发育完全,如今即便是想学也来不及了。
澹台引捏了茶杯慢慢饮着。
邻桌突然有人压低声音道:“吉禄当铺里有一件宝贝,听说是深海里出来的,当铺东家今天晚上准备拿去玉湖楼拍卖,不知诸位可有兴趣?”
澹台引和千依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说话的那一桌,坐着三四个人,全都衣着华贵,乃商贾打扮,说话的那个人蓄了八字胡。
千依心思一动,拍卖?
澹台引很少出门,几乎没见过拍卖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没什么反应,她的注意力在那个人的那句话上面——深海里出来的宝贝。
会是什么?
“是什么宝贝?”有人问。
先前说话的八字胡再次压低声音,“你们知不知道琉璃湾?”
那几人一脸惊色,“琉璃湾可是齐国最为危险的一片海域,很少有船只会经过那边,听说去过琉璃湾的船无论大小都沉了,上面的人没一个活着回来的。”
“这都不是重点。”八字胡神秘道:“重点是我听传闻说琉璃湾的海水下面其实有一座城堡,是数百年前有一个商贾巨富为了悼念横死在海上的亡妻而让人专门建造的。建好以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城堡带到琉璃湾沉下去,里面的陪葬品可丰富了,金银珠宝自是不必多说,听说还有一份宝藏图,可是琉璃湾这么危险,很少有人敢去冒险探查,所以那些财富就这么白白沉入水底下了。”
几人同时发出遗憾的叹气声。
八字胡又道:“吉禄当铺的东家今日要拍卖的东西就是出自琉璃湾的深海底,听说就是城堡里出来的东西。”
一人唏嘘道:“你方才不还说没有人能从琉璃湾活着回来,如今你又道那宝贝是琉璃湾深海底出来的,谁信?”
其他几人连连点头附和。
八字胡一脸纠结,“正因为这样,我才会问你们感不感兴趣,要不,晚上我们也去玉湖楼看看究竟是什么宝贝?”
“我看行!”其中一人附和,另外两人也道:“就这么定了。”
得了这么个消息,千依不想再继续待下去,站起身与澹台引一起下了楼回到客舍。
季黎明在她们先回来,早就悠闲地坐在大堂里吃着点心听着小曲儿。
千依与澹台引两人走过去坐下。
“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千依问。
季黎明挑眉,“自然是打探到了有用的消息。”
“哦?”千依来了兴趣,“哥哥不妨与我们说说。”
季黎明瞄了一眼面色淡然无波的澹台引,心思一动,“不如你们先说,今日可有收获?”
“有啊!”千依道:“我们在茶楼听书,碰巧几个商贾谈论晚上玉湖楼要拍卖一件宝贝,而那宝贝是琉璃湾出来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去走一趟,若是能找到宝贝的原主人,不就能问出他是怎么从琉璃湾把东西带回来的么?”
“真巧。”季黎明笑道:“我打探到的消息与你们的有些关联。”
千依安静听着。
季黎明道:“雏阳君今天晚上会去玉湖楼,他本人似乎也对那样东西非常感兴趣。”
“哇,果然是好巧。”千依忍不住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不仅能看上一眼那样宝贝,还能碰到雏阳君了,不过话说回来,哥哥你准备竞价买那样东西么?”
季黎明想了想,“先看情况,如今还不知道究竟拍卖的是什么东西,如果能让我感兴趣,或者说妹妹喜欢的话,拍下来送给你也无妨。”
千依撇撇嘴,“你快拉倒吧,这么贵重的宝贝想必得花不少钱,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可别到时候为了一个只能看不能吃的东西把媳妇本都给赌了进去,将来我看你拿什么娶亲。”
澹台引眸光微微波动了一下。
季黎明扬眉,“开玩笑,我堂堂……”注意到周围人多,他赶紧压低声音,“我会买不起一件拍卖品?别担心,只要是妹妹喜欢,我便拍下来送给你。”
千依微笑,眼中的意思却很明显——哥哥你与其为我花这个冤枉钱,还不如把那东西拍下来送给大祭司以期冰释前嫌。
季黎明读懂了千依的表情,却佯装没看见,浅咳两声,懒洋洋问:“不知大祭司对于珠宝可有研究?”
“我不需要珠宝。”澹台引看都没看季黎明一眼,直接拒绝道。
季黎明一噎,随即撇嘴,“谁说要送给你了,即便是我亲妹妹不喜欢,我这不是还有个表妹么,到时候我买来送给她,就当是提前给我的小侄子送贺礼了。”
开玩笑!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为什么要送她珠宝,更何况即便是真送了,大祭司这种人也根本不会收,他何必自找难堪?可实际上,有那么一刻,他是想买来送给她用来作为和好的礼物的。
轻哼一声,季黎明庆幸自己没有把这荒唐的想法说出来,否则指不定被她怎么笑话呢!
喝完一壶茶,季黎明站起身要往楼上走。
澹台引唤住他,“你做什么去?”
“累了,上去睡觉。”季黎明转过身看着她一脸不悦的样子,顿时笑开来,“莫非你想一起?”
澹台引眼神一冷,拍桌而起就想动手,立即引来周围众人的目光。
澹台引不得已之下收了动作。
季黎明心思一动,笑看着澹台引,“倚翠,上来伺候爷沐浴。”
倚翠是澹台引的假名。
这个无赖,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她让她难堪!
澹台引咬牙切齿,一双美眸内怒火熊熊燃烧,却是坐着不动。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了,“这哪里买来的丫鬟,竟然连主人的话都不听。”
“就是就是,这倔脾气哪里像个丫鬟,比主子还架子大。”
“看起来长得不错,兴许是被迫的,你们看看那主人,啧……独眼,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去伺候一个独眼,她不委屈才怪了。”
澹台引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再看向季黎明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冷嘲。
你才是独眼,你全家都是独眼!
季黎明心中暗骂,若不是那个女人出手粗鲁,他何至于弄个这么丑绝人寰的模样。
千依眼见着势头不对,忙站起身来,微笑:“爷,奴婢这就来伺候您。”
季黎明从澹台引身上收回眼,轻哼之后吩咐店家准备热水这才直接上了楼。
千依身为妹妹,自然不可能伺候哥哥沐浴,她只是做做样子给大堂内的人看,上了楼以后就回了房间。
热水准备好以后,季黎明脱了衣服去屏风后沐浴,正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季黎明以为是客舍小厮来送东西,站起身来往屏风外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题外话------
燕京城举办选美大赛。
每隔两年选一位六国之内最美的人。
第一届是女帝,第二届荀久,第三届荀久,第四届还是荀久。
女帝家的萌包子不乐意了,跑去秦王府问后勤人员宫商角徵羽,“我母皇真的不美吗?”
五美齐齐望天:“不是你母皇不美,而是第一届的时候你母皇怀着你,你父君有机会当评委,后来的每一届,选美大赛前一天,你父君都会被秦王请到府上喝酒,然后第二天你父君和母皇都下不来床,缺席被取消资格了。”
☆、第005章 鸳鸯戏水(二更)
季黎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目瞪大,紧紧盯着来人,“你,你要做什么?”
大祭司是不是脑抽走错房间了?
客舍房间的屏风并不太高,季黎明这种个子,站起来就能看到外面。
当然,澹台引也能看到他。
瞥了一眼他挂在屏风架上面的衣服,澹台引便知道他此刻一丝不挂。
耳根微微烫了一下,她赶紧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嘴里命令道:“把那封信拿出来,否则……”
季黎明眯了眯眼,原来这个女人是想趁机来翻那封信的。
得知她的来意,他反而不慌张了,站着不动,挑挑眉,“你要信做什么?”
澹台引不敢偏头看他,只阴着一张脸,“我知道肯定还在你身上,交出来,我今日便放过你。”
季黎明微笑:“求别放过。”
澹台引皱眉,“你!”
季黎明伸手指了指他所在的地方,“信就在里面,你有本事就进来拿。”
“季黎明,你少威胁本座!”澹台引忍无可忍,之前季黎明告诉她那封信被放在驿站,她险些信了,可后来想了想,经过驿站的时候季黎明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这件事,于是她迅速反应过来被骗了!
“哎哟喂,小的哪儿敢威胁大祭司啊!”季黎明笑得更欢,“我就是因为相信你有本事才会让你进来拿的。”
澹台引怒极,“你再油腔滑调,本座便劈开一面墙,让外面的百姓围观你沐浴。”
“喂喂喂,你也太毒了!”季黎明毫不怀疑澹台引会说到做到。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怕。
“把信交出来!”澹台引不看他,却对着季黎明的方向伸出手。
季黎明状似不经意地把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全部掀翻掉到外面来,他苦着一张脸,“我衣服掉了,你给我拿进来。”
澹台引:“你做梦!”
“那你是想让我就这么光着身子给你拿信?”季黎明有恃无恐地盯着澹台逸,他发现她的面上不知何时早已红透,又羞又恼的样子比平素冷着一张脸可爱多了。
澹台引一噎。她本就是看准了他沐浴的时机好过来趁机威胁的,却无奈自己到底是个女子,在面对这种事的时候,始终存在着本能的羞赧,光是看见他露出臂膀她便羞得恨不能钻地缝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信?”季黎明彻底放下心来,暗想着大祭司也不过是个女人,他就不信她会真的不顾及男女大防,不顾及他一丝不挂地冲进来。
实际上,那封信就在衣服下面压着,季黎明笃定澹台引不会过去拿,所以才会故意让衣服滑下去。
季黎明瞧着澹台引那副恨不能生吃了他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一向冰雪聪明的大祭司竟然在这件事上面犯了糊涂,这封信即便是给了她,他马上就能写出几十封甚至是几百封来,又不是特殊人物的呈堂供词,反正他本人和印鉴都在,只要他想写,写多少都行。
澹台引显然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只要一想到被季黎明威胁,就连睡觉都不得安稳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信拿回来烧毁。
眼风一掠,澹台引瞥见季黎明掉在地上的衣服下面露出信封一角,她神情一松,眸光微动,挪着步子就要过去拿。
季黎明起了戏谑之心,他不可能让她得逞,振臂一挥,屏风应声而倒,将衣服和信封都压住了,他一丝不挂站在浴桶里的样子全部暴露开来。
澹台引脸都绿了,下一瞬,她捂着脸惊叫了一声,“啊——”
外面很快便传来敲门声,千依问:“哥哥,怎么了?”
澹台引捂着脸蹲在地上,不敢吭声。
季黎明坐回浴桶,漫不经心地道:“没什么,沐浴呢!”
千依不解,“哥哥刚才可听到有人惊叫?”
“没有啊!”季黎明直接道:“妹妹许是听错了吧!”
“是吗?”千依摸摸脑袋,莫非真是她多心了?
转念一想,千依又问:“哥哥可曾见到大祭司?”
季黎明没有急着回答,“这个嘛……”
蹲在地上的澹台引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季黎明朝着澹台引抛个媚眼,对着外面道:“大祭司啊,她在……”
这时,客舍的小厮上来道:“郭小哥儿,小的来给您添热水。”
小厮说完就来推门。
澹台引彻底慌了,眼下这间房又没有什么藏身之地,唯一的藏身之处……
她盯着浴桶看了片刻,突然之间想着反正刚才该看的都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眼下名节要紧,这一幕绝对不能让千依看到。
再不作他想,澹台引身影一跃而起,直直往季黎明的方向冲,然后“嘭”一声掉进浴桶里。
季黎明当场就懵了。
小厮推门进来见到满地狼藉,惊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季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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