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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宠妃(风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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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哈姆的经验实足,已经早就替她备好了衣服。在看到她身上那叠了一层又一层的痕迹时,实在是不忍再看的低下了头。
  “乌达鞮侯呢?”叶昭阳快速的穿好衣服,理了理秀发,看着这周围,好像随时预防着熊的出没。
  哈姆对于她直呼王的名讳短短时间就已经开始习惯,只是简单的回答着问题,“王出去了。”
  “噢,好,那我们赶快走吧!”走的晚了,她真怕他回来再……


'正文 18。一碗避孕药'

  叶昭阳刚到引凤苑,还没进院呢,就见着小院里居然站满了一个个衣着华丽的女人,不用问,她就知道这些人是谁,其他书友正在看:。
  难道这里也有给王妃早晚请安的习惯吗?这习惯可不好,看来要改改了,她可没有那么多无聊的时间见些无聊的人。不过,躲过了早上的请安,这晚上的……
  走,会不会显得她太怯了啊!但是勇往直前,她现在的体力又不支,而且这一院子的女人应该都是来者不善啊!
  “王妃?”哈姆跟着叶昭阳也停下了脚步,同样的,她也看到了那一院子的女人,心理有着一抹胆怯,不过,她更希望自己的主子能挺直了腰杆与院子里的那些王的女人斗上一斗,毕竟,自己的主子是王妃,而且透过王妃的身体,王现在应该是很宠王妃的。
  叶昭阳叹了一口气,不为别人也要为自己啊!这架势,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不是现在就是明天,“走,进去吧!”
  刚走进小院,院里的女人有见着她们,便齐齐的俯身行礼,齐齐的叫着:“王妃。”
  叶昭阳也不打算搭理这些人,大人物应该是在屋子里,果然,看到了屋子里坐着的两个女人,见到她进来,这才懒懒的从椅子上起身,过来轻声的叫着她。
  坐着的那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桑雅和塞雅拉,她们两人难得的同气连枝的没有吵架,在看到叶昭阳进来,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精致的小碗,小碗里盛着一碗黑黑的泛着苦涩味道的汤药。
  叶昭阳顺着两人交错的眸光也注意到了那碗药,嘴角一勾,走到桌前,细长的手指伸出轻滑着小碗的边沿,“众位过来,不会是为了送这碗药的吧,不觉得有些劳师动重?”再抬头,她的眼里迸出犀利的眸光,扫过两人时,两人居然都有些轻微的颤抖。
  “王妃,王曾经吩咐过,侍寝之后,都要喝这东西的。”桑雅难得的老实,只不过,话语里透着一种气焰,想要点着眼前之人。
  “噢?乌达鞮侯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啊!他好像没有亲口告诉我啊!”这碗药是什么再明白不过了,虽然她不想着怀那个男人的孩子,但是却要让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药喝了也是不可能的。
  “王妃好大的胆子,居然直呼王的名讳,来人啊!给我掌嘴”桑雅听着王的名讳轻易的就从叶昭阳的嘴里崩了出来,直接把刚才掩饰的情绪暴露出来,更加忘记了自己与眼前人哪一个身份更高一些。
  这里的人哪有一个敢动的,这个可是王妃啊!
  叶昭阳看了看四周这些有些蠢蠢欲动的人,嘴角勾的更加妩媚一些,“在这里,我倒是觉得我有权力掌你的嘴,无论你是谁,这里我最大,哈姆,给我掌嘴!”今天早上,不就是这个女人拿鞭子打了她的人吗?她可是个有仇必报之人。


'正文 19。好戏散场'

  哈姆突然被点到名,身子直接僵硬起来,王妃这是做什么啊,拿她开刀吗?不过看着王妃那一对清澈无比的双眸时,她突然明白,今天早上她被打的那一幕,王妃是看到了,而现在……
  只是,王妃再怎么发话了,面前的人可是侧妃啊,而且还是丞相的千金,怎么的也轮不到她打的。
  ‘噗通’一声,哈姆跪在了叶昭阳的面前,“王妃,求王妃饶了奴婢吧!”
  “噢?求饶?哈姆,你是在给你自己求饶还是在给她求饶啊?”叶昭阳眉尾一挑,伸手指向桑雅。
  什么?她堂堂侧妃哪里需要个臭奴婢来求饶啊!“哈姆,你这个死东西,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桑雅提裙上前伸腿就要踹,只是脚是抬起来了,可是人没踹到,脚下却不知怎么的,一滑,直接四爪朝天的摔倒在地。
  四下里看热闹的人纷纷的笑了起来,碍于侧妃的身份,这些人又不敢笑的太大声,只能强忍,
  桑雅贴身的小丫鬟一看自己的主子摔倒了,分开众人扑了上去,“主子,你怎么样啊!有摔到哪里吗?”
  桑雅这个气啊!正找不到泄火的地方,一看自己的丫鬟过来,翻了身子,坐在地上就给人家来了一脚。“滚,早干什么去了!”抬起头来怒视着叶昭阳,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王妃,我们走着瞧。”转头又吼着被她踹的老远的丫鬟,“过来,还等着我去扶你啊!”
  叶昭阳看着桑雅扶着摔伤的屁股扭着走了,又看了看那碗汤药,冷冷的对着还未散去的人,尤其是刚才还在一旁搭腔的塞雅拉说道:“戏看完了,是不是该散场了?”
  众人恍然,纷纷施礼散去,偌大的引凤苑顿时安静了下来。
  叶昭阳转身进屋,看到仍旧跪在那里的哈姆,无力的摇了摇头,“你就这么喜欢跪着啊!不用伺候我了吗?”
  进屋,叶昭阳看着与她一起同行来的丫鬟小茹在收拾她随行带来的东西。她是一直在宫里伺候在公主丰昭月身边的,这次也是随她一起过来伺候她的。只不过昨天来的时候匆忙的只把身为公主的她带来,至于其它的什么也没来的急带过来。
  小茹看她进来,俯身作揖叫了声,“王妃。”
  虽然小茹是公主的丫鬟,可是在这里,最亲近的也只能是她了。叶昭阳转身看着跟着进来的哈姆,吩咐道:“哈姆,去外面把那碗药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最好是乌达鞮侯来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其实那碗药放在那里已经很显眼了,只不过,有些话她不想让哈姆听到。
  哈姆听话的出去,叶昭阳转身坐在一旁,叫过小茹来到身边,“知道有什么不伤身的避孕的东西吗?”虽然有些害羞,但是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况且,小茹也比她大,这方面的事情她在出宫之前都会有人教给她们这些做丫鬟的。


'正文 20。拉拢人心'

  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小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初来乍到的她多了个心眼,让自己躲了起来,
  这东西,除了各式各样的草药还能有什么?不伤身,那也只是骗人的,喝多了只会以后生不了孩子。
  现在眼前的这位假冒的公主就是她的主子,所以,有问必答,不能得罪,“王妃,除了那东西,没有别的。”
  叶昭阳心里了然,又问:“我的那三位哥哥呢?有没有跟你一起来?”也许他们有办法呢!
  小茹低头,面露难色,“他们只带了我一个人过来,其它的人都丢在那里,王妃的那三位哥哥,自打王妃离开之后也便跟着离开了。”
  叶昭阳眸光有些黯然,不知道她如此的被接走,三位哥哥是不是又要伤心了呢?不过,现在她想这些也无用,眼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掉呢,“小茹,这里虽不比不上皇宫,但是,万事也要小心一些,有些事情多帮我打听着点。”
  这些事情,小茹做起来自然是顺手,轻声的应着,便被应允着忙着手边的事情了。
  哈姆再进来时,手上端着一个果盘进来,里面放着几串晶莹剔透的紫色葡萄,又圆又的颗粒饱满的像是能滴出汁来,“王妃,这是王派人送过来的葡萄,这种葡萄每棵结的很少,而且味道特别的甜润可口。”这种葡萄她见过,但是没有吃过,也只有王最宠的几个妃子被赏赐过。
  叶昭阳虽然也偶尔吃些个奇珍异果,但是像这样卖像极好的葡萄倒也是第一次见,伸手捏下一颗葡萄粒放在嘴边,用力一挤,果肉带着弹性跳进她的嘴里,一尝,果然很好。“嗯,不错,小茹,哈姆,坐下来一起吃。”挥了挥手,又捏下一颗葡萄粒吃了起来。
  两人看着叶昭阳有些不雅的吃相,居然条件反射似的咽着口水,鼻间似乎也闻到了那甜香的味道。只不过,自知自己的身份,都不敢上前。
  叶昭阳本来就不是愿意拘于礼节之人,因为她本身就不是公主,伸手轻拍着桌面,对着两人吼了一声,“过来,坐下,我命令你们陪我一起吃。”
  葡萄不值钱,但是人心值钱。
  命令。丫鬟们最不敢违抗的就是主子的命令,尤其是这等好事儿。两个丫鬟互看了一眼,最先上前的还是小茹,然后再是哈姆。只不过,两人没有坐下,而是各自的捏了一个葡萄吃了一口,知道什么滋味便可,剩下的,她们两人分别帮着把皮给扒掉,然后供叶昭阳一人慢慢享用。
  葡萄虽然好吃,但是她却没有全部的吃光,而是剩下一小部分在果盘里,让她们两人各自分了。刚才她们两人吃到葡萄时脸上的喜悦表情,她不是没有看到,相信拉拢人心这一招,她用的还算是对的。


'正文 21。我比王妃可好?'

  乌达鞮侯果然守信,晚上就寝的时候没有再到引凤苑去,因为他知道,如果他去了,肯定控制不往自己,其他书友正在看:。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想起六年前,那时的自己身体里总是带着火,带着一种冲动,虽然现在可以控制自如了,但是也只是在别的女人面前。
  下午时分,他听人报,说是桑雅摔着了,而且很严重。所以,晚上时分,他决定去看一下,慰问一下,顺便的安抚一下。
  女人,总是喜欢耍点小手段的,如果无害,他倒也不介意,反正,对象是他,他也乐得其所。
  刚进了桑雅的百鹿苑,就听着房间里传出凄凄哀哀的喊痛声,听来倒也不像是假的,难道真的摔了,摔哪了,很严重?乌达鞮侯的脚步不由的加快,两三步就直接跨进屋里。
  只见着昏黄黯淡的烛火下,一身薄纱罩身的桑雅软软的趴在靠窗的软榻上,柔若无骨的低吟着喊着痛,身旁,是丫鬟正拿着药膏跪在地上为她的臀部上轻揉着上药,而她的身下,却是空无一物。
  桑雅抬头看着乌达鞮侯走进,并未起身,而是眼含泪珠的喊了一声“王,你可要给桑雅做主啊,”接着,直接趴在软榻上哭了起来,双肩更是因为抖动,让身上的薄纱颤的直往身下掉。
  “怎么了这是?”乌达鞮侯挥手让丫鬟下去,坐在桑雅的身边,伸手,直接揉上她的娇臀,只听着她倒吸一口冷声,低呼道:“痛。”只不过,他却并未松手,而是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怎么?本王亲自给你揉臀了,还不满意啊!”边揉着,他的手指便不老实起来。
  “王。”桑雅低吟一声,把告状的话抛到九宵云外去了,舒服的伸手摸向乌达鞮侯的下身。想着王妃虽然与王是新婚,但是第二夜是在她这里过的,怎么的也是让她得意了一次,总算是给她扳回些面子,看来,这次摔的也值。
  桑雅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的他很是舒服,可是舒服里却又少了些什么?
  他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扒光,身下的炙热很快的被解放,周身上下有一种**在向外涌出。
  “王,舒服吗?”桑雅轻声问着,身子更是让他没入自己的身体里,唇畔游走于他整个身体。
  “嗯!”这算是他的回答吧!
  “那……我比王妃可好?”微眯的单凤眼促狭的看着软榻上的男人,神情有些得意,可是话刚出口,她却看见身下的男人居然瞪圆了双眸,幽暗的眸光似乎崩射出想要杀人的眸光。“王……”顿时,她感觉呼吸不畅,紧紧的握着他掐向自己喉间的大手。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说这样的话!”乌达鞮侯咬着牙的说,身子反转,压在了桑雅的身下,身子更是带着愤怒般的涌动起来。
  她,在他的心目里,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都是排在第一的。


'正文 22。洗澡去'

  叶昭阳正美美的自己一人占着一张大大的床榻,美不胜收着,嘴角更是挂着新鲜的口水,想必是做梦又梦到吃葡萄了,。
  可是转眼之间,她松驰的身子像是被捆了起来,是谁?她奋力的踹了一脚,结果捆在身上的东西没踹开,反尔还踢到脚了,低呼了一声‘痛’赶快的睁开双眼看一下,不会是自己被绑架了。
  只不过,眼前却是一张大脸,微愠的面容上正吐着热气。“你,你怎么来了!不要,不要啊!”她奋力的挥着小拳头挣扎着,天呢!她不要死啊!而且还是这种死法。一想着昨天和今天上午,她下面就又开始痛了。
  “老实!再动,真的要你了!”他低吼着,强忍着身体摩擦带给他的又要涌起的**。他只是想她了,想要过来拥着她睡觉,却不想,刚抱上就被踹了一脚,如果不是她踹偏了,就她那脚劲,还真能给他废了。
  “我不动,我不动。”她乖巧的紧固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身体某个地方起的变化,其他书友正在看:。其实很想踹他下去,因为这榻虽大,但是他的体形却是高大魁梧型的,他一来,占据了大半的地方,刚才她还能美美的睡,现在只能小心外加提防了。
  “嗯,那就听话乖乖睡觉!”他沙哑着嗓子说着,胳膊上用力的更是把她的身子紧紧的拥着,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想要安静一会儿。
  叶昭阳的鼻子很尖,而她的鼻子正好又贴着他的胸膛处,鼻间里所闻到了一股浓浓的味道,似胭脂又不太像,是属于他们本土人的味道,但是这味道却不属于他,而是一个女人的。
  这男人刚从别的女人那里出来就直接到她这里来了?他不嫌脏,她还嫌恶心呢!
  猛的,她大力的推,想让她的身子离开他的怀抱,却不想,人家的手劲太大,不但没挣开,而且还把老虎的胡须拔痛了。
  “不是要你老实吗?你这是做什么!”他有些恼,但还是好气的说。
  “你刚从别的女人那里来!”是谁她不管,总之是女人。
  “哈哈,美人吃醋了?”他大笑了一声,胳膊更加用力拉近两人的距离。
  “才没,洗澡去!”她又挣了挣身子,脸上的表情更是倔强的很,一副你不洗澡就别过来的架势。
  “怎么了?抱你一下就要洗澡吗?你们丰国的人为免太干净了吧!”这次他有些恼,直接松开手,坐了起来,身上紧绷的肌肉更是因为气愤而抖动着。
  “你从别的女人那里过来这里,就必须要洗澡,否则就别过来!”她也不甘示弱着,半露酥肩的与他对抗着。
  乌达鞮侯黑眸微眯,看着小野猫伸爪的样子居然觉得有趣,“好,洗,你陪我一起洗!”说着,不管她同意与否,一把抱过她往外走去。


'正文 23。鸳鸯浴'

  怜香惜玉吗?是的,不然也不会直接把她撂进浴池里,而是冰冷的青石板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塞外边关,一到晚上便会冷风夹着风沙,依着乌达鞮侯的体格,这点冷风对于现在的他却是风凉,可是在发现怀里那有些蜷缩的身子时,再想着回去拿被包起来就感觉自己有些太跌份儿了。
  于是,只能大步的往浴室走去。
  身后跟着的哈姆直接就是被喝了回去。
  还好这池里的水是长年带着温度的,不然,她不知道自己会怎么的狼狈,不过,现在的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亵衣已经全湿的裹着身体,在水下更是若隐若现的,发丝也被刚才的落水全部的打湿顺贴的黏在脸上,越发的显得的楚楚可怜。
  叶昭阳把身子埋在水下,用着冷冷的眸光睁着正在脱身上那唯一遮物的男人,“你,你说今天就一次的!”水下的温度虽然热着,但是那也是因为她的身体刚才在外面已经冻透,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吓,她的牙齿居然在打着颤,在这浴室里好像都能听到清脆的牙齿碰撞的声音。
  “美人,是昨天,今天的另算,。”他邪邪的一笑,身子已经浸入池里,伸出大步往她身子贴进。
  其实,他很善良的,并没有打算要她的,当然前提是她别提醒他。他只想着惩罚她一下,陪他洗个澡,以弥补今天她独占浴室让他扑空。
  可是,现在情况有些不同了,她有些冷,看她那略带苍白的小脸蛋便知,而这池水的温度却又有些凉,如果再泡下去的话,他怕她生病。
  不过,有一个很好的办法可以让她慢慢的热起来,那就是……相信两人的力量能把这一池的水都烧热。
  激荡的水花从浴池里一**的涌出,尽情的撒落在青石板上,伴随着的还有或激昂或低沉的呻吟声。
  果然,浴池里的水温好像是高了许多。
  最后的激射,乌达鞮侯用力的冲撞着,好似还不够,而叶昭阳只能用着尖锐的牙齿恨恨的咬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肩头,一阵的腥咸味充斥着味蕾,这才让她感觉舒服了一些。
  他看着那张更加虚弱的小脸,有些心痛,却也迟迟未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走开!”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血迹,无力去擦拭,从口里崩出这两个字都是勉强。
  “好!”他瞪着黝暗的眸子退出她的身子,任着她的身子往着池底滑去,在看到她无力闭上双眼慢慢的沉到池底时,他才惊醒,恼怒的弯下身子,大手一抓,把已经昏迷的人给提了起来,“昭月……”第一次,他叫着她的名,却非她的名。
  她的身上滚烫,显然不是因为刚刚的欢爱,而是……
  快速的把怀里的人抱出来,命人拿过套衫来穿上,又用棉被把她给包好,这才往浴室外走去,冷风里,他居然感觉一阵的冷,还有心痛。


'正文 24。发烧了'

  哈姆坐在房间里打着瞌睡等着王妃回来,就感觉一阵的地动山摇,房间门被人用力的踹碎,随之涌进许多许多的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哈姆仔细看着,王,那是谁?被王抱着,露出一张巴掌大小脸的人,难道是王妃?还有身后涌进来七八个大夫。
  啊!王妃受伤了?
  哈姆急忙上前,却根本挤不进去。
  只听着床榻里一阵的咆哮声,“赶快给王妃看看,如果有丁点的差错,你们提头来见。”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咆哮声,“滚,离的远点,哈姆呢!哈姆!”
  哈姆惊醒,急忙上前,只见着乌达鞮侯宽厚的身子把床榻上的人遮的严严实实的,“王,奴婢在!”
  “给王妃整理一下再让大夫看病!”他刚才忘记了怀里的人未着寸缕。
  “是,!”哈姆上前,把幔帐放下,然后爬到榻上整理着叶昭阳身上盖着的被子,透过被子她都能感觉到一阵阵的炽热,原来王妃是发烧了,也难怪,就那样被王抱着出去,不发烧才怪呢!不过,在看着她身上那青紫一片的吻痕时,哈姆也只能无耐的眨了眨眼睛。
  哈姆把叶昭阳的整个身子盖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小截的玉腕在外面,然后撩开幔帐退了下来,“大夫请!”
  其中一个大夫上前来给垫上脉垫,然后捋着胡须试着,轻点着头,让开,然后另外一个大夫再上前去试着,总共试过三个大夫,都统一了说法这才走到乌达鞮侯的面前,“王,王妃只是受了风寒,而且有些劳累过度,所以才会发烧,只要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那还不去开药方!”乌达鞮侯拧眉说着,向着桌边示意,这一瞥不要紧,居然看到那碗早就凉透的汤药。“这是什么!”伸手拿过碗来放在鼻下闻着。脸色越来越暗,黝暗的双眸更是起了漩涡的瞪向一旁的哈姆,伸手把碗直接丢在哈姆的面前,碗应声而碎,药汁溅撒一地。“这是谁送来的?”每一次完事之后他都会亲眼看着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喝下这种药,又怎会不知这是什么,只是他并没有吩咐着让药房的人送这种药过来。那么这种药又怎么会在这里?
  “王饶命啊,王妃并没有动这碗里的东西。”哈姆跪地猛磕着头,额头处居然都见青了。
  “我是问这药是谁送来的!”他再一次的大吼着。
  “是,是!”哈姆不也抬头,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是卓里侧妃。
  “贱女人,想害本王的子嗣,来人,去把桑雅关起来。”这一晚上弄的,连着气了他两次了,居然一次比一次重。再望向那掩起来的幔帐,里面的她,居然一个字都未曾向他提过。
  无边的,他的胸腔里像是塞了棉花,瞪了一眼身旁的大夫,“还不快去,愣在这里等死吗?”说完,大步的往床榻走去。


'正文 25。加他是四个男人'

  “敏奇哥哥,秀龙哥哥,你们在哪?救我,好难受,其他书友正在看:!”叶昭阳摇了摇头,挣了挣身上的束缚,感觉着身上好热,像是被一条火龙捆着一样。
  乌达鞮侯睁开双眸,看着怀里的人,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出汗了,烧也退了许多,不过仍然烫着,只是刚才她嘴里念的名字是谁?敏奇?秀龙?而且还是哥哥!
  如此的溺称,关系肯定亲密了!
  他的脸一点点的黑了起来,他对她的心也一点点的沉淀着。这究竟是怎样的两个男子,居然让他心爱的女人如此心心念念着,即使病了,还不忘放在嘴边挂着。由此可见,这两个男人在她的心里比他在她的心里还要重。
  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就要连根的拔起,决不能姑息。他的铁拳慢慢的握了起来,骨节间更是发生清脆的声响。
  “北斗哥哥,我听话,我不嫁了,我跟你们回去,离开这里,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又沉浸在梦里,手上更是抓着乌达鞮侯的胳膊来回的摇着,指甲深陷其中。
  痛吗?就和小猫挠一样,如果放平时,他只当是挠他痒痒,可是现在,却是刮在他的骨头上。原来,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她根本就不想着嫁。即使嫁了,居然还想着伙同其它男人一起离开,终于说出实话了,如果不是这场病,他居然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的心思,看来,她才是心思最重的那个女人啊!
  他挑了眉尾看着怀里的人儿,冷冷的笑了笑。想走,哪里会有这么容易,他乌达鞮侯的女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他以为他的女人够多,却不想自己的王妃居然有着三个,噢,不,加他是四个男人。如果不是新婚之夜床榻上的那一点落红,他真的会以为那三个男人也都爬上她的床了。
  他懂的斩草除根的道理,既然没有爬上去,那就一辈子残了吧!
  没有很温柔的放下她,像是带着些厌恶般的撂下她,起身往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引凤苑,但看着丞相卓里严站在外面,一身的淡黄色的沙土,想必是站了很久了。
  “王!”卓里严强壮的身子直直的跪了下来,“请王饶了小女。”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已经打听清楚,这事无论对与不对,在乌达鞮侯的面前说软话是准没错的。
  “饶?该怎么饶?那药幸好王妃没喝,如果现在王妃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皇子,你觉得会怎样?”大袖一甩,直接走人,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草了,哪里有功夫听这些。事实摆在眼前,不过幸好她没喝,不然,这两个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至于桑雅,先关几天再说。
  “王……”卓里严抬起头来,细长的单凤眼微眯着,王妃绝对是个绊脚石,所以,有她在,自己的女儿一定上不了位,必须……除之。


'正文 26。祭坛的誓言'

  乌达鞮侯来到上宫殿躺倒在自己的榻上,想要休息一下,可是脑海里总是盘旋着那三个男人的名字,
  这三个男人到底与她是什么关系?他们之间到底亲密到了什么地步?
  虽然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虽然他没有太多这方面的情节,可是只要想到他们之间也许亲近到……他就有些抓狂。
  起身,来到桌案前,拿起笔来在纸上写下这三人的名字,对着外面大吼了一声,“孟列省,进来!”
  门被打开,一穿着黑色袍子身材矮小的男人已经跨步走了进来,“王,有何吩咐。”
  乌达鞮侯大手一扬,把那纸撇向孟列省,“调查这三人,最好都给我抓起来。”瞪着床榻上方那颗夜明珠,柔和的光线好像一点柔和不了他那双带着嗜血的眸子。
  “是,属下这就去办!”孟列省领命而去,房间里又剩下他一人,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很寂莫,就像是沙漠里掉了队的一只孤狼。
  他不要待在这里,拿过一件大氅往着身上披去,直接冲到外面,“备马,我要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的神驹——啸天很快的被人牵了过来,直接跨了上去,挥鞭往外跑去。
  外面又起风了,卷起滚滚黄沙,无数的沙粒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脸上,而他只是挥着马鞭往前冲去,远远的,守城的将士看到是他,早已把城门打开,任他通行。
  乌达鞮侯又往前跑了一段距离,终于看到那片一望无边的沙漠。而在旁边,有着一个小小的祭坛。
  勒缰收马,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祭坛面前。
  祭坛不算大,全部用着花岗石垒砌而成,呈方形,左右和前面各有十阶楼梯,坛上有个神鼎,旁边竖着一个高高的桅杆。
  月色当空,周身黑亮的神鼎里居然散发着一种飘渺的烟气,随风轻舞,像个婀娜的女子。
  乌达鞮侯拿出香来,点燃,然后双膝跪于坛上,高举焚香过头顶,对着神鼎磕了三个头,“神明在上,孤乌达鞮侯对天发誓,如若丰昭月对本王有任何背叛行为,本王定把她绑于此祭坛之上,祭奠神明,献于沙狼王。”
  乌达的子民,自在这片土地生活开始,秉承的就是一个信字,无信不立,之所以能在这塞外成为霸主,靠着也是个信字,他们长年的争战杀场,‘信’字,已经在心底如磐石般的巩固。
  但凡是背叛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绑于这祭坛之上,成为沙狼王的牙下之物。
  远处,风卷狂沙,一个小小的山丘慢慢的露出尖尖一角,而月光下,好像有匹狂傲的沙狼正仰头号叫着,对着那圆如盘的月,一阵一阵,似乎带着兴奋。
  啸天像是受到了惊吓,在原地打着转,打着响鼻,似乎在提醒着主人,快些离开,有危险。


'正文 27。兴师问罪'

  乌达鞮侯回宫后,刚到宫门口,便见着有人过来禀报,“王,王妃醒了,!”
  醒了?他是不是要去看看她啊!
  而且,他想要问问她,那三个男人是谁,他突然很想知道她会怎么说,她会有什么表情。
  他们才成亲两天,他居然给她出了这样一道难题。乌达鞮侯扯了扯嘴角,下马,大步往引凤苑走去。
  刚进引凤苑就见着哈姆端着一个破碗从屋里走出来,“怎么了?”那碗显然是用来盛汤药的。
  哈姆看着他去而复返忙施礼,“王,王妃不喝药。”
  不喝药?正常,当初熬的第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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