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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嫡妻来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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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自己的时间整整少了一整天。
说白了叶颢康就是嫌弃阮氏破坏了自己的“福利”,虽然已经过去不少的日子,但叶颢康是个记仇的。沈姝锦让阮氏的名声有了污点,可他心中的气还没完全消下去,用了几天的时间让阁中的人寻到一个与阮氏年轻时张的有些肖像的青楼女子,利用别人的手让叶永随带进了府中。
“咱们就擎等着明天的好戏吧,天也不早了,咱们也别浪费烛火了。”叶颢康一个巧劲就把沈姝锦横抱了起来,猴急的几步窜到床榻上,伸手把床幔拉了下来。
沈姝锦透过有些半透明的床幔看了眼床边跟软塌边支着用来照明的夜明珠,嘴角轻抽,这人还真是爱睁着眼说瞎话,自从成亲后他们的房中除了洞房那天外就没点过蜡烛,费什么的烛火。
不过沈姝锦心中还没有想完,就被叶颢康的热情给带走了全部的心神,床榻之中也渐渐的传出了羞人的吟哦之声,还有男子低低的说话声……
第二天一早,叶颢康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住着拐杖去“锻炼”走路去了,以前是主着双拐,自中秋节之后叶颢康就扔掉了一只,只用单拐“练习”。永安侯府中的下人们看到已经渐渐“康复”的叶颢康,还有上次把永安侯府的中秋家宴办的漂漂亮亮的沈姝锦,心中的风向也有些改变,只不过这种改变还只是在二等仆人之下的那些下人中,亲近各位主子的下人还是对叶颢康的看法没什么改变,顶多也是感慨叶颢康娶了个好媳妇,陆神医都能请来给他治腿。
“继夫人昨夜睡的不安稳吗?怎的眼下的青黛这么重?”沈姝锦平日里基本不怎么进阮氏的院子,更别提早上给她请安一说了。可昨天得知叶颢康做下的“好事”之后,她特别想看看煎熬了一夜的阮氏脸上的表情。
“弟妹!”沈姝锦的话刚落,每天都风雨无阻来给阮氏请安的狄氏正好进门,看到已经在屋子中的沈姝锦禁不住心中的诧异轻声喊了一声。
“大少夫人。”沈姝锦抬眉看着狄氏,神情清冷的冲着她点了点头。
“媳妇给母亲请安。”狄氏也就诧异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安安稳稳的给阮氏行了礼。
刚才正要发火的阮氏见狄氏没等外面丫鬟的通禀就进入房中,心中的怒火烧的更加的旺盛。这时候的阮氏早已经忘记了之前她的吩咐,当时狄氏进门之后她可是当着全府的人交代了,大少夫人进她的屋子除了她嘱咐之外是不必特意禀报的,每次早晚来请安狄氏都是这么做的,以往也没有出什么状况。
“商户之女就是商户之女,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等下人们来通禀就进主母的房中,从今天起你就回自己的院子中好好的抄写《女戒》、《女则》吧。”
“本侯夫人这几日身上不怎么舒坦,谁都不必来请早安跟晚安了,没什么事的话都各自回吧。还有二少夫人,你这嫁进府中也有段日子了,也该给二少爷的房中安排伺候的人了,以免在特殊的那几日委屈了二少爷。”阮氏一不顾以往温和端庄的形象了,说出口的话带着丝丝怨念跟刻薄。
沈姝锦知道阮氏这一变化的原因,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施施然的行了一礼后退出了阮氏的房间。狄氏却有些范懵。昨夜叶永随回府的时间有些晚,再说了她一个媳妇也不好时刻关注着公爹的行径,今天早早的起来就直接来给阮氏请安来了,并没有从下人那里得到任何消息。
不过狄氏也不是愚笨的人,看到阮氏跟沈姝锦的反常,不动声色的应了阮氏的话,也行了一礼退出了屋子,给自己的心腹妈妈使了个眼色之后看了眼沈姝锦离去的方向,眼底闪过不明的光泽。
“一个个的都长能耐了,戍边公府中出来的有本侯夫人不能有大动作,她一个商户出来的女儿也敢明目张胆的来看本侯夫人的笑话,看来本侯夫人这几年对她还是太好了。”等沈姝锦跟狄氏都走了之后,阮氏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一双充血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房门。
付妈妈瞪了眼还在当中伺候的丫鬟,等她们都退出屋子后才来到阮氏身边,“侯夫人您消消气,犯不着因为这些人把自己的身子给气坏了。侯爷昨夜回来的晚些,她们不一定知道那消息,您今早的做为定会让她们起疑。狄氏跟沁心苑的那位现在对您的形象不大,咱们还是应该把心神都放在隔壁院子的那人身上。”
“本侯夫人真是被气糊涂了,一会儿让人把补身子的汤药给隔壁院子的人送去,还有,你亲自去取圆房的帕子,不清不白的人咱们候府可不能留。”阮氏也回过味儿来,沈姝锦跟狄氏都是媳妇辈的,现在最主要的是看好了隔壁院子中的那个,万一再让她弄出个孩子来就麻烦了。
付妈妈见阮氏已经清醒了,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当下也没有耽搁,去小厨房那边吩咐人去熬“补汤”去了。
☆、第九章 露出狐狸尾巴
当天早上晚些的时候叶永随带着昨天刚收进房的那名女子来到了阮氏的院子中,一同到的还有阮氏派去隔壁院子取圆帕的一位妈妈。那位妈妈进门后偷偷的向阮氏摇了摇头,然后就退到了一旁。
“昨夜本侯回来的有些晚了,就没打扰玉儿歇息。这是丽娘,虽是楼中的女子,但一直都洁身自好,与本侯也谈的来,以后就住在隔壁的院子中,玉儿一会儿安排下,今日本侯带她来是来给玉儿敬茶的,以后就是府中的丽姨娘了。”叶永随进门的时候心神全部都放在丽娘的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阮氏已经有些难看的脸色。
阮氏忍着胸中的怒火看向那被称作丽娘的女子,这一看心中一顿,当下就明白了叶永随为什么对这女子这么的特殊,看着那与自己年轻时相差不多的面容,阮氏心中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滋味,高兴的同时又饱含着不甘,可见到叶永随那温柔的目光属于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又有些嫉恨。
“既然侯爷已经收了房,合该按照程序来走,只是这圆帕……”阮氏扯了下脸上有些僵硬的表情,最大程度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双手修剪精致的指甲也狠狠的戳进掌心,以防自己当场就承受不住跟叶永随吵吵起来,可她口中对叶永随的称呼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阮氏的话刚落,丽娘就红着脸从怀中取出一方折叠整齐的洁白帕子,双手捧着来到阮氏的面前,“丽娘请侯夫人安。”
付妈妈接到阮氏的指示之后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只用一只手接过了那帕子,三两下的打开来,那一朵鲜艳的红梅映入阮氏的眼底,刺激着她那脆弱的神经。
“付妈妈去取茶来。先前不知道今日有新人进府,也没有准备什么,还得劳烦侯爷等上一会儿,这茶得现沏。”阮氏的指甲往掌心的肉中又进去了一些,可脸上还得保持得体的笑容,因为从刚才丽娘呈着圆帕走上来的时候叶永随的目光已经从丽姨娘的身上转移,落在了阮氏的身上。
叶永随看着如此大方得体的阮氏,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对着阮氏笑的更加的温柔,转眼看向丽姨娘的目光也更加的热切。可叶永随不知道在他转换目光之后阮氏的眼底已经布满了阴狠,咬着牙盯着丽姨娘,好像随时都会从她身上咬下一口肉来似的。
“也是本侯有些鲁莽了,头前也没跟玉儿提及,只是事情突然……”毕竟是当着自己的正室说这种风流事,叶永随也微微的有些脸热,可一想到丽姨娘的长相与昨夜那滑嫩的身体,叶永随心下一阵荡漾,看向丽姨娘的眼神也带上了点点*。
阮氏与叶永随做了这么多年同床共枕的夫妻,熟悉他的一举一动,当然知道他眼中那热切的目光代表了什么意思,看向丽姨娘的目光更加的锐利。一直红着脸安静站着的丽姨娘却在叶永随看不见的角度挑衅的对着阮氏勾了勾唇,却在阮氏即将爆发的时候柔柔的开始与叶永随对视。
就在丽姨娘与叶永随含情脉脉的对视着,阮氏独自一人暗暗生气的时候,付妈妈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进来。
“侯爷,侯夫人,茶水已经准备好了,还请侯爷上座,好让新姨娘给侯夫人敬茶。”付妈妈走到与丽姨娘比肩的位置,眼睛看了看手中的茶水,又对着阮氏不着痕迹的张了张嘴。阮氏在见到付妈妈的动作之后眼中的阴狠也微微减少了些。
付妈妈的话打断了对视的二人,叶永随急切的走到主位上坐好,对着依旧看着他的丽姨娘点了点头。
“婢妾请侯夫人用茶。”丽姨娘捧着茶水跪在了蒲团上,她的目光虽然在叶永随的身上,可余光还是注意到了刚才付妈妈与阮氏的动作,看着从付妈妈手中接过的茶眼神微闪。
“进了府中就要好好的伺候侯爷,就要守府中的规矩,万事都要以侯爷为先,与后院其她的姨娘们好好相处,断不能存了坏心。”阮氏说完话之后才伸手接过丽姨娘一直捧着的茶水,象征性的用唇沾了下,然后放回了丽姨娘的手中。
“婢妾谨遵侯夫人的教导。”说完,丽姨娘把阮氏刚才饮过的茶水一饮而尽,象征着以后在后院中事事都以阮氏为主。
“请侯爷用茶。”喝完了茶水之后丽姨娘从付妈妈的手上接过另一杯茶水,眼带媚色的看向阮氏旁边的叶永随。
叶永随急忙伸手接过茶杯,就怕丽姨娘举得时间长了累着,顺势还点了点她的手背。“好生听从侯夫人的教导,早些为府中添上一儿半女的。”说完,叶永随一口气把杯中的茶水喝完,示意丽姨娘起身。
“本侯还有事情要去处理,玉儿让人给丽姨娘的院子上挂快门匾,就叫‘丽园’吧。今日事多,可能夜间回来的晚些,玉儿就不必特意等本侯了。”说完叶永随起身出了屋子,走过丽姨娘身边的时候稍稍顿了下脚步,深深吸了口气,惹得丽姨娘又是一阵脸热。
“你先回去吧,本侯夫人也有些乏了。既然已经是侯府中的人了,明早就跟着其她姨娘的规矩来请安吧。昨夜你刚伺候过侯爷,本侯夫人怕你累着,特意让小厨房熬了补汤,一会儿会给你送过去。”叶永随一走,阮氏再也撑不住脸上的柔和,对着丽姨娘冷冰冰的说道。
“婢妾先行退下了,侯夫人好好的休息。”丽姨娘看了放在茶托上的茶杯退出来阮氏的屋子。
丽姨娘心中有些疑惑,刚才她在屋子中可是看到付妈妈与阮氏之间的互动了,难道那杯茶水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后面的补汤?不然阮氏怎么会特意让人给她熬补汤?当下就决定一会儿那补汤送到了自己偷偷的倒掉就好,那喝进腹中的茶水一会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也要赶紧的吐出来。
阮氏这边正全身心的对付刚进府的丽姨娘,沈姝锦这边则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
“主子,主母。昨夜将近子时的时候叶良全偷偷潜出了侯府,去了城西的一座宅子中,一直到今晨寅时二刻才回府。”刃微微低着头垂着眼对着房中的二人禀报着,若是有可能的话他还想把自己的耳朵给堵上,只因现在他们嗜血成性的主子正半跪在主母跟前给她揉着腿,嘴中还说着告饶的话。
“先给你记着,等会儿再好好的跟你算账。”沈姝锦见刃有正事要说,蹬了蹬腿让叶颢康起身。
昨夜叶颢康闹腾的有些厉害,把沈姝锦的腿都给弄的有些抽筋,今早起来的时候两条腿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叶颢康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火,正在给沈姝锦赔罪呢。
“继续。”叶颢康得到拍了拍自己身上本就没有的灰尘冷着脸对刃说道,跟刚才那卑颜屈膝的样子简直是两个极端。
“阁中的人怕打草惊蛇,在叶良全走后才进到那座宅子中查探了一番,发现宅子正厅的地底下有修有暗室的痕迹,只不过时间紧迫没有去找进门的机关。”刃见叶颢康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他还是习惯那个冷血的主子。
“阁中的人跟踪叶良全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人也在暗中跟踪,在叶良全回到永安侯府后那跟踪的人去了三皇子府中。一直到了卯时才回来继续监视。”
“啧,看来辛运勉对叶良全也不是全然的信任,想来是阮氏上次给他纳的那个海姨娘让辛运勉起了疑心。这辛运勉也不嫌累的慌,有点风吹草动的就怀疑上了。”沈姝锦对辛运勉还真是有些看不起,一直在暗中行事,还对投靠自己的人不放心。不过他对叶良全不放心还真是误打误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到叶良全已经接下了永安侯府暗中的那个物件。
“到底永安侯府中世代相传的是什么东西?怎的这么神秘?”沈姝锦对永安侯府那代代相传的东西也有了些兴趣。
“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张火器的图纸,研究了这么些代都没有研究明白,费时又费力的,还让皇室的人一直忌惮。”叶颢康撇了撇嘴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手上给沈姝锦揉腿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停顿。
“火器?”沈姝锦头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有些好奇。
“不知道是哪一带的永安候研制出来一种威力很强的武器,外表是用精铁制作,里面放上一种叫火药的东西,加上用精铁制作的细沙,扣动扳机之后能射出细沙,不管你的内力多高深,遇上这种火器也抵挡不住。”叶颢康就是知道了这一消息才派万霄楼中的肖红菱去接近叶良全,想要套出详细的消息,没想到肖红菱最后爱上了叶良全,背叛了他,最后导致自己的死亡。
“这么厉害!”沈姝锦好像是在听天书似的,在她的印象中,内力深厚的人可是无所不能的。
“厉害有什么用,永安侯府现在就只有一个成品,图纸也不齐全,而且时间长了不知道里面的哪个零件不好了,已经无法使用。只不过皇室到现在还不知道,还以为永安侯府拥有这一威力很强的武器,所以历代帝王都对永安侯府既爱又恨。”叶颢康倒是对这东西很不屑,都研究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研究明白,还不如利用这些时间高些新鲜的东西献给皇帝,也好让皇帝心中能安稳些,说不准还能把侯位往上进一进呢。
“所以叶良全现在已经开始跟那些研究的人接触上了?”沈姝锦对叶颢康说的也很是赞同,与其抱着一样让帝王有心的物件不放手,还不如直接交给皇室,对谁都好。
“想来是已经接触上了,不过就他那脑子,再多给他一百年也研究不出来。”叶颢康对叶良全很是不屑,若是说让他参与什么阴谋诡计的还有些用处,让他去研究兵器什么的,还是早些歇歇吧,不然前世也不能一点进度都没有。
“你说,若是咱们把这消息捅给辛运勉知道,他会有什么动作?”沈姝锦眯起了细长的凤眸,遮挡住了眼中的精光。
“这消息都是历代帝王在驾崩前亲口告诉下一任继位者,或是写入继位诏书中的,若是辛运勉提前知道了这消息,说不准就能对建安帝有动作。现在建安帝一直都在‘病’中,几位皇子也各自为政,正是多为的好时机。”叶颢康越说眼中的神采越多,想到建安帝现在还对沈姝锦有那种龌龊的想法,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放干建安帝的血,让这种人拥有一半与沈姝锦相同的血液让人想想就觉得恶心。
“还有个消息,是宫中传出来的。”刃见两位主子已经开始说“篡位”的事情了,赶紧出声打断。他到不是怕有什么“隔墙有耳”,只是自己还没有把消息都禀报完,他现在只想禀报完消息赶紧离开,省得看到二人黏糊的样子自己也有些想要找个人来感受下是什么感觉。
“嗯?”叶颢康对刃的打断很是不喜,声调有微微有了些危险。
“一直给建安帝诊脉的何太医,这几日跟辛运勉的接触也有些频繁,属下让人特意注意了下,这何太医*不离十也是辛运勉的人,而且阁中的人在探查消息的时候还在何太医的医箱的夹层中发现了一张奇怪的方子,给陆神医看过后陆神医说那是专门给男子绝育的药,只要三副下去,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来了。”顶着叶颢康有些阴森的目光,刃说话的语速有些急切,可再急切也不敢吐字不清,每个字都说的特别清晰。
沈姝锦听完刃的话后有些难以相信的眨了眨眼,怪不得宫中从八皇子辛运楷出生之后就一直再没有嫔妃怀孕,原来还有这一出。
“呵呵,找个合适的时间让建安帝知道知道自己最信任的太医的行径,还有李贵嫔那里,多接触下。”叶颢康对这消息好像很高兴,看向刃的目光也不那么锐利了。
------题外话------
已经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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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建安帝之怒
就在叶颢康吩咐了刃事情之后的第三天,一封匿名信摆在了建安帝的桌前。原本建安帝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已经不怎么亲自批改奏章了,已经把这些事情都交给了辛运扬跟辛运政,还有朝中保持中立派的一些大臣们手中了。他自己则是在亲宫中静心的养病。
可今天一大早不知道怎么了,建安帝心中有种想法,就是想去尚书房去看一看,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奏章还没批上就看到了静静躺在书桌上的那封匿名信。
等建安帝看完心中的内容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身边站着最近的就是寿满,就在建安帝吐血身体前倾的时候,寿满快速往前走了两步,迎面扶了他一把,这一口血全都喷在了寿满的身上跟脸上。
寿满的肤色本就有些白皙,更何况他还有扑粉的习惯。被建安帝的这口鲜血一映衬,更加突出他如雪的肤色。若是不去看他那张有些苍老的脸,还真有一种妖娆的美丽。
“圣上!”寿满被这一变故一惊,声调都变了,加上原本就有些尖锐的嗓音,给人感觉好似用坚硬的东西划在表面光滑的铜镜上一般,异常的刺耳。
“快!快传太医!”寿满扶着建安帝赶忙坐到书桌之后,抽出袖兜中的锦帕给建安帝擦拭着嘴角的血丝,一点儿都没顾忌自己身上跟脸上的血迹。
建安帝的手中自始至终都拽着那封匿名信,上面的一些字迹有的被建安帝的鲜血浸湿,有的则是被他手指戳破,整张匿名信已经看不到完整的样子了。
“圣上,圣上您可别吓老奴啊!都还愣着干嘛,赶紧的把何太医给请来啊!若是圣上有个差池,你们都得掉脑袋。”寿满焦急的对着尚书房外伺候着的小太监喊道。
而寿满手中那原本洁白的帕子很快就被建安帝喷出来的鲜血沾染的不成模样。寿满知道建安帝是看了书桌上的一封信才兔血的,眼角的目光也时不时的往他手中的那封匿名信瞥去,有些不明白,就以建安帝的心性,怎么会被一封莫名的匿名信给刺激到吐了血呢。
建安帝半眯着的眼睛在听到寿满说要请何太医的时候突然睁开,里面射出的光芒也很是尖锐,刚要阻止那个领命要去请人的小太监,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启的唇再次紧闭,顺着寿满的手努力的喘息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何太医就跟在小太监的身后满头大汗的来到尚书房中,一进门,看到建安帝惨白的脸色他的脸色也跟着白了一层,再看到寿满手中锦帕上那点点猩红的痕迹,往外拿脉枕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圣上,您松下拳,老臣也好给您诊脉啊。”何太医说出口的话也有些变音,看来是真的被建安帝表面上看到的情形给吓到了。
建安帝耳边听到何太医说话的声音动了动手,把攥得紧紧的拳松开了些,以便他能给自己诊脉,可那闭着的眼睛却一直都没有睁开。
何太医镇定了下自己的心绪,用食、中、无名指切到了建安帝的腕间,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圣上这是怒急攻心,还好把那口闷在胸中的血给吐了出来,不然……老臣这就给圣上开药,圣上这段时日一定要心平气和的静养,不可再动怒了。”
何太医了解了情况之后额上的汗也慢慢的消了下去,握笔的手一点都不抖了,速度很快的写下了方子,转身交给了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学徒手中,示意他去抓药。心中也有些奇怪建安帝这是遇到什么事了,明知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不怎么好还把自己给气成了这个样子。
“何太医的医术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这些年来在太医院的那些太医们中,朕最信任可就数何太医了,朕的身体何太医也最清楚,交给何太医来医治朕可是最放心的。”等那抓药的学徒出了尚书房的门后建安帝才慢慢睁开眼睛,神色不明的看着站在一旁的何太医。
“为圣上诊病是老臣当仁不让的职责,当不得圣上如此的看重。”得知建安帝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何太医也有了心思与建安帝客套,可他语气中的自豪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朕也知道何太医这几年确实也劳心劳力了,为了表彰何太医对朕的‘忠心’,朕特给何太医几日沐休假,也好多陪陪府中妻儿。”建安帝的话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与平常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多大的出入,可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寿满却是听出了一丝不同,看了眼自己身旁的何太医默默垂下了眼睑。
“老臣多谢圣上的体恤,可跟着老臣学徒的还没有出师,老臣也不放心圣上的身体。”何太医心中有些得意,可嘴上还是很谦虚的推脱了几句。他在建安帝身边的时间虽没有寿满的时间长,可对建安帝也算是了解一二,只要建安帝说出口的话就不会再收回去,这也是一个帝王应有的最基本的威严。
“太医院中还有其他的太医轮值,再说也要给年轻人一些机会不是。何太医就安心的休息几日吧,就几天的功夫出不了什么大事。”建安帝好像气息又有些不稳,急切的喘了两下。
何太医听完建安帝的话后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坐在龙椅上神色如常的建安帝,心中不免打鼓,刚才有一瞬间他感觉建安帝好像是要赶自己出太医院,而不仅仅是让自己休息几天。
“圣上说的是。老臣年纪也不小了,是应该给一些年轻的太医留些机会。”何太医想不透其中的奥妙,也只能顺着建安帝的话说下去,希望自己刚才是多想了。
“圣上,药已经抓好了,咱们回甘泉宫吧,老奴亲自给您去熬药。”寿满眼尖的看到将要接近尚书房门口的那个学徒,把那占满的血痕的锦帕收进自己的袖兜中往建安帝的身边走进了半步,方便一伸手就能搀扶起他。
建安帝瞥了眼低眉顺眼的何太医,伸手示意寿满把他扶起来。寿满本身内力就高深,虽然年岁大了,可力气跟稳头还是很好的,别说是扶一个建安帝,就算是扶五个也能稳稳当当的回到甘泉宫中去。
“何太医打今天起就回府中好好的歇息歇息吧。”建安帝走到尚书房的门口时对着还在行礼的何太医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被寿满扶上了撵车,往甘泉宫的方向行去。
被留下来的何太医皱了皱眉,总感觉今天建安帝跟平常有些不一样,可要他说那些地方不一样又说不出来,只能饱含着心事回到太医院中收拾了一番,让后带着自己的常随回了府中。
“你看看吧。”回到甘泉宫的建安帝把一直拽在手中的信纸拿了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示意寿满看一眼。
寿满应了句是之后显示把褶皱的地方抚平,然后才拿起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
“圣上,这,这……”那信纸上虽然被血迹还有建安帝的手指弄的有些字迹看不到了,可不影响看整体的内容,寿满看完这信纸上的内容后心中翻起巨浪,一向笑眯眯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朕本以为阮贵妃只是在后宫中嚣张跋扈了些,没想到这心思都用到朕的身上来了!你悄悄的去趟戍边公府,让和顺公主尽快安排那个陆神医进一趟宫。若信上说的是真的,那老三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只在意书画茶艺,可能藏的最深的就是老三了。”建安帝感到自己的心累的很,之前是大度端庄的陶皇后,现在是阮贵妃,后宫中其他的嫔妃呢?是不是也在暗处一边表现的多爱重自己一边算计着自己呢。
“老奴这就去安排,那何太医?”寿满把手中的信纸仔细的折了几折,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
“朕对那老东西平日里也不薄,还把他升为太医院的院首,朕的身子也全都交给他来诊治,这可是太医院里的头一份,可就这样还打不住他投靠了别人,只要一经查明情况属实就直接抄了何府,男子发放边疆服苦役,女子充入教坊,子孙后代遇赦不赦。”说到何太医,建安帝又有发怒的征兆。
“圣上,您仔细着自己的身子。”看到建安帝的呼吸又有些急促,寿满赶忙伸手在他背后慢慢的顺气。
“放心,气不死朕,朕还要好好的活着,看看朕的这些儿子们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朕记得密室中应该还有几颗养生的药丸,一会儿你先把药丸拿上来。”建安帝想到刚才何太医说的话,瞬间把怒火压了下去。
寿满得了令之后走到龙床旁边轻轻转动机关,顺着通道走了进去,只剩下建安帝在外面沉着脸兀自思考。
“圣上……”不到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寿满从暗道走了出来,手上确实空的,脸上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说!”建安帝见到寿满的样子心中有了些猜测。
“药,药都不见了,药室中就只剩下几株年份较浅的人参。”寿满一闭眼,把密室中的情况跟建安帝禀报了出来。
☆、第十一章 病情
“再!说!一!遍!”建安帝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四个字。
“药,药……”寿满见到建安帝的样子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要怎么说,关上密室的机关快走几步来到建安帝的身边,以防建安帝有个什么万一。
“好!好!真是好!朕住的地方什么时候进来的人都不知道,是不是哪天有人把朕的脑袋给摘下来你们也后知后觉的等好几天之后才发现!”建安帝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摇晃了两下之后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圣上!”说满眼疾手快的扶稳建安帝,打横抱起他放在了龙塌之上。“快去戍边公府,让和顺公主请陆神医进宫给圣上诊病!不不,直接去永安侯府!动作要快,若是圣上有个万一,这一殿的人都甭想好了!”
寝室外伺候着的小太监们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听到寿满已经破音的嗓音一甩手中的拂尘小跑着出了甘泉宫,向着宫中车马房的方向飞奔而去。
车马房中的人一看来的人是建安帝殿中伺候的人,也知道事情紧急,连马车都没有准备,直接骑着还没有按上马鞍的骏马一路上快马加鞭的往永安侯府的方向跑去。
“侯爷,宫中来人了,奴才已经把人请进前面的大厅中了。”永安候的管家在接到宫中的来人之后吩咐人备上了好茶就来到了丽园中,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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