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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嫡妻来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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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吩咐过,忠仆就要有个忠仆的样子,既然含雨一心向着老夫人,那她再继续呆在郡主的院子中就不合适了,理应由老夫人带回去。”柳妈妈看了眼自进到屋子中就躲在一旁的含雨,面上不到一丝情绪的说道。
  “含雨?锦儿在边疆救回来的那个丫头?”沈念祁对含雨这个丫头有些印象,在边疆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沈姝锦身边,那时候她比含霜跟含雪都得沈姝锦的青睐。
  “正是。含雨几次三番得到老夫人的授意私自进到郡主的内室中,不仅乱动郡主的衣物,还把公主送给郡主的发簪偷偷的拿了给堂小姐。”
  “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念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则是之前沈念祁还在跟草原部落在大涨,沈姝锦不让府中的的人把这件事告知他;二则这种后宅之事还是后宅的人来处理就好,犯不着再特意跟沈念祁说。
  柳妈妈把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明了的说了一遍,听的沈念祁又是一阵皱眉。看来真是老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那样的一个爹爹,这沈姝莲小小的年纪也不学好,二弟的府中真是乱的可以。
  “本将军知道了,既然锦儿已经有了决定,那就照她的意思去办吧。过几日老夫人去侍郎府的时候让她直接跟着老夫人走就行了。”沈念祁一句话就把含雨以后的路给定死了,既然做出这样的事,就要有承担相应后果的勇气。

  ☆、第六十九章 夏妈妈下场

  “将军,奴婢错了,柳妈妈,求您在郡主面前给含雨求求情,含雨真的知道错了,含雨再也不敢了,含雨以后定会忠心不二的伺候郡主。”听到自己要跟周氏一起被赶出将军府,含雨着急了,双腿一屈膝跪了下来,手脚并用的先是爬到沈念祁的跟前,冲着沈念祁磕了几个头后又冲着柳妈妈求起情来。
  她投靠周氏也是为了能在将军府中能过的好些,现在周氏已经大势已去,自己再跟着周氏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不说,说不定周氏今日受到的憋屈会发泄在自己身上,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不是水深火热了,说不准过的连外面的乞丐都不如了。
  “老夫人,这是含雨的卖身契,还请您好好的收好,有这么个忠仆您以后在二爷的府上生活将军也放心不少。”柳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含雨的卖身契交到了周氏的手中,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含雨。交完卖身契后又安静的站回到自己的位置。
  含雨见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没搭理她的,整个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似的,呆呆的坐在了地上,双目无神的盯着自己撑在地上的双手,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今日在这屋子中发生的是本将军不希望外面有任何的风言风语,若是让本将军听到一丝不好的传言,相信你们不会想知道本将军的手段。”沈念祁深深的看了眼屋子中的所有人,特别是那个卖药的人。
  卖药人眨了眨一双浑浊的三角眼,连忙承诺自己不会出去乱说,还表明今日出了将军府后就会离开,以后也不会再回帝都城了。
  沈念祁见他很是识时务,提高嗓音喊了外面的一个侍卫进来,吩咐那侍卫亲自押着他送出将军府,并要亲眼看他走出城门后才能回来。
  “将军,奴婢也有事情要禀报。”眼看着整件事情就要落下帷幕,站在周氏身边着浅绿色衣裙的丫鬟施施然的走上前来,跪在夏妈妈的身边。
  “你又是谁,有什么事情要禀报?”沈念祁刚想处置了夏妈妈,见又有人说话,已经站到一半的身子再次坐了回去。
  “奴婢是老夫人屋子里的大丫鬟初雯,奴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是关于郡主的。”初雯说完先是看了眼瘫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等看到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后才对上沈念祁的眼睛。
  “奴婢偶闻老夫人私下吩咐夏妈妈用重金去寻一江湖上名声还一些的道士。奴婢自被提了大丫鬟后一直谨慎小心的伺候着老夫人,知道老夫人一直信佛,突然间要找道士奴婢很是奇怪,之后的一段时间奴婢都有留心老夫人跟夏妈妈。”说到这,初雯有些为难的看了看沈念祁。
  初雯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丫鬟,私下里时刻注意着主子们的行为对于一个奴婢来说是很不适宜的事情,这时候她说出来也怕沈念祁当下就发落了她。
  “继续。”沈念祁神色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屋中的人都无法从他的语气中猜出些什么。
  “就在十几日前,奴婢晚上起夜时发现夏妈妈穿着一身暗色的衣裳,带着帷帽躲躲闪闪的从老夫人的屋子里出来,从后门出了将军府。奴婢当时好奇心一重就悄悄的跟在了夏妈妈的身后。走了好一会儿夏妈妈在一间客栈停了下来,奴婢使了些银钱买通了客栈的小二,在夏妈妈的隔间开了间客房。”
  初雯扫了眼身边的夏妈妈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奴婢,奴婢在隔壁听到夏妈妈跟一个陌生的男子商谈,商谈要在郡主的生日宴上演一出降魔捉妖的戏,而那被捉的妖魔正是,正是郡主。”
  眼看着沈念祁的脸色由青变黑,初雯也闭紧了嘴巴,垂下眼睑的同时也把头低了下去。
  “好,很好,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都用上了,若不是本将军清楚您是我的亲生母亲,本将军还真怀疑本将军到底是不是沈家的子嗣。那可是老夫人您的亲孙女,这么做对您有什么好处,将军府出了个妖物,传出去您脸上就那么的有光吗?”沈念祁的大手在身边的小桌子上抓了抓。因周氏一进屋气氛就很紧张,并没有让丫鬟上茶,抓不到茶碗的沈念祁气急之下扯下了盖着桌面的小方帷,一使劲扔在了夏妈妈的头上。
  虽说小方帷是布料的,但架不住沈念祁扔的时候手上用上了内劲,方帷周边的小穗子抽在脸上也很了不得,没一会儿的功夫夏妈妈的眼角跟额头就出现了一道道的红痕。
  “还有什么,一起都说了吧,本将近还不至于就让这给气坏了。”
  “奴婢还听到夏妈妈先给了那道士五十两的订银,等事成之后还有一百两的赏银。那道士也承若了到时候定会让郡主成为外人眼中的邪魔。二人商议好之后夏妈妈又悄悄的从后门回到了老夫人的屋子里,把事情都一一跟老夫人禀报了一遍。奴婢在窗户外面还听到老夫人吩咐夏妈妈在郡主生辰那日让人去把堂小姐请过来,让那道士好好的恭维一番,最好是把堂小姐说成是福运满满之人,也好把之前将军府饮宴时发生的那件事压一压。”初雯说的语速碎块,但吐字很清晰,每一个字都很清楚的传进了众人的耳中。
  “你这小贱蹄子说的什么昏话,老夫人岂是如此心狠之人,是谁指使你这么污蔑老夫人的,你这是要让老夫人背上一世的骂名啊。”跪在地上的夏妈妈趁着屋子里的人不注意一下扑倒了初雯的身上,连掐带打的往初雯的身上招呼。
  “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奴婢虽然是伺候老夫人的人,但奴婢始终记得自己是将军府中的婢子,所有的吃穿用度全都是将军府所出。有人想要害了将军府中的小主子奴婢当然不会坐视不理。”初雯挣扎着从夏妈妈的手中逃脱出来,也不管头发跟衣裳是不是已经乱的不成样子,向前跪行了几步来到沈念祁的跟前。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在老夫人的院子里老夫人拿着你最好,现在看老夫人式微了就上杆子开始讨好新主子,就你这样的东西谁还敢用你,还用这么恶毒的招数,老夫人是瞎了眼才把你从一个洒扫的小丫鬟一下提成了身边伺候的大丫头。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哪一样少了你的,整个院子除了老夫人跟我就你一人最舒坦,你也不怕收的那些脏钱烫着手。”夏妈妈还想上来撕扯初雯,还没有大动作就被沈正航一脚踢到了周氏的脚下,顿时疼的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聒噪,自己就是个罪奴还大言不惭的说道别人。老夫人跟前的人可真是长脸。”沈正航用力在地上捻了捻鞋底,好似夏妈妈身上沾染了恶心的虫子似的。
  “你,我,老身……”周氏眼神无助的看着沈念祁,好长时间才转动一下,望了眼她脚边已经昏迷过去的夏妈妈,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给自己辩解。
  “老夫人还真是为莲姐儿想的周到,在本将军女儿的生辰宴上踩着本将军女儿的名头往上爬,将军府除了是侍郎府的钱庄外还成了他子女的翘板了,二弟的这个算盘打的可真精明。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不是信口开河的胡乱冤枉老夫人。”从初雯一开口,沈念祁已经相信的她的话,现在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要把实打实的证据都摆出来,以防周氏到了侍郎府后他的好二弟倒打一耙说自己不愿意赡养自己的老母亲。
  “将军可以派人跟着奴婢去那间客栈中把道士绑来,那道士在郡主生辰前都会住在那间客栈中,而且奴婢从店小二那里打听到,道士住店的钱全都是夏妈妈出的,客栈的老板跟店小二都能作证。”初雯被刚才沈正航的动作吓了一跳,在听到沈念祁的问话后悄悄往后挪了几步远离了这父子二人才回话。
  “航儿,你亲自去客栈走一趟,此事关系到你妹妹,定要暗中行事,不可闹开。”
  沈正航接到指令后招了一个侍卫进来,提着披头散发的初雯从将军府的后门出了府,去找到道士去了。
  “来人,老夫人身体不适,夏妈妈作为最亲近的人却不好好服侍,任由老夫人病着却不招府医来看,导致老夫人现在染上重病无法自主行动,拖出去杖责三十,关入柴房不准用药,三餐也只准每顿只一碗水,七日后才准出柴房。为警示府中偷奸耍滑之人,在行刑时府中所有人都来观刑。”沈念祁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夏妈妈,给她下了最后的定夺,“泼醒了再用刑,用刑期间若是再晕过去依旧泼醒。”
  沈念祁的话刚说完,屋子外面候着的侍卫面目严肃的走了进来,冲着沈念祁一行礼,架着夏妈妈目不斜视的就往外走。
  屋子外的这些侍卫都是跟着沈念祁从边疆回来的,虽说功夫不能跟他比,可耳力却好的很。有两个去屋子里架人,剩下的这些找水的找水,安排刑拘的安排刑拘,还有几个快速的去了前院中去召集府中下人,至于后院的丫鬟,柳妈妈在沈念祁说完后之后就已经去召集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将军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召集完毕,一个个的都站在前院大厅的门前静静的等着。合欢院是和顺公主住的地方,沈念祁不愿意在院子中沾染了血气,直接让人把绑在长凳上的夏妈妈抬到了众人面前。
  就在沈念祁到了前院的时候,沈姝锦扶着和顺公主回到了合欢院中,活动了这么长的时间,和顺公主也有些累,再加上沈姝锦早早的让含雪回来点上了安神香,还没等喝完一杯水,和顺公主就渐渐的瞌睡起来。沈姝锦服侍着和顺公主睡下后就带着人去了前院。
  等沈姝锦带着人到达前院的时候,夏妈妈的杖责已经进行了一半。每当夏妈妈被打晕过去的时候,旁边拿着水瓢的侍卫就泼上一瓢,等夏妈妈醒来后继续行刑。站在周围观刑的人脸色都白了一层,还有胆小的直接闭上了眼睛,一个劲儿的往人群的后面锁,估计经过这次之后将军府中的人都知道了谁才是这府中真正的主子。
  三十板子过后,夏妈妈后腰到臀部的部位全是一片血迹,被拉下长凳的时候,长凳上也都血淋淋的猩红一片。一些承受能力差的下人直接弯腰吐了出来,原本整洁的大厅门前狼藉一片。
  “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意识,不想成为下一个夏妈妈就好好的守好自己的本分,本将军不是弑杀之人,可你们若是脑子不清醒,本将军不介意亲自让你们清醒清醒。”沈念祁洪亮的声音贯穿所有人的耳膜,而最后那一句,让人不自觉的汗毛竖立。
  这些下人们虽然不清楚夏妈妈到底是犯了什么错,但看她今天收到的刑责肯定是做下了什么大事,以前跟她走的进的人第一批跪了下来,急着对沈念祁表忠心,剩下的一些还在眩晕状态的下人们看到这些人的举动后才后知后觉的跪了下来,全都磕磕绊绊的说着忠贞不二的话。
  “希望你们说的跟做的事一致的。把这刁奴押到柴房中去,都散了吧,今日晚间都早些歇着,明日一早好好的做工。”沈念祁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站在一旁的沈姝锦,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让人群散去,转身走到沈姝锦的跟前,仔细打量着眼前还不到他胸口的少女。
  “锦儿不怕吗?”沈念祁瞥了眼还没有抬下去的长凳,带着些小心的问道。
  “锦儿的爹爹是戍边大将军,锦儿是将军的女儿,不怕。”沈姝锦笑盈盈的看着沈念祁的双眼,脆生生的说道,“娘亲歇着了,爹爹要回屋子吗?不过爹爹回屋子前最好先去梳洗一番,爹爹的这身衣裳不仅褶皱的厉害,还带了不少的血腥气呢。娘亲自有孕一来鼻子可是尖的很,问道了味道可是要问的。”
  “你这小皮猴儿,何时变的这么调皮了。”见沈姝锦没有任何的不适,沈念祁才放下心来。他就怕这些血腥的一面吓着沈姝锦,再吓出个好歹来不说妻子饶不了他,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绕过自己。
  “爹爹赶紧去洗洗吧,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跟您的小皮猴儿说。”沈姝锦也难得的调皮一会儿,晃着沈念祁的袖子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沈念祁见前院的人都散了,杂乱的东西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一边笑着一边任由沈姝锦拉着他走开。快走到转弯的地方暗中给侍卫做了个手势,那些侍卫得到命令后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和顺公主这一睡就睡到了晚膳前一刻,睁开眼睛后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想不明白自己今日怎么这么能睡。上午已经睡了一上午了,到了下午还睡了这么长时间。
  “公主您起了,奴婢伺候您穿衣吧。”听到内室有动静后,听梅听菊走了进来,一人准备衣裙一人准备帕子,很快就给和顺公主穿戴好了。
  “将军他们呢,去老夫人的院子中了吗?”和顺公主出来后并没有见到沈念祁他们父子三人,以为他们还在处理老夫人那边的事情。
  “将军跟郡主还有大少爷都在小厨房中呢。郡主说要亲自下厨,将军跟大少爷不相信,都去监工了。”听梅扶着和顺公主坐在软塌上,听菊也适时的送上了温水。
  还没等和顺公主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外面就传来了沈姝锦欢快的声音。
  “爹爹这回信了吧,锦儿还会做糕点呢,今天时间不充足,等明日锦儿再露一手。”
  “好妹妹,大哥再尝一块,就一块。你做了这么多娘亲也吃不完啊,圣上也提倡节俭不是,浪费不好。”沈姝锦的话音刚落。沈正航有些讨好的声音传进屋子,听的和顺公主更加的好奇。
  “娘亲。”一进门,沈姝锦就见已经起床的和顺公主坐在软榻上惊奇的望着门口,三两步的来到她跟前,手中的盘子也递了过去,“娘亲块尝尝,锦儿偷偷跟着柳妈妈学了好长时间呢。”
  和顺公主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菜肴,勾起红唇就这沈姝锦的手吃了一口,咽下口中的东西后温柔的看着眼前已经长高不少的女儿,“很好吃,娘亲很喜欢。”
  随后进来的沈念祁跟沈正航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盘中的菜肴一点一点的进到和顺公主的口中,不自居的跟着和顺公主吞咽的动作一口一口的自顾咽着唾沫。
  “行了,别馋他们了,一起来吃。”和顺公主好笑的看着眼睛直勾勾瞪着菜肴的父子二人,决定还是不逗他们了。虽说这三人表面上都没有什么,可她知道周氏那边显然已经都处理好了,既然他们不想让自己操心,那就随了他们的愿,剩下的三个多月只要自己吃好喝好,生下孩子就行。
  ------题外话------
  今天木有二更了
  蠢作者的指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疼了起来
  晚上贴下药,明天看看能不能好些

  ☆、第七十章 公主求嫁

  夏妈妈被杖责后的第三天,就熬不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宅中的奴婢大多都是签了死契的人或是家生子,就算是寿终正寝也没有大肆发葬的,更何况夏妈妈还是一个犯了错的罪奴,最后只能一张草席抬到城外的乱葬岗中了。
  周氏听闻夏妈妈去了后在自己的屋子里无声的落了一天的泪,由于现在周氏身边就只有一个含雨,哭完之后便发了疯的拿东西往含雨的身上招呼,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一支金簪被周氏顺手从梳妆台上拿起扔向含雨,簪子尖锐的头一下就扎进了含雨的腮中,当下血就流了出来,合着眼泪滴滴答答的染红了衣衫。幸亏周氏的力气小一些,不然这簪子肯定把含雨的两腮扎个对穿。
  含雨被周氏扎伤的消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传到了沈姝锦那里。沈姝锦听完也没有表什么态,她已经让柳妈妈把含雨的卖身契交给了周氏,含雨就是周氏的人了。周氏怎么对待含雨那都是她的事,别说是在腮上扎个血窟窿,就算是周氏打杀了含雨,也轮不到她来管。
  又过了几天,将军府以侍郎府那边极力要老夫人去长住为由,驾了两辆马车把周氏送到了沈念明的侍郎府上,而且周氏所有细软都带进了侍郎府,在外人看来这分明就是以后都要住在侍郎府了。
  沈念明早早的就接到了消息,也知道了自己做下的事情都被自己大哥知晓,只能按照沈念祁的说辞对外称自己之前一直让老母亲住在将军府,现在想要多尽尽孝道。
  而初雯在带领着侍卫找到那个江湖道士后被沈姝锦收进了揽月阁中,从一个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变成院子里洒扫的小丫头初雯也没有任何的怨言,一板正经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周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五月初五也近在眼前,以往将军府中的男主子们都不在府中,就算有朝中的官员想要套近乎也找不到人,现在不同了,沈念祁跟沈正航这次是大胜归来,而且建安帝还透露了给沈正航要封官的意思,帝都中心思活络的官员们各自打起了自己的主意。
  五月初五端午节的前一日,宫中给将军府传来建安帝的口谕,请沈念祁跟和顺公主还有沈正航、沈姝锦四人参见明天的龙舟宴,届时草原各部落送来的公主王子们也会参加,趁着这次机会让跟着一同前来的使臣们看一看大晋国的传统节日,也有向这些人炫耀一番的意思。
  沈姝锦收到这个消息后两道柳眉都要拧在一起了,进宫就意味着要见到建安帝,建安帝的心思她知晓,可是自己的娘亲却不知道,怕就怕建安帝压制不住自己的念想,寻到理由让她们二人留宿后宫,那岂不是危险重重,就更加不用提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皇后。
  皇后在宫中经营了这么多年,若是她早早的就知道了建安帝心中所想,想要讨好建安帝,使个手段就能让她们母女二人在宫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怎么才能让娘亲跟建安帝的接触减少,又不被他察觉,沈姝锦觉得此事应该早些下手做打算,要是真等到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才想着解决,说什么都晚了。
  由于心中有事,沈姝锦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了一夜都没想出个十全十美的办法来,一直到了天近将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含霜跟含雪就在外面准备起来,把沈姝锦从床上拉了起来。
  含雪刚把床帏挂好,就见被含霜拉着做起来的沈姝锦又软软的靠在了床头,眼下是一圈厚重的黑眼圈。
  “郡主晚间没有歇息好吗,奴婢一会儿让柳妈妈煮两个鸡蛋给郡主滚一滚,奴婢上妆的时候也多打些粉给您遮一下。听说今天的龙舟宴还有草原部落的那些人要观礼呢,可别让他们挤兑您。”含雪一边给沈姝锦拢着头发一边说道。
  “本郡主再靠会儿,你们俩先去准备温水跟今天要穿的衣裙吧。”沈姝锦懒懒的睁了下眼,瞥到房间中的刻漏距离用早膳还有一段时间后又闭幕兀自休息起来。
  “呀!这,这,郡主您的眼中怎的这么多血丝。”含雪在沈姝锦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的时候正好抬头,看到了她眼重遍布的红血丝,惊呼了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含霜姐姐,快快,府中还有冰没有,郡主这个样子一会儿见了公主跟将军可怎么好,公主肯定要担心的。”
  含霜听到含雪的惊呼声后从套间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今天沈姝锦要穿的衣裙,对上沈姝锦的双眼时也被惊了一下。
  “奴婢这就去找柳妈妈,含雪先伺候郡主洗漱。”到底还是含霜沉稳些,放下手中的衣裙后快步走了出去。
  “只是没睡好而已,等会儿用完早膳去宫中的路上在马车里休息会儿就会没事的。”沈姝锦揉了揉有些不适的额头,就这含雪的手从床上下来,闭着眼睛来到梳妆桌前坐好,等着含雪给她拿来帕子净脸。
  “之前老夫人胡折腾那会儿也没见郡主这么憔悴过,老夫人都已经去到二爷的府上了,您怎么却睡不好了。郡主心中有事可以跟奴婢们说说啊,说不准奴婢跟含霜姐姐还能帮上您一二呢。”含雪嘟着嘴把干帕子放进一旁的脸盆中浸湿,绞干了水后递在了沈姝锦的手中。
  “本郡主只不过有些事情没想通,等想通了就好,你们就别跟着一起揪心了。”沈姝锦用帕子在自己脸上轻轻的擦拭着,特别是眼睛部位,擦拭的更加仔细。
  “您就是嫌弃奴婢笨呗,常言还道‘一个好汉三个帮’呢,奴婢就是笨点不是还有含霜姐姐吗。”含雪接过沈姝锦手中的帕子放入脸盆中,又浸湿了一遍后再交给沈姝锦。
  “谁说你们笨了,本郡主身边怎么可能有笨人。若是真有用到你们地方本郡主肯定会说的。”沈姝锦擦过脸后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坐在梳妆桌前拨弄了下首饰盒子。
  “还好冬天的时候府中早早的存了些碎冰,含雪先给郡主敷一敷。”含霜进来的时候微微有些气喘,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看样子一路上都是用跑的。
  包着碎冰的帕子一接触到眼眶周围的皮肤,沈姝锦身上立马起了一层小疙瘩,冰的她脑袋也一片清凉。敷了一会儿后,柳妈妈也拿来了刚煮好的鸡蛋,含霜跟含雪一人一个剥好了壳,等不那么烫了之后轻轻的在沈姝锦的眼下慢慢的滚动着,等眼下的痕迹不那么明显了才给沈姝锦上了妆容。
  等脸上都收拾好了之后含霜把之前拿出来的衣裙一件件的给沈姝锦穿上。这次由于是宫中的宴请,而且还有草原各部落来的人一同参加,含霜给沈姝锦选的是一套淡紫色围金边的郡主品级的衣裙,胸前绣的是大晋国的国花茉莉花,裙角是用银丝勾勒的祥云图案。整套衣裙穿好后含霜用一条浅棕色的腰带把沈姝锦不盈一握的纤腰束了起来,两边搭配上压裙角的玉佩跟装饰的荷包。
  “郡主先选一选今日戴什么珠花,奴婢好给您绾髻。”穿好衣服后,含雪把沈姝锦按在了梳妆桌前的圆凳上,打开首饰盒让她挑选。
  “随便些就好,不要太繁琐,带一只品级凤钗就好,其余的珠花就不要戴了。”沈姝锦合上了手边的首饰盒,从小屉子中把那支受封郡主时先帝赐的凤钗拿了出来。
  “别家小姐都是怎么艳丽怎么打扮,郡主到好,跟她们正好调个个儿,怎么素净怎么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将军府中没有好东西呢。”含雪灵巧的手指在沈姝锦的乌发中穿行,没一会儿一个整洁大方的发髻就完成了,拿着那支素雅的凤钗给沈姝锦戴在了头上。
  沈姝锦在含雪的嘀咕声中走出了房门,一路上耳边不清净的来到了和顺公主跟沈念祁的合欢院。到的时候和顺公主也刚刚起床,而沈念祁要就已经在院子中活动了一番后回到盥洗室去换衣服去了。
  等沈念祁穿戴好了出来的时候沈正航也来到了合欢院,一家四口安静的用了一顿早膳,然后登上了去宫中的马车。
  五月端午在大晋国是个大节,除了新年、八月十五外就今天比较隆重。
  一早街道上就开始热闹起来,人一多就导致街道上有些拥堵,沈姝锦他们进宫的马车也比平常行的慢些,正好合了沈姝锦的意,在马车上晃晃悠悠的闭着眼睛补会儿觉,不然她还真怕一会儿看龙舟赛的时候在座位上睡着了。
  马车走了差不过有半个多时辰的光景才来到皇宫的大门,宫门外已经停不少的马车了,基本上都是亲王府、郡王府王府的车架,而朝中的官员们今日不用早早的进宫,直接带着家眷从自己的府中去尹水湖那里,等龙舟赛结束后在一同跟着建安帝进宫饮宴就可。
  在宫中并没有多耽误多少时间,主要的就是皇室人员祭拜一下先祖,然后每家赏一些驱邪的雄黄酒,防虫的药包什么的。巳时整,宫门大开,以建安帝为首的皇室人员乘着车辇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往尹水湖的方向驶去,后面跟着的还有各草原部落的公主跟王子们。
  建安帝一到尹水湖,早就等候在此的大臣跟百姓们跪地大呼万岁,在建安帝给最前面的一艘龙舟点上龙睛后整个龙舟赛正式开始,下了水的龙舟在各自鼓手的带领下游走在尹水湖之上。
  草原上本就没有这样的水上活动,那些被送来大晋国的公主王子们在听到响彻耳际震耳欲聋的鼓声伴随着画船队员的呐喊声时,眼中也染上了激动的神色,恨不得自己也上去划上一划,显示一下草原民族的力量。他们虽说是战败国,但他们都是崇拜力量的人,看到这种力量跟技巧同在的比赛早就把别的事情都抛之脑后了。
  建安帝坐在高处看着那些眼中跃跃欲试的草原部落的人,嘴角微勾,眼中微光闪烁,随意敲打座椅扶手的手指透漏出他的好心情。
  比赛结束后,建安帝按照结果对一、二、三名做了奖赏,剩下的那些参赛的龙舟也发了些小奖励,在百姓的恭贺中乘上撵车回到了宫中。
  建安帝回宫后先回了自己的寝殿换了套衣裳,跟着一同回来的大臣们则被请到了宴客的大殿中,按照自己官位的品级坐在了相应的位置上。因为是宫宴,也没有特意分出男女席来,毕竟除了大晋国的官员外还有草原部落的公主跟王子们,若是把他们打散了分在男席女席中,相互之间语言不通也无法交流,还不如直接让他们跟翻译在一起,有什么事也好及时的处理。
  殿中的官员们也没等多长时间,建安帝就带着皇后跟阮贵妃、德妃还有良妃从后殿走了出来,待他们都坐稳后殿中官员起身行礼,得到建安帝的准允后才坐回自己的座位。
  “今日是五月端午龙舟宴,不论君臣,大家都不必拘谨,这次还有草原各部的公主跟王子们一同饮宴,众位爱卿可要好好表现。寿满,开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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