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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萌妃:皇叔,宠翻天-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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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未完的话,快速的被慕潇潇起身给堵上,她现在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白子虚那张煞白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的脸了。

    真不是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人家白子虚都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了,而且她的拒绝,他都已经知道了,如今他来找她,也不过是想问问,她今后的打算,瞧瞧他——一副将人活活气死的模样,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她捂着祁景涟的嘴不敢撒手,生怕一撒手,他又说出什么难听不好听的话来刺激白子虚。

    对于白子虚愧疚虽然没有容晋他们来的多,但是当着祁景涟的面,她还是会有一些的窘迫,难以面对他,只得冲着他道:“子虚,你先回去吧。”

    “嗯。”

    白子虚淡然然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直到他离开,慕潇潇都没有再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捂着祁景涟的那只手,不由得一松。

    慕潇潇顿时整个人,也同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方才京城的街道上,我也听人说起过丞相了,说他年纪轻轻,胜以重任,可是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身染了病疾,而且还不久以,当真是命运捉弄人。”

    一般年纪轻轻,就能胜任丞相一职的,要么是真的自己有本事,要么就是自己的父亲曾经是开国功臣,或许他的父亲便是一国丞相,父亲死后,便由自己的儿子继承他的在朝中的官位。

    但是她也知道,她虽不是男人,也知朝中,若是此人没有这个本事,是真的难以胜任丞相一职的,即便他的父亲,生前是再高的官,如果他自己的本事不够,又怎么能接管朝中之位,让那么多人心悦诚服。

    但是听京城里的百姓,对这年轻丞相的议论,好像,似乎都是多多少少的,带着惋惜之色。

正文 第2141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2)

    一听她这么说,祁景涟瞬间就不满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她还流露出这副惋惜的神色,她认识她吗?

    “娘子,你莫不是忘了,为夫当年尚且年轻的时候,直接就当了皇帝。”

    他手上故作轻浮的挑着她的下巴:“为夫的本事,可是比这个北燕的什么丞相,还要大。”

    “我说你了吗?”

    慕潇潇不客气的瞥他一眼,什么事都往他自己的身上引,搞得她一说别人,不说他,他心里就难受一样,每日与他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用在一起,如今她的眼里也要时时刻刻都是他,就连嘴上说的,也要全部提到他了。

    慕潇潇刚想开口多抱怨几句,惊觉他突然将自己打横抱,一下子抱起。

    她大惊了一下,双手几乎也是下意识的就环上了他的脖子:“你——你这是干什么?”

    “距离夜深还早,娘娘需要好好的奖励为夫一下,若不然,为夫晚上怎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全力。”

    慕潇潇愤愤咬牙,瞪他一眼,却是没有拒绝他。

    因为他已经抱着自己,欺身压了上来,也只在马车上,其实他一直有意无意的都想要,要自己。

    但是因为顾及到是在马车的缘故,她又要看玄阳功里面的武功秘籍,加之外面还有冰衍和冷枫二人,他们二人一旦在里面有了动静,那么外面的他们,也定能够,全部都听得到,所以,她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这么肆意妄为,到时候若是出去了,和冰衍冷枫打正面的时候,他脸皮厚不觉得尴尬,可并不代表她就脸皮薄,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在男人的大手划过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她浑身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不由得攥紧他胸口上的领子:“你——唔——”

    祁景涟不等她将话说完,便将头一低,快速的堵上了她的嘴,在她快不能喘气之时,他便松开了她的唇,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声音沙哑中,又带着一丝异样风情的魅惑之音。

    “娘子,为夫懂,为夫会尽量速战速决。”

    慕潇潇:“。。。。。。”

    她有说让他速战速决了吗?

    她说话了吗?

    她不就说个“你——”字。

    他是神经病吧?

    他怎么就能联想到这么多?

    他疯了吧!!

    *

    彼时,丞相府

    帷幔飘动,安静的烛光也是噼里啪啦的在燃烧点燃着,透过那红的耀眼的红色帷幔,可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两道人影浮现,cc纠缠闪动。

    在烛光燃烧了很长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底,帷幔中的人,似是发出一道愉悦的惊叹声。

    然后随之,红色的帷幔,便被一只玉手所挑开,露出两张皆是不凡,却足以被人震撼的两张倾城如玉的俊颜来。

    一个美的妖艳,一个淡雅如仙,此刻脸上却是一片绯红之色。

    只见那一脸绯红,仍旧难掩那超脱非凡的气质的年轻男子,正是时常被京城里的百姓议论的病危丞相,燕淮之。

    花倾落身上未着寸缕,就那般*着*子,下了床,将那快要燃尽的蜡烛,给重新点燃。

正文 第2142章 当着白子虚的面恩爱(3)

    然后才重新走回床榻上,坐好,慢慢的拿起床头上的衣服,动作缓慢而又优雅的穿着。

    感觉到床上的男人喘气的声音,渐渐的有些薄弱,他微微侧目看过去,看他的眉眼之中,也是充满了嘲弄之色。

    “怎么?”

    他妖艳的眸子跳动,并未对他有怜惜之色,待身上的衣服穿好之后,他朝他伸过去手,修长的手指,摸上他光滑如玉的下巴,一遍一遍,轻轻的触碰着:“美人?这就不行了?”

    这三年里,燕淮之成了他床*之物,只要每个夜晚,他都会光临他的房中。

    从一开始的屈辱,到羞耻,再到最后,他竟开始慢慢的习惯,甚至慢慢的依赖于他。

    他生来,本就是将那床笫之事,看的极为开的一个人,从接任父亲的官职以来,他也不曾娶妻,更是不曾有过断袖之癖,可是自从遇到了国师花倾落,他的人生,才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三年来,他的身体,被他任由的索取,仿佛是无止休的,虽然在这期间,他也曾喂自己吃过东西,使自己在体力上,更能胜任一些。

    但是时间久了,尤其是三年里来,永远没有止休的,他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了他这惨无人道的摧残。

    他躺在穿上,喘着微薄的气。

    在平复了好久之后,才勉强说出话来,他的声音有着沙哑,但是却莫名的听的人心一颤,尤其是他那张绯红,比女子看着还不知要娇艳多少倍的玉颜。

    “我恐怕。。。。真的。。。。不行了。。。。”

    话落后,嘴被掰开,嘴里又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入口即化,很快就顺着他的喉咙,吞咽他的腹部之中,他盯着花倾落,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微薄的力气,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就连体力,现在的他,都能稍稍的将手抬起来。

    他靠在床上,扶着床榻的边缘,勉强的坐了起来。

    “现在可好了?”

    在他坐起来的时候,花倾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仿佛,如同在看待一只蝼蚁一般,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前一秒,他还是他的玩伴之物,现在,几乎是下了床,他就可以翻脸不认人,如此冰冷无情的望着他。

    燕淮之微微喘息过后,脸上的绯红,也渐渐的褪下去了一些,他盯着花倾落望了一会儿,薄唇轻启,像是在心里打下了注意一般,他的语气,就如他的眼睛一样的坚定。

    他说:“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

    花倾落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往前走了一步,头微低,捏住他如玉而又苍白的下巴:“美人,你在与我开玩笑吗?”

    “放了我。。。。我知道。。。你根本。。。。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你是。。。。。你是拿我。。。。拿我在练功。。。。。”

    燕淮之本不就是那短袖之人,可是却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变了,他成了短袖之人,他现在甚至连死都不敢,他怕他死了之后,无颜去见他的父亲,他死去的母亲。

    他燕家,本有很好的路要走,而他,却偏偏成那短袖之人。

    其实,这一切本该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的,是他——是他的出现。

正文 第2143章 变态的花倾落(1)

    犹记得他们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便是在朝中,因为边关之事,他不满他的手段毒辣,在朝中大胆与他对峙。

    因为他的父亲与皇上在年轻时关系很好,有结拜兄弟之称,父亲死后,皇上便拿他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对他的话,也是十分的信任与赞同,也正是在那场大殿对峙开始。

    这个男人,在深夜便找到了自己。

    他以为,他是来找他报仇的,他以为,他是来杀他的。

    但是当时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已经领略到了他的手段毒辣与狠绝,朝中多名大臣,也是对他的行为作风,敢怒不敢言,却唯有他一人,敢仗义执言,虽然他们心里都赞同而佩服他,但是他也同样的知道,朝中的那些与他交好的大臣,同样的,也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就好像是,他得罪了一个随时都可以要他性命的阎王爷一般。

    因为自己的百般阻止与插手,皇上看在他的面子上,终于是第一次反驳了花倾落,将这件事暂且压了下去,准备日后再议,现在还没有到那个非抉择不可的时候。

    就连深夜,他也已经做好了,他来要自己姓名的准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不是来要自己性命的,他是——

    犹记得那晚,他将自己压在身下,不顾自己的反抗,不顾自己被逼急了,骂出了那一声,都不曾如此生气,而谩骂的话。

    他仍旧是笑着,笑着是那么的狂妄,而他,却蒙蔽着这么大的耻辱,恨不得杀了他泄愤。

    自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他的强迫越是从一开始的挣扎,恨不得亲手杀了他,到了最后已经慢慢的没有了挣扎,没有了反抗,甚至没有了辱骂,开始配合他——

    没错,他沦陷了,他真的开始沦陷了。

    沦陷在他的身上了。


    他喜欢上他了,爱上他了,如做梦一般,他是一个男人,他不敢相信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本没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最后,竟然会爱上了他,喜欢上了他——

    而且还是那么深深的,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他——

    多么的可笑,又多么的为他燕家蒙灰。

    可是当时的他,真的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也顾不得了,因为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自此后的朝中,他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后,无论他做什么,哪怕依旧是那残忍的手段,依旧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也没有之前那么激烈的反抗他,劝阻皇上不要用他的方法照办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一开始,他是唯一劝阻最凶的那一个,而朝中那些看不惯他残忍手段之人,也总会那个时候找上他,与他说,皇上最相信的就是他,只要他与皇上说,皇上就一定不会采取他那残忍的方法与手段。

    一开始他确实会说,但是慢慢的,他也开始不管了,不问了,甚至是改为了支持,这让那些朝中不支持花倾落之人的那些大臣,大为震惊,甚至不敢相信,他们不敢相信,明明他才是那反抗最凶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他竟然会发出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正文 第2144章 变态的花倾落(2)

    面对众人的震惊,与背后的指指点点,那是燕淮之第一次违背他的意念与思想,开始做起了花倾落的枕边人。

    现在回想起来,当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折磨下,饱受摧残,他才知道,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自己,根本就不爱自己,他不过是在利用自己,而自己,却是傻兮兮的,就这样心甘情愿的被他所利用,就这样把自己深深的沦陷其中,就这样自己沦陷了而不知。

    而他,则也不过是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身体,来练就他那一身的绝技与武功。

    不是悔恨的,不是不想迷途知返的。

    可是他发现,他自己陷进去的太深了,他已经回不来了,只怪他陷进去的太深,如今,就算他想要迷途知返,也不可能了。

    所以,他只能求他,只能恳求他,放弃他,丢弃他,远离他。

    既然他不能放弃,那么他一定能,他一定能够退开,一定能够远离,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并不喜欢她,并不是真的喜欢她,也并不是真的爱他。

    所以如果他想要退的话,轻而易举,他就能从中给退出去了,可是他不能。

    他在说了这句话之后,看到男人俊美妖艳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而是安安静静的,垂着自己的头,安静的打量着他片许的时间,最后他的眸光,定格在他那张红晕褪去,满是苍白的脸上,忽然地,勾着唇笑了:“怎么?不愿意了?觉得自己委屈了?想要后悔了?”

    如果后悔能够来得及,他恐怕早就后悔了,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已经三年了,他在里面陷的太深了,太深了,已经抽不出来了,又何谈后悔。

    花倾落轻佻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等了他片许,都没有等到他的回应,嘴角的笑意弧度,不由得加大,又盯着他看了片许的时间:“知道我离开的代价吗?”

    他微微朝他凑近,在他耳边暧昧的吐气:“离开我,你会死的,而且你会死的很惨,面目全非,尸骨无存,比五马分尸还要痛苦。”

    “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确实在利用你练功,对你的这具身体而言,我已经成为你的这具身体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你对我而言,我想什么时候丢弃,便能什么时候丢弃,可是你不能,你一旦离开我,你就会死,七窍流血,这个世上所有最惨的刑法与死相,都会在你的身上体验一个遍。”

    “既痛苦,又煎熬。美人,你觉得,你承受的了吗?”

    花倾落的手指,缓缓的贴在他瞬间变得苍白颤抖的面颊上,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他的脸又往前凑近了几许:“虽然你也就快要死了,但是有我药维持着,你还能活上一段时间,既然都是那快死之人,又如何不与我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里,快活一段时日?然后再去死?”

    “你——你——”

    燕淮之嘴唇颤抖的看着他,他在说这就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的心里是真的没有他,是真的不关乎他的死活。

正文 第2145章 变态的花倾落(3)

    对他而言,他的死活在他的心里与眼里,是真的没有那么的重要,那么的看重。

    不——现在的他,就连他自己的性命,都被他时刻的攥紧着,拿捏着,就连他想死,都没有那么的容易,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他的身体,用力的,狠狠的颤了一下。

    花倾落大笑一声,甩开他,摔门而出。

    门没有被关上,冰冷的寒风,呼啸的刮进来。

    他只被冻的浑身瑟缩了一下,全身,都是被麻痹的寒冷。

    他的耳边,还在萦绕着,回想着,他方才离开的话语。

    他苍白的面颊,更加显得无力而苍白的没有血色,就仿佛是那将死之人。

    直到夜深,他也不知道自己挨床上,究竟坐了多久,就这样靠了多久,过去的这段时间,他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又在想些什么,他仿佛是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直到夜又深了几句,那时刻跟在他身边的小厮起夜,看到他房间的门开着,而天也快微微的亮了,那放在桌子上点燃着的蜡烛,都已经燃尽了。

    小厮往前走了一步,看到自家主子靠在床上没有动弹,夜太黑,他也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只轻轻的唤了一声,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他不由得摇了摇头,将桌子上的那些蜡烛残局收拾了下,又走到床榻的边缘,替他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夜深了,丞相也太累了,都累的睡着了。

    “唉——”

    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慢慢的退出了房间,在退出房间的时候,还不忘将门替他给掩上。

    成像这个重病的身子,确实是让人叹息与惋惜,年纪轻轻,未来还有很长的一路要走,怎么老天爷就给他开了这样的一个玩笑!。

    他正打算关上门,让丞相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等天再亮一些了,他再来叫丞相吃饭,可是刚把门关上,小童突然就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的地方,那便是,若是平常来算的话,他家丞相,就算是病种,但是睡意,也不会那么的沉。

    而刚刚他还走到他的跟前,叫声的叫了他一声后,才出来关门,可是丞相应都没有应他一声,一想到这一点,他的神情,就显得有些紧张了,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他飞快的,快速的往前走了一步,直到走到燕淮之的面前,以手探上他的鼻息,在察觉到他的鼻息,还有呼吸往外跳动的时候,他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正打算退出去,就听到丞相开口叫他的名字。

    “小童。。。”

    他的声音很虚弱,不仅虚弱,还很轻,让小童隐隐的有着害怕在里面,猛地转头看向他:“丞相。。。。丞相你怎么了。。。。”

    仿佛这轻轻的语气,就快要——

    他心中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快速的爬在床上,握紧他的手,望着他。

    感觉到他的手抖是冰凉的,早已是气若游离。

    他忍不住落下泪来:“丞相,丞相您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奴才啊,丞相,奴才这就给你传大夫,奴才这就去给你传大夫,丞相——”

正文 第2146章 变态的花倾落(4)

    “不——不——别去了——别去了——”

    燕淮之微微抬了抬手,拉住他,虚弱的摇了摇头:“别去了。。。”

    他早已是那将死之人,命不久矣。

    即便救回来,捡回来一条性命,也不过是苟且偷生,活不了多久了。

    “小童。。。。陪我说说话吧。。。。”

    他的声音与语气,都是那么的虚弱而又无力,小童知道,他真的要死了,他的丞相真的要死了。

    可是他不愿意让自己去叫太医,丞相被病痛折磨的这段时间,早已是生不如死,所以丞相——

    他按照他说的,乖乖的在床榻上靠着,望着他。

    “丞相——”

    “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燕淮之望着他,微微一笑,清淡苍白的嘴角,也是慢慢的扯动着。

    小童流着眼泪,他狠狠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强迫的,强忍着自己没有哭出声来,“奴才自幼便跟着丞相,当年奴才还是个小乞丐的时候,被那些人瞧不起,被他们追着打,是丞相救的奴才,从那日起,奴才就发誓,一定要留在丞相的身边好好的伺候丞相,绝不会出卖丞相。”

    没有燕淮之的当年,就没有他小童的今日,所以他一直深深的记着燕淮之对他的这份恩情。

    回忆起往事来,小童不由得壮大了一些胆子,主动的握紧了燕淮之的手:“丞相,你不要死,你不要死,你死了小童怎么办。您是这个世上,小童唯一的亲人,丞相——小童给你去叫大夫,小童给你去叫大夫好不好。”

    燕淮之冲着他摇了摇头。

    小童狠狠的吸了吸自己的鼻子。

    “没用的——小童,没有用的,大夫也救不了我了——”

    燕淮之强撑着一口气,虚弱的看着他:“帮我一个忙好吗?”

    “丞相——”

    “我死后,不要将我埋进燕家祖坟,将我的骨灰火化,就此撒了可好?”

    “丞相!!”

    小童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丞相这是想尸骨无存吗?

    燕家祖坟,燕家祖坟都不入了吗?

    “丞相——不可以的——不可以的——不可以啊,小童不会同意的,小童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丞相生小童的气,小童也不会答应你的,小童绝对不会将丞相火化,也绝对不会将丞相的骨灰轻易的撒了,丞相——丞相——”

    小童泣不成声,抱着他,竟嚎啕大哭起来:“丞相,你不要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丞相不要再说了,丞相还年轻,丞相才二十几岁,丞相不会死的,丞相一定不会死的,小童不会让丞相死的,丞相——”

    “小童,这是我第一次求你。。。难道你还要让我跪下来求你吗。。。。”

    燕淮之的手,缓缓的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头上:“你当真要让本丞相,亲自跪下求你吗?”

    “丞相——丞相——小童不敢——小童不敢——”

    小童害怕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泪水,他哭着望着他:“丞相——”

    “这是我第一次求你,我无颜埋进燕家祖坟,你就——答应我这次可好——”

    “丞相怎么会无颜埋进燕家祖坟,丞相可是——”

    “小童。。。。”

    燕淮之虚弱的咳了一声。

    从方才简短的一声咳,到了最后,已经成了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咳嗽。

正文 第2147章 变态的花倾落(5)

    让小童听着害怕,更加的颤抖。

    他用力的朝他爬过来,双手颤巍巍的站起来拍打着他的后背:“丞相,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你不要激动!你不要激动!小童听你的小童都听你的,你想要小童做什么,小童都答应你,丞相——丞相——”

    “我死后,将我的骨灰撒了,你可愿意。。。”

    “奴才。。。。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最后,小童紧咬着牙关,将眼底的泪,死死的吞咽回府中,望着燕淮之,哭着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奴才愿意。。。。奴才愿意。。。。。”

    闻言,燕淮之终于笑了,这种笑,是真的,发自内附的笑,就好像,他真的,整个人,都要解脱了一般。

    他往后靠着,望着他,盯着他,一直在笑,笑中,多出了眼泪,那种淡然清冷的眸子,此刻,也多了一抹释然的情绪。

    是啊,释然了,终于要解放了,他终于要解放了。

    “我死后,将我的骨灰撒去后,你拿着丞相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离开吧,去过你的日子,娶妻生子,再也不要踏进京城里半步。”

    “丞相。。。。丞相。。。。”

    “下去吧。。。”

    他微微的朝他摆了摆手,合上了自己的眸子。

    即便小童不愿意就这样退下去,可是他还是推辞不过他,见他驱赶自己的意思已经那么的明显,他只能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三回头的,慢慢的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

    燕淮之放在床上的手,突然的,无力的,猛地摔了下来。

    一代丞相,本是有着无量的锦绣前程,最后却是年纪轻轻,就落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关于燕淮之昨夜病重离世的消息,隔日,天不亮,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同情,有人窃喜,有人惋惜。

    在皇宫中的皇帝,得知了这件事之后,只冲着来禀报的奴才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后,整个人,都像是一瞬间,苍老了十岁那般,无力的跌坐在龙椅上。

    最后还是皇后扶住他,对他好一顿的安慰与劝说,年迈的帝王才慢慢的回过神来,但是自此后,也是大病了一场,身体,再也不如从前。

    再说祁景涟半夜潜进北燕皇帝的寝宫,自然是满载而归,第二日,也是燕淮之去世的第二日,便取代了丞相之位。

    一时成为朝中,更是整个北燕,被人争相议论,讨论的对象。

    因为这个信任的丞相,尊容以及才智敏锐来,丝毫不弱已病种的燕淮之。

    就连与花倾落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尤其是在朝中的敢说敢为,而且句句都在理,让人无法反驳,就连曾经那些被迫无奈倒戈花倾落之人,也只因为一个早朝,短短的几句话,便拉拢了不少反感花倾落的手段,却是敢怒不敢言的正义大臣的看重。

    燕淮之病重的消息,在大街小巷内传遍,燕敏的寝宫里,自然也不会落下,除去皇上这个最伤心的人,那第二伤心之人,便是她了。

    她有心去一趟丞相府,去看他最后一眼,却得知他已经被火化的消息,而且临死前,燕淮之还特意命人留下遗言,不得大办,就这样让他普普通通的走了也好。

正文 第2148章 丞相之死(1)

    “公主,你别哭了,若是丞相泉下有知,也不希望公主如此难过的。”

    巧玉见她自从得知了燕淮之去世的消息后,一直哭个不停,如今连眼眶都苦衷了,以泪洗面了这么久,到了现在,别说是吃上一口饭了,却是连口茶水,都没有喝。

    哭,如何能不哭。

    打小,能得燕敏青睐之人,他燕淮之是第一个,她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是燕淮之却是一个例外,他是真的一个正人君子,小时候,他们便青梅竹马,这是一种完全高于感情以上的亲情。

    可是如今,她不过短短几日不曾见到他,就得到了他病重的消息,而她却连他最后一眼都没有看到,本来,她还想着,京城以南有家寺庙很准的,她打算去那里,为他求柱香,希望他的病情能够早日好转,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去求香,他人,早已不在人世了。

    他还这么的年轻,二十几岁,比她也仅仅的年长三岁而已,却是那么的英年早逝。

    “巧玉,早知,我昨日就该去看看他的。”

    “他就这么孤苦伶仃的走了,路上一定是孤单的。”

    “公主。。。。”

    巧玉拍着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抚着她:“公主,你别哭了,公主,若是丞相知道公主为了他哭成这样,一定会为公主感到心疼的。。。。”

    “当年我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好端端的就病重了,曾经我都没有见到他这样过,怎么在短短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去了,巧玉——”

    “原来公主也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是谁,能害这么急的病,转瞬离世。”

    慕潇潇淡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对于她的突然出现,二人许都是震惊的。

    巧玉惊慌的赶紧将燕敏拦在身后,双手张开护住她。

    待看到慕潇潇之后,她脸上警惕的表情,飞快的转了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这个面前的女人,大抵是想训斥几句她大胆,敢擅闯公主的寝宫,可是一想到昨日在客栈的经历,公主在进宫之前,也是狠狠的惩罚了她一顿,而且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公主也是很看重,断然轮不到她去撒野。

    所以她脸上的表情,一时转变的,各种情绪掺杂着,很快。

    快的让人看不懂,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到底闪过的是什么样的表情。

    对于她的出现,燕敏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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