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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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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刘氏还是真的怕舒锦意就这么弃褚肆不顾了。

    舒锦意也知道刘氏心情不佳,对褚肆的事暗暗发急。

    所以并没有责怪刘氏说那样的话。

    “今日朝中可能有些事情发生,母亲……好好在家里等着消息吧。”舒锦意告辞了刘氏,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中。

    一条身影走了进来。

    “少夫人。”

    “都没事吧?”舒锦意按着脑仁,问进来的郭远。

    “都平安无事,”郭远的气息平往日更重了一些。

    因为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杀了誉王殿下。

    虽然现在没有确认死,跟杀了他也没有什么区别。

    两次击中要害,身体再好的人,这么折腾,也半死了。

    舒锦意却不肯放过姬无舟,“派人盯紧,不管这人是死是活都要随时汇报消息过来。”

    那一剑下去,就算是不死,也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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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4章:誉王府崩(1更)

    今日早朝注定是不平的一天。

    朝员跪在大殿里瑟瑟发颤,半字不敢言说。

    昨夜发生那么大的事,今日虽说誉王没能上朝来,可仍旧被皇帝骂了一通。

    然后又赶紧让太医去治伤。

    钱君显现在的官位已经可以站在朝列之后了,昨夜钱府遭此大难,今日则是直接带着伤来,一跪就是请皇上做主。

    直接掀了誉王。

    皇帝言语之间虽然对誉王是拍板雷怒,可对誉王的所做所为也是寻了由头揭过。

    钱君显不由心伤,直接将手里的东西呈上了龙案上。

    一时之间,百官更是感受到来自龙椅之上的那人冲散而来的威慑。

    大气不敢出。

    钱君显本不想这么快将这些东西往上呈,但皇帝的做法实在让人寒心。

    紧接着,追击出去的禁军统领回来了,跟着钱君显之后将昨夜拿下的东西呈上朝堂。

    皇帝龙颜大怒。

    此次,是真的怒。

    “孽子!”

    皇帝气得喝来一声。

    众人感受到来自皇帝的涛天大怒,誉王这次已无法再逃了。

    一夜之间,誉王府倾倒。

    誉王妃不知所踪,李世家迟迟不见回应,等有些人反应过来,誉王妃已经回到了李世家,不知什么原由,李世家直接避开了誉王府,选择中立。

    与誉王府密切相关的人员,也一夕之间落马。

    皇帝不办誉王府,是不想在这种时候横生枝节,可没想到誉王竟如此大胆。

    在背后明目张胆的埋下这么多暗桩点,还企图谋位,拉拢朝臣!

    放着这么一个危险在眼皮底下,皇帝这位置可坐得不安稳。

    以前的容忍,一点点的被消磨掉。

    余下的,只有愤怒。

    钱君显亲眼看着皇帝处置与誉王府相关的官员,一时朝中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被剔除的人。

    可是他并没有一点的高兴。

    皇上避过了墨家。

    钱君显呈上去的,是与墨家,龙安关有关的证据。

    可皇帝直接忽略了墨家,大肆查办了誉王。

    隐约之间,钱君显嗅到了些什么。

    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誉王还在太医院救治中,虽然查办了誉王府,除了自己儿子的力量转化到自己的手中,皇帝仍旧没有对自己的儿子下死令。

    甚至没有打入宗人府。

    这点,更让钱君显和舒锦意不满意。

    “已经到了这节骨眼了,皇上还护着人,”舒锦意冷笑:“恐怕是因为儿子替自己攒了些手下力量罢。”

    誉王手里捏着不少的东西,皇帝令人查办收录。

    就是直接入了皇帝的手。

    立在边上的郭远听到这句话,不由瞥了一眼过来,半晌再低声汇报:“太子殿下和贤王那边皇上直接略过,对他们背后所起的冲突并没有过问。再有,贤王妃当夜发病,沈大人直接去了贤王府,对那位二女儿却是没有那么关心。”

    舒锦意闻言,并没有什么意外。

    “贤王妃毕竟和沈淳儿不同,”沈淳儿那种性子,并不是很讨父母的喜欢。

    在外,她是最得父母宠爱。

    其实不然。

    “爷还在牢里头,少夫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先把爷救出来再说?”郭远怕后面有什么变数。

    舒锦意点点头,“先准备一下。”

    “属下这就去。”

    郭远浑身充满了劲。

    ……

    誉王的伤势止住了,只是仍旧昏迷未醒。

    褚肆坐在牢里头,听到外面的消息,淡漠的扯了扯嘴角。

    可一听到舒锦意那夜的遇险,心就跟着提到嗓眼口。

    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得尽快出去才行。

    皇帝身边的内侍铁公公今日偶然走到后宫这边,和二十三皇子撞了一个满怀。

    “铁公公。”

    二十三皇子看着故意撞上来的人,小眉头一皱一皱的。

    “奴才有罪……”

    “别有罪了,起来说话吧,”二十三皇子摆了摆手。

    “谢殿下!”

    “到底有什么事,”二十三皇子拧了拧眉。

    铁公公被他这直白话问得一愣,然后哀叹道:“最近皇子们多有生事,奴才看着皇上日夜烦忧,心里也跟着难受!往日里也多得褚相爷帮衬,皇上的担子也才稍松一些。可如今……褚相爷因受冤入了狱,奴才想要帮衬也无能为力。”

    二十三皇子听着铁公公的抱怨,静静的立在原地,没有表示。

    铁公公见状,连忙又嚎了起来:“誉王这次可是伤透了皇上的心,太子殿下和贤王殿下虽说也是在旁劝说一二,可皇上这心……”

    “得了,”二十三皇子不悦地摆手:“褚相的事本皇子也听说了,铁公公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这吧。”

    铁公公一愣间反应过来:“是是,奴才不打扰殿下散心了,奴才告退。”

    在这边再多呆一会儿,可就引起有心人的猜测了。

    铁公公一走,二十三皇子哼了一声:“褚相,这次还得本皇子出马救你一救。”

    话落,二十三皇子神气的朝太后寝宫走去。

    ……

    誉王之事过去两日,朝臣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宫中突然出现一名女子。

    此女不是谁,正是离开皇都半年之久的沈淳儿!

    看着此女的打扮,以及涉及到其的身份,无不让人倒抽一口凉气。

    在南部之域,有神灵承载的力量,世世代代受神的保护,免去俗世的侵扰。

    南部之域虽在乾国之内,可在这样一个神秘的背景下衬托,此地已然成为了一个不可抹灭的传说。

    而他们的祭司,正是这传承人物。

    在外人眼里,此人神秘到令人心中忌惮。

    就是在皇帝的眼里,这个人也足以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如果可以,甚至是可以除掉。

    世人向来信奉神力,皇帝必然不可能真的将其杀害,到底,这位祭司对乾国有利而无害。

    只要皇帝不傻,不会做出杀人之事。

    只是。

    当这人变成沈淳儿,皇帝与众臣的脸色就变得非常奇怪了。

    正当此时,内侍来报,说:“皇上,太后娘娘请见。”

    “母后?”皇帝皱了皱眉,眼中闪过讶异之色。

    太后怎么这个时候过来?皇帝压下心里的疑惑,让人将太后请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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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5章:入宗人府(2更)

    褚肆直接被请上了大殿,此时正以罪人之身跪在殿前,身后是众大臣以及刚出现不久的沈淳儿。

    太后一身华服而来。

    进入殿中,没看褚肆,而是直言对皇帝道:“那日让沈淳儿离去的是哀家,褚相不过是做了个中间人。皇帝,褚相为乾国尽心尽力,切莫冤了良臣,叫下面的人寒了心。”

    皇帝愣住了。

    这还是太后在他登位以来第一次替人求情。

    而这情,正合人心意。

    褚肆此人,断不能再失。

    皇帝连忙点头道:“母后说得是。”

    “哀家没想到这事会牵扯到褚相,既然已说开,哀家就放心了。”

    说完这些,太后看了旁侧的沈淳儿,转身离开了大殿。

    太后一走,整个宫殿便安静下来。

    皇帝清咳一声,“褚爱卿。”

    “罪臣在。”

    “……”皇帝瞪了褚肆一眼,“褚卿家,此事已大白,你已不是带罪之身。”

    “谢主隆恩!”

    褚肆不卑不亢的谢恩。

    身后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说这个褚肆还真不是一般的幸运,这都被他逃了过去。

    “皇上,”不等其他人有话说,褚肆就扬声道。

    “褚爱卿不知有何要奏。”

    “回皇上,臣在入狱之前曾拿到一些不利于皇室子弟的东西,臣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呈上案来。一是怕皇上与皇子们生了嫌隙,二来臣是怕有心人参奏一本,反过来诬陷臣。”

    众臣:“……”

    皇帝哦了一声将音拖长,“不知那是何物。”

    褚肆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些信书来,还有一道明黄薄锦。

    两样东西一道交到了皇帝的龙案。

    皇帝拿过一瞧,眼神瞬间阴郁如乌云。

    如果说之前皇帝还对誉王心存那点父子情念头,那么现在就是直接掐断了那一条丝线。

    “啪!”

    皇帝龙颜一怒,众臣落跪。

    “逆子,逆子!”

    从嘴里连喊了两声逆子,可见其之震怒比之前更甚。

    跪落一地的臣子们不由暗暗抬头,朝前面从容的男人身上扫去。

    不由心中震颤,心骇莫名!

    褚相,果真不能轻易得罪!

    沈淳儿站在前面,见已无自己用处,站到了旁侧去。

    只是。

    沈大人抹着冷汗跪在前面,也在暗暗打量着褚肆的神色。

    这次陷褚肆入狱的,正是他自己。

    誉王这次突然遭此横祸,恐怕下一个就该轮到他了。

    想到此处,沈尚书冷汗涔涔。

    早朝一退,未等誉王清醒过来,直接打入宗人府看守。

    一切,已成定局。

    褚肆带着一身腐味匆匆回府,刘氏心绪大起大落,险些病倒,看到儿子平安归来,满身绷紧泄了下来。

    舒锦意立在前面,看着依旧威凛的男人。

    好不容易安抚了情绪起浮的刘氏回去好生歇息,褚肆这才回身来到舒锦意的面前。

    “阿缄,是我不好。”

    舒锦意道:“确实是你不好。”

    “阿缄那天可有受伤?你怎能如此鲁莽?”褚肆已经听不进她的责怪了,“遇到这样的事,让他们去应付就是,不必以己身犯险。”

    “那夜情况如此,我怎能控制?姬无舟那样三番四次的这样对我墨家,我怎能忍?”况且,看到两位姐姐被逼成那样,她岂能袖手旁观!

    褚肆看她这样,心疼不已,紧紧将她搂到怀里。

    “对不起。”

    “何故说这话,你又没对不起我。”

    “我不该进去,让你一人承受,”褚肆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发,“姬无舟已入宗人府,此后再无人敢欺你。”

    舒锦意闻言,苦涩一笑。

    褚肆心一紧。

    “阿缄……”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父亲与众将士不能死而复生。”舒锦意疲惫的朝他身上靠去,“我与他落到这般田地,从未想过。”

    “以后你还有我。”放在背上的手轻轻安抚着。

    舒锦意心间一暖。

    褚肆在牢内呆了几天,本想利用这机会,将姬无舟搬倒,没想到姬无舟会在那之前做出那样的事。

    差点害了阿缄。

    每每想到这些,褚肆的心又是一阵的发紧。

    洗去一身腐臭,褚肆回到正屋这边,连日未曾合眼的舒锦意安心的躺在榻上。

    褚肆看着眼前这美好的睡颜,心中欢喜又安心。

    抱着人,与她共眠。

    ……

    沈府。

    沈尚书此时正见鬼似的盯着眼前这个二女儿,嘴上不由责怪道:“你到底是去了哪?为何今日以这身行头出现在大殿上?你可知……”你坏了你爹的计划!

    “父亲。”

    沈淳儿无悲无喜的看着发怒的沈尚书,出声制止了他的发作。

    “为娘的女儿,”沈夫人可不管这些,只知道女儿回来了!

    “母亲,女儿不孝。”沈淳儿平声说道。

    沈夫人连连抹泪:“回来就好!”

    “就是因为她,在殿前生生坏了我的大事,看看你生的好女儿,胳膊往外拐……”

    “父亲这话不妥,女儿仅是守住了本分。”

    “你听听她这话!她这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啊。”沈尚书气得几乎要仰倒。

    “父亲若无事,女儿先去一趟贤王府,姐姐如今病重在榻,我不能坐视不理。”沈淳儿说罢,转身就走。

    沈尚书气得两眼一翻,险些晕倒。

    姬无舟入宗人府,贤王此时也是焦头烂额,贤王妃突然病倒,太医无法查明原因。

    沈尚书行事又被揭过,还是被自己的女儿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现如今父皇正在气头上,没空管这桩小事。

    可以褚肆的为人,必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次机会。

    姬无舟如何进了宗人府,贤王心里比谁都清楚。

    接走沈淳儿的圣谕变成了姬无舟伪造,那封以姬无舟笔迹送出去的信件,正是边关往来的书信。

    褚肆能够做到这些,无非就是早有准备。

    想到自己暗中操作的这些事都被褚肆洞察,贤王内心的胆惧可想而知。

    在别人为褚肆后面的行动暗暗操作之时,他却安心的拥着娇妻睡了一个安稳觉。

    两人起了身后,就直奔钱府。

    钱君显亲自出门迎接,第一眼落在舒锦意身上,眼神变得犹为古怪。

    在褚肆冰冷的眼神扫视下,钱君显连忙收住打量的视线,将人请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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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6章:旧物送还(1更)

    两人刚进二门,墨雅和墨霜忙迎上来给舒锦意见礼。

    舒锦意忙上前扶住有伤在身的墨雅。

    墨雅抬起头,定定看着舒锦意,那眼神就像是在透过舒锦意去看另外一个人。

    “多谢丞相夫人的救命之恩。”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若放在别人身上,我也会那么做。”舒锦意张了张唇,话语一转,“不知墨大姐的伤势可还疼?”

    墨雅摇头,“多谢丞相夫人关怀,已无碍。”

    “如此我就放心了,我和阿肆送了一些东西过来,府里会用得着,还请两位姐姐莫要推辞。”舒锦意站在前面,衣袂飘飘,语声平稳。

    墨雅眨了眨眼,压下眼底的酸意,眼睛却是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舒锦意。

    “多谢……”

    那句“两位姐姐”击中墨雅和墨霜的心脏,一人声不能出,一人声声颤。

    舒锦意嘴唇有淡淡的笑容化开,眼中有些朦朦胧胧,仿佛间置于一片乱影,那是倒退时光的虚幻影幕。

    墨雅张唇,说不出话来。

    身边有下人不断的将重物抬进院后的正屋,那动作,就跟提聘礼一样。

    东西送到,舒锦意告辞。

    墨雅和墨霜到底没有留人。

    将人送到门口,看着舒锦意就着褚肆的动作进马车,看着褚肆抚摸她脑袋时流露出来的温柔,眼睛,有些微微涩疼。

    人走远了,钱君显有些明显回不过神。

    “娘子,这是……”钱君显看向墨霜。

    墨霜扯着笑脸道:“东西既然送来了,就收下吧。”

    墨雅一拐一拐的回头,对墨霜说:“去看看吧。”

    当他们打开箱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墨家原宅子搜罗出来的东西,还有一张屋契。

    墨雅当下眼泪刷地掉落。

    “这是墨家的东西?”钱君显震惊莫名。

    “大姐,这是阿缄的东西……这是爹爹的……”

    墨霜抱了抱泣不成声的墨雅。

    钱君显叹了一口气,站在前面,挥退了下人,让她们姐妹单独处处。

    这天,墨家姐妹数着这些旧物,一件一件的从头到尾的怀念。

    从钱府出来的舒锦意轻靠在褚肆的怀里,听着他有力平稳的心跳声,心也能够得到安宁。

    “墨家收了回去,重新编制,你拿着那屋契送过去,也没法重新回到以前。”

    “只是留一个念想,”褚肆低声说。

    舒锦意沉默不言。

    “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着你。

    舒锦意低声一笑,“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

    褚肆揽紧她的肩头:“那就好好休息!”

    舒锦意笑眯了眼:“好!”

    褚肆低头看着她水一样的眸子,泛着辚辚波光。

    恍惚间他伸出手去,握住她的脸颊。

    那么好,那么暖和!

    情不自禁的吸引着他,低下来吻住她附有魔力的唇。

    “阿缄!”嘶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占有情欲。

    舒锦意伸手摸上他的脸,放到他的脑侧插进了他的发间,主动送上来,身体也顺势坐到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的交缠,加深这个热情的吻。

    褚肆就这么靠着车壁,按着她的脑袋,身上的衣裳因为摩擦,被扯得凌乱。

    舒锦意几乎是用尽了热情来回应着他,两人粗喘的气息染着情意紧紧缠在两人之间。

    褚肆身上的衣裳被扯得东扭西歪,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两人相较,舒锦意更显得猴急。

    褚肆的发冠,被扯落,泄下的黑发将舒锦意那只纤长白皙的手盖住。

    舒锦意烦躁的扯开扫过来的发,气喘得要退出来。

    褚肆却按住她的动作,反客为主。

    自散落的鬓发间传入耳内的喘息濡热潮湿,渐渐趋于急促。

    隔着衣裳,两人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从他的每一个毛孔内喷涌可阻挡的强烈欲望。

  这令她战粟。

  两人坦诚相待以来,并不注重于身体上的情欲。

    因而,床笫上的事少之又少。

    褚肆是几乎过着和尚般的生活。

    想到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在这方面必然是需求甚多。

    他却一直隐忍着。

    节骨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下颚,慢慢旋向一边,然后柔润的双唇压上来,再次掩住她的视线。

    吻上她看向上方的眼睛,褚肆感到那双睫毛颤了颤,羽毛似骚过自己的唇,带着丝丝酥痒,一时心荆摇荡,稍稍撤身去捕捉怀中人的神情。

    看到此妖丽的一景,褚肆呼吸一滞,气息不稳,心跳也不由加速……

    血液控制不住的翻涌。

    心头蹿起一股莫名的兴奋,这个曾经自己梦寐以求的人,不确定会这么一天。

    然而现在,他要在她的身体上,心里,烙过属于自己的印记。

    手扫过腰间位置,扯下她的衣带,从前面探进去,指腹接触到光滑肌肤的一瞬,明显感觉到臂弯中的人瑟缩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只是眼下两人这种纠缠的姿势,后果只是被更深的压到他怀里。

    “阿缄。”

    动情的低唤。

    舒锦意下意识的低低应了一声……

    仿佛有一声叹息传来,舒锦意被扯回现实时,发现他正慢条斯理的给她整理衣裳。

    舒锦意狐疑的看着他。

    “你挑的真不是时候。”

    褚肆深邃的黑眸对上她疑惑的眸子,叹道。

    舒锦意这才发现他们还在马车上,低头看着被他整理得整齐的衣裳,再看看他乱七八糟的穿着,还披头散发的。

    勾了勾唇,舒锦意就往旁边靠。

    这时候去贴近他,恐怕会受不了。

    马车停下来,外面的人迟迟没出声。

    舒锦意下意识的掀开一边的帘子,露出褚肆的披头散发模样来。

    身上的衣裳被他自己整理过,看着到没有什么。

    只是这一头发。

    驾车的郭远瞥开脸,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舒锦意抬头看上去,是宗人府的牌子。

    黑眸眯了眯,回头深深看着正凝视自己的男人,“为何带我来这里?”

    “皇上没让他死,如今正在宗人府内养伤,只是他这一次,算是废了。”褚肆的声音清清冷冷,探不到半丝的情感。

    舒锦意扯了扯嘴角,其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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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章:我们回家(2更)

    “你让我来,是为了让我见证什么?”

    他的狼狈?还是亲手结束了他?

    褚肆眼中闪过一抹深暗,转开脸。

    他一只腿架起,手自然的放在膝头上,看着对面的车壁,没去正面对舒锦意。

    舒锦意无声一笑,“真是大傻瓜。”

    没犹豫,舒锦意走进了宗人府的大门。

    褚肆早就打好了招呼,守门的人直接让她进去,还专程有一人在前面领路。

    “爷。”

    郭远不明白为何要让少夫人进去见那个男人。

    褚肆凝视那道门的神情深得复杂,那种是谁都看不懂的复杂。

    “给她半个时辰。”

    “是。”

    郭远转身跟着后面进去,马车这边独有他一人,静静靠在车壁上。

    四周,安静得连虫声也听不见。

    舒锦意随着侍卫往最里面的屋子走,宗人府的环境并不好。

    派在身边伺候的人更不会尽心尽力。

    有老嬷嬷看到一身锦衣华服的舒锦意,下意识的瑟缩,生怕舒锦意是来替姬无舟打抱不平的。

    舒锦意目不斜视的迈进那道阴暗的大门,走入内殿。

    “咳咳……”

    低低的咳嗽传来,虚弱得几乎听闻不到。

    舒锦意摆了摆手,身后领路的侍卫退了出去。

    屋里,没有其他人。

    刺鼻的药味从里边传出来,舒锦意掀开了帘子,看到了冷冰冰躺在小榻上的姬无舟。

    脸色苍白,瘦削得厉害。

    不过四五天,此人已从神坛跌落谷底。

    刚刚清醒过来的人,身体虚弱得厉害,身上包扎的地方已经见了血,如果救治不及,伤口恐怕要感染。

    到了那时候,他还是会死。

    现在,也不过是拖着一口气罢了。

    连动弹的力气已经没有了,还能指望什么呢。

    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从苍白的唇发出虚弱的声音,像是在说口渴,需要喝水。

    这屋里到是有水,只是冰冷的水,没有温热。

    舒锦意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水慢慢的递到了他的眼前。

    原本微闭的眼猛地睁开。

    “誉王殿下不是要喝水吗?”

    “咳咳……”

    他咳得更剧烈。

    “殿下不喝吗?”舒锦意将水放下,坐到了他的身边。

    那只温软的手突然落在他的胸膛上,竟轻轻的安抚了起来。

    看上去那样的温柔,仿佛是在安抚心爱之人。

    也只有被安抚的那个人才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手,如蛇信子一样,一点点的划过他的心口。

    扼住了他的呼吸。

    “姬无舟。”

    舒锦意的声音很轻,随着这一声,床榻上的人慢慢的缓了下来。

    殿里,安静了。

    “我很想亲手杀了你。”

    “咳……”想说话的人只能咳。

    “让你就这么死了,真是遗憾啊。”因为她没能亲自将他了结在剑下。

    “你……”终于,他能发出了虚弱声。

    “我是谁,殿下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姬无舟徒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死盯着舒锦意,那眼神似见了鬼般。

    “是不是很可笑?我墨缄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昔日的兄弟相见,姬无舟,你的心可真狠。”

    “不,不……”是的。

    他拼了命想说话,却发现根本就发不出齐全的声音来。

    他焦急,气就喘得厉害。

    舒锦意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身上,示意他不用焦急。

    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姬无舟却觉得如坠冰窟。

    浑身都是僵硬的冷寒。

    “我知道你不是主谋之一,可是……你想杀了我的家人。你就得死,明白吗?”冰冷的指尖慢慢落在他的脖子上。

    姬无舟身体狠狠一颤,却没有再反抗,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女子。

    “阿……缄……”

    “殿下啊,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舒锦意笑问。

    姬无舟的眼泪悄然而落,“对不起……”

    “父亲,将士们听不见你这一声对不起,我们也受不起你这一声对不起。您是千金之躯,我们这等卑贱如泥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你这一声对不起?”

    “阿缄……对不起。”

    “配不上了啊。”舒锦意说。

    姬无舟的视线,被泪水模糊。

    “我试着……救你……”他费力的说出这话,喘着气,等着她的话。

    舒锦意哑笑:“怎么救?让我弃龙安关不顾,弃将士们不顾,做一个逃兵?”

    那不如将她杀了。

    姬无舟不再说话了。

    舒锦意收回手,站了起来,“看到殿下这样安好,我心就放下了。此后,殿下好之为之。”

    “阿缄!”他一急,硬撑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要挣扎着起身去追她。

    舒锦意回头看着他拼命挣扎的动作,即使胸口的血水被挣扎得流淌,她也无动于衷。

    “阿缄,我不求你原谅……我知道……回不去了……”

    舒锦意朝姬无舟作了一个男人礼,“臣妇告辞了,请殿下安心养伤。”

    迈出殿门之际,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重物落地。

    舒锦意走出去的脚步没停。

    “阿缄……咳……阿缄……”

    再让他看一眼。

    就一眼。

    姬无舟垂死挣扎的在地上爬行着,拖拽出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红。

    “阿缄……别走……”

    那一声“臣妇”直击他的心脏。

    他竟不知道,原来心里的痛比伤口还要让他生不如死。

    那一声“不配”已经将他打入了地狱。

    他不愿听见这些,他甘愿听到阿缄的骂声,让阿缄亲手杀了自己。

    也不愿听到阿缄用那样平静的语气说出那样低贱自己的话,是他逼得阿缄如此……是他……

    “噗!”

    郁气上冲,一口血喷在了门槛上。

    脑袋一歪,倒在了边上。

    ……

    舒锦意重新站在宗人府的门口,身上有一种释重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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