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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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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心里焦急得不行。

    “褚玥不想嫁,褚暨却让她嫁,有趣。”

    舒锦意笑意连连,说了这句后就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锦意拿过披风套在身上,然后起身出门去。

    “少夫人,相爷吩咐过,让您不要轻易出门。”

    白婉见状,一个头两个大。

    舒锦意指向外,站在院角的郭远走了过来,“少夫人。”

    “昨个儿钱夫人府里的人过来相请,我未能到,今日若不去,恐失礼。”

    钱君显又升官了!

    不过短短时日,就从九品官升到了从八品官,也算是厉害了。

    最近钱君显与太子走近,在外面的人看来,钱君显就是一等一的小人,尽会拍人马屁。

    这不,刚刚到皇都没有一个月,就连升两级,还不是天天巴结着太子讨来的官位。

    虽然皇帝并不重视这个太子,甚至大家都一度以为这个太子会废掉,就像是皇后那样,有名无权!

    但给太子的人升一两级别官位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钱君显除了会拍马屁外,手底里的手腕却是不错,竟然将马屁拍到了皇帝的面前,实在叫人气愤,却又发不得。

    或许是因为墨家的关系,皇帝才软下心来,升了他一个从八品的官位。

    放眼皇都城内,不过是一个小吏!

    不足为惧!

    但依旧有人羡慕。

    听到舒锦意说去钱府,郭远立即前面引路。

    他们从南侧门出去,老夫人那边就有人知道了,一路派了人跟过去。

    不想,大房这边也派了人随后。

    郭远落后几步,将这些人都解决了才跟上,坐在车辕边道:“少夫人,是老夫人和大房那边的人。”

    舒锦意眯着眼点头,“找个地方看紧了,别让人回去。”

    郭远道:“如此不会引人怀疑?”

    “要的就是引他们怀疑,”舒锦意勾唇一笑,“让褚冶亲自出来找人。”

    大少爷?

    郭远不明白舒锦意想要干什么,却依了她的意思。

    等郭远回过神来,就神住了。

    少夫人怎知是大少爷派来的人?

    钱君显升官,他进皇都来又是随着太子走近,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这不,钱君显也不得不学着太子的那套。

    大特铺张!

    将整个钱府整得挂红挂绿的,看上去就跟某些场面极相似。

    今日太子也在,还是这酒席的主人家,招呼着皇都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场,全依赖他!

    太子虽窝囊,却还是太子。

    一些达官贵人还是要给他面子的,就算是走个过场也是要的。

    女眷这边到是不如男人那边那样混乱,只是里头却是什么人都有!

    舒锦意从前面走进来,第一眼就瞧见男宾席那边的混乱,隐隐还有劝酒声,闹得有点过。

    当真三教九流之辈全齐了!

    知道钱君显为人的舒锦意都忍不住抽嘴角。

    他这是要将自己打造成烂人呢。

    也不知如此是好还是不好,舒锦意轻轻叹息,转身去找墨雅和墨霜。

    看到男宾席那边的场面,跟在舒锦意身边的白婉和柳双都被吓傻了,更是小心翼翼的护在舒锦意的左右,免得有人冲撞了少夫人。

    舒锦意还未入门,就被两丫鬟相迎上来带着进入花厅。

    里头虽然不如男宾席那样混乱不堪,却也是相去不远,叽叽喳喳的起浮声从进入院门就听见了,有些吵得舒锦意耳朵嗡嗡响。

    不习惯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舒锦意心里有点不舒服。

    以往的墨家还在时,姐姐们就是规矩行事的大家闺秀,哪里像现在这样受这样的气。

    虽然只是配合着钱君显,坏着名声,一边往上爬。

    舒锦意打从心底里轻叹,到底还是踏了进去。

    “丞相夫人来了!”

    不知何人叫了一声,花厅里突然静了下来。

    有一种诡异!

    由墨雅和墨霜起的头,身后的人纷纷给舒锦意见礼。

    到底在座的都没有舒锦意位份高,即使是自命不凡的命妇也得向舒锦意行礼问好。

    褚肆是何等人物,她们哪里敢招惹。

    舒锦意也不在意那些背地里一套明面一套的女人家,笑眯眯的走向墨雅和墨霜,对墨霜道:“恭喜钱夫人!”

    墨霜得体的笑了笑:“丞相夫人能赏脸,钱府蓬荜生辉!”

    舒锦意连忙道:“是钱夫人有福气!”

    “锦意啊!”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舒锦意转个身就看见袁氏的笑脸。

    也不知是经历了何事,袁氏往时满面的红光,此时却显得几分憔悴了,对着舒锦意也能露出讨好的笑来。

    舒锦意一想,想来是舒豫的事没有着落。

    辞了县丞位,眼巴巴的来到了皇都,结果却是被人一直忽悠不说,还赔了一个女儿!

    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原来是母亲。”

    听到这声“母亲”,袁氏一双眼都跟着亮起了光。

    身边的人不由暗暗投来视线,注意着这边的情况。

    这个袁氏,刚进花厅就急着讨好这些贵妇人,以她的身份,就是败落的墨家女儿也配不得一起说话。

    却仗着有个庶女为丞相夫人,嫡女为内阁大臣的妾,就以为自己身价提高了。

    谁不知舒豫在背后的行事。

    袁氏平常时没少借着两个女儿攀交皇都里的贵妇人,可她也不看看自个是什么身份,什么人都敢高攀。

    袁氏却没有感受到周遭投来鄙夷的视线,仍旧笑眯眯的对舒锦意说:“你爹许久没见着你了,心里惦念着呢,得了空,回家里看看你爹!”

    舒锦意想,怕是惦念褚肆手里的权位吧。

    褚暨那里讨不到便宜,反而被占了便宜,舒豫也是有气发不出。

    因为数月来的受窝囊气,躲在家里郁郁不振,时常在外边跑动却无果。

    外人背地里津津乐道舒家的事,更是将他鄙视得一文不值。

    种种的嘲笑和压力,让舒豫整日在家以酒买醉。

    袁氏受了不少气,看着相公这样,袁氏只好出来走动走动,又偶尔到褚府门前闹,只是上回后,就没敢再去闹。

    显然是褚暨对他们说了什么话。

    “有劳父亲挂念了,待相爷得了空,会一道回舒家看望。”

    不知想到了什么,袁氏脸色刷地一白,脸上的笑容也没有那么的自然了。

    和舒锦意说了几句体己话就借由出花厅了。

    其他人见状,收回视线。

    舒锦意又同墨雅和墨霜说了一会儿话,外甥和外甥女都在。

    墨雅只生了儿子,墨霜福气些,生了一儿一女。

    看着乖巧的孩子在两位姐姐面前转悠,只是两眼,就被下人带到了后面去玩耍。

    舒锦意收回视线,让柳双将礼送到了后面去,然后向两位姐姐告辞。

    出门过久,褚肆怕是要从朝堂上赶回来胡闹。

    想起那人临出门前的吩咐,出门不得越过两个时辰云云。

    舒锦意是又无奈心暖。

    出得花厅,穿过一条回廊,从月门这边出来。

    池子边立着一条身影,可不就是本该在前院呼朋唤友的太子殿下吗?

    “见过太子殿下!”

    正陷入自己世界里的姬无墉看过来,那双丹凤眼溢着浅淡的笑,因为时常笑的原因,即使是浅笑,也犹为灿烂!

    如果不了解他的人,一定会以为这人很好相处。

    其实不然。

    “丞相夫人也来了!”

    “太子殿下能来的地方,臣妇不能?”舒锦意反问。

    姬无墉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即使他在努力的扯着笑容,舒锦意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此时心情的不爽。

    “自然能。”

    今日的太子不欲与人多话。

    舒锦意知他心情好,视线落在他的腰间,然后走过他的身边,然后停下,“太子殿下。”

    “丞相夫人可还有事?”

    太子斜目看来,能从他这个角度看到舒锦意的头顶简洁的发簪。

    心里就在想:褚相娶了一个节俭的好妻子!

    “无事,只是见太子心中不虞,想要问一句,可是因那人。”

    太子眯起了眼,没有回答她。

    “褚肆说得没错,你站什么位,就该做什么事。”

    丢下这句同等教训人的话,舒锦意款步而去。

    太子看着舒锦意的背影,俊眉蹙起。

    月门后走进一道劲装身影,站在太子的身后,道:“钱大人在寻您!”

    姬无墉收起了目光,点头跟着这人离开。

    只是走到月门时突然伸手摸到腰间,空空如也,稍顿。

    劲衣男子察觉,回头看见太子稍顿的样子,问:“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姬无墉摇头:“无事。”

    难道是在前边丢失了?

    虽说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报内务府去再拿就是,可若是被有心人拾了去。

    仅是一念,姬无墉就勾起了唇笑了。

    拿来闹闹事,不是更有趣吗?

    谁拾了去,又有何妨?

    而这边,舒锦意捏着坚硬的令牌,眼中一片冷色。

    行到门外,前方一片安静。

    “少夫人。”

    柳双凌到了舒锦意的耳边唤了声。

    舒锦意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见愤愤而出的袁氏,脸色非常的难看,正朝身边的丫鬟婆子发怒。

    舒锦意朝她走去,“母亲请留步。”

    正骂骂咧咧的袁氏听到这个声音,抬头看来。

    阴沉的脸立即如春阳一般亮了起来,“锦意!”

    “母亲这是怎么了?怎地这般生气?可是谁惹着您了?快同我说说,咱们舒府的人,可不能受了委屈。”

    舒锦意这话,正中袁氏下怀!

    袁氏眼眸一亮,正要告那人的状,想起了什么又咽了回去,道:“母亲只是心里有些郁气,撒出来了就好了。只是你父亲那儿,你得多走动走动,到底在这皇都里,你只有这么一个父亲一个娘家!以后总得要依靠娘家,你自己心里边要明白!”

    袁氏意有所指。

    舒锦意好笑地点头,“定会回府一探。”

    “褚肆平常时那么忙,你也别总是使小性子,免得夫家厌弃!”

    听到这话,舒锦意更觉得好笑,只是面上不显半分。

 第199章:是谁的错

    舒锦意和袁氏两言几语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后就分道扬镳了,只是,舒锦意转身期间,有什么东西不小心掉到了地下。

    起初谁也没有注意到,等袁氏冲着舒锦意离开的背影冷笑时才注意到前面掉了一样东西。

    “夫人?”

    袁氏走上去,丫鬟愣愣跟在身后。

    见袁氏将地上的令牌拿起来看了一眼,那眼神跟见了金子一样晶亮!

    “夫人,那是?”

    丫鬟刚要看一眼,袁氏收到了身后,眼里的神采闪烁。

    “什么也没有,回府!”

    手一摆,袁氏学着皇都里那些贵妇一样踏着自认优雅的步伐离开。

    袁氏离开没多久,舒锦意就从后面出来,看着袁氏离开的方向,眼神幽深。

    “少夫人,舒家那里您可得上着点心!”白婉小声提醒一句,生怕舒锦意会吃亏。

    也就是舒锦意这里,丫鬟们没有多少忌讳,能在舒锦意的面前说上几句话。

    舒锦意转身回马车上。

    ……

    褚肆立于台阶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首那名高大男子与乾国王爷,高官熟络的打交代画面。

    俊颜上全是洋溢之色,仿佛离乡多年的学子,突然回归故里,瞧见了自家人,就变成现今这亲人相认的热泪画面。

    各皇子都迎着这人,连大臣们都不例外。

    自然。

    褚相爷是不与此人为伍,他漠然而去。

    太子姬无墉将誉王推到了一边,占去了大半的空间,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

    姬无舟的脸色到后面就不太好看。

    “褚相。”

    在路段中央被拦下被热情相待的北夷将军简空侯,突然叫住了要越过去的褚肆。

    一时,众人静了静。

    拍马屁的声音也瞬间熄灭了。

    简空侯那对如浸在寒潭里泡过的黑眸看过来,深沉如夜,定住在褚肆的身上。

    褚肆稍顿后就径直而去。

    即使是面对即将要和亲的来使,褚肆依旧是褚相的作风。

    不与人为伍,不与人交好。

    从来如此。

    人避他三分,没有他避人。

    简空侯俊朗如斯的脸容透着股饶有兴味,直到褚肆的身影远去才慢慢收回,对身侧的姬无舟道:“誉王,褚相似乎并不喜两国交好。”

    此话分明是要挑拨!

    众臣皱眉,后退两步不敢言。

    姬无舟缓缓道:“越将军,褚相向来如此,还请莫介怀。”

    越旃。

    简空侯的化名,一直以来,他以皇室之人化作平常人争战沙场。

    他喜欢战争!

    更喜欢与那个叫墨缄的男儿对战!

    那才是他此生此世遇到最强劲的敌人,可惜了!

    被自己人陷害。

    最后还引他们北夷人过来收场,在受到伏击的情况下,墨缄想不死也得死。

    简空侯从喉咙发出低沉的轻笑,将他的俊美与风度展现得淋漓尽致,“早闻褚相非一般人,做事自然不同那些凡夫俗子!”

    身后那些大臣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褚暨抖了抖官袖子,上前将简空侯相请离去。

    对褚肆这边的关注,也就到此为止。

    昨夜刚给简空侯等人设宴洗尘,今日一早就在殿中换了互礼。

    从北夷带来的那些美人儿,一一都被皇帝打发出去给了大臣们,或是皇子们。

    褚肆是当堂拒绝了的。

    因而,简空侯又格外的注意他。

    上次庄园一行回来的路上受袭,带队的人正是简空侯自己。

    见识了褚肆的厉害,对此人应付更是小心再小心,往后更是小心提防。

    总觉得这个褚相有些不对劲,特别是皇帝对此人的态度。

    以他对褚家的了解,不应当再出一个百官之首的丞相。

    皇帝破了例让她直接做了高位,稍加打听,就能知道他在乾国皇帝面前如何受到宠信!

    混于一众人中的简空侯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的眼神,皱起俊眉。

    ……

    “爷,”随行的徐青禁不住开口:“您说皇上这又是何意?”

    虽然没有到面的大殿听,人从里面出来,北夷将军受到的待遇,就能猜测得到里边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徐青不平:“墨家为了乾国覆灭,可皇上他却在受行刺事件下做下这种决定,就不怕百姓们怨声载道,龙安关将士的……”

    “此话,不可再说,”褚肆幽冷的声音传来,大步朝宫门跨出去。

    徐青压住心底的愤怒,沉默随在褚肆的身后。

    因为北夷的来使,两国欲要交好的原因,褚肆手里的事务更多了起来,还要一边防着那些人。

    姬无舟在与这个简空侯接触的时候,可有想过这个人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褚肆寒凉一笑。

    从来不笑的人,突然笑起来是多么的说氖拢

    ……

    回到褚府的舒锦意,坐在厅里看兵书,隔着一层层的墙院,都能听见三房那边的褚容儿吵闹声。

    褚容儿闹完又是觉得受到屈辱的褚玥闹。

    相继的闹腾,搅得这个家鸡犬不宁。

    天天躺在榻上的蒋氏还不时发出愤怒的尖叫,还有泼妇似的喝骂声。

    下人们都是战战兢兢的伺候着。

    二房这儿只管看好戏,这出戏才刚刚唱起来,有的是好戏欣赏!

    清羑送温茶进来,蹲在几前,给舒锦意重新换了杯茶。

    水声涔涔,在安静的室内格外的清晰。

    舒锦意将书压下,看了清羑一眼。

    “少夫人,您若是累了歇一歇。”

    清羑将杯盖盖好,起身。

    这时又听见东厢院传来隐隐约约的喝骂声,也不知是谁在发怒。

    舒锦意连眉都没抬一下。

    “也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清羑说了句。

    “只要没殃及我们,便是好事,”舒锦意放下兵书,拿起茶水闻了闻,然后又放下,并没有喝。

    清羑这才恍惚过来,赶紧给舒锦意换了温水。

    舒锦意抬眸看来,发现这丫头越发出落得水灵,连手指都是泽润得好看!

    想起前头一段插曲,舒锦意摇了摇头,端起温水喝了两口。

    “七小姐!”

    院外传来拦人的声音。

    “我要见三嫂!贱婢,敢拦我!”

    褚玥寒声喝来。

    舒锦意起身走出去,在院门看见暴喝的褚玥,面容上隐隐可窥见阴毒之色。

    看见舒锦意,眼底里的恨意更是恨不得钻出来撕裂了舒锦意。

    戾气才钻出来,又被褚玥压了回去。

    仍旧抵挡不住她眼底投射出来的阴毒光芒,自以为收得好的她强挤出一抹笑,落在舒锦意的眼里,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三嫂。”

    “七小姐何事如此激动?干什么,让七小姐过来,”舒锦意眸子淡淡一瞥来。

    拦在前面的柳双和白婉撤开了手,站到边上。

    “啪!”

    褚玥突然一巴掌掴在了站在前面的白婉脸上,声音极为清脆,看来没少使力。

    “贱婢!敢拦我的路!”

    喝骂一声,褚玥收住了手,笑盈盈地转过身来对舒锦意说:“也是三嫂身边的人不懂事,阿玥代为教训,往后才能在三嫂面前尽心尽力!”

    白婉捂住脸,跪了下来。

    舒锦意余光看过来,落在褚玥笑盈盈的脸上。

    “不过是个奴婢,有劳七小姐亲自动手教训也实在是这丫头的幸!”

    舒锦意这话让褚玥不由得意了起来:“也是三嫂仁慈,对手底下的人太好了,才叫她们在主子面前如此放肆,若是在家里没教好,带出门怕是要丢我们褚家的脸面。三嫂,您说呢?”

    “七小姐说得无错,”舒锦意风轻云淡一笑:“丫鬟该有丫鬟的规矩,千金小姐也该有千金小姐的规矩。”

    褚玥岂会没听出舒锦意在暗讽她没规矩,失体统。

    想到褚容儿那贱人干出来的丑事,屈辱感油然而生。

    现在又被这个贱丫头明嘲暗讽,褚玥的脸上一片火辣辣。

    舒锦意仿若鄙夷的目光淡淡扫过来,更是叫褚玥有一种被当众羞辱的感觉。

    身体里每道血液在翻涌,直蹿到了脑门。

    “啊啊!舒锦意,你这个贱人!”褚玥受不了舒锦意用这种近乎蔑视的眼神看着自己,发疯似的尖叫了起来。

    可把周围的人吓得不轻。

    “七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得了疯症?”

    舒锦意朝清羑使了一记眼色。

    清羑突然上前,对褚玥说:“七小姐,得罪了。”

    话音刚落。

    “啪!”

    一巴掌落在了褚玥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用尽了清羑的力道。

    褚玥不可置信的瞪突了眼,“贱人!”

    说着就要抬手打人,清羑倏地跪下讨饶。

    舒锦意凉凉道:“七小姐我听闻发疯症的人,需得一巴掌掌醒,否则,就会转为心魔,永远受控制,从此疯疯癫癫,渐渐忘掉自己,最后……”

    “舒锦意你这个寒门出身的卑贱之女,也敢教训我……若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被爹逼嫁那个人,都是因为你们!”

    所有的狰狞再也藏不住,褚玥再也受不住,发疯似的朝舒锦意冲去。

    一条身影闪过来,一掌斩晕了疯狗似的褚玥。

    “小姐,小姐!”

    伺候褚玥的丫鬟急得上前查看,发现只是晕过去并无大碍,暗送了一口气。

    若是七小姐出事,老爷一定不会放过她们的。

    “少夫人。”

    郭远转身过来看舒锦意,怕是吓着了她。

    哪知,舒锦意一派风轻云淡,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淡得有点让人发指。

    “将你们小姐带回去。”

    舒锦意摆手,令那两个丫鬟将人带走。

    刚才的事情,谁也当没有发生过。

    几个丫鬟却后怕不已!

    刚才若是褚玥发疯冲了过来,伤了少夫人……

    想到这,几人冷汗狂冒!

    “少夫人还是回屋去吧,”郭远劝道。

    舒锦意皱眉,“大房能将这个女儿逼成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有一个随时闹出事来的疯女儿,褚暨还如何将人嫁出去?

    北夷会点头?

    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

    舒锦意道:“方才的事,不必声张。”

    “是!”

    院里的人齐齐应声。

    褚肆是沉着脸回府的,进门看见安然无恙的舒锦意,暗送了一口气。

    只不过,脸上的冷意仍旧没褪半分。

    “可伤着了?”

    倾身到她面前,手还带着些凉意就抚上了舒锦意的脸颊,细细详端。

    舒锦意眨巴着眼,看眼前这双幽邃无比的黑眸。

    摇头。

    “我无事。”

    “以后,莫要再踏出这屋子……”褚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的身边,谁敢来,便叫谁死!

    戾气从褚肆的脸容一闪而过。

    舒锦意皱眉,拉住了满面戾气的人,“你想囚禁我?”

    “阿意,我是不想让你有危险。”

    他怎么舍得。

    他害怕罢了。

    “我没危险。”

    他派了人保护在自己的身边,而她的人也会在暗处。

    没有人可以伤她。

    区区一个褚玥而已,至于让他害怕了?

    “褚肆。”

    你不累吗?

    时时刻刻这样担心,焦虑。

    褚肆握住她的手,“我不想再失去你,听话。”

    舒锦意好笑,却心疼。

    他将她看得比命重要,即更是她没有那些事要做,也不能像个病人一般天天躲在屋里不出门。

    “你说过要我做自己,现在拘着我又是怎么回事?”舒锦意好笑地看着这个人。

    褚肆将她拉到怀里来,轻拥着她。

    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想拘着她,却也不敢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现在最想要做的就是守着她,哪儿也不想去。

    朝廷罢,国家也罢,都不及他的阿缄重要。

    “别胡闹了褚肆。”

    “没胡闹。”

    褚肆犹自苦笑。

    他真想要那么做,但他不能。

    “家里的这个……我替你解决。”

    舒锦意犹豫了一下,“干干净净的解决了。”

    褚肆道:“别做那些。”

    舒锦意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没应他。

    她也想要帮他。

    北夷的事已定,她现在所想要做的事,都必须三思而行,以免殃及了无辜百姓。

    舒锦意拉开他的手,说:“先用膳吧。”

    褚肆沉默与她用了晚膳。

    两人来到书房,褚肆就先开口将今日殿中发生的事说与她听。

    舒锦意听完后,并无一丝情绪的波动。

    仿佛那根本就与她无关的事。

    “褚肆,我要对付的人不是北夷……”已经不是北夷了,是他们!

    褚肆道:“我知道。”

    “所以北夷如何与我无关了,”仇可报,可冤又何以申?

    褚肆站到她的身边,说:“阿缄,你怀着身孕,这些事莫多想,我同你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够看到希望。以你现在的身子,做这些事太危险了。我说过,我来做你手里的那把刀,你让谁死,我便斩向谁。”

    舒锦意挑眉看着他:“是谁的错?”

    “……”褚相爷知道舒锦意是在说她怀孕是谁的错。

 第200章:一尸两命

    誉王府。

    誉王妃给姬无舟添着热茶,瞥着还在卷的姬无舟,小声劝:“王爷,夜了,这些伤眼的东西还是莫多看了。”

    自从叶惋惋死后,姬无舟到是来誉王妃这里多了些。

    誉王妃最近心情极是不错!

    因此,在说话方面也多了些放肆。

    姬无舟幽眸一抬。

    誉王妃凑近的视线倏地收了回去。

    姬无舟慢慢合上手里这本游录记,起身,“夜了,王妃也歇着。”

    “王爷。”

    誉王妃自知自个多嘴说错了话,连忙追了上去。

    到门口,姬无舟手一摆,“不用送了。”

    誉王妃咬唇,退后,“王爷早些歇息。”

    目送姬无舟,誉王妃搅着手里帕子,眼里全是不甘。

    叶惋惋已去,为何他就是不肯留下。

    虽说没人同她争了,却仿佛比往时更难接近他。

    那游记……是墨将军的东西。

    誉王妃捏了捏拳。

    不甘又如何?

    这就是女人该在受的,谁也不能改变,谁让她偏生遇到了姬无舟。

    姬无舟出廊门,从暗处走出一人,身上带着夜的寒凉,是刚从外边回府,“江府一切正常,不过,这江朔委实诡异,时好时坏。”

    姬无舟黑眸眯成一线,慢慢舒展,如方才那样无不同。

    “还有,褚相送进江府的那位神医,似乎有些不同,”那人压了声说:“属下在暗中观察,发现此人在江府举止诡异。”

    “时好时坏?江朔真当父皇是傻子?”姬无舟慢不经心的弹了弹衣间不存在的灰尘,慢声说:“将那大夫捉住,找机会送进宫,本王要与父皇慢慢对质。如若真如那样,本王到也要让褚肆看看,谁能往前再走一步。”

    蹚进这浑水里,褚肆又如何能抽身?

    帅印代表着皇室的威严,然而,褚肆却轻轻巧巧的将东西送进了江府。

    简直愚蠢。

    这只会引人注目罢。

    有多少人想要帅印,褚肆心里恐怕是有数的。

    姬无舟怀疑帅印就在褚肆的手中,而说给江朔,分明就是幌子。

    ……

    江朔时好时坏的疯症引起姬无舟的怀疑,此处,褚肆已计算过。

    姬无舟若是聪明,必然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徐青从月门穿过,进了书房。

    “爷,东西送出去了。”

    “苦悲大师可还好。”

    “苦悲大师让属下给您带一句话,时间有限。”

    徐青说了后四字就看了过去。

    看公文的褚肆稍顿,摆手。

    徐青退出去,就看见舒锦意端着汤水过来,徐青行礼退下。

    舒锦意将手里刚出来不久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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