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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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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给郑将军赔不是,请郑将军看在……”

    “都走吧,”郑判阴郁着张脸,摆手,已经不耐烦应付这些人。

    他现在就是想知道,后头的死女人是怎么回事!

    李副将的事到底是怎么办的!

    永宁侯府的人识趣的速退,一点也没有逗留。

    “将军……”粗婆子被郑判用阴冷目光盯着自己,吓得斗成筛子!

    “拖下去,毒死!”

    冷声一落,郑判就越过粗婆子身边走进去。

    粗婆子瞪大眼,还没叫出声来就被死死捂住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着绝望的眼被人强行拖走。

    这么大的动静,方氏也被惊醒了。

    被人搀扶着过来,却只瞥见郑判阴沉到滴出水来的冷脸,以及被抬出院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

    “娘,没什么事,”郑判对自个的老娘到是孝顺,一摆手,呼喝着下人:“夜深了,怎么由着夫人到处走,还不快将夫人扶回去。”

    “儿啊……这……”

    “娘,您先回屋好好歇着,儿子处理些急事,”说罢,郑判转身重新将脸阴了下来,带着人大步离去。

    方氏扼着手,一脸忧色的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

    郑府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流言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月中楼的姑娘死在郑将军的手里,更是传得沸扬!

    什么郑将军威风八面,连月中楼的姑娘都把持不住,被玩死在榻上!

    更有说郑将军有特殊嗜好,专门玩死姑娘!

    还有更离谱的,说郑将军喜欢玩死人!

    流言越传越离谱,越扯越恐怖!

    传到皇宫,皇帝雷霆震怒!

 第168章:粗汉少妇

    皇帝的圣旨抵达郑府,狠狠痛批了一顿郑判。

    郑判虽然早已经被下了令暂时禁使用将军之权,但皇帝仍旧没有将他的将军之职卸下。

    这次更是装模作样的下圣旨骂几句就作罢。

    舒锦意知道这件事,第一个就自嘲笑了出声。

    从老夫人那里请安出来,舒锦意就自个转回院子,打发了赵廉出去,对着面前的账簿发呆,时而发出冷笑。

    就连后宅妇人都觉得可笑,皇帝就没有想过会让郑判更加膨胀,做事没自我吗?

    是了。

    墨家没有了,他需要一个能镇守龙安关的将军。

    他可以从旁选,但那样太久了,对龙安关的一切掌握不到,必然造成反抗。

    只有郑判是最合适的人选。

    江朔,不适合。

    郑判只是暂时,一旦有合适的人选,就必定会被取代。

    “到底是墨家在这个位置坐太久了。”

    舒锦意现在到是很想知道皇上最后派谁去龙安关。

    那个位置可不好坐。

    她……

    舒锦意想到自己的身份,闭起了眼。

    不能亲身前往边关,她还有江朔。

    想要瓦解墨家军,那儿那么容易。

    总有一天,郑判会被“宠”出他的底线,触及他的逆鳞。

    那时候,他不想处死郑判也不由他自己了。

    袁府。

    墨霜刚刚登门,墨雅就拉住她的手,道:“你来来回回的跑,我就劝过你了,让你暂且住在这里。”

    “家里出了事,我得回去帮忙,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以前阿缄和父亲在的时候还能回墨家,现在……”墨霜说到这,住了嘴。

    墨雅眼眸一暗:“郑判的事,你可听说了。”

    “我正是听了这事才从家中来,姐姐,莫冲动,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再冲动行事了。”

    墨霜就是怕墨雅冲动做事,才匆匆而来。

    触及墨霜满是忧色的眼,墨雅就是想要行事也不敢。

    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和他们斗,背后是谁,她怎么防?

    她一人死也不足惜,可是,还有墨霜一家子,还有她的儿子……

    顾虑太多,行事难。

    墨雅恨不得自个就是男儿身,扛起家里的担子,做妇人不能做的。

    墨雅动容的握住墨霜的手,“姐姐明白。”

    现在只有什么也不做,才是对活着的人的安慰。

    她们想动,也动不起来。

    墨霜也想替墨家拿回一切,做梦都想。

    “夫君有意入京,现如今就缺个门路,姐姐,只要夫君进了京,扶摇直上……总会有一天能替墨家报仇。”

    墨雅一惊。

    “阿霜,不可。”

    “夫君是自愿的,我没有求他,没逼着他。”

    墨雅摇头,不禁想到了袁茺:“以前父亲将袁茺提拔上去……却不想养了一个白眼狼,姐姐已经不幸了,你不能落得像姐姐这般下场。”

    “姐姐,我信他。”

    “以前,我也信他……”墨雅摇头苦笑:“男人一旦有了权力,野心就越发膨胀。我不喜欢他纳妾……同他争过,吵过……可他还是在外头养了不少。”

    如果不是袁家败了,他一死,找上门的外室子女恐怕是不少。

    “姐姐,”墨霜握紧了墨雅的手,“我的夫君我信他,以后,他若像袁茺那般,我会弃他而去,若对我的家人不利,便叫他不得好死。”

    墨雅一怔。

    盯着墨霜看了好半会儿,她苦涩笑道:“墨家的女儿……太强势了。”

    墨霜绽颜一笑,“说什么呢,现在他能不能从小小县官爬上来,还是另一回事。”

    “阿缄做到的,我亦能。”

    墨雅坚定的眼神看着墨霜,慢声说。

    墨霜心一震:“姐姐?”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成,就用十年。总会有那么一天能成功。父亲和阿缄的仇,我放不下……”

    “姐姐,”墨霜抱着墨雅,声音嘶哑,“我陪你一起。”

    墨雅沉默半晌,眸光锐利,“那位丞相夫人不是有心与我墨雅交好……”

    “不行!”墨霜立即跳起来反对,“褚肆不是我们能招惹的,姐姐,你别犯糊涂。”

    墨雅叹了口气,“我不会乱来。”

    墨霜却已是欲哭无泪,因为她知道,墨雅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接近丞相夫人,是最好的捷径,利用这层关系达到目的,或许是最可行的了。

    ……

    墨雅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

    舒锦意错由去铺子里走动,就走到了袁府这边。

    进袁府舒锦意还是偷偷进。

    舒锦意果然没猜错,墨雅肯见她!

    郑判出事,墨雅一定会借由自己接近褚肆。

    如果以前的舒锦意,墨雅必然不会。

    但现在,她会。

    舒锦意有种恃宠而娇的错觉感。

    凭着褚肆对自己的宠爱,所以她就能理所当然的那样将想法套进来。

    踏进袁府的侧门,舒锦意的想法正好划过脑海,便顿住了脚步。

    她又怎么会想到恃宠而娇来?

    “丞相夫人,我家夫人就在前面等着呢!”

    见舒锦意发愣,出来引路的大丫鬟不由提醒。

    舒锦意颔首。

    袁府,她没少来,自然是熟门熟路。

    刚走到二门,墨雅和墨霜就急忙迎了出来。

    “见过丞相夫人!”

    “两位夫人不必多礼,快请起!”舒锦意看到两位姐姐,心里高兴,脸上笑容真了不少。

    墨雅和墨霜见舒锦意急切上前扶起她们,不由对视一眼。

    舒锦意握着两位姐姐的手,笑着不肯松开。

    墨雅和墨霜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异样。

    舒锦意反应过来,慢慢的松开两人的手。

    “丞相夫人快里边请,”墨雅连忙让开,让舒锦意先进屋。

    舒锦意张了张唇,到底还是忍住了。

    她一落座,袁府里的丫鬟马上送上茶水。

    舒锦意一双眼粘在两位姐姐身上,一瞬不瞬地看着。

    许久不见两位姐姐,让她很是想念。

    如果可以,她真想以往那样将两位姐姐紧紧抱在怀里。

    “袁夫人的伤势如何了,可好痊了?有没有后遗症状?府上的用度足够吗?要是不够,我这儿给你拨些过去……”

    舒锦意话没说完就被白婉暗暗碰着提示。

    墨雅和墨霜看舒锦意的表情更诡异了,丞相夫人这么热心肠,还真让人难以招架。

    舒锦意意识到自己激动失了分寸,连忙笑着补充一句:“在舒家,我没说得来话的姐妹,自从和两位夫人接触后,便有一种特别想亲近的好感……如若两位夫人不嫌弃,以后锦意就将两位夫人当成姐姐相待如何!”

    墨霜复杂的瞥了眼过来,忽而一笑:“丞相夫人金贵之躯,我们墨家……”

    “在嫁进褚府前,我亦是卑贱的庶女,两位姐姐出身将门世家,我再金贵也金贵不过两位姐姐,如若两位姐姐是嫌弃锦意,那便作罢,锦意也能理解!”

    舒锦意自贱的话都说出来了,她们再推拒就不像话了。

    况且,舒锦意的话正合墨雅接近之意,巴不得就应了。

    墨霜却担心褚府。

    两姐妹心思各异,完全忽略了舒锦意称呼之间的改变。

    舒锦意和墨雅两姐妹聊了一天趣事,如果不是白婉她们提醒,舒锦意都要厚着脸皮留在袁府用晚膳了。

    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频频回头望袁府。

    “少夫人,再不回,相爷就要派人来催了。”

    书颐无奈劝道。

    就算是再喜欢那两位夫人,少夫人也不能自降身份。

    况且,墨家的人,没问过相爷,会不会招惹事端?

    书颐寻思着要不要和褚肆汇报,刚行到半路,就看见一辆马车从前面绕过来,停在他们的前面。

    从里边出来的人,正是刚从府衙回府的褚肆。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来,知晓舒锦意就在这边,就绕了路过来。

    舒锦意掀帘走下来。

    “过来吧。”

    褚肆冲她招手。

    舒锦意走过去,没有犹豫的将手伸出去。

    褚肆眼神柔了下来,将她的手握紧扶上马车。

    “相爷刚忙公事?”

    “嗯。”

    褚肆钻了进去。

    “忙了一天也怪累的,相爷不必特地绕路过来,”舒锦意虽然这么说,可心底里还是觉得有些甜。

    甜?

    舒锦意被自己的反应给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的……

    “怎么了?”

    “没什么,”舒锦意摇头,问道:“皇上最近给你派很多事务?”

    从早就忙到晚。

    褚肆深眸睇来,半晌才道:“在其位谋其事,既然我已站在这个位置,总该要付出点实际作为。”

    褚肆的话让舒锦意心情有些复杂。

    她能猜得到他为什么忙,皇上让他找帅印,他总该做出点样子来。

    他明知道这种事拖得越久越对他不利。

    “你要是难为……”

    “锦意,”褚肆翻手来握住她,“我知道。”

    舒锦意慢慢抽开手,面有凝色道:“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会内疚,不知道我想将帅印给你交差,更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晓得我是墨缄。

    从成为舒锦意的那一刻,她就看见了太多另一面的褚肆。

    震憾,感触,更多的是心悸。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竟深爱她了这么多年。

    同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对褚肆的感情是那般的模糊。

    “锦意……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

    知道你的隐忍,知道你的委屈。

    更知道你真正想要做的一切,我在帮你完成你的心愿。

    即便是想要改朝换代,他也愿意做她手里那把染血的利刃!

    舒锦意嘴角微溢出浅笑,眼神却渐渐冷凝:“褚肆,我不会让你难为。”

    时机差不多了。

    姬无舟,该是你付出点代价了。

    较量,真正的开始。

    褚肆倏地紧握她的手,“我没有为难,只要你准备好了,我随时可以配合。”

    做你的递刀人,做保护你的那个人,让你亲手一点一点放他们的血,剜他们的肉。

    舒锦意仰着头,深目静静注视着他。

    褚肆情不自禁的覆身下来,将她压到车板上,吸取她唇里的芳香。

    舒锦意攀上他的脖子,被他亲得无法呼吸。

    一切要失控时,舒锦意被马车颠簸了一下,急喘着伸手推住他起浮的胸膛,“等……等……”

    “锦意!”

    褚肆声线暗哑,深幽的眼底充满了暗涌的情欲。

    “我,我还是……”

    “帮我。”

    “什么?”在这里?

    舒锦意被他的直接给臊红了脸,呼出的气都快要冒烟了。

    “嗯。”

    褚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舒锦意的耳廓边,引得她浑身颤粟。

    舒锦意左右环视,紧张地道:“在这里?”

    “嗯!快些……”

    “自己弄,”舒锦意冷哼一声,扭身靠到角落边,瞥开脸。

    正欲装可怜的褚肆有点傻,上次她不是弄得好好的?

    怎么这次就不愿意了?

    舒锦意都要被他给臊死,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马车!

    马车啊!

    外边还有这么多人,还让她做不做人了。

    “锦意……”

    褚肆突然贴向她的身,然后……真的打算当着舒锦意面那样做。

    吓得舒锦意一下子跳了起来。

    “咚”的一声,撞车顶上了。

    褚肆也被她给吓得不轻,连忙去抚她的脑袋,急切问:“痛吗?让我瞧瞧。”

    褚肆将她按坐下来,大手轻揉着她撞到的脑袋。

    低头看着黑暗里垂眸的女子,嘴角微弯。

    手揉着,一边附到她耳边,宠溺之色溢满了他的眼,轻声说:“说了不会让你难为……”情。

    舒锦意耳朵痒痒的,下意识的撇开些。

    心里疑惑。

    怎么觉得他的话里有些奇怪?

    恍悟过来时,马车就停了。

    刚下马车,舒锦意就猛地僵住了身子。

    被耍了!

    长袖轻甩,绷着脸率先进府门,懒得理会他。

    褚肆站在马车边看着负气进门去的舒锦意,眼一瞬不瞬,从府门的灯光折射下,还能隐约看见他面上浮现的一丝宠溺!

    “爷?少夫人进门了。”

    看他痴样,徐青实在看不过眼,连声提醒。

    褚肆心中快意,步伐都跟着轻快了起来,今日压抑之息早就在见到舒锦意时就消失得无影踪了。

    舒锦意亦是心情大好,当然,还有羞涩!

    想到往后能和两位姐姐共处,心情就跟飞起来似的!

    褚肆高大的身影跟着迈进来,舒锦意不小心一瞥,脸上火烧一般的热度又复涌了上来。

    略微扭捏地拿过桌边的兵书看了起来,就是不看他。

    褚肆进门来就抽开了舒锦意手上的书,想不注意他都难。

    “晚了,莫看了,伤眼。”

    舒锦意也看不进,顺势点了点头。

    到底是做过将军的人,而且她脸皮向来厚得紧,只是一遇到褚肆就……

    连老天爷都眷顾了他,让她这世投身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妻子。

    “你在外边累了一天,已经吩咐了人给你准备了热汤,等洗了浴再用晚膳?”褚肆从背后握住她的两肩,轻按着带她到后面的那间单独的浴房。

    舒锦意心倏一跳,脱口而出:“你要与我一起……”

    最后一个字落,舒锦意差些就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褚肆一怔,身形跟着一僵。

    从背后低头在她的耳边发出低哑性感的嗓音:“锦意邀我一起?”

    “不是!”舒锦意转身猛地用力推开他。

    褚肆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趔趄,“咚”的一声,脑袋被狠撞在柱子上。

    舒锦意张了张唇,动作刚做出又倏地转身,朝那个浴房跑去,一边喊:“我很快就出来,你先到外边转几圈!”

    揉着后脑勺,看着逃似的倩影,褚肆从喉咙发出低磁的轻笑声。

    舒锦意今夜被撩拨得快受不住,跟着左右伺候的人,见她冲进浴房就匆匆脱掉衣裳,一下子就蹿进了浴池里,池水被溅得老高,丫鬟们被溅湿了一身,更被眼前情景吓得不轻。

    丫鬟们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憋得满脸通红!

    这,这……哪里像个女人家啊!

    那分明就是粗汉子的行为!


 第169章:今夜圆房

    

    匆匆洗浴过后,舒锦意走出浴池,问身边垂首而立的清羡:“今天府里可有什么事发生?”

    清羡道:“二夫人去了定安堂请安,大房那边几个姨娘之间也就拌几句嘴,三房却是看着隐忍,背后却不时有些小动作。三老爷是做皇商的,说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但大权却握在了大房手里。而我们相爷这里的俸禄,铺子,银庄,私庄等收入都是自个收入,本来这些也属个人,可三房就是看不惯我们相爷与他们的不同,平常时多有难为二夫人的时候,好在二夫人不是好欺负的。”

    清羡的话让舒锦意不由侧目,神色奇异。

    清羡这是控诉自己不帮着刘氏?

    “我以后会多留意,”

    舒锦意别有意味的说了一句。

    清羡低头不再语。

    二夫人的辛苦她们都看在眼里,她们也是希望舒锦意能够理解刘氏。

    正因为舒锦意明白,所以才没有对清羡的话无视,也没有责怪清羡。

    舒锦意走出来,就见背着手站在夜下的褚肆。

    “等我呢?”

    舒锦意走过来,站在他的身边。

    褚肆颔首,“该用膳了。”

    两人携手走回正屋,用过膳,两人颇为默契的去书房做自己事。

    舒锦意有账目处理,褚肆有自己的公务。

    两人安静坐在书房里,个占一个方位。

    “家里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舒锦意放下手里的账簿,抬起头来问褚肆。

    褚肆微顿,明白过来,目光微柔,“做你自己喜……”

    “母亲一个人在后院,总会有力所能及的地方,我如何也是家里的一份子,总该是有些作用。像我那样行事的妇人,整个皇都恐怕没有第二人。”

    舒锦意截断了褚肆的话声。

    褚肆听罢,目光更为柔和。

    舒锦意是在替他着想!

    “那些污言秽语于我而言都算不得什么,”褚肆对那些不堪在意,“既无第二人,你便做这第一人。”

    舒锦意一怔,心中的软柔更堪。

    这个褚肆,太过纵容自己了!

    舒锦意很好奇的想:他就不怕把自己宠得无法无天?

    “我褚肆的妻,岂能与那些深宅妇人相提并论!你是独一无二的!”

    说话间,褚肆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抚摸上她的面颊。

    舒锦意愣愣看着他。

    “夜了,该歇了。”

    隔着桌案,舒锦意微微朝后一退,成功的让他的手脱离面颊。

    褚肆跟着她的身后走回卧室。

    舒锦意先睡下了,褚肆便起身再来到书房。

    赵廉进了书房,先行礼,才道来:“爷,已经查实。”

    “说。”

    坐在案前的褚肆与方才的褚肆有着天差地别。

    “宫里往来的人,确实与大房那边走近。大爷有意遮掩,属下还是查着了些蛛丝马迹,结合少夫人扣留侍卫的话,已经确实无疑。正如爷您所猜测的那样,宫里那位是想除少夫人,叫大房捡了一个现成。”

    赵廉的话越说越小声。

    褚肆身上的气息冰冷刺骨,叫人不敢正视。

    不管想害刘氏或是舒锦意,都不能原谅。

    褚肆深目冷芒飞闪而过,“听闻大伯母从娘家带来了个名医,虽然大哥在外给大伯母请了神医进府医治,可身边若没有个人照料,委实说不过去。本相既然身为她的侄儿,该多关心关心大伯母的身体。”

    赵廉神色闪动,心神领会:“爷请放心,这个交给属下就好。”

    “嗯,家里这些你来安排最合适不过了。”

    蒋氏由神医医治后,便能坐着轮椅去给老夫人请安。

    再不露脸,她掌家的活儿就要被人夺走了,她就是坐着轮椅也要出面。

    褚肆对外人的手段狠,对害他家人的人,更不容留情。

    “外边的事,你多担负些,别叫锦意累着了。”

    赵廉又听褚肆补充了一句,起初有些愣怔,尔后高兴应下。

    爷关心少夫人,说明爷在乎少夫人。

    赵廉替褚肆高兴。

    “是。”

    褚肆想了想又加一句:“她平日里有什么需要,出府或做其他事,你都瞧着些,别让她受了委屈。”

    赵廉被这话吩咐得一愣,少夫人在后宅走动,妇人之间的动作,他一个管事能管得过来?

    但赵廉还是应下了:“是。”

    褚肆这才让他走。

    翌日,舒锦意如往常那样和刘氏去给老夫人请安。

    刚迈进定安堂,就闻得一串的热闹声传出来。

    舒锦意抬头望进去一眼,发现家中的女眷和小辈们都在,就连往日忙碌的褚暨和褚寰竟也在!

    和两个儿子说话的老夫人此时正笑得合不拢嘴,褚寰似乎在外边给家里带回来了不少的好物件。

    正给家里人分着。

    舒锦意见褚玥和褚容儿都激动得红光满面,特别是褚容儿。

    显然是得了什么好物!

    “二弟妹来了,三弟从海外带回来了不少的珍珠玛瑙,你和锦意一同来挑几件!”褚暨笑得温和。

    刘氏却是对此不屑,面上不显。

    笑道:“珍珠色泽艳亮,我已人老珠黄,戴在我身上也是浪费了三弟的一片好意。锦意还尚年轻,到是可以拿几件佩戴,我就先替锦意这孩子谢过三弟了!”

    褚寰连忙道:“二嫂自谦了。”

    刘氏偷偷打量过上官氏,上官氏自认为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了,却仍旧瞧得出她的勉强。

    “是啊,二嫂,你和锦意多挑几件,二哥不在了,我们这些做妯娌的,应该多帮衬帮衬,不过几件海边的玩意罢了!二嫂瞧得上,就拿着赏玩!”

    刘氏含笑对舒锦意道:“既然你三婶开口了,你就看着挑几件拿回去赏玩吧。”

    她特别加重赏玩二字。

    舒锦意自然领会得到刘氏话里的意思。

    珍珠在她的手里,确实是不值钱,就是拿来赏玩的玩意!

    舒锦意真的依刘氏之言,随便拿了几件。

    舒锦意毫不手软的动作,落在上官氏的眼里,疼在肉里。

    褚容儿也随着变了脸色。

    谁也没有大方到拿自家的钱财来送人。

    舒锦意随意一拿,就是最值钱的海物。

    “多谢三叔!”

    舒锦意拿了人家东西,盈盈道谢。

    那些先来只一人各拿一小样,此时见舒锦意大大方方的拿了好几件,心中嫉妒又暗道:果然是寒门出身的,上不得台面。

    褚寰话都出口了,自然不会反悔。

    上官氏更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明知舒锦意就是这么个人,却还是在她面前说了这样的话。

    舒锦意无视那些异样目光。

    坐在轮椅上的蒋氏乌沉沉的眼扫过来,不阴不阳地道:“家中如今最忙活的也就是褚肆了,瞧瞧,连来给老夫人请安的时间都没有。褚肆是个有出息的,家里小辈里,他是最为出色了,风头更盖过了相公。”

    蒋氏话落,老夫人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

    褚肆的事老夫人还在周旋中,蒋氏这么明着提,不是让老夫人不快,让大家不快吗。

    蒋氏心里不痛快,又受了这断腿之苦。

    大夫虽然说能慢慢治愈,但万一不能好痊,她下半辈子就要坐着轮椅过吗?

    蒋氏不甘心。

    褚暨脸黑,觉得蒋氏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这话,冷眼扫去,警告着她不要再乱说话。

    刘氏心中冷笑,道:“相公去得早,阿肆咱有自主自立,方能闯出一片天地,也是他自个努力。孩童时期,正是爱玩的年纪,他却不似其他孩子那样玩皮,日夜躲在家里勤功苦读。也是我这个为娘的无用,不能帮他,叫他小小年纪就开始学习大人自立……”

    一屋子的人因为刘氏的话,全部黑了脸。

    老夫人更是尴尬得不行。

    褚暨和褚寰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闹得好似,他们不是褚肆的叔伯,褚家没男人般。

    可刘氏说的又是事实。

    褚肆从小就努力上进,秉持着少说话多做事的原则自立而成。

    从小寡言的褚肆,却是最为出色的那个。

    连将褚冶这个大哥制压得死死的,更是扶摇直上,年纪轻轻就坐了丞相位。

    “好了,”老夫人不喜欢刘氏总拿他们孤儿寡母的事说话,面色滴沉。

    刘氏心中连连冷笑,老夫人不喜欢,她偏常提起。

    她的夫君当年惊才艳绝,何等的人物,却被自己人给害死了。

    即使不查,刘氏心里也有猜测。

    “是儿媳失言了,”刘氏连忙掩面避开,似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这幕落在老夫人眼里,更是不满刘氏。

    老夫人直接转了话,和褚暨他们说起了体己话,直接忽视了刘氏。

    舒锦意将这幕看在眼里,早就猜过褚肆父亲当年的死有蹊跷。

    此时真正的感受,方才知晓褚肆心里的苦。

    当年自己那样对褚肆,是不是太过分了?

    前后细想,自己也没有对褚肆做得太过分。

    最后,老夫人将褚暨和褚寰留了下来说话,其余人都退出了定安堂。

    和刘氏回到南厢院,舒锦意便就听见刘氏恨声道:“偏心的老虞婆。”

    话音虽小,却叫舒锦意听得清明。

    刘氏这些年真真不好过,好在褚肆努力……

    可想到如今褚府的形势,舒锦意不由担忧。

    “母亲。”

    “隔墙有耳,母亲自然晓得,你啊……母亲也不指望你能像齐氏和杨氏那般了,如今紧要的还是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有了后,咱们二房便就能硬气些。阿肆也是丞相了,迟早要寻机会分家出去,若非顾及到阿肆的名声,早就该分出去了。”

    分家!

    舒锦意愣怔地看着刘氏,觉得她太过异想天开了。

    刘氏当然知道自己异想天开了。

    依着老夫人如今的态度,怎么可能让他们分家出去。

    “现在空口白话,什么都是虚无的。锦意,母亲也不嫌你出身寒门……毕竟你也是被那人给逼迫,母亲心里明白你的苦。但也请你也能理解理解母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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