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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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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贪心啊,想要得到她的全部。
皇子们做什么选择,褚肆根本就不用亲自去看。
刚出得宫道,站在中途的小亭中,不多会就有一名太监公公随郭远过来。
朝褚肆作揖,恭敬汇报:“太后娘娘有意给太子殿下选户部尚书的嫡次女沈淳儿,两位王爷的侧妃也都定了各府的庶女,两府分别都纳了三位妾。”
“铁公公辛苦了。”
褚肆一摆手,郭远就给铁公公一定银两,将人打发走。
听了全程的郭远道:“爷,太后娘娘这是何意?户部尚书的嫡女已嫁了贤王府为正妃,这会儿太后又把嫡次女送进太子府,不是要乱套吗?”
褚肆并不管太子妃人选是谁,最终能陪太子走上那位置的,才是真正的太子妃。
“安排的人都在选定中?”
“都在。”
“如此就好,”褚肆长身迈出小亭,悠悠从宫道慢行而出。
郭远叹了声,爷不愿意扶持两王其中一位,却选了毫无后台的太子殿下,现在又对太子妃一事不甚关心,爷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有叶惋惋的女人在列,姬无舟你又当如何?
姬无舟沉着脸盯着被送进府里的三名女子,只给了姨娘的身份,并没有决定侧妃的人选。
誉王妃抬抬手,让人将这三女安排住处。
怎么给名份,后面再定也不迟。
三人中,怎么的也都得定一个侧妃下来。
安静的誉王府,有得热闹了!
为了为侧,也不知那叶惋惋能争到什么地步?
誉王妃观了观姬无舟的脸色,见他起身就往墨香居走去,慢声问:“今夜王爷该歇在姨娘处,”而不是墨香居。
姬无舟倏地回身,冷冷盯着誉王妃。
誉王妃迎着他的目光说:“请王爷歇在姨娘处,莫叫皇上寒了心,对王爷前途有了影响。”
派在府里住着的宫里嬷嬷都盯着呢,可见皇上有多么的不放心姬无舟。
姬无舟捏了捏拳头,终究是改了方向,随意选了一个姨娘处宿下。
中途逃跑的舒锦意没心思再去关注褚府嫡女和庶女的收场,是否获得了她们心中所想要的结果。
她忐忑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夜色来临时,就听到院外的动静。
舒锦意突然推门走了出来,然后就看见褚肆傻傻的站在她的院子里,守在两边的丫鬟没有一个通报的。
“我,我……”
“为何逃?”
“我没逃,”舒锦意想到他要跟自己圆房,心就乱了。
“你不在,我便睡不着,”褚肆走上来两步,看着她说:“近来皇上将诸事交给我办,夜里辗转不能眠,唯有你在时才能歇一歇。”
言下之意,你不和我睡,我就睡不着。
舒锦意张了张嘴,愣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守夜的几个丫鬟都憋着一口气,不敢笑出来。
他们爷这是在勾少夫人呢!
“锦意,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我是认真的。”
舒锦意被他深情款款的黑眸盯住,浑身不自在。
好想问他,你不是喜欢墨缄吗?为何会对舒锦意有意?太子果然是耍着她玩闹吗?
她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相爷……”
“叫我褚肆,”褚肆不喜欢她这样疏离的叫自己,如果她愿意,他更希望听到一声“相公。”
“我说的那话也是认真的。”
她没做好准备。
褚肆慢步靠近她,几乎是在她的耳朵边说:“我也只是想要一个人的温暖而已。”
这句话,道尽了他无数个日夜的孤寂和寒冷。
他需要她!
舒锦意抬着头看眼前的褚肆,觉得以往所认识的褚肆不是同一个人。
这么会说话的人,真是那愣声不吭的冰木头?
以前她使出多么恶劣的招数整他,每次都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老半天,就是不吭声。
就是吭声了,也就那么几句话。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那些话。
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没新意。
她不知道,那种失而复得的滋味。
上世已经错过,褚肆不想再错过了,他想拥有她的全部就不能停止在以往。
就算是她再次化为男子,他也不会放过她。
“你……等一等。”
舒锦意心里有一处柔软了,回屋披了衣服出来。
褚肆愣着在那里。
“不是要歇息,走吧。”
舒锦意被他看得难为情,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恼羞成怒。
要温暖的人是他,这么惊讶可是觉得她轻浮了?
褚肆倏地回神握住她的手,回头吩咐白婉她们,“将你们少夫人的用物如数搬过去,往后,你们少夫人就直接歇在那处了。”
“是!”
“褚肆?你这是做什么?”
“既已为夫妻,为何闹着分房?”褚肆的理由很正经,也很有理。
舒锦意竟无言以对。
真是给点温暖,他就蹦跶起来了!
舒锦意暗自咬牙切齿!
堪堪扫下来一眼,褚肆就捕捉了舒锦意羞恼的可爱模样,嘴角弯了弯!
身后丫鬟不禁发出笑声,舒锦意霍地回头冷冷扫一眼,“笑甚?”
丫鬟赶紧转身去做事,她们什么也没听见,没看见。
舒锦意脸一黑,甩了甩褚肆的手,愣是没甩掉。
第080章:沉沉深情
坐在妆台前,舒锦意透过镜子瞥着身后梳头的白婉使力的压着上翘的嘴角,连端水和拭尘的丫鬟都情不自禁压住上扬的唇。
一屋子诡异。
刘氏派了宋嬷嬷过来,说刘氏让舒锦意陪同到梵音寺还愿。
“还愿?”
宋嬷嬷笑语道:“前段时日夫人就乞求佛主赐个孙儿,今日特地去还愿。”
舒锦意:“……”
她和褚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
不知道怎么答复的舒锦意吱唔道:“嬷嬷……我和相爷……”
“老奴省得,少夫人莫羞,女人啊都得经这么一回!”
宋嬷嬷话落,屋里丫鬟们都掩嘴轻笑。
舒锦意只觉得自己这张老脸都羞红了!
梵音寺。
舒锦意和刘氏在金殿中还了愿,刘氏让她在外面候着,她要和里面的解签和尚说几句话。
舒锦意百般无聊站在外头,察觉有人在看她。
甫一回头就撞上苦悲大师笑眯眯的脸。
舒锦意略微一顿,小步上前,揖道:“苦悲大师。”
苦悲大师颔首笑道:“丞相夫人还识得老纳。”
舒锦意道:“苦悲大师乃梵音寺高僧,自然记得。”
苦悲大师奇道:“老纳不曾说自己是高僧,丞相夫人何以就见得老纳是高僧。”
舒锦意嘴角一抽,这老秃驴分明没事找事。
舒锦意面上不显,道:“我不知。”
苦悲大师哈哈一笑,转身大步离去。
陪同的几个丫鬟一脸莫名奇妙。
舒锦意却知晓这秃驴的脾性,没当回事。
只是方才,他在看什么?
刘氏出殿,听旁边丫鬟说起苦悲大师,瞬间就瞪舒锦意。
舒锦意被瞪得莫名。
“你这孩子,苦悲大师难得在寺中,你竟不知将人拦了问个前后。”
“母亲,我并无所问。”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该问问?”刘氏恨铁不成钢。
舒锦意:“……”她肚子里真没孩子。
随后刘氏难得带着舒锦意上集市买些女人用的东西,进了首饰铺,就一个劲的询问老板给小孩子打造什么长命锁好。
舒锦意兴趣缺缺,和刘氏说了一声,只带了白婉和书颐到前面走动走动。
走到集市尽头一处茶棚,舒锦意就找了地坐下,让两丫鬟随意在旁边逛逛。
两丫鬟哪里敢放她一人在这里离开。
舒锦意好说歹说,两丫鬟才走进旁边的小店看看。
舒锦意喝了口热茶,一抬头,就看见前路有两道熟悉身影走过,微微一顿。
……
风卷树梢,水中影子绰绰,即使是冬季,这里的景仍旧美得画卷。
褚肆颀长的身形立在碑墓前,拿起摆在那处的长剑,看深看了眼那墓,嘴角抿了抿。
“爷?”
徐青站在边上,不解他们爷为何突然要将放在这里的敛取走。
而这次再来,与之前的情绪大有不同。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褚肆转身往山下走,徐青偷偷回身看了一眼那墓。
舒锦意踏着泥地,一步一步的走上来。
站在偌大的墓前,视线落在“墨缄之墓”四字上,瞳仁狠狠的一缩。
脑海里忽闪过之前在忠烈园所见的新土。
难道……
舒锦意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目。
褚肆他竟然挖她的坟!
深吸了一口气,舒锦意艰难的上前伸手抚着那几字。
心里震不知如何反应了。
脑中再次响起姬无墉说过的话,舒锦意脸上神彩变幻。
褚肆他为什么要挖她的坟?真如姬无墉所言,他对自己……藏有那种情感?
“褚肆,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
……
从山上下来,找得团团转的丫鬟送了一口气。
刘氏责怪几句,坐在马车里的舒锦意却半点反应也没有,刘氏连连皱眉,回想自己责骂的话也没错。
见她受不住,刘氏只好收声。
“好好伺候你们少夫人。”
到褚府,刘氏眼不见为净的一摆手,领着人回院。
舒锦意坐在院子里,吹着冷风一动不动。
白婉几人面面相觑,劝的话也说了,可她们少夫人就是没给个反应。
丫鬟们瞬间就急上头了:“少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舒锦意摆了摆手,终于有了动静,“没什么,你们下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坐坐。”
丫鬟们见状,只好退了出去。
放幕来时,褚肆就回府了。
刚进府,守在院外的白婉就将舒锦意的情况略说了一下。
褚肆面容一紧,快步进院。
果然看见站在院中的女子望着一处方向不动,似有什么心事。
他快步靠近,柔声问:“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
舒锦意回过身来,静静看着温柔相待的褚肆。
俊美不凡的脸庞上全是深情,没有往日她所见的冷然。
眼前深情款款的眼慢慢地与往日那双总是注视自己的眼相叠,捉弄他时,他总是用那样深的眼神凝视自己。
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褚肆是用这样的情绪看自己的。
她摇头说:“没有。”
褚肆拉着她冰凉的手,轻轻哈着暖气,又揉搓着。
舒锦意凝视着他,没有动。
“进屋去吧,天儿冷,小心着凉了。”
说罢,他从自己身上取下还温热着的披风披到她身上。
舒锦意拢着他温暖的披风,鼻间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心一阵恍惚。
他到底是对墨缄好,还是对舒锦意好?
舒锦意倏地瞪了瞪眼,霍然抬头盯住褚肆,那眼里有着一闪而烁的震惊。
“怎么?”
“没,没什么……”舒锦意回魂,压下心底的震惊跟着他进屋。
歇下时,舒锦意仍旧没缓过来。
侧着身,靠在他怀里,眼睛是睁着的。
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鼻间全是他的味道。
舒锦意的心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乱过!
即使是姬无墉说那些话,她也只是晃过就过了,没再往深里想。
但现在,她满脑子里都是现在和过去的褚肆。
她发现,自己竟然全部记得那时候的褚肆,他每个动作,每个表情……甚至是他喜欢吃什么都记得清楚。
为了捉弄他,自然也要弄清楚他的喜爱,各种行为。
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有多么了解褚肆,又有多么不了解他。
这个人,一直在压着自己的感情!
舒锦意被他沉重的感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因为太过突然,也从未想过!
她规矩的手慢慢地碰了碰他规矩的手,褚肆立即就睁开没睡意的眼。
“褚肆……”
“睡不着吗?”他忙问。
舒锦意摇了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将脑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褚肆一愣!
舒锦意重重闭上眼,哑声道:“睡吧。”
褚肆僵着身体,哪里能睡得着。
“嗯。”
低磁的嗓音划过舒锦意的耳膜,她转开了身,和他拉开了一臂的距离。
褚肆僵着不敢动,死盯着中间的距离,突然恨起工匠将榻造得太宽!
第081章:疯子又来
身边的人刚离开,舒锦意就睁开黑亮的眼。
两人一夜未眠。
晨时,褚肆刚出院门,舒锦意就跟着起身。
端坐在床榻前,看着窗外还未大亮的天,有些恍惚。
“少夫人?”
“您怎么起了?爷刚出院门。”
白婉和书颐悄声走了进来,看见端坐在榻边的舒锦意,小吓了一跳。
“打些热水进来吧。”
“是。”白婉狐疑了下,福身转出去。
舒锦意下了榻,坐到妆台前,书颐跟着过去梳头。
“今个儿少夫人起得早,可是有什么事?”
拿起梳给她梳头,书颐好奇问了句。
舒锦意看着镜中的自己,道:“睡意无了就睡不着了。”
“少夫人昨夜可是被爷闹得睡不好?”书颐压着嘴边的笑意,小声说道。
舒锦意愣了下,道:“梳个简便些的。”
见舒锦意反应不太对,书颐也不敢多调侃,认真梳起了头。
“少夫人!”
柳双突然急匆匆闯了进来,书颐回头瞪了她一眼。
柳双立即缓住情绪,急道:“那江疯子又来了!”
舒锦意略顿了顿,道:“不用理会他。”
“赵先生领了人过来也未制住,如今正闹得欢呢。”
“江将军武功盖世,赵先生他们必然是制不住的。”
就算柳双不汇报,舒锦意也听到外边的大动静了。
叹了口气,起身走出门外。
江朔跟耍猴似的,挥掌破坏院子里的盆栽和廊道,后头跟着蹿动的人群,根本就拿不住他,闹得院子里噼里啪啦响。
赵廉汗颜的过来行礼,道:“少夫人受惊了,属下这就将人赶出去。”
江朔那晚在褚府闹过后就被褚肆令人强行送回江府,后来又时不时来闹上一回,褚肆都亲自处理出去了。
现在大早上就来闹,到是出奇了。
舒锦意摆手道:“赵先生晾他一晾,让他自个闹够了再捉人。”
赵廉愣了下,一摆手,那些前去制人的人瞬间撤了回来。
舒锦意又清声道:“赵先生是算账的,也顺道给江将军记一记账,回头给江府送过去,好让江府知晓他们江将军损了多少褚府财物。”
“是,”赵廉朗声一应。
江朔没了能闹腾的人,满心不悦,更是使劲的闹。
赵廉手里的算盘噼里啪啦响。
“漂亮姐姐!他们都不陪我玩!”
江朔突然安静了,蹿到了舒锦意的面前,撒娇的摇着她的手。
旁边众人看得冷汗直冒,前几次都差些冒犯了少夫人。
每次来闹时,他们爷都在,放心些。
可今日爷刚出门,江朔就来闹,实在不寻常。
舒锦意抬了抬首,制止他们的动作。
“进来吧。”
“漂亮姐姐要出门吗?能带我一起玩儿吗?要去哪里玩?”江朔跟着舒锦意进屋,一个劲的问。
舒锦意一个都没回他,拿着毛巾就着白婉打过来的热水洗脸。
江朔围在她身边团团转:“漂亮姐姐,我们到底要去哪玩啊!有没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舒锦意转身吩咐上早膳,无视身后的跟屁虫。
下人们看到这画面,不由暗暗称奇。
吃过早膳,舒锦意就出府。
江朔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舒锦意去哪,他就去哪。
刚走到前面一个路口,就碰上舒家的马车。
袁氏和舒锦稚探出头,看见舒锦意就面现怒意。
舒锦稚撩着裙摆下车,快步朝舒锦意走过来,扬手就掌掴。
舒锦意抬手抓住。
“舒锦意,你这个贱人!”
“姐姐这是为何?”舒锦意慢慢松开了舒锦稚的手,慢声问。
“为何?你心里清楚,在宫中玩的好把戏!”舒锦稚怨恨不已,“要不是你,皇子们怎么会看不到我,都是因为你。”
舒锦意正因为早就料到舒家这两人会去褚府,所以才提前出府来会一会。
------题外话------
PS:今天突然有事跑医院一趟,先更少些,么哒!
第082章:寒剑行刺
“阿稚。”
袁氏轻喝着失态的舒锦稚,迈着贵妇的小步子上来。
失态的舒锦稚站开一步,满是不服盯着舒锦意。
袁氏叹气一声对舒锦意道:“锦意啊……不是母亲难为你,实在是舒家这里需要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人扶持。”
“你的意思是,我靠不住?”舒锦意看来的目光温淡,却让袁氏觉得自有一种无形威压伏冲过来,叫人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袁氏念头一闪过,不禁心惊。
何时这个庶女也有这样的气场了?
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庶出气场倒压,袁氏心里边一阵恼怒。
“母亲怎会这般认为,只是觉得舒家多有一人在朝里帮着,更能稳固舒家的根基。”
“舒家并非大世家,族人也寥寥几人,何来根基?”
袁氏被这话说得脸僵。
“舒锦意,你这是什么态度……”
“自然是就事论事的态度,不妨与你们说清楚,相爷这里时时被府中大伯打压,舒家想要靠相爷出头,怕是难啊。你们有所不知,昨夜相爷还说皇上有意要罢了他的官……”
“啊?”
舒锦稚听得啊一声,不可置信。
她正算计着如何入褚府做丞相夫人呢,怎么皇上就突然要罢他的官了?
“大伯正当壮年,皇上大特重用,相爷在朝中实在是难说句话……这次太后寿辰,皇上本意是想要给大伯挑几个美人……不想没个瞧上的。”
听到这里,舒锦稚乌眸溜溜一转。
舒锦意将舒锦稚的转变看在眼里,冷笑在心里。
“锦意,我们也就是不知道这事……若是知晓,也不会无缘故来找你说道……”
“锦意是有心帮舒家的,只是力不从心。”
“母亲,舒家不是还有女儿,也莫与锦意为难了。”
舒锦稚突然转身过来,亲昵地对袁氏笑着道。
袁氏一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舒锦意,皱了眉。
“哼,臭女人!”
旁边传来一声骂,袁氏脸一黑,正要喝斥谁这么没规矩。
这一看就见江朔正冲她扮鬼脸。
袁氏认出了这江疯子,眼里闪过几分警惕,退后几步,“你,你怎么将这疯子带在身边?”
“他不会攻击坏人。”
“臭女人。”舒锦意的话刚落,江朔又对袁氏骂了起来。
袁氏脸白了白,一口气上来又下不去,一甩袖子,对舒锦稚道:“走。”
心里正想事情的舒锦稚突闻这一声,忙回过神来。
舒锦意侧目看了眼江朔。
江朔转开身,跑到墙角蹲了下来。
舒锦意眯了眯眼,“江将军,你说大伯娶了我这姐姐做妾怎么样?”
江朔自顾自的拿木条画圈圈,嘴里喃喃,“坏人,坏人……”
舒锦意轻声一笑,看得旁边丫鬟身一寒。
总觉得少夫人这一声笑很诡异。
还有,什么叫做大伯娶她姐姐做妾?
想想刚才对舒锦稚暗示的话,丫鬟们身子一抖。
“江将军,我们走吧,”舒锦意朝江朔招了招手。
江朔蹭地一下从那边蹿起来,钻进了马车。
舒锦意打发了舒家自己灭自己,也没有什么可做,就打道回府。
舒家不是想要前程吗,那就去求褚暨吧。
舒锦稚心眼多,就好好使在褚暨的身上,别浪费了。
……
捧着书册坐在榻边等褚肆回府的舒锦意,调换了两个姿势后就放下手里的书。
“清羡,这么晚了怎么相爷的人还没回来。”
清羡进来道:“说是有点事耽搁了。”
“谁回来了。”
“是徐侍卫。”
“让他过来一趟,”舒锦意穿上鞋子,下地。
“是。”
舒锦意走出屋,徐青就过来了。
舒锦意示意他跟上,走进褚肆的书房。
风吹起桌案上的纸张,舒锦意看到了那把寒剑搁在纸张上,眸光微顿。
徐青见状,也是一愣。
庆幸少夫人不知那剑是谁的。
“江将军去哪了。”
徐青一惊,“江将军来过?”
“就在半小时辰前,他在这附近乱走,看着他的下人没瞧见吗?”
“并没有见人,”徐青脸一变,立即转身出去,吩咐下人赶紧去找人。
舒锦意上前,看着这柄熟悉的寒剑,伸手轻抚。
“少夫人莫动!剑锋过利,小心伤着。”
徐青一回头,见舒锦意去碰剑,吓得了一跳,急忙出声。
舒锦意轻触过剑身,收手,转身:“江将军出府了,拿了书房里一样东西,走吧。”
“什么?”
徐青这不知是被惊了几回了,可舒锦意淡定得像是什么事都了如指掌。
少夫人是怎么知书房中少了一样东西?是什么?
没等徐青问,舒锦意已经先一步快速出门。
徐青忙吩咐出去拦住人,“少夫人,属下去寻就好。”
“你们寻不着他,跟我来吧,”舒锦意心里一叹,走在前头,不容人置疑。
徐青被舒锦意方才那一下愣了下,那神态……
……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的路已变得蒙胧不清。
舒锦意急步走在路上,身后跟着几名手下,其中徐青神色紧张地四下张望。
生怕有什么东西跳出来危害了舒锦意,他回去没法交待。
舒锦意突然站在路边不动,对徐青说:“你们爷走的可是这条路回府?”
徐青顺着看过去,颔首。
“回府。”
舒锦意黑眸一眯。
“啊?”
“回府,”舒锦意拧了拧眉,不容多说就往回走。
少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那江疯子拿了东西,让他们捉来就是,何必出来折腾。
舒锦意他们回到府,院门外的人就说褚肆回府了,此时正在书房里。
舒锦意摆手,自行朝书房那边去。
书房里点着灯,舒锦意提裙走进去,看见站在桌案前的褚肆,暗松了一口气,又见方才案上的剑已经不见,黑眸又是紧眯了起来。
褚肆从桌前抬头,看见舒锦意,眼神温柔如水,“一身寒气,去哪了?可是……”
“小心身后!”
舒锦意突然清喝。
褚肆倏地回身,蒙面的黑衣人提着寒剑朝他刺来,距离太近,想避已然无法避去。
谁也没有看见褚肆在听到舒锦意那一喝时眼中闪过幽光,本来能闪过去的袭击,他却似无处可躲。
“哧!”
寒剑入身,鲜血溅红了桌上的白色宣纸!
第083章:以险博情
“江朔。”
从舒锦意口中大声清喝而出两字,黑衣人身子微颤,手中剑抖了抖,偏移了一寸。
左心窝偏向胳膊窝。
褚肆身形后倒,黑衣人撤出寒剑,甩向木柱,返身破窗而出。
“抓刺客。”
里面的动静传来,外边的徐青和郭远就带了人追了出去。
舒锦意急步上去,扶住面色苍白的褚肆,眼中闪过焦色。
“怎么样?”
“疼。”
褚肆趁势紧握住她的手,身上的血流堪称恐怖。
舒锦意被他一握,手上也沾了稠腻的血。
“快去请大夫。”
身后愣怔的下人被舒锦意一回头清喝,立即跑开去请大夫的请大夫,打热水拿备用药物的都有。
舒锦意将褚肆扶坐到小榻上,想抽手,他没给。
“放手,我帮你看看。”
在军中,她早就见惯了这些。
褚肆一个文人,怕是没受过这等重伤,幸而偏移了一寸,否则他这条命就没法保了。
“没事,就是有点疼。”
褚肆脸色白得有点吓人,突然流了这么多血,再强悍的军人都受不住。
舒锦意大声道:“别说话。”
褚肆看着她不再开口说话,舒锦意抽了抽手,褚肆总算是肯放了。
“爷,大夫来了……”徐青返回来,将最好的大夫抓了过来。
进门看见满身是血的褚肆,吓得脸都白了。
褚肆沉声吩咐:“别让母亲知道。”
“爷,您还是快让大夫看看伤势。”
“堵住通禀的人。”褚肆声音徒然寒了下来。
徐青没法,只好转身出去把刘氏放在这边的人拦住。
现在不知晓,后面还能瞒着夫人吗?
徐青实不知自家爷在想什么。
“大夫,还请给他先止血。”
舒锦意可管不了这些,沉着脸站在旁边看着褚肆。
大夫点头,不敢怠慢。
这可是褚相爷啊。
舒锦意亲自过来接过了书颐手中毛巾,给他拧了热水,拭去解开衣襟的伤口旁边的血迹。
动作温柔,小心。
看着坐在身边认真跟大夫一起处理伤口的人,褚肆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想知道,在她心里是否有那么一点点的疼。
他不应该躲得太快,好让那人刺得更危险一些。
“可疼?”
察觉到褚肆的视线,舒锦意不小心弄到了点伤口,抬头询问。
褚肆摇头。
再疼的伤口,她这样,也不疼了。
舒锦意不知他心里想法,继续给擦拭,等大夫给他止了血,上了伤药,吩咐前后注意。
他仍旧看着舒锦意。
舒锦意送走了大夫,吩咐下人去煎药又回到了褚肆的身边。
褚肆明明已经重伤,却仍旧不肯闭眼休息。
“相爷歇一歇吧,药好,我再叫醒相爷。”
“我没事。”
“相爷莫说胡话,”脸都白成纸片了,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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