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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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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盯着舒锦意,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
舒锦意猛地收住内心涌出的怒火,低头,连手也不揉了,“请相爷明示锦意的错处,往后也好小心注意着些。”
她向他低头的模样,刺疼了他的双眼。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不得不向他低头,不得不投身为他的妻子,困于后宅……
他不敢怀疑这个人不是墨缄,哪怕是骗自己,舒锦意也该是他的墨缄。
“你……”褚肆的视线落在她手腕处,看到被自己捏得印出手指印的地方,内心自责不已,伸手小心翼翼地触摸,“可疼?”
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他怎么能这样对墨缄……
舒锦意被他一碰,倏地瑟缩了回来,奇怪地看了褚肆一眼又忙低下头,“相爷,您没事吧?”
褚肆太奇怪了。
闻言,褚肆喉头一哽,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静静的,死死的盯着她,一瞬不瞬的。
怎么会没事,在听到墨缄出事时,他就跟着死掉了。
怀疑她就是墨缄时,他又从地狱深处活了回来。
想要抱她,想要亲吻她,想要叫她的名字,想要高兴的笑出来。
可他不能。
因为他还要更加的确定,他不敢对不起墨缄,哪怕是一点也不行。
娶舒锦意已经让他和墨缄断得一干二净了,不能再犯错误。<;/td>;<;/tr>;
第042章:偷走帅印
“我想喝碗豆羹。”
等了很久,舒锦意只听得他哑声说。
舒锦意秀眉狠狠一蹙,额头降了几条黑线。
杀人似的冲进去将自己拉出来,就是为了喝碗豆羹?
舒锦意现在真想掐死他。
褚肆捕捉到她扼腕的动作,面容虽平静,内心却一点一点的翻涌着。
眼睛一刻没敢离开过舒锦意。
察觉到他盯人的视线,舒锦意也没敢轻易抬头,怕自己泄漏了不该有的情绪。
告诫自己,现在她是舒锦意,是他的妻子。
妻子伺候相公天经地意,她得沉住气。
她还有很多事没做,不能被他发现掐死在这里。
转身朝厨房走去,准备亲手给他做豆羹。
但是……
她不会做啊!
褚肆跟着后面进厨房,站在门前,眼一眨不眨的盯着。
舒锦意嘴角微抽,想要找人做的想法打消了。
这么盯着,她哪走得开。
平常时那些丫头不需要跟着时,使劲的粘,现在需要到她们了,人却不见了。
背着褚肆,舒锦意随便拿口锅,找豆子,放水,放点料一锅煮。
看着她娴熟生火的动作,煮豆却异常的生涩,褚肆目光有了些微微的闪动。
边关的生活何其的艰难,生火是基本的功夫。
也是边军最需要的东西。
除了女子本身,每一处,每一点,都和他脑海中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从身上摸找了一下,拿出随身携带的帅印。
深深的看了舒锦意忙碌的背影,转身往书房去。
感觉身后的视线离开了,舒锦意松了一口气,看着滚动豆羹,咬牙切齿,“真是恶劣,折腾人的功夫还真行啊你。”
不管多不情愿,小半个时辰后,舒锦意将熬出来的豆羹,呃,故且就叫豆羹吧端送到书房。
看到正经坐在桌案前办公的男人,舒锦意眼角一抽,暗忖:真会使唤人!
其实褚肆哪里看得下,连折子都是拿倒的。
一门心思只想试探端豆羹的人。
“放那吧。”
褚肆视线落在门口边上的小桌。
舒锦意将白花花的豆羹放好,站到一边,等他喝完了自己好拿走。
褚肆站了起来,看着她走来,端起四不像的豆羹一口喝完。
舒锦意心里闪过异样,真能喝吗?
“爷。”
外边响起赵廉的声音。
褚肆心一动,将碗放好,走了出去。
舒锦意抬眼偷偷看了下,发现人已经走远了,拿起空碗看了半天,连粒豆都没留。
看来是好喝了!
拿碗就要走的舒锦意突然顿住,回头看了眼摆放在案角边的锦盒。
那是……帅印!
左右速看了眼,舒锦意快步走上前,打开锦盒。
眼睛一亮!
里边躺着的正是帅印。
太好了!
拿出帅印,舒锦意详端了半眼,“是你了!”
她就怕褚肆拿着真印去弄了个假印回来,虽然她不知道苦悲大师为什么要给他。
东西放在他这里,绝非安全。
唯有在她的手里才是最安全。
将帅印稳妥妥的放怀里,走出两步,舒锦意顿住了。
以褚肆的聪明,难道会不知道自己偷走了帅印?
犹豫了好久,舒锦意最终还是将帅印拿走了。
得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到时候褚肆派人来搜搜不着,也不能冤枉了她。
而她不知,正因为这枚帅印,暴露了她是真正的墨缄。
那只修长的手,颤抖着撩开帷幔,站在案前,打开空荡荡的锦盒。
盯着久久不曾再动。
“是你!我知道是你!阿缄,你回来了!”
似得了疯症般,向来冷情无心的褚相爷,压抑着满腔的喜悦之情,嘴里喃喃低语的重复着!
不管是鬼还是真正的人,只要是墨缄,他都要把人留住。
法师。
褚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法师定住墨缄的神魂,叫他再也逃不出这处宅子。
他从来不信神神鬼鬼的东西,现在,他却感谢这些神鬼,让他的墨缄能回来!
舒锦意做噩梦了。
梦里,褚肆发现了她的身份,把她当成鬼怪,找来法师将她弄死。
他摆脱了舒锦意这个寒门妻子,把公主给娶了回来,巩固了他丞相的地位,再也无人能憾动分毫。
舒锦意醒后,再也睡不着。
拿在手上的帅印越发觉的烫手,舒锦意寻莫着要出门一趟。
洗漱后,就吩咐了起来。
刘氏那边却突然派了人过来,这次不是宋嬷嬷,而是刘氏身边的大丫鬟秋禾。
秋禾来了就直接说:“少夫人,府里进了些好布料,夫人让您过去挑几匹,取做太后寿辰所穿的衣裳。”
“留下几匹淡素些就好,”舒锦意急着藏印,哪还想着什么太后寿辰该穿什么。
秋禾道:“少夫人,这可怎使得,夫人说了,往日里您都矮人一截,这会儿绝不能再矮了。”
“那就依照母亲的意思来吧,我信母亲的眼光,”舒锦意急着将秋禾打发走。
“少夫人不亲自过去挑几匹?府里的女眷都聚在那处挑着呢,再去迟些,剩余的样色和料子就没那么好了。夫人特地让奴婢过来催促少夫人。”
“就依母亲的眼光来看吧,相爷安排了些事让我出府办一办,你且和母亲说一声。”
秋禾还待说什么,忽想起昨日里褚肆跟疯子似的冲进屋将少夫人带走。
莫不是真的有急事要办?
秋禾眼珠子一转,道:“奴婢晓得如何回夫人话了,少夫人出门行事且小心些!”
舒锦意颔首,特意地看了秋禾一眼。
她这边急着出门没多久,在金殿中恍恍惚惚议完事的褚肆就收到了舒锦意离府的消息,想到那帅印,嘴角微微勾了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同时还有郭远一手查出来的东西送到他的手里,那是之前他吩咐的话。
看到赠予誉王妃新茶的字眼,褚肆瞳仁缩了缩。
舒锦意出了府,就提示着车夫一路驾车绕着走。
在离墨家不远处停了下来,也就是现在的郑府。
“你们都在这里候着。”
白婉和书颐住步,心想着难道相爷真的给少夫人安排事办?
想想昨日那阵仗,释然了。
相爷第一次将事情交由少夫人去做,做为舒锦意身边的丫鬟,不由紧张了起来,还特地走出后面的巷子左右视察了起来。
发现有什么不对,马上去给舒锦意通风报信。
舒锦意从这边熟门熟路的绕过去,正要拐过一处后门,忽闻两道交谈的声音从墙一边传来。
两道熟悉的嗓音叫舒锦意倏然定住了身形。
“臣亲眼见墨老将军离开时带在身上,帅印根本就不在少将军的手中。”郑判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
舒锦意捏紧了手里的帅印,然后就听另外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说:“果真如此吗。”
“确实是带走了,下落不明。墨家这边王爷也亲自派人搜过,也无那帅印的踪影。”生怕面前这人不信,郑判郑重的表明自己并未私藏的清白。
沉默了半晌,郑判再道:“如真有人寻得,不是落入贤王手中就是褚相手中了。”
舒锦意靠在墙,呼吸有点沉。
姬无舟为何会同郑判在这里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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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泣不成声(2更)
“墨将军的尸体……”
“尸体已经坠入万丈深涯,请誉王放心。”
前头姬无舟的话未道完,郑判就急着截话。
姬无舟顿了好半晌,“郑判,这个人本不该是你的。”
郑判一听,顿时慌乱,“王爷,卑职会尽所能辅佐您!”
郑判似乎跪了下来表忠心。
舒锦意脑袋有点空白,她从来不是傻子,哪能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两人谈话内容虽没有太大的表露,结合她之前的猜忌,印证了什么般,让她瞬间坠落万丈深渊。
父亲的死,与姬无舟有关!
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不可能。
接下来他那句话,真正的打碎她所有的挣扎。
“刚搬入府,就被褚肆后宅的一个女人打得措手不及,郑判啊郑判,你该向江朔学着些。”
“王爷,卑职……不会再让此类事发生。”郑判咬牙承诺。
“本王交待过你的事,没有一件能完成……他的命,本王千万叮嘱过要留住,可你竟敢让他死在那种地方,还以这样惨烈的面目回到皇城。”
姬无舟的话静而冷,隐隐间还有些微颤抖。
“王,王爷,卑职失职了,卑职不会再犯。”
“边关那边继续往下寻,他父亲的尸骨,一定要找回来。”姬无舟长长一叹息,交待郑判。
“是。”郑判重重答应,默了下,又道:“那天本该可以将墨将军带出来,定是有人从中作了梗,才使得墨将军他们全军覆没。卑职猜测有贤王或是褚相的手笔,动了计划。”
郑判这时就想着方式将过错推到别人身上,比如自己怨恨不已的褚肆。
事实上,褚肆和贤王从中作梗的可能性很大。
姬无舟沉吟了半晌,音调沉沉说:“褚肆不会那样做……”
“?”郑判不解地抬头看姬无舟。
姬无舟微眯凤眼,“……褚肆这个人,很难懂。”
“那,那极有可能是贤王,”郑判有些傻,为何他觉得誉王十分笃定褚肆没有做那样的事?
舒锦意浑身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
里面的声音再也听不见,连自己身处于何处已然忘却。
为什么?
姬无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谁来告诉她,时光如何回转。
纵使黄泉碧落处,父亲,她的父亲可曾痛悔不已?
她的父亲为了乾国牺牲了自己,得到的是什么?
她的父亲曾动因她还动遥过要助他的心思,是她劝了他立于忠臣的位置。
不进不退,墨家甘于镇守边关。
朝廷这些人却不曾想过要放过他们墨家。
她想哭喊嚎叫,想要问一句:为什么!
无声的呐喊闷入胸腔,像一把把钢针深深打入,痛得钻骨,深到了没了知觉。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面颊却始终干凉。
原来这颗心脏里,早已无泪可流。
“什么人!”
一道低沉喝声从背后呼来。
舒锦意站在前面的巷口回身看着从郑府后门出来的人,眼无波无澜,却始终冷冰冰地盯着出来的那个人。
广额深目,长身而立,如松似玉,一身暗纹色的王爷服饰,将他衬得俊逸非凡。
这个人,自己曾有过半刻的心动。
也是她视为兄弟,朋友的人。
姬无舟隔得老远,仍旧能感受到少女眼底的悲凉和刺人的冰冷。
是针对他的冰冷和悲凉。
几分熟悉钻进脑,姬无舟峻眉狠狠一蹙。
“王爷,是褚肆后宅的那个女人。”
郑判见到舒锦意,眼闪过杀意,“方才我们的谈话,恐怕是被她听了去。”
距离这么远,哪里能听见?
郑判不过是想要寻个由头,解决了这个陷害自己的女人。
本应该和公主有段美好姻缘,却被这个女人给打碎了,郑判岂能不恨。
风忽然大了起来。
因风扬起的尘沙,让她的双眸刹那间被刺伤,略略移开视线才能挡住酸痛。
突然想起和他少年时恣意的玩世,彼此扶持过肩背,高歌耍闹过。
舒锦意慢慢摩挲腰间那枚凹凸不平的冷玉,感受它的冰凉和冷硬的纹理。
“姬无舟。”
无声的张开唇,溢出的轻声在风尘中隐没。
上辈子的情谊,连同她这个人一起隐没。
“王爷?”
郑判看舒锦意离去,有些急,看向姬无舟。
姬无舟大手轻抬,制止了他的动作。
那个女人……莫名给他一股熟悉感。
“王爷,您可不能对褚肆的人仁慈,万一这女人……”
“本王做事,何时沦到旁人来质疑?”冷冷的声音落下,郑判咬牙,手死捏着剑柄没动。
……
舒锦意喝醉了,酒入肚就醉了。
失了魂般回府,叫白婉想着法子偷些酒水过来,她大有用处。
结果全入了她的肚子。
白婉几个丫鬟伺候了好些年头了,怎么不知少夫人还是个贪杯了。
舒锦意躲在屋里喝闷酒,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褚肆就出现了。
“相爷!”
丫鬟们仿如碰上了救星,眼睛一亮!
褚肆扫了眼紧闭的房门,摆了摆手,挥退了所有人。
甫一推门,就闻得一股浓烈的酒气扑来。
褚肆眉头一皱。
“褚肆?”
歪着半个身子懒懒靠在桌边的人侧目看过来,那眼神,那悲凉的微笑,刺得褚肆眼一疼,心脏猛跳。
“你……”
“你怎么又来了?”舒锦意眸子一睨就收回,嘴里发出无奈又烦躁的声音。
舒锦意拿着酒壶,手肘撑在桌边想起身,“我该说妾身还是说……”
“小心一些。”
低沉紧张的嗓音从头顶响过。
舒锦意跌入他宽厚的胸膛,下刻,舒锦意身子一扭,就钻开了他的怀抱。
“为何饮酒?酒多伤身……”
“你要禁我酒吗?”舒锦意突然盯着褚肆,又冷又苦的笑了一声。
她的样子落在褚肆的眼里,疼得心脏收缩。
他急着解释,“没有……只是要少饮些,多了伤身。”
“姬无舟,姬无舟……”舒锦意转过身去从桌面拿酒杯,嘴里无意识的念着那人的名。
褚肆心中一痛,眼神暗淡。
“你心里念的人只有他吗?”
“是我太天真了,太天真了。”舒锦意嗤笑,猛地回头,盯着褚肆。
褚肆被她猝不及防的盯住,身形微微一僵。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可笑?一生为乾国尽忠,守护八方子民……这么努力着……最后却发现,自己是个笑话,褚肆,你一定在心里笑话我吧。是,你小子尽可来取笑我,你赢了……”
褚肆瞪大了双目,不可置信,莫大的惊喜狠狠的往他的心头里砸来,心在疯狂的跳动着,整个人被震得七零八落。
胸腔被填得胀胀的,激动的千言万语堵在那处,不能进不能出。
“咦?你……褚肆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流泪?羞不羞?真是丑死了……”
最后一句话落下,舒锦意身子一软,醉死了过去。
褚肆将醉去的人接住,捞到怀里狠狠的抱紧,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将这人揉进骨血里,叫她再也逃不掉。
褚肆紧抱失而复得的人。
泣不成声。
“阿缄!”<;/td>;<;/tr>;
第044章:这样那样
酗酒的后果真不好受。
舒锦意撑着胀得难受的脑袋,半眯着眼睛起身。
守着屋外的人听到动静就推门进来,看到舒锦意就笑得暧昧。
“少夫人可醒了。”
“少夫人喝些醒酒的汤水,这是相爷特地吩咐的。”
柳双捧着热腾腾的汤水进来,眼里都要笑掉了。
舒锦意见她们一个个面带诡异笑容,不禁疑惑。
她还未从姬无舟背叛自己的事中醒来,就发现身边的人变得奇怪。
“少夫人快洗漱了吧。”
白婉笑着将手里的毛巾递过来。
舒锦意不禁疑惑道:“你们为何高兴?”
她无法理解。
就像是谁也不能理解她昨日翻涌的心情。
“少夫人真该好好醉几回!”白婉笑得一脸暧昧。
舒锦意苦笑,她只醉这一回。
为姬无舟已经不值得了。
她并不是个娇情的人,既然你背叛了我,那就不要再念及什么情谊。
昨夜那酒水,就当是敬她与姬无舟上辈子的兄弟情。
今天的舒锦意,只是一个复仇者。
即使投身为一个内宅妇人,她也不会放过任何残害过她兄弟的人。
数万兄弟的性命,还有父亲的命。
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忘掉。
“少夫人?”
“昨天晚上……相爷来过?”
恍惚过后,舒锦意捕捉前面她们说的话,脸色有点难看。
“可不是,今晨相爷才从少夫人屋里离开呢!少夫人是没瞧见,相爷那眼神看着眼巴巴的,舍不得走呢!”
白婉说得一点也不夸张。
刚刚真正的确认这个人就是墨缄,褚肆恨不得粘在这里不走了。
舒锦意一听,脸色刷地一白。
“我可有在他面前胡说什么?”
她并不知道这具身体那么不经醉。
“少夫人醉了过后,相爷吩咐过奴婢打了热水进屋,少夫人睡得很熟,并没有胡言乱语。”
白婉以为舒锦意害怕自己酗酒的糗样被褚肆看到,笑着说道。
舒锦意暗送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乱说什么。
有了这次,舒锦意再也不敢乱来了。
“少夫人可要去夫人那边走动走动?”
书颐适时的提醒,舒锦意才想起昨天秋禾在过来说过的话。
“更衣吧。”
舒锦意洗漱更衣,出了门才发现自己竟睡了这么久。
也不知道传到三房和大房那边的人耳朵里,要怎么说道自己。
做人媳妇,真得万事小心。
特别是像褚家这样的大世家,对像还是褚肆,就得更加的小心。
往刘氏的院子走,舒锦意越发后悔昨夜的行为。
虽然白婉给自己一剂定心丸吃了,可仍旧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回事。
褚肆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些什么?
努力回想昨夜醉后的事,竟然找不到蛛丝马迹。
这具身体比她想像中的糟糕。
“少夫人?夫人在里边呢,请屋吧。”
正沉思间,舒锦意已经到了刘氏的屋前。
秋禾同几个丫鬟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正如她醒来时看到自个丫鬟笑得诡异一样。
舒锦意顿觉头皮发麻。
是不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迈进门那刻,舒锦意脑子轰地一下炸开。
动作瞬间僵硬!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
“少夫人有什么不妥吗?”白婉被舒锦意回头问得一头雾水,赶紧走上前一步问。
舒锦意白着脸问:“你说褚……相爷早晨才从我那里出去?”
“是呢!”一提到这个,白婉就替舒锦意高兴得笑了,“相爷照顾了您一晚上!”
一晚上!一晚上……
脑海里,回响着这三字。
舒锦意身子一抖,险些站不稳。
“褚肆他竟敢趁人之危……”
舒锦意的脸铁青铁青的。
“少夫人?少夫人?”
见舒锦意脸色瞬间的难看,吓得周边的丫鬟脸也跟着变了。
几人连忙扶住铁青着脸,傻掉的舒锦意,急得跟锅上的蚂蚁。
“少夫人,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奴婢啊。”
“我,我的衣裳可是你换?”刚巧,舒锦意才想起自己昨夜不是穿那衣裳,而是另一套,刚才换时没注意。
现在才想起,她真的完全傻了。
褚肆不是向来不肯亲近自己的妻子吗?
这,这怎么回事?
白婉被问得莫名奇妙,道:“是奴婢换,少夫人您到底怎么了?”
“褚肆他,他有没有……”
“有什么?”几人疑惑等着她说后面没说完的话。
舒锦意喉咙有点烧,卡了半天才讷讷道:“有没有对我那样……就是……”
“噗哧!”
几个丫鬟都笑了!
书颐好笑道:“有没有少夫人自个不清楚吗?”
她就是不清楚才要问个清楚啊,万一褚肆那人兽性大发对自己这样那样,那她的清白岂不是没了?
“少夫人都嫁给相爷八年多了,有那么几回也是理所当然的!”清羑不禁打趣一声。
有几回也是理所当然?
舒锦意瞬间误解了,难道真的……
她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转红紫,被憋的,也是被气的。
“有没有难道少夫人自个没有感觉吗?”白婉瞪了清羑一眼,回头也忍俊不禁地说了句。
感觉?
她就是觉得浑身都酸痛。
“酸痛算不算?”舒锦意白着脸反问。
几个丫鬟被问得一愣,她们也是大姑娘家,哪里懂这个。
看丫鬟们的反应,舒锦意嘴角抽搐了起来。
所以,昨天晚上那该死的小子占了自己便宜?还是趁人之危!
“都杵在门口做什么呢?”
刘氏等了半天不见人进去,板着脸走出来。
看到一堆丫鬟凑在一块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说什么,刘氏拧了拧眉,“都把规矩学哪去了?叫外面的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褚府二房的人都是外面的野丫头呢。”
刘氏严厉的声音叫丫鬟们大气不敢出。
刘氏一回头,见舒锦意脸色难看的站在那儿,刘氏到没有发怒,反到是缓和了不少地说,“怎么站在这?进屋去,外边风大。阿肆头夜留你屋里,可要仔细着身子!”
刘氏早晨时听到那边的丫鬟来报,不知多高兴!
阿肆可是头次在舒锦意那里住下,怕是不用多久,她就能抱上孙子了!
被三房和大房酸了这么久,说刘氏不在意那是假的。
听到刘氏的话,舒锦意差点就绊倒。
“是……”舒锦意这声音可以媲美哭腔了。
刘氏在心里咦了一下,回头一见儿媳妇都站不稳了,咳嗽了一声,心里暗怪褚肆不知节制,把自个媳妇累成这样。
瞧瞧,小脸儿都白了!
儿媳妇这身子太单薄了,底子也差,得让库房那边多拿些补品,来年好给她生个大胖小子!
刘氏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想到大房和二房总是酸她的话,瞬间似有一种扬眉吐气的爽气感!
舒锦意脚上打着颤,心里怒得恨不得掐死褚肆!<;/td>;<;/tr>;
第045章:止静而动
还没想好怎么应对姬无舟的事,舒锦意就被褚肆这事给打是措手不及。
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离开褚府,因为他说过,他会找机会放她出府。
前面他对自己说的话,她没听差吧?
可现在他这样算怎么回事?把自己的清白夺走再放人走?
禽兽!
舒锦意在刘氏这边大半天都是恍恍惚惚的,中间刘氏说了什么话,一句也没听进去。
入夜前,刘氏才将精神不太好的舒锦意放回去。
刘氏也没多留意什么,只以为舒锦意‘累着’了才会精神恍惚。
将人送走时还想着找个时间将褚肆叫到跟前好好说一说,就算是……憋了这么多年,也不能使劲的折腾自个的媳妇啊。
褚肆很晚才回府,大半夜,仍旧没克制住自己往那处院落去。
只是他一直静静的杵在暗处,盯了舒锦意的屋子小半夜才带着不舍回到自个的院子。
站在院中,手一摆。
隐在暗处的郭远走了出来,躬身听吩咐。
“看着少夫人,别让她有任何危险。”
听到这声吩咐,郭远一怔。
少夫人能有什么危险?
而且,这内宅中,少夫人也只和家里的女人往来,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日夜跟随吧。
这……
“是。”
略一犹豫间应声。
郭远走开,徐青就从另一边出来,“爷,您将郭远调到少夫人那儿,是不是有些不妥?”
褚肆回头看了徐青一眼。
徐青被看得头皮一麻,不敢作声。
“她同等我命。”
徐青虎躯一震!
倏然抬头,褚肆已经转身走入书房。
移情别恋?
除了这解释,徐青想不到别的了。
即使没了武艺,舒锦意仍旧感觉到身边多了些什么。
次日借口出府时,舒锦意就感觉到这股的刻意跟随。
或许对方轻看了她是个内宅妇人,不会有那么多的警惕性,跟在身后很随意,并没有多收掩自己。
有些东西天生如此,舒锦意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即使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灵魂仍旧是这个灵魂。
虽然没有以前那具身体的敏锐,感知身边危险的能耐还是有些的。
对方没有杀气,却紧随不动,是褚肆派来的人?
不知为何,她一猜便是他。
或许她是想不到,现在的自己,还有谁怀有这种平静来跟随自己。
“停车吧。”
一处茶叶铺前,舒锦意走下了马车。
寻常人看到这美娇娘不禁一愣,很快这抹丽影就消失在茶铺内。
与茶铺相通的还有一处茶馆,做着互通的生意。
舒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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