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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名媛(喝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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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是我爸他那里……还是算了,贺叔叔,我已经出来工作了,总不好老是麻烦你的。”薛依婷声音里透着犹豫。
“说什么傻话呢?小姑娘家不要弄得那么辛苦。你当我说要照顾你们是说着玩玩的?”
“可是……”
“听话!还有,锦秀不懂事,我回去好好说说她。”
“那,好吧。不过,你也不要去说五小姐了,她大概真没看清楚,而四小姐终归是她姐姐,她向着她姐姐,才那么先入为主的。”薛依婷挑着字眼,慢慢说着,她一向是个体贴善良的人。
“你这孩子,总是替别人说好话。好了,我心里有数。好好休息,要不出去玩玩也好,不要想七想八的。”
“那贺叔叔,我挂电话了,你也好好好保重,不要那么辛苦,身体才是第一。”
听见那头“嗯”了一声,薛依婷挂上电话,知道这回,账户上又会多笔钞票,而且还会为自己好好打算的,而贺五肯定又要让贺毅乔责骂一通。只是,和自己失去的相比起来,还真是远远不够的。走着瞧吧!
但一想到目前的情况,薛依婷就一阵烦躁。这事情怎么就这样连番失手了呢?贺锦年的孩子,自己原本是要拿来大做文章的,可没想到,现在这文章倒做在了自己头上。倒弄得甄柏对自己有了看法。最最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让甄柏软化了下来,结果却是让自己离职。
怎么办?怎么办?
薛依婷又转着圈子,好一会儿,才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要冷静!甄柏,自己这么爱他,他也是要爱自己的,虽然,现在他的心还不在自己的身上。
这一天,贺锦年过的蛮精彩的。
上午,她终于亲口对甄柏说出了分手。没有多久,甄柏就赶了过来,别说自己不想见他,就是先前哥哥也吩咐了阿姨为自己挡驾。甄柏站了半天,还是走了。不久,哥哥给自己了个电话,说是甄柏到他那儿去了。哥哥问自己真的想清楚了吗?哥哥说,感情这事情,不是说放就放得下的,自己做什么决定,哥哥都会支持,只是哥哥不希望自己一时冲动,日后再后悔,所以希望自己冷静一段时间。还说那个女助理,已经被甄柏解聘了。
解不解聘薛依婷,又有什么用呢?真要有那个心思,难道解聘了,就不可以接触了?
其实,哥哥真的是多虑了,自己真的不是冲动,而是冷静了五年了。
还真是的,自己越不想让哥哥为自己操心,这冒出来的事情,就越多。
可锦年没想到,二叔现在就赶过来看自己了,这是为薛依婷求情?
“锦年,二叔这两天,心里很难受。”贺毅乔看着贺锦年,以前一直笑眯眯的脸,现在阴沉着。
“这两天,我都恨不得,咳!怎么会发生这个事情呢。都是二叔我不好,只想着家里太平,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叔一脸的自责。
“薛依婷这女孩,是我让甄柏帮我照看一下的。没想到,就让你误会了。”
在贺毅乔口中,说出一个友情的故事。那时,还在那个年代,二叔出身不好,家里又只有奶奶和妈妈,所受的排挤当然是很多的。而薛向阳,薛依婷的父亲,是二叔的同学,一直照顾他帮助他,还经常省下点口粮给二叔。后来,薛向阳进了工厂,成了当初最吃香的工人老大哥,而贺毅乔在奶奶的坚持下,还坚持读书,可没想到最后却成了老三届的知青。
那时,家里只有太奶奶,奶奶,二叔完全可以不去插队落户的,可惜,谁让二叔是资本家地主的狗崽子呢?
而家里,就只能偷偷拜托了薛向阳。而那时,婶婶已经喜欢上了二叔。
婶婶家里时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婶婶的哥哥还是军人,那年毕业就进了工厂。在二叔下乡的那些年,婶婶一直照看着奶奶和太奶奶,后来在政策松动时还想尽办法帮二叔弄了个病退。
“耽误你婶婶这么些年,后来,我回城以后,就跟你二婶结婚了。可这以后,我发现,向阳也不在跟我们来往了。我,大概猜出了些什么。只是,你婶婶从不说,我就也装作不知道。对于我那兄弟,我也就在也不联系了。这点,我真是不地道,多少年的兄弟,就这样不闻不问了。”二叔摸了把脸,继续说道……
(说是白天补更,却弄到现在。埋头继续)
028 海沟
故事,到这儿并没有结束。贺家回国,贺毅乔的日子也好了起来。他也专程去找过薛向阳,可人家也不在老地方了。
再后来,也就巧遇上了,才知道薛向阳出了事。二叔偷偷资助那一家,却并没有跟婶婶提过。
这些事,二叔说的很含糊,更是一脸无奈的对着贺锦年道:“这些本是长辈们的事情,本来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的。可是,却让你误会了甄柏,都是二叔的错,还让你这样,二叔真对不起你。”
看着二叔这样,锦年心里飞快地转着。
当年那一段事情,锦年可不会搞错的,那时,薛依婷是何家的养女,是那家资助的,根本没有二叔说的这些。可二叔在小辈面前袒露他的感情纠葛,好像也不会是假的。别的事不说,资助这事,一查就明白的。那后来,怎么会变成何家的养女的?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说,那时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而,卷在里头的,薛依婷肯定是一个,她怎么会让何家认下?真的是凭她自己?还是甄家要面上光亮?与贺家女儿悔婚,娶了个何家的养女,虽然养女比不过贺家正宗的,但一个自强不息,一个自甘堕落,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而又是什么让二叔闭口不说的?锦秀与关山月的婚事?还是别的?
那锦秀根关山月的婚事,又有什么内幕?
打住打住,再这样下去,除了自己的父兄,自己身边还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锦年觉得,什么事情都如毛线团一般,搅成一堆,而且还越拉越长越扯越多。很多点滴,看得见疑点,也看得见线索,但又经不起推敲
再看看二叔这张愧疚无奈的脸,这是她二叔,嫡嫡亲亲的二叔!可现在的自己,却疑心到他头上了,这算是重生的福利还是惩罚?难道自己,真的已经不再会简单的依赖相信了?
如果不知道薛依婷的为人,如果不是知道当年的那个说法,二叔现在这样说,锦年说不定会说出盥洗室的真相。可现在,这个黑锅,薛依婷背定了。
“二叔说什么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薛先生的事情,那是你应该做的。而且,薛依婷做那些事情,也不是你指使的,你何必这样说呢?你这样,倒让我心里难为情了。二叔,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贺锦年摇了摇二叔的胳膊。
“哎哎。”二叔连连应着,只是眉头并没有松开。过了一会儿,又关照道:“二叔那些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二叔虽然老了,但面皮还是要的。我对甄柏也就只说了欠人家一个人情。哦,还有,那些事情,你婶婶不说我就作不知道。你婶婶现在更年期,没有事情还要想三分呢。我就担心她胡思乱想弄得她自己不开心。不然,我也不会拜托甄柏了。更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了。哎哎,不说了不说了。”边说边看着锦年,连连叹气。
送走了二叔,锦年彻底的躺不住了。
若是原来的自己,对于二叔的话,定不会多想。可现在的自己,却会想,二叔今天这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真的难过了,还是拐着弯想让自己说出盥洗室的真相?又不着痕迹的为薛依婷求情了。
第二天,锦年照旧还在家里,不过,好几天不见的锦秀过来了。
贺锦秀几天不见,倒是瘦了一圈。今天,跟锦年说话,倒是放软了不少。再一次的,锦秀对锦年说对不起。
这事情,怎么能怪锦秀呢?
锦秀盯着锦年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半天,才拍着胸口道:“原来你真的没有怪我。”
看着锦年不解,锦秀忙解释道:“我盯着你眼睛看,若是你刚刚说得是违心的,下意识的就会眨眼或躲闪。你刚刚没有,一动不动随便我看。所以,我知道你是真心话。”
“似是而非的道理,哪里听来的?”
“关山月说的,我想想,好像还蛮有道理的。”锦秀说话一向倒是直来直去。
“关山月?算是那些天导游的报酬?”对于锦秀根关山月的事情,锦年还是挺关心的。
“不是,是昨天闲聊提到的。”锦秀看了锦年一眼,眨了眨眼,道:“出了这事情,二哥虽然没有骂我,但他对着我时,这脸色比皮蛋还黑。我吓也吓死了,就躲到奶奶家去避避风头。反正等台风尾过去了,我再回来。没想到这个关山月脸皮不是一点点的厚啊,竟然每天都要去看看奶奶。我几次想赶他,可奶奶就喜欢听他说说那些老人的事情。奶奶午睡了,他就跟我胡扯。我就不明白了,这人不是考察项目来的吗?哪里来这么多是时间?”
关山月,这人还没走?看来,奶奶对他的印象很好。这个人,不一般。那天就在饭桌说笑间,一个称呼上的事情,就让他借着表明了立场。而那些话,三叔公还不能计较。这种人,锦秀以后跟他在一起?以锦秀的性子,恐怕会被他捏的牢牢的吧?
锦年忽然调侃道:“时间,就像是乳/沟,挤一挤就会有的。再说了,这是陪我们美女贺五小姐,这不得用力挤挤,最好能挤出个海沟来。”
“哈哈哈哈,锦年,你现在好玩多了。不过,”锦秀用力止住笑,努力摆出副严肃的样子,“我是希望他能挤出海沟来,不过不是陪贺五小姐,而是贺四小姐。”
“哎,我实话实说啊,你不要生气。你把你自己气出毛病来我无所谓,但二哥找我来算账,我还会害怕的。”锦秀看着锦年,兴头十足,“这人看着跟甄柏差不多,都是一副绅士样子,你不是就喜欢这个调调吗?不过,是不是也是个斯文败类,我就不知道了。我打听过了,这人目前没有女朋友,更没有未婚妻。不是说,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谈一段新的恋情吗?”
锦年看着锦秀,有点目瞪口呆。
(速度太慢了,明天继续努力)
029 劝说
贺锦秀看着锦年这样,领会错了意思,叫道:“哎,干什么这副样子,弄得好像我是逼良为娼似的。又不是叫你怎么样唠,有个人在身边转转,解解闷,不是蛮好嘛。还是说你其实,”锦秀眼珠一转,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发狠道,“你啊,身边一直就只有甄柏一个,弄得他感觉太好了。男人啊,惯不得。老是吵架冷战算什么,这一回,你也该用用新手段,引入竞争机制,这样,才能让他真正紧张在乎呢。”
锦年看她这样子,忽然笑了,“锦秀,我真的是跟甄柏分手,不是做做样子的。”
锦秀又送了她一个卫生球,“真的假的,关山月不都正好吗?”
“锦秀,你又胡说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婶婶已经过来了,一来,就训了锦秀一句。然后掉头对锦年说道:“不要听锦秀乱出主意,她啊,不帮倒忙就蛮好了。”说完,就又是一通嘘寒问暖。这回,锦秀倒是没有不乐意,也关切的在边上听着。
得道了一切都好的回答,婶婶才放了心,“你呀,也不要嫌我罗嗦。这种事最伤身,一定要好好调理的。”然后转头对着锦秀道:“你也安分点,昨天你爸爸骂你骂得还不够?又在瞎出主意。”
锦秀撇撇嘴,极低地咕哝了一句,“我就是看不惯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叫做我不清楚不要瞎讲,我两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的。”
锦年心里一跳,却转身拿起身边的茶,喝了一口。在转过来时,脸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了。
婶婶也没继续说这个,看着锦年,“我刚刚听你说,真的要跟甄柏分手?你现在在气头上,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不过,听婶婶劝一句,先不要这样急。等过段时间再看看。你们这些年的感情,就这样分手,也太可惜了。”
“妈妈,你说什么呢?这种会劈腿的男人,要了干什么?幸好没有结婚,早点看清楚早点分手!”
“闭嘴,你知道什么?什么叫做会劈腿!甄柏有哪点儿跟人不清不楚了?分手?分手便宜了那些一门心思往上爬的?也不看看那些人配不配!”李淑桦冲这女儿大吼起来。
“妈妈?”锦秀看着李淑桦,有点呆住了。
锦年也有点愣住了。
李淑桦像是没听见女儿叫一样,看着锦年道:“锦年,你要多想想你们这些年的感情。不要因为那些不要脸的人,反而伤了自己。真正欠调/教的,是那些贴上来的。我去看看厨房。”
婶婶离开了,房间里一时间没有了声音。锦秀还愣在那里。
锦年看着门口,最先回过神来,心里苦笑,如果没有那五年的遭遇,自己也会这样想吧?其实,在那五年里,自己也这样想过。可惜,现在,自己看透了。
不过,要家里人接受自己真的跟甄柏不可能,估计还要有段时间,但这又有什么关系?早晚总会明白的。
“喂,你不会真的听了我妈的劝了吧?我跟你说,这点,你要相信我的。甄柏虽然现在没有劈腿,但有这方面的潜质。有女人贴上来,他因该不假言辞,有必要弄得像现在这样暧昧吗?你为了那个女人跟他吵了不止一次了吧?他若真是把你放在心上,不是最该顾及你的感受吗?还吃两人西餐,什么东西!”锦秀凑到锦年耳边,小声嘀咕着,一边说,一边小心地看着门口。
是啊,什么东西?锦年自嘲的笑了笑。锦秀看着锦年这样子,以为锦年真把李淑桦的话听进去了,倒是真的有点急了,“哎,你不要不相信!”
“我相信,我相信,谢谢你。我一定不会在跟甄柏在一起了。”锦年痛快地说道。
锦秀反倒是更狐疑了,看了锦年两眼,有点儿泄气,“随便你了,反正是你自己的事情。”
锦年现在倒是对着个堂妹亲近起来,出言安慰,“二叔昨天训你了?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我去跟二叔说去。”
“算了算了,骂也骂过了,你再去说,说不定又要骂我一顿。反正这回我就是里外不是人的。说到底,都是甄,嗯,那个女人不好。我妈刚刚有句话没说错,欠调/教!这些人父母没教好,那我们来教!哎,你说,怎么弄?”
锦秀又兴致勃**来,在一边想一些歪主意,什么在网上搞臭她让她以后不敢出去见人,什么派人打一顿,什么让她以后找不到饭碗,等等等等。
锦年笑着摇摇头,这些,还真不算什么。以贺家来说,要收拾一个薛依婷,还真是太容易了。可是,以现在的薛依婷,让她痛一下,就像是在平地上让人摔一跤,又怎么会痛到骨子里?只有把她捧得高高的,让她从金茂顶上摔下来,才能粉身碎骨吧?这一切,自己上辈子可真有体会呢!
“哎,你就这么恨她?以前跟她有仇?还是说,你以前知道她?”锦年不着痕迹的套话,眼睛只盯着锦秀的眼睛,现学现用。
“你搞错了吧?是你该恨她,我是因为你,才恨她!要不是你,我怎么知道她是哪根葱哪根蒜?不过,话说,这种人,还真是太讨厌了,你说说,咱们用什么法子,还是一起都招呼上去?”锦秀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还在那儿出主意。
“算了,跟这种人计较,有什么意思。”锦年收回眼神,违心的说了一句。
锦秀在一边大叫,“你这个人,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一点儿性子也没有,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姐姐?”
谢谢你,锦秀!只是,这些事情,也不知道二叔婶婶到底扮演什么角色,所以,你最好不要插手。当然,我也不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你。
锦年安静的冲着锦秀笑着,心里带着歉意,自己虽然不想锦秀搅在这里,可还要从她那儿探听消息,对不起,锦秀!自己一向是个自私的,不管是上一辈子,还是现在。
因为心中的歉意,锦年的笑,格外的柔软,真诚,锦秀愣了愣,总算安静下来了。
(起点也犯了抽抽病,昨天硬是没登上来)
(这是昨天的,今天补)
030 锦年
清明过后是五一小长假。虽然贺锦诚号称要锦年在家里待满一个月,可又怕真的把妹妹关出毛病出来,特别是还有那些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所以这个小长假,也就想让妹妹出去散散心。当然,什么费体力的旅游是不许的,也就是在附近的度假山庄,邀几个朋友什么的玩玩。
其实这种享受田园家居,把自己当成陶渊明的玩乐,对于现在锦年这种整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还真的一点儿吸引力也没有,不过想到哥哥也会一起去,让哥哥能抽空歇上几天,锦年觉得很不错。她还掉头磨着贺毅庚也一起去。虽然现在很多事情都是哥哥忙着做,但父亲也是一样忙的。所以,父亲也要放松放松。
贺毅庚看着女儿粘在身边,拍了拍她的头,“好了,你们年纪轻的一起去玩就好,我一个老头子夹在里头,你是无所谓,人家可放不开的。”
锦年还尽力游说,“那就我们一家去玩好了。我还怕人多吵得我头昏呢。去吧去吧,你也要劳逸结合才是。”
贺毅庚是知道儿子的意图的,年纪轻的在一起,话也多些,对锦年有好处,不过也体谅女儿的用心,摇摇头说,“你看锦秀的兴兴头约人了,你还是跟他们一起去玩吧。当然,你说的劳逸结合,爸爸我也会注意的。这几天,我就去华亭住,去陪陪你奶奶,钓钓鱼什么的,也不错,还有你二叔婶婶呢。正好一桌小麻将。”
贺毅庚这样一说,锦年也不再说什么了。其实,每当休息放假日,父亲就往华亭跑。什么钓鱼陪奶奶,这些虽然也是真的,可不是最重要的。她知道,父亲,是要去陪陪母亲的。
母亲过世时,父亲并不算年纪太大。这样的年纪身价,吸引力那真是相当的大,可是父亲却一直没有续弦。就是奶奶开口了,父亲也是笑笑不应的。这里头,除了上两辈人的纠葛他看在眼里,不想再弄出个手足隔阂出来,就是他对妻子罗云安的感情了。
人人都说母亲是个安静娴雅的人,这大概跟母亲学中国古典文学有关。可在锦年的印象中,在父亲和儿女面前,母亲是很活泼的。而就是这样的母亲,年轻时在外气盛凌厉的父亲,在她面前都收敛了一身厉气。而母亲永远都是一家四口的气氛中心。
哥哥锦诚的名字,是爷爷起的,而锦年的名字,却是母亲取的。母亲是学中文的,在女儿的名字上,却没有用什么花俏繁复的字,简简单单的取了个年字,寓意却相当的深。锦年锦年,永远的锦绣年华,年年的锦色,年年的快乐,年年的幸福……
现在,锦年想起来就羞愧,那时,自己怎么就忘记了这些?自己又怎么能任性到那个地步?把身边爱自己的、自己珍爱的人,一起拖入痛苦不堪中。自己难受,自我折磨,伤害的,永远是爱自己在乎自己的人,而那些陷害自己的,才巴不得自己这样呢。所以,开心的活着,活的幸福,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爱自的人,对得起母亲给自己的名字!
当然,那些欠的账,她还是要翻倍的收回来的。说什么报仇的人生没有意义,不该把大好年华浪费在报仇上,说这些的人,大概是没有亲身体验过什么叫做恨。那些绝望,是谁强加于自己身上的,如果连这个都不计较,锦年都不知道人都该计较什么了。
锦年知道父亲这时要去陪陪母亲,也就不再多劝了,只要他能休息放松就好。
锦年没有给自己的那些朋友们打电话,估计光锦秀那边约的人就够鸡飞狗跳的了,自己那时出事,虽然也有几个人打电话安慰自己,但锦年不认为自己旧时对人的印象是靠的主的。这些,还是先放一放。
不过,说到锦秀,锦年有点儿好笑。跟锦诚一起出去玩,锦秀一向没有这么起劲的,她玩的圈子,一向是跟自己和哥哥的不一样的。这回,这家伙肯定是想要实践她的理论。
这回,锦诚安排的是德清莫干山一路。莫干山,可以开车上去,不费体力,莫干山下,有个朋友开了个农庄,德清也是个日落而息的地方,竹子虽不如安吉的多,但也没有安吉的吵闹。
临出发安排车子的时候,锦秀顶着锦诚的雷达闪电,把锦年拉到身边,“你知道,关山月他们兄妹路不熟的,又是客人,所以,我建议他们别开车了。你就跟二哥说,让他们跟你们一车,正好,两对兄妹。”
锦年早就知道锦秀的算盘,心里直好笑,但还是有意跟她笑闹一下,“你也知道的吧?伟大领袖毛爷爷说过的,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
锦秀愣了愣,“怪不得,他结了那么多次婚。”
锦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噎了一下,转眼明白过来了,再也忍不住了,哈哈放声大笑,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弄得狼狈不堪。
锦诚一直关注着这边,忙过来掏了手帕给妹妹,又帮妹妹顺顺气。锦秀看见锦诚过来,就有点想溜,却没想到听见锦诚说,“你想往我车上塞谁,就让他们过来吧。”
锦秀点着头,哧溜一下溜走了,没看到锦诚笑着看着这个堂妹。
其实,关山月兄妹不是很难相处的,正相反,反而是很好相处的。这两兄妹,各有各的健谈,而且都是会说话的人。哥哥关山月就坐在副驾驶上,一上来就表示,对于这种自驾游很感兴趣,路上也让他过把瘾。其实,这些人哪个不是摸方向盘比摸自行车把还要多的?这不过是个说辞,不想让开车的太累而已。
关颐月也是个活泼的,但也很有分寸。只是,上次感觉她和那个Rebecca好像很熟,所以,锦年虽然对她有好感,却不想深交。
中途换手的地方,是个休息站。只是等再次上车时,关颐月塞了一袋牛奶给锦年,一触手,才知道是热的。
“温牛奶暖胃,你才生病刚好,要注意一点,别喝冷水。”
车上其实给锦年备着热水,只是听关颐月这样说,锦诚笑容深了些。
'bookid=1921618;bookname=《笑清廷》'
031 热帖
这次出来玩,贺锦年并没有约她的朋友,而贺锦诚又是陪着妹妹,所以这一伙人除了关山月兄妹俩,其他的都是锦秀玩得很好的朋友。
这样一群人在一起,其实在哪儿玩,玩什么,并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都在兴头上,大家互相感染,平时又是闹惯的,倒生出一番热闹和欢快来。
莫干山其实并不太高,盘山公路也修到了山顶,平时来玩的人大多是开车上来,看看那蒋委员长和毛爷爷的避暑居所,在山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倒把那些原来的登山石阶废弃不用了。
这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主儿,开车上山也太小意思了,看着那被繁草和杂树掩埋的小径,就一定要徒步上山。但即便是这样,等登完山在山下停车场集合时,大多数人还都没怎么累极。这样的玩乐境界是最好的了,身体没有累得不想动,精神上又有了满足感,特别是还有与众不同的上山方式更让人有成就感,再加上一路上还比赛似的采了许多平菇,让山民一看,还都是可以食用的。这一群人,餐桌上倒是吃蘑菇,可看到生的蘑菇的机会就不太多,这回可是自己摘的,还都能吃,就乐颠了,嚷嚷着等下去农庄,一定要煮一锅鲜蘑汤解乏。
锦年虽然是跟着哥哥的车上山的,但这会儿也被大家伙儿的气氛给感染了,再加上她自己心态的改变,也是笑眯了眼睛,比起往日那种安安静静的笑,倒让自家哥哥更开心。
这一路兴高采烈,等到了农庄时,更是达到了顶点。锦年身边的关颐月竟然忘记了用她那不顺溜的中文,拉着锦年指着大院里的那两棵树,用英语连珠炮似的发问,“What’sthat?What’sthat?”
锦年也有点儿愣住了,那几米高的树上,蹲着的是……鸡吗?这母鸡怎么会跑到那么高的树上去的?
大概是一群亢奋的人的裂墙围观,让那领头的公鸡产生了不安,于是咕咕轻叫两声,拍着翅膀,“飞”下了树,然后连跑带颠,再一展翅,上了一边平房的屋顶,躲在了屋脊的那边了,而树上有几只看上去大一些的母鸡,也跟在公鸡后头上了屋脊,不过还是有三两只留在那上头没挪地方。
也不知道谁大叫了一声,“不带这么炫的吧?这鸡还能飞啊?”。接下来就炸开锅了,“那是野鸡是吧?野鸡!”,“胡说,那黄呼呼的一身鸡毛,哪里长得像野鸡?”
最后,在服务员嘴里证实,那真是鸡,家禽,他们这农庄散养的,不是正大小鸡,不吃饲料,不会四十五天内完全成长。只供应给农庄的客人们,不过往往是供不应求的。所以,周边的山民住家也帮着养一些。刚刚那只公鸡,是农庄里的鸡老大。
这几个,没看过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的,估计没有,没在半岛酒店喝过咖啡的,估计也没有,可看过家禽上树上屋顶的,还真一个也没有。这下乐颠了,“今天晚上就吃蘑菇烧鸡汤!”,“这是必须的!还有蘑菇炒鸡块!”“烤鸡烤鸡,肚子里塞着蘑菇一起烤,一级棒!”
然后,还要亲自上阵抓鸡。最后,鸡飞人跳,好一阵子,一群人才逮着了一只小母鸡,这还是在服务员的帮助下的战果。
这一顿饭,吃的特别香。就是这段时间喝鸡汤喝到要吐的锦年,也觉得今天的鸡汤特别鲜。
农庄的晚上没有别的消遣,可以看树看草看月亮,却没有灯红酒绿。四下里已经安静了,偶尔传来几声犬吠,虽然才五月头,却也有几声蛙鸣。天上的月亮,也好像格外的低,似乎一抬手,再用力跳一下,就能够得着。而月亮虽然亮堂,却也遮不住天上还有点点星星,虽不是极亮的那种,但也看得分明。
饶是一群闹腾的人,这会儿也觉得这才够味儿,胸腹间城市的喧嚣,这会儿也被洗清了似的,散坐在院子里,享受这种完全不同以往的夜晚。
锦秀这群朋友里头,也有几个是喜欢玩搏的,朱元达就是这样一个。别看他长得圆圆胖胖的,却有点文艺青年的神经,掏出手机一阵的猛拍,就回到平房里,找出电脑传上他的空间,还配上大段的文字,把今天的事情大加感触一番。这农庄虽然按着当地的民居造的,里头的布置也一样,但诸如宽带无线路由等,还是齐备的。
等朱元达摆弄完,外头的人也进了客堂间,毕竟才五月头,山边又冷,不能久待。这几个是混得极熟的,也就一窝蜂拥上来看朱元达得瑟,还时不时地起哄一下,说朱元达的酸字还真不错,更有几个也找出电脑开始冲浪起来。
“哇,这不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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