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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名媛(喝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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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自己出钱又出力的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毕竟这林夫人的做派,大家心领神会的,而若是贺家出钱,没必要搭上个林夫人,也不会有麦田的事情。那圈子里会说什么呢,市里那些自诩为耳聪目明的,又会怎么想?
太好玩了!何家晟吃了这记闷棍,不知道会让他恨自己多久。
而自己又会怎么样呢?顶多是让父亲骂自己一顿,说自己纨绔误事而已,而奶奶却会护着自己的。说不定连钱财上的损失,奶奶都会偷偷补给自己,而爷爷也只会睁一眼闭一只眼,那样,叔叔伯伯们,只会去挤兑父亲。
何家康等笑够了,拿出手机就拨打了贺锦年的手机,等接通时,玩笑话就冒出来了,“美女,不带你这样玩儿的。我这个英雄,碰见你,上次是差点儿做了和尚。这回,估计和尚是不会做了,我家老头子会让我吃大荤的。但这竹笋烤肉,我真的是无福消受啊!”
贺锦年一听,就知道何家康猜到了那些,可又怎么样呢,钱已经划过来了,艺人那家伙也联系了差不多了,消息也放出去了,这时候刹车,难看的是他,还有就是何家。而自己这边,若何家康刹车,顶多自己辛苦点再联系一遍,也说不定要额外补点儿酬劳,也就如此而已了。而麦田,自己还是会照请的,毕竟是自己拿这人挡灾的。
“那你想怎样呢?”锦年并没有就风扯足帆。这个何三,还真是聪明的。其实,锦年一直认为何三头脑是极好的。不说别的,就是精于吃喝玩乐,还说得头头是道,就不简单啊。其实,那些顽主,都是脑子好使的,不然怎么玩得那样精。不过有些人实在是面目可憎罢了。而这何三,虽然接触不多,但却知道他不是那种可恨可憎的。与自己接触几次,都可以算是帮自己的。
“嗯,那你请我吃饭吧。啊,想起来,那天白俄别墅,你一边给我挖着坑,一边还是我请的客,要不要这么狠啊。”
(晚安,各位明天见)
041 得知
听何家康说的那么惨,贺锦年憋不住笑了。吃顿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还是把时间往后订了订,放在晚会以后。
不得不说,林夫人对于这类活动确实很擅长,一应流程操作起来,相当得心应手,何家康的钞票也不小气,又加上有上头的关照,各方的捧场,晚会举办得相当的成功。
这种晚会,虽然艺人不是最主要的亮点,但也是不能忽视的。而其中,麦田除了单独的表演,还与那位传有不合的艺人一起合作了一首曲目,台上台下,更是笑着搂抱。能在这个宣传远离毒品的晚会上出演,又有这样的合作,比开多少个新闻发布会都管用。而且,这些晚会花絮可不单单见著于娱乐媒体,相信日后,麦田的人气反而会更大涨一下。而粉丝之战,当然也会偃旗息鼓了。
这次的压轴戏,自然是捐集善款这一项,善款将用于帮助一些人戒毒。贺锦年作为发起人之一,站在台上做了个简短的致辞,眼神划过台下那些鼓掌的人,在王品萱身上打了个转。
王品萱今天的笑容就没有停过,虽然这种类似的场合她也是经常出席的,每次也是相当的兴奋,可今天却笑得格外的累。而且,每个她收获的笑容,都要让她细细的品味,那里面除了礼仪,是不是还带有些嘲笑,还是不屑?
不管心里有多亏,但面子上的遮掩功夫还是端得住的,这会儿看到锦年看过来,就高调的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又咧着嘴角,一个大大的笑容回了过去。
贺锦年也略略点头,真心的扬着嘴角,很好,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这是她这次最后一个目的,没有人能猜得出。王品萱,欠账,总要还的。
认识这人,是在王品萱十五岁的生日宴会上。王家当时正要跟父亲谈一桩生意,力邀自己,还说自己是主宾。她还记得,她按着自己所学的礼仪,就稍稍晚到了一点儿。当时,王品萱作为小寿星,像众星捧月似的,被一些小姑娘围着。而看到自己来了,就热情地迎了过来,还一直陪着自己。那时,自己跟这父母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只是,锦年与年龄相近的那些人并不太接近。王品萱就这样一直站在身边,陪她说话,替她介绍朋友,替她出头,事事为她考虑,这一陪,就陪了这么些年。两人也渐渐由省以上应酬之交,变成了好朋友。
贺锦年至今日都想不明白,自己跟王品萱到底有什么冤仇,让这人这样对自己。希望有一天,能够明白。只是不管明白与否,这该还的,自己不会让它变成滞账。
薛依婷还住在医院里,只是从普通病房,搬到了VIP病房。她让护工帮着去买了些巧克力分给了护士台的护士们,让她们更加记得她。这样,若有人来询问,才不会被耽搁。
只是,这些日子,除了第一天甄柏出现过,就再也没有了他的踪迹。所以,这会儿她虽然早就已经可以出院了,还赖着不走,只想再等等。不过,心里已经明白,事情,又一次没有按她的设想前进。
这到底是那里出错了。甄柏不是一向很关心她的吗?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傻子都会往贺锦年身上猜,甄柏再怎么说都会来看看自己的吧?怎么就对自己不闻不问了呢?
半天想不出头绪,薛依婷随手抽过一张报纸翻看起来。可猛地,手就拽紧的报纸,微微的抖了起来。再换一份别的报纸,还是一样的消息。等她把病房里的报纸都翻遍了,都是昨晚上那场晚会的报道。
报纸凌乱的摊在床上,其中一份,还有贺四的笑脸,正好对上薛依婷的眼,这笑脸好像有无尽的讥讽,让薛仪婷头上身上头上的伤,更加痛了起来。
贺锦年!贺锦年!自己在这里要死要活的,可这人却活得那么滋润!一只手,抓起那张报纸,正好落在那张图片上,用力游着,像是这样就真的能让贺锦年难受似的。
只是,过个一会儿,她又把那张报纸撸平,仔细阅读起来。
这个贺四,怎么与印象中的那位,不太一样?
她读得很仔细,没注意到,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贺毅乔看着薛依婷这样仔细的看着报纸,自己进来都不知道,不由微微叹了口气。这些报纸,不用说,都是昨天那个晚会。婷婷这样,是不是很羡慕锦年,也很想去那种晚会?
“婷婷,今天舒服点了吗?头还疼吗?”
薛依婷这才回过了神:“贺叔叔,你来啦!今天我比昨天,好多了。你这样天天过来,影响了你的工作吧?要不要紧啊?”
“没事没事。这些事情,哪有你重要。”贺毅乔又看了看薛依婷的气色,点点头放了心。“今天看上去是好多了。你要听话,好好配合医生。”
薛依婷乖巧的点了点头。贺毅乔见她这样,更是心疼,“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王家?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家这么嚣张了。他们家的女儿这么野蛮,一点儿也没有教养,得好好管管。”
“贺叔叔,上次我不是说了嘛。王小姐一定是替贺四小姐出头的。哎,虽然贺四小姐的事情真的一点跟我无关,但这样如果能让她开心一点的话,我就是被打被冤枉,也可以忍得过去。贺叔叔,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可以嘛!”
“你这孩子,就是太为别人着想了。锦秀要是有你的一半,就好了。”
“五小姐只是性子活泼一点儿,人其实不错啦。虽然她一向对我不太客气,但我想,她就是好心,一心为了姐姐而已。”
“只是,叔叔,我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想等着次出院,就去找个工作。”
“你也别急。上回,你提过还想回老地方去上班。现在看来,叔叔没办法了,锦年正跟甄柏闹着要分手呢,甄柏现在肯定没有心思。我看,你还是多歇歇,我会替你找机会的。”
“什么,贺锦年要跟甄柏分手?”薛依婷一声惊呼
042 圣母
一股狂喜,一下子充斥着薛依婷的心,分手,分手,这两个字在她眼前盘旋着。甄柏终于要跟那个女人分开了!
不过,才一瞬间,薛依婷又开始焦躁了,怎么是那个女人要跟甄柏分手的呢,这样不行,很不行!
现在的情形,甄柏是觉得对不起那个女人的,这样情况下,甄柏心中,那女人的影子总是趋不清的。以后,跟自己在一起时,说不定还会想起那个女人,怎么能全心全意地想着自己?
而且,男人的心理她也是知道的。若是甄柏先提出分手,就是日后想起,也不过是一声感叹,就如小时候的一个新式文具盒,用久了丢弃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就算是成人以后,在看到别的小孩子在用,也只是笑着说,我小时候也用过,然后,也就丢在脑后了。
而若是首先被人放弃,那种不甘不愿,就会在心里重重的刻上一记,就算日后时间长了,那些情爱已经淡忘,可不甘不愿却不会那么容易过去。那么那个女人,没准就会被偷偷的藏在心里惦记着,变成了一种隐性的执著。甚至于后来者还要被时时拉出来比较。就如那儿时买不起的变形金刚,因为得不到,所以总是想着,偷偷的站在橱窗前,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而等长大了,口袋有了点宽裕,心心念念的把变形金刚买回来,藏在书柜最里面,一旦有空就拿出来看着,却从舍不得折腾它。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们这样分手!”不知不觉中,薛依婷大声地讲了出来。
“哎,锦年这次好像下了决心了。这事情,我也没什么办法。”贺毅乔叹了声气,这段时间,叹气成了他的常态了。看着薛依婷心神不定的样子,贺毅乔又叹了声气,“你这孩子,大概是喜欢甄柏的吧?”
“贺叔叔,我,”薛依婷一抬头,看着贺毅乔慈爱的注视着自己,到了嘴边的否认,就这样顿住了,心里急转着心思。良久,才由着泪水在眼中积蓄,然后又慢慢的划过脸颊,低下头,看着蓝白条的床单上,多出了一点点大小不同的水渍,幽幽的说道:
“我是爱他,所以我不想离开,想回去。但,我没有说过,只是藏在心里。我也没有推过锦年小姐,我发誓!”
“爱一个人,不就是为他的幸福而高兴,为他的难过而忧伤吗?所以,我只要看着边上看着就好,看着他高兴就好。我知道,他对贺四小姐的情谊,只要他们能幸福快乐,我就满足了,因为那是他的心愿。”
“贺四小姐要分手,我想她是误会我了,我这就去跟她解释,去求她原谅。不是原谅我,只要锦年小姐不怪他就好了。锦年小姐怎么样对我都没有关系,是打是骂,都可以,只是求她不要跟甄柏分手。”
薛依婷说着,就要起身下病床,被别上的贺毅乔一把拉住,“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猛地顿住,手上的却不放松,“你还伤着呢。这事情,不怨你。婷婷,要对自己好一些。”
薛依婷就是不依,贺毅乔横劝竖劝,说了好久,才勉强先做罢了。
时间不早了,贺毅乔办公室还有一堆事情,不得不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薛依婷勉强点头答应了。
只等病房里恢复了安静,薛依婷才无声的笑了,这回,你会怎么帮我呢?
只是再一想到,贺锦年竟然率先提出分手,甄柏还那么苦恼,薛依婷心里就像塞了一团乱毛线。
这样分手是不行的,自己就因该像自己刚刚说的那样,隐忍深情,替甄柏求得那女人的原谅。这样一来,甄柏会感激自己吧?会的,一定会的。然后,再有人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感情,那么甄柏会对自己怎么样?愧疚,怜惜,感动。这些都是言情小说写滥的情节,可也是相当管用的。然后,再让他发现那女人的种种不好。这人,就归自己了。相当经典。
可是,薛依婷又觉得不妥当。这段时间,自己所作所为,总是屡屡失控。若是在这件事情上也失控了,那自己呕心沥血,却是成全了那女人,真成了他们的良媒,这非得让自己吐血不可。就算甄柏会对自己感动,怜惜,可自己却不真是那种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人。姆妈也说过,那种人就是天生二百五。做得最好,就是要把人抛弃了,那人还要念着你的好,把你藏在心里。
到底该怎么做?还真是有点儿难。
这个贺锦年,怎么现在有点儿看不明白了?她竟然还会提出跟甄柏分手?自己可是知道她是怎么爱着甄柏的。怎么现在,她就舍得了?难道,是以退为进?
贺锦年,贺锦年,真是自己心头的一根刺,还有贺锦诚!
薛依婷烦得无处发泄,就又抓去身边的报纸,团巴成一团,扔了出去。再拿一张,再团,再扔。而后,又一张,却又看到了刺眼的那张新闻图片。
这件事,怎么那么倒霉,反而成全了这个女人,不甘心啊。只是想到,先前看到里面提起的麦田,又凭借自己熟知的那些事情,就明白,这里面还有何家康何三公子的事情。是何三在帮着贺锦年?难道,他们现在就已经搭上了?那又是为了什么?
再想到,自己以前去找何家康,却被何家康看小丑似的看着,心里就更是生气。自己不就是没有个拿得出地出身吗?
何三,何家康,要怎么样才能靠近他,结交他?
薛依婷越想越头痛,自己有些轻微脑震荡,这会儿就更加明显了。王品萱,这人也不能放过。
而此时,海城近郊的一个跑马俱乐部门口,贺锦年看着斜倚在围栏等着自己的何家康,拼命的忍住笑,出口打招呼,“大师,你好!”
043 大师
何家康看着贺锦年过来了,已经直起身要打招呼,可被锦年这一声大师弄得很郁闷。不过这人也是没心没肺的惯了,眼珠一转,单手合十,还曲起了中指,一稽首,“阿米豆腐,能搏女檀越一笑,和尚也算值了。女檀越,你就笑吧,大声地笑吧,笑抽筋吧,别客气,可别憋坏了。”
听着他的话,贺锦年真地大声笑了出来。
眼前的何家康一身骑装,倒真是颇具风姿,长筒马靴,更显得这人修长挺拔。在五月的阳光下,这人笑着,眼睛有些闪亮,牙齿,也反射阳光,真是比海狸先生的还闪亮。可在阳光下最熠熠生辉的,却是他一颗——光溜溜不见一根头发的大光头。
贺锦年好不容易止住笑,就见一方手帕递在自己的面前,才发现,自己笑得太放肆了,怎么在这个人面前,就那么容易放肆?
锦年又客气有礼起来,道了谢,接过来意思意思。何家康见锦年如此,挑了挑眉,忽又抱怨起来,“贺锦年,你恩将仇报,太过分了。不行,今天你得给我个说法。”
贺锦年心中一紧,这人是来质问的?哪想到这何三自顾自的往下说,一点儿也不管锦年的神色。“前些日子,我就跟你说过了吧,家里有竹笋烤肉,你还请我来骑马,你,你,你太伤我心了。”
锦年被他这样一说,真有点黑线,忍了忍,半天才故作认真地说道:“那么,大师,您尊臀安否?是我不好,以为大师向来喜欢说笑,只当是玩笑话。”
何三公子幽怨的看了看锦年,幽幽的叹了声气,道:“我削发明志,才逃过那一劫。今天又来博你一笑。贺四小姐,你说,这一顿饭好象不够啊。”
锦年手里紧了紧,看了看这人的光头,努力了压着笑,淡然地的把眼神移开,道:“大师这账算得不对啊,以头发替代皮肉之苦,可是划算的事情。”
何家康本是存心玩笑,这时立马说道:“也对。这样说来,倒是该我再请你一次。就这么定了。”
说完,也不再这话题上多纠缠,马上又开始跟锦年讨论起挑怎么样的马来。
说起来,这人真是个很好的玩伴。不光在玩乐本身上如此,在说话逗趣也如此,根本不用担心冷场没有话题。而且更擅场掌握节奏,不着痕迹,就引着锦年顺着他了。
锦年骑马,也就是花架子,两三圈下来,就够了。于是,两人也就到了一头的休息室坐坐。也许是刚才用了力气,先头又笑多了,锦年这会儿懒洋洋的,不太想说话。而何家康给锦年点了壶水果茶后,也没怎么开口。两人安安静静的喝茶,透着落地玻璃看着外面的太阳照在树木上,照在草丛上,照在远处那匹跑膘的健马上,甚至连马身上的汗点,也好像照得清晰可见。
锦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就转过头来,看着何家康如抽了骨头般的,把自己半埋在了单人软沙发里,一双长腿,直直的伸了出去,显得更长了,明明是副坐没坐相的样子,可这人做起来,却不觉得难看。
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整日游手好闲,一副纨绔样子,可却生了个聪明的头脑。最稀奇的是,知道被算计了,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的样子。何家康何家晟不怎么对盘,也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向来只是互不干涉。而何家的那点儿恩怨,锦年也是知道的。锦年还知道,他们这样的人家,总是有些积垢龌龊的,所以帮着外人算计家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放在这人身上,还不至于吧?这样玩乐大把花钱,要不是家里宠着,哪里来的开销?而且现在,听这人口气,除了剃了个光头,就没有别的什么惩罚了。
锦年不由想起,薛依婷曾经去找过这人,难道说,还真有什么不为外人知道的?可薛依婷又从哪里知道的?
锦年有点儿出神,边上的何家康猛地收回了双腿,坐正了起来,动作幅度大得让锦年都回了神。
“啧啧,还好还好,有点儿烫,不过还没有熟。”何家康煞有架势的摸了摸小腿,冲着锦年一咧嘴,意有所指道,“美女,咱们要不吃饭去?”
锦年刚刚只是出神,现在回过味来,那时视线是落在何家康腿上的。虽不至于害羞,却还是有些不自在。点点头,就站了起来。
“锦年,总算被我抓到了。”
锦年才刚起来,就听见这声喊,一扭头,贺锦秀笑嘻嘻的过来了,身边还跟着关颐月。
“好巧,你们也来骑马?”锦年冲着这两人点头,又稍微四下看看,锦秀是好热闹的,出来玩总是呼朋唤友的,可这回,却好像就眼前这两位。
“巧什么,我是听到你要过来骑马的。好奇过来看看。”锦秀说的大大方方,一点儿也没有什么偷听跟踪的心虚。
锦年一头黑线,哪里还猜不出锦秀的意思,这边上还有关颐月跟着呢。
贺锦秀远远就看见何家康的那个秃瓢了,这会儿到了跟前,更是肆无忌惮的打量。何家康素来不在乎,这会儿一龇牙,问道:“怎么样,头型还正吧。”说着还来回扭扭脖子,好好展示了一下。
贺锦秀哈哈大笑,“不错不错,挺圆的,像颗球。不知道手感如何?”
何家康愣了一下,低了头有点凑过来的意思,“要不,请赏光?”
这下连关颐月也笑了出来,贺锦秀抬手,还真有试试手感的意思,锦年在一边一把抓牢妹妹,忙开口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关颐月关小姐,我家亲戚。何家康,何家三公子。”
其实不说,大家都知道。可正式的介绍,还是要的。这会儿的何家康也收了刚才的痞样,对着关颐月欠了欠身,礼貌的先开口打招呼。
本来说好是贺锦年请何家康的,现在遇见了这两位,还明摆着是来找贺锦年的,还真不好就扔在一边。不过,何家康也不等锦年开口,就邀请两位一起了。
当然,这一顿饭,又是开开心心的。临了,还是何家康埋的单。三女一男,他不伸手都说不过去。只是散伙时,这家伙冲着锦年晃动着两根手指头。
(昨天前天,连着两天大早上恶心到了亲们,阿米豆腐,罪过罪过~
只是,还是厚脸皮求包养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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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交好
贺锦秀还真跟关颐月玩在了一起。
前段日子,贺锦秀关颐月几个就同里乌镇一阵乱兜。其实,要不是那天关颐月给锦秀帮了腔,锦秀勉为其难,还真不会带关颐月去那些地方。要知道在锦秀这些人眼里,这些地方,都差不多,去一个就差不多了,哪里还要去几个的?不过看关颐月没见识过而已。不过锦秀要去了,她那几个朋友还挺讲意气的,七八个还就一起这样组团刷江南水乡副本了。不过,这些人连抓个鸡都能鸡毛飞上天的,这一下,江南水乡就惨遭涂炭了。同里坐船,硬是抢着船娘的篙子,两只船比赛,结果就是他们弄翻了船落了水。一只翻了还不够,那落水的,还在水里硬把另一只也搞翻了。随身电子产品进水罢工了也不管,只觉得这比在游泳俱乐部还畅快。唯等上了岸硬被小镇派出所所长灌姜糖水时才苦着脸。在乌镇倒是没有在同里闹得那么大,也就是守了三个臭豆腐摊子和吓哭一个小宝宝。
当然,这些丰功伟绩不算什么,这些刷副本的就是图个开心,只是这么一来,锦秀还真跟关颐月要好起来了,也不管前面讨厌人家以及自己本身厌弃那个Rebecca厌弃到死了。
那天,贺锦秀听见锦年电话约人,就以为锦年约的是关山月,毕竟,这段时间,锦年也就是跟关山月出去了几次。锦秀实在是讨厌甄柏先前那些所谓,见锦年还真听自己劝,心里很高兴,觉得不枉自己费心费力还被父亲痛骂了。
锦秀是藏不住情绪的,这一高兴,就被颐月看了出来,笑着打趣道:“今天,贺锦秀小姐满脸桃花开,请问,可是好事将近啊?”
颐月这段时间中文顺溜了不少,只是对于现在流行用语并不很熟,这话听得锦秀就是头大:“拜托,还满脸桃花开呢,你怎么不说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只是眼睛一骨碌,好心情总想着要跟人分享,再说了,这关山月可是关颐月的哥哥,“哎,关颐月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葛格明天会去哪里?”
关颐月动作好像顿了顿,“不知道呀,他又不用对我报备。”抬眼斜看了下锦秀,问道:“你想知道?那你用什么来收买我,我替你去问问。”
锦秀抬高了下巴,哼了一声,“我还用收买你?不如你先来收买我吧。”
关颐月放在一边的手握了握,然后又松开了,只当没听见锦秀的话,继续端起咖啡杯慢慢的品着。
锦秀是最受不了这个的,终于耐不住,“好了我也不要你来收买我了。”然后,她就神神秘秘的说了个马场俱乐部。看着颐月只是不信的样子,这家伙就一急,把听到贺锦年打电话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没看到,颐月那另一边的手食指和拇指正用力的挫着。
“好了,一个电话而已,怎么就能说约的是我哥哥。再说了,就是这样也没什么,要你这么激动这么神秘?我可亲眼看见的,你姐姐可是跟那个甄柏是一对,差不多该结婚了吧?”
关颐月的口气一派平常,但说的最后那句,正好戳住锦秀气愤的地方。锦秀想着锦年已经亲口说过跟甄柏分手了,这事情,总是要被别人知道的,也就没有隐瞒颐月。只是,锦秀虽然大大咧咧,但还是知道分寸的,只说了分手这个事情,其他并没有说,要知道怀孕流产总是不好听的,而未婚夫劈腿也不是光彩的事情。
“就算这样,也不能说明你姐姐就约了我哥哥了。”
这句话说的倒是真的,只是锦秀又不能把自己劝锦年拿人家哥哥解闷的话说出去,而且这会儿锦秀又卯上了,一个电话就能问明白的事情偏不肯做,眼珠一转,就提出明天也去那儿,美其名曰眼见为实,其实,她还真想偷偷看看锦年与那个关山月的相处情形。
锦秀说得起劲,根本没看到,关颐月捏着咖啡杯的指节有点儿发白。
“这,不太好吧?”关颐月垂下眼帘,掩住了眼中的神色。
“有什么关系,锦年不会这么小气,再说了,你不是说你葛格最疼你的吗?”锦秀的脑筋已经跳跃到一定要看看那两人相处上了,就不遗余力的游说着关颐月。
关颐月还是推三阻四的,最后在锦秀的挠痒痒酷刑下,看似不得已的答应了。
锦秀“说通”了关颐月,兴高彩烈的走了。等贺锦秀走了以后,关颐月掏出手机,不过,还是没有拨打,只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咖啡。早已冷掉的咖啡,香气也淡了,苦涩却是浓上了几分。
从马场回来,关颐月旁敲侧击的问着锦秀,锦年对自己哥哥的印象。锦秀哪里知道这些,不过被颐月提醒了,就要回去好好问问。关颐月心里揣着事情,就婉拒了这新结交的好友的邀请,而锦秀也有些疑问挠得她心痒,把颐月送到住处,两人也就分开了,并不像平时那样在吆五喝六的续摊。
看着锦秀把车开远了,关颐月拿出手机,就在路边拨通了电话,就似一个看见了好东西急于与家人分享的孩子,等对方笑着叫了自己的名字后,活泼地用意大利语说到:“哥哥,我还不知道,原来海城还有骑马的,马场还很大呢。”
接下来,就听她在那里描述马场的种种,当然,少不了说到遇见了贺四小姐跟何家康,还说没想到贺四小姐平时看这安安静静的,可跟那个何家康就是嬉笑不拘的,还能笑得那样大声,真是很有趣的人,看来那两人的关系可真要好,还挺神秘的说了句:“哥哥,你知道吗,那个何,剃了个光头哦,亲口说是为了贺四小姐剃的,我真羡慕啊。”
关颐月脸上配合着声音,一是派的笑意,心却微微提着,耳朵仔细的捕捉着电话那头的任何声音。
(意大利语,好茶只会你好,再见,我爱你。有段时间,流行用各种语言说你好,好茶好玩,除了你好,还多学了两组,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045 哥哥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笑,“羡慕别人干什么?咱们颐月以后有的是让别人羡慕的地方。”声音语调,都与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的。
关颐月偷偷松了口气,就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继续说到:“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是不是又站在路边打电话了?”
关颐月这才真正的笑了出来,“啊,就想快些告诉哥哥,一时等不及了嘛。嘻嘻,哥哥,你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不会忘记的,有什么事情,总会尽快地告诉你。”,
听了关山月的话,颐月心情大好,又腻着多说了两句,问了问哥哥接下来的安排,听说是约了贺锦诚晚餐,介绍一位负责相关批文的官员结识时,就紧问了几句。确认只是结识,而且并无他人时,关颐月心思一转,叹了口气,“现在我要约哥哥吃个饭,可真是太难了。”语气里,有说不出的沮丧。
关山月笑骂道:“整日跟着贺锦秀那帮热闹人一起玩,现在倒说这个话。”想了想,还是问了句:“怎么,今天晚上不一起闹了?”
“人家总是要回家的。”这句话,语气很淡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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