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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残颜妾不二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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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知道了。”一直不动声色的殷凌儿这时叹口气:“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王爷,省得你们罅隙徒生。我们走。”

    “好。”苏恨瑶红着眼眶又不敢多言。

    待众人一走。

    “你都看到了?东西已经被你的王妃拿走了。”苏恨瑶咬牙切齿道:“你们夫妻有隔阂猜忌,怎么可以累及他人?”

    “五百两。”素和简南将银票往苏恨瑶手里一放:“多谢!”

    他总算看到娶回来的这女人的花花肠子。

    调集侍卫,越主代庖,联合妻妾,谋取密文。

    她以为自己不在王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贱男也走了,耳根清净了。

    苏恨瑶抹一把脸冷笑,今天拽文言文演哭戏她都要疯了。

    摸一摸藏在胸口深处的东西,苏恨瑶扬起一抹得意的笑,真正的东西在这里。

    ------题外话------

    下一章发重了,我现在才看到,是我的错,明天就让责编大大帮忙大修~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十一章 主母来袭

    低矮的枣树上长出小小的白花,一朵接一朵。冬儿说,每一朵花都可以孕育一个果实。

  彼时,苏恨瑶和冬儿正在院里修剪枣树,晚霞聚拢来,空气里还有阳光的余韵。

  贱男与殷凌儿算是黄了,想必这当家主母气得不轻,隔三差五会有人给东华园制造惊喜。

  “夫人要不要进屋歇息,您最近常常胸闷头晕。”冬儿一边关切苏恨瑶,一边手脚麻利的用剪刀剪掉每条枣枝最尖端的部分。

  “不碍事。”苏恨瑶也觉得很郁闷,难道是她太急于求成加大训练量的原因?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说起来这老毛病都困了您多年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苏恨瑶很好奇这病的由来,按理说她加强锻炼应该会增强抵抗力,怎么会越来严重?

  “是三年前……”冬儿看着满眼白白的花朵突然转移话题道:“夫人啊,这些树都是您亲手嫁接的。每年这时候你都来修剪枝叶,确保每一条枝桠上都缀满果实。每年我们都可以吃上大大甜甜的枣。”

  三年前……

  苏恨瑶摸了摸自己的脸,看来原身体主人身上发生了不少值得探究事。

  “这些我都忘了呢。”苏恨瑶略有歉意的笑,笨手笨脚的学冬儿的做法,不小心折断了许多整条脆嫩的枝桠。

  “这些都是夫人你跟大老夫人学的呀。大老夫人是个心灵手巧的好娘亲。”一提到自家大老夫人冬儿就敬佩不已,在她眼里的大老夫人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那老爷呢?”看得出来自己老娘是个良善的女人,但家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苏恨瑶如是想。

  “老爷也是个好人吧,只是娶回来的姨娘们却个个抵不上大老夫人一丁点儿好。”冬儿瘪了瘪嘴小声道:“有些心眼坏极了。”

  “比如呢?”轻轻一扯又折断一条。

  “二老夫人呀。”冬儿不假思索道,这勾起了苏恨瑶的好奇心,她还想继续追问下去。

  奈何不速之客打断了这话题。

  “十四夫人,王爷请您去呢。”侍卫一脸狗腿样,生怕苏恨瑶一个不爽把他手刃了。

  “跟王爷说我不空。”继续折腾枣树枝。

  “王爷说事成之后两百两银子。”

  “这么点?”她嫌弃之。

  “王爷说您要是嫌少,最多可以添到三百两。”

  “这还差不多,要我帮他做什么。”苏恨瑶这人只认钱,她比谁都了解钱能填饱肚子。何艳华披头散发跪倒在正堂之内。

  素和简南端居正位,殷凌儿坐其身侧。

  左右两边分别列了七张椅子,最后一个应该是自己的。

  苏恨瑶旁边殷宁宁投来的恶毒目光,兀自坐下,厅内一片沉寂,一张张美艳的脸上变幻无穷,大都是看笑话的态度。

  “王爷,人都到齐了。”殷凌儿声音柔和。

  话音一落,坐在首位的女人突然捂着大肚子面色扭曲,痛苦的冷汗直下。

  “王爷,大夫人养胎身子虚弱。”侍女慌忙请求退席。

  “让府里大夫严加照看。”素和家南淡淡吩咐一句。

  “王,王爷,让……”大夫人虚弱说着什么。

  丫鬟上前听话,转达道:“大夫人说有些日子没见着十四夫人了,想让十四夫人来陪陪她。”

  “恨瑶,下来你去陪她。”素和简南还真是对这女人有求必应。

  “是。”苏恨瑶淡然接受,就当陪孕妇算是三百两其中的一部分。

  冬儿上前咬耳朵,大夫人是夫人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

  挚友?这话没让苏恨瑶冷笑出声,既然挚友嫁了王爷,她苏恨瑶又为什么甘愿嫁过来跟挚友抢男人?挚友怎么没有扶苏恨瑶一把,让苏恨瑶成了这般鬼模样?

  这时,素和简南声音响起:“何艳华,你当不当罪?”

  “妾身不知何罪之有?”何艳华盯着素和简南的眸子,身子挺直死不低头。

  “骗取王妃信任,越俎代庖,调遣侍卫,设立门禁,为了得到秘密文书。”素和简南抛出锦囊丢在她脸上,冷然无情道:“条条是死罪,说出幕后之人,本王饶你不死。”

  “艳华没有错,艳华不领罪。”何艳华淡定的声音有了一丝起伏,她不信他会这样对待自己。

  “来人,押入大牢,关到她承认为止。”素和简南厌恶瞥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漠然下令。

  这就是最冷酷无情的男人的面目。贱男怎会不知是殷凌儿指使?处置何艳华是小,警告殷凌儿不要轻举妄动才是真,何况锦囊里根本什么都没有。苏恨瑶面无表情看着这场演出。

  “艳华没有错,艳华不领罪……”何艳华一直在重复这句话,殷凌儿悄悄使了个眼色,何艳华突然尖叫道:“有罪的人是苏恨瑶,是她给我的锦囊,她才是罪人!”

  “四夫人,我给你的锦囊,你的意思是我指使的你?”苏恨瑶也不客气,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她:“似乎我们今日才见第一次吧?”

  “不,锦囊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王爷,你要相信我!”

  “一会儿是我给你的,一会儿是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四夫人说话要预想清楚了再说,免得人家说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开玩笑,她怎么可能是以前苏恨瑶那样仍人欺辱的草包。

  “才怪!你这女人没说实话,明明是今日那个陌生老太婆给你的锦囊!王妃也知道的!”何艳华说话的声音拔高,尖锐刺耳。

  “王妃,你确定看到是太婆给我的锦囊?”苏恨瑶带着笑的询问眼光瞟向殷凌儿。

  “这……”殷凌儿被看的不敢确定,只能明哲保身的支吾着。

  “四夫人,王妃这表情似乎也不敢确定啊。再说了,王爷昨夜一直都在我房里,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是吧,王爷?”苏恨瑶一语惊人。

  “不可能!”何艳华不死心道:“今天在你院里没看到王爷,王爷昨夜出去今早才出现的,王爷怎么可能知道你锦囊的出处?”

  “这话要问王爷了。”苏恨瑶慢慢坐下,开始闲散喝茶。

  “本王一直在恨瑶房里。”素和简南眼睛是看向殷凌儿的,他面无表情道:“何艳华一言一行全在本王眼里。来人,拖入大牢。”

  “王爷睿智。”殷凌儿赞许点头,藏在袖里的手握紧了。

  被你们摆了一道!不仅赔了扶持起来的心腹,还丢了至关重要的锦囊。

  所有人散去,苏恨瑶摊了摊手。

  一张银票稳稳当当放在她手里。

  “恨瑶。”素和简南的声音突然柔和了许多。

  “王爷还有何事?”苏恨瑶对着银票左看右看,确定是不是正品。

  “这段时间本王想了许久,不要想着逃离,和本王在一起生活吧。以前的事一笔勾销。”素和简南这话说的无比诚恳认真,

  这话的内容让苏恨瑶挑了挑眉。“这王爷今儿个抽什么风?”

  “不是。”

  “是突然对改观的我有兴趣了?”

  “不是。”

  “是你早看姓殷的不爽了?”

  “也不是。”

  “呵呵,不可能。”苏恨瑶断然拒绝。

  “……”

  开玩笑,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男人,难道他口气软下来给她点好处她就得什么都答应?

  若换成了以前的苏恨瑶,即便答应了他,相互不信任的事还是会发生。她才不要重蹈覆辙!

  “其实你也不用沮丧。”苏恨瑶想到了什么似的灿然一笑,露出白花花的牙齿:“如果你能杀掉害我毁容害我恨你害我为众矢之的的人我可以考虑跟你过下去。”

  “……”她重提旧事的意图不就是不想和他过下去吗?当年的事明明是她有错在先!

  “怎么,王爷觉得很难办?”

  素和简南铁青的脸让她瞧出眉目了,亲手把她推向深渊的人不是贱男还会是谁?大好的青春就浪费在这个破院子里种地了,没有朋友,甚至连自己的亲身母亲也不能见到,一句话还需要别人悄悄捎信。

  苏恨瑶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这些人都该死!

  各怀心思的两人无言以对。

  ------题外话------

  这章之前发重了,没注意到是我的错~

 第十二章 真相浮现

    “王爷,大夫说大夫人近来情绪不稳定,注意休息便好。”大夫人的丫鬟又来报,打破了苏恨瑶和素和简南之间僵硬的氛围。

    “你领路,我去看看大夫人。”苏恨瑶毫不犹豫的转身。

    “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素和简南深邃的眸子里有那一丝期待,他希望她能答应他不计前嫌的这样过下去。

    “没有!”

    看着瘦弱娇小的身子消失在视线里,他不知所措,却又无可奈何。

    世人皆道他政治上冷酷无情,手段毒辣,何想他在一个女人这屡屡受挫。

    瑶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来人,传我命令,近两个月城内严禁出售宅邸。”

    **

    “大夫人,十四夫人带到。”丫鬟禀报便退下。

    苏房内陈设素雅,东西不多,盆景倒很多。

    恨瑶使了个眼色,冬儿也退了下去。

    唯见长发垂地的谢芸芸坐在青鸾镜前哼着小曲,梳理着长发。

    “恨瑶,你进来吧。”她嗓音有些沙哑,像是刚哭过一场。

    谢芸芸继续哼着小曲,她有一张年轻的脸,散开的长发中却有缕缕白发,苏恨瑶眯了眯眼。

    小曲突然停下,梳子卡在头发三分之二的地方,原本面容平和的谢芸芸突然操起一把剪刀,咔擦一声将头发齐三分之一处剪去。

    “不顺我心意,就剪掉它,剪掉,剪掉……”她面色扭曲不堪,活想精神病患者。

    “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苏恨瑶面无表情的扯了扯嘴角。

    “再不好过,等有了这个孩子,一切都好了。”女子摸了摸肚子,会心一笑。

    “靠贱男?”苏恨瑶不想讽刺,贱男这人靠不住,地位有多高,摔得多惨。

    这是苏恨瑶预言殷凌儿的未来。只要殷凌儿娘家势力一倒,她就一无所有。

    冬儿说过苏恨瑶是前右相家嫡女千金,估计也是右相失势得了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恨瑶你这是什么话?”谢芸芸拿着剪刀起身歪着头看她,瞪大双眼道:“你怎么与我生分了?你落难时我是常常去看望你的,我们以前亲如姐们呀。”

    “落难?”苏恨瑶冷笑:“我是因何落难的?”

    既然是同甘共苦的好姐妹就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冬儿和大奶娘对先前在她身上发生的事都有所顾忌,那她就要从她这个好姐妹身上下手。

    “落难,落难,落……”谢芸芸提着剪刀慢慢走到她面前笑得苍白:“你要记住我对你很好,永远记住。比你那个妹妹对你还好!”

    这个女人看来是精神失常。

    “我妹妹对我怎么不好了?”苏恨瑶打探似的继续问。

    “她,她……”谢芸芸想了良久,放下剪刀,眼睛恢复一点清明:“我不记得了。”

    这疯病好的真是时候。

    “大胆狗奴才,让开!”熟悉的声音响起,吱呀一声房门被强行推开。

    “哪条狗在狂吠?”苏恨瑶优雅抱手臂斜眼看她。

    来人正是那日被扇成猪头的殷宁宁。

    “是你!”殷宁宁还未恢复的脸显得怪异。

    “大夫人,十三夫人强行要进来,奴婢……”小丫鬟被殷宁宁狠狠一瞪立刻噤声退下。

    “你来作甚?”殷宁宁那天之后有点忌惮苏恨瑶,今日正堂审问她原本以为这女人要落马,哪知还是安稳无恙。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我是应邀而来,你是不请自来。这是区别待遇。”

    “你!”殷宁宁自知无理,咬紧牙关憋了一会儿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这个恶毒的女人的。”

    目光恶狠狠看向拿着剪子修剪盆景的谢芸芸:“好你个恶毒的女人,我不就是当初多霸占了几天王爷,你现在就来暗算我。”

    谢芸芸哼着小曲一眼不发。

    “你少给我装疯卖傻,昨日我敷脸的药里混进去的东西就是你唆使人放进去的。有胆子明来,少做背地里的一套!”

    殷宁宁虽然为人跋扈,但性情直爽,有什么说什么,倒也不虚假。

    见谢芸芸还是一言不发,她又道:“王爷处事向来公平,别以为你有孩子就了不起!你给我等着。”

    现状看上去是殷宁宁无事生事,在苏恨瑶看来那可不一定了,遂故意道:“你可别乱无赖好人,再怎么说大夫人还是我的好姐妹!”

    “好姐妹?”殷宁宁笑的讽刺无比:“王府里从来就没有姐妹,你大可以问问你的好姐妹做了什么对得住你的好事?”

    “你什么意思?”苏恨瑶皱了皱眉。

    她怎么感觉似乎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她一人蒙在鼓里。

    “苏恨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王府里最傻的人便是你,你还眼巴巴的善待这恶毒女人三年!好姐妹会抢好姐妹的男人?”

    殷宁宁这话中有话,说的苏恨瑶有了别样的猜想,难道不是苏恨瑶抢了谢芸芸男人,而是谢芸芸抢了苏恨瑶?

    难道苏恨瑶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人?

    苏恨瑶越发混乱了。

    “苏恨瑶,就你这榆木脑袋才想不清个中原委。”殷宁宁狠狠瞪了一眼剪着盆景不支声的谢芸芸,末了,她道:“好歹给自己肚子里的儿子积点德,难道你想他生来跟你一个德行?”

    德行二字一说完,谢芸芸便倒了下去。

    苏恨瑶下意识扶住了她,殷宁宁呆了。

    “还愣着干嘛,传大夫!”苏恨瑶掐住谢芸芸的仁中朝殷宁宁这傻女人吼。

    “哦,哦。”殷宁宁扬声叫:“来人!快来人!大夫人晕过去了。”

    ……

    好在谢芸芸只是晕过去了,素和简南一道口令将殷宁宁指去面壁一个月。

    这些日子很多事都在浮出水面,她是该找冬儿促膝长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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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南疆毒

    天还挂着几颗启明星,视线能见度不足五米。深邃的古道一片漆黑,只有每座府邸前的大红灯笼亮着。昨夜一场暴雨后,青石板的路面湿漉漉的,古老的房檐上滴答滴答淌着水。

    提着几个沉甸甸布袋的苏恨瑶和朝服衣冠的素和简南在府门口碰了面,她当即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记白眼。

    要不是今天起晚了她才不会遇到他!

    “你这是在作甚?!”素和简南对她这身服饰十分诧异,头发随意梳成马尾,青色裤子挽到了膝盖头,上衣没有袖子,露出白皙的肌肤。

    禹国虽民风开化也不至于到处露肉,这身服饰简直大伤风雅!

    苏恨瑶没理他,把几个袋子分别绑在腿手臂腰背六处地方,然后挥了挥手里的汗巾喊着:“让道让道。”

    素和简南在内的所有人乖乖让道。

    这时,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提着灯笼衣衫不整的跟了出来,见到出门上朝的王爷不敢怠慢,屈膝抱拳道:“属下参见王爷。”

    “夫人这是在作甚?”素和简南看着逐渐远去的瘦弱身影呐呐问。

    其中一个侍卫解释道:“十四夫人说这是负重跑,王爷您吩咐属下要负责十四夫人的安危,属下只好每日寅时打着灯笼跟着跑了。”

    “嗯。你们去吧。”这负重跑他倒是头一回听说,只要她高兴就成。

    “是。”两人提着灯笼打着哈欠又追了上去:“我的姑奶奶您慢点慢点。”

    苏恨瑶跑出古道闪进错综的民区,专挑左拐右拐的巷子跑,企图甩掉每天像屁虫一样的两个家伙。

    好不容易甩掉两家伙,苏恨瑶减速开始梳理冬儿这几日告诉她的信息。

    三年前的事从表面上看确实是苏恨瑶的错,但是依她的性子真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吗?

    和三王爷私通?她觉得未必是这样。

    苏恨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一事,贱男又是怎样知道的?这个孩子又是从何而来?

    这些消息是被谁传到贱男耳朵里,并让他深信不疑的?

    到底是谁这么恨苏恨瑶,并从中作梗挑拨两人的关系?

    听殷宁宁的意思,谢芸芸这人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情。想到这个字苏恨瑶停下脚步,对,按正常的逻辑来讲,如果当年是有人企图扳倒苏恨瑶以此霸占她正妃的位置呢?

    这点讲的通,但只是推理。她还需要进一步证实。

    “想何事如此入迷?”低沉磁性的男音拉回苏恨瑶的思绪。

    素和湮西一身黑色绣云纹锦袍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那双熟悉的冰蓝色的眸子似有魔力般吸引着她的视线。

    苏恨瑶痴迷的目光让他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轻起唇齿道:“可以让让道么?”

    “哦。”苏恨瑶贴着墙面给他让路,马从她身边掠过,一股浓烈的脂粉味让她瞬间清醒。

    “白翎衣!你给我站住!”

    素和湮西勒住马缰歪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原来是七哥府上的小娘子,那天晚上她还叫自己什么白翎衣来的。自己这般倾国倾城的脸难道长得很像她熟识的人?

    素和湮西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挑眉问:“你认识爷?”

    “我是sue啊,虽然我也不晓得怎么会穿越到这个女人身上,但我确实是sue。”苏恨瑶急于想解释,她头一次有点在意这副丑陋的皮囊,凭什么白翎衣可以保持俊美的样子她却偏偏穿到丑人身上?

    “爷想你是认错人了,也不叫白翎衣,更不认识叫苏的女人。”素和湮西眼里的陌生深深刺伤了苏恨瑶,他真的不认识自己了。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苏恨瑶无力说出这话,她原本以为在这异世他们是唯一的依靠,可他却忘了自己。

    “听你这口气,难道你以前跟爷在一起春宵一刻过?”他戏谑的眼上下打量苏恨瑶一圈,然后摇头否定道:“不会吧。”

    “你……”苏恨瑶刚想说什么,突然胸口却像被堵住一般提不上气,她深深吸气,这是穿越过来的第几次呼吸不畅了。

    “你怎么了?”素和湮西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心里莫名觉得紧张。

    男人俊美的脸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远,最终眼前一黑陷入深深的黑暗中……

    他飞身下马接住倒下的苏恨瑶,看着彻底晕厥的女人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你这样让爷很难办啊。爷又要去求那假清高的家伙了。”

    将她拦在怀里上马直奔玉言之的府邸。

    玉言之甄选药材配药忙了一宿,刚要入眠便被剧烈的声响吵醒了。只见该死的男人抱着一衣着怪异的女子直奔自己厢房而来。

    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起身打开房门。

    “先把毁掉我的府门的钱给缴上。”玉言之抱着手臂一脸不快的看他。

    “钱,爷分文不少你的。”素和湮西将苏恨瑶放置在玉言之床上。

    “又是哪家千金让你……”玉言之突然瞪大双眼怒道:“素和湮西,我厌恶别人……”

    “厌恶别人上你的床,这爷知晓。”素和湮西鄙夷玉言之白的诡异的袍子之余又补充道:“救了她,爷让皇都的陈木匠给你做楠木雕花床。”

    “成交。”在钱的驱动下,玉言之马上行动,给这貌丑的女人号脉诊治。

    忘了说,金钱诱惑也是玉言之的怪癖之一。

    半响,素和湮西见他表情变幻莫测似有不妥试探着问道:“如何?没救了?”

    “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换了品味。”玉言之如有所指的盯着女子脸上的伤痕,文质彬彬的玉言之遇到素和湮西瞬间也能变得口舌如簧。

    “……”沉默了半响素和湮西闷闷开口:“有没有办法治她脸?”

    “她身上的病我正在愁,就先别提这外伤了。”玉言之给苏恨瑶理好被子起身去拿银针:“我先给她扎上两针,你先出去让她休息一下吧。”

    素和湮西再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人,离开厢房。

    “他走了。姑娘你也不用装睡了。”玉言之把油灯点亮了些。

    “多谢神医。”苏恨瑶掀开被子下床做了个福身。

    “我们之前有见过?”女子晶亮的眼睛让他又想到了记忆里某个蒙着面纱粗俗的女子。

    “不曾。”苏恨瑶睁眼说瞎话中……

    “恩。恕在下直言,姑娘的病怕是多年沉积下来的顽疾,起因是中毒未能得到及时医治,在下需要想想该如何整治。”玉言之坦诚告之实情。

    苏恨瑶听着有些不对味,把他的话再三思量,犹疑问道:“我这不是流产所致的产后病?”

    玉言之摇了摇头:“姑娘并未有过身孕,而是中了一种叫南疆所产的毒,此毒近乎绝迹能得到的人甚少,中毒迹象类似怀孕流产,以后若还想有身孕怕也难。”

    “……”苏恨瑶下意识握紧了拳头,脑袋里翻来覆去只有玉言之的一句话,以后若还想有身孕怕也难,以后若还想有身孕怕也难……

    苏恨瑶原本痴迷毒药,也算是个行医者,对自己的身体肯定了如指掌,当年他们污蔑她不洁,她不解释只默然,是因为最爱的人不信任自己吧。

    好你个素和简南!

    “姑娘你暂且休息,在下去想想如何下药。”玉言之退出合上房门,留她一个人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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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素和简南刚下朝未褪下衣冠,丫鬟急急来报:“王爷,大夫人旧疾又犯。”

    “府里的大夫怎么说?”他淡漠的口吻像是在问一件于己无关的事。

    丫鬟头压得低低的,犹豫了半响才道:“大夫,大夫说找不到大夫人病因的症结所在,长此以往会,会影响胎儿。”

    随侍的丫鬟给他褪下朝服,换上一件深蓝色的锦袍。

    “知道了,下去吧。”理了理袖口他吩咐道:“夜宁,传令下去,把府上的大夫换掉。在此之前,先随我去言之府上把他请来。”

    “是,王爷。”

    素和简南在玉言之的府邸门口,被一阵调笑声震得呆愣在门口。

    男子抚瑶琴笑的明媚,女子提着酒壶自己一杯再给男子斟上一杯,二人谈笑风生,氛围愉悦。这景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今日之事你该如何感谢?”素和湮西嘴角轻佻的笑从未减少过半分。

    “我们扯平了。”他还好意思说,她上次救了他,他竟然趁她意乱情迷之时偷走了军事图纸!

    “可爷从未觉得我们之间扯平之说。”素和湮西奏了两段,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什么爷啊爷的,论辈分你得尊称我为嫂子。”苏恨瑶又灌了自己一杯,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酒嗝:“这酒好啊。”

    妾室哪有名分,素和湮西无奈的笑,看着僵直呆愣的素和简南杵在门口笑的更加厉害。

    “想什么笑得这么骚包干嘛?”苏恨瑶鄙视得看了他一眼。

    素和湮西停止抚琴,站起身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沿着她喝过的唇印喝下,一脸销魂:“恩,味道不错。”

    苏恨瑶醉眼朦胧,上前拍了拍他手感极好的脸:“小子,别不学好,这么销魂的表情诱惑谁啊你?”

    她这才发现发现他好高啊,娇小如她像是被高大的身躯包裹。

    “我向皇兄把你要过来如何?”他俯身靠近她,清冽的气息让她醉意更深。

    她推开他,闷声道:“你当我是香蕉苹果相送就送?”

    素和湮西正想解释什么,她已经一头醉倒在瑶琴上。

    他只好无奈的笑,解下外袍给她盖上。

    “夫人真是好兴致。”让人讨厌的声音响起,苏恨瑶顿时酒醒大半。

    “你来做甚?”苏恨瑶不善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素和简南冰冷的目光扫过靠的很近二人,冷笑道:“这该是本王问你的。”

    “夫人这玩也玩够了,回府。”素和简南眼神示意夜宁将苏恨瑶带走。

    “别让我更加讨厌你。”这男人怎么这么烦,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好感。

    “至少还不是恨。”明明是她不贞,凭什么理直气壮?

    “七哥。”素和湮西谦恭行礼换来素和简南淡然的一瞥,他也不恼温和道:“不过一妾室,七哥何必恼怒烦躁。”

    “七哥的家事九弟还是莫要多言了。”素和简南就是想宣布所有权,让素和湮西知难而退。

    “这妾室是在言之府上的病患,走与不走还是言之来诊治后再说吧。”素和湮西笑着回应,上前一步将苏恨瑶挡在身后。

    “她能有什么病?我看她好的不得了。夜宁带她走。”素和简南冷然无情话让苏恨瑶彻底对他失望

    她能有什么病?我看她好得不得了。她很确定这个男人哪怕穷其一生也得不到她的心。

    他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苏恨瑶,一昧责怪他人却从未检讨自己。

    她现在这个样子随时会晕倒,怎么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妾身敢问王爷,你真正关心过恨瑶吗?你知道恨瑶病的快要死掉了吗?你知道恨瑶渴望自由讨厌束缚吗?强迫而来的是幸福吗?强迫而来的真有那么好吗?你是真心爱过恨瑶还是你所谓恨瑶背叛你,你便不折手段报复见不得恨瑶好呢?”说完最后一句话她觉得鼻翼酸楚有种想哭的感觉,暗暗低咒,苏恨瑶是瞎了狗眼才会爱上眼前这个只有一己私欲却从未真正考虑过她感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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