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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残颜妾不二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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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恨瑶回头怒瞪之:“手下败将,谁让你调戏我家姑娘的?”
“……”男人抽抽嘴角,这女人怎的这般刁钻?
男人眯了眯眼,看着长剑上隐约可见的血迹,阴沉勾了勾唇。
幽香入鼻,苏恨瑶猛咽口水,推门而入,素和湮西正巧在沐浴,听见推门声,悠然站起,准备擦干身子更衣。
苏恨瑶猛吞口水,哎呀,男色啊男色。早知道就悄悄摸进来偷窥了。人前人后她必须得做个矜持的女人不是?
乖乖坐定,看着在屏风后慢条斯理的身影,身材真好,该死的木桶挡住了他一半的身影。
她失望地憋了瘪嘴坐在椅子上晃悠双腿。想想上次在浴房多美好,先是他洗她看后来发展成他洗她也洗,那叫亲密接触,为毛当时没有吃到手呢,落得现在只能干瞪眼猛吞口水的下场。
漫长的等待那叫一个欲火难耐。
良久,素和湮西从屏风后走出,见她小脸变幻莫测,想必内心活动激烈,慵懒地勾勾长指
“王爷。”苏恨瑶一喜,眼巴巴靠了过去。
“回报行程。”他神情淡淡语气薄凉,不着痕迹躲过她贴上来的身子,拿起白布擦了擦耳边微湿的碎发。
咦,他今天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关心起自己行程。
“不说?”微眯眼,勾勾唇,伸出拇指摸了摸她殷红的唇:“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
扑面而来他的气息又让她蠢蠢欲动,哎呀,苏恨瑶,你这个色女。
小手勾搭上他的衣玦,今天吃定你了,看你敢跟姐玩冷艳高贵。心里虽是这么想的,眼见他的手不知何时拿过桌上摆着的竹条,端坐木椅一副审问的架势。
心里一阵恶寒,她笑眯眯讨好:“自然是做我喜欢的事啦。”好女不吃眼前亏,论武,她拼了老命也冯想打赢他。所以只能智取,动用指挥扑到他!
“受伤了?”美眸一瞟,皱皱眉,嗅到了不好的东西:“打架也是你喜欢的东西?”
“额,小伤小伤。”笑着擦擦手上的血迹,尴尬。特么还长了只狗鼻子,这样也知道她受伤了?
拉过她是手,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药瓶,细心给她抹上,凉凉的感觉晕开。
他垂着眼,专心致志给她上药,他的气息很近,近的她心里叫嚣着想要扑到他!
“怎么了?”抬眸,语气温柔的询问,满意收来一声倒吸气,盯着她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脸,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苏恨瑶摇摇脑袋,淡定!你不要这么勾人好不好?瞧瞧那如沐水晕的眼,幽蓝的色泽像要把她吸进去。
给自己打气,修长的手臂一伸,捞过他的后脑勺一阵啃咬,他吃痛皱了皱眉,她是属狗的吗?
“跟爷来。”他舔着她的唇,悠然出声,她立刻醉得不省人事,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原本强悍站在他面前,变成软软躺倒在他怀里,迷离的表情让他眸子紧了紧,这诱人的小妖精。
“以后不准跟人打架!”他完美的唇磨了磨她的唇,温柔得能滴出水,微微撬开她的牙,舌头长驱直入,与之共舞,吸取她口中的蜜液。
“嗯。”不知是她的回应还是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
良久,两人微喘着气分开,他目光更沉了几分,不知何时,她的衣襟半褪,露出诱人的香肩,身子无力躺在他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这次,轮到素和湮西吞咽口水,他记得他没动手,是她诱惑他的,那么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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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计划破灭
室内一片火热。
“小苏儿。”他蹭了蹭她的皮肤,喃喃道。
苏恨瑶扯住他的衣襟,凑上去,神情吻住他完美的唇,小舌缓缓伸进他的口腔,生涩与他的舌交缠,情不自禁发出呜呜声音。
她的眼睛越来越迷离,看向他的神情十分勾人。
他闭上眼享受这只有他才能品尝的甘甜美酒,感应身体慢慢起了变化,某处红热越来越跋扈,冰蓝的眼眸越发的深沉。
里面动静很大,青桐尴尬站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把房门关牢了,掉头去浴房冲凉水澡。
从椅子缠吻到床上,两人眼中尽是缠绵火花,不出一刻钟时间。
啊——伴随着高亢的尖叫,光溜溜的某男被一脚踹下了床。她知道第一次很疼,但不知是这么疼!
素和湮西也怒了,有哪个男人会忍受自己女人在床上一脚把自己踹下床。
眼见她抽着鼻子缩在床角,怒意全消,叹口气坐上床拥着她的身子,用下巴婆娑她的头:“小苏儿,别哭了。”
苏恨瑶抽了抽鼻子,伸手戳戳他的身子:“都怪你,没事干嘛长那么大的尺寸。好痛。”在痛的一瞬间,她是下意识把他踹翻的。
“嗯。我的错。”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搅得她心里越发愧疚,她觉得自己是坏女人,有哪个男人会像他一般忍受自己?
“对不起。”眼眶里泪花又现,别人越对你好你就越矫情,可是对方还偏偏很受用。
“你吻吻我,我心情就好了。”其实他也没想到她竟然是完璧之身,看来她也没有充足的准备就给自己,说是急欲献身,其实心里还是怕的。
乖巧在他脸上浅吻一个:“下次,我一定不会把你踹下了。一定多多研究房中术,再来找你切磋……”
“……”抽抽嘴角,拉过她的头一阵湿吻,无论多少次的缠吻,他总是不耐烦,越发想要索取的越多。
良久,她推开他,紧盯着他下体怒啸的小湮西瑟缩了脖子:“你还是去冲凉水吧。”
“……”抬头望天,捡起衣服悲催穿上,郁闷走出。
在浴房孤零零一人很是辛苦的青桐,见推门而入的人竟是自家王爷,愣住了。
“看什么!”某王欲火难消以致心情不佳。
“……”青桐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第一次就这么悲催结束,这事成了西王府下人津津乐道的秘闻。
情潮褪去,空荡的房间似乎少了什么,他心里肯定是介怀的。
似乎想到更重要的事,掐指一算,玉言之给她的信鸽该回来了,不顾下体隐隐痛感穿上衣服,翻过西王府的院墙,风风火火往东华园赶。
素和湮西回到卧房,哪里还有苏恨瑶的影子,凌乱的床上还有她的气息,扬着笑意裹上被褥沉沉睡去。
回到院子,除了一地细毛哪有鸽子影子,只有一娇俏的影子在后院里围着火堆忙前忙后,缩回小手:“好烫好烫!”
“殷宁宁!”苏恨瑶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干嘛干嘛?瞧你那欲求不满的样子,近来性生活不甚满意?”她无所谓的掏掏耳朵,盯着烤乳鸽流口水。
“……”坐下来把乳鸽抢过一半,恶狠狠的咬上一口。
“据我观察,你确实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她摸着下巴一脸探寻,见苏恨瑶一脸不善,转移话题:“太子爷把我姐姐赶出府了,让她回家侍奉双亲到老。今日早朝,太子爷又下令要我爹爹告老还乡,虽然我与他们没有感情,但好歹是天天见面的陌生人,心里难免不舍。也不是不舍,应该是心寒,太子爷无情,这让我觉得下一个遭罪的人就是自己。”
“难怪你一连几日没在我面前晃悠。”她不想听这些私事,在殷宁宁眼前摊摊手。
“干嘛?”殷宁宁不满咬乳鸽,瞪起眼睛,这人也忒不礼貌了。
苏恨瑶急了:“你说干嘛,我要鸽子带来的东西。”她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哦,那个啊。”殷宁宁似乎想起来:“一粒小药丸嘛,我丢了。”
“……”她恨不得掐死她。
“果然欲求不满。”殷宁宁叹息,从身后变戏法一般拿出一粒黑黑的药丸:“诺,这是做什么用的?”
“穿肠毒药。”苏恨瑶拿着药丸无比激动,这就是她的幸福稻草啊,想了想她狠狠看着殷宁宁:“你不会掉包吧?”
她举起三个指头发誓:“知道你不是好人,所以我喜欢你。懂了?”
拿着药丸,苏恨瑶突然没头没脑问了句:“呐,你刚才那番话是在考虑给自己留后路?你喜欢素和简南吗?”
喜欢素和简南吗?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没想过,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便是对夫从一而终至始如一。
“好好想想,若想好了,我能给你一辈子的财富。”只要有这粒药丸在,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幸福又是什么?殷宁宁不解。这些都是她从未想过的问题。十五岁以前她在妻妾成群、子孙满堂的相府长大,娘亲是戏子在最尾巴上,连带她也过几天好日子,飞扬跋扈是她的面具,是她免受无辜伤害的面具。十五岁她第一次遇上那个男人,他无情冷酷,却是唯一一个愿意娶自己的男人。他说,你很美,嫁给本王做十三妾。于是,她从一个金丝牢笼跳到另一个金丝牢笼。
“圣旨到——”尖声尖气的嗓音打破两人的对话,公公领着一群宫人,翘着兰花指翻开诏书,不紧不慢念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接皇榜者苏氏明日进宫,钦此。”
公公熟悉的声音让苏恨瑶抽抽嘴角,这世界太小,这公公不是素和逸身边的白面男还有谁?她真想凑上去问问他与素和逸近来可幸福,素和逸能否满足他。
白面男瞧着苏恨瑶那双眼睛熟悉,可又想不起是谁,翘着兰花指笑道:“苏氏,快接旨吧。”
“苏氏领旨谢恩。”苏恨瑶接过圣旨给他几锭银子,外加咬过一口的烤乳鸽,献媚的问:“听闻公公是大皇子身边红人,怎么这种苦差事轮到您头上了?”
白面男一脸不悦:“少言慎行。说什么话呢,咱家如今是监国太子宫里的,为太子办事那是咱家的福分,有什么苦不苦的?”
“……是苏氏多嘴,该死该死。”手脚真快,这么快就另攀贵主,若是交情好点,她打算把素和简南阉了也给他送去。
白面男看了看整齐的指甲,挑挑眉轻哼。
苏恨瑶立刻上前拍马屁:“难怪公公您看上洋溢着幸福,既然您现在是太子身边红人,不瞒您说,太子爷最喜欢胸大的女人,以后哪个人给他送美人,胸太小一定不能收。”苏恨瑶指了指贱男最得宠的宠妾殷宁宁,抱怨道:“您是不知道这太子最近一直嫌弃这院子的女人胸部太小,吩咐我日日煮木瓜顿红枣给她们调养,哟,这姑娘们胸部渐长。”
“真的?”白面男眼前一亮,阴阳怪气拍拍她的肩膀:“咱家多谢你的提点。”说完脚步欢快离开。
原来太子爷喜欢胸大,白面男伸手摸了摸自个儿如履平地的胸,木瓜炖红枣,有戏。
“恭送公公。”苏恨瑶眼底划过一丝寒光,恶心的阉狗,他当初恶心兮兮对素和逸说奴才心里只有您一人,想想她又是一阵寒颤。
待白面男离去,殷宁宁从震惊中回过神:“天呐,你竟然接了皇榜!”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天底下有我不敢赚的银子?”她拿过她手里的乳鸽咬上一口。
“……”殷宁宁犹豫了片刻道:“我劝你还是莫要参合到里面,知道我爹爹为什么被辞了吗,因为朝中来了个很厉害的人物,朝廷花重金聘来的。他一来太子爷对我爹爹态度转了个天,最后实在找不出职位给那人上任,只好把我爹爹赶了。”
“这和我赚钱有什么关系?”什么找不到职位,拙劣的借口。
“……”有时候吧苏恨瑶这脑袋聪明的打紧,有时候吧傻得要命,殷宁宁不由望天,半响闷声道:“人家不让那牛人来办事,偏发什么皇榜让你这种贱民来办,我觉得这里面有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赚大钱肯定得亏一些东西。”傲煞人间万户侯,不识字苏女皇商。她一直记得自己信誓旦旦像素和湮西说的话,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素和简南疲倦审阅奏折,眼睛看着奏折上的字模糊不清。皇上后期执政沉迷丹药,朝廷内外各种弊端,利益权衡现在全都要他拿定主意,早朝讨论各种事宜,呼声不一,让他头疼,下午各路大臣开始纷纷找他商量要事,不是送美人,就是明里暗里威胁他卸任,找他商量正事的人没有几个。晚上要处理无尽的奏折,各州出现各类事宜同样让他夜不寐食无味。
头一次,他觉得原来这个位置这么艰辛,最痛苦的是那个他心念念的女人,竟然在他人怀抱缠绵不休。夜晚的被褥是冷,他的心更冷。
“太子爷,该就寝了。”太监恭恭敬敬站在他身旁,柔声轻唤。
他放下手中的卷宗:“随本宫去看看皇上。”
“皇上早已歇息,太医嘱咐不要惊扰。”太监低着头,给自己打了股气,挑亮宫灯,给素和简南铺床。
素和简南为了政务,每夜睡在御书房。
“你怎么还不退下?”他皱皱眉心里不舒服,直觉这太监今晚有些邪气。
“太子爷,让奴才今晚陪您吧。”太监媚眼如丝,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放肆!”素和简南忍着干呕后退一步,一掌击中两眼绿油油向他挪过来的太监,太监没发出一丝声响断了气。
到底是谁借了他这么大胆子敢亵渎他?!
哈哈哈,笑得一脸舒畅的莫云攸从屏风后踱出,云扇轻摇,盯着地上太监:“这阉人长得不错,又对你有情,为何不接纳?”
素和简南知道他是存心气自己,俊眸皮笑肉不笑,很冷:“要不本宫赐你百八十个夜夜宠幸试试?”
“不敢不敢。”莫云攸转移话题:“明日朝上多加小心,那些老不死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知道。”他转身又拿起折子阅读。
“我见过你家老十四了,与传闻中一样刁钻聪明。”
“哦?能被你夸赞的人当今世上不多见。看来你在她那处吃了亏。”他不知自己语气有些缓和,隐隐浮现一丝笑意。
莫云攸尴尬摸摸鼻翼,转入今夜的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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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力挽狂澜
“贫妾参见太子殿下及众位大臣。”进御书房从进门到施礼,苏恨瑶感觉一道戏谑的目光一直尾随自己,抬眸,坐在在众官员首位,素和简南身侧一脸似笑非笑的男人不是跟她抢皇榜的手下败将嘛。原来他就是素和简南重金聘用的人才,叫什么来的?没记住。
“爱妃请起。”素和简南端坐正位声音威严,他的容貌有些模糊,几步之遥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
“谢太子殿下。”她垂首站起,眼睛盯着地面。
“爱妃暂且听听众臣们整理的建议,再说说看你的想法。”素和简南笑眯眯问精神抖擞,慢悠悠品茗的郑发财:“郑老,您意下如何?”
“你们年轻人的话自然是好,老朽老了实在想不对策。”郑发财不紧不慢,末了继续悠悠品茗,置身事外。
苏恨瑶默默退到空位坐下,身旁老人熟悉的声音让她疑惑,咦,这不是郑宅做下人的老爷子吗?今天是朝廷重臣相聚的时候,他怎么也来凑热闹?
审视的眼光飘向郑发财,他茶叶不喝了,挺直了腰杆,心虚瞟一眼一旁若有所思的苏恨瑶,直觉后背发麻。
你给老不死的,竟敢骗姑奶奶。
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态度?!哪有这样同老人家说话的?
你还敢自称令人尊敬的老人家,也不觉羞耻。
“爱妃你意下如何?”素和简南目光淡然扫过苏恨瑶,只见她思想神游天外,不由点醒她。
“啊?”只顾着与郑发财眼神交流,压根没听进他们的谈话。
几个元老级的大臣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到底是女人,女人怎么掺和属于男人的事?
苏恨瑶轻咳一声道:“贫妾认为几位大臣说的方法加重各种赋税、商贾募捐、缩减开支根本无法解决当务之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们的思维跳不出那些框框架架。
见她目光中的自信,素和简南难得心平气和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这个计划很简单,叫赚有钱人的钱。”
此话一出,众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觉得纳税是亘古不变的可行方法,赚有钱人的钱这是在危言耸听,不可置信。
有大臣提出疑问:“那苏氏你说说看,何为有钱人?”
“这个问题提得好,大禹国内老百姓赋税繁重,从人头税到军役稅,到了不产量的季节大多家庭是吃不饱饭的;而有钱人圈地,侵占百姓田产,大大破坏其生计之本。若遇上天干物燥生活更是苦不堪言。我这里说的有钱人指官宦、王孙贵族、商贾三种人。”此话一出,在场官员满座哗然。
“什么,老夫一年才一百二十担米,俸禄也不过每月三十银钱,怎也规划到有钱人里了?”蒲大人不服气,语气隐隐有些怒意,碍于苏恨瑶是太子的妾室,又是发榜请来的高人不好发作。
苏恨瑶点点头,承认把官员划分为有钱人有点一竿子打死一片,但是,她话峰一转:“谁人不知蒲大人家的胭脂铺是帝都首屈一指的名品,单是一盒新品胭脂有时便是天价一百两银子。蒲大人赚的就是有钱人的银子,有钱人的银子又是从下流底层纳税而来,在上流社会有钱人之间不停周转。说白了,这就是经济危机的根本所在,因为战争一来没人消费,有钱人捂紧了裤腰带,所以您的胭脂铺子才落得门可罗雀,关门大吉。”
“你!”蒲大人漠然站起,气得险些喷一口老血,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极对。
郑发财赞许捋了捋胡须,心里频频点头称是。可她怎么觉得这丫头方才若有似无瞪了他一眼,这小气的女娃。
素和简南看着苏恨瑶的目光更不是一般惊叹,他纵容她做生意不过是不想太过束缚她的自由,哪知这做着做着倒是做出几分头脑,以前的她只知琴棋书画,吟诗诵曲哪有这般聪明。
莫云攸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听着,看向苏恨瑶的眼充满探寻,前右相苏彦君那副书呆子气当真能教出这般聪慧的女儿?
这下,所有人不敢小看苏恨瑶,直觉这女人实在厉害。
素和简南沉吟了片刻:“爱妃你说说,该如何赚有钱人的钱。”
“战事吃紧,朝廷需要征兵,帝都随处可见吃喝嫖赌抽的公子哥,实在该送到军营里历练历练,以免将来败坏祖宗门楣。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彻底调查禹国境内所有官宦、王孙贵族、商贾的家财田产,若家中有满十六、三十岁以下男丁,统统送往军营,若不想让孩子受苦的,那就交军役稅,一个男丁军役稅占田产的百分之十,以此类推。”
“这样想少缴田产的有钱人就会把田地租赁转卖给百姓,百姓又可以种田,温饱肚子,国家经济又可以持续繁荣一段时日。当然——”
苏恨瑶笑了笑:“若有人妄想藏匿庶出孩子以躲避赋税,杀无赦!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国家能清楚很多税务上的空缺。”
一听她的建议,齐大人老泪纵横,这样的男丁他们家有十六,最小也十七岁,这是要倾家荡产的节奏啊。
“这只是特殊时期的特殊方法,战争一过,政策需调整。”
一听政策需调整,齐大人心情瞬间大好,从长远看事情还是会有转机的。家里十多个废物该历练,老百姓连吃都吃不饱那他的商铺赚不到钱,每年种那么多粮食卖给谁?若政策一调整,他又可以大赚特赚,那时候他就可以跨个小包裹高高兴兴回老家养老。
“准了。”素和简南不假思索下令:“户部听我指令,清查禹国境内户籍,若有丝毫纰漏,为你们试问。”
户部官员一听,这彻查有钱人哪是人做的事,有钱人在禹国是个庞大的群体,他们那点职权哪敢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虽然国库亏空是有他们一半的责任,但是太子殿下这命令下得不是存心给他们死路嘛?
“贫妾的意思这事谁也做不了,只有一个人可以做成?”
素和简南顺着苏恨瑶的目光看向身旁沉默不语的莫云攸,不着痕迹扬起笑意:“那好,此事就由丞相大人主持。”
“……”莫云攸抽抽嘴角,但见苏恨瑶一脸阴狠盯着自己,仿佛在说,你不是很牛迈?那就赏赐你最艰巨的光荣任务。哼哼,让你丫的招惹老娘。
“太子殿下,微臣一人之力难当大任,微臣举荐一得力人相助,如何?”阴险狡诈的目光看向苏恨瑶,她抽抽嘴角,算你狠。
“不可能。”
“不可能。”
苏恨瑶与素和简南异口同声,前者要辩白自己是女人后者觉得莫云攸这是有看上苏恨瑶的心迹。
难得他们有共同语言,两人冷冽的睥了对方一眼,素和简南清清嗓子:“恨瑶身为一介女子实在不适合抛头露面,还是做回本分好。”
莫云攸目光从苏恨瑶身上移开,诧异道:“太子殿下为何解释苏氏不能抛头露面?微臣的意思是要太子殿下允许郑老助我一臂之力。”
众人:“……”
素和简南无声看一眼莫云攸,对着郑老笑问:“不知郑老的意思?”
“老朽自然是全力以赴。”郑发财心里叹气,本来是想安享晚年,却又百事缠身,这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看来无论如何要把位置交付给他人,要不然他到死也不能消停。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娃子很适合,但转眼想想素和慕那晚的威胁他又一阵叹息,该怎么办才好?
“既然大家没有任何异议,宣旨。”素和简南话音一落,身旁的宫女开始念由苏恨瑶提议所理成的旨意,宫女声音清亮有力,长得也很合素和简南口味。
苏恨瑶这才注意到他身后一字排开的宫女,个个身材凹凸有致,妩媚动人,与南王府后院的妾室们平分秋色,不得不说,素和简南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又商议了些无关紧要的事,素和简南才放了行,唯独留下莫云攸。
“太子殿下还有其他事宜?”人前人后不同样,连说话也是懒洋洋的。
素和简南斟酌了良久,凛然道:“本宫告诉你,别打苏恨瑶的主意。”
莫云攸眸色沉了沉,不悦道:“太子殿下,我们之间只是达成的契约关系,我助你夺天下,你把公主嫁与我以保两国的和睦相处。你强加于我命令,我可以不用听进。”
若不是为了东览,他才懒得在这里对着一个监国太子俯首称臣。莫云攸是个聪明人,他所在的东览国虽是禹国东边境上的小国。为了表情其忠臣他自愿来到禹国做素和简南的谋臣,他看得清明,无论如何独霸大陆的禹国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那些蜉蝣撼大树妄图乘机派兵打击不是明智之举,为了东览将来不被大禹灭国,所以他来到了这里。
素和简南盯着他嘲弄的表情抚了抚额,这才是难倒他的问题,大禹王朝只有一位公主那就是素和简瑜,那鬼丫头早跟玉言之跑了,说不定现在早不是完璧之身,嫁人公主联姻,嫁谁?
而今之计,只有尽量安抚他,走一步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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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权位之争
“太子殿下,皇上他——驾崩了。”伺候皇帝的贾太监急急来报见,面有凝色道:“太医、后宫妃嫔候在寝宫外不敢离开半步。等着您发号施令。”
素和简南与莫云攸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来了。
素和简南思索片刻,镇定道:“传我命令,各宫禁卫兵统领,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准离开皇宫半步!”
贾太监在宫里伺候主子多年,自然知道封锁宫门的意思就是封锁消息。
他得了命令,立刻又前去长秋宫给皇后娘娘传令。
殷皇后因素和逸的事打击沉重,一病不起。多年扶持她的母家也不待见她,觉得自己为这对母子争夺权利到头来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以前暗中扶持他们的各方势力如今不是去了素和简南那里,就是去了素和湮西那里。
听完贾太监的禀报,她终是叹口气,命里无时莫强求。
“来人,剃度。”累计半生所为,争宠夺位,一步一步走到今日恍然一场梦。枉她心狠手辣半身害人无数终是需要超度罪孽的,一入佛门两根清净,清心寡欲,无争无求,这样,也好。
大批禁卫军从苏恨瑶身旁匆忙而过,她也没在意,刚走到皇城东门口,已然是三层重骑兵三层弓箭手,皇城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太子爷有令,任何人不得离开皇城半步!”禁卫军统领堵在城门口冷冰冰开口,语气不容抗拒。
混在众大臣间的苏恨瑶万分焦急,尼玛,战争一触即发,她的金库,她的楼盘,她的家当全在皇城外,不是要毁于一旦了嘛。
但见莫云攸优哉游哉从远处走来,贼眉鼠眼将其拖到一旁,痛心疾首的问:“手下败将,问你,这么快就拉响警报?”
莫云攸耸耸肩,看傻瓜一样看她:“太子爷下的命令,缘由,不知。”
感情是皇城变天,而非战争,幸好,她的钱还在。
“怎么,连我也得拦住?”熟悉的声音传来,素和慕带着三名老者站在东城门口,声音不怒而威。
“属下不敢。”禁卫军统领一挥手,让出一条康庄大道。
莫云攸目光沉了几分,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他耳朵里?察觉苏恨瑶审视的目光,他用扇子挡住半边脸,尴尬笑了笑。
“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时间众人施礼,起身高呼。
素和慕走在最前,目光一瞟,指着混在大臣中装聋作哑的郑发财道:“郑发财你给我出来。”
郑发财,这名字起得俗不可耐,苏恨瑶汗颜。
尾随素和慕来的部队押解这一个人,这人被五花大绑捆着,一脸滔天怒意,样子很是狼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素和湮西,苏恨瑶再度汗颜。对素和老爷子瞬间有了几分敬意,凭他能让素和湮西束手就擒这一点,证明素和老爷子就是比他还牛逼哄哄。
素和慕一行人目不斜视直逼大殿,素和湮西从身边走过,给了苏恨瑶一个奇怪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论遇到什么事淡定。
她迟疑了片刻,点点头。
待素和慕一行走远,莫云攸收回目光正色道:“各位大臣请聚到大殿,包括你。”他指了指呆若木鸡的苏恨瑶,表情有些怪异。
一入大殿,莫云攸一面微笑着,一面不着痕迹死死扣住她的脉门,她只好站在素和简南党羽这边,与对面素和湮西遥遥相望。
大殿之上,素和简南高居上位,周身散发着冷冽的霸气,看不清神情,一道台阶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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